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要是这样的人做老公也不错,不藏私房钱,又大方。

贼笑着,一边看他,一边吃米线。

给她吻过的脸颊,似乎火辣辣地,他想轻轻地抚一下,又不太好意思,就怕她笑话。

暧昧啊,就是这样产生的。

[正文:第三十四章:逼死你没有商量]

“依依,等等。”好兴奋的声音啊。

道剑一听,马上将手中的划板划得更快,小舟破水而去。

白玉棠不依地跺着脚叫:“小依依,等等哥哥啊。”

“你这着妖,谁是你哥哥。”道剑有些发怒地叫。

冰雪乐得在坐在竹舟上玩着水还大声地叫着:“玉棠哥哥,快来啊,你游水过来啊。”

“小心肝,你不是想要哥哥淹死吗?道剑你要走你一个人走,把我的小心肝留下来。”他怒叫着。走什么水路就是跟他作对。

明明小东西就知道他怕水啊,这不是看着到嘴的肉飞走吗?

要是他不怕水,他早就把小乖乖吃了。

可是,他怕啊。

可恨啊,他心痛地叫:“小心肝,小依依。”

“玉棠哥哥啊。”她欢快叫着:“我想你了,快来啊。”

她是故意的啊,女人本来就是这么坏。

才一说完,脸上就满是水。

抬眼就看见道剑发怒的脸。

她生气地抹去:“喂,你这是干什么,发神经啊,我叫我的,你划你的。”

她的温柔可爱呢?就这么喜欢招蜂惹蝶吗?

“叫一个妖,你好意思。”他冷哼地说着。

“你说什么?”她怒叫。

“你看看你叫什么?你是想他追上来是吧,你是想又跟他混在一起是吧。”那三天,也不知她怎么过去的。那色妖看到她又吻又亲,还发现她的脖子上,到处是吻的印子,延伸到了衣服底下。

“我混一起怎么了?”她叉着腰看他,一双眸子火气十足的。

“你要不要脸。”他指着她的脖子:“看看是什么东西。”

听她叫一声声的玉棠哥哥,怎么听,就怎么气。

她差点没有跳了起来:“死道士,停车,我要下来。”

真是晕了,还停车,她以为是打车不成:“停船,死道士。”

奶奶的,还到处是水,她怎么了,这样就不要脸了吗?

她扑上去,将道剑往水里按去。

就像是火箭一样她就小辣椒了,她就要冲他。

道剑抱着她的腰:“你想干什么?”还真是发火了啊。

“想扁死你。”她发怒了,没有人这样说她的。

她这样,她就这样,她就喜欢招蜂惹蝶怎么了,关他什么事。

“你是我什么人啊,死道士。你管我啊,你是我的爸还是我的妈啊。”

道剑抱着她,蓦然地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这般的甜美啊,这般的美好。

早就想要亲亲她了,就这般,把他所有的勇气都拿出来了。

原来吻是这般的美好,让他心魂儿都掉了,让他甘愿沉醉。

慢慢挣扎的手,然后,她抱住他的腰,回应着他的吻。

原来,激情的吻,深长的吻,如此的美好啊。

不吻,白不吻啊。

这样多可爱的冰雪,半眯的细眼,长长的睫毛,红红的脸蛋儿,还有那嫣红的唇,他觉得,有一种冲动在身体里面窜着。

冰雪轻笑,双手环在他的肩上,拉得低低地,轻吻了一下他的唇:“道剑,你吻技很好,我喜欢上了。”

“这是喜欢?”他问。

“当然。道剑,你惨了,你做我的情人好不好。”情人不在于多啊,多好,可以赚钱的情人,而且,还纯纯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

“你。”道剑急着脸红可是,又不想放开她。抱着她,好舒服,让他忘了时间,忘了很多的东西。忘了他是一个天师,一个寄于厚望的天师。

“你故意,的我不能动情的。”他别开脸。

冰雪笑得可贼了,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挑起他的脸:“小笨蛋,你脸红什么啊,你不能动情,你不放开我啊,你亲我干什么啊。”

手往下滑,抓住他的某一僵强点:“这是什么啊?”

“你。”道剑忍不住,一推开他,整个人往后面一扑,没入水中。

妖精,她一定是妖精,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子。

冰雪乐得哈哈大笑:“我是不是你的冰雪师妹,师兄啊,你是不是童子鸡啊。”

她就乐吧,他恼了。

一一个使劲,将竹舟给翻了。

“你哪是我的师妹,你这个妖情。”他怒叫着。

却用巧劲让她落在水里。

她哇哇叫:“死道士,你疯了。”

“对,让你给逼疯的。”

“你想死。来,再让姐姐摸摸。”她色色地游过去。

道剑一手指着她:“你敢过来,我先解决你。”

“哈哈。”她笑得开心:“道剑,你和羊妖,简直就正反,他总想这样我扑过去,再和他痛快地上床,可你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喜欢是不别的哦,就是喜欢逼死你。本小姐就喜欢这样逼人。”

“妖精。”他气结。

“我就喜欢逼死人。”她笑:“不玩了。”她爬上那竹舟,让风吹着,躺在上面,真是一个舒服啊。

那般的可爱,他觉得又冲动起来了。

没入水中,让冰冷的水将他的感情给冲没。

风吹着,多舒服啊。

静静的,靠得好近好近啊。

这个女人,是逼死人没商量,居然敢,敢摸他那里。

鼻血,似乎涌了出来。

他是不是有病啊,一直在想着。

再看她,这死妖精,居然睡着了。

他决定了,一直走水路。

[正文:第三十五章:最讨厌这样的男人]

再第N次地叹息,她哀怨地看着道剑:“死道士,为什么水路还是水路啊,看到的水,还是水。”头晕眼花起来了。

道剑已是当风在吹过了,叹息太多,自然就不必去在乎。

冰雪躺在竹舟上,唉,难道到这个浑浊的世道,就是这样没有意义地过下去,不会吧,好可怕。

生命不能这样浪费的,虽然美男很多,可是,那没有什么意义的。

她喜欢米虫的生活,可是,她觉得有些惘然。

到了这里,她无一技之长,连养活自已都是一个问题。

只能巴着男人,她不喜欢这样,当然,她也不是大女人主义,偶尔也要做个小女孩给人宠啊,就一句话,还是逐字撒娇,可是,又找不到平等的立脚点。

抬眼看看道剑,竟然发觉他很帅,要是常笑,要是会温柔一些,要是宠爱她多一些,那多完美啊,全天下的女人都会急着想要嫁给他的。

道剑给她看得脸有些不自然,侧过脸去。

“道剑。”冰雪轻声叫着:“我肚子饿了。”

所谓的米虫啊,肚子就是饿得快,很差劲,她也想女人当自强,可是在这里,她简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能乖乖做一个林黛玉,让人逞英雄主义。

用力地掐掐道剑的脚:“做枕头都硬死了。”

她是心里难受了吧,连走了好几天,没头晕也算她不错了。

可是,竟然真的有些消瘦了,道剑有些心里作痛着,决定弃舟从小镇上买马车走。

看他往岸边划过去,冰雪精神十足地爬起来坐着:“哎哟,我的小腰,痛死了,脖子也痛死了。”

道剑有些失笑,这女人,躺在他的脚上,还不许他动来动去,他都没有叫一声痛,她还周身不痛快一样,要打就打,要掐就掐。

他不晓得要怎么反应,所以,都由得她。

纵容出气的行为,也喜欢她这些亲昵的小动作。

她那里知道,一到晚上,她就往他身上缩着,抱得死紧的,一到早上,她又嫌热地推开他。

是喜欢上他了,可是,要怎么表达,要怎么做,她才会开心呢?才会笑得比她对道尔还美。

他不晓得,心里低低地叹着气。

上了岸,是一片山林,不消走多远,就有人家了。

看她浑身无力的样子,道剑手不由自主地轻揉着她的后脖子。那是一个穴道,能让人松散一些。

“舒服一些,还有腰也痛。”她是得雨进尺的人。

道剑的手有些发颤,还是轻轻地揉着她的腰。

“道剑,你弄只天上飞的大鸟下来烤着吃吧,天天吃鱼,吃得我看到鱼我都想吐。”

道剑挑挑眉:“这有何问题。”

冰雪找个地方坐着,翘着脚等吃的。

反正他很厉害,什么都能搞定。

一会儿,道剑一手提着一只黑色的大鸟过来,兴匆匆地说:“这个行不。”

冰雪拿着包袱往他身上丢:“死道士,乌鸦你也敢吃啊。”

什么不抓,抓一只乌鸦,留着他自个吃吧。

道剑放掉:“那再去抓好了。”抓了包袱又自觉地放在肩上。

没一会儿,他又抓来一只鸟,这一次,是不名乌的鸟,手里还抓着一只兔子,兴匆匆的走到大石边看着躺在上面假睡的她说:“这个给你玩。”

女人不是喜欢这些的吗?他以前在山下看到过。

冰雪一睁开眼,就看到肥胖的大白兔,笑得眼都眯起来了:“道剑,越来越上道了,兔子肉,烤起来肥滋滋的,我喜欢吃。”

道剑吞吞口水:“给你玩的。”

“谁说我喜欢玩了,我就想吃兔子肉,快去,快去烤。”

道剑可不喜欢听她这口气,也坐在石头上:“我是你师兄。”理应她侍候他的。

他感觉,他像是个奴才一样,不喜欢这样子。而且还是不明不白的,喜欢生了根,但是,她似乎是戏玩着他一样。她就是喜欢勾勾搭搭。

“道剑哥哥。”真生气了啊,小气鬼一个。

冰雪搭上他的背:“我给你道歉,你看,人家的手,娇娇嫩嫩的。”其实她想说,今晚没有洗洁精了,然后男的会马上说,我洗。她手娇嫩的,道剑那厮居然还不动,就坐在那里,摆明了就是要她自个动手。

自已来就自已来,有什么了不起的。

冰雪在他的腰间乱摸了一把,道剑有些恼羞地叫:“干些什么?”

“切,别想歪了,借剑用一下而已。”

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杀兔子,真惨啊,她走到河边去,清洗个干干净净,女人当自强,杀鸡杀鸭的又不是没有见过。

用来杀妖的剑给她杀兔子,其实她更想可爱一些啊,但是没有人为她效劳,事实说明,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可以。

当冰雪用剑丹着兔肉回来的时候,有些庆幸是自已来的,不然会气死。

谁见过这么天才的人啊,一条棍子叉着那只鸟,连毛也不用拔,居然就那样烤着,简直是一团火球。

冰雪捧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坐在他旁边:“你这要能吃,我跟你姓。”

道剑一脸的黑青,还是无动于衷地烤着。

冰雪凑近他的耳边说:“没有洗吧,没有去除内脏吧,道剑,你好天才。”

她烤她的,吃不完,就扔水里去,就是不给他吃。

道剑一听,似乎也觉得错了,使劲一扔,就落在水的那一边,还有轻烟划过一着弧。

“道剑哥哥,别扔啊,你这是浪费啊。”

“你就笑,一会自个下山。”

“自个就自个,呵呵。”还是觉得好笑。

他将肩头上的衣服塞在她的手里,自个拿着。

“自个拿着就自个拿着,没有什么了不起。今天有人没饭吃了,太高兴了。”

损他,她就是高兴,开心得不得了。他喜欢看她这样,可是,能不能不要这样幸灾乐祸的表情,他觉得自个对很多的事,越来越是不解。

看她咬着兔肉,那啧啧叫香的样子,他越发的肚子饿。

一低头,就咬了一大口。

“道剑,你,你可恶,不许吃我的。”

他还咬嚼着:“还不错。”原来真是开心,就是要欺负她。

一手抓着她的手,再低头咬着。让她气得直敲他的头:“你太过份了,脏死了,还有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