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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好吧!也有那么一点点的迷住了。

因为这个男人的脸就已经足够迷惑人心,很多女人看到他都走不动路。

在魔界,她常常看到女人瞧见花惜容后,一个不慎就会撞到了墙上。

比起这些犯花痴的女人来说,她苏墨已经是很有自制力的,美好之物,她只是欣赏两眼而已,因为花惜容就如那有毒的罂粟,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她对他向来敬而远之,怎知道一个不慎,她就成为了他的娘子。

此刻,花惜容慢慢地伸出手,以一种满是暧昧的姿态抚到了苏墨那迷人的腰上,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怀中,两人一起坐在桌前,而他的右手指着桌上的地图,上面标注出了很多地方,而他左手挑起苏墨美丽的下颔,低头在她泛着迷人色泽,滟涟动人的粉唇上充满着占有之意地吻了一下,低声道:“小陌,不如和爷一起对付那个魔界的老妖妇,我们一边感受爱情缠绵的滋味,一边享受胜利的果实,如何?”

“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苏墨如今得到了诸多好处,忽然变得乖巧,点了点头。

“好!”花惜容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地图,阴郁的笑了笑,眼眸中却出现了一丝狠戾与阴冷,带着一丝来自幽冥地狱的森森寒意。

魔界之中,他势必要拿下那妖妇的项上人头。

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左右站着诸位大臣。

此地本是魔界皇宫宫殿,但真正的皇子却不在此地,而是有老妇在此垂帘听政。

然而她今日的心情很不好,所有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甚至可以听见每个人紧张的心跳声。

光头喇嘛国师声泪俱下,说花惜容打残了他的孙子,圣子把他的孙子踢入了河中,如今奄奄一息,实在是不把老夫人的天威放在眼里啊!

周围众人看着国师,知道他乃是赫赫有名的活佛,神通了得,却是在花惜容的手中吃亏。

不过众人更是知道国师虽然有妻有子,却只有这一个孙子,很是宝贝。

有人道:“国师,你们大昭寺不是有甘露丸,可以让人白骨生肌,给你的孙儿服用不就好了。”

众人道:“是啊!那甘露丸不是千金难求?”

国师的脸色顿时很是难看,那甘露丸哪里可以治病,不过是为了愚弄世人弄出来的把戏而已,一颗甘露丸可卖多少银子,三千两啊!材料却是一些不为人道的肮脏之物,总之都是用来敛财的卑鄙手腕,但如今花惜容弄的三界相通,外面甚至来了一些有修为和尚,随身带来了一些真正的经书,翻遍了经书也没有甘露丸三个字,而且这些和尚们还会正骨治病,号称达摩一派,渐渐的他们这些喇嘛就受到了排挤。

国师越想越是不甘心,但是他必须把老夫人的政权稳住,方才会有人支持他们这些活佛。

魔界喇嘛们都是高官高位,有妻有子,食肉喝酒,掌控一批农奴干活,过得比俗人都要快活。

那些修苦行的僧人出现后,个个给他们带来了一些表率,他们见鬼了才会去吃素禁欲。

至于那个花惜容,非要把他千刀万剐了不可。

此刻,老夫人叹息一声,知道花惜容对付了国师的孙子,是在杀鸡儆猴,看来她也不能心软了。

朝堂之上,六部大臣都接着有本启奏。

工部尚书一脸忧愁地道:“老夫人,我们仓库里面的食盐已经几乎没有多少了,只够维持一个月,现在到处食盐价格突飞猛涨。”

“食盐的价格居然爆涨?”老夫人顿时脸色难堪,从方才听说了花惜容居然对她提出了挑战,到现在已知道国库的食盐供不应求时,她更加不淡定了,毕竟民以食为天,食盐更是非常重要,她瞥了一眼工部尚书,冷冷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工部尚书脸色煞白,擦了擦额头冷汗,“老夫人,花惜容居然把所有盐矿都垄断了,而且一开始用的不是他的名义,所以我们都没有在意,到现在却都改为了花氏盐矿,而且根本不给我们出售,再这么下去我们的子民恐怕都吃不到食盐,都要离开都城了。”

老夫人微微颔首,甩了甩袖子,“知道了,你先下去,还有谁启奏?”

兵部尚书也走出来,脸色阴沉道:“老夫人,如今我们兵部正是用人之际,您安顿了下来无数的兵力,但是眼下食盐暂且不说,就是御寒的棉花也不够了,现在将士们缺衣少食,棉被都盖不上,还有我们兵部的粮草似乎也越来越差,马匹也是素质不济。”

工部尚书连忙道:“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具体原因属下也不知,不过据说圣子大人花销了大笔魔石采购了魔界的棉花,花惜容甚至把那些棉花送给了大都城周围的穷人,圣子大人把这些人带去学习制作机关,真是衣食无忧,这几日市面上的所有的粮草都突然开始缺货,已引发粮食价格的爆涨,据说都是被花惜容收走了,至于那马匹什么的,现在的牧场也被花惜容收购了。”

老夫人顿时恍然大悟,都是花惜容做的,这个花惜容蛰伏了很久,虽然在经商做买卖,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好一个毒辣的连环计,先控制盐矿,再逼着自己消耗存粮,甚至采购了棉花,自己这些贵族们的心思都在丝绸与绮罗上,当然没有注意到棉花,此人企图从根源上毁去自己所有的国力民力,魔界泱泱大国,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不成!绝不能让他得逞。

诸位大臣此时此刻心中若有所悟,尤自暗叹:“都说花惜容此人愚昧,居然跑去经商,而没有涉及军事政权方面,没想到此人居然在商业方面开始反击,还有他身旁的一个圣子,替他稳固城池,坚守魔界的实力,而后又开始与其他商界相通,实在是非常了得!”

老夫人的势力虽然受到了重创,但是元气还未失。

她连忙拿出大笔的金钱,开始与花惜容争先恐后的收购所有的食材。

然而,最有钱的莫过于那些所谓的贵族寺院,喇嘛们平日就搜刮民脂民膏,夜里就抓去漂亮的女子带入到寺院内夜夜折磨。

此刻,老夫人需要财物的时候,这些贵族寺院自然不愿意奉献财物出来。

于是,加倍地去克扣农奴百姓,引发无数起暴乱事情。

当地百姓的情绪已经开始反弹,老夫人派出兵部以暴制暴,民心向背。

可就在这时,花惜容与苏墨的第二轮袭击已经出手了。

凌晨,天色灰蒙蒙的,大都城外面行人不多,只有人骑着马匹经过,渐渐的一些人抬着锅,抬着诸多的食物与食盐,棉花纺织的衣物,拉起了巨大的横幅,一个认字的魔界人士大声念了出来:“舍粥济贫,冬日快到了,赠予棉衣与食盐,可以免费入住寺院听经食素,免费治病、接机关手、接机关脚。”

顿时诸多的人围了过去,新修建的寺院外,果然有僧众讲经说法。

但见此人说的是真正的佛法,与喇嘛们的谬论相悖。

所讲的正是《楞严经》,专于用来破魔界之欢喜禅。

专程抵制喇嘛们强抢民女,在寺院内白日宣淫。

还有诸多被老夫人旗下那些贵族喇嘛欺压的民众们,自从失去了手足,个个都来到此地安装假肢。

“啪!”一声,青花瓷茶盏被老夫人狠狠地摔到了地上,碎成了几块。

“花惜容!”

三个字从老夫人的齿缝中一字一字的挤出,她的面容狰狞,几乎如鬼魅,而她再也忍不住疯狂的咆哮起来:“花惜容!你等着!本夫人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如今,花惜容不动一兵与一卒就把对方的商业给垄断了,而且导致老夫人的国情一片混乱,苏墨一直都知道治国之道绝非表面那么容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农业,商业,兵力都是天下苍生所必不可少的,而花惜容与谢千夜二人都是在权术中打滚的,尤其是谢千夜这种男人更是可怕。只要发现了敌人的弱点就会不断的打击下去,不留余力,成为对方致命的伤害。

这些日子与两个强势的男人在一起,她的眼界也开阔了更多。

花惜容凑到了苏墨的面前,笑眯眯地道:“小陌,你的手腕可真是狠厉。”

苏墨已经穿上了女装,看上去娉婷婀娜,指尖掠过鬓发,在她的领口镶了一圈雪白妖兽毛,挽起简单发髻,金色的步摇插在脑后,束腰极高,显露出她优美的身段,她悠悠然道:“花爷说什么?我哪里有花爷与叶老大的实力。”

花惜容的笑容妩媚,且笑的别有深意,“那些棉花什么的,可都是小陌出的主意。”

“你是贵族当然不知道棉花的事情,不过爷在其他方面也做的很好,是小陌望其项背的。”苏墨伸出美丽的皓腕,又慢慢的饮了一杯米酒,是花惜容特意给她准备的,不会特别醉人,但看到她迷人的面颊,花惜容的心跳很快。

这些天虽然很忙,但他每晚都陪着她,躺在她身侧。

自从知道契约后不需要马上行敦伦之路,苏墨居然就这么晾着他。

花惜容真是心痒痒的,每日清晨都是“债台高筑”,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也会动手动脚一下。

直到这些日子,他终于利滚利的凑齐了魔石,算是还清了利息。

他方才咬着苏墨的耳垂,低声道:“小陌,娘子,爷都是你的人了,你却不是爷的人,爷心理不平衡。”

苏墨也优雅的笑了笑,唇角却是带着淡淡的讥讽,“花爷,小陌本来就是你的人啊!”

花惜容妖媚的靠在她身侧,“小陌,爷说的是夫人,不是管家。”

他伸出手抱着她的纤腰,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蹭了蹭她道,“你不信摸摸爷的名剑,绝对不必姬白炼制的任何一柄剑差,小陌如今已经是爷的娘子了,为何我们还不快些洞房花烛?爷现在快要无欲则刚了,再不履行你的娘子的责任,爷可就是要爆了,为夫说的可是真的。”

苏墨不由轻笑一声,这个男人真是每个正经,这些日子他是不是无欲则刚,是不是被她这么的死去活来,她在每日清晨都是看到的,而这些日子就是故意吊一吊他的胃口,不过既然契约了,那么二人迟早都要成为真正的夫妻。

这些日子,她与花惜容玩的很开心,手中拥有权利拥有财力的感觉,实在是很好。

可以把其他人的命运掌控在手中,尤其是把老夫人的国库给亏空为赤字。

让她入不敷出,众叛亲离,焦头烂额。

这种打击对手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她几乎有种上瘾的感觉。

她接着看了一眼满桌的合约,整理的井井有条,但是却堆积的越来越高,几乎堆积如山,这都是他们这些天来所做的好事情。导致她有时写批文的时候没有地方,花惜容居然殷勤地躺在地上,让她把他的肚皮当成案几,这个男人实在有趣。

“爷。”苏墨忽然娇滴滴的在他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声。

“什么?”花惜容感觉她吐气如兰,娇媚如花,不由有些淡淡仲怔。

“今晚,奴家就给你好不好?”苏墨伸出指尖在他身上划过,上面涂着红色丹蔻,十分迷人。

“真的?”花惜容不由惊喜万分,立刻把她抱住疯狂旋转了几圈儿。

“瞧你激动的。”苏墨不由一叹,忽然拿出帕子,在他鼻子上擦了擦。

“怎么了,小陌?”花惜容一怔。

“爷,你流鼻血了。”

喇嘛的故事要提一提金庸的《鹿鼎记》,大名鼎鼎的韦小宝就是喇嘛之子,喇嘛生子都不是杜撰,那时候国情如此,而且那时候佛教混乱,从明朝以后,佛教都发生了巨大的灾难,伪佛教屠戮真正佛教弟子,场面十分惨烈,至今还是如此,鱼龙混杂。

第162章 赠与名剑(一更)

更新时间:2014820 20:55:46 本章字数:5202

“爷,你流鼻血了。”苏墨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真的?”花惜容挑了挑眉,他居然流鼻血了?岂不是虚火太旺盛?何况在他心上人的面前流鼻血岂不是太过于丢人?然而他伸出手一抹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自己分明就是安然无恙。

“骗你的呢。”苏墨媚眼如丝,笑意魅惑,实在令人心跳加快。

“小陌,你真是一个小坏蛋。”花惜容眯起狭长的眸子,伸出左手轻轻地扣住苏墨发髻,不让她有逃跑溜走的余地,右手则亲密地揽住苏墨的小蛮腰贴近他的身躯,低头轻吻,这些日子二人虽然没有行夫妻之实,但是他却喜欢常常吻她,花惜容的吻是炽热的,仍带着温柔,与苏墨如漆似胶的纠缠在一起。

如今,大概是知道二人洞房花烛夜将近,二人各自的心情都是不同。

花惜容眼下的心情无比的欢喜,小登科乃是人生大事。

既然如此,他不断用自己的亲吻表达出了他的欢喜。

苏墨眉宇间流露的媚态更是吸引着他,然而她却在心中不断说服自己完完全全地接受第五个契约,故意同他开一开玩笑,尽量表现得自然一些,与此同时却发现了这些日子自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喜欢与他疯,与他狂,与他闹…喜欢与他一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就在不知不觉中,一个思绪间,已不知道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

直到苏墨感觉自己的唇因为一吻变的轻柔而温暖,直到她难以摆脱地深深沉浸在花惜容那无休无止的温柔与缱倦中,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花惜容忍不住笑了笑,方才作罢!

苏墨则眯着眸子,这时候觉得,眼下的头脑和心跳都仿佛不受自己控制,浑身无力,柔若无骨,整个身子仿佛化作了水,渐渐地消逝不见,只余那唇那齿那绯红的面颊证明自己的存在。

“小陌,我们今晚早些安歇吧。”花惜容此时伸手在她小腹上抚摩着,当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要求。

“嗯。”苏墨已经垂下了眸子,抿了抿迷人的嘴唇,目光美丽惑人。

忽然外面有人“咚咚”敲门,花惜容顿时脸色一沉,“是谁?”

外面来的正是花惜容的心腹,知道自己这时候打扰了花爷,不过这东西却是圣子嘱咐过的,只要姬白有讯,必须立刻通报,于是小心翼翼地道:“禀报爷,是姬公子送东西给圣子大人的。”

花惜容揽住苏墨的纤腰,冷冷道:“夜了,先不要拿来,明日再送来。”

那人语气有些迟疑,“可是…”

苏墨立刻美眸含笑,笑意盈盈地看着花惜容道:“花爷,这可是姬白送来的。”

虽然她在笑,但花惜容看到了她眼底中的一丝恼意。

姬白,姬白,又是姬白!

花惜容心中那个不爽,姬白简直就是阴魂不散,连爷的洞房花烛夜也要打扰。

苏墨已经径直上前打开门,悠悠的抬眸问道:“是什么?”

那心腹目光看到苏墨穿着女装的模样不由一怔,他当然不会傻傻的觉着对方男生女相,或者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喜欢男扮女装,没想到圣子居然是个女人,而且夜夜与花惜容住在一起,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太亲密了些,原来花惜容并不是断袖。

不过非礼勿视,他连忙回过神来,拿出一个匣子,神色认真道:“圣子大人,匣子上面有些禁制,除了圣子本人可以打开,其他人都打不开。”

“放下吧。”苏墨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那心腹慢慢的吁了口气,连忙把匣子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

但见苏墨走上前来,轻而易举地就从匣子里拿出剑来,虽然她不是剑修,但是知道姬白的铸剑术天下第一,剑虽然与法器不同,但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是一柄紫色中透出金色的小剑,如匕首般大小。

旁边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姬墨剑”。

苏墨拔出剑舞了舞,举手投足意态风流,那剑在她指尖使用时嗡嗡作响,恍若龙吟。

然而她心中却觉着剑身似乎小了些,与鱼肠一般,若是再大一些就好了。

怎知道她刚刚这么想,那剑身立刻变幻,闪出雷电般的气息,化作为一柄正常大小的剑。

苏墨的心中顿时非常欢喜,她已经能够感觉出剑内充斥着姬白、师缨、虞染的气息,看来这柄剑与他们三人合力炼制有关,虽然眼下苏墨不清楚这柄剑究竟有什么神通,但是姬白居然能够想的这么周到,这几个男人果然是对她很好的,她相信这柄剑一定胜过诸多的名剑。

于是,她舞动着长剑,柳腰轻摆,如玉雪飞花,回风流转,而她体态风流,临风而起,妖娆婀娜。

花惜容看着她迷人的姿态,虽然心中蠢蠢欲动,却是用鄙夷的目光看了看那个匣子,又看了看姬墨剑,这个姬白居然搞了这么一出。

他撇了撇嘴,斜睨着她轻笑一声道:“小陌,你对这把剑这么喜欢,却对爷的剑没有兴趣,难道不怕爷生气?”

此刻,苏墨转身收起了姬墨剑,那剑变成鱼肠大小,倒是方便随身携带。

她挑了挑眉,目光看向了花惜容,忽然笑了笑,“小陌方才舞剑的时候忽然改变主意了,爷不如自己出去一会儿。”

花惜容的目光顿时沉了沉,“小陌,你这是喜新厌旧了。”

苏墨嘴唇勾起,悠悠一笑,“爷胡说些什么,分明是姬白在先,你在后,怎会是喜新厌旧?”

花惜容也斜睨起眸子,不甘示弱道:“小陌啊小陌,爷的剑已经安排在了前面,姬白这把剑后面才来,怎么也要先来后到。”

苏墨不由嗤的一声笑了,身手把花惜容推到了外面,“爷,整日在一起难道不腻歪,你现在就出去一会儿,我换身衣服再请你进来。”这个男人天天缠着她,睡觉时也在一起,只除了她三急的时候。

于是,花惜容很是郁闷地被苏墨推到了外面,身后的门已经“哐当”一声被关上。

他的眉头微微一凝,在走廊中走来走去,目光沉了又沉,心情也俨然很是不好。

不知不觉目光落在自己的衣物上面,这些日子他觉着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每日都穿戴的非常喜庆华丽,然而这身红色艳丽的华贵装束却是白穿了几日,看着身上那绣着的展翅欲飞的金色蝴蝶,花惜容长叹一口气,皱了皱眉头,表情阴鸷,依然很是不爽。

就在此刻,远处走来一个暗紫色衣衫的男子,目光深沉,俊美无俦,正是谢千夜。

“叶老大?”花惜容勾起嘴唇,挑了挑眉,“你怎在这里?”

“我来寻你,你怎在外面?”谢千夜脚步一顿,低声问道。

“爷在等小陌,她在换衣服,要知道女人换衣服总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做男人的总要多等一会儿。”花惜容挺了挺胸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接着眨了眨眸子,潋滟的目光如水溢出,手中摇了摇扇儿道,“叶老大,如果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也可以在这里给我说。

谢千夜目光淡然看了看花惜容,接着道:”我要出去办事,但不认得路,给我派一个聪明的向导。“

花惜容立刻轻笑一声,”没有问题,只是叶老大也去哪里?“

谢千夜面无表情地道:”来到魔界很久了,各方势力我都要去立下契约,亲自拜访。“

花惜容笑道:”阁下做事情真是认真,连这些小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谢千夜并没有接着说话,他只是要给魔界众人一些震慑而已。

三界之中,只有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于是,两人站在这里随意的聊了几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忽然门打开了。

花惜容与谢千夜的目光同时望去,却看到一身喜庆之色的华服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