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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朗笑说:“这样吧,你明后两天休带薪假,趁这个机会回家看看。”

王明朗这话只说了一半,米娜却听得明白,这是要让今夏候着,万一陆川有空,好跟着一起去云泉会馆。

陆川吃了口菜,扫了王明朗一眼,这人虽然生得五大三粗,但是观察力却很强,他察觉到自己对今夏有过多的关注,故意要安排她跟着,好取悦自己。

今夏虽然不愿意,却不敢和王明朗犟嘴,只好点头:“是。”晚上回去得让刘姐调一下班,周末的活可能接不了,要改成明后天。

随后王明朗敬了陆川一杯酒,向他请教北京未来的发展方向,两人就这个话题聊了很久,再没有理过今夏。今夏看着眼前这桌华美的食物,心里想吃,肚子也饿,却始终不敢动筷子,现在陆川和王明朗在聊天,她贸然去夹菜,总是不好。

陆川看出今夏的拘谨,在谈话间隙,他主动伸筷子,笑说:“金壁王朝的菜贵,可确实贵得有道理,我们别只顾着聊天,大家动筷子,这么好一桌菜,不要浪费。”

王明朗和米娜闻言,都笑着举起筷子,王明朗还连连点头:“是是,大家吃菜,别浪费了。”

今夏见他们三人都在吃,这才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就着离她最近的菜夹了一小点,也不知道是什么,能垫一下肚子就行。

饭局到了尾声,王明朗叫来服务员买单,米娜妩媚地笑着对陆川说:“那陆科长,明天上午我给您电话,确认您周末有没有空,好提前安排行程。”

陆川望着今夏点了点头:“好。”她今天的表现,和那天电话里的豪放,完全是相反的两种类型。勾了勾嘴角,他有些好奇,到底哪一种,才是真的她?

和陆川分手后,王明朗主动提出载今夏到公交车站,米娜坐他车的副驾驶位,今夏坐后排。王明朗打探:“今夏,你怎么跟陆川认识的?”

今夏猜到他会打听这个问题,沉着:“在街上偶遇的,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是国土局的科长。”

米娜轻笑:“偶遇就能让他记得你?想必你是做了什么让他印象深刻的事吧。”

今夏稳住呼吸:“那时我在打电话,不小心被他撞到,吓了一跳,手机就掉在地上了,他帮我捡起来的,所以才会记得我吧。”

米娜哼了声:“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今夏没再解释,米娜他们信不信是他们的事,她要说的就是这些,不可能再多。

王明朗觉得没有再细问下去的必要,以今夏的背景,不可能跟陆川有私交,应该如他们所说,只是一面之缘。他扭头看着米娜:“娜娜,你觉得陆川的态度是怎样?”

米娜沉思片刻:“以目前的状态来说,他似乎没有要和我们公司深入接触的打算。”

王明朗点头:“我也是同样的判断。在我们之前,应该有其他地产商接触过他,搞不好他已经有了意向。”

米娜摇头:“应该还不至于,如果有了意向,他就不会来吃今天这顿饭,还收了我们的材料。按我的理解,他应该还在判断中,今天只是先试探一下我们,后续能不能达成合作,还是要看我们的诚意。”

“嗯,围村这块地是香饽饽,我们一定要拿下。”王明朗往左打了一下方向盘:“而且陆川这个人背景硬,以后局长的位置八成是他的,所以我们从现在起,就要跟他打好关系。”

米娜娇笑:“这还用你提醒么?业内谁不知道,陆川就是国土局的储君,只等着年纪到了往上提。”

王明朗笑了笑,缓缓把车停在路边:“今夏,你是在这里坐车吧?”

今夏点头:“谢谢王总。”跟着抱起自己的帆布包跳下了车。王明朗想要巴结陆川她理解,但是要她把周末空出来,似乎是他误会了,以为自己能对他的事业有所帮助。

只是就算是他误会了,今夏还是不敢拒绝,反正时间最后会证明他的徒劳,到时候他就不会让她再去应酬了。

*

今夏住在一个动迁小区,七层的小板楼,顶层的屋主在楼顶上搭了个简易板房,供一到两人居住,房租比正规的一居室要便宜,但比隔断间贵不少。

当初租这房子时今夏也犹豫过,但是她的兼职实在不适合跟人合租,所以尽管租这板房比租隔断间贵,不过有兼职带来的补贴,算下来还是比隔断间划算。

回到住处,她先冲了个澡,今天没少东奔西跑,出了一身大汗,浑身黏糊糊的。洗澡时,她想起陆川来,多少觉得有些神奇,原本以为是扭头就忘的人,没想到竟然见了第二面,不知道他会不会猜到自己是做什么的。

转念一想,猜到也无所谓,反正对他来说,她是做什么的根本无足轻重,而且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去猜测。人有的时候烦恼,就是因为把自己看得太重。

洗好擦干出来,她打开笔记本电脑,那是大学毕业时,一个师兄贱卖给她的二手货。打开网上银行,她选好收款人,往家里转了六千元钱。每个月她至少要给家里寄八千,但是兼职的收益不稳定,有时候多有时候少,曾经她也想过全职干,但是万一刘姐被查,她的工作就没了,这样的风险她无法承担。

读中学时,乡长要发展村里的经济,配合国家口号搞gdp,引入了不少工厂的项目,于是务农的人越来越少,田地也越来越少,农民走进工厂,摇身一变,成了工人,收入也逐步有所改善。今夏的父亲和奶奶就是在那时搬到了镇上,他们住的地方离今夏的学校,骑自行车就能到。

那时父亲在厂里做临时工,每月的收入都要到储蓄所存进一个皱巴巴的折子,后来不兴存折了,都换了atm自动柜员机和银行卡,今夏也给父亲办了一个,教了很久才教会他怎么在atm上取钱。父亲说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他用不来,不如去柜台。

人上了年纪,接受新事物就很困难,改变,也很困难。

看着屏幕上1000.38的余额,今夏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一千块要拿来还助学贷款,给家里的钱还差两千,她现在钱包里只有四百多块,是这个月的生活费,打车去金壁王朝花了48元,下次得去公司让王明朗报销。

深吸口气,她拿起手机,翻开联系人,给家里的那两千不能拖,只有先想办法借。刘姐那边刚给自己结算了上周的酬劳,她不拖欠就算好的了,要找她借钱是不可能的事,还是先问问看朋友。

跟她关系最好的孙雪梅已经借过几次钱给她,现在再开口,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换了另一个关系还凑合的姚玲。

“小玲,在干什么呢?”

“今夏,我跟你说,我太倒霉了,之前那个老板想潜规则我,我一气之下就炒了他鱿鱼,现在在网上投简历找工作呢。”

今夏心想,这种情况,她怎么好意思再开口提借钱,她们一起毕业的同学,工作都不是太好,一下子借两千也不是个小数目:“你做得对,面对这种老板不能服软,工作有的是,没必要忍气吞声。”

安抚了姚玲一阵,她挂了电话,又给其他几人打过去,这里五百,那里三百,东拼西凑地总算凑到了两千。掏出记账的小本,她一笔一划地记下人名和对应的借款,不知道为什么,但凡涉及到钱的事,她总要亲手记在本上,才觉得踏实。

做完这些之后,她戴上耳麦,登录甜心恶魔网站,开始做她的兼职。晚上生意会好一点,明后天反正放假,她也不怕做到半夜。

第二天她比平时多睡了一个小时,在小区外的早餐店吃了个馒头,跟着去市场买菜。她去的时间不早,被挑剩下的菜小贩贱价出售,她看了看,虽然有些烂叶子,不过摘一摘还能吃。买完菜路过猪肉摊时,她脚步顿了顿,犹豫着要不买点肉末,又想起昨天刚借了别人两千块,现在哪是奢侈吃肉的时候,便转身走了。

回到家,把米淘好洗净放进电饭煲煮上,她端了个盆子,到房东小花园旁边的水槽洗衣服,暖暖的阳光洒下来,身体每个毛孔都呼吸顺畅,她不自觉地哼起歌来,是小时候村里传唱的童谣,不由有点怀念扎羊角辫,穿花布衣,脸上沾满泥的时代,那个时候,世界那样简单。

手机搁在房间里,忽然地响起来,顶楼安静,只有微微风的声音,铃声混在里面,显得尤其刺耳。她赶紧放下洗了一半的衣服,双手就着衣襟擦了擦,小跑到板房里接起电话:“喂,王总?”

“今夏啊,陆科长刚才确定了他周末有时间,你准备一下,周六早上九点到公司,我们一起去接他。”

今夏点头:“是。”

“记得要好好表现,如果成功拿下那块地,我有奖金发。”

今夏一听奖金,血液有点沸腾了:“是王总,我知道了。”

她不是特别明白王明朗为什么要带上她,大抵是以为她和陆川认识,所以能起个一星半点的作用,虽然她不认为自己能影响大局,但是反正已经逃不掉了,冲着奖金,她只有拼了。

第03章

周六早晨。

今夏换了身之前面试时穿的白衬衣,短包裙和小高跟,把长发束了个高马尾,好显得干练精神。上次穿成那样去金壁王朝纯属意外,她平时的工作不大接触客户,所以就穿得简单朴素,现在既然知道是去招待陆川,就不能在着装上失了分寸。

她到公司时,米娜已经先到了,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时尚杂志。那翻动书页的细长手指,如葱白一般细嫩光滑,指甲的花式又换了,昨晚新做的美甲,妆是小烟熏,迷离的**中仿若又含了一丝清纯,香水是安娜苏的梦幻魔镜,配上紧身低胸的黑色小礼服和金色高跟鞋,就连同样身为女人的今夏,也要羡慕三分。

米娜不仅是单纯的美,举手投足间还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阅历,那是经由时间打磨,才能沉淀下的东西,今夏走上前去,轻轻唤了声:“娜姐。”

米娜点了点头,并没有抬眼看她:“坐下等吧,王总还有几分钟才到。”

王明朗开着辆宝马七系到公司门口,给米娜打了个电话让她们出来。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王明朗的公司可以不体面,但是他的车不能不体面。从项目立项到楼盘出售,领导可能一眼都瞧不见他的公司,可是出去谈生意,是个人就能看见他王明朗开什么车,要是开一吉利或者qq,他都不好意思去跟领导买地。

米娜拉开车子后门,要坐进去,王明朗叫住她:“娜娜,你坐前面。”他有种直觉,陆川对今夏肯定有点想法,所以他想让今夏坐在后排,待会儿陆川上车,两人就正好坐一起。

米娜轻笑,不深不浅:“我今天不想坐前面。”也不等王明朗反应,她就侧身坐了进去,心下了然,王明朗以为那天陆川留今夏吃饭是对她有意思,所以想刻意安排两人坐在一起,可是像陆川这样凤毛麟角的单身男人,自己又怎么会放过。

今夏偶尔搭过王明朗的顺风车,从没有坐过副驾驶位,她总觉得坐在那个位置会有压力,所以下意识地也要钻进后座,被王明朗叫住了:“今夏,你坐前面。”看米娜那个架势,摆明是押定了陆川,现在劝她换位置肯定要伤和气,他犯不着。其实也好,反正这两个女人里,只要有一个能取悦陆川就行。

车子开到陆川指定的地点,今夏见王明朗推门下车,自己也赶紧跟着跳下来,四周环视一圈,没看见陆川的影子。她心想,做领导的,总归是要摆摆架子,于是就站直了身子等他,丝毫不敢懈怠。

约莫半小时后,陆川才从小区里出来,穿了件天蓝色的修身衬衣,显得身形愈发挺拔。他远远地就看见了今夏,穿着职业装,平添了几分成熟干练,与那天饭局相比,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王明朗赶紧迎了上去,陆川笑说:“王总久等了吧?”

今夏心想,他迟到半小时是明摆的事,还故意问,真是虚伪。

王明朗摇头,信誓旦旦:“等陆科长,再久也值得。”不能谎称自己刚到,得让他知道咱等了,并且等得心甘情愿。

两人笑着再寒暄了一番,米娜适时拉开后座车门,嫣然:“陆科长请。”

陆川不经意地扫了眼今夏,她脸上挂着稀薄的笑容,规矩的站姿,那双剪着秋水的美眸正礼貌地望着他,和那天的低眉顺眼不同,今天她在视线相交时没有任何回避,想来应该是王明朗找她谈过话了,提醒她自己是重要人物,务必好生伺候。

身子一躬,他坐进车里,米娜也跟着翩然坐了进去,王明朗几个大步跑到驾驶侧,今夏见状,赶紧也拉开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之后,陆川安稳地坐着,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今夏的侧脸。米娜故意跷起腿,黑色小礼服受力往上收了些,白瓷似的大腿露了半截出来:“陆科长是本地人吧?”

陆川颔首:“土生土长。”顿了顿,他问:“不知道米娜小姐是哪儿的人?”

米娜娇笑:“陆科长,你别那么见外,叫我娜娜就行。”她左手把玩着一缕发丝,明眸善睐:“你觉得我像是哪儿的人?”

陆川唇角微勾:“米娜小姐长得玲珑剔透,想必来自江浙水乡一带。”

他没有更改对她的称呼,这多少让米娜感到有些挫败,堆出一个俏丽的笑,她嗔道:“陆科长真是会猜,我正是苏州人。”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陆川看着米娜点头:“苏州是人杰地灵之地,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米娜莞尔一笑:“陆科长过奖了。”

陆川看向王明朗:“听王总的口音,应该是东北那边的。”

王明朗笑呵呵地点头,从后视镜里和陆川对视了一眼:“我就是吉林的。”

陆川望向米娜:“考考你,东三宝是哪三样?”

米娜随口拈来:“人参,貂皮,鹿茸角。”

王明朗接腔:“这些我们老家那儿可多了,赶明儿给陆科长送些去。”

陆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看向副驾:“今夏,你是哪儿的人?”

王明朗和米娜都听得真切,陆川对今夏是直呼其名,并未再加上那见外的小姐二字。

今夏倒是没觉得这样称呼有何不妥,他是她老板要讨好的对象,又何必对自己使用尊称。转过脸来,她微笑地看着陆川:“陆科长,我是山西人。”

“哦?”陆川饶有兴味:“山西煤业发达,出大户人家。你怎么会千里迢迢到北京来工作?”

今夏坦诚:“家乡工作不好找,北京是大城市,机会多些。”尽管山西煤矿资源丰富,但能拿到开采权的,不会是她这样的无名氏。绝大多数人分不到煤矿这杯羹,财富两极分化严重。她在家乡能找的工作,工资还不到北京的三分之一,难怪全国各地的人都往这里涌。

陆川心如明镜,她和其他涌入北京的人一样,怀揣着对京城的梦想,一如中国人对美国的向往,叫美国梦,美国其他州的人对纽约的向往,叫纽约梦,中国也有北京梦,上海梦。

不过是一个低层次阶级,对另一个高层次阶级的,遥远的眺望。

他稍微整理了下衣袖,缓缓地说:“北京机会确实很多,也要会把握才行。”

今夏感到他说这话的语气,似乎是别有深意,但具体暗指什么她不是很确定,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来之前,今夏在网上查过云泉会馆,据说曾经是某朝皇帝的避暑行宫,后来被一神秘买家收了之后,改成现在的休闲会所,风格仍保留了当时白瓦青砖的质朴,消费不必说,自然是让老百姓瞠目结舌的价格。为了讨好陆川,看来王明朗是下了血本。

会馆后面有座山,据说以前是围猎场。陆川和米娜坐在观景车的前排,今夏和王明朗坐后面,米娜似是对此地有些了解,滔滔不绝地和陆川聊着这个地方的背景故事。

今夏心想,米娜绝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有她在,自己就毫无压力,不用招呼陆川,只要坐在后排,安静地欣赏风景就行。如果要靠她自己,是绝对来不了这样的会所,不如趁此机会,好好享受一把。

观景道的两旁,是郁郁葱葱,叫不出名字的老树,不知道在这里生长了多少年,见证过几朝兴衰。树林里,偶尔会奔出一只梅花鹿,机警地四处张望,接着又跳跃着跑开。远处是湖,湖面映着夏日的阳光,一片迷离的波光粼粼。

观景车绕到湖的那一端,是高尔夫球场,齐整的绿色草地,沿着浅丘蔓延。王明朗率先下车,跑去服务台租装备,陆川和米娜并肩走着,在聊历史,今夏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插不上话,也不想去插。

球童把他们送上场后,陆川提议:“不如我们来比赛。”

王明朗立即抚掌附和:“好啊,我正想跟陆科长切磋切磋。”

米娜笑得一脸轻松:“很久没打球了,不知道技术退步没。”

今夏没有吭声,打高尔夫是他们三位领导的事,她不会天真地以为比赛还包括她。

陆川见她沉默,就问:“今夏,你呢?”

今夏微愣,随即摆手:“不好意思,我不会打高尔夫。”

陆川笑了笑:“没事,你不会打就跟我一组,我可以教你。”

今夏犹豫,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让自己跟他一组打球,有什么好处么。

王明朗会意地帮腔:“今夏,你就跟陆科长一组,早就听说陆科长高尔夫球技了得,如果你不多给他捣捣乱,我就输定了。”

今夏只好点头,如果此时反抗,王明朗估计能掐死她。

陆川朝她勾勾手:“过来。”

今夏顺从地走过去,陆川将高尔夫球杆递给她:“试试。”

今夏望着他那宛如雕刻的脸和墨色瞳孔,猜不出这背后是在盘算什么,只好从他手里接过球杆,按照电视里演的,依葫芦画瓢地摆了个姿势。

陆川站到她身后,伸臂环住她,握着她右手往下移了些:“右手要放下面。”

灼热的气息喷在今夏颈窝,她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却仍旧身在他有力双臂的桎梏中。

陆川觉察到她的反应,唇角扬起一丝细微的弧度,原来她还挺敏感:“腰再稍微弯一点。”

今夏忍着耳边的搔痒,依言将身子弯了下去,后腰贴到陆川身上,他伸手握住,往后掰了掰:“腰要摆正。”

今夏点头,轻嗯了声。他这是,在借机占便宜?

转念一想,又不十分确定了。如果他要摸女人,米娜是现成的,他又何必花心思在自己身上,更何况自己这么普通,有何姿色能让他看中。

她只是不喜欢,就这么白白地给人摸了去,没有任何好处。

给她纠正好姿势,陆川松开她:“打打看。”

今夏看了眼脚前的小白球,手上一个用力,球应声飞了出去,在天空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陆川微笑鼓掌:“打得好。”

王明朗也惊诧:“行啊今夏,没想到你还挺有潜力。”

陆川笑说:“王总,你说让今夏在我这儿捣乱,是你失算了吧。”

王明朗点头哈腰:“还是陆科长您有眼力,一眼就看出今夏是个可造之材。”

陆川看了看今夏,对王明朗说:“那今天我就跟她一人一杆,看你们打不打得过我们。”

王明朗爽快答应:“成!”

比赛结果,自然是陆川赢了,王明朗和米娜都收着打,没敢较真,不过陆川球技确实高超,尽管有今夏这个新手拖后腿,还是让王明朗他们有放水空间。

打完球之后,王明朗在会馆包间预定了晚宴,请陆川喝酒,入席时,他特意把陆川身边的座位留给了今夏,经过刚才的高尔夫比赛,他已经完全确定陆川对今夏有意思。

今夏推辞不得,只好在陆川身边就坐。王明朗和米娜分别敬了他一杯酒,跟着王明朗说:“今夏,你也得敬陆科长一杯,他教你打高尔夫,你得尊他一声**。”

今夏不由有些腹诽,这也不是她求着要学的,而且还被他占了便宜,现在倒要向他敬酒说感谢,这不是颠倒么。可是再多不平,也只能锁在心里,她端起酒杯,微笑望向陆川:“陆科长,谢谢你今天教我打球。”

陆川没有说话,就只是看着她,虽然她视线藏着丝忐忑,但并未回避。须臾后,他笑着举杯,跟她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下,发出一声清响。

干杯之后,他说:“你有天分。我教过其他人,第一杆都打不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