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你一起!”

三人配合默契的相视点头,遂一起朝着祭台飞掠过去。

与此同时,塞莉丝看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祭祀广场,还有不远处几近崩塌的光明圣殿,整个人几乎已经是陷入了疯狂之中。

“毁了!都毁了!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她喃喃了几声之后,突然满脸杀意的看向了祭台!

此刻,教皇大人早已经闻风而逃,叶天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不知所踪,整个祭台上只剩下了叶桐雪一人。

她看着眼前的人间炼狱,怎么也不相信,这转眼的功夫,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叶桐雪不由得想到了刚刚叶天恩的话,心中有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猜想:难道这一切都是家主布置的?那她呢,家主如此做,到底将她置于何地?!

就在她失魂落魄,精神混沌的时候,只见塞莉丝一脸仇恨的从台下冲了上来,一双染血的翅膀犹如旋风,直抽叶桐雪的脸颊!

叶桐雪一时不查,直接被掀翻在地,脸上的面纱也滑落了下来,露出了面上那丑陋的疤痕!

“塞莉丝,你干什么?”感觉到自己的丑陋完全暴露出来,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叶桐雪的声音像是被割了尾巴的猫,尖细凌厉。

塞莉丝见此,却是畅快的冷笑道,“我干什么?你看看你们叶家干了什么?你们的支援呢?没有!你们提供的毒阵变成了毁掉光明圣教的利器!还有**,这**明明是你们的埋得,只有你们叶家才知道如何引爆,怎么,还要我说更多吗?叶桐雪,我今天才知道,你比白玉糖那个贱人更可恨!纳命来!”

她现在对叶桐雪已经是恨之入骨,根本没心思磨叽,直接将天使圣光催动到了极限!

叶桐雪本来还想要开口缓和一番,但是,嘴巴还没张开,就被天使圣光短暂的迷惑了精神,待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塞莉丝的翅膀已经化为了坚硬了利刃,生生的抽打在了她的胸前,直接将她抽飞了出去,以叶桐雪的伸手,这一下虽然让她好一阵疼痛,但还没什么大碍,只是,在她身体旋转,双脚落地的时候,她的脚下突然间发生了爆炸!

此刻的她正要落下去,身体没有着力点,自然不能改变方向,叶桐雪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候,也只能用内力护住她的周身。

“轰——”

随着一声震耳的轰鸣,叶桐雪不由的一声惨叫,她的上半身在内力的保护下仅仅是受了些皮外伤,可是她的两条腿,却是直接被炸断了骨头,血肉横飞!

眼见叶桐雪残破不堪的倒在血污中呻【河蟹】吟,塞莉丝登时一阵快意!

她正要上前斩草除根,没想到那些血毒竟是扩散了过来,直接让她身体一阵阵的发麻。

眼见这整个祭祀广场的血毒越来越浓烈,她也只能不甘的低咒一声,赶忙飞入了半空中,匆匆的逃离了。

没人注意到,此刻,在光明圣殿旁边的一座钟楼上,正站着两个身影。

为首一人是一个黑衣黑发,带着黑色檀木面具的男子,在他身后,恭敬的站着叶家奇珍堂的堂主叶生财!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从高耸的钟楼上俯瞰下去,那双奇诡的黑眸泛着兴奋的血色,竟是像极了广场上那满地的殷红和燃烧的烈火。

他的黑发被升腾的浓烟带起,肆意纷飞,宛如地狱的妖魔。

“瞧瞧,多么美丽的景色啊!”那男子欣赏着下方的炼狱,又将目光转到了在血泊中苦苦挣扎的叶桐雪身上,眼神越发的兴奋,“支离破碎的身体,真是艺术!”

就在这男人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就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宛如浴火芙蓉,惊鸿仙子,直接冲破了重重包围,飞上了祭台。

突然的,她的周身燃起了金红色的烈焰,将整个祭台上的符文器物燃烧殆尽,那崆峒印也被她拿在了手中。

登时,阴灵毒阵就消散无踪,血毒也慢慢消失不见,整个广场终于恢复了清明!

在一片哀鸿遍野中,那个女子遗世而**,美好的宛如一朵绝世幽兰,诱人采撷。

毫无疑问,这个女子正是白玉糖!

刚刚,在她跟铁木还有涅梵晨的配合之下,她终于废除了毒阵,只是,就算毒阵废除了,他们的损失也着实惨重,白玉糖看了看手中的崆峒印,心中竟是没有一丝喜悦,为了这件上古神器,他们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

就在白玉糖和众人一起奔走,救治伤员,打扫战场的时候,钟楼上那个面具男子却是一直追随着她那美妙的倩影。

“叶桐雪那个蠢女人居然还想跟她比,殊不知她连人家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配得上我的女人,可惜啊……”

可惜什么,这个妖魔般的男子并没有说下去,他收回了目光,厌恶的瞥了叶桐雪一眼,低沉的说道,“把我那个妹妹带回来,既然没死,就让她发挥最后一点功能……”

叶生财赶忙躬身应‘是’。

这个面具男子说完,再次看了白玉糖一眼,就转身走下了钟楼。

就在他回身的刹那,白玉糖似有所感,抬头朝着钟楼的方向看去,只是,她看到的只是几缕隐约可见却转瞬即逝的发丝。

白玉糖的神情不由得陡然一凛:那里……之前竟是站了一个人,而她完全没有发现!

他……会是谁?

会是造成这座炼狱的人吗?

第二十一章 残酷的真相!(必看!)

光明圣教的那场惊天之变,几乎在一夜之间毁了半个梵蒂冈。

作为全世界信仰最集中的国中国,梵蒂冈血案让整个欧洲都是为之侧目!

尽管,之前黑暗议会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动,但这毕竟是黑暗议会内部发生的事情,说白了,那场变动并没有引起公众的注意,也没有让局势发生多少变化。

但是,梵蒂冈血案则不同,它不但让梵蒂冈的民众死伤过半,光明圣教的总坛也在一夜之间化为火海,不复存在,世界各地的圣教徒都因此而动荡不安,游行暴动层出不穷,比比皆是,就连政府都被搞得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梵蒂冈血案就如同一根导火索,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之下,仅仅五天的时间,整个欧洲的局势就变得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本来,米国正打算联合倭国在冲绳搞一个大规模的军事演习,意在震慑华夏,结果被这一折腾,也没了心情,军事演习只能搁置下来。

接到这个消息,中华园那个老头子不由得心中大爽,直接把夏忠国老爷子接到园子里,两位老人家美美的喝了一顿小酒,好不惬意。

此刻,在罗马郊区一所豪华的四人别墅中,有着一间与整个别墅的豪华都格格不入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虽然地方宽敞,却很是简陋,除了一张深黑色的大床,一张桌子,一盏茶壶,几只玻璃杯之外,再无其他。

就在那张黑色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

这个女子的容颜极为可怖,脸颊上有两个宛如叉号一般的疤痕,她的身上穿着睡衣,两条腿被包成了粽子,手上,胳膊上,还有脖子上,都包着纱布,嘴唇干裂,脸色苍白,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残破的布娃娃,毫无生气。

很难想象,这个女子竟然就是那个曾经美丽高高贵,狠戾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叶家大小姐——叶桐雪!

叶桐雪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浑身就像是被碾过一般,彻骨的疼痛,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好不容易睁开之后,又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竟是无比的阴暗,那种寂静竟是让她没来由的觉得害怕。

“来……来人,我……我要喝水!”叶桐雪觉得自己的嗓子快要冒烟儿了,声音沙哑干燥的厉害。

“人呢!怎么没有人,来人啊!本小姐要……喝水!”

可能是说的急促了一些,叶桐雪抑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随着全身的颤动,她才发现,自己的浑身竟是疼的难受,尤其是两条腿,那些近乎丑陋的纱布,让她的眼睛陡然睁大,“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来人啊!快来人,都给我滚进来!滚进来!”

终于,随着她的歇斯底里,那道紧闭的大门终于被轻声推开了。

那声音明明轻柔缓慢,不知为什么,听在叶桐雪的耳中,竟是从肺腑生出了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走进来的是一个戴着黑檀木面具的男子。

那男子穿着一身暗黑色的蟒袍长衫,束着一条墨色玉带,那样子竟像极了清朝的王公贵族,再加上神秘的面具,肆意张扬的黑发,竟让他整个人显得至尊至贵,气势迫人。

不知道为什么,叶桐雪见到这个男子,竟让她生出了一种见到叶知秋的感觉,她整个人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就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你是谁?为什么会进来,这里是哪里?伺候我的人呢?”

“呵呵……”

听到叶桐雪焦躁的发问,那男子竟是低笑开来,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沉醉的迷荡,划过人的心尖,却让人没来由的发寒。

“你的问题还真是不少啊,看来这几天你恢复的不错,挺有精神的!”

叶桐雪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瞬间就僵住了,眼睛瞪得几乎要鼓出来,不确定的喃喃道,“你是……你是……叶孤城?!”

那带着面具的男子闻言,又是低笑一声,直接伸手,优雅的撤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属于叶孤城的脸,只是,那双本来只有淫欲胆怯,放浪形骸的眼,竟是变得无比的深邃,宛如暗夜中潜藏的妖魔。

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是叶桐雪的大哥,叶孤城!

“怎么会是你?!你这个废物怎么会在这里?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桐雪几乎失声尖叫,她能感觉的出来,叶孤城变得不一样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生着那个废物的脸孔,但却让她觉得陌生,觉得害怕,甚至难以自持,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头急速扩大。

叶孤城面带微笑的看着叶桐雪,近乎残虐的欣赏着她面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亲爱的妹妹,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叶家的废物吗?”

“你……你什么意思?”叶桐雪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故作强硬的干涩道,“叶家的废物除了你,还有谁!”

“呵呵,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啊,果然是个……废物!”叶孤城的声音乍然变冷,脸上优雅的笑容也变成了残虐的鄙夷,瞧着叶桐雪的眼神,就像再看一条令人厌恶的蚯蚓。

虽然叶孤城给了叶桐雪前所未有的压力,但是他那种轻蔑的眼神却是深深的刺伤了她的骄傲,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强硬道,“你居然敢这么说我!你……你这个废……给我……给我说清楚!”

“怎么,不明白吗?没关系,我慢慢说给你听。”

叶孤城冷冷的瞥了叶桐雪一眼,慢慢的坐到床边,静静的直视着远方的黑暗,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就是我的出身……我恨那个生下我的女人只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而你的母亲才是那个老家伙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我是长子,也得不到重视,还要被你这种蠢货骑在头上羞辱,可惜啊,你母亲跟生我的那个女人一样,命不好,死得太早,没享几年的福,我知道,那时候,你正得宠,而我还没有能力,做什么都没用,所以,只能韬光养晦,故作纨绔,呵呵……”

说到这儿,叶孤城突然愉悦的笑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连天都帮我,那个老家伙居然自此之后,再没有过儿子,我亲爱的妹妹,你也知道,那个老家伙有多想当皇帝,多想做掌控天下的那个人,他需要继承人,需要儿子,所以——他终于注意到了我!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我开始不经意的显露我的智慧和才华,每每都恰到好处,让那个老家伙以为我不如他,但却像他,让他对我这个儿子越来越认可……”

这时,叶孤城突然将目光转向了叶桐雪,笑的近乎诡异,“我亲爱的妹妹,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很感谢白玉糖,是那个女人的出现,让你完全变成了一个弃子!”

听到白玉糖的名字,叶桐雪明显十分的激动,面色狰狞,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

“是不是恨的难受啊?其实,你也怪不上白玉糖,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太蠢了,技不如人,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那个老家伙对你越来越失望,而且,作为一个女人,你居然连一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实在是失败到了极点,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继承叶家?”

“不过,虽然我得到了父亲的信任,你也变得微不足道,可是,叶家仍旧不在我的掌控中,直到白玉糖的博物馆开张,在我得知她的手中已经拥有了那么多件上古神器之后,我献了一个计划给那个老家伙,就是这个计划,让我完全得到了叶家的大权,得到了那个老东西的重用!”

叶桐雪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如赘冰窖,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什么……什么计划?”

“还记得山口组樱花庄那次的爆炸吗?”叶孤城凑近了叶桐雪的耳边,竟是带了几分邪肆的暧昧,“那些**是我叫人放得!”

叶桐雪的眸子陡然睁大,“为什么?!”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不光是**,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而已,还有昊天塔,昊天塔才是计划最重要的部分!”叶孤城近乎自豪的说道。

叶桐雪闻言,几乎是恍然大悟,“难道……难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拿出昊天塔来跟山口组结盟,目的就是为了……为了……”

“为了什么?说不来了吗,要不要我替你说啊?”叶孤城高傲道,“没错,我就是故意要将昊天塔送给白玉糖!”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叶桐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呵……”叶孤城嘲弄的一笑,鄙夷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开窍了,原来我还是高估你了,我问你,当时,白玉糖已经得到了七件上古神器,而咱们叶家呢,只有可怜的两件,那些东西都稳稳当当的放在华夏,有夏家护着,咱们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抢的过来吗?最重要的是,就算抢过来又如何,是,集齐十件上古神器能够打开上古空间,但具体怎么开,咱们叶家一无所知,只有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才会一直叫嚣杀掉白玉糖,我敢断定,杀掉白玉糖,就是扼杀了打开上古空间唯一的希望!”

“要是我猜的没错,这世界上能够打开上古空间的,就只有白玉糖那个女人,等她开启了上古神器,叶家再行抢夺,这就叫黄雀在后,所以说,她比你重要的多!”

叶孤城的这句话几乎击垮了叶桐雪的神经,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目眦欲裂,“你……你……就算如此,你为什么要毁掉山口组,那样岂不是相当于自断臂助!”

“哼,你以为白玉糖像你一样蠢,是那么容易哄骗的吗?要不是有山口组陪葬,这上古神器还不一定能送的出去呢!”叶孤城无所谓的笑道。

叶桐雪闻言,只觉得呼吸越发的不畅,眼神中慢慢的爬上了一丝的恐惧,“你为了演一场戏,居然让这么多人陪葬!”

“怎么?觉得残忍吗?真是虚伪啊,你杀过的人也不在少数吧!”叶孤城呢喃一声,宛如情人的耳语,“你知道现在残余的山口组到哪儿去了吗?”

眼见叶桐雪不答话,叶孤城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了我们叶家的势力,哼,你以为我只是单纯的在杀人吗?要知道,我们叶家从来都不需要盟友,只需要手下,山口组居然妄图跟咱们联盟,真是自不量力,所以,我就勉为其难的把他们的力量给收编了,顺便把上古神器送出去,这个一石二鸟的计划是不是天衣无缝啊!”

“这么说……这么说这次……这次光明圣教也是……”叶桐雪死死的抓住床单,眼中的恨意让她几乎难以将话说的完整。

“没错,这次也是我的杰作!”

叶孤城无奈的耸耸肩膀,那样子竟是无辜到了极点,“我亲爱的妹妹,你也知道,咱们叶家需要更多的力量,所以,我就盯上黑暗议会和光明圣教了,可惜的是,那个白玉糖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居然让她拉拢到了科维家族,以至于让黑暗议会脱离了我的掌控,所以,我给你写了一封信,用父亲的笔记……”

叶桐雪的双眸陡然失神,“那封信……那封信是你……是你写的?!”

“怎么样?是不是模仿的很完美啊?”叶孤城残忍的戏谑道。

“你……你怎么敢?!”叶桐雪难以置信的尖叫道。

叶孤城傲然的抬了抬迷荡的眼眸,“我为什么不敢,我早说过,那个老家伙已经把叶家交到我手上了,所以,我的话,就是圣旨!”

“所以……所以你这次又引燃了**,故技重施……”

“当然不是,你把我的计划想的太简单了!”叶孤城似乎是不想让叶桐雪的诋毁他的计划,甚至耐心的解释道,“我故意在祭台上安排了一个阴灵毒阵,其实我知道这个毒阵不会对白玉糖他们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一旦两方开始战斗,死伤无数,再加上火药,必定让更多的人丧生,到时候,阴灵毒阵就会发挥出巨大的作用,让光明圣教和白玉糖的人两败俱伤,白玉糖为得到上古神器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而我们叶家则能够利用血毒的解药,掌控光明圣教,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个让你废了双腿的塞莉丝,现在也是我的手下了!”

“你……你居然留下了那个贱人?!”

叶桐雪双目充血:要不是那个女人,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

“当然,因为她还有价值,就像你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瞧着叶孤城看她的眼神,叶桐雪竟是觉得毛骨悚然,连声音都有些结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你不会以为我救你回来,是为了让你舒舒服服的当大小姐吧?”

叶孤城的笑容纯净的像是孩童,却邪肆的宛如妖魔,“虽然你的脸已经毁了,腿也废了,但身子还是好的,现在白玉糖已经拿到了最后一件上古神器,很快就会开启上古空间了,我们叶家需要更多的力量,正好非洲巫者部落的酋长似乎对你有几分兴趣,所以,我决定把你嫁过去,也好让那些巫者可以死心塌地的为我叶家效力,这可是一门好亲事,亲爱的妹妹,你可要体会我做哥哥的一片苦心啊!”

此刻的叶桐雪几乎已经是面如死灰,她知道叶孤城口中的那个酋长指的是谁。

那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黑人,面容可怖,每次见她都会一脸淫邪,她没想到,那个丑陋猥琐的男人会是她最后的归宿,这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怀着最后的希望,叶桐雪咬牙厉声道,“你这么做,难道不怕父亲对你问罪吗?就算我再失败,就算我比不上你,我也是他的女儿啊!”

谁知叶孤城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搞笑的笑话一般,几乎笑出了眼泪,“怎么?你难道以为这件事情那个老家伙不知道吗?真是可笑!”

他陡然话锋一转,残酷的冷笑道,“这就是他给你的安排的结局!”

一句话,直接磨灭了叶桐雪眼中最后的神采和希翼。

那双曾经满是高傲的眼眸直接变成了两个空旷的黑洞,口中只剩下绝望的喃喃,“他知道,这是他的安排……”

“你难道还指望那个老家伙会有亲情不成?看看我就知道了,没用的时候,像垃圾一样丢在一边,整整做了二十多年的废物,而现在,我却能主宰你的命运,是不是很有趣啊……”

叶孤城低笑了片刻,唇角的弧度慢慢变得冷厉冰寒,“我相信,那个老家伙日后也能体会到这种有趣的生活……”

叶桐雪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完全绝望的脸上,只剩下机械的恐惧,“你就是一个冷血的妖魔……”

“冷血的妖魔啊……”叶孤城舔了舔唇角,竟是一脸的回味,“我喜欢这个称呼,我亲爱的妹妹,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我想等去了非洲,你就再也没机会回来了。”

叶孤城说完,就重新戴上面具,低笑着扬长而去,只剩下叶桐雪呆愣愣的躺在床上,似讽似嘲,似哭似笑,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题外话------

虽然这是欢欢早就给叶桐雪安排好的结局,不过,写的时候,突然有点怜悯这个女子,好吧,偶承认偶心软了,咳咳~木有办法,意志不够坚定啊!

PS:这是本集最后一章,从明天开始,就会进入本书的最后一集:上古传说,亲们敬请期待!

第一章

如今,距离梵蒂冈血案已经过去了十余天,但是,它的余波仍旧是影响着整个欧洲的局势,甚至是全世界,颇有愈演愈烈之势。

风波正紧,作为这场造成这场动乱的主角,白玉糖等人自然不能立即回国,加之陆言卿,金惜何,还有龙家兄弟等人受伤颇重,他们这一行人暂时在布鲁赫家族的古堡住了下来,相较于外面的腥风血雨,昔日这阴森森的古堡倒像是世外桃源一般,让人十分的惬意。

“言卿,惜何,该换药了。”

白玉糖拿着医药箱走进了陆言卿和金惜何的房间。

话说十日前,梵森找了布鲁赫家族的医生过来给这两人医治伤口,这两人却是百般挑剔,直让那个血族的老头子差点没摔东西走人,最后,在各种明示暗示之下,白玉糖终是遂了这两人的愿,主动承担起了护士兼医生的工作,每天给这两人换药。

本来陆言卿和金惜何各人有各人的房间,但是为了让白玉糖不跑来跑去,这两人便搬到了一间房,也方便她照顾。

十天的时间,已经让白玉糖对包扎伤口相当的熟练。

她的动作极为的干净利落,洁白的纱布在她的玉指下,就像是翩飞的白蝶,明媚的暖阳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衬得她那张专注认真的脸孔越发的恬然美好,一举一动皆可入画,直让陆言卿和金惜何看的是如痴如醉,心中暗爽不已:自己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让小糖(女人)亲自来照顾他们,果然是天堂般的享受啊!

就在这两人色授魂与的时候,就听见白玉糖沉静的笑道,“好了,这是最后一次,过两天直接拆线就行了,以后都不用换药了。”

她这话让陆言卿和金惜何都是微微一愣,随即两人对视一眼,竟是极有默契的‘哎呦’一声。

“小糖,你真的确定我已经好了吗?今天早上我还试着下地走了两圈呢,结果,这伤口还是疼的厉害,要不……这药还是多换两天吧!”陆言卿温柔如水的瞧着白玉糖,秋日般温润的眸子竟是带了丝诱惑般的渴求。

金惜何苍白阴郁的脸上也带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轻咳道,“那个……其实吧……我这腿也不太好受,昨晚上疼的够呛,今天走路都费劲儿,女人,你总不能半途而废,见死不救,知难而退吧!”

得,居然连见死不救,知难而退都出来了!

白玉糖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瞧了瞧像极了小孩子的某两只,一想到这两人竟是在祭祀大典的广场上,奋不顾身的将她护到身下的时候,心肝而就不自觉的软了……

就在她的妥协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欧阳欢这妖孽却是突然从门口冒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直接伸出双臂,从身后将白玉糖抱了个死紧,凤目微挑的瞧着陆言卿和金惜何二人,风情妖娆的笑道,“你们两个还没好啊,都这么多天了,糖糖付出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呵呵,咱们可是准备明天就回华夏了,既然你们身子这么孱弱,干脆就留在伦敦静养得了,这布鲁赫古堡这么清静,正适合你们,要不然,天天这儿疼那儿疼的,留在糖糖身边也是累赘,糖糖,我说的对吧?”

不得不说,欧阳妖孽就是欧阳妖孽,那张嘴比毒蛇还要毒上三分,饶是陆言卿和金惜何定力惊人,也被这妖孽气的眼神翻滚,唇角微僵。

金惜何直接阴冷的哼道,“欧阳欢,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天天神出鬼没的,这里是我们的房间,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小糖,你决定明天就回华夏了吗,怎么没听你说起呢?”陆言卿则是比较关注这个问题,眉眼温润的问道。

“嗯。”白玉糖点了点头,“刚刚决定的,本来打算一会儿就告诉你们的,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嘛!对了,你们的身体……”

她的神情多少有点儿似笑非笑,没有人比她对陆言卿二人的身体状况更了解,她为他们体内输送了大量的神秘能量,照理说,几天前就已经无碍了,只不过,这两人撒娇上了瘾,天天装病,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继续换药。

而她为了这两人开怀,也积极配合,谁知道却是让欧阳欢这个妖孽抓到了把柄。

依着这妖孽的性子,十日的忍耐,估计醋坛子早就打翻了,现在抓到了尾巴,不好好的刺上陆言卿二人几句,恐怕是不会轻易罢手。

果然,白玉糖的话还没说完,欧阳欢就幸灾乐祸的笑道,“糖糖,你跟这两人说什么呢,人家可是重病号,连地都下不了,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又没法跟你一道回去,没办法,谁叫你们恢复的慢呢!”

眼见陆言卿二人被气的变了颜色,欧阳欢的笑容越发的欢畅,他直接倾身,将头椅在白玉糖的颈窝处,肆意而又暧昧的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白玉糖登时身子一个发软,对于这妖孽突如其来的袭击,嗔怪的横了他一眼:这男人还真是小气,不就是因为前几日金惜何趁着换药的时候亲了她脸颊几口,结果,这妖孽现在就要当着这两人的面儿亲回来,心眼儿真真是比针尖还小,心里头的老陈醋,却是比海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