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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的舞姿,飞旋的舞裙,在她身上泛起涟漪,如海浪一圈圈的包裹住了她。

虞染终于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舍不得放开她,留恋着她唇齿间的气息。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嘴唇,吻着她的脖颈,火热的呼吸炙热烫人。

“染,这里恐怕有人。”她邪魅的挑着眉目,凤眸中水光潋滟,浓密的眼睫覆在眼帘。

“无事的,我感觉了一下,周围没人,我的神识一般没人能比的。”虞染说道。

“我也没有感觉到有人,只是觉着有些不妥。”苏墨不知为何心中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感觉不到,那就没有事了!”虞染语气随意放松,带着温柔又有些火热的亲吻她的唇。

她任由他吻着,目光不怀好意的看着对方,指尖在他身上轻轻的画着圈儿,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让男人的呼吸本能的加快。但见一袭蓝衣的绝世美男子,还有衣衫翩然的绝美女子,二人轻轻躺在了沙滩上,但见那肌肤姣白如玉,好一对儿天生的尤物,眼前的一切都美不胜收,无限放松,爱意浓浓,颠倒迷离,你侬我侬,二人又仿佛是从这海岸中抽离出的美丽景致,自成了一个美轮美奂的二人世界。

眼前根本就是一个传说中的完美存在,令人无法介入其中,一个极其完美的二人世界。

这一切都落入了师缨的眼中,他静静站在远处,目光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情景。

他漆黑的眸子里翻卷着如黑云一般的情绪,亲眼看过之后,方才相信原来都是真的。

他指尖抚过胸口,心中却蔓延出一丝难以形容的苦涩。

为何他的心,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为何会感觉到了一些深深的钝痛?

在他心中居然有些空荡荡的,目光里带着几近淡淡的哀恸之色。

本以为在闻人奕离开后,自己可以在她身边守住她的温柔。

一直以来,他觉着她很熟悉,觉着她自己是朦朦胧胧记忆中的女人。

而且他觉着一个人应该有前世,她应该是自己前世里真正爱过的女人。

这些日子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断地勾出他脑海中模糊的回忆。

却不想那些记忆力里的美好,在现实中全部都已消逝不见了。

目光一扫之后,师缨已面无表情的慢慢转身,再次回到了院中。

这时,花惜容双手抱臂,懒洋洋地靠在了院中的柱子上,在一旁瞧着他,笑得一径妖娆妩媚,低低笑道:“师缨,你已经看到了什么不成?不知你信了没有?”

“…”师缨仿佛没有看到此人,慢慢的向前走着。

“事到如今你还觉着她是一个好女人不成?一个好女人是不会把男人行不行挂在嘴边的不是?”

“…”师缨素来表情平和,然而这时候却是没有了任何的表情。

“喂,师缨你要去哪里?”花惜容不禁问道。

师缨居然没有说话,依然径直向前走着,花惜容怔了怔,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师缨。

这时师缨已经纵身一跃,慢慢地坐在屋顶上面一言不发。

花惜容立刻眯着眸子,语气不由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悠悠然地道:“师缨,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觉着不安慰也不太好,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尽管开口,只有我有的东西都可以借给你。”

师缨目光一转,忽然再次面容出现了平日的笑容,嘴角带着清雅柔和的笑容,笑意浅浅迷人,仿佛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一瞬间的变幻又让花惜容觉着顿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师缨淡淡的开口道:“你是魔使大人,手中应该有无双城的传讯方式对不对?”

花惜容邪魅一笑道:“有是有,不过…”不是什么人都会使用的。

师缨已经伸出手,手指纤细修长,笑意从容地道:“拿来。”

花惜容慢慢从怀里取出给了他,似笑非笑道:“你要此物做什么?下次我如果有事联系人家,没有传讯符可怎么办?”

“你用它不过是随便联络一些大臣而已,我可给你几只传讯机关鸟,不过此物我却是有大用的。”

“哦?不过你的传讯鸟才是价值不菲,不像这传讯符只能用一次,而且千金难求,有价无市,本公子也算是挣到了。”

但见师缨接过传讯符后,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在上面刻画了一些符篆,在上面已形成了特别的文字,随后传讯符上显示出一层层的金色光晕,正是隐门之上的皇族联络方法。

花惜容目光流转着惊人的魅惑,喃喃道:“阁下怎么知道如何写这些联络的内容?”

师缨浅浅的微笑道:“不论是无双城还是天空城,这些皇族的联络方式都是一样的。”

花惜容姿态慵懒的直起身子,不由叹息一声:“你真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而且你使用传讯符之后还没有人能查出究竟是谁发来的,毕竟现在隐门用的都是传讯符,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特殊的符篆,只可惜我看不懂你究竟写的什么。”

师缨浅笑:“皇族的隐秘永远都是不能让旁人知道的,所以这些传讯符也是非常重要。”

说着,师缨将传讯符做成了一只纸鹤的形状,接着伸出手来放飞了纸鹤。

随后,他的唇边带着一抹笑意,眸子漆黑深不可测。

沙滩上,虞染与苏墨缠绵之后,面容带着非常惬意的表情。

就在闻人奕不在的几日,他真的是非常欢愉,每日都有佳人相伴。

可惜好景不长,虞染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却看到一只白色纸鹤来到自己的面前,目光怔了怔,随即他打开一扫上面的内容,脸色不由一变道:“这怎么可能呢?”

苏墨也懒懒的坐起身子,轻轻趴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妖媚的道:“这是隐门的传讯符?”

虞染点头道:“不错,只有各大掌门,各大皇族互相通讯的时候才会使用。”

苏墨目光潋滟地道:“听说此物需要懂得一些特殊的符篆,这样里面的隐秘不会泄漏给其他人。”

虞染回答道:“你说的不错,这是隐门用的特殊传讯符,何况这是无双城皇族才能用的联络符篆,其他人是绝对不会伪造的,若无重要的事情,无双城也绝对不会使用的。只是上面说我父亲重病,让我立刻回去,更何况君无戏言,我父亲绝不会骗人的。”

苏墨立刻目光微变,“你还是回去看看,这里还有我。”

“嗯,你在这里就是,我回去看看。”听到她的话,虞染立刻起身,接着在她唇边轻轻吻下,似是离别时分的烙印。

“若有事情,可以给我用传讯鸟联系。”苏墨依然语气担忧的说道。

“嗯。”虞染重重点了点头。

另一厢,无双城内,收到了相同的传讯符,宦官笑道:“是虞世子的,虞世子要回来了。”

“虞染他说的什么?”无双城城主问道。

“虞世子说想明白了,这次回来成婚,让您给他安排相亲。”

“好极了,这个儿子终于知道回来了。还让我安排给他相亲,好,实在是太好了!哈哈哈哈”

整个无双城内都传来震撼的笑声,媛夫人正在插花儿,闻言神色有些不可思议,她隐隐觉着哪里有些不对,虞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104章 师缨加油

更新时间:2014820 20:55:27 本章字数:12292

苏墨从海岸走来,一路上她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只在脑海中回忆着那段舞蹈的姿态与精髓,眼前渐渐的浮现出一幅幅连动的画面,越想越觉着那舞蹈是那般的复杂与完美。

毕竟此是无上秘术,极为繁复。

在这些日子里,她与虞染学习了无双城舞蹈之后,常常与他一同在海边共舞,学着以身体结印,每一张符篆都是变化莫测,而她在舞姿方面已有了很大的进步。

此刻,她试着轻灵的迈动着舞步,舞姿绚烂的让人眼花缭乱。

紧接着感觉体内仿佛有一道道的青幽电流流动在内,体验到经脉微妙的洗涤,苏墨立刻神情一凛,万万没想到她练习多日后的效果,现在已经有了明显的体现。

“嗞嗞嗞嗞”

苏墨感觉诸多电流在体力的筋脉中走动,却并没有在她的筋脉内肆虐,仿佛要从她体内顺着筋脉四处寻找着出路,渲泄而出。

她的舞蹈在完成一半之后,感受到电流在体内驯服而乖巧,同时她抬眸看到天空中云层密布,滚滚而来,聚集到她的头顶,而她似乎感觉到天空的云层伴随着她的舞蹈发生了共鸣,仿佛随时会有一道雷电直下云霄。

这是一股非常玄妙的美妙感,让苏墨感觉浑身上下都异常畅快。

苏墨迷人的眸子泛起了潋滟的光泽,唇边顿时流露出魅惑的笑意,心中愉悦无比,已情不自禁的在路上翩然舞动起来,舞姿魅惑,千变万化,隐藏着无以伦比的攻伐之势。

长袖飞舞,头顶电光飞扬,对世人来说恐惧要人命的雷电,在苏墨感受而言,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同时一股暖意从心底泛起。

与此同时,隐隐之中已感觉到自己仿佛受着某种神秘力量吸引,已可以引出跟多的雷电之力,只可惜无法达到虞染那般强悍的实力境界。

方才尝试了雷之舞,似乎抽走了一些灵力,她身子居然有些柔软无力。

毕竟,虞染是家族中天生的实力,无双城的城主操控雷电是天下第一,而她却是后天形成,自然无法与虞染的实力相媲美。

不过苏墨并不贪心,她发自内心的感激着虞染,而这全天下能操纵雷电之力的人屈指可数。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她,日后绝不会实力太差。

不知不觉中,苏墨已放松了心情,正站在府邸几十丈远的地方。

苏墨神识听着周围的动静,确定了此刻周围的人应该已少了一些。

方才虞染离开的太急,已完全顾不得像平日那样替她清理身子,也顾不得为她重新着妆,更顾不得回府衙交代些什么。

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刚从外面回来,大概有一些不修边幅。

于是,她伸出修长如玉的指尖,连忙轻轻的整了整衣衫,理了理柔软的鬓发。

因她身上穿着虞染缝制的衣衫,在海岸的露天处不便于更换,而且苏墨并不知道自己身上何处会有吻痕,所以她并没有打算走正门或是侧门,慢慢从天书当中拿出了一件外衫,随后轻轻的披在身上,接着步伐无比优美的向后门方向的林中走去。

林子入口处有两个铁甲卫守在此地,道路上有人来回巡逻。

当二人的目光看到了苏墨后,连忙站直了身子,身子就如笔直的枪。

二人自然知道眼前这个绝世妖媚的女人就是东陵卫头目闻人奕的妻子,正是他们顶头上司的女人。

平日看到她与虞染进出也并未怀疑,毕竟,闻人奕与虞染本是表兄弟,而她更曾是金虞堂的妖姬,是以,每次看到她时,目光里都带着无比尊敬的神色。

他们知道齐国几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她如此了得,居然刚刚来到齐国就开设了苏家的商业机构,甚至把齐国巡抚夫妇给拉下了马,令二人成为了茶余饭后的笑谈。

如今苏家的铺子完全可以与夏家的势力抗衡,所有的货物更优于夏家,给众人提供了无数的武器与防具,让他们的战力更胜过于其他地域的实力。

待到闻人公子离开的时日,妖姬又能独揽大权,统领大局,所有事情都处理的有条不紊,井然有序,杀伐果断丝毫不逊色于五殿下,总之这个女人让他们非常敬佩。

世上鲜有女人比之男人都要冷静,手腕更是层出不穷,而妖姬却是这种女人。

当然也只有这样有手腕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闻人奕殿下。

但见苏墨目不斜视的步入林子后,在青色石子道路上翩然行走。

她本以为此地并没有什么人,然而却黑暗深处,看到了一点红光。

仔细一看,便看到一个容貌惑人的妖娆男子披着红色的披风,左手中拿着一支红色灯笼,右手握着一册书籍,正身形惑人的站在林中,目光淡淡的望着不远处,每一次眼波流动都是那般的涟漪万千,优魅惑人。

周围枝叶繁茂,落叶重重,男子修长的身姿站在其中。

眼下还真是个夜帘幕,夏风淡,夜迷离,夜枭泣,人妖娆,百媚生。

苏墨勾起了嘴唇,带着意味浅浅的笑。

幸而她知道他是谁,也幸而此地只是府衙后面的林子。

否则她定会把男子当作夜里横空出世的绝色妖孽。

然而,这样妖媚的男子前面却站着另外两个人。

两个浑身肌肉,孔武有力的男人,一看便是实力强悍的修士,但二人的表情却是各自不同。

一人看上去非常年轻,却是目光冰冷,仰仗着自己是凝脉顶峰的实力,目光不屑的看着花惜容,觉着眼前这种红衣半敞,华而不实的美男人没什么了不得。

另一个秃顶男人却是目光一怔,接着战战兢兢,看着花惜容的目光仿佛看到了鬼。

年轻男子并未留意到旁边秃顶男人的模样,冷傲道:“这位兄台,我们二人可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修士,我也是齐国贵族的子弟,就算这次猎取来的东西不合多宝阁的眼界,但是为何要把我们抓来?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哦?你居然让我给你一个交代?”花惜容慵慵懒懒的靠在树上,面庞被灯笼映照的微红,目光淡淡的一瞥,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笑话,慢条斯理的道:“你居然不知道多宝阁的后台是何人?居然让我给你一个交代?”

“哼,是你不知道我的后台而已。”男子傲然而立。

“先不说后台如何?多宝阁从来不是强买强卖的,阁下以为那里是当铺不成?一言不合,居然打伤了我的伙计。”花惜容曼然说道。

年轻男子冷冷一笑,“只是一个伙计而已,就如一条狗,打了就打了,如何?”

旁边的秃顶男人却拽了拽他的衣角,年轻男子依然昂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模样,他毕竟是齐国有名的贵族公子,出类拔萃,门派中又有实力,谁看到他不给一些脸面,方才不过是看到多宝阁的伙计对他态度不佳,方才出手打人,怎知道就被人擒到了此地。

忽然花惜容唇边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意,收起了账册,接着轻轻伸出修长的手,指尖一弹,在奇怪的乐器上弹出一个音儿,眼前那年轻男人的身子就突然飞了起来,飞起了三丈高,接着狠狠地摔落在了地上,将地面砸下一个人形的深坑,看上去虽无伤痕,但是落下后已是一动不动。

半晌,他方才挣扎着昂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

暗忖自己好歹是凝脉期,居然被一根手指就打飞了出去。

“你居然打我?”男子瞪着眼睛,觉着对方是不是疯了。

“区区一个贵族修士而已,就如一条狗,打了就打了,如何?”花惜容眉目清浅,目光妖媚,笑容妖娆绽放。

听到几乎与自己所说相同的话语,那年轻男子顿时气得连连吐血,想要说出些狠话都说不出口,也幸好如此,他方才留下来一条性命。

另一个秃顶男子目睹了一切之后,方才回过神来,立刻痛哭流涕地道:“花爷,是小的有眼无珠,我们真不知道多宝阁是您开的,否则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那种事情啊!”

年轻男子这时才注意到秃顶男子的表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为何平日高傲的师兄居然会对这个妖娆美男子摆出如此摇尾乞怜的模样?他们这些修士平日都是一身傲骨,为何堕落如此?

花惜容冷艳一笑,红色披风在夜风中柔曼舒展,邪魅笑道:“你倒是个聪明的,不用和他一样的下场。”

那人立刻松了口气,接着指天发誓道:“花爷,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您铺子里的伙计我们以后就把他当成大爷,您还是饶了我们二人吧!您就当我们是个屁,随便就给放了,”

花惜容目光看向二人,迷人的嘴唇勾起,轻笑了一声,“据说你们来到我的多宝阁里以次充好,讹诈钱财,一言不合就动手殴打伙计,你们以为跪下来道歉就可以饶了你们?”

那人点头哈腰,“爷要怎么样才能饶了我们?”

花惜容昂起头,认真的想了想道:“把你们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留下来,而且既然是你们打伤了我的伙计,以后你们二人就给我当伙计,白白给我多宝阁做事三年,不许找人替代,本公子才会考虑饶了你们。”

那人立刻点头如捣蒜,“是,是,我们一定照办。”

地上的那人瞠目结舌,一脸的不可置信。

花惜容眼波柔媚,姿态慵懒,眼角泪痣在月色下显得此人艳丽无比,“以后多宝阁的生意越来越忙,你们二人机灵点,好好做事。”

那人连忙应声,“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的。”

花惜容接着低声轻笑一声,语气勾魂道:“滚吧,爷今日心情好,就先放过你们,明日你们就去我铺子里报道,医药费自己出。”

“是,是,多谢花爷饶命。”那人连忙背起了地上的青年,踉踉跄跄向林子外面走去,二人路过苏墨身旁时,甚至连头也不敢抬起。

这时年轻男人又吐了口血,问道:“师兄,你为何要答应他?我们背后不是有大门派撑腰么?根本就不用惧怕任何人的!难道真的要当伙计?”

秃顶男子抽了口冷气,“你可是惹到煞神了,自己还不知道?”

年轻男子又惊又奇,接着吐了口血道:“煞神有什么了得?师兄为何会如此怕他?”

秃顶男子不禁苦笑道:“岂只是我怕他,这世上没有几个人不怕他的!只要是遇到此人,此人可以是你的福星,也可以是你的灾星,总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若是明天重伤不起,也要老老实实的给他去看店,毕竟世间人不论皇亲国戚,不论隐门众人,他们目前没有不惧怕此人的,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花公子啊!”

“花惜容?连隐门都惧怕?此人简直…”年轻人喃喃地道。

“你还年轻,花惜容?谁若得罪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岂非方才命大?”

“是啊!能活着你就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