是很想,谁叫他要变成那样恶心的东西。

他瞪了一眼她:“跟我来。”

“哦。”她轻声地应着,这个师父不会是一个老顽童吧。

紧紧地抓着道尔的手,他摇摇头,拍拍她的肩:“别怕,进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依依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要等我哦。”

“我一定等你,去吧。”好可爱的冰雪啊。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到,那眼神,让他生起从来没有的保护欲。

依依走了几步又回头:“一定要哦。”要是他不在,她就惨了。

道尔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我一定等你,不要害怕。”他说等她,就一定会等她。

如此可爱可怜的冰雪,那他以后就要保护着她。

依依跟着进了一个像是洞一样的地方,才踏进去,自称是师父的声音就传来:“小心点,别踩伤了我的宝贝。”

依依不低头看还好,一看就吓了一跳,满地爬的是什么东东啊,圆头圆尾八只脚的。

他坐在一张桌子后,用着锐利的眼神看着她:“你是什么人?”

这恍然的一问,让依依吓了一跳:“我不就是你的爱徒李冰雪吗?”

“少来,爱徒?你根本就不是她,只有样子才是她的,想骗我,你还嫩得很。”他有些得意地说着。

依依叹了口气,看来这个法术很高深的老鬼是不能骗过去了,她小心地问:“师父,我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你?”

“什么意思?”他突然不懂了,怎么她会问上这一句话。

依依贼笑着:“你只要回答有没有就好了,这句话很重要的哦。”

他白眉挑挑,抚着胡子说:“没有。”冰雪可不知有多争气,几乎没有人能打得过她,为他赚足了面子。

“呵呵,那就好,好吧,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不是李冰雪,我无意中就到了她的身体里,什么法术的我一窍不通,如果你好心一点的话,就送我回二十一世纪,我还等着写文更文呢?”她很忙的。

他的脸色变得深沉起来,那疑重的气息叫依依都害怕。

过了好大一会,他才说说:“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你注定,就是一个天女,终于,轮回还是来了。”有些感叹,有些无可奈何。

说得依依是一头雾水:“我不懂。”

“以后你就会懂了。”他眼里写满了担忧,看着她,就她这样,行吗?是不是轮回,错了呢?

依依要抓狂:“我最讨厌人家跟我说以后的了,把我当小孩子一样。”

“你凶什么凶,我是师父,你才是死得最惨的,你就等着吧,等都会每个人都修理你。你记住,你永远都回不去了,你永远只能是李冰雪。”

她凶,他比她还凶,吼得依依摸不到东南西北中发白。切,她又不是打麻将,还中发白。

像是泄气的皮球,她自言自语:“我以后,就只能是李冰雪。好的,以后,依依再也不存在了,我只是李冰雪,一个不小心就跌错魂的李冰雪。师父啊,你老人家行行好,把我变成小小鸟好了,没有人认得我,我也能跑得快。”

“一箭就能干掉你了,变只鸟,你怎么不变只老鼠,钻洞好了。你以为,你就那么简单吗?不小心跌错魂。”就连他也算不出来呢?为了她的安全,就派道剑和道尔去将她接回来。

至少这里是练法术的大本营,那只妖敢近身。

她嘟着嘴:“冰雪才不要呢?老鼠多难看,师父,那你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法器借我用一用啊,我觉得这里也不安全啊。”

他一瞪她:“叫我天机师父,才刚来就想要我的法宝,你想得美啊。死在自已人手中,也好过让妖吃掉,不然传出去我的脸往那搁。”人老了,尊严很重要的。

她无力,哀怨地看着他。“死在同行的手中,更是悲哀啊,让妖吃掉也是殉职啊。”

“行了,行了,主要叫你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要小心防备着你的师兄师姐师妹还包括其他各派的师父,以后,就是李冰雪,你得适应着。”

依依,不,李冰雪,她几乎要哭了出来,这里除了这些,就没有人了好不好。

生命一点也不保葬啊还不如那小羊妖呢?她垂下头,无力地看着这天机师父:“师父,我晚上到你这里来打地铺好了。”外面太危险了。

他挥挥头:“不行,你要是怕死,就认真地练好法术,再做一个女强人。”

“为什么不行啊,师父,我可是你最得意的爱徒啊?”死了也不可惜吗?

他挑挑眉:“男女受受不亲。”

晕倒,她可不可以吼二声。

她伸出来:“最后一个问题,师父,以前我练成那么厉害用了多少时间?”

他头也不抬地说:“不多不少,你天赋异禀,刚好用了十五年。”

吼吼:“师父,我要再练成,我还嫁得出去吗?”一肚子的火啊。

“你还想着嫁吗?”换成他好奇了。

“师父,我也是女人好不好。”为什么不能嫁。

难不成,她现代还没有嫁出去,古代也不让嫁出去吗?女尊,唉,梦都不用再做了。

[正文:第九章:可怜的李冰雪]

靠在道尔身上要死不活的,一边还喃喃自语:“我不是李冰雪,我是李冰雪。”

道尔忍不住笑出来:“我知道你是李冰雪啊,冰雪。”

她转过脸看他好看的脸,是不是有种什么叫做物多就不珍贵了,这里的帅哥太多了,倒是不会总流口水。“道尔,我讨厌李冰雪。”实话,没有半分的假意,把这到一个惨兮兮的局面留给了她,要走也可以啊,法术留下尚可保性命的。

道尔已心惯她之般,拉着她的手:“好了,好了,冰雪,我带你去习练室,见见我们的师兄姐妹们?你就委屈一点,别跟他们斗气,就好了。”

她朝道尔一笑:“道尔,你真好啊,你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好不好。”

道尔眼里的笑更浓了,一手轻轻地抚着冰雪的发:“冰雪现在真是可爱。”

她低喃,没有办法啊,就道尔最好了,最会想办法了,也只有他帮她啊。

而且,他那么帅,拐了他是赚到了。

有点像是现代的教室一样,不过更像是巫室,坐着好几个人,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道剑,还有好几个男男女女,都是帅得冒泡,美得流油的人物。

真是过份,为什么李冰雪也是修炼法术的,却不漂亮呢?

怪不得心理变态,处处去挑衅人家。

她呵呵地笑,非常友好的一弯身:“各位师兄姐妹,大家好。”够礼貌了吧。

君子不记前仇的,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不要再计较了。

可是,都以一种仇恨般的眼光看着她,就连男的也是,看得她头皮发麻的。

道尔见状,挡在她的前面:“从此冰雪是我保护的,动她就等于动我。”挑战的眼光,充满了保护欲。

冰雪拍拍他的肩,以予鼓励感谢。只是,看着他,怎么看,怎么没有威力,他是走后门走关系才混到二师兄的啊。

要那个自称是道剑的才厉害,不过,他冰冷的眼神,像是无情一样,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怎么会帮她出头呢?没鱼,虾也好了。

“道尔,可不要多管闲事?”一个冷冷的女声响声。

是穿着紫色轻纱的少女,美得像是仙子一样,紫色的眼眸像水晶一样好看极了,就是闪着一种恨她的光芒。唉,她想,一定又是李冰雪做的好事了。

道尔抬起头瞪着她看:“三师妹,冰雪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冰雪了,她欠你的,我帮她还。”

好感动啊,道尔,加油。

互不相让,二道眼神在空中交缠着,然后,如二道雷电一样交缠,扭打。

冰雪吓得跳得远远的:“小心不要劈到人了。”雷电可不是好玩的。

她往后退,踩到一个人的脚尖。冰雪回头朝他一笑:“呵呵,对不起。”

好帅,好冷酷的一个男人啊。

他猛地一推她,一只超长的手延伸出来一拉她,不然她非摔个头破血流不可。“道清,不可。”道尔大声地叫着,然后放开冰雪,一心一意地和三师姐拼个雷鸣电闪,血流成河。

这,真的不可思议,是不是在玩十兄弟的,什么杂技都有。

天啊,这什么鬼地方啊,特异功能人士吗?好可怕,可不可以让她回去,她觉得这里更不安全,处处都是敌人,明里暗里都是。她倒不如回去羊妖那里,给他洗脚也好了。

好怀念羊妖啊,要是有机会回去带点青草去看他。

什么大师兄,唾弃他,竟然不管。

道尔好可怜啊,刚才推她的那个人加入到三师姐的行列中去对付道尔了。

一道人影飞了进来,落在台子的正中央,满头的黑发摭住了脸,像是鬼魅一样,一出手就将三道光给收服了。

“你们三个在这里打架,给我到外面去倒吊着。”冷冷的声音从发的不知那一边传出来。

道尔皱着眉:“风师父,是他们要跟冰雪过不去。”

风师父一把将脸上的发都拔到耳后,转过脸看着他:“叫你出去就出去,不要以为这里你爹的法术最好,是你爹传下来,你就有特权,出去。”

汗,要不要这样砸人家道尔小小的自尊心啊。原来,特权更不好。

道尔欲语又想说,可是扁扁嘴,又没说出什么。

那二个一脸的笑,看着风师父,轻轻地说:“风师父,你扫仇的最好机会来了。道清,我们出去。”别了冰雪一眼,那眼中的不怀好意,让冰雪都心寒啊。

天啊,他们故意打架,然后把道尔给扯走,让她留在这龙潭虎穴之中。

依依不舍地看着道尔出去,冰雪心里还在打颤。

难不成,这风师父也跟自个过不去。

他眼里有着笑,是那种得意的笑,不是难不成了,是一定过不去。

“嘿嘿。”他看着冰雪,轻轻地笑着:“好久不见啊,李冰雪。”

冰雪头皮发麻:“师父好。”相见不如不见啊。

“好久没有和你较量了,我还刻是,你打得我的头都皮了一个大洞,把我的风袋都给划破了。”

“那个,我不记得了。”好想了出去啊。

“我记得呢?”下一分,他的身子倾得好长,明明是站在桌上的,却可以像平行一样,几乎跟她平视,眼里跳动着怒火。

冰雪咬着唇,脚都开始颤抖了:“风师父,我可以帮你补一补袋子。”她小声地说着。

才说完,引起众人的大笑声。

就连那个大师兄道剑也低低地笑着,闲闲地坐在那里看笑话。

风师父的眼里怒火更盛:“李冰雪你是在笑话我是不是,连一个师父都不如徒弟,我容易吗?”

“师父你不容易,是我的错,我到外面去站着。”要是谁都顶不了太高超的徒弟了。

“休想。”他大吼着。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冰雪拼命地点点头:“是啊,师父,我不记得了。”之前的所有,就一笔勾消了吧。

“好。”他诡异地笑了。

然后站起了身子:“今天大家就练习一下飞行状况。”

话语一落,众人都浮了起来,然后,在空中像走,像飞像漫步。

冰雪抑高头看着,天啊,像是仙人一样,好厉害啊。

“李冰雪?”冷冷的声音传来,叫回了她的神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叫你飞,你站在地上看什么?”

冰雪才委屈:“风师父啊,人家不会飞啊,从基本功教起好不好。”

风师父狡猾一笑:“基本功太慢了,我教你直接的。”

手一招,几张桌子叠在一起:“你到最上面去,跳下来就知道什么叫做飞了?”

这摆明就是想要摔她,她才没有那么笨:“师父啊,拔苗助长不好。”

“跟你废话。”他一抓着她,将她凌空就丢到最上面的桌子上。

冰雪在上面趴着,手指紧紧地抓着桌子,吓得脸色苍白:“师父,千万不要啊?我不会飞啊,不要麻烦你老人家出力啊。借一把梯子让我下去就好了。”高高的地方,好吓人啊。

她有惧高症,站得太高脚都会发软。

只是,一心要整她的人怎么会放过呢?

一个掌风扫了过去,所有的桌子都闪开,她尖锐的叫声响声,双手在半空中乱抓着,在同门的口哨声中,非常狼狈地摔了下去。

“砰。”重重的一声响声。

好一个五体朝地,都围过来看她摔死了没有。

冰雪眼里含着二泡泪,抬起了脸:“师父,好痛啊。”

“不痛还摔你干什么?笨蛋,再来。”玩上瘾了,真好,看到她叫痛的表情,真是痛快啊。

“师父不要来了,再摔下去,我的胸部都会摔平的。”这里又没有隆胸的。

轰,风师父长发飞了起来,鼻子二道红红的血流了下来。

“呜。”她趴在地上哭:“我不玩了。”

“这世上,焉有你不玩的道理,平日里就只许你欺负别人,现在小小的报仇,也不为过。”狠狠的声音,摆明了不放过她。

风师父擦擦鼻血:“别一次玩死她,留着慢慢地折磨才是乐趣。”

好想晕,打死也不要穿越了。

为什么看小说看了千千万,没有一个人的穿越有她惨的呢?这算是什么?公众敌人,还不如让她去做妖,名门正派,不见得就是好呆的地方啊。

回家,还无望,不知道出去之后,还有多少人物在等着她。

命运啊,一片灰蒙蒙。羊妖,救命啊。

[正文:第十章:死对头]

摔得满头满脸都是痛,惨兮兮的。

她虽然现代二十四岁,古代二十二岁,可是还是孩子心性,一泡眼泪就抽抽答答地挂在眼里。

让人看了差点没有晕,这个李冰雪,完完全全的不同了,不再是那个就算是让人刺得体无完肤,也是一脸阴狠,非要打倒对手为求第一的李冰雪。

哭,吼,他们超级怀疑那女人是不是妖,而不是女人,可以那么厉害,那么坚强,男人受不了的苦,她也受,从来没有一点女性的温柔。一开口就不屑地问他们,要群攻还是车轮战,如何不让他们气得吐血。

还真是不想欺负她了,小可怜一样缩在角落里,含泪的眼睛如晶透剔透的黑玉一般,控诉地看着他们,看得谁都心花怒放,又有点罪恶感。

老实说,欺负女人算不得英雄,还是欺负这么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人。

几师父授艺是越跑越远,谁也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可是,恨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说消弥的。

算是上课下课吧,多可怜,卫生还是她自个搞,要扫地,把散乱的桌子抹好,摆好。

他们有法术也不用一下,就要奴役她。

呜,还是可怜。好不容易搞好了这些,她畏畏缩缩地探了头出门口中,看到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站在道尔的面前,更是想一头钻进去,见到亲人啊。在这里,只有道尔会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