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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有后悔药吗?如果有的话,他想回到傍晚时分,他不会怂恿舒盈买下那件衣服,他更不会和任天琪约会到午夜十二点,无法第一时间阻止一切的发生。如果可以,他不会让她受屈,不让自己那么室息的疼痛

“滚。”她挣开他,狼狈从齿缝间迸出一字。

她不要敌人看她的笑话!

但是,他没有理会,扶起她。

这样近的距离,发现,她身上一块又一块青青紫紫到可怕,可见,季行扬下了多大的狠手。

“我带你去警局。”他沉然道,“季行扬必须为自己做得事情付出代价。”现在的他,心底惊涛骇浪在翻滚,恨不得屠了发泄完了(兽)欲却一无所知的那只狮子!

微微一惊,猛得推开他,止住眼泪。

“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她转身就想走。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他不顾一切,再次张手抱牢了她,“微微,对不起。

听到这一声突至而来带着痛楚嗓音的歉意,微微震了震。

“是我不好,都是我我不好。”他的嗓音低沉到像是哽咽。

一定是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她像尊石雕般,动也不动,维持着僵硬的姿势。

最后。

“我想回家。”微微也疲惫到闭上了眼,身子轻轻一软。

好累、好累,真的好累。

突然之间,她不知道自己这四个月里,都做了什么。

奋争、报复、逞强,所有的一切,真的有意义吗?她等的就是他的一声真心的道歉,但是,等真实到来的时候,没有胜利的喜悦,她已经伤痕累累到疲惫不堪。

江熹炜接住了她。他打横将她抱起,目光久久心痛凝视着那张脆弱的娇颜。

他这辈子爱过的人,不多,屈指可数,但是,唯一能让他痛的人,只有她。

人生第一回,悔意来敲门。

他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低估了她的重要,低估了自己的坚硬,从来坚定不移的信念,突然受到前所未有的拷问。

......

细心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后,有道倩影小心翼冀地自暗处闪出。

舒盈轻轻闪过敞开的房门,再轻轻关上,无声步到床畔前。

周遭的一切声响对季行扬都丝毫没有影响,他依然睡得很沉。

舒盈咬咬牙,大胆地轻解罗裳,直至一(丝)不挂,然后,她轻掀被子一角(裸)身钻入了季行扬的怀里。

这是她路上巨星之路的捷径,她不可能放弃!

......

微微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在熟悉的屋子里。

清晨的微阳下,床榻旁,两抹鱼儿活波地摇摆着尾巴,亲昵地追逐着彼此。

那是“纪夕微”和“季熹炜”。

仿佛,一切都如常。

她的身上,套着男款衬衣,被撕破的上衣早已经换下。

恍若,她只是做了一场恶梦。

她恍惚了几分钟,直至抬了抬臂,那里,有清晰可见的青淤。静下心,深呼吸一口气.依然有季行扬残留在她肤间的气息。

赤足落地,再走几步,下身被强势撑抽过的私密处,随着行走在腿间的摩擦下依然无比涨痛。

很多事情,真实发生了,就是有存在过不可抹灭的痕迹。

她拉开一旁的抽屉,如果江熹炜的习惯还没有变的话,里面会有一些零钱。

果然,里面的硬币足够她打车回家。

不去费心检查自己遗落了什么,人生会来来去去的东西,都没什么好值得留恋。

她打开房门,没想到,江熹炜就站在门口。

“醒了?”他轻声问。

他很久没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和她说话了,仿佛,他们还在当初的热恋期。

但是,她的心境已经无法回到过去。

不太想搭理他,她越过他,忽略一室的粥香,向门口步去。

江熹炜及时抓住了她。

“去哪?”他轻柔又问。

“回家。”她冷淡给出两字。

他淡淡扯唇,微笑,“这里就是你的家。”

微微回身,面无表情地说,“你开什么玩笑?这里早就不是我的家!”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笑容敛了敛,几秒后,又恢复如常,温柔又包容,像过去一样亲亲她的脸颊,“乖,先吃早饭吧。”

脸上的温润触感,让她木然打量他,“你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他拉着她的手步到餐桌旁,勺了一碗粥,终于淡淡道明,“我想和你复合。"

微微冷抽一口气,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你有什么目的?”她如刺谓般警觉。

他垂下眼睑,用勺子替粥散散热气,“想和你复合,一定要有什么目的吗?”

她冷笑,“季熹炜,你做任何事情,可能会没有目的吗?”

心被刺了下。果然,他已经成了放羊的孩子。

“如果我说,没有目的,我只是纯粹爱你爱到冲动了,想不顾一切了和你在一起,你会信吗?”他静静问。

空气中,一阵静。

“我、不、会、信!”一分钟后,微微斩钉截铁回答。

曾经,她爱他很深,他只需一点点的温情,足够让她溃不成军,但是,如今的她,早已经筑起牢固的心防,那道伤口,直至今日仍疼痛着,不会在爱情面前再上当、动摇!

难得的一回真情流露,被当成在演戏,他征征了唇角,敛起心房的钝痛,将粥轻浅搁在桌上,轻柔按下她,不再多说什么。

“吃了饭以后,我带你去医院验伤,然后去警局报案”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从此以后,他们都当没发生过。

再次听到警局两字,微微如芒在背。

“说要交往,是想骗我去警局,瓦解我们这一组的团结?很抱歉,你要失败了。”她敏锐道,并一口回绝,“我不会去报案。”

她的误解与拒绝,让他沉下脸,“季行扬用暴力强(奸)了你,只要提取他在你身体里的(精)液,他至少可以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这是他应得的后果!”敢做就要付出代价!

这也是他带她回家后,忍耐了又忍耐,只帮她换了衣服,却没有帮她洗去身上另一个男人痕迹的原因。

“我不会告他,谁也没法奈何我!”她冷镇道。

无论季行扬做错了什么,她都会包庇他的错误,他对王纯下药,她一次又一次对王纯发动温情、哀求攻势,让对方不会追究。这一次,换成是自己,她同样—包庇到底!

江熹炜震惊,逐渐冷怒。

“什么时候开始,他在你心里变得那么重要?”他目光变冷,妒意在心底掀起狂澜。

原来,他又一次低估了情况。

“是,他是很重要!囚为,他是这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人!”有季行扬,她才能觉得,这世界不是冰冷的,还有爱!

“他这么伤害你,你还觉得这是爱?”他冷怒。

“他伤我的,只是身体,而你,伤的是我的心,血淋淋的心!”她目光直视他。

江熹炜胸口的那团火,冻结。

久久、久久过后,他才叹气,艰难地表白。

他知道,现在说这种话很可笑,可是—---

“微微,我不想伤你的。我也爱你。”这世界上,不是只有季行扬爱她而已。从来没有比昨天那一刻更清晰的认识到,他爱这个女人,刻心般的爱,让他想试着努力重新找回过去的幸福。

但是—---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这句话留给任天琪吧!”她掀唇,冷淡吐出讥讽,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虚情假意。

他伫立原地,被打击到。久久、久久,原来.是他太过自信了,心间一抹想点燃幸福可能的微亮火光,淹没在无边黑暗中。

清晨,夏日的烈阳照射进来,床上的季行扬手臂抬起,掌往眼皮上一遮。

季导演,早安。”见他醒了,床上的女人娇美一笑,吻了吻他的脸颊,与他招呼。

他呆了呆。

放掉掌,低头凝视自己怀里一(丝)不桂的娇美身躯,昨夜在这张床上纵情的回忆模糊回笼。

冷淡推开舒盈,他赤足下地.一一套回衣衫。

他没有注意,囚此,没有见到舒盈眼底倾泄着一丝紧张。

“昨晚我们玩得很开心,你不会都忘记了吧?”他的冷酷,让舒盈不得干笑试探。

“我知道是你,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忘。”季行扬冷沉回答。

舒盈松了口气,这才有心情欣赏眼前的“美”景。季行扬的身材健硕、结实、比例分明,男性部位更是雄伟到令人脸红心跳。

不是久经沙场的“御女”,还真扛不起这种size!舒盈身体一阵发热,她掀开被子,(裸)身检起地上的衣服,也一一套回。

只是,她故意慢慢地套,慢慢地穿,套得烧有兴致,故意让自己那无限好的春色,尽收季行扬的眼底。

套回了裤子的季行扬,阵底却平静无波,没有被勾起丝毫的欲望。

其实,能勾起他欲望的是那套衣服,并不是那个人。

记得上一次“约会”,微微就是穿着这身端庄的衣服在电影院门口静静等他,他远远的瞅见她,觉得她比这世界上任何的女明星都要漂亮。

他持起电话,拨了一组号码。

挂了话机,他去浴室洗脸,才刚迈开步伐,脚底被什么咯了下。

他低头一看,是一颗白色的扣子,右边角落位置的地上还有两颗。

哪来的扣子?季行扬低首,捡起凝视。

舒盈已经穿好衣服,那白色钮扣,和她黑色雪纷衬衣上整齐的扣子是一模一样的。

季行扬觉得有点怪异,但是,还来不及思索,门铃响起。

他将白色纽扣随意丢入自己裤子口袋内,打开房门,拿出皮夹,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药品。

倒了杯水,他搁在舒盈面前,淡淡道,“把药吞了。”

舒盈定晴一看,竟是事后避孕药。

“季导演,我昨天是安全期。”舒盈不自然地干笑。

这种药伤害太大,她不想吃。

“吞下。”别让他说第二次。

他在这方面很少这么不小心,昨晚是太放肆了。

在警告的眼神下,舒盈只能持起白色药丸,被逼着吞下。

亲眼看见她吞完药,季行扬才安下心来。

其实,他该感激她,掏空了身体,释放了所有绝望后,现在的他,很好,很平静。

不再有贪念,也不再渴求什么。

太阳底下,药店门口。

白色药丸含腔,喝了一口旷泉水,药丸顺喉滑下。

微微将写着事后避孕药的空盒丢入路旁的垃圾筒了。每走一步,都生疼,大厦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她疲惫地软靠在后座椅上。

出租车驰出路口,与迎面而来的越野车擦身而过。

第三十二章 形同陌路

隔日。

“学妹,你昨天请假,是不是被车授到扭了脚?走路怎么像鸭子一样呀!”她一进办公室,赵延庭就“关切”地问。

从来不请假的人,昨天破天荒请了假,第二天上班,走路姿势那么勉强与刻意,让人不浮想联翩也难。

“在公司请喊我纪董!”微微咬牙,无法响应他的幽默感,情绪有点暴躁。

昨天一整天,她的双腿一直发抖,连站立都无法支撑太久,怕被人看出来不对劲,于是只能请假躲家里。后来,她上了点药膏,今早起来总算是好点了,可是,某个羞人部位红肿未消,不适感依然很明显。

火药味太重了!

赵延庭耸耸肩膀,不以为然,“才9月而已,天气真的有那么凉快吗?”她穿长袖长裤倒不稀奇,只是,系了条长巾,将自己纤脖围得密密实实,就有点太奇怪了。

难道—---

“敢问纪董,您后来有没有去庆祝会?”赵延庭嘿嘿笑,“难道,你身上有某个男人酒后乱性留下的成果?”

一句话而已,微微变脸。

“没有!”她一口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