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初是在你为我服务两个月的前提下才雇用你的,你临时撒谎走人,怎么不跟我好好商量,一个电话打发我,韩贞子,你的职业道德在哪里?”

杜青风一脸冷然决绝,咄咄逼人的气势令人不堪一击,贞子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脸愁成了一颗歪枣,捂着乱跳不停的心,连忙道,“在这里在这里,我为先生服务的心一直是火红火红的,我深深得为能为先生服务而骄傲,我骄傲…”

“既然你有这种骄傲,那最好明天准时让我看见你,”他开始悠闲地掰开一次性筷子,云淡风轻道,“反正不用你说,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你导师电话。”

这就是传说中的恶势力逼良为娼啊,贞子冷汗流了一背心。

一想到又得回去受煎熬,她心里有丝烦躁,老板端上了热气腾腾的猪肠子面,几颗油腻的肠子飘在白菜中间,看起来不太干净,油星子密密麻麻浮在面汤上,有些倒胃口。

老板搓了搓油手,有意无意地旁敲,“小姐,你表哥一表人才啊,比我电视上见到的帅气多了。”

贞子瞪了眼对面看好戏的杜青风,没好气地回了句,“他去韩国整容了。”

恶言出了口,杜青风不怒反笑,她嘴一抽,把怨气埋葬在猪肠中,哗啦啦的,也不顾吃相好不好看,稀里哗啦的吃开了。

外面雷鸣闪电,店里两人面对面吃着各自的食物,杜青风只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笑微微地盯着她看,她没了兴致,筷子一扔,“老板,付帐。”

给保安狗买了点卤肉,还是杜青风付的钱,两人走到一半,黑蒙蒙的天忽然炸开,大雨从天而至,让人手忙脚乱。

豆大的雨淅沥而下,两人旁边也无遮蔽物,杜青风突然出手拉住贞子的手,朝最近的建筑物跑去。

雨越下越大,雨中的两人手牵手狂奔,雨狂野,人也狂野,都湿透了。

终于跑到了屋檐下避雨,均淋成了落汤鸡,贞子瑟瑟发抖,长长的发丝贴着湿漉漉的脸,喘着气低头看看自己和杜青风,有些狼狈。

雨中似乎游荡着一丝丝浪漫的气息,两人并肩而站,听雨沉默了一会,杜青风伸手把贞子的发轻轻捋到耳后,贞子局促不安,紧张到忘了呼吸,心跳砰砰加快,犹如一只被宰的羔羊。

救心丸,救心丸在哪里?

杜青风悄悄贴近她一些,低头轻柔地看着她,眼波流转,眼中映出了贞子吓到苍白的小脸,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笑得缱绻,“贞子,如果我们现在那什么的话,那只狗会不会就在附近偷窥?”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那个不许霸王,这章多有爱啊,多互动啊,霸王我多无良啊啊啊啊啊

那个明天桃花那文我要写滚床单的戏,我很慎重,贞子这边看大家表现,表现不好咱就咳咳了,表现好,再更,红果果的威胁啊哈哈哈哈

还有再废话一下,滚床单在中间靠后了,我这人永远秉承有爱再make的原则,鄙视one night stand

第二十五章

“啊?”

雨声排山倒海,贞子以为自己听错,啊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杜青风的头就慢慢低下,性感的唇近在咫尺,她脑子轰隆隆一声响,尚未来得及眨眼,杜青风微温的唇已碰上她的,两唇相触,都尝到了对方唇上的雨水,于是像是触了电,像是天雷遇上地火,像是甘霖遇上旱地,一个吓得忘了言语,一个浅尝即止,如成功偷腥的猫,在微微笑。

这个吻来得快去得快,犹如这场突如其来的阵雨,亦是来得快去得快,似乎地上溅起的所有的水花,只是为了庆祝这个屋檐下的吻。

贞子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眨了几下眼,胡乱指指自己微湿的唇角,仍旧觉得不可思议,“先先生,你你…..”

你对我干了什么?干了什么!

杜青风并不惊愕,温雅一笑,眉宇间竟然有丝得逞的调皮,他四下望了望周围一圈,很不当一回事地说,“只是做一个实验,你看,保安狗没有出现。”

实验?好不容易被潜规则一次,结果又成了人家的试验品,又是个材料!

贞子火冒三丈,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伸长脖子吼出来了,“先生,它当然不会出现,谁会冒雨出来偷窥别人那什么!!!”

杜青风“哦”了一声,状似了悟,很认真地点点头,侧着脸笑眯眯,“也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他嘴边的那抹邪邪的笑让贞子浑身起疙瘩,总觉得这种笑一般会出现在一种动物身上,这种东西把猎物吃干抹净以后,常常会露出这种令人发抖的笑。

是哪种什么动物呢,贞子还未想出来。

贞子气煞,觉得唇上他的温度犹在,让她浑身不自在,只好盯着屋檐上的雨滴看,闷闷地说,“先生还真会开玩笑。”

杜青风的语调轻快,看起来心情挺好,“今年愚人节没有过,今天补回来。”

雨停了,针眼大小的细细雨丝落下,杜青风率先走出,他走开三步外,突然转身对着赌气的她绽笑,贞子的心颤了颤。

暮色下英俊的男人挂着摄人心魂的笑,“贞子,愚人节快乐。”

贞子脸泛红,嘴里咕哝,“你休想我说,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没想到杜青风听到了,回头冲她调皮眨眨眼,“你不快乐所以我快乐。”

贞子气得朝他咧开了白牙。

杜青风送贞子到了寝室门口,贞子唤了两声,“老保老保,出来吃肉了。”

名唤“老保”的野狗踩着一坛子的水珠,慢悠悠地踏水而来,全身湿答答,见到地上的肉,一声粗喘,开始低头猛吃。

杜青风莞尔,忍俊不禁,“这只狗叫老鸨?”

贞子挥了挥手,站起身来,“不是,保安的保,它的资格比我们学校任何保安都老,大家都这么叫它。”

贞子送杜青风上车,他坐在车里系上安全带,突然想起什么来,问她,“你的手机号码多少?”

贞子站在车旁,挥了五六下手,杜青风还赖着不走,让她有些心烦意乱,一听说他要号码,警惕心起,“干嘛?”

“你想我干嘛?”

他的邪笑反问又让她气歪了嘴,如斗败的鸡,不情不愿地报出了号码,杜青风拨了拨号码,这才放下了手机发动汽车,还笑着嘱咐道,“明天记得准时到,上去吧,还有刷刷牙。”

“刷牙?”

“嘴里一股猪肠味。”他嫌弃地动了动嘴唇,而后,开车扬长而去,留下贞子在原地暴跳如雷。

你你你,白吃人豆腐还嫌豆腐臭,活该你一辈子吃臭豆腐!

那厢,杜青风行驶在车水马龙中,意犹未尽得摸了摸嘴唇,喃喃着,“臭豆腐还挺香。”

贞子回了寝室,洗了澡,木然地做这做那,恍恍惚惚。总觉得一切实在匪夷所思,老鳄鱼的鳄鱼吻在她心湖掀起了轩然大波,让她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似乎走入了兜兜转转的迷宫,她摸不着头脑。

她的直觉告诉她,杜青风其实不讨厌她,他甚至称得上友善,除了周期性的爱扮演冰雕,多数时候他不是冰人,撇开他爱把她当猴耍这一坏习惯,其实他偶尔也会温柔地望着她,温情脉脉的…

一想到“温情脉脉”这词,贞子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开始左右来回踱步,心乱如麻。

世界疯狂了,恶势力大佬也学舞娘,见谁都暗送秋波…

她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傻傻一笑,传说中秋天的菠菜啊,果然吃多了容易得脑溢血。

贞子觉得头有些晕。

神经大条如贞子,找了部破案美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粉红色的心瞬间被画面里的血腥填满,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忍不住捂住闷哼一声。

刻意把注意力全放在精彩的剧情上,可是越来越不对劲,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肚子咕噜咕噜狂叫,某种欲望倾泻而出,她抓起一把卫生纸,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冲向洗手间。

一个小时不到,她来来去去四回,拉得她双腿乏力,嘴唇发白。

肚子里还在翻天覆地闹革命,那些不卫生的猪肠释放出的病菌正在她的肚子里大肆叫嚣,妄图一举灭了她,就如当年孙大圣大闹铁扇娘娘的肚肠,手下一点也不留情。

贞子瘫在椅子上,刚动了动,想拉的欲望又来了,软着腿再次冲向洗手间,又拉了一回,拉得她眼前发黑,扶着墙勉强走出来。

看起来是食物中毒,她又没有备泻药,现在全身无力根本没力气爬上床,连挺尸的欲望嫌奢侈。

贞子望着空空如也的四周,孤独的自己,难受地掉下了眼泪。

“妈妈~~~~~~~~~”她像天边孤零的飞雁,脆弱到只想扑进她娘的怀抱。

可是离家那么远,她死活也不能让她娘担心,贞子再三犹豫,软着手拨给方莹。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一滴豆大的泪花滑下,让她绝望。

难受得想打滚,她捂着肚子低声抽泣,实在无法,终于拨电话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电话通了。

“喂…”低沉熟悉的男声传到耳边,贞子仿佛见到了曙光,瞬间泪如雨下,“先生,我…我快挂了。5555555555”

“什么?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猪肠….有毒,我拉得床都爬不上去了,55555…先生,你能不能行行好带我去医院。”

“你在寝室别动,我马上到。”

“先生…还有那个,我还算是你的职员吧,要不…要不医药费您给报了吧…您发的工资,我全拿去抢反弹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是这样的,桃花小姐上了大图推,我有更新任务,然后这个打工妹估摸着也只能隔日更了,我看看能不能每天倒腾个2000出来,唉,实在是力不从心,大家见谅哈,我努力怒力。。。。

还有那个,大家做好v的心里准备。。。。。

唉,对你们来说都是坏消息,我灰溜溜地下去了。。。。。。。

朋友的文,日更滴,多支持哈。

第二十六章

“很好。”

杜青风从齿缝里蹦出冷梆梆的两个字,“等我过来”,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贞子颤抖地放下了手机,无力瘫在椅子上揣摩杜青风的“很好”,捂着肚子哼哼的同时,学术精神上来了。

老鳄鱼这什么意思?是夸她这个反弹抢对了?还是….还是自嘲找了个不停啃他钱包的股海大虫?

怎么想都觉得答案是后面那个,贞子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生了病还找他报销,好像是有点缺德呀。”可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上了,“要不是他突然过来,我哪还用得上吃那晚猪肠面,说到底,他也要负个间接责任嘛。”

一想到那碗油腻的猪肠面,她肚中大浪滔天,滚滚呕吐物欲逆地心引力而上,她一阵干呕,站起来跌跌撞撞冲到洗手间,吐了个片甲不留,一阵头晕目眩。

稍稍好受些,贞子嗅嗅自己,觉得浑身一股臭烘烘的猪肠味,有气无力地洗了个囫囵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只觉得全身力气殚尽,死狗一般倒在皮椅上再也动弹不得。

杜青风风驰电掣地开车到了A大,咚咚咚敲醒了孟阿姨,说明来意后,在她的陪同下快步上了楼,开了门,就看到死狗一般的贞子眯着眼做痛苦状,面无血色,以前粉嘟嘟的红唇不见,苍白发紫,看起来情况很糟糕。

贞子拉虚脱了以后,其实瘫在椅子上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间,听见急促脚步声,睁开眼一看,哎呦喂,救星从天而至,感动地望着杜青风,蠕动着嘴巴,要哭了。

结果哇啦一下,真哭了,抽抽噎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三岁孩子似的,劈头就是一句,“先生,你到底给不给报销呀?”

杜青风拧着眉哭笑不得,也不搭话,肃着脸上前不发一言地抱起她,回头就想走。

死狗贞子也顾不得害羞,顾不得悬在半空中的小命,连忙拍了拍杜青风,“先生,等等等等,还没拿纸巾,拉肚子的人不拿纸巾,就好比出门只找到男厕所却找不到女厕所,于是只好将就着用男厕所,都是很要命的事。”

贞子被杜青风抱上了车,她死死抱着纸巾,眼光随意一扫鬼影重重的花坛,突然想起什么事来,悔恨得直打自己的脸,呜咽出声。

杜青风发动了车,“又怎么了?”

贞子把苦瓜脸对象对向杜青风,“先生,我把老保害了,我把没吃完的猪肠全喂它了。”

她再一次牵挂地瞄了眼远去的方向,扯了扯杜青风的衣角,很无措的问他,“先生,你说我买瓶泻立停给老保吃好不好,应该没问题吧?”

杜青风瞟一眼灯光下一脸孩子气的她,“它是狗,你总不想它食物中毒以后再药物中毒吧?”

“要不我先喂它吃,说不定以毒攻毒就好了。”

“你武侠小说看多了。”

某人良心不安到极点,瘫成烂泥状,嘴里碎碎念,“一个人害了一只猪,这只猪害了一个人,这个人又害了一只狗,冤冤相报何时了….”

“好了,待会我去宠物医院买点止泻药。”

“那先生…..要不老保的药费,你也给报了吧?”

杜青风有种被打败的感觉,嘴边一丝笑溢出。

察言观色惯了的某人受了鼓励,嘴巴像抹了蜜糖,“先生,你真好,人美心更美,先生要去选美,我炒股赚钱了一定天天给先生投票…”

“你有完没完?”

“先生说完我就完了。”

“那闭嘴。”

世界终于宁静了

到了医院急诊室检查化验再挂上盐水,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情了,这中间贞子又抱着纸巾到厕所拉了一回,脸色越加苍白如纸,扶着墙飘来飘去,本来她还执意自己行走,坚决不贪恋大卫的怀抱,但是后来这一拉,实在撑不住了,见到杜青风就毫不犹豫的扑上去了,幸好杜青风稳当当的接住了她。

死狗贞子躺在杜青风怀里,被他全身的体温给电得只剩一条小命,进一口气,出来的就只有小半口。

挂盐水的那三四个小时,药剂一点点缓缓流进她的静脉,贞子脸色稍稍好转些,终于有点人样了。

她昏昏欲睡,而时间已近晚上十点,医院输液室人声鼎沸,婴儿哭泣声,老人的咳嗽声,中年妇女的喧哗声,还有人公然拿着宵夜诱惑整屋子拉肚子的大小病人,实在缺德。

贞子看着悠然在她边上翻报纸的杜青风,面对这种嘈杂的环境,眉都不皱一下,到哪都保持雍容俊雅。

贞子颇有些不好意思,呐呐开了腔,“那个先生…我没事了,今天晚上真麻烦你了,你要不先回去吧,借我点打的钱就行了。”

杜青风放下报纸,细细看了眼她,又抬头看了眼只输了一半的盐水,平静说道,“睡一会吧,我让林妈煮了粥给你。”

贞子楞住,把摆手,“啊?怎么好麻烦让林妈妈送过来…..”

杜青风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让她送?你想得美。”

贞子迟钝的脑子转了转,照这意思,她今晚又得进驻杜家了?那股海狂花还不得成情海狂花啊?那江湖还不一片腥风血雨?

贞子有些发懵,眼神闪闪烁烁,一而再再而三的看杜青风,就是怎么开口拂他的好意。

怕惹来一身腥啊。

杜青风放下报纸,终于不耐烦,“你究竟想说什么?”

贞子吓得缩了缩,“想说,我要是有先生这样的表叔那该多好啊。”

杜青风微有愠色,“你休想。”

“嗷嗷,说错了说错了,我要是有先生这样的表哥该有多好啊。”

杜青风朗朗俊目射出穿心的幽光,倾近她,犹如一头隐在黑暗处多时的凶猛猎豹,吓得贞子屏住呼吸,他沉声警告,“韩贞子,这辈子你休想我给你当亲戚。”

贞子点头不迭,吓得不敢出大气,然后连忙捂着额头假寐,“哎呀,好困啊,困得不行。”

然后闭起眼睛做死狗状,闭了一会,见身边似乎没动静,大着胆子半睁开左右偷看,不料杜青风守株待兔,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看,她当场被抓包,赶紧闭起眼睛,心里叫苦连天。

杜青风见她红晕悄悄爬上怯生生的脸,心情大好,望着凌乱的四周开怀的笑了。

急诊室一声婴儿哭叫,将贞子从梦乡拉了回来,揉揉惺忪的眼,低头一看,倒抽一口凉气,此刻自己正枕在杜青风的肩膀上,她忙不迭坐正。

“醒了?”杜青风口气倒是暖暖,不再是冷冰冰。

她心虚点头。

“明天记得把我的衬衫洗了,”他指了指自己白色衬衫,似乎肩膀的位置有一个湿漉漉的地方,脸色戏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爱流口水的人。”

贞子楞神间,他站起来,俯身擦去她嘴边那一滴残留口水,泛着令人心动的暖笑,如情人般呓语,“你看看,这里也有。”

说完,留下已成木头人的贞子,背着她,一脸得逞地离开。

那晚贞子输完液,杜青风带着她给老保买狗用的止泻药,贞子担心A大保安犬毁在她这个蠢货手里,央求杜青风再带她回A大给狗送药,寻思着到了学校杜家也不用去了,省得让狂花乱吃飞醋。

结果她胆战心惊地拉着杜青风潜伏到花坛边,见老保睡得好好的,还冲她汪汪了两声,贞子真是觉得人狗殊途,肠胃功能相差太大了。

杜青风倒不诧异,“也不算是什么怪事,它吃惯了脏东西。”

贞子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那先生晚安,我上去睡觉去了。”

不料杜青风已经牵起她冷冰冰的手,“回家再睡。”

作者有话要说:我人生最窘的时刻是毕业旅行的时候,因为太累,在游艇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靠在一个同班男生的肩膀上,最窘的是,他身边坐的是他女朋友。

那一刻,我真的好想死。。。。。。。

还好没流口水。。。。

那个我能要花吗?v了也不能抛弃我啊啊啊啊

第二十七章

贞子战战兢兢跟着杜青风回了杜家,心里七上八下,结果被杜青风拽着坐在饭桌上等喝粥,果然林管家端着热腾腾的清粥上来的时候,看她的目光意味深长,一副“你果然就是个狐狸精”的冷漠表情,贞子愣住,追随着林管家单薄的背影,边把滚烫的热粥往嘴里送,“啊”的惊叫一声,舌头烫伤了。

这一幕又落入洗手出来的杜青风眼底,他坐在她对面,敲着桌子蹙着眉,看她在对面猛扇舌头,想起什么,突然笑了出来,“我记得你不久前刚夸过自己是铁胃小金刚。”

贞子自然没了那份白日里的嚣张,搅着稀粥有些烦闷,“先生我错了,我不是小金刚,我顶多也就一个金刚芭比。”

“金刚芭比?”他笑容更深,“韩贞子,你比我想像的更厚脸皮。”

贞子偷偷张望了眼在厨房忙碌的林管家,神秘兮兮地凑近杜青风,小声说,“先生不好了,我害了你,我估计咱们俩要出绯闻了。”

他站起来,拍拍她毛茸茸的头顶,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狗,“是有绯闻了,不过跟你传绯闻,说实话,真的有点委屈我自己。”

然后他转身漾着逐渐扩大的笑上楼,留下贞子气鼓着脸,对窗自怜。

喝完粥,贞子蹑手蹑脚上了楼,踮着脚尖穿过黑漆漆的过道,打开自己住过的那扇房间的门,摸黑开了灯,灯光刚照亮整间房间,她“喝”了一声,如无尾熊般攀住了门框。

柔和灯光下,静谧的室内,曼杰和曼娃面无表情地并肩坐在她的床上,表情相同姿势相同,场景太过诡异,贞子以为自己看了出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