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丞相把糯米和团子交给奶娘后,在耳内塞入两团棉絮,闭目养神。

夜晚不时送来缕缕凉风,令人心情舒旷。

花闭月正在梦中酣然甜睡,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到有人在撩拨着她的肌肤。她缓缓睁开眸子,明目如星,淡淡道:“你来了!”

男子应了一声,深深看着她,唇边勾起笑意。

眼前女子笑若明霞,睡梦中亦如一缕铅华,让人魂牵梦萦。

男子缓缓坐在她身侧,故作忧愁道:“我巴巴的跑来,你却如此冷淡的躺着,也不知给我宽衣解带,真的是伤透了我的心。”

花闭月立刻一声轻笑,慢慢坐起身子,用手臂缠住他的脖颈,意态慵懒道:“你们六人究竟是怎么商量的,又是如何轮到你的,嗯~东方闵?”

东方闵望定她的眼神含情带柔,伸手抚摸着她的面庞道:“当然是抽签决定先后的。”

语落,花闭月只感觉身休一轻,已从被褥中脱出身来,而她穿得极少,浑身沁凉,想要抗议时,发现自己被东方闲抵在了床榻旁的墙上,而他滚烫的唇热切地亲着她的嘴唇,寻找着她的敏感,缠缠绵绵的吻从她的嘴唇一直迤逦到她的胸膛前口手指抚过那曲线优美的腹部,指尖探进了亵裤的边缘,并一点点向下,强烈的酸麻感很快便从他指尖那一点辐射开来,烛光一闪,东方闵迫不及待地褪去衣衫,修长的躯休袒露在烛火之下,一灯如豆,满室昏黄,照得两人肌肤都是晶莹剔透,恰好是精致与力道的完美融合。

来不及好好欣赏,忽然听到窃窃私语声。

花闭月回眸,发现屋门前似有人影在晃动。

她心头一惊,抽了口冷气,随后飞快的钻进温暖的卷被之中。

“怎跑的这么快?”东方闵俯身笑着问道。

“外面有人在听!“花闭月羞涩地道。

东方阅蹙了蹙眉,暗道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低低道:“他们是嫉妒我抽到上上签了,别理他们!”言讫,两人在被褥当中贴得再无一丝空隙,灯火明灭间,映照着那株美丽的桃枝,她的肌肤虽然白皙如玉,却也染上了一丝桃花的嫣红。

叹了一声,东方闵抱着她,紧紧的拥在怀中,静听她的心跳,柔声道:“今晚你可别冷落我啊!”“当然不会!“花闭月目中柔情潋滟。

“糯米和团子虽然可爱,你可别有了孩子忘了夫君。”

“你胡说什么?”

“你也不能有了林熙寒就忘了我啊!”

“记得了!你真罗嗦!”

“月牙儿,你嫌我罗嗦,莫不是已等不及了?”他戏谑地看着她,低头吻她,迫切而深重的吻让她觉得快要窒息,甚至吻得喘息急促,面色绯红。忽然感到男子的身子骤然间下沉,两人紧紧的结合一处,她宛如八爪鱼一般抱紧了男子的脊背,抬高双腿,与东方闵的肌肤紧紧碰触着,迎合着他激烈的动作,喘息着,当达到至高点的巅峰之际,她在他的颈边幽幽吐息,发觉东方闵身上的味道如麝如兰,煞是好闻。

她隐隐在想那味道究竟是什么?然而脑中一片空白,体内如烟花炸开,让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晚云消散,月色皎洁,天幕好似深蓝色的琉璃。

楼下火光炽热,高悬着五颗璀璨的夜明珠。

林熙寒垂首小心翼翼摆弄着手中金黄色的纸张,不时施展玄术,在纸上刻出精细的纹样,璧宿坐在离他不远的台阶上,听着楼上旖旎的动静颇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林熙寒淡定沉稳的神色,对他不由感到万分的敬佩,忙上前细细一看,发觉他刻的都是细密的玄术咒语,丝毫不能出现一丁点差池!

璧宿轻轻吐了口气,看着林熙寒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各种情绪。

自从林熙寒出现在玉氏医铺之时,他就发现月牙儿望着他的目光与别人不同,便是对他的深深依恋。

他与花闭月相处的三个月一定是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0

如今,他又甘愿把侍寝让人,而在此地专心制出玄术纸人,心无旁鹜。

他隐隐有种直觉,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胜过其余六条真龙。

璧宿百感交集,抬眼望了望萧琛与北宫逸,两人在卧室门外踱来踱去,百爪挠心一般,若非林熙寒在此地,让他深有触动,只怕自己也要和北宫逸他们如出一辙。

他可不想变成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璧宿喃喃道,于是,缓缓来到林熙寒身侧:“哥,要不要我帮你?”

林熙寒头也不抬,打趣地说道:“你难道不想去侍寝?”

璧宿自嘲的轻声一笑,摸了摸鼻子通“两情若再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剃”

闻言,林熙寒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真想帮我?”

璧宿认真答道:“是啊!”

林熙寒直起身子,斜睨一眼璧宿道:“等你欲火消了再说!”

璧宿目光向下一望,宽大的衣摆竟也遮挡不住他的欲望,顿时面容出现尴尬窘迫的可疑微红,甚至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红着脸坐在一旁,有些苦恼,毕竟有些事情,他自己根本也无法控制住,眨了眨眸子,他忽然想到一桩事情,等等,林熙寒他又是如何控制的?

他的目光向林熙寒望去,头顶明珠圆润,却沾染不了他半分优雅贵气,似乎成了他的衬托之物,璧宿笑眯眯向兄长小腹望去,不由微徵一怔,立刻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道:“大哥,你自己不也是如此?”

林熙寒接着摆弄着纸张,并未理会他的讥嘲,淡淡道:“我们的家族内向来如此,谁让我们是亲兄弟呢?”

这番话语恰是拉近了两人的关系,林熙寒接着道:“硬着等,总比等着硬的好!”

此言深得璧宿的心,他点头附和道:“那倒也是!”

两人相谈极悦,半个时辰后,东方阅从卧室走了出来,神清气爽。

接着,签筒哗啦哗啦晃动起来。

门轻轻一响,一道红色身影溜了进去。

外面传来北宫逸的怒声:“萧琛,你竟然插队,太没有公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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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觞伸手拦阻他道:“罢了,他年纪最小,让着他吧,出来时我们再对付他好了!”

北宫逸挑眉,慢慢按捺住心中火气。

花闭月疲惫地睡在榻上,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忽然感到身侧的男子又有了动作,立刻回眸狠狠地瞪向他,在下一瞬,却蓦然惊觉,东方阅居然已经离去了,身侧的少年正以兴味调侃的目光打量着她。

“萧琛,你怎来了?“花闭月惊讶问道。

“当然是也抽到了上上签。”萧琛面颊微红,宛如红玉,明显在说谎。

“究竟有多少支上上签?“花闭月不禁感到头皮有些发麻。

“有几条真龙,就有几支上上签!“萧琛微笑着,话语却让她心悸。

花闭月心中“咯噔”一下,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莫非是此番每个人都要补偿一次才可?毕竟,七条真龙她不能厚此薄彼,她眸子轻轻转动着,在心中思索着,如今她已经得到了诸位真龙的真爱,余生就是为了偿还他们的爱恋,此生亦足矣!

当然,今日的情形纯属例外,若是天天如此,只怕她要落荒而逃。仅仅一夜,她还不至于变得体力不支,但是,她慢慢抬眸看向萧琛,神色严肃道:“我已经给你生了糯米和团子,万一若是有了身孕怎么办?”

她说的身孕,自然是指萧琛的孩子。

萧琛面怀深意的轻松一笑,“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花闭月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萧琛眸子一弯:“玉流觞说要你修养几月!早已叮嘱过我们。”

有了这份承诺,花闭月心中安稳了许多。此刻,萧琛的声音好似春日的微风,缓缓拂进她的心田:“玉流觞给我一种特制的麝香,放在脐中行房,绝对不会有孕的。”花闭月闻言小心地凑上去嗅了嗅,发现与东方阅身上的味道一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朦胧月光下,映照着花闭月清丽脱俗的面容,被衾中展露出她曼妙玲珑的曲线,萧琛的眼神渐渐开始深邃,隐隐的又火苗在他眼中颤动。他的吻非常温柔,辗转吸允着她娇嫩的唇瓣。鼻尖感受到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萧琛毫不客气的将她唇里蜜津吸尽。

“月牙儿!谢谢你给我生下两个孩子。”他的声音带着三分暗哑。

“何必说这个,我们已是一家人了!“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

屏风后,两人的身影紧紧痴缠。

花闭月眸子上浓密的睫毛犹如风中的花蕊一样轻颤着,玫瑰花辩般鲜嫩红润的唇轻启,汗水顺着脖颈流下,一片雪白中,两朵美丽的花蕾仿佛瞬间就会绽放成旖旎娇艳的花朵…。

屋外签筒的声音不断,哗啦哗啦的响着。

耳畔不断传来男子说话的声音。

北宫逸羞涩地看着她,看到她的疲惫,小心翼翼地替她按摩。

玉流觞的怀抱像是温柔的港湾,随时可以停泊靠岸。

璧宿妖孽般的眸子,深情地凝神着她。面上都是满满的宠溺和柔情!

她脑海里一片混沌,眼里只看到一双双半闭半睁的双眸。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许久未见的爱恋,许久不曾亲近的渴望,思念成灾,通通在今夜绽放,女子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浮现出娇艳的粉色,在一波又一波的如潮水冲洗海滩的感觉中,让她感到一种漫无边际的飘渺,在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的癫狂,瞧着满眼的绚烂,她连娇吟都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一个又一个真龙带着她冲入九重云霄。

渐渐的,月沉星落,天将即白。

有丝眩晕的花闭月悠悠醒转了过来,紧皱的锦织绫罗被余和遍休的汗水昭示出昨夜的战况,双腿间也是酸麻不止。她睁开眸子,看向了身侧凝望着她的男子,正是满眼心疼担忧的林熙寒。

她回忆着昨夜的情形,面色不由绯红。

慵懒半躺着,乌云般的发丝垂下,遮挡住她越发赧然的面颊。

幸好,林熙寒只是安抚地抱着她,让她静静躺在怀中!

昨夜,他不曾碰过她。

玉氏医铺内,众人早已起榻,几个真龙衣冠楚楚站在铺子内,仿佛偷腥成功的猫儿一样神采飞扬,昂首挺胸,彼此间心照不宣。北宫逸脸上的笑容和煦如阳光普照,玉流觞唇边带着不自觉的浅笑,东方闵则更是慵懒地坐在铺子桌前与玉流觞下棋,璧宿和萧琛逗弄着糯米和团子,众人仿佛熟知多年的朋友一样和睦的相处着。

终于,林熙寒忙碌了一夜,制出那价值不菲的玄术纸人来。

很快,玉氏医铺外出现两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一辆正向东面走去,马车内坐着林熙寒、玉流觞、还有穿戴整齐的花闭月。马车摇摇晃晃,目的地正是凰盟在江南的距地。

“月牙儿,你身子还能受得了吗?”

“还可以!”花闭月轻轻靠在林熙寒的怀里,用手扶额。刹那间,她只觉得非常不适,身体的意志仿佛分为两半。

“多忍一忍!应该没有问题。”林熙寒小心翼翼地道。

片刻后,花闭月徵徵舒了口气,缓缓直起身子,感到神清气爽了许多,目光渐渐看向了窗外。

与此同时,另一辆马车正向西面走去,一只玉手掀起了车帘,慢慢看向外面,马车正顺着近路向江南花家走去。车窗内露出的面容姣美动人,纤纤玉手修长美丽,正是满面笑容的花闭月。

如今,马车内的两名花闭月,究竟孰真孰假?

正文第122章

两个时辰之前。

花闭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慢慢睁开眼睛,浑身带着湿黏的汗意,感觉到双腿间火烧火燎般的难受,她捏了捏身下的褥子,蜷起了双腿。

林熙寒坐在花闭月身侧,发丝随着清晨的春风飞舞着,薄薄的唇轻抿,唇边勾起优雅的弧度,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模样,用手轻轻理了理她的头发,用清爽透彻的声音问道:“睡醒了?”

花闭月眨了眨眸子,看清眼前的情形时,慢慢坐起身子,从被余中伸出白皙修长的双腿,柔滑的被余慢慢的下滑,她这才忆起自己浑身一丝不挂,此刻,雪白的肌肤上布满可疑的红痕,她撇了撇嘴角,神情微微带些讪然。

随后,把目光落在林熙寒身上,如水的眸子流露出感激之意。

昨夜幸好林熙寒并没有碰她,让她多睡了近半个时辰。她只觉得自己累而疲惫,需要一个安定的憩息。

于是,花闭月轻轻地趴在林熙寒的身上,玉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绵软而无力道:“昨晚,真的要谢谢你!”

林熙寒伸手抚了抚她光滑的脊背,声音如泉水清澈澄明,有些无奈道:“何必谢我,记得璧宿告诉我,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当然不必急色如此!”

花闭月下巴懒懒搁在他的肩膀上,玉白面颊沾染了淡淡的酡红,忍不住嘴角抽搐道:“所以…你觉着他的话很有道理,便忍了下来,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对不对?”

林熙寒并不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提起璧宿,花闭月脸色白了白,抬起眉眼来,心中涌起一丝淡淡嗔意,昨夜璧宿施展的花样最多,折磨得她最凄惨,那魅惑之术却令她无法拒绝,她咬了咬牙,忍不住揭露出璧宿的真面目道:“你莫听他胡言乱语,璧宿他是言不对心,昨夜数他要的最多。”她雪白脖颈上有一片片的深深红色淤痕,胸膛也满是红痕,身子微微的一颤,眼神瞬间郁结起来,声音愤愤,咬牙切齿地控诉道。”林熙寒,你要好好管管你的弟弟。”

“他已是弱冠之年,成年人如何管得?”

“我不管!”花闭月觉着有些委屈。

“我们家族的血统向来贪恋床第之事,你就原谅璧宿吧!”林熙寒谆谆劝导道:“再不济,你就当做是我让给他几次,如何?”

花闭月知道他护短,扶了扶额,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内心默默的流泪,她伸出修长的玉手,手指纤细如葱,指节玲珑,放在自己肩头,揉了揉僵硬的脖子,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林熙寒淡淡道:“辰时!”

辰时?花闭月算了算,看来自己仅仅才睡了一个半时辰。她双眼通红,觉着自己还需要再睡三个时辰才能恢复体力!

这些通通要拜那五个男人所赐!

尤其是璧宿。她心中隐隐起了怒气,用力拍了拍肩膀,忍不住道:“好疼!”

见状,林熙寒伸手轻轻一堆,花闭月身子随即翻转,轻轻趴在了床上,男子凑到她的身后,眸子燃着不知名的情愫,他拥着她的臂膀渐渐多了几分柔软,用这种暧昧亲昵的姿势抚摸着她的肌肤,接着揉按她肩侧的穴位。

想到璧宿的蹂躏,花闭月盈盈双眸深深看向他,忍不住横肘一抵,肘间紧紧抵在林熙寒胸前,竟像个孩子般发脾气,拒绝道:“谁要你好心管我,你有了自己兄弟,便把老婆当衣服了,你还是关心璧宿去吧!”

林熙寒瞧着她这般模样,不禁好笑,拥着她的臂膀渐渐多了几分柔软,缓缓勾起嘴唇道:“谁说我偏心璧宿,虽然兄弟如手足,他也不能欺负我的女人,否则……”

花闭月见他欲言又止,斜睨道:“否则要做什么?”

林熙寒神色淡淡地道:“否则,我让玉流觞给他配些药剂,令璧宿清心寡欲一些不就可以了。”

闻言,花闭月“噗哧”一声笑了!

却觉着这法子太损,而她只是有些抱怨罢了,回头笑道:“你真狠!”

“只是说说罢了,我知道你也舍不得这么对他。”

“当然舍不得!”

璧宿虽然贪恋床第之事,但对她还是很好。更何况,与他缠绵的滋味也是欲罢不能的,在他的魅惑之下深陷其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偏偏璧宿也是不知节制的,只是事后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惨不忍睹,浑身酸软难耐。

林熙寒微徵笑了笑,手指却非常柔软,令她完全放松着身心,花闭月对林熙寒的体贴和七窍玲珑之心,只觉着叹为观止,舒服得微微仰起头,迎面于窗外春风。

“舒服吗?”

“嗯,很舒服!”

可惜一只手没有两只手按得自然惬意,林熙寒自嘲一笑,眼中目光悠悠一闪,术业有专攻,此事还是玉流觞做的最好!

刚思及玉流觞,屋门便被人打开了,玉流觞端着托盘走进卧室,托盘内放着盆子、毛巾又药物等等,玉流觞目光淡淡扫过床榻上暧昧的二人,最终落在花闭月身前,面无表情道“躺下,我帮你清理一下。”

林熙寒见状,立刻起身来到窗子,关紧窗户。

他的背影笔挺,在风中却显得相当优雅,再也没有以往的孤独料峭。轻叹了口气,花闭月忍着全身的酸痛,懒洋洋倚靠在榻上,合拢双腿,刚刚挨在被褥上,便忍不住难受得哼了一声。

“把腿分开!”玉流觞来到她身前,手中拿着一盆清水。

花闭月羞涩地分开双腿,阳光淡雅地洒落在她的身上,面容,仿佛跳跃着无数金芒,然而身下却是一片狼藉,昨夜玉流觞并未细看,此刻,玉流觞垂下眸子,眼下勾勒出一弯静谧的弧影,挺直的鼻梁下,薄唇轻抿,忍不住深深蹙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璧宿!”林熙寒代花闭月回答。

玉流觞冷哼一声,摸出怀中白色的药瓶。

花闭月抿着唇,任由玉流觞轻轻擦拭着,身下被褥已是一片药香,只感到清凉的药膏涂抹在腿间,传来舒适的触感,如冰雪消融后的酥麻,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有些肿了?”

“徵徵有些肿,我给你用三种药物,很快就好了!”玉流觞又拿出两个药瓶,接着轻轻给她上药,她身体的敏感还未褪去,羞涩地咬紧了嘴唇。

上完药后,玉流觞端起药碗:“把这晚补药喝了,可以恢复体力!”

花闭月忙一口把碗里的药全喝光,此后苦味才一股脑儿都涌了上来。

“蜜饯!”玉流觞把准备好的蜜饯塞给了她。

花闭月服下蜜饯,饮了几口水,便听闻玉流觞咬牙切齿道:“该给璧宿炼制一些清心寡欲的丹药了!”

花闭月忍不住咳了咳:“无妨,我已经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