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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出去的再晚,他们也不会惊讶。”闻人说道,没说的是,如果出去早了,多有损于他的男性雄风!

他不再说话,专心于方佳然。

方佳然瞪大了眼,随着一声轻.吟,再次迷失在他的怀里。

方佳然来的时候,天还是全黑的。

等闻人好不容易放过她,让她穿好衣服下了床,外面天已大亮。

方佳然起初只是随意的瞥了眼墙上的钟表,总觉得他们应该也没有厮磨太久,现在出去应该也来得及。

可是等她看清表上的时间,整个人都石化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钟表,指着上面的时间:“闻人,你的表是不是该调一下时间了?”

闻人瞥了眼钟表,表上显示的时间是九点十分。

“没坏啊,时间准着呢!”闻人说道,边穿上长裤。

他比较想要跟方佳然在床.上躺一天,可是她肯定不会同意。

闻人嘴角的笑意总也消不去,之前方佳然就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

虽然她嘴上不承认,可是他也感觉得出,她对他有感情,不然在床.上也无法那么契合。

可即使如此,只要她不承认,两人之间就总是少了些什么,他总是留有遗憾。

一直到今天,他总算是全然的满足了。

方佳然将全副身心毫不保留的交给他,再也不说些口不对心的话。

他太了解她了,平时虽然看着大咧咧的,性子活泼很容易跟人相处交上朋友,甚至还有点儿自来熟。

可是即使是对朋友,她也不会全然的放开,至少不会让人看到她今天对他展现的这一面。

甚至就连柴郁他们,都没有看到过她撒娇。

她今天能对他说那么多,甚至还承认想他,就是完全的对他交了心。

今天,她在他怀里,两人的心灵终于达到了完全的契合,他把她拥在怀里,那么的满足。

不需要真正的拥着她,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看着她,都能感觉到她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从身体到灵魂,两人已经彻底的相融。

他还不自知的看着她,嘴角噙着笑,目光比外面的阳光还要温暖。

可是方佳然现在可顾不得这个,她指着钟表,一脸不信的说:“可是时间怎么会这么晚?我们明明…明明…”

闻人挑眉,自得的说:“明明怎样?我早跟你说过,我可是特别持久的,过了这么长时间不稀奇。”

他眉毛一耸一耸的,朝她挤眉弄眼儿:“你可是赚到了啊!像我这么强的男人可不多了!”

瞧他抬头挺胸的,说的那么骄傲。

方佳然红着脸,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这个!是…是…我们待到这么晚,外面…外面…”

闻人突然满怀希望的说:“那要不咱们今天不出去了?”

“你想的美!”方佳然红着脸说,“我还要见人呢!要真是一天都不出去,那不…那不…”

闻人叹口气,不再逗她,拦住她的肩膀,说道:“早出去晚出去,结果是一样的,该看到还是要看到。”

他揉揉她的肩头:“放心好了,我陪在你身边,他们不敢太过分。”

方佳然还在犹豫,现在想想在这里躲一天也挺好的。

只不过,如果真在这屋里躲一天不出去,她也别想休息了。

她转头,这才发现闻人还光着半个身子,滑腻的肌肤,结实的肌肉都露在外面。

她立即低头,长发从背上滑下,顺着肩头垂落到胸前,露出了后颈已经羞红了的肌肤。

“你快把衣服穿上!”她低头催促道。

闻人好笑的看着她通红的后颈,手指不自觉的便抬了起来,在上面轻.抚画圈儿。

指腹触摸到比温热还要再热一些的温度,那片红在他的指腹下变得更加的深,温度也在不断地上升,他还感觉到指腹下的肌肤逐渐生起了一片颤栗的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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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w菊花一紧(1w,二更)

指腹触摸到比温热还要再热一些的温度,那片红在他的指腹下变得更加的深,温度也在不断地上升,他还感觉到指腹下的肌肤逐渐生起了一片颤栗的小疙瘩。殢殩獍晓

“你不止看过我全.裸,还把我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竟然还害羞啊?”他逗她道。

方佳然被他逗得恼羞成怒,红着脸猛然抬头,羞恼的说:“你怎么不说我还戳过你菊.花呢!”

闻人一抖,似乎是想到了那个让他不堪回首的回忆,眯起眼盯着方佳然。

方佳然也丝毫不示弱的回瞪回去,谁料闻人竟然转过身,撅起屁.股,不服气的激道:“有本事你再戳啊!甾”

方佳然咬牙切齿的,伸出食指就用力的戳了上去。

“嗷——!”闻人一声惨叫冲破了房门传了出去。

倒不是疼,可是被戳了菊.花的这种诡异感觉,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万。

当方佳然的手指头戳上去的时候,他的屁.股不受控制的仅仅一缩,立即加紧了,本能的防卫不让方佳然再进一步。

闻人回头,气急败坏的说:“你这疯丫头,还真戳!”

门外的院子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八仙桌。

柴郁,魏无彩,袁江易和昊东怀四个人坐在桌边,正在“噼里啪啦”愉快的搓麻。

当闻人的嚎叫声传过来的时候,四人齐齐的将目光转到闻人屋子的方向。

“里面怎么了?”袁江易眨眨眼,十分的好奇,按捺不住的搓着手,想要上去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折磨的他手痒。

昊东怀以一种十分敬畏的目光看着闻人的房子,转回来说:“难道佳然和少主都是比较重口的人?”

魏无彩煞有介事的寻思:“看不出啊!”

四人正在寻思,准备深入地探讨一下这个问题,一个冷冷的声音插.进来:“你不去看着你的‘暗卫’,成天跟我的人鬼混什么?”

柴郁挥挥手:“他们都有任务,哪能随便露面儿。”

“方老大!”袁江易和昊东怀,甚至连魏无彩都迅速站了起来。

三人站的笔直笔直的,脸上却挂着十分狗腿的表情。

方博然没理他们,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闻人的房门,目光中流露着矛盾与挣扎。

即使知道答案,可他还是决定问一下:“佳然在里面?”

袁江易等人尴尬的互看一眼,才点点头。

柴郁不知死活的补充了句:“从四点上山就没有出来过。”

方博然铁青着脸,正准备要让两个人出来,门终于被推开了。

闻人简直就像是吃饱了的狼,一脸的满足。

他先一步走出来,方佳然躲在他的身后,只隐隐的能够看到她身子的一角。

“方、佳、然!”方博然咬牙切齿的怒道。

从四点待到九点,想想两人在屋子里还能干什么好事儿!

听到方博然的声音,方佳然立即僵住,双手紧紧地揪着闻人的衣服,瑟缩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从闻人的身后露出小半颗脑袋。

她的鼻子以下还藏在闻人的身后,像只小精灵似的,只露出了双眼。

虽然只露出了小半张脸,可是还是能看出她脸上满足的红晕,目光粲然明亮,明显是已经被好好地疼爱了一番。

方博然真是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撇开闻人的身份,与他反对两人恋爱的理由不说。

亲眼见着自己的妹妹被别的男人疼爱过后的样子,而且现在他妹妹还躲在那个男人身后,仿佛她就要离开他,属于别的男人了。

方博然心里说不出的酸,酸泡泡一直在不停的冒。

原来还一直操心他没有女朋友,只要碰到他跟女人在一起,就会激动地嘁嘁喳喳的像只云雀一样的妹妹,以后再也不唠叨他了,已经转投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方博然阴沉着脸,觉得认为女儿被抢走的父亲,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感受。

方佳然原本只听到了方博然的声音,正想着要怎么面对他,谁知道一露头,竟然看到柴郁和袁江易他们四个人都在!

那四个人站在方博然的后面,因为方博然看不到,所以放心的朝她咧嘴,露出灿烂的笑。

除了魏无彩,其他三人都在朝她挤眉弄眼。

而魏无彩虽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动作,可是那一双上挑的凤眼却不停地在闻人和她的脸上来来回回的徘徊。

方佳然很想知道,他们几个到底在这儿呆了多久了。

很幸运的,闻人也同样好奇,于是帮她问了出来。

“你们在这儿多久了?”只是闻人的好心情显然不想送给柴郁他们,声音阴沉沉的问。

魏无彩看了看表,说道:“从柴郁从你的院子里狂奔出来,然后扯着嗓门儿把‘暗卫’叫出来,并且跟他们以整个岚山大院都能听到的音量,谈论佳然半夜冲进你的屋子就再也没出来这件事开始。”

袁江易也耸耸肩,说道:“我们的消息可灵通着呢,所以立刻就赶过来了,前后也没超过十五分钟。”

“也就是说,我们在这儿呆了也有四个多小时了吧!”昊东怀做了最后的回答。

他们来到这儿之后,发现这样干等着没意思,干脆从偏厅把桌椅给搬了出来,坐着边搓麻边等。

结果,袁江易欠了昊东怀三百块,昊东怀欠了柴郁五百块,魏无彩成了最大的赢家,三人总共欠他一千五百块。

轰——!

方佳然只觉得血液倒流,一股脑儿的全都冲到了脑门儿上。

她强忍着尖叫的冲动,不知道这四个家伙听到了多少。

她跟闻人在一起的时候,可没少尖叫,声音狂野的简直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一想到她呻.吟的,求饶的,还有狂野的要求更多的尖叫声都被他们给听到了,方佳然便把闻人的后背当墙一样,一脑门撞了上去。

闻人也黑着脸,对方佳然浓浓的占有欲,哪怕只是她的叫声被人听到了,他都受不了。

这感觉就跟她光着身子被人看去没什么分别。

“你们听到多少?”闻人眯着眼,危险的问道。

四个人有志一同的摇头,才不会告诉他,他们什么都听见了。

方佳然叫起来,像个小野猫似的,真是看不出来啊!

闻人绷着脸,就凭这四个人挤眉弄眼的样,也不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滚!每个人去武道场另一套铁皮,绕着岚山跑一圈!”闻人怒道,他头也没抬的喊,“暗处的,出来!”

随着他话音落,便有两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悄无声息的落了地。

他不担心“暗卫”会听见,这些人很有分寸,在暗处守卫的同时,也能把握好距离,不至于让主人丧失了隐私。

“把我刚才的命令通知给守山的,让他们盯紧了,不能让他们四个偷懒!”闻人沉声道。

“是!”两名“暗卫”低头说道,然后便投给了四人同情的一瞥。

柴郁四人立即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铁皮”是岚山大院里的一种俗称,其实就是一种特制的练功道具。

就是以特殊的材料制成的背心,护膝和护腕,在里面填满了被磨到了极致的铁砂,细腻的就像寻常的砂子,却是极重,跟身背铁块无异。

这一套行头,穿上就像穿上了一层铁皮,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名字。

一开始也不知道是被谁先叫起来的,总之这名字被逐渐传开,从此就被整个岚山大院

里的人一直这么叫。

“铁皮”是岚山大院中的人训练的必经科目,当训练到一定程度,就会背上”铁皮”进行各种日常训练。

最恐怖的时候,就连吃饭睡觉都要穿着。

一直到能够做到穿着“铁皮”也与正常行动时无异,才被允许脱下。

大部分人都要穿上三年,不断的增加里面铁砂的重量,直到达到最高标准。

穿“铁皮”的日子,可以说是所有岚山大院里的人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每个人想到那段日子,都会摇着头,竖起三根手指,眼眶含泪,声音沙哑的的说:“三年啊!”

没人愿意再穿上那玩意儿,即使穿上对他们并无影响。

“还不快去!”闻人一声怒吼,柴郁四人只能一溜烟儿领命而去。

打发了那四个人,闻人这才面对方博然。

方佳然内疚的叫了声:“哥。”

她知道方博然也是为了她好,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就好像背叛了方博然似的。

方博然绷着脸,似愤怒又似失望的说道:“我都跟你说的那么明白了,无论如何你都是不听,是不是?”

“哥,对不起。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我知道我这么说很没良心,可是我大了,我能为我的人生负责。”

“我知道没有一定的事情,闻人也不可能保证我一定会没事——”方佳然说道。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闻人郑重还带着恼怒的声音打断:”我一定能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出事!”

他转而看着方佳然,似乎是气愤她对他没有信心,沉着声郑重的说:”我说过,我会拿命保护你,要伤害你,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要是出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死了!”闻人急迫的说道。

方佳然着急的咬着唇,不愿听她这么诅咒自己,听起来他完全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儿似的。

所以方佳然也恼了,她双手掐着要,别看个子没有闻人高,却气势十足,像个小悍妇似的。

“你能不能别总把‘死’字挂在嘴边儿,整天死啊死的,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儿!”她恼怒地说道,强悍的气势完全弥补了身高上的不足。

“我一点儿也不爱听你这么说,一点儿也不想让你牺牲自己来保护我。”方佳然深吸一口气,因为太过激动,太过在乎,而湿了眼眶。

“我想,夫人当初也是这么想的。”方佳然轻声说,”所以,她没有怪过你们。她也会松了一口气,受伤的不是家主,不是家主被抓,不是你被抓。”

闻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仿佛第一次见到她似的。

他看的目不转睛,看的那么认真。

他慢慢抬起手,就像个初恋爱的小伙子,迫切的想要碰触心仪的姑娘,却又情怯的不敢碰触。

他轻轻的抿唇,睫毛微垂,轻轻的扇动,带着怯意似的,轻轻的碰触她的胳膊。

嘴角噙着淡淡的却笑容,却因为激动而不住的抽.搐。

终于,手掌在碰触到她的胳膊后收紧,握住了她的胳膊。

方佳然以为他要把她拽进他的怀里,却不想他只是一下一下的轻捏,就像是小男孩得到了他从来没见过,还不知道怎么玩的玩具。

方佳然忍着笑,主动的投进了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轻吻他的下巴。

原本,她的目标是那双总是说出恼人话语的唇,可惜她够不着。

闻人下巴微微紧了一下,便噙着笑,低头以唇轻刷着她的唇.瓣。

“你们俩够了!”方博然铁青着脸怒道。

看着当着他的面耍肉麻的两人,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我还在呢!”方博然绷着声音说,欲杀人的目光看向闻人,“给我节制点!”

见闻人和方佳然还抱在一起不松开,他恼道:“赶紧给我松开!”

闻人撇撇嘴,终于松开了方佳然。

方博然看着方佳然,目光严肃的让她害怕,他黑瞳里的光芒,仿佛是将要走上不能回头的死路。

“我知道你大了,不可能事事都管着你,要求你怎么做。你有权选择自己要走的道路——”方博然深吸一口气,叹道,“我知道你的脾气,如果你选择了,没有人能阻止得了。”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方博然紧抿着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心力,才紧绷的如欲断的弦一般,将话语用力的吐了出来,“我无话可说。”

方佳然表情黯淡下来,不知道能对方博然说些什么,可是她觉得又必须跟他说些什么。

她张张嘴,刚要说些什么,腰侧突然横出闻人的大手,手攥着她的腰侧把她揽进了怀里。

方佳然下意识的抬头看他,就见闻人朝她无言的摇摇头。

而后,他直面方博然,黑瞳释放出的坚定光芒直射.进方博然的眼内。

他郑重的保证道:“我不会让她出事!”

方博然眯起眼,双唇抿了抿,没有回答闻人,他到底同不同意,只是对方佳然冷声说:“先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