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麟听他们问的,立马道,“完全不影响娶亲,生娃儿!”

一句话撅过来,让陈天宝和梁氏顿时哑然无声,说不出话来。

“小燕啊!你现在是…”梁氏有些问不出,干脆换了个话问,“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你身份?”他可是二十好几的人了,难道没有过女人?不定在哪藏着一堆三妻四妾吧?!

“除了身边几个心腹,没人知道。”燕麟知道她担心身份暴露引来灾祸,不过他早有防备。今生他不想死!他要给乖宝幸福,守着她长命百岁!

梁氏看他没明白,也没好再追问这个,让他不要去摆摊了,外面说的很不好。

燕麟满心满眼都只有窦清幽,只要她答应嫁给他,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让他走!”窦清幽直接吩咐。

庄妈妈出来传了话。

她这不松口,谁也不敢说就答应了,更何况还有窦三郎卡在那里,不同意他娶窦清幽。

燕麟只得又回去了。

“都督!好歹你先把身上的蛊毒解决了,不然,还真有可能会影响那啥!”薛尧‘善意’的提醒他。

“影响啥?”燕麟沉声问。

为啥对着他们就完全换了副架势!?薛尧暗搓搓的咒他不举,嘴上却笑道,“影响婚期进程啊!你想,你要是解了蛊毒,健康强壮的,陈老爷和夫人肯定能做一半主!”

这倒像句好话。只是他先前放的血有点多,现在想要在三个月内化掉,有点困难。燕麟剑眉皱起。

“都督!那婚期准备,还继续吗?”秦旭问。

钦天监拟定的婚期,一个在三月二十二,一个在五月初八,两个最近的日子,不然就是年底的吉日了。

“当然继续!”燕麟冷声道。

薛尧忍不住想白秦旭一眼,老实人啊老实人!啥都准备好,到了日子未来夫人不点头,都督那是要抢亲的!咋可能愿意推到年底去!他巴不得现在就立马把人抬进门呢!

城门口的摊位终于收了,还是在窦清幽的令下收的,京城议论声顿时变了几变。

朝廷开了印,正式上朝,明启皇帝特意召了燕麟问情况。

燕麟苦笑,“差不多,已经,快哄好了!”

明启皇帝笑,龙眸睨了睨他,“人都道燕都督情深不寿,摆摊都做出来了,你还要做什么?”

燕麟看看他,“臣是想向皇上取经的!”

“向朕取经?那你可取错人了!”明启皇帝笑了。

“文绉绉的情诗,臣不会写啊!皇上的诗词可是一绝!至今外面都还有人传唱呢!”燕麟不着痕迹的恭维。

明启皇帝哈哈哈笑,“那朕就把西北新进贡的红雨烟花赏你吧!”

红雨烟花,顾名思义,燃放起来,天空仿若下起红雨一般。夜空中绚烂唯美,白昼里,鲜红灿烂。

燕麟立马谢恩,问皇上还想不想吃他做的菜,“臣的手艺正在飞速进步呢!”

明启皇帝看他一眼,“饭菜就算了,朕吃了三天,舌头快受不了。倒是你,给朕赶紧疗毒!朕还要用你!”

梅老将军病危,鞑靼立马大军压境。高丽也大军犯镜。现在好不容易议和,若是他再出事,兵权旁落,鞑靼和高丽也定会卷土重来。

“是!”燕麟应声,拉着红雨烟花就回了家。

老实在家里调养,疗毒,然后做上几个小吃送到窦府来。

小七毫不嫌弃的喊着姐夫做的饭好吃,“好吃!好吃!”

“有我做的好吗?”窦清幽看着他幽幽的问。

小七看看她的脸色,立马坚定的摇头,“四姐做的最好吃!”

窦清幽轻哼一声,看看那个蒸的珍珠丸子,还是忍不住伸出筷子,夹了一个来。

窦小郎心里暗叫两声,现在燕麟还没当上他姐夫,就跟他架势起来了,要是真让他娶到了四姐,那岂不是,比爹娘都还管得多管得严!?

这么想着,再看见容华过来,他立马就笑起来,“容大哥!马上就要元宵节了!京城的花灯会听说极为热闹!我们都还没看过呢,容大哥看过吗?”

容华看了眼窦清幽,“我来就是说这个,听闻今年元宵节有大片流星可看,你们可要去看看?”

“流星雨?”窦清幽奇道。这个时候竟然能预测流星雨?

容华眸光幽暗,面上温笑,“去看看吧!据说很难得见!”

------题外话------

推个好友文文一一《相爷盛宠:嫡女枭妻》水墨青烟

她现代特工,精医毒,擅暗杀,集各家所长的变态天才。一觉醒来,成了不贞不洁的花痴荡妇。

看着各路牛鬼神蛇,对她心怀鬼胎,勾唇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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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处陷害坏她名声的妯娌?让你自食恶果,臭名昭彰!

欺我者,我必还之。辱我者,我必杀之!

沈若华躺在墙头,清点着仇家,最后只剩下一个——

人前待她温柔宽容,实则是一朵心黑嘴毒白莲花的相公。

本想教他重新做人,自己却阴沟里翻船…

原来她那中看不中用的庶子相公,竟是天怒人怨,人人恨不能生啖其肉的奸相!

第二百二十八章:你赢

流星雨窦清幽不止一次看过,只是古代的流星雨却是没有见过。她看了眼容华温柔的笑眼,眸光微暗,“我还没见过!”

“那就去看看吧!过了这次,下次可不一定会是什么时候了。时间也不晚,亥时左右的时候,元宵也不会宵禁。可以带着你爹娘一块都去看看!”容华笑着道。

窦小郎想去看,“我也没见过呢!真要有书中说的流星雨,那真要去见识见识!”

“那我来安排吧!”容华直接道。

窦清幽看他两眼,见他看过来,弯起嘴角笑。

元宵节很快到来,流星雨的消息出去,更有不少人争相出来,要观看难得一见的流星雨。

燕麟修养了几天也再次生龙活虎起来,拿出皇上赏赐的红雨烟花,过来找窦清幽,“天下红雨,你就嫁给我!”

窦清幽还不知道红雨烟花,以为他说流星雨,“下你的血吗?”

“我的血已经不多了…”燕麟幽怨的看着她。

窦清幽眸光冷了冷,“那就回去养血,出来嘚瑟什么!”

“我想你!想看见你!”燕麟直接道。

窦清幽小脸渐黑。

“你元宵不和我一块过吗?”燕麟又追问。

“我为什么要和你一块过?”窦清幽反问。

燕麟看着她眨了眨眼,“乖宝!我们婚期没剩俩月了。”

“谁说我要和你成亲了!?”窦清幽立马冷问。

“你让我收摊了,还收了我的示爱心形牌!”燕麟看着她抿着嘴。

“你…”窦清幽觉的偷换逻辑再没比他更能的了!直接丢他一句,“回家养你的血去!”

看她直接就走,燕麟跟到二门处又被拦下来,鹰眸扫了眼守门的婆子,只得返回去。

第二天,就换了个路走,直接翻墙进来了。

窦三郎把两个大院并成一院,窦清幽是个单独的小院,在园子旁边。他直接拐了几个弯,就直接到了小院。

窦清幽正在摆弄两个多肉,刚浇了水,土有点少,她又续点,正重新铺小石子。

“我种的还有一大片,你要不要去看看?”燕麟突然从廊柱后探出身。

窦清幽猛地抬头,“你怎么进来的?”

“我要想来,还能拦得住我?”剑眉挑高,一脸笑意张扬。

窦清幽顿时有种踹他一脚的冲动。

看她快要炸毛,燕麟忍不住想伸手给她顺顺毛,从背后拿出个蓝色虎皮鹦鹉给她,“乖宝!你看!它会说话!我们养它好不好?”

鹦鹉一听乖宝俩字,立马跟着道,“乖宝!乖宝!真窈窕!”

燕麟献宝的递给她,“很好养的!”

鹦鹉立马飞到窦清幽胳膊上,黑豆一样的眼睛瞅了又瞅,“乖宝真美!乖宝真美!”

窦清幽的脾气,压不下,出不来。

燕麟想多待一会,不过又怕再惹毛了,而且他再来也方便,送完鹦鹉就走。

等他一走,那鹦鹉就自己唱起歌儿,“好想你~好想你!乖宝~好想你!”

“乖宝真美!乖宝真美!来亲一个!”

“乖宝亲一个!”

窦清幽瞪了瞪眼,伸手就想拍过去。

鹦鹉立马张开翅膀,捂着头,“哎呀!拍死了!拍死了!乖宝,家暴!乖宝,家暴!”

她都根本还没碰到它!

不去管它,没过多大会,鹦鹉又大起胆子来念诗,“床前明月光,燕麟睡不香。举头望棉袄,低头想乖宝!”

“咦?哪里来的鹦鹉?”煮了茶过来的樱桃奇道。

“还会念诗呢!”郝小冲她挑挑眼。

“念啥诗?”樱桃说着,把奶茶放下。

郝小示意她自己看。

鹦鹉又念,“床前明月光,燕麟睡不香。举头望棉袄,低头想乖宝!乖宝好美!乖宝好美!”

樱桃惊叹的吆喝一声,“燕都督真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窦清幽就没见过这么聒噪的鹦鹉。还什么‘举头望棉袄,低头想乖宝’,望棉袄!?

到了晚上,燕麟再次出现在小院,拿了一包好几罐的多肉,“先养在屋里,等大太阳的晌午,拿出来晒一会。回头我给你弄个玻璃花房!”

看他把几罐多肉拿出来摆在她书案上,窦清幽盯着瞧他半天。

“乖宝?”燕麟探身过来,鹰眸黑亮的看着她。

“你,带着你的鸟一块,立刻走人!”窦清幽黑着脸道。

燕麟鹰眸流转,潋滟意味的看着她,小声笑着道,“都是你的!”

刷的一下,窦清幽小脸红了又青,青了又黑,“你给我出去!”

那边鹦鹉又念起来,“床前明月光,燕麟睡不香;举头望棉袄,低头想乖宝!”

窦清幽立马站起身,朝鹦鹉过去。

鹦鹉一看她过来,立马扑棱着翅膀,“来亲一个!乖宝亲一个!”

窦清幽一把拎着它,连同它的主人,直接一块扔出去。

“哎呀!家暴!家暴!”鹦鹉扑棱着叫着,直接飞走了。

燕麟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教出了它,见它要飞走,顾不上被扔出来,立马就追。

鹦鹉一路飞逃,落在一屋顶上,口中还叫着,“乖宝不亲!家暴!家暴!”

燕麟飞身跟追,落在不远处,“珈蓝!过来!”

不远的窗户立马被大力推开,裴真从窗户里探出身来,“燕都督!?”

燕麟鹰眸威冷的瞥一眼,继续叫鹦鹉。

“乖宝!家暴!乖宝!家暴!”鹦鹉伸了伸翅膀,不过去。

裴真听着这话,眼神幽转。乖宝?家暴!?

燕麟已经拿出金瓜子来。

一看到吃的,鹦鹉立马扑棱扑棱飞过来,连吃了几个,“哎呀!哎呀!”

“燕都督!”看他要走,裴真立马喊道。

燕麟冷睨着她。

看他停下来,裴真眼中闪过欣喜,“这鹦鹉是燕都督养的?倒真是聪敏伶俐,不知道燕都督怎么养的这样好?我一直想养一只孝敬给皇后娘娘,却一直不得其法!”

“这里是裴家?”燕麟问着,扫了一眼。

裴真忙遥遥屈膝见礼,“小女子裴真,是裴家三房长女。”

燕麟冷冷收回目光,带着鹦鹉飞身离开。

“燕…”裴真话还没出口,就不见了他人影,抿了嘴,看着夜色。

拿回鹦鹉,燕麟又送到窦清幽这来,“乖宝!又回来了!”

窦清幽简直有些拿他无可奈何,防止他再干出啥来,深吸了两口气,“鹦鹉放下,你可以走了!”

见她要把鹦鹉留下,燕麟脸上扬起笑,把鹦鹉给她放在笼子上,“那我先走了?”

窦清幽没理他。

“乖宝!?”燕麟叫她。

窦清幽抬起头,看着他。

“我走了啊?”燕麟笑道。

窦清幽黑脸,“你到底走不走?”

“不想走!”燕麟立马登梯子上房。

“你…”窦清幽气的站起来。

燕麟想偷个香,看她要炸毛,想想还是忍住,“我现在就走!”

鹦鹉看他走了,又唱,“乖宝,不亲!乖宝,不亲!”

主子不是正经的!教出来的鸟也不是什么好鸟!窦清幽恶狠狠瞪了眼,转身回了卧房。

次一天,裴真又过来,说是准备和几个交好的闺中好友一块看流星雨,来邀请窦清幽一块,又说裴静不好上门,她一块代劳了。

梁氏对她很是客气,虽然觉的她姿色有些不搭长生,不过裴家也是侯门贵胄,她又是正经嫡出,身份是够的。而且裴家女儿很快就要嫁进她们家做媳妇儿,让窦清幽领着她到她院子里说话,正院她还要招待其他客人。

裴真一边跟窦清幽讲着流星雨的传奇,眼神也状似无意的四处搜寻。

鹦鹉珈蓝就在书房里挂着,窦清幽出来,书房就没有人了,它想飞出来,又被链子拴着脚,就扑棱着翅膀,“哎呀!救命呀!哎呀!救命呀!乖宝!乖宝!”

裴真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眸光幽变,惊讶道,“是谁在喊救命!?”

窦清幽请她到宴息处,“鹦鹉而已。”

“鹦鹉?会说话的鹦鹉?我一直想养一只呢!什么样的鹦鹉?能给我看看吗?”裴真感兴趣道。

窦清幽不想给她看,那鸟被教的太不正经,指不定就在人前念个诗,叫个啥的,“它很胆小,怕见人。”

看她捂着不让,裴真又说起想给养一只鹦鹉孝敬皇后娘娘的话,跟她请教养鹦鹉和调教鹦鹉的法宝,“听这鹦鹉的说话声,定是教的极好!没想到你酿酒精湛,少有人及,养鸟也有法宝!”

“没怎么养,也就喂点吃的,给点水。”窦清幽淡笑。

“养是不那么难,教它说话却是很难的!”裴真道。

窦清幽应了声,“我比较有天赋吧!”

她一句天生会养,把裴真堵的也问不出来了,倒是跟她讲了大半天养鹦鹉的心得,又邀她元宵去赏花灯,看流星雨。

窦清幽婉拒,“要带我爹娘,跟我兄长,弟弟一家人出去,白劳你跑一趟了。”

“一家人出行,那太让人羡慕了呢!”裴真表示了遗憾,又说了会话,说是还要去邀别人,起身告辞。

窦清幽送她出来,却见她上了马车,地上却掉了个帕子,忙叫住她,又让人捡了。

樱桃上前捡起来,却见那帕子上正绣着一直虎皮鹦鹉,不过是绿色的,做工有些粗糙,像是赶工出来的。

裴真看帕子丢了,忙忙下了马车,讪笑着拿过去,“之前的拙作,倒是让你见笑了。”

窦清幽笑笑,没说啥,目送她离开。

燕麟让小花送了信来,问她去不去看流星雨。

窦清幽看完把信扔到一边,拿了野兔野鸡肝脏和肉喂小花。突然发现,她桌上的多肉,养的鹰隼,还有屋里挂的鸟,架子上的鱼缸,屋里的穿衣镜,都是出自那个阉贼的手!

不知不觉,她这已经有了那么多他的东西!还有她箱笼底的玉簪和紫金叶子,夜明珠。枕头底下防身的匕首。

看她喂着鹰隼出神了,庄妈妈收了盘碗下去。

窦清幽站了半天,又看一眼书案上,伸展着圆乎乎的多肉,洗了手,去了后堂,摆弄酿酒。

燕麟又过来,没见到人,给鹦鹉珈蓝喂了几个瓜子,“乖宝呢?”

“不见喽!不见喽!”鹦鹉珈蓝跳着脚。

正好外面苏梨回来通禀,说是容公子来了。

窦清幽正忙手里的酒曲,“正忙。”

“小姐酿酒的时候,不许人打扰。”庄妈妈直接道。

苏梨应声,出去传话。

燕麟看了半天,听容华走了,哼了哼,探身出来,“乖宝!”

“出去!”窦清幽毫不客气道。

以为会得到特别对待的燕麟:…

“乖宝!你想吃炸虾吗?还是铁板烧?还是炖汤?”不懈道。

窦清幽专注手下,不理会。

燕麟在一旁不走,“乖宝!你想不想吃汤圆?我学包汤圆!”

窦清幽继续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