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前的这座钻石矿!

恐怕米**方都不会想到,这座岛上,竟是藏着一座钻石矿!

白玉糖慢慢的走入其中,享受着这种大自然的恩赐,心中也是有几分波动。

没有女人不爱钻石的,看到这么一座大型的钻石矿,白玉糖多少也是有几分兴奋的。

这座钻石矿中的钻石,大部分以白色和紫色为主,墙壁上钻石的块头儿很不小,白玉糖用异能查探了一下,发现钻石带延伸极长,可见,这座钻石矿的储蓄相当的丰厚。

要是开采出来,绝对是一笔罕见的财富!

“反正在岛上闲着没事做,不如把这些矿藏都挖出来,阿金,你要不要帮我?”白玉糖兴致勃勃的回头问道。

难得见白玉糖这么高兴,阿金也开心的晃了晃大脑袋,直接身体力行的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墙壁狠狠的一咬。

“阿金,别……别冲动!”

白玉糖见此,不由大惊,这只笨蛇,金刚石这玩意儿可是全世界最坚硬的矿物,比岩石更甚,它这一口咬下去,岂不是要崩掉牙齿!

事实上,她的担心纯属多余,事实证明,阿金的牙口和它的胃口成正比,一口下去,大片岩石和钻石被咬了下来,它那口锋利利的白牙,却是坚挺依旧!

白玉糖蹲下身子,捡起地上一块儿碎成指甲盖儿大小的白色钻石,嘴角抽搐的竖起了大拇指。

“你牛!”

“呲呲——”

阿金表情很是狰狞的裂开了嘴巴,笑的很是有几分自得,那一口利齿,在阳光下越发的熠熠生辉。

之后,白玉糖在恶魔岛上的日子,过得很是有些两点一线的味道。

每天不是在阿金的洞穴中挖钻石,就是在海边陪着阿花他们玩耍,晚上开个篝火晚会烤烤鱼神马的,当然,参加的就只有她和阿金。

有时候,白玉糖还会去那些陷在岩礁区的沉船上看看。

可惜的是,因为在水中浸泡了数百年,几乎所有的东西就已经腐毁,她并没有打捞到什么,反而从浅滩的海底捞上来了几颗通体饱满硕大的白珍珠。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一转眼,两个月的时间匆匆流逝。

这两个月,京城发生了几件吸引世人眼球儿的大事。

第一件当然就是关于夏家的那位千金贵女白玉糖的消息。

这位华夏国人眼中当之无愧的女神,在赢得了世人瞩目之后,竟是奇迹般的隐匿了。

本来所有的媒体,都在期盼她的回归,期盼她风光的重回国土,谁知道这个女子竟是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踪影。

有不少的媒体都在猜测,这是不是夏家对她的保护,亦或是白玉糖的确身有要事,无法回国。

尽管她的一举一动牵人心弦,但是,她失踪数月,终究是让众人澎湃的崇拜和热情逐渐的冷淡了下来,就连那些穷追不舍的媒体,也像是受到了某种警告一般,集体哑火了。

取而代之的是海域争端事件。

由夏家,姬家,欧阳家一力促成的D岛军事演习和大西洋海军联合演习,足足持续了一个月之久,就连倭国和E国都只能干瞪眼,束手无策,最后还是米国出面调停,才算是告一段落。

就在倭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华夏国内竟然开始了各种扫荡特务活动。

其实,别看现在世界和平,放眼望去,风平浪静,但事实上,哪个国家没有别国渗透的奸细,没有其他国家常驻的特工,这也算是各国所达成的潜规则。

但是,这次华夏国却是雷厉风行的对这些钉子进行了清理,一点儿情面都没有留下,直让倭国高层大大的出了一次血。

在这种高压之下,迫于无奈,渡边家族,创尚家族,和野田家族,也只能被倭国政府暂时雪藏,这才算是平息了华夏国内某几位老爷子的怒火。

除了这些大事儿之外,京城还出了几件小事儿。

例如,在京城中,一个名为白氏集团的企业,迅速上位。

其幕后老板,据说是两位毫不逊色于京城四少的俊美男子,人称陆少和金少,他们一跃成为京城新贵之后,人们才惊讶的发现,这两人居然就是曾经向白玉糖求婚四人中的两人!

还有贺沛然,这个曾经向白玉糖求婚的男子,也在一个月前做了件惊爆京城人眼球儿的事:

他居然辞职了!

这个以工作狂著称的全国十佳青年代表,京城最年轻的警察局长,居然会放弃自己的工作,这件事毫无疑问的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和震荡。

但不管其他人怎么惊异,这个男子不但辞职了,还消失了,就如同夏云朗和欧阳欢一样,不见了踪影。

失踪的不只是这几人,龙家兄弟同样在E国不见了踪影,只是没有人注意罢了。

当然,说来说去,这些都是小范围的震荡,真正让人忧心的还是叶家的动作。

他们虽然被赶出了京城,收敛了势力,但同时也藏得更深,更远,更让人无迹可寻……

台北,信义区,金融大厦的顶楼别墅。

叶桐雪,叶药成,叶天恩和另两位满头华发的老者赫然在列。

“几位叔伯,你们觉得咱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总不能一直龟缩吧,难道咱们就这么放弃京城那块儿肥肉不成?”叶桐雪的眼中虽有阴郁,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十分谦虚,看得出来,这四位老头子在她的心里还是很有分量的。

“急不得,那块儿肥肉咱们现在咬不下,真没想到夏家居然对这个白玉糖这么看重,咱们这次付出的代价实在是不小啊!”叶天恩眉头微皱,对于这次行动的后果显然很不满意。

这时,一位华发老者双眼微眯的冷哼道,“哼!老夫早就说过,那些巫者根本不配去执行这项任务,他们只配做我们血杀堂的敢死队,若这次由我们血杀堂出马,必定会马到功成,现在可好,那个天运之身的小丫头没抓到,还引起了这么大的波澜,一件神器都没找到,叶小姐,家主现在对你可是很不满意啊!”

叶桐雪听了这话,心中自是不服气,不由的不忿道,“血伯,我就不明白了,父亲为什么那么看重那个白玉糖,她不过就是运气好点儿,现在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死了不正好给咱们机会,去得到她的那些个神器吗,我听说,她买了一栋大宅,那些神器八成就藏在里面!”

她此言看起来无甚私心,但是,她眼中流露的痛快,却是充分的泄露了心底的情绪。

叶天恩见此,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桐雪小姐,看来你很想让那个姓白的丫头死啊,可惜,据我推测:她……恐怕不会死……”

“不可能!”叶桐雪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冷厉道,“她就算侥幸从飞机上逃了,也落了海,两个月都杳无音信,莫非天伯以为她能在苍茫大海上生活两个月不成?!”

叶天恩没有回话,眼中却是隐隐划过一丝无奈,心中暗道:若是天运之身这么容易死,那也不叫天运之身了。

不过,这话他明智的没有说出口。

“算了,别说这个白玉糖的事了,家主已经来了话儿,京城的事情先放一放,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少主的事。”

开口的是另一位华发老者,相比较第一位华发老者的满身杀气,这个人则是给人一种八面玲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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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因为这周六日,欢欢家里有急事,所以,停更了两天,今天恢复更新,真是抱歉了,欢欢跪求原谅啊!

因为还欠着亲们两章,所以今天还有一更!

PS:太

第二十三章

正文内容23,第七集 孤岛迷情 第二十三章

听到这个老头儿的嘴里的蹦出‘少主’二字,众人皆是一阵沉默。

叶桐雪的脸色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暗了下来,她咬了咬嘴唇,这才闷闷的问道,“全伯,父亲他老人家……怎么说?”

“家主很不满意,他吩咐桐雪小姐,要尽快抓住少主的心,现在少主的归来,让皇族一脉蠢蠢欲动,他们虽然在咱们的庇护下生活多年,但是骨子里根深蒂固的皇室情节,却是改不了的,那些人不甘心啊,只有小姐成功跟少主在一起,咱们叶家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主子,才可能让那帮人俯首称臣,不然的话,未免皇室一脉脱离咱们叶家的掌控,少不得又是一阵血雨腥风!”

这位被称为全伯的华发老者虽然看上去忠善平和,但说出的话,却是字字铿锵,令叶桐雪狠狠的皱起了眉。

“全伯,你又不是不知道,少主他……毕竟在那个姓白的贱人身边呆久了,对咱们敌意颇深,现在又到了皇室一脉手中,我想接近他都困难,又何谈抓住他的心呢!”叶桐雪脸上全是阴冷的不忿。

她以为那个男人知道自己尊贵的身份之后,又开启了灵智,一定会着眼大业,跟叶家合作,喜欢上自己的。

谁知道那个男人知道了一切真相之后,竟是鼓动皇族一脉跟叶家对立,完全的站到了叶家的对立面上,对自己更是越发厌恶。

叶桐雪想到铁木看她的眼神儿,一时间,竟是生生的打了个寒战!

而且,最让她愤恨的是,铁木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寻找白玉糖,接管了皇族一脉的大权之后的第一个命令,还是去寻找白玉糖,要不是有他们叶家压着……

叶桐雪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苦闷,这还真是应了一句话,抢来了他的人,却没有抢来他的心!

这都是因为白玉糖!

叶桐雪思来想去,再次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白玉糖的身上,要不是因为她,少主说不定已经是她得了。

叶桐雪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哪个男人对权利和美人不感兴趣的,只要没有白玉糖!

此刻,叶桐雪在心中狠狠的诅咒:白玉糖,你一定要死在大西洋上,一定要!

京城会所,顶层。

往日这京城会所的最顶层,一向是夏云朗,欧阳欢和白玉糖等人聚会的地方,只是今时今日的包间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闹,明明是那样金碧辉煌,其中却弥漫着一种冷清的味道。

此刻,在房间的沙发上,正坐着三个静默不语男子。

最左边一人,丰神俊朗,温润如玉,明明是笑若秋日暖阳的男子,一双眼睛却是满布血丝,似乎熬了几个月没睡,其中隐藏着一种近乎疼痛的灰暗,他靠在沙发上,似乎想要休息一番,眼睛却怎么都闭不起来。

他身边的那个身着一身黑衣的男子并不比他好多少,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团阴云之中,似乎随时都有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可能,那张略显苍白的阴柔俊颜,越发的冷厉,他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一仰头,下颚画出了一到性感的弧线,将那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在这二人对面的男子,则是一脸的颓然,俊秀的眉眼间似乎布满了化不开的疼痛忧愁,无精打采的让人心疼。

这三人正是陆言卿,金惜何和姬如玉。

这时,陆言卿点着了一根香烟,放在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成了烟不离口的烟民了,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心中的痛意变得少一些。

随着袅袅上升的烟圈,他第一个开口了。

“涅梵晨他们那边儿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刚联系过,还在找……”金惜何干涩的回道。

这段对话,几乎每一天每一时刻都在发生,却绝望的一成不变。

“听说前些日子,贺沛然也加入了,现在是涅梵晨和贺沛然一组,夏云朗和欧阳欢一组,他们正在兵分两路寻找,相信只要他们一有发现就会把消息传回来吧……”姬如玉近乎喃喃的说道。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陆言卿二人听得,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已经两个月了……小糖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我真不放心。”陆言卿的声音极为温柔,那感觉就好像白玉糖只是出去旅游一般,只是眼中流露的思念和伤痛,已然溢满。

金惜何转眼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坚定的说道,“那个女人不管在哪儿都会过的很好,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这个眼镜蛇一般的鬼畜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我安慰的声音放缓了下来,似乎回忆起了往昔种种。

“你说的不错,小糖不会有事的,我相信涅梵晨他们一定会找到她,所以,咱们要做的就是帮小糖打理好她在京城的一切事务,顺便寻找铁木,等待她的归来,让她安枕无忧!”陆言卿一改往日的温润,声音无比的坚韧。

这也是白氏集团会在京城迅速上位,崭露头角的原因。

因为这两个男人除了帮助白玉糖料理生意,工作,工作,再工作之外,已经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只要一闲下来,一躺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他们相信白玉糖,可就是无法抑制内心的冰凉和空洞。

陆言卿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睡觉是什么时候了。

金惜何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同病相怜,亦或是为了同一个女人,让这两个往日一向争锋相对的男子再也没有那种斗嘴和摩擦,反而配合的越发默契,融洽。

姬如玉看着这两人,心中隐隐作痛。

这些人,不管是夏云朗,涅梵晨,欧阳欢也好,贺沛然,陆言卿,金惜何也罢,他们或者随白玉糖生死与共,拼命寻找,或者坚守后方,积极奔走,舍弃事业。

每一个人都有所为,有能力为之,只有自己……

姬如玉活了二十多个年头,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他明明随着白玉糖一起去了E国,却成为了一个旁观者,明明想跟贺沛然一样,去寻找白玉糖,却瞻前顾后,担心自己拖众人的后腿,自怨自艾而停滞不前。

或许,他终究是比不上那些人的吧……

姬如玉强压下心底的酸涩,干巴巴的问道,“那个……铁木的消息,你们打探的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还没有。”陆言卿动作轻缓的在水晶烟灰缸上弹了弹烟头的烟灰,无奈道,“说起来,要不是夏云朗提醒,我们根本不知道叶家的存在,现在叶家退走京城,藏得更深,铁木的消息更是犹如石沉大海,一点儿痕迹都找不到了。”

金惜何也叹了口气,眼镜蛇一般的眼眸染上了一层狠色,“不管怎么说,那块儿木头是那个女人重视的人,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该死的叶家,居然敢打那个女人的主意,该死!”

金惜何重重一哼,显然,这只鬼畜已然是将叶家恨到了骨子里。

这时,姬如玉也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种迫切,“也算我一个吧,我已经发动姬家的一些力量去找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线索的。”

陆言卿神色迷离的说道,“希望咱们能赶在小糖回来之前,将人找到吧……”

尽管他的神情萧然,双眼中的笃定,却从未改变。

他们都相信,白玉糖一定能够回来,那个女子一向是奇迹的创造者,他们信她,胜过自己。

只是,他们的这种笃定,在旁人看来,却是莫名的心酸……

恶魔岛上。

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让白玉糖彻底的摸清了这座小岛的地形结构,就算没有阿金带路,现在的她也能够在恶魔岛上穿梭自如,来去如风。

而且,在阿金的帮助下,她还用森林中那些坚硬粗壮的树木,在内陆湖畔,搭建了一座木屋,用来遮风挡雨。

这座木屋没有房门,房顶上也开了扇窗,不管早晚,都是四面通风,十分舒畅,虽然这座木屋的外表看上去简陋,但不夸张的说,这绝对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屋子,因为就在这座不算大的木屋里,墙壁的木头缝中,嵌着一颗颗珍珠,地上散落着一颗颗钻石,那些珍珠浑圆硕大,那些钻石晶莹剔透,一到晚上,月光从房顶的窗户上倾泻而下,折射到那些个钻石和珍珠上,当真是满室生辉。

此刻,白玉糖正躺在草席上,对月当空。

她的身上穿着用阿金退下的蛇皮所做的衣裳,裹胸和短裙,严严实实的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却将圆润如玉的肩头和比直纤细的**露了出来。

在那落落清辉中,闪灼着白腻腻的幽光。

严格来说,她身上原来的那套衣服,虽然破损了一些,但总归还是能穿的,白玉糖将她们脱下保存起来,也是想留个念想,毕竟,她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去。

看到这身衣服,总能让她想起以前的事,那些美丽的回忆和……重要的人。

或许真的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吧。

她现在发现,以前很多事很多人,她以为自己不在意,其实那些面孔早已经在不经意间印到了自己的心头,现在见不到面了,那些潜藏的想念,才慢慢的浮现出来,让人猝不及防,心头恍然。

就在白玉糖手拿着衣服发愣的时候,一颗大头突然从房顶上伸了出来。

要是换了旁人,见到这一幕,绝对会吓掉三魂七魄。

白玉糖却是已经习惯了阿金的袭击,两个月的形影相伴,已经让他们成为了真正相依相靠的伙伴。

就在转眼之间,那金色的身影就飞快的滑了下来,自动自发的盘在草席周围,成为了白玉糖的凉席软垫。

“呲呲——”

似乎是对白玉糖没神马反应,极为不满,阿金发出了抗议。

“呵呵,”白玉糖轻笑出声,抚了抚阿金的大头,声音中却是带了一丝怅然,“今天没心情跟你闹,反正你哪次偷袭也没成功过,有什么不满的。”

可能是因为两个月的相处,亦或是阿金在神秘能量的滋养下,灵智越发的高,它对于白玉糖说出的话,一向都没什么理解障碍。

它好奇的用大头拱了拱白玉糖手上的那身衣服,金灿灿的大眼睛似乎在问:乃为啥木有心情陪俺尼,乃拿着衣服想啥尼?白姐姐,乃肿么了?

白玉糖嘴角抽了抽,她咋觉得这厮一天天的个头越来越大,这撒娇的本事也见长啊!

或许是因为需要一个倾听者吧,她顺势靠在了阿金的身上,一边瞧着月色,一边淡淡的说道,“阿金,我好像从来也没跟你说过,我是因为被人袭击,才会坠机飘到这里的,我在外面还有很多家人,我妈,外公,外婆,表哥……他们一定很担心我,还有田甜,她是我的朋友,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跟韩胖子修成正果了,真不知道我赶不赶得及,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说真的,以前我以为结婚对我来说,是一件很遥远的事儿,从小看尽了人间冷暖之后,我的心总是缺少安全感,不想轻易交出去,但是,现在我才发现,这事儿从来都不是自己说了算,有些人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对了,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他们的故事?”

之后,白玉糖也不管阿金想不想听,就絮絮叨叨的开始了滔滔不绝。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一个这么多言的人!

白玉糖仿佛是寂寞久了,亦或是月色醉人,她讲着讲着竟是完全停不下来。

从汉南省,她和陆言卿,金惜何的相遇,到和涅梵晨,铁木的同居生活,从白家的覆灭,到远赴京城认亲,从夏云朗讲到欧阳欢,从鲁班古墓到缅甸之行,从同生到共死……

白玉糖讲着讲着才发现,原来她与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这么多美好的回忆,原来有些烙印,早已深了。

这一刻,她竟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玉糖揽住了阿金的大头,眼睛有些微微的发烫,“阿金,阿金,你知道吗,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我想妈了,想外公,外婆,姬爷爷,想梵晨,阿木,六叔,欧阳,言卿,惜何……我知道他们一定在找我,他们一定就在海上的某个地方,但是,这座岛周围都是暴风和岩礁,又离着E国那么远,我怕他们找不到我,我怕他们根本进不来,我真的怕……阿金,你说我还回得去吗……”

随着她这句问话出口,一滴滚烫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滴到了阿金冰凉的蛇皮上。

这么些年来,这是她第一次流泪,只有一滴,似乎包含了她所有的脆弱和无助。

只是,这种脆弱只有一瞬,发泄过后,白玉糖的面色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甚至进入了梦乡。

她却没有注意到,阿金在感受到那滚烫的热度后,金灿灿的眼眸陡然一缩,涌上了一种极度复杂的情绪:震撼,心疼,不舍,眷恋……

它定定的瞧着白玉糖,随后又看了看她摆在身侧的那团衣物,最后眼神终是慢慢变得坚定……

翌日。

白玉糖醒来之后,揉了揉眼睛,发现身边的那只庞然大物不见了。

她本以为阿金一定又像往常一样,到湖中给她捉白鱼当早餐去了,可是,当她出了木屋之后,才发现,湖中竟是一片风和浪静,完全没有阿金的影子。

难道这厮回了洞穴?

这两个月来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啊,她醒了,阿金却不在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头涌上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白玉糖赶忙朝着丛林深处飞奔而去。

赶到洞穴之后,她寻找了个仔细,却还是没有发现阿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