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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都知道闻人在哪儿,就我不知道?!”方博然紧紧地盯着他们,“明明知道他的下落,却不告诉我!”

他倏地看向柴郁:“上次我还问过你,你怎么跟我说的来着?你说你不知道闻人的下落!”

“现在,你再跟我说一次,你知不知道?”方博然怒道。

柴郁深吸一口气,耷拉下肩膀:“好吧,我知道,可是少主不让我说。”

方博然的嘴巴抿成了一条愤怒的线条,咬牙道:“闻人把佳然怎么了?他俩发生了什么?嗯?刚才你们可是说过,佳然她——”

方博然说不下去了,明知道这是早晚有一天会发生的事情,可他就是不能接受有男人把他的妹妹弄大了肚子。

即使那是闻人,尤其那是闻人!

他可以接受方佳然和任何人恋爱结婚,但是就是不能接受闻人。

柴郁十分勉强的扯着嘴角,仿佛他的嘴变成了十分紧的橡皮筋,需要用力的拉扯才能变长。

只是这苦笑,已经算是回答了。

方博然紧绷的嘴巴不住的抽.搐,气的肺都炸了,强烈的想要把目前所处的房子给毁了。

更加强烈的冲动是,冲到闻人的院落,把他的房子给拆了。

他双拳紧握,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八.蛋!

那个王.八.蛋!

竟然敢趁机占他妹妹的便宜!

这感觉…这感觉…

方博然不停地深呼吸,就好像小偷闯进他的家里,把他的家给偷个精光,一点儿都没剩下!

而闻人,就是那该死的小偷!

柴郁四人都小心的噤声,小心的呼吸,努力地把自己的呼吸调整到无声,一面打扰到正在盛怒之中的方博然。

搞不好,一丝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崩坏了方博然那根已经离理智相去甚远的神经,然后拿他们出气,可怜的成为闻人的替罪羊。

四人心中都在猛摇头,他们可不想!

“你们知道他们在哪儿,是吧!”方博然突然冷声说道,面无表情,就连双眼都暗淡无光,只有脸色发青。

剥皮僵尸!

出现了!

柴郁毫不犹豫的点头:“知道,就在许佑母亲的家!”

等说完,柴郁倏地闭嘴,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不住的转着,心虚的发现自己竟然一口气把闻人给出卖个彻底。

方博然仍然僵着脸,但是多少也满意了点。

“去告诉他,让他立刻带着佳然回来,要不然我就亲自去接他们!”方博然冷声说道。

“好!”柴郁立即点头。

方博然眯起眼:“立刻!马上!”

“现在?”柴郁试探的问。

方博然挑眉,没有再说话,就这么杵着,双手抱胸,打算亲眼看着柴郁行动。

柴郁叹口气,只能拿出手机。

在方博然紧迫的目光下,他的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儿从指间滑出去。

他迅速的给闻人发了信息,直到信息显示已发送,柴郁摊摊手,对方博然说:“好了。”

方博然这才满意了,僵尸脸稍微的缓和了下,点点头,转身离开。

方博然刚刚踏出房门,门才关上,柴郁四人便齐齐的呼出一口气,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叹息声。

闻人看到柴郁发来的消息后,摇摇头:“啧,真没用,被吓唬吓唬就成这样了。”

“怎么了?”方佳然走进客厅的时候,就看到闻人臭着脸,活像是欲.求不满似的。

闻人撇撇嘴,说道:“山上的事儿解决了,咱们可以回去了,柴郁明天过来接我们。”

方佳然被这突然地消息给弄得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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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生活就是这么充满不了不确定性

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殢殩獍晓

在这里再开心,也始终是别人的家。

可同样的,她也知道,她并不能真正的回到过去那样,她有些忐忑她跟闻人的关系。

现在这样,非常平静,只有她跟闻人两个,他们两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从不需要担心其他的。

可是回去之后,两人之间就会多出很多别的各种各样的复杂问题骁。

一些她说不清楚,但是一定会有的问题。

也因此,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眼中只有那么一刹那露出了惊喜的光芒,马上一闪而逝,被矛盾所取代。

闻人开口,正想问她正在想什么,许佑便飘了进来冤。

“你们要回去了?”许佑先是看了一眼方佳然,才把目光固定在闻人的脸上。

“嗯。”闻人不怎么高兴的说道,目光阴沉沉的。

原本他们也打算回去了,时间一晃就到了他跟柴郁约定的时间,甚至还超过了。

可是这样被人强迫着回去,打乱他的计划,真的很不好,让他烦躁。

“哦——!”许佑似乎很失望,他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我还挺喜欢你们住在这里的。”

他也不嫌烫,端着茶杯,拇指摩挲着紫砂壶细腻却又充满摩擦力的杯壁,缓缓一笑:“给我带来了不少乐趣。”

“我们又不是来娱乐你的。”方佳然下意识的就接口,对于自己成了许佑的娱乐对象感到十分不悦。

没想到,许佑笑的更开心了:“就是这样才让我最高兴,突来的惊喜,多么愉悦。生活就是这么充满了不确定性,是不?”

方佳然低头,小声咕哝了句,就连闻人都没听清楚她在咕哝些什么。

许佑猜,肯定是在说他的坏话,不过他不在意。

他捏着紫砂茶杯的手,伸出一根食指,随意的指着方佳然,微微凑近她,低声说:“你有没有发现,你染上了闻人的习惯?”

“什么?”方佳然立即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许佑笑的格外的和蔼亲切,让方佳然心中警铃大作。

“闻人就爱小声咕哝只有自己才听得清的话,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习惯,不过现在有了。”许佑笑吟吟的低声说,“果然他的口水吃多了,也有了跟他一样的习惯。”

方佳然张口结舌的,面对许佑这愈发让人痛恨的亲切笑容,她真想抬手扯他的嘴巴!

似乎在这里的时候,面对许佑,她总是处于下风。

她张口结舌,尴尬又恼怒的红着脸,完全陷入了对许佑的恼恨,以及默默地诅咒他。

完全忘了此时,她跟许佑的距离有点儿近。

其实也不算太近,虽然两人的脸交错着,许佑是在她耳边低声说话,不过还是保持着礼貌上应有的距离。

只是在闻人的角度,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许佑的脸被方佳然的侧脸给挡住,以闻人的角度,只看到许佑凑近了方佳然的耳朵,即使他并没有看到许佑到底凑的有多近。

可是在他看来,也已经足够近了。

闻人咕哝着站起来,直接抓住方佳然的胳膊,把她拽了过来。

“你俩站的远点儿,凑那么近干嘛!”闻人不悦的抱怨。

许佑没说话,只是笑,朝着方佳然挤眉弄眼的,明显在说:怎么样?看到他刚才小声咕哝了没?

方佳然气呼呼的看着许佑,真觉得这男人有时候真讨厌,总是故意让人出丑。

闻人更是不客气的说:“你眼睛有眼屎吗?眨的这么厉害!”

许佑掀掀唇,说道:“我一定会怀念你在这里的热闹。”

闻人突然高深的看着许佑,他目光高深的时候不多。

所以,当闻人露出这表情的时候,许佑的表情活像见到了奇迹一般,饶有兴趣的回视着他。

“你不如自己去找个女人,让她成天娱乐你,专属的。”闻人难得建议道。

“嗯?”许佑挑眉,露出了一个值得考虑的表情。

闻人趁热打铁的勾.引他:“你想,你自己的女人,专属于你,只娱乐你,不会娱乐别人,别人没资格拿她寻开心——”

闻人注意着许佑的表情变化,看到许佑的眼里竟然真出现了一丝丝心动。

“怎么样?除了你能玩,其他人都不行的,专门属于你的女人?你的专属玩具,不错吧?”闻人得意的揽着方佳然的肩膀。

“你看,就像我们两个,佳然是我的人,你可不能随便逗她。你想要逗人玩儿,那就去找你自己的那个去!”

闻人撇撇嘴:“爷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娱乐别的男人。”

方佳然红着脸,为闻人的话。

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人。

她低头咕哝着,这明显的带着占有.欲.的话,却没有让她有丝毫的不适,反倒心里有点甜甜的,暖暖的感觉。

浑身热哄哄的,尤其是闻人握在她肩头的手掌,穿透了衣服传达到她肌肤上的热意,更是烫的吓人,要在她的肌肤上烫出一个烙印似的。

她脸烧得厉害,耳边乱哄哄的响,什么也听不见了。

许佑指尖挠一挠耳鬓,微笑道:“反正你们回去之后,我也没人逗了,是该找个新的来玩一下。”

说完,许佑就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客厅。

方佳然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指着许佑早已走远的背影,看看闻人,又看看许佑,再看回到闻人。

她张口结舌的说:“他…他刚才说了什么?他…他一直把我当玩具那么玩儿?”

闻人露出灿烂的白牙齿:“你确实挺好玩儿的。”

方佳然顿了顿,双眼突然危险的眯了起来,阴声道:“那你今晚就跟自己的手玩吧!”

说完,方佳然甩着马尾就离开了。

闻人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就走,只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说他们第二天就要离开,佟品枝特意要做一大桌的菜,就当是为他们践行,尽管大家住的挺近,就在一个城市,想什么时候见面都行,可是佟品枝依旧隆重以待。

佟品枝回来以后,发现鸡圈里一只鸡都没少,认定了是方佳然不好意思,所以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杀一只来吃。

许佑因为闻人的话,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方佳然觉得,就算现在要去找个女人,也不现实,他总不可能出去现抓一个回来吧?

鸡圈里,佟品枝正跟在一只公鸡后面不停地追。

她不是专业养鸡的,也不靠这个赚钱,所以不像那些人一样,给鸡弄上一个又一个方格的鸡笼,而是把它们放在圈里,让它们没事儿自己溜达。

也正因为这样,这些鸡似乎也更加散漫。

当看到佟品枝来的时候,没有一只鸡有反应,公鸡扬着骄傲的冠,有的在踱步,有的在啄米。

母鸡懒洋洋的趴着,一动不动。

这些鸡似乎已经习惯了佟品枝每天进去掏几颗鸡蛋出来,所以也没有一只搭理她。

一直到佟品枝慢慢的走向一只正在啄米的公鸡,伸手准备抓它的时候,它们才意识到不对。

一只正在啄米公鸡不远处,昂首阔步的公鸡立即拍打着翅膀,“咯咯哒——咯咯哒——”的叫着,到处乱跑。

它的动作惊动了正在专心啄米的公鸡,佟品枝手捞了个空,那只鸡惨叫着扑腾着翅膀逃开,扑腾掉了洋洋洒洒的鸡毛。

扑腾的翅膀所扇出的风,也把地上的灰尘和小米粒都扇了的低飞了起来,乱糟糟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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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眼4睛都花了

扑腾的翅膀所扇出的风,也把地上的灰尘和小米粒都扇了的低飞了起来,乱糟糟的一片。殢殩獍晓

方佳然看到佟品枝忙活,很想说不要抓鸡了,可是她知道佟品枝不会答应。

她想上前帮忙,可是她从小就害怕鸡冠。

红彤彤的,软软的,不知为何她觉得很恶心。

而且,她也受不了亲眼看着鸡被抓,被宰纡。

当听到鸡的惨叫声的时候,她都跟着难受。

于是方佳然拽来了闻人,闻人老大不情愿的被方佳然拖着,双脚就像是绑上了铅块,沉重的不愿离开地面。

他表情懒散,自己一点儿力气都不出,任由方佳然拉着他瞵。

“你去帮伯母抓啊!顺便也帮忙宰了吧!”方佳然指着鸡圈说道,佟品枝仍然在里面忙活。

“别…别再让鸡叫了,如果一定要杀,就给它一个痛快。”方佳然搓了搓胳膊,脸色微微的发白,“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怜了…”

显然,佟品枝也不是常宰鸡的人,手法十分不熟练。

闻人嫌恶的撇唇:“我才不干那个,多***份!”

方佳然毫不客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儿:“你在这儿还有什么身份啊!又不是在山上,赶紧去!”

闻人还不情不愿的,不想动弹。

方佳然眼睛一瞪:“你去不去!”

“除非你答应我,今晚我不用用手。”闻人立即说道。

方佳然立即收了声,大眼眨啊眨的,脸蛋在阳光下显出了耀眼的红。

往往在这种时候,方佳然都会一声不吭的败退,然后懊恼自己又被闻人给打败了。

可是这一次,她突然笑了起来,眼里冒出了得意的,胜利在望的光芒:“不用手?你确定今晚不用手碰我?”

这一回,轮到闻人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她眼里原本胜利在望的光芒,完全换成了胜利的光芒,在阳光下闪耀,明亮的那么耀眼。

配上她还未退去红色的双颊,漂亮的那么出色,让人睁不开眼。

方佳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给闻人造成的影响,她只是很高兴,自己终于扳回一局,能够在斗嘴中赢他一次了。

以后她才不会每次只要闻人抬出带黄.色.的暧昧话,她就立即败下阵。

她现在大约已经知道,该如何对付他了。

不就是比脸皮厚吗?

她也是豁得出去的!

看到闻人呆鄂的脸,她反倒露出灿烂的笑容,像个胜利者一样,甩身走进客厅。

闻人的脖子不自觉地跟着她的方向扭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看着她步履轻盈的背影,扎的高高的马尾在她的脑后,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而活泼的甩来甩去。

带着轻快地节奏,一下一下的露出她白皙的后颈。

被马尾挡住的后颈,就像是在跟目光捉迷藏,时隐时现。

闻人看着方佳然的背影,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不知不觉的就笑开了。

他的嘴角漾出的弧度恍如是这世界上最柔和的曲线,温柔的足以让人心醉。

“咯——!”一声凄厉鸡鸣又把闻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他转头,看到佟品枝在鸡圈里忙活,好不容易把鸡逮着了,双手掐着鸡脖子,可是用尽了全力求生的公鸡不断的拍打着翅膀扑腾,打的佟品枝的胳膊生疼。

被掐着脖子,可是鸡仍然在扯着脖子大叫。

闻人走过去,摸了摸鼻子,才尴尬的开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