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剩下最后两关了,油地板骑车,和过独木桥。平底骑车可以,切坡陡坡他们也能行了,可是那滑溜溜的油地板真的骑不好,一个不慎就会摔倒。无人都小心小心再小心,却还是有一个万分懊悔的摔倒了。

骑过了油地板,再过独木桥,那感觉很是酸爽。车轮子上已经沾满了滑溜溜的油,地板就已经不好过了,再变成圆滚滚的独木桥,而且不是一个人,还要和人争夺机会,掉下独木桥就算输掉了,连昭武帝都看的脸色有些变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

潘令茹把姚若溪的手都抓红了。

芍药看了一眼,提醒没用,只能干看着。

那边潘令尘刚上了独木桥,骑的颤颤巍巍,极力才控制住平衡,而后面还有人追赶。

突然潘令尘身体不稳,自行车眼看着就往一边倒下去了。

押注在潘令尘身上的人还有纯粹观赛的人都瞪大了眼,已经闭上眼不忍心看。实在是参加自行车比赛摔倒太常见,而那些多数是富家少爷世家公子,看着或俊或美的他们,人们实在有些不忍心看摔倒地上那一刻的惨样子。

潘令茹惊呼一声,情况惊险的潘令尘却生生护住了平衡,利用惯性,骑过了独木桥。

正待众人松口气时,那边殷廷昆说时迟那时快,几乎一瞬间,骑车冲了蹿了过来,竟然同时和潘令尘到达终点。

众人尖叫着欢呼,也不管皇上在不在看台上了。他们支持押注的人赢了!

“我二哥赢了!他得了魁首!”潘令茹激动的搂着姚若溪。

“好好!你二哥赢了!”姚若溪笑着抓开她的手,和不远处的萧恒墨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潘令尘看着落后一步另外几个人,拱手谦虚道,“承让了,各位!”

殷廷昆也拱手,道了一句承让。

只是现在潘令尘和殷廷昆俩人一块到达终点的,这个魁首该点谁?

几个评审商量了一番,各有执词,昭武帝御笔亲封,潘令尘和殷廷昆两人同为魁首,其余几人被点了二三名。

随着一块来观赛的秦隶目光阴鸷的看了眼姚若溪。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姚若溪一脸笑意的让人拿出奖品。

两人可是众望所谓的魁首!比赛虽然出人意料的多,但众望所归更是件喜事儿。

等秦隶知道有不少人在最后关头下注,且押注很大,而且押的都是潘令尘和殷廷昆,翻倍之后银两数目简直惊人。尤其那些押注潘令尘和殷廷昆的人又多。秦隶差点当场变脸。

十赌九输,这一次的赌博,仿佛所有人都赢了。因为押潘令尘得魁首,他是魁首,押殷廷昆得魁首,他也是,皇上御笔亲封的,这么一来,他们都赚了!

逃是逃不走的,开赌场虽然都有幕后人,挣钱多,这一输那也输的多。

比赛结束了,因为天还早,那些人都不愿意走,有的人没能参加决赛,就想试试决赛的赛道,得到允许,不少人骑着自己的自行车下了场。

看的昭武帝跃跃欲试。那些大臣也有了想下去一试的强烈想法。

不过昭武帝还是被人劝回了宫。

皇帝走了,那些权贵大臣也都走了,留下的众人彻底放松,有人叫嚷着借用赛道比赛。有人观看,舍不得回去。

宁安村摆摊的村民却是把带来的东西都卖光,拾掇了摊位,拉回家去。这些天着实小赚了一笔,又能买多些粮食糊口了。

潘令茹兴奋的甩掉了邢嬷嬷和跟着的丫鬟婆子,跟姚若溪说她押注的事儿,“我把私房钱都押了我二哥做魁首!没想到竟然还赚了一笔!这回的比赛结果点了两个魁首,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那些赌场这下可要赔一大笔银子了!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拿得出来!”

“你押了多少?”姚若溪问她。

潘令茹大眼珠子转了转,趴在姚若溪耳边小声道,“押了七千多两,这翻三倍,我能拿两万多两银子了!”言语之间很是兴奋,这可是她的私房银子。又问姚若溪押了多少。

姚若溪微微一笑,“三十万两。”

潘令茹惊的瞪大了眼,不是震惊姚若溪有那么多银子,而是这一下翻三倍就上百万两银子了。

她不知道是,姚若溪不单单押了三十万两,而是分散几个人去押注,全押在了潘令尘和殷廷昆身上。

“咱们都赢了,那开赌坊的人要气死了!如果那些人逃跑了咋办?”潘令茹开始担心了,她可是见好多人押了她二哥魁首,那些赌场真是赔死了!

“他们走不掉!”姚若溪说完,那边萧恒墨已经给她传来消息,一切进展顺利。

得到保证的潘令茹顿时高兴了,非要去骑自行车,“我不去赛道上,我就在路上骑!”

“你慢着点!”姚若溪叮嘱的话刚说完,潘令茹像脱笼的小鸟一样骑着自行车往前行,耳边是她欢快的笑声。

这丫头实在憋坏了吧!姚若溪看着她欢快的模样也忍不住笑起来,只是看到抬眼再看过去时,姚若溪脸上的笑凝固了。

接连三支闪着红光的明显淬了毒的毒箭飞速而来。

“令茹…”

第270章:终究被害死

潘令茹下个月就要成亲了,皇家规矩大,王府的规矩也不比皇家小了,潘令茹又是跳脱的性子,从发洪水后,回到京都,安国公夫人就没放潘令茹出来过,偶尔也是偷偷跑出来,玩一小会,就又得被找回去。

宫里的嬷嬷更是严苛,潘令茹天天被念叨规矩,练女工,都快闷坏了。自行车大赛她偷着跑出来一回,不过还没出城就又被找了回去。潘令茹一哭二闹三上吊,好不容易才让家里答应她出来看决赛,也算是婚前放风。

姚若溪知道她出来一趟不容易,就没有约束她,想着放开让她玩一会,明儿个也就劝她回家去。却不想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人要杀她。

“令茹——”

潘令茹欢快的笑声随着姚若溪惊叫骤然停止,缓缓的扭过头。

三支淬了毒闪着红光的毒箭已经近在咫尺。

姚若溪身形快如风,急急的朝潘令茹冲过去。

芍药也惊的瞪大眼,急忙紧随姚若溪之后而来。

只是俩人动作再快,也快不过箭的速度,不过一瞬间,三支箭已经前后射入潘令茹身上,一支正中心口。

潘令茹也会点花拳绣腿,可是她骑着自行车,太过震惊,竟然连一支都没有躲过去。直接被射中,惯性把她整个人带离自行车,摔在地上。

“令茹!令茹!?”姚若溪呼吸都停滞了,抱着她慌忙的给她点了穴道止血,又封住心脉,防止毒素蔓延。

芍药看了一眼,朝着放箭的方向追过去。

姚若溪身上随时带的都有药和银针,今儿个昭武帝来观赛,比赛的事儿,加上外面设赌局的事儿,必得做到万无一失。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没人对皇帝动手,比赛也按计划进行,赌坊那边萧恒墨也完全掌控住了情况,可潘令茹却出事儿。

解毒丸她身上带了三颗,全部拿出来喂给潘令茹,“这是解毒丸,快吃了!快吃!”

潘令茹嘴里已经血腥味儿,看姚若溪脸色煞白,惊慌的样子,听话的把几颗解毒丸都吃了,“若溪…”

“别说话!”姚若溪给她把脉,手里银针飞快的扎进潘令茹各个穴道。

所有的人都在忙,更多的人去关注赌局,赢了的要领赌银,都没想到这边会突然出事儿。

小四几个也玩的很尽兴,看到这边出事儿,急忙就往这边飞奔过来。

“快叫我师父!快叫我师父!”姚若溪小心的抱起潘令茹就往赛场这边跑。

毕温良今儿个本没有打算走,想小徒弟的田庄住两天看看医学院,远远看到出事儿,急忙就往这边赶来。

于晋然立马叫潘令尘。

毕温良看小徒弟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抱着潘令茹往这边跑,急忙迎上去把人接过来。

潘令尘大惊,“妹妹!?”

那些没有回去的人也都惊疑的看过来。

毕温良把潘令茹放在棚子里的桌子上,看着她身上中的三支箭,面色沉重的给她把脉,又看姚若溪施的针,也全部都对,他实在再没有别的办法,即使现在回神医馆拿药也来不及了,潘令茹伤的重,也根本不能动,不说毒素会不会蔓延,光中的箭都撑不住。

看了眼小徒弟的脸色,毕温良还是吩咐杜衡,“回去拿药来!”

杜衡怔了下,又看看姚若溪,急忙应声,快速离开,骑马飞奔回城里。主子不吝啬,要把绝无仅有的还魂丹给潘小姐,只是还来得及吗?

“妹妹!妹妹!”潘令尘抓着潘令茹的手,急的两眼通红。

“我…我要…死了吧!好疼…”潘令茹艰难的呼着气,嘴唇已经发黑,脸上也迅速凝了一层黑气。

“不许胡说!国医圣手在这里!他是神医!还有宁安县主,他们都在这里,一定会救好你的!”潘令尘两眼朦胧。

潘令茹另一手抓着姚若溪,她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如果有救,若溪不会这个样子,如果有救,毕温良也不会不动手,只是,她好像还没有活够,“…有很多地方没去,有很多…吃的…没有吃到,还有,还有爹娘…”

姚若溪心里撕扯着疼,紧握潘令茹的手,“再坚持一下,再多坚持一下,神医馆有药,等药拿来,你就没事儿了。”

“别…别哭…”潘令茹和姚若溪认识几年,她总是淡然恬静的模样,要么就是认真做事儿的模样,还见过她生气,见过她笑的一脸灿烂,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哭。

姚若溪点点头,“好!我没哭!”眼泪却止不住的流出来。

潘令茹开始咳嗽两声,开始不停的吐血。

“妹妹!妹妹你再撑一会!一会解药就拿过来了!再撑一小会!一会爹娘和大哥也过来了!”潘令尘不停的叫喊。

潘令茹却目光涣散,似是听不到了。

“令茹…”姚若溪抓着手叫她。

潘令茹痛苦的睁大眼,小脸痛的扭曲,紧紧的抓着姚若溪和潘令尘的手,“好…好…疼…”

“妹妹——”

毕温良叹息的闭上眼,果然没有来得及。

谁都没有想到,比赛没有出事儿,虽然有些小乱子也不值一提,可最后的最后,潘令茹这位马上就要晋升为醇亲王世子妃的小姐却被人害了。

萧恒墨赶过来,就见姚若溪面无表情,小脸却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两眼黑的深不见底,仿佛不着边际。这样的姚若溪,他从来没有见过。快步走过来,想抱抱她,“溪儿!”

姚若溪抬眼看他,没有说话。

那边杜衡快马加鞭赶过来,看众人的神色,知道晚了,默默的站到毕温良身后。

安国公和安国公夫人,潘令方一行人赶过来,看着已经毫无声息的潘令茹,安国公夫人哀叫一声,“茹儿…”还没扑过来,人就昏了过去。

安国公看着疼爱的小女儿,也老泪纵横。

“到底是谁害了我妹妹?”潘令方两眼乌红,拳头握的直接发白。

芍药已经去追了过去,萧恒墨也派人追了过去,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安国公夫人醒过来,头一个就问潘令茹死前和谁在一起,眼神直接落在姚若溪身上,“上一次跟你一块出京,遇上了洪水,我女儿差点没命回来。这一次,你终究还是把她害死了!”

姚若溪张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

小四拉着姚若溪的手,令茹姐姐被人害死,也不能怪三姐,当时根本来不及。

“安国公夫人,请注意你的言辞。”萧恒墨目光幽沉,冷声提醒安国公夫人。潘令茹死了,小乖乖不比她好过了。

都知道姚若溪不可能害死潘令茹,安国公看了眼安国公夫人,她不再责问姚若溪,俯在潘令茹身旁痛哭不止。

芍药等人回来,一无所获,“对方武功极高,奴婢连追都追不上。”小姐很看重潘小姐,结果眼睁睁看着潘小姐被人害死,怕是伤心透了。

萧恒墨听芍药几人连对方的踪迹都追不到,桃花眼危险的眯起,眸中闪着诡谲的幽光。

安国公把潘令茹的尸身带回了城,凶手的事儿,上报朝廷,他们家也绝不会容凶手逃脱。

留下玩乐的众人也玩不下去,纷纷散了。

萧恒墨知道这事儿肯定要教给镇抚司,送了姚若溪会田庄,就回了城里,直接进了宫,等着皇上传唤。

王玉花几个都不会劝人,围着面无表情的姚若溪说不出劝慰的话来。

“三妹!这事儿不怪你…”姚若霞看姚若溪深不见底的眸子,到嘴边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我是不是太仁慈了?”姚若溪抬眼看着几人问道。

王玉花和姚满屯一众都没有说话,是不知道怎么说。

毕温良喝了口茶,是今年的新菊做的花果茶,山上的野果子都被姚若溪摘光了,拿来做了这花果茶,潘令茹很是喜欢,姚若溪本想着给她回去的时候带上一盒子回去。

“有时候仁慈也是一种软弱。”毕温良从早先就知道,小徒弟安于现状,人恬淡的搭个茅草屋,一天三顿有的吃就没挑。之前死活不来京都住,她不喜欢阴谋争斗。

姚若溪的手渐渐的握紧。

次一天,天不亮,姚若溪就带着芍药随毕温良赶回了京都。

一夜时间过去,潘令茹的死讯已经传遍了京都,而凶手却依旧没有线索,纵然凭着萧恒墨怎么查,都查不出踪迹。

潘令茹是醇亲王府未过门的儿媳妇,醇亲王世子当天收到消息就从西山大营赶了回来。

因为没有过门,婚事只能作罢,潘令茹作为安国公府的小姐办丧,出殡。

姚若溪带着潘令茹的画像来吊唁,把画像交给了安国公夫人。

从之前安国公夫人有意为儿子提亲,娶了姚若溪,结果姚若溪考虑于晋然都不考虑她儿子,再到洪水暴发,安国公夫人对姚若溪就心里喜欢不起来,如今潘令茹更是在她跟前被人害的,安国公夫人心里更是怨气。

看她画的竟然是潘令茹的画像,安国公夫人看着仿佛拓印上的女儿,神情激动,冷眼盯了眼姚若溪,算是没有给她难看。

姚若溪吊唁过,深深的看了眼潘令茹的棺椁,就回去了。

赵艳萍特意让人给王金花捎带口信,让她和赵书健都警醒着点,防着姚若溪迁怒赵府,想法对付他们家。

赵书健不以为意,潘令茹死了,管他们家啥事儿!管姚若溪屁事儿!难不成她姚若溪还准备替潘令茹报仇?那也找不到他头上!

姚富贵趁机找张志权商量,“都说那潘小姐死的时候,是死在了姚若溪眼前,连国医圣手都束手无策,没有救活。不知道是谁把那潘小姐杀了,她这些日子忙着这个事儿,那肯定就顾不上别的事儿了!”

“顾不上啥别的事儿?”张志权现在正在想法设法的讨好王金花,可是她从那次之后再也没有跟他私下见过面。

“让她更痛苦的事儿!”姚富贵提醒他。

张志权有些意兴阑珊,“上次我儿子差点被卖了找不回来,这次你上。”撺掇姚富贵对付姚若溪。

姚富贵心里咒骂了一声,“我当然要上!”然后让张志权回去想个绝妙的办法再下手,又问和王金花咋样了。

张志权耸耸肩,他的银子又快花完了,王金花又不跟他见面,虽然他心里是恶心王金花的,可他不恶心银子。

“女人家都矜持,这事儿总不能让女人主动。会让人觉得你不在乎人家,只在乎人家的银子。”姚富贵笑的一脸猥琐的提醒他。

张志权脸色僵了僵,“我丈母娘还在呢!”

“那不是更好!”姚富贵压低声音劝他,“这事儿光靠咱俩不行,得借住赵府才能报仇!”

张志权觉得他说得对,决定回去想法试试。

程氏带着张俊卓住在赵府,王金花不能说赶的话,那只能好吃好喝的养着。她自己借口有事儿,让雷婉和赵艳玲陪着程氏。

赵艳玲如今连院门都不出,更别提陪着程氏了,如果跟她说杀姚若溪,她才有兴趣。

赵书豪死后,雷婉也成了寡妇,嫁过来这么些年,又没有生育,整个人如鲜亮的花儿失去了水分一样。陪着程氏也是她说一句,应一句,在一旁照看张俊卓。

雷婉长的不算漂亮,可跟王金花比那真是好太多了!张志权一边惋惜她不当家,不掌权,更没有银子,睡她还不如去窑子里叫俩姑娘,一边忍着恶心想法勾搭王金花。

他借口看儿子,看过之后没有走,七拐八拐,就钻进了王金花的屋里。

王金花没想到张志权这么大胆,竟然跑到自己屋里来了。

张志权连哄带拉,又把王金花弄上了床,直折腾了大半夜。

天亮了,王金花一看张志权竟然还在自己身旁睡着,急忙推他,让他赶紧走。

王金花先把院子里的下人都打发了,让张志权赶紧离开。

结果张志权鬼鬼祟祟的,刚出门,就被雷婉撞上了。

雷婉震惊的瞪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从婆婆屋里出来的男人,还是他们的小姨夫,张志权。

张志权一看不好,上来一把抓住雷婉,捂住她的嘴,就把她往屋里拉。

第271章:羞愤自杀吧

王金花听到动静,急急忙忙的穿着衣裳出来看,见是雷婉也惊的不行,白着脸不知道该咋办了。从和张志权有了不正当关系,她就在害怕会被人发现,那样她的名声,整个赵家的名声就全毁了。

可那种寂寞被填满的感觉,就像上瘾了一样,让她把持不住,忍受不了,整日担惊受怕,可又放不下那种刺激销魂的滋味儿。

这猛然间被人发现,王金花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当看到这个人还是雷婉的时候,王金花心里骤然升起强烈的愤怒,杀意。

雷婉确定了心中猜想,看着王金花和张志权,心中更是惊怕。他们怎么可以!一个是孩子大姨,一个是妹夫,而且,而且王金花比张志权足足大了十好几岁,做他娘都足足有余了,这俩人竟然搅和到了一起。

张志权死死的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心里也是又惊又怕,看着王金花,询问她咋办。

王金花这会哪里知道该咋办,她和妹夫偷情,被儿媳妇发现了,这种事儿要是传出去,她怕是没脸活了。

事实上,这件事儿姚富贵提醒过张志权,知道他是个色的,已经给他想好了办法,那就是把发现谁,就把谁一块办了!尤其是雷婉,张志权也不是一次动过念头。和王金花有过之后,张志权对雷婉更是念想多了起来。

看王金花也没有办法,张志权抓着雷婉,恶狠狠的威胁她,“这件事儿你要是胆敢说出去一个字,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雷婉急忙摇头,表示她不敢。婆婆和小姨夫乱搞,这种事儿,她又怎么说得出口去!?

王金花却不相信,张志权说了句,“我有办法!把她一块干了,这样她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雷婉惊的瞪大了眼,死命的摇头。

王金花脸色阴沉的看着张志权,“怕是你早就起了心思吧?”

张志权忙好言道,“好大姐!你咋能不相信我呢!我要是对她起心思,那不早早就把她办了。我要不是一腔真心都给了大姐,我会想方设法的来找大姐?会见不到大姐就吃不香也睡不好!?”

甜言蜜语王金花也听过,不过那是很多年前了,和张志权在一起之后,她觉得自己仿佛又年轻了很多,人生的很多精彩,仿佛才刚刚开始。看看雷婉,长得也就两分颜色,韵味儿跟她这个半老徐娘可差得远了,遂脸色缓和。

“好大姐!好姐姐!你先看着人,我把她解决了,防着她暴露了咱们的关系,到时候我被人骂被人打,就怕大姐受人委屈。”张志权又嘴甜贴心的哄王金花。

王金花阴着眼看了看雷婉,抿着嘴往外走,“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