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封刀那副使劲挤眼泪的模样,很是有些外焦里嫩的感觉,他凌乱了半晌,终是不情不愿的说道,“老头子,别嚎了,我勉强让你抱一下。”

“嘿嘿,还是我的乖徒弟好!”

封刀一听这话,立刻暴雨转晴,变脸变得比老天爷都快,一个猛扑,就跟铁木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还趁机狠敲了铁木的后背两下。

“糖丫头,来,咱们也抱抱!”

“老头子,你不要得寸进尺!”铁木见这老头子居然还敢打白玉糖的主意,登时冷声道。

封刀见此,也只能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禄山之爪,讪讪道,“好啦,知道你小气,这次你们回来是看我的吧?”

白玉糖笑道,“是,因为我的好朋友田甜要结婚了,所以,我们过来汉南这边儿参加婚礼,现在阿木也恢复灵智了,我顺便带他过来看看你。”

“还是糖丫头想的周到,你们这次好不容易过来,可是要住上几天,好好陪陪我老头子。”

封刀闻言,冲着铁木笑的见眉不见眼,“对了,木头啊,我可是好久没吃过你做的烤肉了,当真是想念的紧啊,怎么样,露两手让师傅过过瘾吧!”

“不要!”铁木很是干脆的拒绝道。

“你小子……你小子……恢复灵智以后怎么就这么不可爱,我真是命苦啊!命苦啊……”

被铁木毫不留情的拒绝,封刀脆弱的心灵,再次受到了重创,他一边凄凄惨惨戚戚的叫嚣自己命苦,一边冲着白玉糖挤眉弄眼,瞄来瞄去。

白玉糖见此,顿觉有趣:没想到这对师徒,这么长时间没见,依旧这么给力,这么极品!

她轻声慢语的笑道,“阿木,仔细想想,我也好久没吃到你做的烤肉了,真是……挺怀念的……”

“好啊,姐,咱们进去,我这就去后山,给你打几只兔子狐狸之类的,今天中午,一定给你做一顿丰盛的烧烤全席!”

铁木这次相当的主动,一双铁臂,温柔的揽着白玉糖的腰肢,那神态纯良至极,看的封刀眼角直抽抽。

“丫的,你这小子怎么还是这幅德行,姐姐大过天,师傅顶个屁,真是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封刀几乎是呼天抢地,仰天长啸道,“哼,今天中午,我一定要大吃特吃,你小子给我等着……”

他发泄了一顿之后,一回头,才发现,铁木已经搂着自家姐姐进了寺庙了。

佛子大人紧随其后。

封刀见此,赶忙屁颠颠的跟上了涅梵晨,一张老脸笑的相当热络,“小子,看你这样子,咱们俩好像是同行啊,在哪儿高就啊?”

“以前在大昭寺。”涅梵晨目不斜视,身姿如莲,说出来的话,言简意赅到了极点。

“西域的大昭寺?那可是好地方啊!”

封刀相当真挚的赞叹了一声,一双眼珠子闪烁着灼灼的精光,嘿嘿笑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前两年盛名满天下的西域佛子吧!”

“仅仅是以前。”涅梵晨清冷的说道。

既然他已经决定这一生都陪在白玉糖的身边,以前的一切自然就如烟云消散,不复存在了。

封刀这个伪和尚却是根本没有理会涅梵晨话中的禅意,哥俩好的贼笑道,“啧啧,别谦虚嘛,想当年你的名头,那可真是响遍佛教,风靡全国啊!同样都是神棍,能混到你这份儿上,不容易啊,哎,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透露一下吧?”

涅梵晨:“……”

白玉糖:“……”

铁木:“……”

正午,灵隐寺后山小院的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让人食指大动的烤肉香。

因了白玉糖的一句话,涅梵晨和铁木二人便进入了山林,各显身手,打到了三只肥美的野兔,两只獐子,一只野猪。

虽然铁木已经离开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烤肉的手艺却是没有生疏半分,剃毛分骨,腌制酱料,都做得轻车熟路,烧烤的火候掌握的更是完美无缺。

其中,最让人惊讶的还要数涅梵晨。

白玉糖本以为这尊佛莲对于烧烤必定是一窍不通,谁知这厮竟然也很有一手,烧烤做的同样是有模有样。

当然,涅梵晨做出来的烧烤风味和铁木截然不同。

铁木做的烧烤,味道浓厚,劲道十足,让人触动味蕾,香到骨子里。

但是,涅梵晨所做的烧烤,则是味道清淡,肉汁鲜嫩,给人一种纯天然的口感,香而不腻,十分清新。

这两人各展所长,幸福的无疑是白玉糖和封刀两位食客。

尤其是封刀,几乎仰头四十五度角,泪流满面,很是有些猥琐的呻【河蟹】吟道,“太好吃了,真是太好吃了!要是以后吃不到了怎么办?!”

话说,他们这边儿是和谐了,幸福了,但却是苦了外面修行的一众和尚。

他们闻着空气中飘散过来的肉香,皆是猛念清心咒:

食色性也,四大皆空啊!

就在白玉糖三人上山的第二天,陆言卿和金惜何也找了过来,同样住进了灵隐寺。

封刀眼见陆言卿和金惜何二人的根骨很是不错,又重新焕发了教徒的热情,自动自发的指导起了陆言卿二人的国术。

再加上有涅梵晨和铁木这两个超级陪练,陆言卿二人的身手内力可谓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

在这期间,白玉糖也没闲着。

以往她对敌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是靠着过人速度和力量,以及超凡脱俗的五感六识,克敌制胜。

现在看到陆言卿二人学武,她自然也是心痒难耐。

封刀老和尚见此,也没有吝啬,专门拿出了一套适合女子的招式,传给了白玉糖。

说起来,封刀以前是刀锋暗卫的首领,他拿出来的招式,基本都是一击必杀,取人性命的杀招,但是,他传给白玉糖的这套杀招,却是实实在在的阴损至极。

用封刀老和尚自己的话来说:不管男女,最脆弱的地方都是下阴,只要直取对方双腿之间,不管是谁,心肝肺肚儿都要颤上一颤,只要敌人退缩,那就是你的机会!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杀手锏。

虽然有伤天和了一些,白玉糖还是勤勤恳恳的修炼起来。

不得不说,这套杀招的影响力是巨大的,每每看到白玉糖修炼,铁木和涅梵晨四人都会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然后齐刷刷的瞪向某只无良老和尚。

要不是这个罪魁祸首,他们心爱的小糖,也不会去练这么一套变态的招式!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一转眼,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到了,田甜的婚礼将近,白玉糖等人也要离开了。

“老头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铁木冷淡的声音的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关切。

“难道我还说假的吗?”封刀翻了翻白眼。

白玉糖沉静的勾了勾唇角,抛出了让人动容的诱饵,“老头儿,一个人难道不寂寞吗,山下的日子可是很精彩的。”

封刀闻言,感受着宁静的山风,长叹一声道,“就是因为太精彩了!我已经老了,那个精彩的世界已经不属于我了,它是你们的,我呢,还是做个看客就好,有时间,就到各国去旅个游神马的,感受一下风土人情,这辈子,也就够了,对了,说起旅游,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顺便跟你们提个醒……”

封刀稍稍收敛了面上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意味深长道,“糖丫头,你也知道,我这把老骨头就是闲不住,所以前些日子,我去了欧洲一趟,那地方最近不太平啊!你们要是去的话,小心一点儿。”

白玉糖闻言,子夜般的眼眸却是陡然一凝。

她记得,前些日子自己去中华园的时候,华老爷子也语焉不详的说过类似的话。

她相信,这两位老爷子都不是无的放矢的主儿,看来欧洲那边儿最近是有大事发生了……

怀着稍显不安的心,白玉糖几人终究下山了。

一如当年,封刀站在山顶上,看着那几道渐行渐远的身影,苍老的唇角流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笑意。

“未来这个世界,是你们的!”

田甜的婚礼在陆家和金家的协助下,举行的异常盛大。

几乎整个汉南省的政界名流,富豪商贾全部前来祝贺了。

这倒是让朴实了一辈子的田秀香夫妻二人受宠若惊,尤其是看到淮城市市长张爱民主动过来跟他们握手的时候,这两口子很明显被吓到了。

这也难怪,田家虽然家财万贯,但跟真正的富豪相比,什么都不是,顶多算是一个没有根基的暴发户。

要是搁在平时,张爱民等人别说握手,就连看都不会看这样的暴发户一眼。

而现在,这些高高在上的领导,却是围着这对儿夫妻嘘寒问暖,猛套近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田甜是白玉糖的朋友!

同样的,韩胖子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所以,他们对这桩婚事也十分的满意。

整个婚礼进行的极为顺利,可谓是宾主尽欢。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在婚礼的后半段,会场中混进来了几名的记者。

田甜和韩胖子毕竟是白氏御药房的代言人,他们二人的婚礼,自然是吸引了圈内外不少人的关注。

这些记者混进来,除了想要拍摄一下婚礼现场,最重要的就是寻找白玉糖的身影。

毕竟,如今在华夏,白玉糖就代表了点击率,收视率和订阅率。

婚礼结束之后,田甜和韩胖子二人并没有去度蜜月,而是脱了婚纱,就跟白玉糖赶赴京城。

原因无他,三天之后,将是夏婉婷和姬书杨的婚礼,这参加婚礼也是要赶场的!

与田甜的婚礼不同,夏婉婷的婚礼十分的低调,就跟家宴差不多。

除了夏家人和姬家人之外,这两家仅仅邀请了一些知交好友,前来参加。

婚宴也十分的简单,只有三十来桌,酒席摆在了玉泉山的夏家大宅,以那里的警戒水平,别说是记者,就连只苍蝇,都很难飞进去。

当夏婉婷搀着夏忠国的胳膊,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姬书杨的时候,白玉糖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家老妈混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幸福和喜悦。

不得不说,今天的夏婉婷实在是美丽至极,她的一颦一笑都让姬书杨移不开眼。

这时,白玉糖注意到了走在夏婉婷身后,为她撒花瓣,托婚纱的金童玉女。

她一眼就认出,那个撒花瓣的小玉女,正是余秋白的妹妹——余笑笑。

这个小丫头,如今已经没有当初那番怯怯的样子,唇角带笑,粉雕玉琢的,十分可爱。

白玉糖又将目光转到了那个托婚纱的小金童身上。

没错!

这个小鬼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金童,整个人跟着粉团包子一样,比之余笑笑还要漂亮可爱许多,但是——

他脸上那种冷酷是怎么回事?!

这小娃儿也就是六七岁的样子吧,用不用这么老成啊,这么小就成了面瘫,长大了可怎么好啊!

“六叔,那个托婚纱的小鬼头是谁家的孩子?”白玉糖不由得问道。

夏云朗笑了笑,还没来及开口,坐在一旁的夏允杰就风风火火的笑道,“小表妹,难道你不觉的那小子很有某人的风范吗?”

他一边说,还一边朝着贺沛然所在的位置努嘴。

见此,白玉糖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那个漂亮的小鬼头果然跟贺沛然有三分相似。

这时,夏云朗适时的优雅笑道,“那个小鬼是贺沛然的侄子,也是个让人头疼的小家伙,那性子跟他的父母一点儿都不像,倒是跟贺沛然十分的相似,玉儿……”

感受着夏云朗一本正经的目光,白玉糖以为自家六叔想要跟她说什么秘辛之类的。

谁知这厮竟是话音一转,温柔无限的说道,“玉儿,你说,以后咱俩的孩子,是像你多一点儿呢,还是像我多一点儿呢?”

白玉糖闻言,只觉得登时面上红莲花开,灿若飞霞。

心中暗暗无语:这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夏允杰本来也一直竖着耳朵在听墙角,听到这句之后,他很是识时务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装起了鸵鸟,嘴里却是暗暗发苦:六叔阿六叔,您老就不能悠着点儿,要不要这么露骨啊!

就在夏允杰诽谤不已的时候,白沁寒突然穿过一桌桌宾客,无声的走到白玉糖的跟前,恭敬的小声道,“白小姐,E国布鲁赫家族的米斯先生突然来访,有急事找您,我已经将他安排到了您的大宅等候,不知道等婚礼结束之后,您要不要见他?”

“米斯?他怎么会过来的?”

白玉糖双眸中暗光潋滟,明灭不定,脑子中突然想起了华老爷子和封刀说的那些话。

她当即沉静的说道,“就让他在大宅等我吧,结束之后,我会过去。”

------题外话------

这是本集的最后一章那个,明天将正式进入第九集:血族盛宴!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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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婉婷的婚礼结束之后,白玉糖私下里跟自家老妈说了一些体己的话,这才带着涅梵晨和铁木二人,随白沁寒回到了自己的大宅。

只是,他们四人刚刚进入大宅,白玉糖就感受到了一声声‘嘶嘶’的吼叫声。

这叫声分明是阿金发出的!

怎么回事?

难道大宅中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白玉糖正惊疑不定,就见小雪球儿宛如一团巨型棉花,快如银色的闪电一般,眨眼间飞扑到她的跟前,碍于涅梵晨和铁木二人的淫威,它自然是不敢把自家的香香主人推到,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白玉糖的胸前猛蹭,吃足了嫩豆腐!

如今,小雪球儿已经将近两岁了,它若是扬起高贵的头颅,简直比人还高,十分的雄奇美丽,威武不凡。

只是,它的心智并没有随着个头的成长而成长多少,对于白玉糖的黏糊和依赖仍旧是有增无减。

“雪球儿,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阿金出了什么问题?”白玉糖揉着雪球儿的大头,沉静的问道。

不得不说,看到雪球儿,白玉糖的心直接就放下了一大半儿。

原因无他,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阿金和雪球儿的感情,可谓是今非昔比,你侬我侬,这两兽好的跟一只差不多,要是阿金真出了什么问题,恐怕雪球儿也没心情跟她在这里撒娇撒痴了。

阿金听了白玉糖的问话,湛蓝湛蓝的眸子中流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优雅的甩了甩头颅,径直朝着前方跑去。

白玉糖四人随着它穿过了中庭和长廊,来到了荷花池附近,这里正是阿金平日盘踞的地盘!

此刻,整座池塘周围都是一片狼藉,那些嶙峋的山石都是四分五裂,地上的花花草草也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就连粗壮的柳树都被撞折了一根!

就在这满目狼藉之上,一人一蟒正在‘凶狠’的对持。

其实,‘对峙’这个词并不准确,应该说单方面的蹂躏才对。

因为那只黄金蟒看上去煞气逼人,一口白牙森然冷厉,庞大身躯,几乎完全竖起,浑身的鳞片在阳光下,金光粼粼,宛如金龙一般,仅仅在蛇头下方,堪堪有一个极浅的血口,流了几丝血液,掉了几片鳞片而已。

但是,站在它对面的那个男子,看上去就凄惨多了。

整个人就像是在岩石上被磨过一般,浑身的衣衫都破破烂烂的,脸上红肿交加,一头金发被泥土染成了地道的屎黄色,身上还带着道道血痕,一看就是被海扁过后的模样。

白玉糖要不是因为五感超群,她几乎都认不出来,眼前这个男子,竟然就是那个优雅俊美的布鲁赫&8226;德林赛尔&8226;米斯!

眼看着阿金又要不依不饶的扑上去,白玉糖赶忙出言道,“阿金,住手!”

“白小姐,你们可来了!”米斯看到白玉糖等人,就跟见到亲人差不多,几乎都要热泪盈眶了,他可怜巴巴的苦笑道,“白小姐,你要是再不来,我都要被你的宠物给折磨死了!”

“阿金可不是我的宠物。”

白玉糖淡淡的瞥了米斯一眼,对于他周身的凄惨视而不见,反而身如幽兰的走到阿金的身边,轻轻的伸出手,在阿金受伤的地方,抚摸了几下。

登时,阿金就跟吸食了毒品一样,舒服的眯起了硕大的金色瞳孔,巨大的身体都放松下来,盘踞在白玉糖的周身。

雪球儿见此,湛蓝蓝水汪汪的大眼中,不由的流露出了一丝羡慕。

与此同时,米斯也感受到了一股让人渴求的盎然生机,从白玉糖的手掌处源源不断的涌出,那种能量于他来说,简直比处子的鲜血,还要诱人百倍。

米斯的整个身体几乎不受控制的往前猛走了几步。

只是很快,白玉糖就收回了手掌,那种能量的波动也消失不见。

米斯不解的抬眼看去,登时,又是震惊无比:原来,阿金那处刚刚还在冒血的伤口,在白玉糖的抚弄之下,竟是完全愈合,不但没有了血迹,就连鳞片都重新长了出来,这……简直不可思议!

“白小姐,你……这……”米斯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白玉糖却是接着刚刚的话继续了下去。

“阿金不是我的宠物,但却是我的朋友,米斯先生,我让你进入我家的大宅,可不是为了让你来招惹我的朋友的,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她的声音淡淡的,柔柔的,宛如细雨敲碧珠,话里的内容,却是恨不得让米斯吐血三升!

有木有搞错啊!

现在被欺负被虐待的分明是他好吧,难道乃看不到谁比较凄惨吗?

那条大蛇充其量就留了几滴血,现在连伤口都不见了,可是他呢?他呢?!

米斯脑门上苦逼的皱纹,几乎要夹死苍蝇:他是见过护短的,可是还真没见过这么护短的!

他被海扁了一顿,还要给别人说法,天理何在啊!

米斯期期艾艾了半天,终是苦哈哈的说道,“白小姐,我真没想做什么,是你的宠……朋友,主动向我挑衅的,我也是一时技痒,再说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看,我都是吃亏的那一个吧!”

白玉糖闻言,却是臻首微抬,似笑非笑道,“米斯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要只是一个普通人,阿金是绝不会想你挑衅的,它必定是感受到了其他猎食者的潜在威胁,这才会跟你对上,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