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床上,他搂着她,紧紧地不愿松开。夜晚,连呼吸都变得安静,相互抵触的肌肤里传达着梦幻的温度。

“还疼吗?”他的指尖抚过今绮冰冷的脸颊,触及那抹红痕时眼神一沉,危险地眯起眼,然后望向她,声音轻柔地好似不真切。

闻言,她在他的注视下,轻轻一笑,略施胭粉的笑颜冶艳妩媚,嘲讽地一笑道:“我可不像你的未婚妻那么娇气,只是一点小伤死不了。”

看她如此不在意的样子,他心里一闷,片刻呆愣,随后沉沉地叹息:“如果,我说我心疼呢?”

“那是你问题,不是我的。”淡淡地答道,美艳妩媚。“何况,心态有什么用,心疼就能让我脸上的那痕迹消失,当从来没有过吗?”后一句,飘渺的言语略有意味。

能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没,能当从来没有过吗?

不能,记忆不会随着“心疼”或是“遗忘”两个字就消失的,她不在乎这点小伤,不痛不痒,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以前的记忆早就已经存在了,心存怜惜和愧疚又有什么用?没有用的,今天,他依旧是他,而她也只是她而已。

过往的一切,半点不由人!

“绫儿……”闻言,他有片刻的失神,轻叹道,茹坦身下的人儿身子一震,他赶紧牢牢地抱住,深怕怀中的人而一下子飞走,不留痕迹。

“今绮……我的今绮……”没有了往日的邪魅,莫藤远俊美的脸庞有着几分柔和,他缓缓你难道,转过她清冷入梦境的脸庞,唇轻触着她微凉的嘴唇。

“是,你说得对,你不像小芊,你没她那么脆弱,那么娇气,遇到事情,她会哭,会叫,会做一些小女人该做的行为,可是你却不会,你不会闹,不会哭,甚至连抱怨也不屑,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事情过了就会自然淡忘,可是,我的今绮不会……她是会记仇的女人,就算不记仇,她心里也不忘记……不会忘记我做的任何的是……是吗?”

不会忘记以前,不会忘记任何的事情,他亲爱的姐姐呵……

他略带感伤的靛蓝色蓝眸中晃动着阴影的灰蓝色,目光注视着她妩媚却不带太多情绪的脸颊微微失神,他埋在她的颈项中,磨蹭着她白皙的肌肤,直到肌肤染上点点的红晕。

“呵……是,我就是如此小气的女人……”

闻言,她微微失笑,躺在他的臂弯中,妩媚地有几分凉意。

她的心中已有了几分的冰凉,几分的冰冷,冶艳的是外貌,平静的是心境,淡漠的是感情,四年的冷却期,早已冰封了太多的东西,她习惯了以笑意面对人,心情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想,他也改变了许多,身为一个集团的决策者,他的邪魅多了几分稳重,几分的沉着,靛蓝色的眼眸里似乎稳健了许多。

他们都变了,唯一不变,永生不变的便是留在体内至死方休的血液吧。

“正巧,我也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他微微地勾起唇角,自嘲地一笑,迷恋地吻上她的唇角。

“是吗……”她不置可否,缓缓一瞥,目光飘渺地转向别处,不去看他犹如夜幕的蓝眸。

他嘴角浮出一抹苦笑,紧紧地搂着他2,唇移向她的锁骨,缓慢地啃咬着她的锁骨,仿佛在印下痕迹。

“告诉我,有多少客人碰过你这里?”眯起眼,他灵光一晃,冷声问道。

“……很多。”

闻言,她浅浅地一挑眉,笑容带着几丝嘲讽。

肌肤上传来的重力让她一惊,她笑意已久,仿佛他的情绪好不撼动她。

“把名字告诉我,我可以把他们的手斩下来!”

冷冷的声音包含着愠怒的气息,他冷冷地呢喃道,唇畔在她的颈项啃咬着,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像是在标明占有权。

“那怎么行……说不定他们之中还有你未来的……姐夫呢。”

她语气漫不经心,笑容带着几分浅淡的妩媚,冶艳得自然。

姐夫……姐夫!即使只是两个字,他依旧明显一僵,对这个名词下意识的排斥感,抚上她的手有些僵硬,随后拉开她红色裙装的肩膀一角,啃咬着她的左肩,手掌覆上她隔着衣物的酥胸,重重地压着。

他的唇瓣扫过颈项,到达她的双峰,快速一扯,红的的裙装犹如羽翼,散落在地上,化开一抹红色的痕迹。

扯下自己的灰色衬衫,露出他线条流畅完美的身体,男性的手掌在她白皙略带清冷的肌肤上友谊,似是要将气息染上她的身体,包括每一寸的肌肤。衣衫褪尽,月光洒满了肌肤的深处的感官,如此的夏夜带着几分梦境的会议,让人忘却了现实,微微的风有着几分暖意和暧昧,情欲似要缠上身体的每一个感官。

他急促的挺身,像是要宣告主权,她微微移动,眼神迷离,迷人而妩媚。

“至少,现在是我在你的身体里!”

沉声道,他急切的喘息,她压抑的浅吟映衬着亘古以来的欢爱旋律。

“……”

她不置可否,眼神迷离飘渺,微眯的眼睛流露出几抹飘渺的慵懒。

这一夜像是在会议第一次邂逅的初夜,梦幻而美好,纯然的是男女的吸引,不是姐弟的枷锁,更不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恩仇,只是,对彼此的渴望。

也只是……一晚而已。

最后一声的男性强烈的低喘声响起,他埋在她的发丝中,汲取着她的气息。无论多少时间过去,他迷恋的已久是那抹从一开始就让他失去自制力的依恋,他身下女人的气息。

“我,刚刚做了一场梦,只是一场梦,就像那晚一样……”

她缓缓睁开眼,迷离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凝望着天花板,淡淡启口。

抱着她的双臂微微一僵,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

“只是,一场梦?”

这一番重逢,只是又一次像是那夜的梦境吗?!他嘴角浮出一抹涩然,眼神恍惚。

身下的气息依然是有温度的,却叫他觉得冰冷,怪得了谁,只能怪他自己吧。他搂着她渐渐变得微凉的身体,呵着沉重的起,靛蓝色的眼眸里带着深意。

“是的……只是梦而已。”

清凉的犹如夜间的呢喃,却让人无比的清醒,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她的发间低笑,笑声低沉,似笑非笑,嗓音低哑,有着几分辩不透的苦涩和凉意。

半晌,他哑声呢喃道:“这几年,我很想你,晚上的时候经常想,想你好不好,过得好不好……”

终于不用无尽的猜测,他期望的终于还是到来了,她终于还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只是有一瞬间,他似乎觉得她没有回来,又或者说,他们都没有重逢,没有相遇,隔着的岂止只是时间和距离,是那永远都磨灭不了的记忆!

他无奈以对,她无法忘记。

血液禁锢的岂止只是血缘而已啊……

“……我不想,从来都没想想过什么,我只是想我要以什么方式生存,我只在想我要如何过我自己的生活而已。”

“哪里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气没来由地燃烧起来,莫藤远微微眯起眼睛,心一紧,强烈的揪紧,不只是为了她的两个字“不想”,还有……她选择的方式!

“我选择的生活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至少我很满意,至少……它会让我觉得心安。”或许那样的生活没有多少人会认同,但是那里似乎是最适合她的吧……

“比起近亲相奸,那里似乎好过太多不是吗?”

嘲讽地淡漠出声,今绮经过欢爱的脸颊带着红晕微微一笑,冶艳得迷人,却有着几分深沉。

他微微一震,没有言语,心中苍凉,靛蓝色的眼眸一黯。

她用他曾几何时伤害她的那几个字来告诉他,来反驳他,而他却真真正正的无法启口辩白什么。

活血那就是她的方式,隐形的报复,隐形的讽刺彼此。

她选择的生活恰恰是他的痛,那样无法磨灭,无人接受的关系,再不好的东西都比不上它的不容世俗吧!

夜,渐渐消逝这,而白昼竟是那样令人害怕来临!

清晨,略微炙热的空气让人睡不安稳,今绮缓缓起身,来开紧紧搂着她身子的铁臂,拿起床下寂寞的红色裙装,快速穿上后,看了一眼床上那张俊美无涛,平静安然的水溶,她微微眼神一垂,随后扭动门把。

步出房门,才听见一声声清脆粘人的叫喊。

“藤远哥!藤远哥”

骆芊的生意渐行渐近,今绮微微挑眉,脚步刚踏出没几步,只见一个人影在她的面前晃动,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

“今……今绮……姐!”好半天,她恭敬地叫起“姐姐”两字,一双眼睛还不定地打量她,然后不解地望着她。“你怎么,怎么在……”

没有施脂粉的今绮竟是一脸的清冷和美丽,白皙的肌肤映衬着红衣,脸上的脂粉未施却是另一番的美感,大方雅致的美丽。

“我什么时候成你姐姐了?”还真实容易淡忘呢!昨天才跟她大呼小叫,现在就一副熟稔的样子,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该说她不记仇,还说她压根就厚脸皮?

冷冷地暗忖道,今绮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您是藤远哥的姐姐,自然也是我的姐姐……”微微一笑,骆芊恭敬地望着她,神情还是有几分不解,“那个,接耳机,为什么你会在……”

“怎么,我只是比你更早来关心一下我弟弟睡得好不好而已……”

淡然地说道,她抹上脸颊,才忆起自己还没来得及化些妆,定了定神,她微笑着缓缓地走过骆芊的身旁。

突然,只听见那扇门里传来一声突兀的急切而扬长的交换声。

“今绮!绮儿绮儿”

门外,今绮心一紧,随后扬起没,骆芊神经不知为何紧绷起来,对上今绮深沉的眼眸,片刻都不敢说话,轻声问道:“他,藤远哥……是不是在叫姐姐你啊?”

明知故问的话语让今绮淡漠一笑,微微转过头,然后神情平静地起步,走向走廊的另一端梳洗间。

“……”骆芊瘪瘪嘴,看了今绮的背影一眼,略微犹豫了半晌,然后……起步,缓缓走进莫藤远的房间。

一边缓慢地走着一边心理有些嘀咕:藤远哥一向不喜别人随便进他的房间,她以前也只是在外面交换而已,一点一不敢没得打他允许就进他房间。

可是这回不同,她想,姐姐能进去,她应该也能吧……

怎么说,她也是他未来的妻子啊,是要过一辈子的!以后势必要嫁人,同父异母的姐姐怎么比得上她这个正牌的未婚妻子啊!

思及此,她深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大步走进房间……

第三十二章

初醒的时候竟是性感无邪!骆芊的心不由的狂跳不止,第一次发现她深爱的藤远哥敬业有这样一番白澈如清水,细腻般性感的一面!

眯着惺忪的眼眸,澈然的蓝光微微闪烁,天蓝色的光芒晶莹剔透,随意披上的白色衬衫漫不经心地贴合着他健硕的身躯。他睡意朦胧地靠在床背上,性感的薄唇起起合合,喃喃自语,别有一番暗昧撩人的情愫随着空气中莫名的灼热感随处飘动。

这样的情景,就像是欢爱过后,与人同眠后的模样,尽褪了警觉和邪魅,留下的是令人砰然心动的纯然帅气!

深深地吸一口气,骆芊感觉到她又再一次爱上了眼前这样一个从小就喜欢得不得了的男人!她好喜欢这样她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那样的他,让她全身燥热,有些害羞。

她想启口,却有些失望的发现他口中朦胧呢喃的那个名字不是她的……而是……今绮!

有哪个弟弟起床的时候会唤着姐姐的名字?而她的藤远哥看起来根本不是一个会有恋姐情结的娇弱无依的男孩啊!

……甩甩头不去想,骆芊睁着眼睛,有些羞涩地靠近他。

呆愣愣地望着微闭着眼睛的莫藤远,骆芊紧咬着唇,凑到了他的床边,床边有一种特别的气息,说不清,道不明,像是残留的某种气息,能让人不免感到几分脸红羞涩,骆芊心里一动,手忙脚乱地想要撇开这些混乱的感觉,不去想让她会觉得不开心的事情。

她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她骆芊一定是第一个看到藤远哥这样子模样的女人,一定是了!毕竟他根本不许别人随随便便进入他的房间嘛哪有机会啊……即使不是,那她这个准未婚妻也不许再让别的女人看到他藤远哥性感的样子了……绝对不会……

她……她心里默默地扬起自豪感,她想,她应该是第一个吧,也肯定是第一个看到的,哪个女人能比未婚妻更有机会看到啊!

思及此,骆芊乖巧文静的脸颊上浮上红晕,羞答答地看着睡眼惺忪的莫藤远。

突然,察觉到周围有人,还在睡衣中的莫藤远大手一览将身旁的女子压在身下,然后缓缓睁开澈然的双眸。

“……昨天,是我这些年……”睡得最好的一觉……这些年来,都是在半梦半醒中度过的啊……

话还没说完,他邪魅的瞳孔瞬间睁大,无法克制地颤抖,一把将沉浸在他前所未有男性的气息中的骆芊带离了床畔,冷声问道:“谁!谁准你进来的!”

敛下了澈然纯蓝的色泽,莫藤远的眼神变得幽蓝,眼眸危险地眯起,看着瑟瑟发抖的骆芊,面无表情。

“我……我……我以为我……”凑得太紧了,莫藤远的气愤和恼羞成怒的愠怒气息完全地向她袭来。

“你以为什么?小芊,我说过了别以为是我的未婚妻就可以随便进来,就算真的是我的妻子也没资格进我的房间!”况且,他并没打算真的有妻子,他做出过誓言的,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没有发觉莫藤远口中话的蹊跷,神色慌张的骆芊心一慌,无法反应,眼神不定,微低着头,触及到他白色的衬衫里没遮住的胸膛上,突然有些紧张的瞳孔立刻放大,无法抑制地惊呼。

“啊……啊!你……那是……那……”

她退后两步,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她一直觉得藤远哥变了,以前在费城,女人如衣服,可是来到国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请,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竟然可以对投怀送抱的女人坐怀不乱,毫不理睬,她完全相信他仙子啊是不会轻易碰女人的,即便她并不知道原因,可是她乐的如此啊!

可是……可是……现在却,那白色衬衫没遮住的锁骨偏下方有一抹红痕,殷红而暧昧,犹如火烧一般刺进了骆芊原本羞涩,满心欢喜的心理,好半天只能发出震惊的叫喊。

“我不信息……我不相信!怎么会……怎么会!”明明应该没有女人的啊!明明她有注意所有接近她藤远哥的女人啊!怎么会……难怪初醒的他如此性感,仿佛欢爱过后休憩充实的慵懒意味!

原来不是像!而是真的!真的是……

她咬着唇,绞着手,不敢置信!

挑起浓眉,微低头,莫藤远看见古铜色的肌肤上赫然浮现出一抹红痕,显然是被人啃咬过,红色的淤痕那样明显强势地印在他的左边肌肤上,殷红而冶艳……暧昧撩人……带这几分强硬。

“呵……”他一怔,嘴角微微一笑,略带几分宠溺和无奈,笑容柔和而涩然。

昨晚,他宣告主权,而她亦不示弱,只是他为的是她本身,而她为的却是……刺激眼前那个无法接受事实的骆芊!

他呵,莫非真的快被人比下去了吧,在她的心里,他现在的位置有几分,他猜不透了……

心中一抹苦涩渐渐漾开,他邪魅的脸庞有丝丝恍惚的黯然。

梳洗间里,妩媚地用指尖抚上自己的脸颊,今绮淡淡地为自己施着淡妆,轻笔一勾,清淡美丽地脸庞带着几分的邪美和冶艳。

化妆犹如做面具,她习惯了用面具掩饰情绪,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一抹似笑非笑,妩媚大方的笑颜。

“啊……啊!你……那是……那……啊藤远哥!”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声激动无法克制的叫唤声,熟悉的清脆嗓音听起来难堪地响起,声音十分颤抖。

光洁的镜子里,一抹撩人妩媚的笑容淡淡地漾开,唇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略带深意,迷人而冶艳。

……骆芊在她的脸上划了一痕,虽然这一痕她不痛不痒,可并不代表她会当作若无其事,满不在乎,既然她划了她一痕,她就还骆芊一痕!

她的脸上被她划了红痕,那么她就好心地还给骆芊一道红痕,而且还附上了双倍的利息,听她这会儿的叫唤声,想必是“满意得不得了”了吧……

笑,淡然而妩媚,撩人的笑意略带嘲讽,眉宇间的美丽化开,笑意如花刺……

被你说对了,藤远……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如此小气的女人呵……

第三十三章

她是谁?!

笑颜如桃花绽放,恣意而妖娆美丽,仿佛热烈地开在悬崖上的桃花一般让人惊艳、窒息!

呆愣片刻,屏息宁神地盯着那抹灿若桃夭的女子,骆旭失神良久,半天无法言语。

“请问,先生你看够了没有?”淡淡地讽刺声响起,竟不若外表般的妖娆,反而有些平静和清冷。

骆旭一怔,被人逮个正着,有些尴尬地笑笑,斯文的脸上有些红晕。

今天他是来找莫藤远那家伙的,昨天下午布鲁集团的总裁竟然旷职,这叫他这个副总裁怎么跟人交代,正打算来兴师问罪,却不料在莫藤远的别墅门外碰见了……

她是谁?竟然可以大咧咧地在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家里随处走动,一派悠闲?!

这是少有的状况,甚至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样冶艳美丽的女子……是藤远的情妇?!

想到这两个字,他心里略生警觉,眼神略带不解地望着她。

“……你,是谁?”

今绮淡淡地问着,语气飘渺,听起来却让人意外的感觉不到唐突。

眼前的人身着白衬衫,衬托了他斯文有礼的外表,不想藤远,倘若白衬衫是穿在他的身上定然会是完全不一样的气质……该是邪魅而性感,纯然而撩人的……

突然意识到自己略微的失神竟是在想“他”,今绮不由地皱眉,暗骂自己,手指移向太阳穴,轻轻地按着。

“我是藤远的朋友,也是……他未婚妻的哥哥。”简单地道出自己的身份,骆旭微微一笑,望着她的目光依旧有些迷离和失神。

前一句,她不感兴趣,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