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门,不许他们进来闹洞房。”还真是忍不住了。

“他们不敢闹的,我最大,要是敢闹我就把他们的羊爪给跺了。”他解着衣服。合上了门。

依依勾勾手指,朝他娇笑:“小白,过来,过来,先让我亲一下。”

色情的诱惑啊,他最喜欢了,直直地就过去。

依依将他一拉,跌在软软地床上,然后压在他的身上,扒着他的衣服:“白玉棠,我把你强暴了。”

“欢迎啊。”他乐得摊开手,让她脱衣服。

“不,不好玩。”她松了开来:“我们来玩十三张,没玩过我,你就给我解药。”

他一笑,坐起身,手上就多了幅牌:“有何不可,可是依依,不能不公平哦,我们要算手上的牌,要是你输了,你多一张就得和我做一次。”

有些可怕,依依睁大眼问:“要是我一个牌都没有出呢?”

他笑得很坏:“那你只能说运气不好了。”

“那你要输了呢?”

他双手举高:“我任你玩个够。”

“呵呵,好像很有意思,玩就玩吧,反正让你下了春药。”

好刺激的游戏,她不信他忍得住,红袍是搭起了账篷,高高地向她示威着。

可是一看牌,有些傻眼了:“小白你是不是搞鬼啊,我这样的牌我怎么出啊。”

他坏坏地一笑:“是你发的牌哦,小心肝,看着,我一顺,你没有,是不是,再来三条,再来三条,我还有二个,你要不起你可抓一手了哦。”

依依一手抓着他的硬挺,手指轻轻地磨着:“小白,出个。”

“依依,不行啊。”他明明还有一对,可是,呜,他想哭,好舒服。

“出个。”她勾引着,手指在顶端轻刮着。

“一个十二。”英雄终不敌美人啊,太销魂了。让她赢又如何。

到了最后,依依出到没有对了,一手抓着他的男根,磨啊磨的,甜甜地一笑:“我出一个,你不要大过我哦。”

“一个十。”她丢了下去。

“依依,你输了,你七个牌,刚好翻倍的。”他一丢牌,忍不住了。

低吼一声,扑向她,温柔而又准确,不许她脱离一步。

火在燃烧着,衣服也来不及脱,就结合在一起,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他就冲锋起来。

依依直叫:“小白你是不是也吃了春药。”

“呵呵,你猜呢?”他抱着她的腰,让她脚盘得更紧,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都让她想尖叫出来。

“我想,你一定是的,哇,死小白,我受不了了。”

“你得受住,就算这次做完,还有十三次呢,我就要你永远都忘不了这美妙的新婚之夜。”

“你好坏。”

“我是色羊,我怕谁。今天是我的新婚夜,小心肝,我要最尽兴,最尽兴。”

多拽,呜,呜,她不想玩了,可是,身子好热。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就是没有力气了。只能软软地任他为所欲为。

火辣辣的缠绵,消耗了体力,如在云端飘浮着,只能抱着他,跟他一起飞。

小白的床上功夫,可不是一般地好,总是让她神魂都欲飞出去。像是梦里,又如此的真实。高潮到来的时候,总是酸酸的想哭。

趴在水池里,暖热的水流过身子,她低低地叹息着。

白玉棠也下了水,从后面抱紧她,双手摸上她丰满的胸,吻着她的背:“小心肝,你只能想着我。”

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我手指都不想动了,还有力气想别人吗?”

“我厉不厉害。”他吻着她脸。

男人还真是爱计较这些事,她一笑:“不说。”

“坏女人。我还要不够你。”手往下探,探入那湿润滑腻的地方。

依依打了个寒颤:“小白,我没有力气了,我们二天没有出门了,会让人笑话的。”

“我才不怕,你不用出力,我来就好。”他探进去,轻轻地摸着。

似乎是带着一种魔力,让她又轻飘飘起来,咬着红唇:“我不要了。”

“你会要的,乖。”

“小白,你又放了什么进去,我扁你哦。”她又想哼哼了。

一股热热腾腾的东西在体内升了起来,觉得好是空虚。

吻着她的胸,越是往下:“依依,想要了么?”

“你这色鬼,我会让你调教成色女的。”她没脸见人了,算了,反正缩在他们的羽翼之下。

依依拉起他,热烈地吻着他。抱着他的脖子,让他更易进入她。

“我爱死你了,我的小心肝。”

“痛,你轻点。”她低声地说着。

“呵呵,那是你的敏感点是吧,依依。”他又狠力地撞了二下,让她直哆嗦着。

如此香艳火辣的沐浴,好久,好久都起不来了。

白羊有令,新婚其间,不见任何人和妖。好好地和自己的小心肝恩恩爱爱的。

第八十三章:黑妖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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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夜的时候,白玉棠都几乎要哭了一样。大呼着说:“依依,我不舍得把你嫁给道剑啊。”

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男人,都很依恋。

只是靠在他的怀里,一次一次地说爱他。

他一点安全感也没有,他爱她最深,可是,他只能爱她而已。

依依眼眶一红:“小白,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对不起。”他亲吻着她的脸颊:“依依,不要为我难过,多么不想你为我难过的。我喜欢看你笑了,比那太阳还要耀眼,比任何事物都要美。”

他怎么会让他的依依哭了呢?他要让她高兴的啊,男人最幸福的事,无非是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腻在自己的怀里。再说爱,这世上,有什么可以比这些更珍贵的呢?

他要知足了,他是一个妖,连人都达不上啊。

依依说爱他,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了,他不懂得什么叫做爱,然后,慢慢地学会。

心里空荡荡的几百年,也因为她,而变得满足,因为她,而填满。

他想和依依一辈子就这样抱着,不分开。

可是,根本就不可能,还有二个很爱依依的男人。

他想,他不要让依依难过,依依爱他,同样,也爱那二个男人,如果没有他们,或者他一世也无法再抱到依依了。

他要学会知足,纵使,他只是一个妖。

还是笑着,将最爱的依依交到道剑的手里。

道剑的婚事,只是在山林间的几间茅舍,相当的别致而又漂亮。

飞身落下的时候,为那飞泄而下的瀑布叹息着,这简直是世外桃源。

山青水绿,这秋季里,竟然还开着鲜艳夺目的桃花,如何叫她不惊奇。

“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好了。”他低声地说着:“可能你会很寂寞,可是,依依,不想别人笑话你。”

当然会笑话,一女嫁三男,如何的惊天动地。

她大胆,他们焉不是比她更大胆吗?

她跳到他脚上坐着:“当然好,有你们三个啊,我不认为我还有那个精力来说寂寞。”

不得不说,三个都是壮实的男子,需求也多。

她应付得好累,就像现在,身子还是软的。

其实,婚事,只是做给别人看的,也只是一个形式,只要喜欢他,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不是吗?虽然婚事不隆重,可是好温馨啊,这以后,就是她和他们的家了。

她 喜欢这瀑水,可以游水,还有花,还可以种菜,她迫不急待地想要看到小白种菜的样子了。

没事让他变成羊咪咪,在草地上打滚,多惬意的一件事啊。

可是现在好累啊,小白是存心累她的。一次一次地做着喜欢做的事,让她都无力了。

道剑无可奈何地摇头,抱着她:“这白玉棠真是,依依,睡一会。”

“嗯,会不会觉得委屈你了。”她轻声地问着。

他摇摇头,一手顺着她的发丝:“怎么会呢?依依,我要感谢他,谢谢他好好照顾你了。”

她低低地笑:“他才不要你的感谢呢?会发狂的。”

他也轻笑:“好好睡一觉。”

以后在一起的日子多,也不在乎这么一晚,他觉得最重要的是,以后还能相守在一起,而不是去算着什么。

那么,只会让三个人都痛苦,让依依都不快乐。

谁也不想退出,就想试着去适应。

静静地听着那飞瀑之声,夜风送来桃花的香味,伏在他的胸前,她安稳地睡着。

依依不舍地在这里过了大半个月,又是天枫的婚事。

她想,她还真是够本的,什么婚礼都有,浪漫的,温馨的,豪华的。

天枫还真不是只有几个臭钱,迎亲的,就足足几百人。

坐在好几匹白马上,那大红袍穿上身,还真是美得不可思议。

道剑将依依放下,不舍地看她:“去吧。”

那奏乐声一响,依依有些想哭了。

嫁了二次,一滴泪也没有流过。可是现在真的好想哭,觉得心里好酸的。

天枫走进那豪华的马车里,一脸的哀怨:“依依,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

“没有。”她擦着泪。

“那你怎么哭呢?”这婚事,可是准备好久啊,这乐队,也是全天下最好的,什么都是最好的。

依依放下手,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天枫,我现在有一点嫁的味道了,就是心里想哭啊,我想,以后就没有再嫁的机会了。”

他脸色变得灰黑:“你还想再给我嫁。”

“不是,就是有嫁的感觉了。”可怕的人,每个人都有说错话的时候啊。

他一听,笑得可乐了:“那就好,欢喜地哭,那就哭多一些吧。”

他说的是什么话啊,还有这样的吗?

一头扑倒在他的胸前:“呜。”越哭越大声了。

他听着还是不是滋味:“依依,你再哭,我就觉得是委屈你了,你不肯嫁我了,那好,我们去避世,谁也找不到你。”

“你怎么这样坏呢?我丢下二个老公来嫁你,你还说,要走。天枫,我哭,是因为我亲爹亲娘没有在啊。我就这样把自己连嫁几次,我都吓坏了。”

他笑得可贱:“前面二次可以不作数。”谁叫他是最后的,真是讨厌啊。

她捏着他的耳朵:“说你错了。”

“娘子啊,我的好娘子啊,还没有拜堂,你就急着想要教训你的亲亲夫君啊。”他作势地叫着痛。

却轻轻地替她擦泪:“不哭了,不哭了。”

“我的电脑,这下真的完了,会给木子搬走的。”

“我有的是钱,你要什么,以后都给你买。”

有钱人说的话啊,依依扁着嘴看他:“我很想说,谁稀罕你的臭钱啊,可是,我还真是稀罕。”

他乐得直笑着,亲吻她的眼:“我的小宝贝,可把我想死了。”

“你想干嘛呢?痞子。”

“你说呢?”他手不规矩起来了。朝她的胸袭来,脸也扑了过来。

马车一阵不平,依依抱着他稳住身子:“天枫,你还是新郎吗?这是马车,迎亲的马车。”

“没有关系的,你别抗拒着,我们就快点。”

“可是,唉,不好啦,你要乱来,我就哭给你看。”这么豪华的马车,还是成亲,就不能给她正正规规的一次吗?

“好好好,别哭,我舍不得的,我马上出去骑我的高头大马。”

她低声笑着:“那根本就不是,像囚车,用来关犯人的。”

她还真是开眼界了,她疯,他比她更疯。

他就站在那古代押犯人的车里一样,周围还有扶手的,张扬着。

还以为他是什么神,搞巡游啊,真是疯子。

还要人家朝他敬礼来着。

“我才不怕呢?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我天枫娶你为妻。”他还很狂妄。

她低叹一口气,托着下巴:“要是人家知道你的妻子,还同时是另外二个人的妻子,你怎么办?”脸往哪儿放。

他一睁眼:“谁会知道,反正不管了,又没有打算住在这里。”

捏着他脸上的肉:“你好狡诈。”

“没办法了,我的心都让我的娘子偷走了,我的人,你也囚住吧。”他可怜兮兮地伸出手。

引来她的笑意:“少耍宝了,谁偷了你的心啊。”

“是你,还是你,依依,你要好好地爱哦,不能让它受伤,也不能让他冷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着。

她点头:“我是不是该收点保护费。”

“我整个人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