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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虞染连后知后觉也没有做到。

“你不需要知道。”闻人奕目光清冷地扫了他一眼。

“你们可是在排斥我?”虞染言语不满。

“你就是知道,又能如何?”姬白也冷漠地看了看他。

“卿卿,他们欺负我。”虞染看向了苏墨。

“好了,罢了,既然如此,夜了,我们早些安歇吧。”苏墨轻轻的笑了笑。

听到“安歇”两个字,众人有些回不过神来,虞染也安静了许多,这里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但是毕竟有七个契约者,若是众人不分出个你我他,凑在一起又不是打叶子牌,这委实是太重口了,所以怎么也得有些顾忌吧!

七个男子面容泛红,有些害羞,也有些不知所措。

苏墨已经转过了身子,轻轻一弹指,身侧的帷帐落了下来,窈窕的身影藏在了红色的帷帐后面。

但见苏墨一件一件褪去了衣衫,罗衫轻轻地坠落在地上,她那妩媚的眼神中流露出潋滟的色泽。

随之众男子的呼吸加重,眼神也变得深沉起来。接着下意识地解开了盘扣,一件件地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褪去,直到剩下了白色的中衣后,众人忽然回过神来互相看了一眼,觉着这样似乎很不妥。

“谁先来?”花惜容很是不爽的问道。

“住口,她是有身孕的。”姬白冷冷看他一眼。

“我住口,但你为何要褪去衣物?”花惜容嗤笑一声。

“既然要安寝,不是要脱衣服?”姬白居然很是言辞凿凿的说道。

“诸位。”苏墨此刻回眸悠悠道:“都别说了,我如今怀了身子,你们要体谅着点儿。”

“我知道。”虞染摇着扇子,笑眯眯地看着她,刚刚恢复了记忆又当了爹爹的虞染喜不胜收。

“我们也知道。”其他男子的脸色显然不如虞染那么得意。

“所以我暂且伺候不了诸位了,大家要是想要歇在这里也可,毕竟是洞房花烛夜,我们就将就着挤一挤吧!”苏墨侧卧着,唇边戏谑的说道。

“那就挤一挤吧。”师缨眯着眸子微笑。

“不过床榻只能躺着五人,那个各位不要凑的太近,我怕压到了腹中的孩儿。”苏墨又轻柔的拍了拍小腹。

“哦。”一众男子的表情都阴沉了下来。

“墨儿,你在开甚么玩笑?我们这么多人怎么挤得?”容夙瞪着圆圆的眸子问道。

“别闹了,我建议,还是留下两个人吧。”谢千夜上前说道。

“有道理。”闻人奕表示赞同。

“我是孩儿的爹爹,当然应该我留下。”虞染心中欢喜地说道。

“走开,在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花惜容嘴角扯了扯,一脸的鄙夷道,“虞染小子,你已经当了爹,难道不能让我们这些还没有当爹的陪一陪娘子?”

“既然如此,不如先抽签,在签上面写好顺序,我们按着顺序走。”姬白一脸肃容地站在中央,提出了中肯的建议。

“极好,就这么定下来吧。以后我们还是把玉佩造出来,我们接着按照点数走。”师缨唇边笑得如沐春风,春风得意。

然而,师缨很快便不得意了,因为某个人确实是运气太好,虞染轻轻一甩袖,在众人憎恶厌弃的目光下,得意洋洋地留了下来,此番正是闻人奕与虞染留下来,其他男人都不得不转身离去。

容夙气鼓鼓地道:“又是虞染那个小子,真是邪门了。”

姬白也无语,“对了,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花惜容晃了晃身子,迈着优雅的步子,“我们不如去打叶子牌好了。”

谢千夜看了一眼师缨,“我们一共五个人,打牌只要四个。”

“我不去,你们去好了。”师缨目光不屑。

“你做什么?”

师缨淡淡道:“我去吃宵夜。”

洞房内,红烛摇曳,苏墨柔若无骨地躺着那华丽丽的软榻上面,目光迷离惑人。她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两个表兄弟们一同聊着天,但见闻人奕给她按搓着肩膀,虞染给她揉捏着双腿,苏墨目光惺忪,极是惬意。

当虞染对着苏墨的肚子讲了几个故事唱了几个小曲儿后,闻人奕一脸不耐地道:“那孩子才多大一点,讲这些有什么用处?”

虞染笑道:“汝可不懂,这古人都说过,胎儿在腹内,只要听闻一些诗词歌赋什么的,日后也会咏诗做赋的。”

苏墨浅笑:“真的可以?”

“当然了。”

“不过若是我的孩儿,我一定给他讲兵法。”闻人奕忽然眯起了眸子。

“若是你的孩儿,我这个当表叔的,一定也会给他看几本故事。”虞染昂首挺胸,唇边带着笑,似乎心情很好。

“不是表叔,是染爹爹。”苏墨在一旁纠正了关系。

“啊!染爹爹,看来我的孩儿岂不是要叫闻人奕为奕爹爹?”虞染轻声一叹。

“本来我和虞染的孩儿要叫对方为大伯,或者叔叔,没想到这次居然要叫爹爹了。”闻人奕也是感慨万千地说道,“不过谁让一开始就是我们两个兄弟追你的,”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我先了一步,当爹也是第一个。”虞染身子向后一仰,笑意醉人。

“是阁下走了狗屎运而已。”闻人奕又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你是狐狸吃不上葡萄,说葡萄是酸的。”

“别闹了,安歇吧。”苏墨懒洋洋地趴着说道。

“那个,墨儿,洞房花烛夜总应该做点什么吧?”闻人奕可怜的看着她。

“做什么?”苏墨打了一个哈欠,浑身困倦。

“墨儿,亲一个。”闻人奕凑到她面前,顾不得矜持地说道。

此后,每过一日就有人陪着她安寝,虽安排了一些侍寝的事宜,但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苏墨当然知道这些男人在她怀孕的时候会很郁闷,但十月怀胎也是非常辛苦的事情,她的指尖轻轻地抚过了圆鼓鼓的肚子,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虞染侍寝时,居然随着音乐舞动着,一边跳一边道:“宝儿,爹爹的舞蹈绝对是一流的,你可要跟着爹爹学着点。”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七个月了,苏墨感觉到腹中有个调皮的小宝宝,似乎在肚子里跳舞呢。

一日用过膳后,苏墨擦了擦汗水,看着越来越大的肚子,感觉食量也越来越大,她看着虞染道:“我近来呕吐的不太厉害了,不过整整吐了五个月,现在又能吃的紧,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以后一定很不听话。”

“墨儿,日后若是他不听话,我就打烂他的屁股。”虞染信誓旦旦的说道。

“染染,我的孩儿你怎么舍得打?”苏墨有些不悦地说道。

“那个,我只是说说而已。”虞染挠了挠头。

“哎呀,好疼。”苏墨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虞染紧张地问道。

“这个孩子又踢人了。”

“小调皮。”虞染指尖在肚子上轻轻一弹,起身抱着苏墨,低声道:“墨儿,真是辛苦你了。”

十个月后,众男子们平日里还是对她非常小心翼翼,嘘寒问暖,师缨每日都给苏墨调理各种膳食与汤羹,姬白每日都来给她把脉,花惜容给苏墨弹琴,其他男子忙碌着外面的事宜,分工合作,把天界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些时日虞染索性什么都不做,每日陪伴在苏墨的身侧。

“染,你说我这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苏墨看着虞染低低问道。

“不管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虞染凑到苏墨面前认真地说道。

“你整日给宝宝跳舞,若是男孩也有些不适合。”

“为何不合适?我跳的不就很好。”虞染接着舞动了起来,“可惜卿卿不能和我一起。”

“我这么大的肚子,跳起来也不太好看啊!”苏墨轻叹了一声,“男孩子还是要做很多事情的,跳舞只是其一。”

“本公子难道游手好闲?”

“不是,染染,你的话本很久未写了。”

“话本我也偶尔写的,是给我们的宝宝特意写的故事。”

“染,你真是有心了。”苏墨轻笑。

“我们的孩子一定是顶有天赋的,放心便是。”

然而,苏墨的面色越来越不好,渐渐变得惨白,她轻轻抚着肚子,表情极为不佳,“染,我下面好像…好像我的羊水破了。”

虞染的表情一变,脸色也变得煞白,“羊水破了…怎么办?”

苏墨握住了他的手臂,冷汗涔涔,“快些…染…我要生了。”

虞染怔了怔,立刻一把抱住苏墨的身子,冲了出去,“来人啊,墨儿要生了。”

虞染活了三千多年,他终于要做父亲了,这种心情不是寻常人可以理解的,真是苦尽甘来。而且他爱的女人居然第一个为他诞下子嗣。

苏墨生产的时候本是顺产,但女人生产的痛苦男人又怎能知晓?

七个男子都站在产房外面,神色紧张,仿佛个个都当了亲爹一般。

虞染在外面焦急的走来走去,就如同一只急躁的蚂蚁,屋内痛苦的叫声不断传出,虞染的脸色又青又紫,其他男人看着他的目光不善,仿佛苏墨所有的痛苦都是他造成的一般。恨不能把始作俑者给大卸八块。

虞染对众人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是觉着女子痛苦的呼声揪着他的心,每痛呼一声,就像是在他的心尖上狠扎一刀。

最后虞染索性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径直冲了进去,当他刚刚冲进屋内,便看到苏墨躺在榻上满身大汗淋漓,如浸在水中一般,发丝也湿漉漉的,双腿分开在床榻两侧,一个小脑袋正从她双腿间吃力挤出,那正是他虞染的孩儿。

虞染顾不得什么产房污秽,他来到苏墨身侧,握住苏墨的手道:“墨儿,用力,再用力。”

“染,好疼啊!”苏墨痛的抽泣。

“墨儿,我们再不生了,再也不生了。”虞染低低说道。

外面的男子站在那儿,师缨也有些焦急,听闻到虞染的话语,闻人奕目光冷冷,“这个死虞染,无耻的混蛋,真想进去揍他一顿。”

“他不想生,我们…怎么办?”容夙有些郁闷,他也很心疼苏墨,若是下次生孩子也这么痛苦的话,他也不忍让她生孩子。

“放心,第一次生产很疼,以后会好。”姬白虽然面无表情,但浑身都已经被汗湿透了。

“那个,我想说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进去?”花惜容有些焦急的说道。

“不急,是顺产,不会有问题。”姬白看似冷静地说着,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但愿如此。”谢千夜也凝着眉头,表情严肃。

“哇”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生了,太好了,终于生出来了。”众男子欢喜不迭。

“儿子,居然是儿子。”屋中传来虞染的欢呼声。

“瞧瞧这个小子,委实得瑟。”谢千夜不禁摇了摇头。

师缨不屑的撇了撇嘴唇,“只因为他虞染一晌贪欢,却害得我们众人都无法享受鱼水之欢,真是欠揍。”

花惜容冷笑道:“为了表示祝贺,一人揍他一顿好了。”

屋中的小儿哭啼不止,余音绕梁,虞染欢喜地道:“好儿子,你这声音真是宏亮啊,不如我儿叫虞宏好了,怎样?墨儿?”

苏墨早已经没有了气力,并不知他说的什么,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周围众人鄙夷,“这名字起的真不怎的。”

虞染却喜滋滋地抱着小脑袋,爱抚过宝宝皱巴巴的面容,刚刚出生的孩子看不出长相,不过长得倒是有些他虞染的模样,虞染忍不住大声道:“儿子,笑一个,给爹爹笑一个。”

接生的婆子不禁道:“染公子,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会笑呢?”

“哈哈,哈哈,我忘记了,哈哈。”虞染高兴地给了众人丰厚的红包。

总之虞染是个还不错的父亲,自从苏墨诞下孩子坐月子的时日,宏儿的尿布都是虞染亲手包了,他选用了最好的料子,洗尿布的活儿也绝不假手他人,但见满院子都晾着白色的尿布,一眼望去很是惊人,而苏墨出了月子之后,虞染并不急着寻奶娘,可怜苏墨却要应付其他的男子。

当然,其他的男子也很是可怜,每晚侍寝的时候,苏墨怀中总抱着一个恼人的小东西。

师缨褪去了衣衫,躺在榻上,刚刚放松了心情,忽然耳畔传来小儿的啼哭声。

他揉了揉眉心,“墨儿,已经出了月了,可以请个奶娘不是?这小东西怎么还不弄走?”

苏墨初为人母,心情当然极佳,抱着白白胖胖的宏儿,笑眯眯道:“母子连心,自然是舍不得啊!”

苏墨抱着宏儿,露出雪白的丰盈,小东西叼着奶就不放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左左右右地看着周围,就是吃饱了奶水后,轻轻打了个饱嗝,还是叼着不放,师缨在一旁气恼地道:“这小家伙抢我的地盘。”

“阿缨,你昨晚吃的还少了?”苏墨鄙夷地看他一眼。

师缨温文尔雅地笑道:“墨儿,我只是奇怪为何小家伙能吸出奶水来,为何缨某就吸不出?你昨儿不是奶水很胀?”

忽然外面的门被踢开了,正是虞染抱着一叠白色的尿布走了进来,沉着脸道:“师缨,那也是该我这个当爹的吸,而不是你这个喜当爹的来吸。”

师缨无所谓地道:“这孩儿以后毕竟还是要叫我缨爹爹的。”

虞染抱着宏儿,低声道:“墨儿,我带着他回去了,以后还是请个奶娘,你这样太累。”

师缨觉着英雄所见略同,“不错,应该请个奶娘的。”

姬白不知又从哪里冒出头来,“其实,天界中的奶牛也可。”

容夙点了点头,“用人委实太麻烦了,还是用奶牛吧!”

苏墨思忖了片刻,知道天界的牛乳比起人乳也不差,她微微颔首,接着道:“但此地人手不够,毕竟我的宏儿平日里也需要人帮着带。”

虞染立刻笑道:“无妨,我娘想要看孙子,就让我娘过来带宏儿吧。”

苏墨笑了笑,“甚好,有婆婆在,这样我就放心了。”

众人站在周围,目光看着虞染与宏儿,羡慕的眼睛都要红了。花惜容忍不住道:“墨儿,何时给我们生一个?”

苏墨笑道:“花爷不用担忧,此事我已经有了安排。”

但见一个盘子从桌前端了出来,苏墨缓缓地掀起了帕子,从里面拿出了七枚玉佩,言笑晏晏道:“诸位,有了这个玉佩,大家就可以有条不紊地侍寝了。”

瞧见了久违的玉佩,饥渴了整整一年的众契约者们,这次已激动的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流泪。

第252章 闻人爹爹

苏墨如今有了孩儿后,索性把所有的政事都交给了夫君,仅余几个聪明伶俐的暗卫们听命于她。

而她亦全力地相夫教子,平日里偶尔照料着夫君的饮食与起居。

而她每日很早便起来,翻看一些天界的邸报。

她近来也跟着媛夫人学了很多带孩子的方法,芳夫人也一同过来瞧了瞧宏儿,两位夫人都是带孩子的好手,同时授了许多照看孩子们的法子,虞染跟在一旁也学的有模有样,表情非常认真,就像一个规规矩矩的少爷,哪里还有昔日里随心所欲的姿态,其他几个男人偶尔也会凑上前去学习一二,美其名曰为了日后做了爹爹而考虑。

只见苏墨乌黑的长发束在脑后,怀中抱着宏儿,也是典型的贤妻良母范儿。

众人看着苏墨,瞧着她那绝世的容貌,妩媚的身姿,妖娆的气质,虽然已经诞下了一个孩儿,但身形却并未丝毫的走样,甚至该丰满的地方更加丰盈,增添了几分少妇的韵味,一睹之下众人心中更是欢喜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