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乔低头啃咬着陆景曜左胸口的小肉粒,这个让人产生歧义的讯号明显让陆景曜又是虎躯一震,掌心在秦予乔的臀部轻拍两下:“还没吃饱?”

秦予乔突然用力一咬,疼得陆景曜呜呼一声,然后一个翻身将秦予乔桎梏在自己胸前:“果然没有吃饱,行,我再喂喂你。”

“喂个…头啊!”秦予乔突然蛮横地握住陆景曜的老二,虽然脸颊带着红晕,眼神却是一片清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得陆景曜有点发憷了。

“那只梅花鹿怎么回事?”秦予乔鼓着脸,终于问出了重点,握住小景曜的手适时加了些力道。

“梅花鹿就是梅花鹿啊,你喜欢啊,要不我们去动物园领一只回来养养。”虽然命根被握住了,陆景曜依旧嘴硬得厉害,甚至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捏捏秦予乔的下面,“真的就是认识而已,以前来家里住过几天,之后她出了国嫁了人,没有张琪说得那么腻歪,如果真的是青梅竹马,我还瞒着你啊,而且即使真青梅竹马了,不就是个小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恰好她性别是女的么…你敢说你没有吗?”

秦予乔:“…”

“所以别老拿着鸡毛当令箭,张琪什么人啊,全家就她最心黑,你可被受了她的挑拨,她最大兴趣爱好就是闹着家宅不安,但是她也是情有可原,家里男人没伺候好他导致她更年期提早了好几十年…但是你,我哪天没有好好滋润你了?”

秦予乔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陆景曜轻哼了一声,发出的“哼”声很销魂,只是依旧面不改色俨如就义的革命人士。

“再捏就废了,倒是你用什么。”

“换一根啊,有这个了不起啊,比别人长出一截才牛逼。”秦予乔口无遮拦,恩爱后的声音虽然故作冷然,听起来依旧滑滑的,就像缎子一样。

“嫌短啊…”陆景曜突然笑

起来,“心倒是挺大,也不怕自己那里的嘴吃不吃得下。”

陆景曜虽然这样说,但是毕竟面对的是男人们的尊严问题,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你的男人还真比其他男人长出一大截。”

陆景曜拖长了最后三个字,秦予乔是被陆景曜说红了脸,嚣张的陆景曜根本不畏惧自己的命根握在她手里,甚至还厚颜无耻地在她手心抽动起来:“你倒是量一量啊,两只手够握吗?”

陆景曜一边说着话,一边配合地一抽一动,不多久秦予乔手上的那物立马从半软不硬的状态重新变得灼烫坚硬。

秦予乔立马松开手,转了个身:“不诚实的男人。”

秦予乔翻身的时候将被子卷了大半,陆景曜心情那个愁啊,踢了下床:“我盖什么!我盖什么!”以背对着陆景曜的秦予乔压根没有理会身后发脾气的男人。

陆景曜最怕什么,最怕自己女人的冷暴力,其实他对于往事一向不喜欢多想,不管是穆鹿还是姚小爱,因为现在和以后他都很清楚什么最重要,所以与其认错检讨过去,还不如多疼疼秦予乔,到时候她想起来了,他不求她感动他的好,但也能习惯他对她的好。

只是有时候女人跟男人的神经连接方式是不一样的,她们更爱追根究底,什么事都爱问原因,但是很多事,其实是没有原因给她的,比如那时候的陆景曜也神经搭错过,他也生在福中不知福过,这些事都是没有正当光明的原因可以解释,他给不起,也给不出。

陆景曜慢慢沉默下来,也不再耍无赖踢床了,然后整个房间就这样寂静下来,结果秦予乔倒是不自在起来,哼了哼,又卷走一些被子。

被子又被秦予乔卷走一些,陆景曜真的没有多少被子可以盖了,侧过头看了看埋在枕头里的秦予乔,心变得异常柔软。终于陆景曜挪过身子,双脚双手一块儿抱住秦予乔:“乔乔,我们不闹了好不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对你有所隐瞒一是怕你生气,而是在我心里,她们真的是无关紧要的女人,我有事没事提她们做什么,存心给你添堵啊…”

“我有那么小气吗?”秦予乔下台阶一向很快,轻哼出声。

“你当然不小气,是我小气,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陆景曜在秦予乔耳边轻吐着情话,心想穆鹿这事真的盖不住了,与其以后让陆元东讨这个大便宜,不如自己先跟乔乔说出来,有选择地说一说。

“乔乔,

我很小就在国外念书,张琪说穆鹿以前常常在陆家做客这事我真不怎么清楚,你今天的看的那张照片,也是我假期回国的时候跟她拍的,当时我也…小啊,穆鹿对我而言就是普通朋友,你也看到了,照片是去动物园拍的,谁约会会去动物园是吧?”

“然后我每年回国就几次吧,之后倒是她也出了国念书然后嫁人吧…说起来,当时我们吵架跟穆鹿也有一定的关系,你误会了我和她的关系…”

最后一句话陆景曜说的轻飘飘,口气轻得恨不得飘不到秦予乔的耳朵,事实后面几句话就像一个鞭炮骤然在秦予乔耳边爆炸起来,秦予乔只觉得耳朵嗡嗡得响个不停,过了会,她问:“你还真…骗了我!”

“乔乔,你千万别曲解我的话,我是真怕你误会。”陆景曜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秦予乔说:“当时你就是这样误会了我,所以导致了你跟睿睿的七年分离。”

“我不误会。”秦予乔虽然这样说,说话语气还是有点酸,“只要你别做让我误会的事…”

陆景曜抱着秦予乔轻啄着她的后背,弄得秦予乔泛起轻微的酥麻,原本还有点不畅快也被陆景曜一个个吻给啄没了,她也不是一个拘泥过去的人,顿了下对陆景曜说:“我们起来洗澡去。”

陆景曜说好,心里琢磨一下,趁机要一块免死金牌:“乔乔,我不管,以后你想起来当时的事可不准闹分手,你有不明白的先问我,不准意气用事知道吗?我不能再承受失去的痛苦了。”

陆景曜这话说的情深意切,秦予乔虽然没想起来,心里也责怪起自己的当年的意气用事才导致跟希睿分别七年,所以当陆景曜这样问的时候,秦予乔轻“嗯”了几声:“不会,我会理性对待的。”

然后陆景曜也觉得今晚实在很圆满,爬起来兴冲冲地抱着秦予乔去洗澡了。

只是有时候女人给的保证还不如男人给的甜言蜜语可靠。

今晚陆景曜以为自己要的是一张免死金牌,只是事发之后,他的免死金牌不仅没有免了他的死罪,反而成为秦予乔炮轰他的罪证。

——“陆景曜,你真好得很啊,你就当我傻子玩弄是吧。”

——“乔乔,你不是保证不会生气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不会生气…对,我是说了,那我反悔了行吧,我反悔了!反悔了!”

所以啊,所以有时候女人说的话也不一定都比男人可信,尤其是刚恩爱后的话,

听听就好了,没事别当真。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我回来了~~今天更新挺早的吧~~晚上继续更新小番外哈~~~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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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器大活好的男人和装高|潮的女人

器大活好的男人有时候也不能给女人次次高\\潮的,刚开始陆景曜还不知道,在性|能力达到质的飞跃时,心里对自己也是挺满意的,所以男人在那方面很少有自卑的,何况陆景曜也算是猛男一枚了,而且对他最有成就感的时,不管果果平时看着多么嚣张跋扈,在床上还不是被他受的服服帖帖的,也只有他能让她高|潮连连了。

但是呢,有一天果果和陆六吵架了,果果突然来一句:“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根本没有高|潮过。”

没有高|潮过。。。没有高潮过。。。当时陆六觉得天都黑了。

“怎么可能?!!”

果果哼了又哼:“怕打击你自信心啊,所以这几天我都是装的…”

装的。。。装的。。。。装的。。。。

然后天亮了。

陆六不顾天亮了,反扑果果在床上。然后这一次陆景曜小心了,每顶一下就问果果感觉:“怎么样?”

果果在床上永远死鸭子嘴硬:“什么感觉,屁感觉都没有!”

陆六冷笑,演技真好啊。明明全身颤抖,连下面都不停收缩,居然还说没感觉,他就让她装!让她装!

第五十七章

年初八,陆景曜就被陆和烁赶回了公司,所以白天的时候她需要独自面对陆家人,当然还有希睿陪她。所以秦予乔的安排是早上陪希睿做做寒假作业,中午饭后就带希睿和球球到外面溜达,然后每次都是掐着饭点回陆家,因为时间掐的太准,陆和烁很有意见:“平时都见不着人,也只有吃饭的时候能看见你了,真是大忙人啊大忙人。”

秦予乔每每在陆和烁这里受了气就拿陆景曜出气,然后陆景曜建议说:“别老带希睿出门,老头见不到孙子本来就有气,如果你想出门,找个好点理由出门就好了。”

然后秦予乔也决定回秦记了。

回秦记上班的第一天,秦彦之打电话过来,笑呵呵问起她最近情况:“陆家人对你还好吧?”

秦予乔托着下巴回答:“挺好的。”然后想起秦彦之给希睿的股份赠送书和他送往白家的各种礼品,心里也是百感交集,手肘抵在办公桌上对秦彦之说:“爸爸,那天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

秦彦之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下:“乔乔,能给爸爸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吗?”

秦予乔闷闷道:“补偿什么啊,我都长大了,理应我来照顾孝敬你了。”

秦彦之又陷入了沉默,再次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难以隐藏的感慨:“我家闺女真的长大了啊。”

秦予乔抿抿唇:“行了,我不要跟你说了,我打个电话给奶奶。”

秦予乔从G市回来后的第二天就给奶奶打过电话,第一个通话时双方都有点尴尬,秦老太太没说几句就让秦家的朱阿姨接听了,但是随着通话次数越来越多,她跟奶奶每次通话时间就越来越长了,也找到了聊天的话题,聊天气,聊陆家的嫂嫂们,聊睿睿,还聊陆景曜。

秦老太太其实很怕自己孙女会给陆家人欺负,每次都要交代两句:“乔乔啊,我看陆景曜那人虽然脾气不好,不过可以看出来他是护着你,所以以后有什么事你先跟他商量,你们都有孩子了,也要结婚了,就要努力把日子过得好好的。”

“知道啦。”秦予乔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快要下班了,便对奶奶说:“奶奶,先不聊了。”

“睿睿呢,今天睿睿怎么都不跟我说话了?”秦老太太还不想挂上电话,“我要睿睿说话…”

“我在公司里呢,睿睿跟他爷爷打球去了。”秦予乔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对奶奶说,“这样吧,我晚上让睿睿给你打电话好不好啊?”

“好。”

“…对了,菲菲怎么样,奶奶还喜欢她吗?”

“喜欢啊,菲菲是个好孩子呢。”

“…”

挂电话之前,秦予乔又跟朱宜春说了会话,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问问奶奶最近吃多少饭啊,有没有定期身体检查之类的,另外朱宜春也会偷偷跟她说一些夏芸和夏妍青的事情。

所以她从朱阿姨那里知道夏妍青已经主动从夏家搬了出去,时间就在江家主动提出跟夏妍青解除婚约的第二个晚上,之后夏芸跟秦彦之闹过,但是被秦彦之一句话吓住了:“如果你要跟着你女儿一块儿搬出去,我也不会拦着你。”

其实回到S市后,秦予乔对夏妍青搬不搬出去住已经没有多大的感觉,心有不甘也只是一时的情绪,甚至听到夏妍青搬出去住的时候她还担心奶奶会有少个人陪伴而寂寞,所以她立马联系邢政,让他帮忙在G市找一个靠谱的看护,然后邢政就给她找来了菲菲。

——

秦予乔正准备下班的时候,秘书推门进来,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秦经理,陆总来了。”

秦予乔知道秘书脸色为什么会复杂,她和陆景曜的婚讯已经公布出去,三月十八,是陆和烁和白耀一块儿订的日子。虽然日子没有陆景曜之前的初九那么赶,但距离婚礼也就是个把月的时间了,陆家也开始着手准备她和陆景曜的婚礼了。

时代大厦的公司白领们对陆景曜都是很熟悉的,因为陆景曜曾经是姚小爱的绯闻男友,因为姚小爱所在的会计事务所又是在秦记楼下,所以秦记的白领们对陆景曜更是熟悉了解。

秦予乔一直不怎么喜欢陆景曜来公司找她。他的前女友还在楼下呢,他这样堂而皇之在她公司出入,如果给姚小爱遇上了多尴尬?

但是有些话她即使跟陆景曜说几遍,陆景曜依旧我行我素,甚至理由正正的:“如果你真尴尬,你就不应该继续管这个破公司,如果没地方去,我正缺一个小蜜呢。”

“你想得倒美,还小蜜呢…如果我去你公司了,你公司原来的小蜜不是要恨死我了?”陆景曜来了后,秦予乔也准备下班了,从衣架取下米白色皮草外套床上,然后拿起桌上的包包对陆景曜说道。

“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陆景曜噙着淡淡的笑,“我算知道了,我不管怎么做都不讨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