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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算是表白了吧。

虽说木木对沈昂的印象很不好,可不得不说,沈昂外形出众,气质儒雅,成熟多金,算是一高质量男人。

被高质量男人表白,脸怎么也得红下,因此木木又化身为小番茄了一次。

红彤彤的,阳光下格外诱人。

“他表白后你就转身跑了?”刘薇薇“咔嚓”“咔嚓”地嚼着薯片,感慨道:“我说林木木,你也太怂了。”

林木木也觉得自己挺怂的,可是当时烈阳晒得她脑汁都蒸发干了,压根想不出第二个对策,只能一句话没说,红着脸失措地往家里狂奔。

“你说,这沈大叔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不是木木妄自菲薄,而是一见钟情这种桥段在现实中不科学。

“估计是审美有问题吧。”刘薇薇吐槽。

木木以额撞墙,外有妖孽大叔,内有毒舌室友,她流年也忒不顺了。

刘薇薇继续雪上加霜:“木木你看着就是一外表柔弱能任人搓圆搓扁都不沾手的包子样,你那大叔这辈子交往过的女人起码要用车来装,在老婆的选择上美不美貌已经不太在乎。最终他娶的,肯定是你这种家世清白恋爱史清白脑子清白,简称小白的女人,这样才好压制住你,继续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用车装……轿车还是公交车?”木木好奇。

“客气了,是火车。”刘薇薇阴阴一笑:“还是多加了三车厢的春运火车。”

想象着沈昂躺在大堆丰o乳肥o臀的女人中央的酒池肉林场景,木木鸡皮疙瘩子都起来了。

太不健康了。

“薇薇你别吓她,那大叔应该不是那种人,木木的运气没有这么坏。”上铺的安凉从乐谱中抬起头来,白o皙的鹅蛋脸,眉目端庄素净,远远望去便是一缕淡而轻的白。然而当她定定瞅着人时,眼尾自带的弧度恰似微卷桃花,整张脸瞬间就艳光四射,美得令人心惊胆战。

“安安还是你善良。”木木抢过刘薇薇的薯片吃了起来。

精神受创,**就要补偿回来。

木木想,薇薇的话也不无道理,有可能沈大叔就是看着自己容易被镇o压,可以方便他在外勾勾搭搭,这才对她有点意思的。

为了表明自己不是这般“贤良淑德”的女人,在第四次见面时,木木瞅准时机表明o心态:“我要是结婚了,绝对不允许老公在外花天酒地。”

沈昂抿唇沉思:“要是你老公真背着你做了花天酒地的事,你要怎么办?”

“轻则离婚,重则……”木木对着桌前的铁板烧宣示,跟小时候入少先队那般庄严:“毁他命o根。”

沈昂一个绷不住,笑了出来:“看不出你还挺勇猛的。”

“我既然决定嫁给一个人,那必定会爱他一生一世,相应的他也应该对我如此。说好要永远爱彼此,怎么能不守信用,中途变卦?他做错事,我当然可以做出惩罚。”木木用筷子拨动着盘里的金针菇牛肉卷,轻声道:“既然敢爱,就要敢恨。”

7第一章(7)

此时,铁板烧师傅在他们面前烤着酱汁雪鲟鱼,白兰地爆虾,法羊排,蒜蓉扇贝……清油淋上,浇起轻烟阵阵。

沈昂的脸隐在这番人间烟火气里,隐隐绰绰,看不真切,只听他缓慢重复道:“敢爱敢恨……吗?”

木木舀了口火焰冰淇淋,问道:“挺可怕的是不?”

她多想沈昂能就此打退堂鼓放过自己,然而沈昂却夹起一块鸡排放进她盘子里,眼眸微弯:“不可怕,反而挺有个性的。”

木木发现,沈大叔笑起来时,眼下卧蚕格外明显。

太招桃花了,不知身上背了多少情债,说不定哪天出门就被某个痴情人给泼硫o酸了。

木木正在思想阴暗中,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叔,又和小婶子在约会呢。”

这声音挺耳熟,木木转身一瞅,发现身后站着的就是那天被沈昂丢在荒郊野外的大侄子还有……那位前o凸o后o翘的大美人,好像是叫秦红颜来着。

“一起吧。”沈昂招手叫来服务生在自己身旁安了两个座位让大侄子与秦红颜坐下。

“前几天还听莫姐说看见你们俩在寿司店里约会,情浓意浓的,恩爱得很,看来这次叔叔很认真啊。”沈盛年坐下便开始开他们的玩笑。

木木眼睛转悠下,醒悟莫姐肯定就是那灵魂被八卦之火焚烧殆尽的职业装姐姐。

想来她和沈昂也不过约会了三次,却次次都被人撞见,还被传得满城风雨,这几率高得她都想去买彩o票了。

木木觉得自己的名誉已经像不慎混合着彩色衣服一块丢洗衣机里的白衬衣般——被染得忒不像话了。

然而辩驳的努力还是要做的,木木赶紧道:“你误会了,其实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大侄子和大美女一脸不信。

“是真的,我们也才认识几天而已,我和他真不熟。”

大侄子和大美女开始有点动摇。

“一切都是误会,我发誓自己对他一无所知,甚至连他在哪里工作都不晓得。”

大侄子和大美女瞅着沈昂的眼神带点狐疑了。

而就在造o反即将成功时,沈昂伸手摸了摸木木的后脑勺,极尽宠溺地道:“她就是人来疯,别理她。”

那场景就和《大话西游》里唐僧对大徒弟道“悟空,你又顽皮了”一样一样的。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大侄子和大美女瞬间倒戈,从此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低龄顽劣儿童。

冤枉就两字,木木只想哭一次。

“你们俩是撞见的,还是约好的?”解决完木木后,沈昂转而将话题引向另两人身上。

“我来附近办事,顺便就接秦姐吃饭。”大侄子照旧忙着将好吃的夹在秦红颜盘里,体贴如昔。

秦红颜却没怎么理会侄儿,而是将注意力放在叔叔身上:“沈经理,这次的新品发布会方案您看过了吗?”

“看过,虽然创新度不错,但是主题并不突出,还是需要修改。”一谈到公事,沈昂仿佛隐约间变了个人,气质瞬间冷凝起来。

就此,两人开始聊起了公事。

没了注视,木木反而觉得轻松,一勺勺吃着冰淇淋。可吃着吃着,忽然发觉有股寒气从身侧袭来。

大叔和大美人正聊在兴头上,寒气能且只可能是从大侄子身上发出的。

木木细细观察,发现大侄子虽看似云淡风轻地吃着,可眼角眉梢却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秦红颜与沈昂。

那眼神的含义颇为丰富,跟哈根达斯的冰淇淋火锅似地,冷热交替,甜腻到舌尖发苦。

木木好奇地瞅着,不提防被大侄子发现,后者随即如川剧变脸般,对她眯眼笑笑,又转回了那个人畜无害的正太面容。

木木却被这快速的转变吓得心尖尖都在颤抖,赶紧埋头继续装吃饭。

她错咧,叔叔都变o态,侄儿怎么可能正常啊。

吃到半途,忽然腹疼,木木只能去洗手间解决。在里面刷微博看天涯搞了大半个小时——正好可以避免与那变o态的叔叔侄儿多相处。

正准备出来,忽然听见隔间门外有动静。

“这里是女厕所,你进来做什么,眼睛瞎了看不见吗?”秦红颜冷冷道。

“我倒是希望自己的眼睛瞎了,免得看见你爱他爱得不可自拔的样子。”这是大侄子的声音。

“沈盛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想看着你继续犯贱。”

“是有女朋友,不是有妻子,我一样有机会。”

“你是不是觉着他那个小女朋友又傻又呆,连你的头发丝都比不上,所以才这么自信?可是你别忘了,她再怎么不如你,却比你年轻鲜嫩。沈昂也不过是一般的男人,就是喜欢鲜肉,他压根就不会看你。”

躲隔间里的木木怒了,沈盛年这个挨千刀的简直不是男人,刚才还亲o亲热热地喊她小婶子,转个身就骂她呆笨。

一大男人在女洗手间里说人坏话,节操简直惨不忍睹。

“他一天不看我,我等他一天;一年不看我,我等他一年。就算他娶了老婆,我还可以爱别人,但就是永远不会爱你。”

女人总是能对不爱的男人残忍地捅刀子。

沈盛年应该很愤怒,因为木木隔着隔间门都能听见他的吸气声。

随后“咚”一声响,有重物撞在了门上。

木木害怕会出人命,赶紧从门缝中偷看,却发现人命果然是要出的,但并非是自己想象中那样——沈盛年将秦红颜抵在门上,疯狂地吻着。

秦红颜如一只被咬住咽喉的鹿,胡乱地挣扎着,双脚乱踢,双手乱抓。可是无论她如何攻击,沈盛年却重重地将她压制着,吻着她,完全不顾脸上颈上那些被她划出的血痕。

这个吻一直持续了许久,久到木木这个旁观者都在担心他们会因窒息而亡时才松开。

此刻的秦红颜脸颊绯红,一双眼睛却仍旧如雪般冰冷。

沈盛年趁着她此刻精疲力竭,牵引着她的手将其放在自己裤头的硬o起处,缓慢摩挲着,声音嘶哑:“红颜,你感受到了吗?从我这里懂事起,它就要你,就只要你。所以这辈子,你别想跟其他男人好。”

8第一章(8)

这口味,重得不是一星半点啊。

木木隔着门板都觉得血脉贲张,脸红心跳。

按照“姜还是老的辣”这一老话看来,侄儿都如此,那么叔叔肯定是更胜一筹。

木木心怀戒备,以至于坐在沈昂送她回家的车上时,整个人绷得像是水泥般硬。

“刚才不是喊着要夺人命o根吗?怎么这会又变成小白兔了?”沈昂好笑。

木木没回答,只是暗暗地将自己的身体缩得更小了。

在离校园还有两条街时,车停下——这是木木要求的。

深夜一女大学生从由一中年男子驾驶的名车上下来,怎么也得上个新闻观察栏目被一群专家探讨成社会黑暗面吧。

“下次想吃什么?提前告诉我。”看着木木迫不及待地解着安全带,沈昂适时问出了这个问题。

果然,木木手一滑,安全带“啪嗒”一声甩在了身上,她嘶着牙问道:“还有下次?”

“你这是,主动拒绝的意思吗?”沈昂看着前方,嘴角隐隐含笑:“就不担心令堂大义灭亲?”

“你偷听?”木木话虽平静,两排小牙齿却咬得紧紧的,

恨不能瞬间化身小狼狗,冲上去咬下他一块肉。

“不是偷听,是不小心听见而已。”沈昂对之前的问题锲而不舍:“下次吃什么呢?”

等了半天,也没听见木木的回话,沈昂回首却发现木木低垂着脑袋,卷翘的睫毛映衬得她的侧颜秀美柔弱,空气里有种无法言喻的美好。

“沈昂,”这是木木首次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点困惑:“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沈昂微怔,随即回过神来,恢复了往常的神色:“追求你……我已经做得这么明显,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那为什么是我?”木木问。

“为什么不该是你?”沈昂反问。

夜色凝重,蝉鸣声道道袭来,一阵低一阵高,如手拨动人的心湖。木木忽然抬起眸子,对着沈昂粲然一笑:“沈昂,不要看着我年轻就以为我是贪玩随便的那种女孩子。相反的,在感情上我很认真,要是真决定开展一段感情,那就是一生一世的,绝不会掺半分假,你明白吗?”

“然后呢?”安凉问。

“然后他就摸着我的头发,一言不发。”木木杯中的果汁见了底,白色吸管在杯底发出“呼呼”的声响。

放暑假的头一天,木木与安凉考试完毕后便出来逛街放松,在露天咖啡店里坐着,再次聊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当木木说完那番话后,沈昂摸着她的发,眼神那叫一个深沉,看得她头皮发麻,赶紧道声再见,连滚带爬下了车,小蹦跳跑回学校——有变o态侄儿的叔叔肯定不是好叔叔,得提防着。

“据说越是知识水平高社会地位高的男人就越容易变o态。”果汁冰渣在舌尖融化,引得木木一阵寒颤:“你说他这么喜欢摸o我头发,该不会某天露出狰狞面孔干脆把我脑袋给剁下来吧?”

“你少看点恐怖漫画行不?”安凉分析:“虽然说那个年纪的男人内心深不可测,但听你的形容,这位大叔也不算什么坏人,至少他除了摸你头发外,没有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想来也不是那种登徒子。”

“我生气的是,他总是喜欢在外人面前胡诌我们是情侣,损我清誉。”木木叹气。

正忙着叹息着,忽然眼角瞥见一抹熟悉的红色,定睛一看,发现竟是秦红颜。她坐在隔壁的桌上,一袭红色连衣裙包裹住完美身段,黑色太阳镜遮住大半张脸,看上去颇像是八十年代的香港影星,格外有韵味。

虽然她面无表情,可是木木清楚,这么近的距离,肯定早将她们的话听进耳里。

按照那日在洗手间里偷听来的对话看来,这个秦红颜对沈昂很有意思。现在听见沈昂还是单身,心里肯定乐开了花。说不定会发动强势攻击缠着沈昂,那到时候自己不就是解脱了?

想到这,木木颇感欣慰。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个沈昂放着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管,转而每天没事来烦她。

看来果然是重口味。

说也奇怪,那天之后连续一个星期,沈昂都没有再来找木木。木木猜度着他已被秦红颜给收入囊中,所以才没工夫来烦自己。

木木老妈为白白丢失了一个金龟婿感到情绪低落,麻将都少打了好多场。而木木却压根没将这事放心上,每天在家吹冷气吃薯片上网看电影,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然而正如同风雨过后一定有彩虹,大太阳后也一定有暴风雨。这天木木按照母上大人指示跑去小区门口的小超市买酱油,岂料买完一出超市门就被熟悉的车给拦住。

“好久不见。”木木感觉自己嘴角都僵硬了。

“是啊,如隔三秋了都。”沈昂坐在驾驶座上,姿态悠闲,茶色太阳镜后的眸光格外锐利:“上车吧。”

木木不得不提着酱油瓶上车——到最后,沈昂总有邪恶办法能让她妥协。

她可不指望一周不见沈大叔就能改邪归正。

“这是去哪?”木木抱着酱油瓶问道。

“去给你选衣服。”

“我自己有衣服的。”

沈昂瞅着她的旧t恤与旧牛仔短裤,半晌才道:“是选穿起来像女人的衣服。”

要不是怕出车祸,木木很想拿着酱油瓶照着他脑袋来一记。

车在一家名牌女装专卖店前停下,沈昂带着木木进去,轻车熟路地将她交给两名店员,吩咐她们为木木选择一条适合晚宴的裙子。随后自己则坐在沙发上,享受着香槟与杂志。

“看样子,你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吧?”木木在换装的间隙问道。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沈昂躺在沙发上,唇边衔着笑。

木木吸口气:“你真的想太多了。”

9第一章(9)

在店员的帮助下,木木最终选择了一条黑色风琴褶皱抹胸小礼裙。她本身肌肤雪白,身姿纤细,穿上后显得整个人清新甜美,令沈昂眼前一亮。

“很不错。”他从不吝啬于夸赞美丽的事物。

“可是这件不实用,我没有机会穿。”

木木想,总不能穿着小礼服去买酱油吧?

“不用担心,我会让它物尽其用。”沈昂拿出信o用o卡,刷下了这条价值不菲的礼服。

没过几小时,木木便明白了沈昂的用意——他带着打扮好的自己来到一间五星级酒店里,参加他们公司新品发布会圆满举行后的庆功宴。

原来这段日子沈昂没来烦自己只是因为专注于工作,并非是秦红颜的美人计得逞。

“我可以不进去吗?”木木无奈,自己不过是出来打个酱油而已。

“里面有很多美食,你可以放开肚子尽情吃。”沈昂利诱。

木木皱眉,难道她看起来就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吗?怎么沈昂每次带她出来都是吃吃吃?

“你进去要怎么介绍我?”没吃过猪肉,至少也见过猪跑,木木当然知晓在这种场合里,人们只会带男女朋友前往。

“以前怎么介绍的,现在还怎么介绍。”沈昂面不改色地道。

“要我今天答应假扮你女朋友也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个条件。”木木瞅准时机开始讨价还价:“以后咱们各走各道,别再来找我,成吗?”

“好。”沈昂点头。

“真的?!”木木惊喜。

“当然是……假的。”沈大叔笑得格外慈祥:“木木,我这才发现你把我想得太美好了。”

立于酒店水晶灯下,穿着一袭名贵手工西装的沈昂面目俊朗,气质出众,令木木不由得联想到了四个字——

衣冠禽兽。

实在是太禽兽了!

沈昂带着被他的黑暗面打击得奄奄一息的木木进了宴会厅,果不其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

有极端好奇的上前询问:“沈经理,您身边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