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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就是禽兽,不,禽兽不如,墨儿,但是如果你和我住在一起的话,肯定就没有这些可怕的事情了,本世子一定保障你的安全,要不我们两个住在一起如何?”虞染立刻摸了摸面颊,觉着自己是不是有些着魔了,居然厚脸皮的向她提出了同居的要求。

苏墨勾了勾嘴唇,知道他态度孟浪,却并没有因此而责怪他。

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他就已经忍不住要求二人同居一室了。

这个男人在天界果然与人界一样,骨子里没什么变化。

虞染眉飞色舞的笑了笑,接着用他那表面上看似玩世不恭,实际上却是异常认真的姿态说道:“墨儿,这些日子我有些忙,因为我特意给你做了漂亮的衣衫,你要不要看看?”

苏墨秋水般的眼波一转,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清雅的笑意,淡淡道:“嗯,既然是六师叔准备的,当然要看看了。”

虞染立刻从乾坤袋内拿出了两套衣衫,但见花色绣工靓丽,款式新颖特别,手工精致,料子华贵,色泽妖娆,都是虞世子这些日子没日没夜亲手缝制的,当然在他的乾坤袋里还有一套情趣红睡袍,毕竟他与苏墨见面的次数不多,一时之间没有好意思拿出来。不过,虞染打心眼里很想看着她穿戴上。

“我的墨儿,喜欢不?”虞染的眼睛眨了眨。

“师叔做的当然喜欢。”苏墨的嘴角往上一翘,唇畔的弧度越来越深,心中当然充溢着满满的感动。

“墨儿,还是叫我夫君,六师叔叫起来有多生疏!”虞染的嘴唇边露出了一抹带着邪魅的笑容。

“好啊,夫君。”苏墨叫的很顺口,在轮回台她早就习惯叫他夫君了。

“再叫一声。”

“夫君。”

“再叫一声。”

“夫君。”

“啧啧,好听,真是好听。”虞染捂住了胸口,听到她檀口中称呼自己为夫君,虞染的心都要醉了。

想他活了三千多年,一年三百六十天,已经算是活了这么久了,唯独在这一刻,比他的一生所有的快乐加起来都要快乐,比他一生所有的精彩都要精彩的多的多,他觉着自己幸福的简直快要飘飘然了。

“墨儿,既然你叫我夫君,那以后我让你师傅把你弄到我的洞府去,我们夫妻二人住在一起,多好。”虞染再一次肃容的看着她,今日第二次提起要和她一起同居,俨然颇有诚意。

“是么?”苏墨看着虞染,笑容妩媚极了。

“我是诚心诚意的。”虞染一双电眼勾魂夺魄,笑得也很有诚意。

看着面前的这位美丽女子…他已深深的陷入到与她妇唱夫随的快乐生活中,沉溺其中,欢喜的不可自拔。

苏墨转过眸子,仰起头,看着高高的天空,并没有回答。

“对了,墨儿,你有没有用膳?”

“没有。”苏墨摇了摇头。

虞染连忙道:“我让酒楼给你做菜?”

苏墨浅笑,“不必了,这里的膳食我并不喜欢。”

于是,虞染第三次郑重其事的邀请她过去,“墨儿,去我那里,我那里有最好的厨子。”

苏墨嗤了一声笑了,出尘清绝的面容多了一丝暖意,想到自己这些日子曾经三次邀请了众人,却是落得个不理不睬不欢而散的下场,但是虞染对她却是很不一般,这个男人让她心中很暖很暖,她轻笑一声淡淡道:“好。”

是夜,天界的夜空绚烂无比,天空没有月亮,绮丽的彩带五颜六色,恍若是浪漫与绚烂的舞台,重重叠叠云层恍若浓的化不开的彩墨,映照出天界完美的一切。

来到了虞染的洞府,苏墨放眼望去,此地景色优美,繁花似锦,亭台楼阁,花香鸟语。

一侧,苏墨已经换上了虞染亲手缝制的衣裙,俨然变成了女主人。

瞧见面前的倾城女子,虞染片刻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不得不在心中承认,当他看到了苏墨的第一眼,他的心脏就仿佛慢跳了半拍。

当然这个女人真的美极了,她穿着自己缝制的衣衫时,有种妖娆妩媚的美,尤其是穿戴着他特意给她缝制的红色衣装时,又有一种气质雍华的美,而她不穿衣服时…那个,虞染当然是没有见过的,于是脑补了一下,想必风华更妙,尤其胸前应该是非常漂亮的形状。

接下来二人品尝了美酒佳肴,很快便酒过三巡,虞染的心情顿时极好,给苏墨说起了一些天界的段子,瞧得出这个女人很喜欢他说的故事,不知不觉中男子已有些微醺,二人抬头看见天色不早,知道是该安寝的时候了,而苏墨的脸色居然也越来越红,并不是羞红的,而是她在天界也向来不擅酒力的。

虞染的目光深深看着她,眼底的火光越来越盛,同时他翘起了二郎腿,身子有些不安的晃动着。

两根手指把扇坠绕来绕去,渐渐的绕成了一团麻。

苏墨稍一琢磨,用脚指头想,就能猜到虞染在想什么。

虽然二人身处天界,却在人界早就立下了契约,这个男子在人界食髓知味,那时候已经憋坏了,只怕是这个后遗症已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被带到了天界来。

苏墨嘴角淡淡一勾,心情并不紧张,但虞染却很是紧张。

自从清和宫内与她初次相见,再加上这一回,他总共才见过苏墨两次,虽说心里对苏墨十分的喜欢,可他实在不好意思跟苏墨提及到行敦伦之礼的事情,毕竟与一位只见过两次面的女子燕好,他虞世子的吃相也太难看了,虞染大少爷在天界内从来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而他活了三千多年,一直洁身自好,这次终于是遇到了喜欢的女人,真是千载难逢,且浑身上下都痒痒的。

但不知为何,虞染总是有种直觉,便是这个女人似乎欠了他什么。

虞染已经面容变得有些微微赧然,他风姿绰约,身形优雅,却试着没话找话。

“卿卿,你看今晚的星辰真的很亮,夜色也很美。”

“卿卿,很快就到了七夕了,据说那一日很热闹,如若无事,我们两个去逛逛街如何?”

“你说过几日会不会下雨?师缨那个家伙这次又打着伞出去了,姬白也整日披着斗篷,戴着兜帽…”

“卿卿,你穿戴着这衣物很漂亮,简直就是清和宫最美的女人,肯定会有很多人羡慕你的。”

“卿卿,我们两个穿成一样的颜色衣物,出去更是郎才女貌,羡煞人也。”

他无事找事了很久,苏墨神情怪异地悄悄打量了虞染一眼,虞染摸了摸面颊,轻咳了一声,觉着自己委实是有些无聊了,可怜他堂堂的金虞堂堂主平日里擅长描写各种话本却在这一刻理屈词穷,虽然虞世子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但他也不是很腼腆的人,他甚至还是一个厚脸皮的男人,没有节操的男人,骨子里还有些贱的男人。

虞染接着深吸了一口气,悠悠然道:“卿卿,其实我给你做的衣裙,和我身上穿戴的衣物其实颜色一样。”

苏墨勾起妩媚的嘴唇道:“可你穿戴的是蓝色的外衣,而我的衣服是红色的。”

虞染立刻正色道:“卿卿,那个我其实穿着红色的底裤,今儿是我本命年,上面还绣着和你衣衫上同样花色的六瓣海棠花,墨儿你要不要看看。”说着虞染居然厚颜无耻的看着她,眼神里明显已经有了某种意图,苏墨昂首一笑,远山似的黛眉一挑,当然也很清楚,也很明白。

她幽幽道:“夫君,有话直说。”

虞染面容红了红,靴子在地上踩了踩,低低道:“卿卿,如今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想要安寝。”

“嗯,的确不早了。”苏墨抬起美丽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对了,卿卿,我们在人界有没有洞房花烛?”虞染很有兴趣的问道。

“有!”苏墨看着他,实事求是的回答。

“我每月有多少次?”

“很多,记不得了。”

“太好了,只可惜为夫已经忘记是什么滋味了。”虞染依然装出非常矜持的模样。

聪明的人常常都会为自己创造机会,虞染就是一个聪明人,更何况是有这样一亲芳泽的机会。

“那个,卿卿,我们两个不如试一试,如何?”

苏墨杏眼斜睨着他,忽然一笑,向前走了两步,伸出了手臂,揽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柔媚的说道:“当然可以。”

第247章 师缨出手

苏墨杏眼斜睨着他,忽然一笑,向前走了两步,伸出了手臂,揽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柔媚的说道:“当然可以。”

虞染立刻情不自禁地咧着嘴笑了起来,这一笑,极雅,极温柔。

他的心情好极了,大概这辈子他都没有这么欢愉过。

此刻,虞染欢喜的看着苏墨,喉结动了动,目光炯炯。

燃烧的目光带着三分情意,三分惬意,四分渴望。

既然姑娘家家的都这么大胆同意了,他一个男人扭扭捏捏的又成何体统?

于是,虞染公子也丝毫不会客气。

他低下头,垂下睫毛,嘴唇轻轻的碰触在苏墨的朱唇上。

衣衫尽褪,但见苏墨穿着一件精美的粉色内衫,身形窈窕,妩媚若妖,虞染目中一睹后,心中居然生出一些熟悉的感觉,尤其看到她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蛮腰,一件裁过的薄裙正紧紧贴在她的下半身,白玉般的玉足轻轻地踩着紫檀木屐,若隐若现出她修长的美腿,她在外面披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轻纱,更显得千般风情,万般妩媚。

亲昵时,虞染汗珠儿顺着脖颈滑落,他深深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欢愉时,他如云如雾,恍若梦里,却是发现苏墨有着让人留恋的完美雪肌,滑腻如脂,清暖如玉,又发现她的双腿那般修长,此刻他贴着她光滑的肌肤轻轻抚摩着,心内恋恋不舍。

看着她眸子闪耀出迷人的色泽…他心中一悸,心跳也越来越快。

红唇妩媚妖娆,任君采撷,真是一夜情意绵绵,风光正浓。

清晨,天色蒙蒙,苏墨睁开了惺忪的眸子。

芊芊素手掩住嘴唇,缓缓地打了个哈欠,苏墨却感觉到自己正趴在一个男子的身上,而那男子的气息从身下迎面而来,她不由凝了凝眉,渐渐的回过神来,回过眸子,正好看到虞染那张俊美年轻的容颜,苏墨顿时心中感慨,心跳也加快了半分,并没想到自己在天界第一个男人居然是虞染。

此刻,虞染半睁半阖着眸子,心中生出调皮的戏弄之意,伸手拂过她的玉腿,握住了她的玉足,接着挠了挠她的脚心。

苏墨还未来得及起身,立刻感到足部那酥麻的感觉袭来,令她身子颤栗,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

“染,别闹,痒!”

“唤我一声夫君,就不挠了,饶你。”虞染语气里带着一些威胁,带着一些逗趣。

“夫君。”苏墨挑起妩媚的眸子,神态娴雅。

“听不清楚呢!”虞染有些气恼她的淡然,接着挠动她的腋下。

“夫君,夫君。”苏墨语气又柔了几分,带着淡淡恳求之意。

“乖,真是听话。”虞染感受到了她的挣扎,连忙搂住她,感觉到少女那迷人的纤腰充满了惊人弹性,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怀里扭动,红唇带着迷人的笑意,轻轻地在他耳畔低低轻喃,那一声一声夫君不断袭来,令虞染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丹田内仿佛如燃烧了一般,昔日残留的记忆里出现一些朦朦胧胧的旖旎,甚至于感觉到小腹火热,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那耳畔传来的声音更是迷人,迷人的令他无法自拔。

虞染这时候拥住了苏墨,低低道:“墨儿,还要不要?”手指尖却还在她的腰间轻轻挠了挠。

苏墨慢慢的,慢慢的抬眸看他,语气认真地道:“夫君,不可,我不能要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此处可没有避子汤?”

虞染知道她担忧什么,弓起身子,将她玉腿搭在肩上,轻声道:“墨儿,第一次是不是不会有身孕?”

“我怎知道?”苏墨缓缓的侧过眸子。

她又没有怀过孩子,如何懂得?

虞染忽然一拍手道:“没关系,卿卿,那个…我知道一个好去处。”

苏墨暗中翻了一个白眼,没想到这男人方才还趴在身上,饥渴难耐,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便忽然间从塌上跳了起来,居然里面连亵衣都没有来得及换上,立刻欣喜地拉着她的手,空着手没有带任何礼物,什么都没有准备,便兴冲冲朝着东面方向走去。

清河宫素来禁止飞行,二人踏过古桥,穿过树林,径直向着一座高山的方向前去。

一路上,苏墨扫过周围,看到了一众表情清冷淡漠的剑修。

苏墨立刻想起了姬白担任昆仑山神使的情形。

眼前的一幕幕甚至给她一种身处昆仑山的错觉。

虞染一路上摇着扇子,广袖飘摇,恣意从容,时而与苏墨低语,时而与路旁剑修招呼着,同时给她说着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姬白的传奇过往,对于那个无情无欲的美男人,虞染虽心中敬仰但也同样嗤之以鼻。笑言姬白此人一辈子注定吃素,连个女人都没有碰过,永远都不懂得肉味,非完人也!

偏生这样的男人却有着出神入化的医术,大到各种濒死的毒症,中到奇难之症,小到甚至让人一生都生不出子嗣来,姬白都可以信手办到。苏墨此时此刻优雅地跟着虞染的身后,听着虞染滔滔不绝的话语,很快便明白了虞染的意图,他带着她是来讨药的。

避子丹,那个白发男人曾经给过她的,但并没有带到天界。

不想来到天界后,自己会再次过来讨要一回。

“大家好呀…”

虞染笑吟吟地朝众人拱手,一边摇晃着扇儿,表情中不见丝毫的烟火气息,风华绝代,气度优雅,甚至比君子更加君子。神清气爽,得意洋洋,而虞染目光望着面前的每一个剑修,心情愉悦的简直如风如云,甚至想要与他们分享自己的快乐,尤其是与几个师兄弟们分享这种快乐,当然唯有女人不能分享,快乐可以。

“卿卿,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找姬白师兄讨要丹药了。”

只见虞染伸手整了整衣衫,风姿翩翩,一脸笑意的走了进去。

苏墨目光看向周围,表情有些走神,她发现此地色调清冷,果然布置的还是姬白喜欢的调调啊!

思及那个清冷无欲的男人,苏墨不禁扶额叹息,心中有些不悦,似乎到了现在,他还没有从内心深处去接纳她呢!

虽然白羊女说是七个男子会依次恢复记忆,但苏墨不知道究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苏墨郁闷的想着,看来她不得不再下一剂重药了!

思索间,虞染已经从大门内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不复先前那神清气爽的姿态,但见虞染的蓝色广袖轻拂在身后,轻叹一声,一脸沮丧的说道:“那个…卿卿,我被赶出来了,三师兄根本不管这个事情,真是白来了一遭。”

苏墨“哦”了一声,噗哧一笑,看来这才是姬白行事的风格。

“卿卿,你在笑我。”

“无妨的,我还是弄些草药喝喝,只是煎熬起来有些麻烦。”

“卿卿,我给你熬制,绝对亲力亲为。”虞染连忙上前讨好的说道。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们男人哪里懂得这些!”苏墨目光不屑。

“其实,这方面我确实不如二师兄了。”虞染不禁自嘲一笑,但心情已好了很多。

“你就是你,你很好。”苏墨由衷的说道。

“真的?”

“自然是真的。”

语落,苏墨挽住了他的手臂,两人一起施施然离去。

阁楼内,姬白穿戴着水蓝色的剑修长衫,发髻高束,负手而立,银发在身后随风清扬,正目光冷冷地看着外面的二人,瞧着两人身影渐渐远去,心中居然出现了妒忌之火,他在屋内轻轻的踱步,接着伸手给自己轻轻把脉,发现身子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姬白顿时不解,暗忖:为何自己看到那个女人后会控制不住情绪,似乎嗔不是嗔,恨不是恨,怒不是怒。

而他居然陷入了一种复杂的情绪里,那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情绪。

若是他再与她相见,又该如何?

而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躲避!

但见另一个白衣男子立于屋内,风度翩翩,风姿绰约,正目光深深的看着远处的两个人,唇边带着莫名的冷意,缓缓的方才把目光收回,长叹一声道:“没想到虞染这么快就和泷月帝姬在一起了。”

姬白淡淡道:“虞染这个人与众不同,是个随心所欲的男人。”

师缨轻轻一笑,“我以为他骨子里也很高傲,不喜欢七个契约。”

姬白眸子半眯,表情清冷,语气很是不悦地说道:“固然高傲,但是这个虞世子可没有什么节操,根本就是随心所欲的一塌糊涂,仗着自己有个好出身,什么荒诞不经的事情都会做出来的。”

“你平日里从来不说旁人是非,今儿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师缨嘲讽的说道。

“…”姬白立刻沉默。

“对了,姬白,他方才好像是要什么避子丹。”师缨微微侧目,目光闪过一丝冷意,甫一想到避子丹,他更是不悦。

“不错,是避子丹,真亏他说的出口。”姬白的目光更是冰冷。

师缨笑了笑道:“我说总要给我点什么吧,表示一下心意。”

姬白思忖了片刻,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册子,口气冷清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传授一法,名叫子孙套。”

“子孙套?”师缨一怔。

“子孙套,顾名思义,绝子绝孙套。”

“这么狠的手法,不好吧!”师缨却笑得有些得意。

“羊肠做出的,能避孕,师缨师兄一定明白此物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