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嬷嬷会给你找一个干净一点的男人,你是第一次,我也不会找个五大三粗的人,嬷嬷做这一行呢?也是几十年的事了,什么也知道,你是可教之材啊。”

“你,我不想听到你说话了,你出去。”她好想哭了。

她不想玩了,李冰雪,快点回来啊。她也想临阵脱逃了,要是遇险上一个糟老头,她看,咬舌自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二个人高马大的妇人将她洗了个干净,连块摭羞布也不给,只是意思意思地吹了灯火就走。

呜,窗也不关,那有灯火啊,都可以看得见她没有穿衣服。

她敢发誓,春药不是这样的,她又不是没有看过,这必定还下了什么?定是怕她性子烈,来个自尽。

她像是三贞九烈的人吗?她怕痛啊。

听着下面的欢笑声,还有打闹嘻戏声,她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听到门有人轻推,依依吓得闭上了眼,装死。

“客倌啊,你放心,下了药,连动也不能动,你就玩个痛快。”

“滚。”冷冷的声音。

没吓着老鸨,却吓着了依依。

天啊,怎么听起是道剑的声音。

门推了开来,那味道,冷冷淡淡的,就是他的味道啊。

“依依。”他没开灯,小声地叫。

“哎呀,死鬼,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人家等死了。”依依急中生智,尖着嗓子话话,企图将道剑吓跑。

“依依,我看得清楚是你。”想骗他,怎么骗得了。

“我杀了你,我没穿衣服,你也敢看,转过头去。哎,你干什么,脱衣服干什么?小白啊,救命啊?”她不要啊,拼命地想要让手脚活动起来,可却是觉得无力一样。

道剑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边脱边说:“银子都给完青楼了,明天白玉棠会来接你。”

“小白,救命啊。”她呜呼哀哉的。

叫了出来,就像是叫春一样。

道剑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她甩着,他轻轻轻地一吻,说:“依依,他不会来了,我让天枫缠住他一晚,明天我走后,他便会来找你。”

“我不会原谅你的,竟然拿我的银子来嫖我。”她一个气啊,这是什么世道。

道剑低低地一笑,吻着她的脸,一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娇嫩的高耸。

“依依…”他像着魔般凝注在她因呼吸而微启的樱桃小口上,缓缓的移近她,四唇交接…

依依轻轻地呻吟,火要烧起来了,他的接近,他的身体,都让她想要靠近。

好一个春药,她发誓,要是重见天日之后,一定买个几斤让老鸨吃下去。

一尝到她香唇的甘甜,他就陷得不可自拔,深深地吻着她,要把她的魂魄给吮吸出来一般。

手指在她的背后点了下,依依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头。

她被吸引了,烧就烧吧,下次再跟他上床,将毒过渡来就好了。能传,肯定能再染了。

他的唇触及她滑若凝脂的双乳内沟,伸舌细舔,牙齿轻吮。

酥酥麻麻、痒痒颤颤,让依依都想大叫出来。

道剑还曾记得,那天晚上她说他好重,压痛她了,一个转身,就抱着她转个方向。

身体上的完全接触,让依依觉得燥热减得更多。

作恶的双手往下移,道剑一惊:“依依。”

“你怕了,你怕你就给我滚下床去。”晕死,衣服都脱光了,做了半套了,她身上的豆腐也给他摸光吃光了,他就不许她摸他啊。

一手硬是抓住,有些害怕了:“睡觉就睡觉吧,我连你也不喜欢了。”

这种事,还是打有经验的白玉棠就可以,他身经百战,知道要怎么样,才不会让女人很痛。

道剑恼恨地一拍她的屁股,正好就压着他的顶尖:“想逃,不可能了。”

“可是我怕啊,你太大了,你又没有经验。”

他吻着她的服,咬着她的蓓蕾,一手,滑进她的双脚间戏弄:“我要怎么样做,才不会让你痛。”

“你打晕我吧,不不不,你敢的话,我一辈子见你一次,我恨死你一次。”他那么笨的人,说什么,还真会相信的。

可恶啊,她想找个有经验的男人,让自已的第一次舒服一些。

他居然问她,要怎么做。呜,她也不是身经百战啊,就是,他那里太吓人了。

反正脸都丢那么大了,怕什么呢。

她一咬牙,抓着道剑的那里说:“你不能动,我没叫你动,你不许动。”

就当是坐过山车,惊吓是惊吓,可是一下就过去了。

还得自个动手觉得丢脸啊。她直咬他的耳朵,低低地叫:“提起我的腰。”奶奶的,还没有力气。

觉得好像是沾污小男孩一样。他如她所言地将她的细腰抱起。

依一手摸索着,约莫差不多对准了就说:“你用力一顶就是了。”

道剑一按她的屁股,用力往上一顶,痛得他流汗。

她闷闷地笑:“你个笨蛋,别做了。”

“岂有此理。”他恼羞成怒了。转了个身,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捅着。想要找到突破点,想要她,可是,他真的不懂。

“哎呀,我的妈啊,别动啊。”好恨啊,居然进去了。

痛得她,呜,要死了。

道剑也一动不敢动地看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眉心,下身的快感,将他所有冷漠都推走,只想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做这种事,这么痛啊。

过了好久,她还苦丧着脸,可以,道剑脸上的汗,一滴一滴地跌在她的脸上,她抬眼看这个男人,看不清太清楚,可是,他浑身的肌肉都僵硬着。

听说,这样子忍得住的男人,可是很少见的。

有一些心痛,也有一些暖意,又带着愧意,终究是挽回不了,还假正经作什么。

咬着他的脸:“可以动了,记着,轻一点。”

他对她那么好,也不想折磨他。

道剑轻颤着,这小妖精,拉高她的身子,扣着她的双手,吻着她,轻轻地动了起来。

男人的本能,就是这样了,一旦动起来,哪里控制得了呢?

像哭像叫的声音,全都吞在他的口中。

慢慢地越来越是不痛,有一种感觉在身体里面伸了起来。

就是快感吗?要是没有那么痛就好了,春药的诱惑啊,让她也顾不了什么羞耻了,双脚自然地缠了他的腰,和他低死缠绵。

可是,不能睡,万万不能睡,要是睡着了,再醒来,他就不会在了。

快感一波又一波,她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印上一个吻。

“道剑,我爱你,要是你明天不见了,我就在妓院里发展下去,我的坠落,就是你的过错。男人和女人做了这样的事,就会有孩子,你不能做孬种,连钱也不给我赚一些,就想逃走。”在她还有些清醒的时候,赶紧说完。

道剑有些感动,她终是有些回应了他,不像是戏弄。

吻得更深,动得更快,将二个都送上了灿烂的顶端。

她这样说了,他哪里敢走啊,其实,他很在乎她了,而且,还发生了这样的关系。

年轻的身子,一个是给下了春药,一个是初尝情欲的美好,都控制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肢体交缠着。

[正文:第三十九章:道剑的承诺]

第二天早上,没脸见人的却是道剑。

依依可怜的呼着:“痛死了。”

他手摸索着她的腰,轻柔地捏着。

“呜,道剑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吗?为什么你要这么用力地对我,我死了,就是你害死的。”全身除了头发不痛,周身都痛得像是骨子搞重组一样。

主要伤害她的人还埋着头,在被子下。

奶奶的,昨天晚上就没有见他客气过。

现在来装孙子,怕羞起来了,敢情是她强暴他的一样。

可是再看看手,那圈黑色的居然还在。

有点想哭,死小白骗人。

好,现在失身了,还不是很种很享受类的。她觉得自已被虐了。

算了,不让道剑看到了。

去掀他头上的被子,看到他紧闭着眼。

奶奶的,还害羞啊,依依有些气,一手钻进被底,朝他的小腹一捏。

害羞的处男终于怯怯地睁开了眼,再红了脸。

她叹:“小妞,占了姐姐的便宜,还给我装可怜,明明害羞的人,该是我好不好。”这个样子,看了就想欺负。

再掐,再捏,被子凸了起来。

她没好气地隔着被子一掌拍下去:“道剑,你不是害羞吗?还站起来干什么?”

拍得他生痛啊,这个不同的女子。

他看着他,静静地,还赤裸着身子隔着被子就压在他的身上。手还不安份地摸来摸去,他又想冲去了。他移开往下看的视线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不穿上衣服。”

“我衣服都不在,被子全让你卷走了,男人都害差,你恨情就是我不害差了,那我怕什么?”她笑得东倒西歪的:“嗯,再用力一些。”害羞的男人还算是不错的,双后还轻按着她的腰,让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享受着这种舒服。

很静,很安逸,可是很困。

她像猫一样,依在他的怀里:“道剑,你多大了?”

“二十五。”他说。

“哦,还好。”不是老牛吃嫩草。

本来嘛,她想醒来就装害羞的,书上的情事都是这样的,可是一转头,看到身边的男人居然连头都用棉被捂住,也不怕热死。

她想,她还是做个恶人吧,人家说得好啊,我是恶人我怕谁。

“小妞,给我笑一个。”她亲亲他的下巴,他身上的伤,可也真是精彩啊,全是自已的杰作,好像也有那么一点成就感了。

道剑喉咙滑上滑下,想起了那个黑蛊毒,欲去抓她的手。

可是,依依却不断地扭动,不让他看。

不断地碰到他的坚硬之处,昨夜的欢愉,让他还有些颤抖,轻轻地问:“还痛吗?”

“你还想要啊?”她眼一瞪。看到他不语,便知就是了。

狠狠地在他的肩头上一咬:“老娘我就是教训你的,故意惹火的,我都快成半残人士了,你要敢再动我,我就跟你拼了。”

这女人的心眼,一点也不好。可是,他就是喜欢她了。

他用被子包住她,连她的眼睛一并包着,将她放在身侧:“我先穿衣服。”

一手先拉起她的手看,发现还有黑气在上面,他低沉地叫:“怎么会还在上面。”

她笑得花枝招展:“非常荣幸地告诉你,你昨天晚上上错人了,是隔壁的花娘。”

“不得胡说。”没有一刻正正经经的。

为什么呢?他一直想着,穿好了衣服也想不出来,他非常确定,就是她啊。

依依露出一条脚放在他的膝上:“痛。”

奴才一样地,又轻揉起来。

“怎么回事呢?”他低声地问着。

依依一生气,坐了起身,赤袖的半身在阳光下,透着粉色的光采,可是一身却是青青红红的吻痕。

让道剑侧过脸去不敢看。

“切,还不是你咬的,怎么回事,我才郁闷呢?吃了苦,还没得救,算了,我也不怪你,本来嘛,我就喜欢你的美色,我们当情人啦,玩过就算了。”拍拍他的脸。“去给我拧帕子洗脸。”

道剑乖乖地过去,给她擦着脸,却一字一句地说:“依依,我会娶你的。”

“你想要取个牌位啊,我就要死了的。听姐姐说,这女人呢,遍地都是,就算是姐姐给你上了一堂课好了,以后没有人会笑你不会,说你是童子鸡、、、、咦,你看那里。”她还很感性地说教呢?

他倒是好,直直地看着她的胸部。

印满了吻痕,可见昨晚他多粗鲁。

道剑轻轻地抚着:“痛吗?”

心都软成一堆水了,她轻轻地说:“痛。”谁敢说不痛,让道剑咬咬看,不,要咬也要等她死了先。不然会被气死,道剑可也说是她调教出来的了。

她比他懂,因为她是色女,看过A片之类的。

道剑轻揉着,再轻轻地亲吻:“我很喜欢。”

依依觉得眼有些湿,想抱他的头,可又想着,不能让气氛这样子,笑了笑说:“你不会是勾引我吧,你喜欢的话,死了以后割下来送给你啊。”反正她不知道。

道剑有些发怒,用力地一吮乳尖。害她抱着他的头:“你这个贼男人,学得那么快,呜,不行啊,我腰痛啊。”

人家也没有说做啊,她就唧唧歪歪起来了。

“依依,我一辈子,就只娶你了,你要是死了,我也只有你一个。”他认真地说着。

依依有些感动,还是用力地捶他的肩:“你为什么不跟我死,那才叫惊天动地呢?”

她那样说,害他一时都转不过来了。

依依觉得这样玩弄单纯的人不对,轻叹着,亲亲他的唇:“先记着吧,女人如衣服,男人当时喜欢就天天穿,可是,过时就丢了。”

“依依,我还想要你。”他很诚心地说着。一手,已是摸向她的脚窝。

害得门外的白玉棠气得二眼通红,拼命地搞门:“把我小心肝的衣服给穿上去。”

汗,不会还有透视眼吧,依依脸一红,道剑赶紧拿着衣服给她自个穿。

幸好,不然的话,又会滚上床去。

二人脸红红地开了门,看到白玉棠的眼也红红的。

她有些奇怪:“你不会想要打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