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

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

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

穿过风又绕了弯心还连着

像往常一样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

最想要去的地方

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

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

实现了真的渴望

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夏舞闭着眼睛听着歌,想起那个人暖暖的眼神,两行清泪静静流了下来,她笑着抹去眼泪,她怎么这么傻,他从来就是个寡言的男人,又怎么会亲口说一些她想听的话呢。可是这样就够了,就足够了,就像夕阳从来不说话,却足够温暖晚霞。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的,她懂的,哭完以后的夏舞笑出声来,有些幸福地自言自语,“傻瓜,你长嘴巴真的是用来装酷的。”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我自己真还蛮萌严冀SAMA的…另外夏天到了,关哥真的上火了,遇到有些童鞋的留言就淡定不了了,回复有时候会有点火药味,人越老真是心眼越小,童鞋海涵了。

48

第二天一早,夏舞出门,远远看到街角处停着一辆车,严冀坐在车里,在晨光中,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等待着她。

她踟蹰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

严冀看到她走过来表情有些不自然,夏舞坐在他旁边,他递了早餐过来,却又问,“吃了吗?”

看起来是很美味的早餐。

夏舞其实已经吃过,但又不忍心驳了他好意,说,“吃了一点点。”

拿过袋子往里看,清淡的薄荷粥看起来挺美味,“那我再吃点好了。”

两人一时无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薄荷味。

“…听过了吗?”

“听过了。”

“所以…知道我要带你去什么地方了吧?”

“大略知道。”

看起来她是改变主意了。

严冀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前方红灯亮,车缓缓停下,他目视前方,侧脸端正,说,“我不是想逼你。”

夏舞挑了挑眉笑,“都把我押上车了,还说没逼我。”

严冀尴尬地偏头瞥了眼夏舞,正撞上她闪着笑意的眼睛,明白她并没有生气,也笑了,“你现在跳车还来得及。”

夏舞摸了摸有些鼓的肚子,语气轻松的打趣道,“中你奸计了,吃这么饱,怎么跳啊?”

“让你吃饱是为了让你待会不腿软。”大清早的,严冀难得多话,也许是转移注意力,对于即将来临的事情他们各自心知肚明。

夏舞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半真半假地叹道,“腿软?怎么可能,多少大风大浪过来的…”

严冀不说话,眸色深了起来,而后听到身边夏舞用再冷静不过的声音说,“我是不会去的。”

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严冀脸上的笑意冰冻住。

“不过…”夏舞忽然拉长了语调,转过头来对着严冀顽皮地笑,大眼睛闪闪的,嘴角边有个浅浅的梨涡,“我这个人很爱听些好听的,心情一好,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

忍不住就抱怨,“人长嘴是用来说话的,找首歌来搪塞我,人家刘备当年请诸葛亮还大冬天的三顾茅庐呢,你连嘴皮子都不愿意动,我就这么没身价吗?”

女人的心思真是百转千回,严冀还没从夏舞的拒绝里回神,就跌入了另一个甜蜜的漩涡。

他感觉此刻的晨光真是无限美好,脸上凝结的冰也在晨光中融化,笑着说道,“你自然是有身价的,知道诸葛亮几千年前教会了后人什么道理吗?”

夏舞不解,抬了抬眉毛等他的答案。

严冀笑,“只有有身价的人才能耍大牌。”

“刘备能做的我也能做到。我现在就愿意为你做。”他信誓旦旦,只不过故作担忧地仰头望了眼窗外,“只不过现在不下雪呢,六月飞雪可不是好兆头,要不然你先去比赛,等十二月下雪,我再在郊外盖个茅草屋,我三顾茅庐表达诚意,怎么样?”

严冀的冷笑话简直能让太阳都冷得哆嗦,夏舞心里已经乐悠悠,却双手抱着肩膀瞪着他,“你怎么确定今年就一定会下雪?万一不下呢?”

严冀对答如流,“有造雪机。”

夏舞面对这个陌生带点嬉皮口气的男人,心里暖暖的,终究知道在他大男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顽劣的心,只不过平时藏的太深,不容易被发现。

天知道他以前有多惜字如金,所以故意开口讽刺,“你今天说的话相当于我过去见你三次的总和,说多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脸部肌肉特别酸。”

严冀不由地被逗笑,略带痛苦道,“何止酸,都痛了。”

夏舞叹了口气,“面瘫是病,得治,”朝他咧嘴灿烂一笑,“你总不想下次带了朗朗去蜡像馆,他回头对你讲,啊,舅舅,我觉得你脸上也涂了蜡。”

严冀哈哈大笑,眉目都舒展开,夏舞在边上虚情假意地大叫,“啊呀先生,笑那么大幅度干嘛,脸上的蜡都裂了。”

严冀笑意缱绻地转头看过来,不吭声,望着夏舞的目光快柔出水来,眼里带着激赏。

夏舞有些害羞地转过头去看风景。

这本艰辛无比的路程就在轻松的氛围中悄然度过,很快就到了“舞动我的人生”的报名地点。

由于是早晨,又是报名的最后一天,报名现场稀稀拉拉,大厅里的工作人员都打着哈欠,三五个聊着天。

严冀停车,夏舞下来,两人站在报名大厅外面。

尽管已经决定遵从自己内心的渴望,可真的站在这个地方时,夏舞的心情还是如过山车般起伏,三年过去,时间已经将那些自信慢慢带离,昨天的夏舞已经在骄傲中低下头颅,而今天的夏舞,需要慢慢抬高自己的下巴,重拾昨天的骄傲。

严冀感觉到她的紧张,看着她,在她以为他又要讲冷笑话缓和气氛时,他说,“去吧,舞台在等着你。”

“你是夏舞,在夏天跳舞的夏舞,你看外面,看到了吗?夏天到了。”

他最后撩起她被夏风吹乱的发,放到耳后,从未有那么近的看着她,“我想念你过去跳的每一支舞。”

夏舞眼眸闪烁,语气还是有些不确定,“可最后一支舞,我跌倒了。”

严冀笑了笑,“谁的人生不跌倒呢,最后你不是站起来了吗?”

“去告诉所有人,你已经站起来了。”

夏舞怔了怔,郑重点点头,在严冀目光的鼓励中,转身走了进去。

走了几步,她又恍惚回头,小孩子一样的寻找令自己安定的力量,然后她看到他了,他就站在门口,沐浴在金色的晨光中,眼睛牢牢地锁在她身上。

他朝她点点头,仿佛在说:去吧,我就在你后面,在你看得见的地方,等待你。

内心受到触动,她朝他绽放一个纯真灿烂的笑容,然后慢慢回过头,望着大厅里满目的豪华海报,在心里学威尔史密斯酷酷地说:I'MBACK!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关哥人在广州向大家问好,文案大家也都看到了,偶出门半个月,然后电脑没带,向朋友借的电脑来码字更新…明天没事,如果不出去逛的话,我就拼命码字更新下,难说明天能不能更新。后明天以后估计就悬了,要干活什么的,可能要17号以后才能回家码字了。我已经想到了最囧的方法,那就是买个本子买支笔,手写…汗再次说声SORRY了

49、49...

夏舞顺利通过报名现场的海选,时隔三年再次回到舞蹈圈子,尽管舞蹈选秀对于曾经的专业舞者来说有那么一点不入流,可是昨晚思考再三以后,她总算想通了,过去的所有华章已经随波远去,抛不下过去的荣耀,那么下半生注定只会抱着回忆过活,深重的夜里,她捂着自己的心,那么热烈的跳动着,她问自己:夏舞,你要什么?你最想要什么?

我要跳舞,我要回到舞台跳舞。

遵从内心,她终于不再挣扎,在做下决定的那一刻,竟然长舒一口气,感到难得的快活。

踏出的这一步,真的太难了,现场一脸严肃的评委在看完她的报名表后,有些苛刻的问,“夏小姐,你这样专业的、甚至有国际舞蹈大赛经验的报名选手,在报名选手里甚至算得上少见,这让我吃惊,我很想知道,是什么驱使你报名参加这样的电视选秀节目?”

这样的问题直白而直戳人心,夏舞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质疑,却没有料到在报名的第一时间就遭遇到,脸颊有红云悄悄浮起,她亦没有闪躲,只是眼神真挚地看着女评委,看上去像是对她说话,却总觉得她的心思飘远了去,在用淡淡的语气剖白自己的人生。

“过去的十几年时间,我都在跳舞中度过,我的老师曾经对我说过,除了跳舞,我什么都不是。后来脚受伤了,没有办法再跳舞,只好不跳,事实证明,不跳舞,我也可以做其他事,也可以养活自己,但是…但是过去的三年,我每一天都想念舞台,每一天都渴望着,舞蹈已经融进了我的血液,如果下半生都不能…不能回到舞台,我确实什么也不是了,我已经过了三年这样的生活,我以为我已经接受现实,可是当有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再也没有办法平静下去。”

“我只要…”她的语气急促而迫切,“只要一个舞台,不管是什么舞台,我只要一个舞台。”

她的一番深情剖白说完,在场的评委显然动容,互相交换了眼色,缓缓地举起手里的pass卡,说,“夏小姐,很意外会在比赛报名的最后一天遇到你这样的选手,我很期待你未来在舞台上的表现。”

“我一定努力。”夏舞感激地接过PASS卡,笑容中含着轻轻的感伤。

她步履轻快地踏出报名大厅,兴奋的表情,就像童话里穿着红舞鞋的那个穷苦小女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找一个人分享她的心情。

然后她看到他了,夏日般轻扬的笑缓缓漾开,遮都遮不住,就只知道对着他傻傻的笑,眼眸亮晶晶的闪着,扬着手里轻又重的PASS卡,无声的宣告自己的胜利。

人类登月第一人阿姆斯特朗说: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夏舞的手里的PASS卡也在暗示着:那是夏舞舞台人生里最微小的胜利,却也是她人生中的最大胜利。

看到她手里的东西,严冀愣了愣,然后在阳光下很有默契地笑了起来,笑容的幅度不大,是典型的严冀式的笑,却那么清楚地告诉别人:此刻他很高兴,他很快乐。

浓烈阳光下,两个人的眼里只有彼此,在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另一个夏日风情,沉寂许久的生命也许即将怒放,令人悸动不已。

这一刻,甚至不需要语言,彼此充满默契的笑就是最好的语言。

夏舞笑微微走近一点,有些小孩子气地晃了晃手里的小卡片,然后讨赏似的看着严冀,笑得有那么一点得意、有那么一点调皮。

严冀也笑,微扬了一下眉,“干得不错。”

怎么听怎么像公事公办表扬下属的口气,夏舞不高兴了,笑容也垮塌下来,“喂,我是你下属吗?你就不能夸点好听的啊?”

严冀一边腹诽女人真是难缠,一边笑容更加灿烂,几乎是用看外甥的目光看着夏舞,很诚恳的表示,“我不太擅长赞美。”

“那你怎么夸朗朗的?小孩子总需要被大人赞美的啊,朗朗要是考了好成绩呢,你总要夸的啊。”

严冀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我会说,考的不错,再接再厉。”

夏舞睁圆大眼,只见他悠悠地张了口,公事公办的语气,“跳得不错…”

“停。”

她气急败坏地打断他,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休想用打发二年级小学生的话打发我。”

软软绵绵的“哼”飘出了嗓子眼,扭头别扭离去,心里却抑制不住的美滋滋,下巴抬得高高的,嘴角的笑意不期然地浮了上来,好心情真是掩不住。

“我等了三年了。”

身后冷不丁传来这样一句触人心弦的话,心不禁颤了颤,夏舞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望着严冀。

严冀在几步距离之外,用略显深沉的眼神凝望着她,眼睛里有太多内容,夏舞的心紧张又害怕,惶然地等待着。

“我…等你跳舞,等了很久,我知道你不会放弃的。”严冀慢慢走上前,站在夏舞面前,眼里有温柔的潮水,“因为你是夏舞,你不会放弃自己。”

夏舞的心墙被那温柔潮水撞击出片片水花,也许,严冀比她想象中的更了解自己,她的任性执着还有软弱,他都一一看在眼里,在她以为自己已经迷失在时间的长廊时,他依然坚定的相信她不变。

是的,她知道她没有变,她的心依然在热烈的跳动着,内心的火焰曾经因为能量不足而变成火星,但现在,它已经成为燎原之火,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她点头,一如三年前,眼眸里燃着一把火,说“是的,严冀你说的对,我是夏舞,我不会再放弃自己。”

像是挑衅一般大声宣誓着,“输了爱情,我也不能输了自己的人生。”

然后她转身,昂首大步往前走,仿佛要走向这一天的朝阳。

她没有听到身后男人的自言自语。

“输了爱情吗?”低头闷笑一声,“三年前你就赢了。”

“舞出我的人生”电视直播的第一场海选比赛,在众望所归中热闹开场,首轮比赛均是选手自备曲目,自己选择舞蹈风格,编舞自然也是自己操办,第一场比赛,就看选手各显神通,亦是展现创造力的绝好机会。

夏舞参赛的消息在电视台内部倒只是小范围传开,毕竟初轮比赛选手较多,水平也是鳞次栉比,还没比,谁都看不出个一二三来,只是大家多少有些吃惊,本电视台就有同事入围,看来电视台里藏龙卧虎的说法也不是虚传的。

上班之余,夏舞开始刻苦练习。

这一次比赛再也不比以前,曲子风格编舞都是老师帮着决定,她最多在细节处提出自己的意见,这一次,当自由扑面而来时,度过短暂的迷茫后,夏舞的眼神清亮坚定。

自由,曾经渴望的最美的东西,这一次,终于被她牢牢抓在了手中。

她选择的曲目是猫王的helpmemakeitthroughthenight(孤枕难眠)

选择这首经典老曲十分偶然,离初选还有八天时,夏舞还在曲目的选择中游移不定,曲子还没定,就更别提排练了。

她总觉得自己的心很乱,乱成了麻,她的脑海里有太多灵光在闪现,或者换句话说,沉寂了三年,让她想通过舞蹈表达内心太多东西,不受约束以后随之带来的结果就是无从取舍,她都有点懊恼了,偏偏朋友们七嘴八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见,到最后谁也没法帮她拿主意。

这天都深夜了,夏舞加班完回家,看了会碟,脑子更加乱,都深夜十一点多了,身心俱疲,索性什么都不想,打开电台听歌放松心情。

松弛身体倾听,整个房间都是音符在漂浮,严冀打了电话过来,他非常关心她的准备进展,每天都打来电话问“曲子决定了吗”,每次夏舞都是蔫蔫地回答“没想好”,严冀比她还急,只有朗朗在底下叫,“老师你跳什么我都喜欢,不如你跳三只小熊啊,我们老师最近刚教我们的,很好听呢。”

这晚严冀依旧打来关心,听夏舞口气疲惫,知道依然处于没灵感状态,不禁也跟着有些失落。

只是还是半开玩笑的问,“是不是我背着吉他到你家楼下弹一段你就有灵感了?”

夏舞失笑,“倒可以试试呢,只是你会吗?”

那头也在乐,“我明天就去报班学好了。”

夏舞直摇头,典型的理工科思维,凡事一定讲究个精准,学什么呢?抱着吉他在月夜枝桠下瞎弹一气,摆个倜傥的姿势,就能收服无数芳心,这个罗曼蒂克的时刻,谁跟你讲究什么弹的好不好,要的就是那个氛围!

算了,跟这种木头脑袋扯不清楚,夏舞也就咯咯笑,不说什么。

这个时候,一首旋律舒缓的怀旧歌曲随着电台电波,在雨后的深夜,不急不缓地飘了出来,甚至飘出了窗外。

Taketheribbonfrommyhair取下髮上的丝带

Shakeitlooseandletitfall甩甩头,让头髮垂下

Layin'softagainstyourskin轻轻的靠在你身上

Liketheshadowonthewall像墙上的影子一样

Comeandlaydownbymaside过来躺在我身边

Tilltheearlymornin'light直到晨光透入

AllI'mtakin'isyourtime我要佔有你的时间

Helpmemakeitthroughthenight助我度过漫漫长夜

Idon'tcarewhat'srightorwrong我不在乎是对是错

Iwon'ttrytounderstand也不想去了解

Letthedeviltaketomorrow把明天交给魔鬼

Lord,tonightIneedafriend上帝,今晚我需要一个朋友

Yesterdayisdeadandgone昨日已消逝

Andtomorrow'soutofsight明日依然远在天边

Andit'ssadtobealone一个人孤伶伶的真是可悲

Helpmemakeitthroughthenight助我度过漫漫长夜

Andit'ssadtobealone一个人孤伶伶的真是可悲

Helpmemakeitthroughthenight助我度过漫漫长夜

Idon'twanttobealone我不想独自一人

Helpmemakeitthroughthenight助我度过漫漫长夜

委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这个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味的深夜里,听来更加扣人心弦,严冀想必也听到,在那头倾听了一会问,静静地问,“这首歌是什么?很好听。”

夏舞沉思片刻,“helpmemakeitthroughthenight.”

她听过这首歌,夏鑫是摇滚爱好者,爱摇滚爱猫王,这首歌猫王也翻唱过,有一段时间,夏鑫特别爱哼着这个调调走过她的房间,宣泄般的嚎着,“idon'twanttobealone,helpmemakeitthroughthenight.”

她陷入沉思中,想起过去的三年,那些睡眠不肯降临的夜晚,总是会想起他,他的脸总是不由自己控制的进入她的脑海里,笑着,皱眉着,面无表情着,冷酷着,好好坏坏的男人,陪她度过慢慢长夜。

“就是它了。”她听到自己用冷静的声音说着。

那边显然惊住了,僵着舌头问,“就这样决定了?这么…简单?难道艺术工作者…就是这么…”

那边的男人显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对,”夏舞在夜色里笑得恣意,“就是这么无厘头。”

“god!”那边惊呼。

50、50...

其实没有定下曲目之前,夏舞就决定跳现代芭蕾,所以确定好这首抒情曲目后,她马上着手编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