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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不可能的!

他急忙去摸裤子口袋,里面空空如已。

“我的钮扣呢?”他暴吼。

任文宇吓了一跳,“是不是有个女式的扣子,在你衣服口袋!我去干洗的时候拿出来了,随手放你衣服口袋了!”

他连忙搜西服口袋,果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金属钮扣。

季行扬瞪着掌内的钮扣,震撼而惊痛的怀疑,让他差点发颤。

“嘘,你们轻点,别站在走廊讲话,让微微在房里镇定和好好休息一下。”门打开,赵延庭探出脑袋。

说完,赵延庭瞧了瞧季行扬僵摊着的掌,已聪明的对事态发展的地步了然如心,干脆就推一把,“咦,这不是微微的衣服钮扣?那晚以后,她就没穿这件衣服了,原来是钮扣掉了。”

那晚?

赵延庭笑了笑,“你还想不起来?那晚微微听说你喝醉了,后来有赶去庆祝会找你!至于接下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只有你和她这当事人知道了。我只能告诉你,隔天她上班,身上有伤,好像被人暴打过一顿一样。”

他不信!

他一字也不信!

寒意遍及周身,季行扬冲了出去,他去找一个人。

“舒盈,那晚我‘强’上的人,是你吧?”他劈头就问。

他脸上的表情实在太狰狞,舒盈愣了下,久久才回复,“当、当然是我啊!”

那口吻,很心虚,心虚到季行扬发慌。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他情绪很失控,一拳狠狠击向墙壁,再狠狠捏住她的肩膀。

季行扬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怕,舒盈胆颤心惊地看着白色墙面上的血印,她的肩膀快被他捏碎了,如果这一拳是落在她脸上,她绝对会被毁容!

舒盈吓得再也不敢说谎,“不、不是我,那晚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是纪夕微!你、你喝醉了我、我想和你她生气地把你带走了。结果,后来,我见到她、从房间里出来,好像走也走不动了,哭得厉害,你、你应该是强、强暴了她!”

舒盈说得零零碎碎,结结巴巴,总算把事实说出来了。

季行扬瞪了她很久,然后,才渐渐颓然松了手。

所以,都是真的?他使用了暴力,得到了微微。

所以,受了那么大伤害的她,方才才会那么害怕,避他如蛇蝎。所以,之前她才会质问,他怎么还敢喝酒。

他真该死!他怎么不去死!

舒盈后来说了什么,他已经完全不想听,麻麻木木的向外迈去。

休息了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微微才彻底镇定下来。

屋里已空无一人,隔壁也静悄悄的,一整天都没吃过什么,身体有点虚,微微打算下点面给自己吃。

只是,水还没开,电话已响起。

“您好,我这里是XX警局。”

微微怔了怔,本能问,“什么事?”

“我想请问下,本月X日,您是不是在XX酒店,被人使用暴力,强行发生了(性)关系?”

对方询问的内容,让她一阵发梀。

“你、你们怎么知道?”一股不详涌上她的心头。

“下午四点的时候,罪犯已经来我局投案自首。”警察平板阐述,“我们希望纪小姐您最好能来做份笔录!当然,我们明白这种类刑事案件有一定的特殊性,如果对您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困扰的话,您也可以拒绝我们的要求。您放心,季行扬的供词,已经够我们落案起诉他!”

听完,微微已经腿软跌落在了沙发上。本书由小说之家手打团为您手打整理

第三十五章 对我负贵

她就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

从小到大,季行扬最护她.初一的时候,隔壁班的一个男生见她长得漂亮,企图欺她,结果被季行扬知道了,跑到人家班级,把对方揍到用救护车送走。

她一点也不怀疑,那个欺她的人变成他自己,他也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气他,恼他,让舒盈占尽便宜,最终,她还是选择将这个秘密憋在心里。

没想到,事情还是演变到了这一步。

都怪赵延庭这个大嘴巴!

“我不告他!”她在警局里,一再声明。

但是,警察们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一样,反而用一种你开什么玩笑的态度来应付,“小姐,强〔奸)罪是公诉罪名,不是取得被害人谅解就可以让你们私下和解!”

一个结论,不可能撤案!

她想见季行扬,但被告知,对方并不想见她。这让微微简直六神无主。

“他去自首?”赵延庭对季行杨这种激进的行为相当震惊,却也不忘落井下石,“听说强(奸)犯在监狱里会很惨,希望他三五七年后出来,还能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

被这“凉风”一吹,微微心头更焦急了。

被怒然骂到狗血淋头以后。赵延庭才正经起来,帮她找了一个很有能耐与关系的律师。

哪知道,律师赶来了解情况以后,也束手无策。

“这种案件,一旦自首,十个有十个会被定罪,没什么好打的。”律师遗憾告诉她。

那怎么办?

“如果,我和警察说,只是情侣吵架,没有什么强暴,完全是我自愿的呢?有用吗?”微微绷了又绷问。

撒谎就撒谎,她不能坐视不管!

律师却抱歉地回答,“没有太大效策,除非,疑犯肯配合你,也承认和你是情侣关系,推翻自控的口供。”听说,警察已根据疑犯供词,安排目击证人舒盈来录证言。

所以,如果季行扬铁了心要服刑的话,她根本拿他没办法?微微无力地闭了闭眼。

最后,在律师的帮助下,费了很大的力气,警察们才终于对她的话将信将疑,答应让她进去见疑犯一面,两个人好好谈谈。

季行扬被关在一间阴暗的屋子里,据说,明天就会被转送去拘留所,等待候审。

她缓步踏入,走向那个将头埋在膝处,一动不动的男人,他的旁边搁着警局提供简餐,但是,他碰都没有碰一下。

“行扬。”她轻唤他的名字。

都说不见她了。还是意外地听见她的声音,他的肩膀僵了僵,但是,并没有抬起头来。

她在他旁边轻轻坐下。

“那夜发生事故到现在,你连一句‘对不起’,也没和我说过。”她轻轻抱怨。“知道真相后,你不是应该先跑来,先向我说声对不起,求得我的原谅吗?”他真的好过分了。

他的肩膀一颤。

他不敢见她。那种事情以后,谁会想见一个禽兽般伤害她的人?回想在任花瓶的新房里,大家只是开玩笑,她惊畏成这样,他就很恨自己。所以,他有什么脸去说对不起,求得她的原谅?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怎么可能去乞求她的原谅?

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复,他一直一声不吭,所以,她是注定听不到道歉了?微微叹气。

“好吧,你不讲对不起,我也不勉强你。只是,你不想知道,你对我做过那种事情后,我会不会恨死你?”微微问。

他身子变绷。

他不敢问,更怕她毫不犹豫点下这个头。如果她说,季行扬我恨死你了,他想,他会比死还痛苦。

“季行扬,我如果恨你,我会明知道你是伴郎的身份,还参加莫瑞和任花瓶的婚礼?甚至找机会和你说话?”她都主动求和成这样了,他真的,笨到让她生气!

闻言,季行扬眼眶一阵热,良久,良久,才哑声道,“对不起”他还以为,她会说恨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他不需要艳她原谅他,只求她不会今后想起季行扬这个人,只有满满的厌恶与仇恨。

“既然我都没恨过你,那我们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你跟我回家,好吗?”说完,微微去拉他的手。

只要他肯跟着她的口供,告诉警察,他们是男女朋友,一切都会没事。

但是,他没有顺势跟着起身,一动不动。

微微拉了几次都失败,终于心惊的发现,她可以原谅他,但是,不代表季行扬可以原谅白己。

“行扬,《血色恋人》还等着你,如果你不把后期制作完成,我怎么登上董事长一位?”她开始徉装恼怒。搬出工作。

“我已经把拍摄日程、安排的场次顺序和镜头顺序记录都整理出来,寄给赵延庭了。”他望着水泥地,语气平板回答。

他相信,赵延庭能请到很好的人才,帮他完成下续工作。

微微僵住,没想到,他连这一层都已安排好!

“季行扬,你如果坐牢,你的事业,你的人生就毁了!”

就算他刑满出狱,又有几个观众,愿意去看犯了强〔奸)罪的导演拍的戏?

“毁了就毁了。”他波澜不起。

做过那么伤害她的事情,如果他还能继续活得那么风光,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所以,他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微微又恼又气又心疼又无奈。

季行扬太固执!越劝,她越发没有信心。她能将他带出的机会,简直微乎其微。

沉默了足足一分种,她心里暗下了主意。

她重新蹲在他面前,用又轻又软的声音问,“好吧,你的事业毁掉就毁掉,反正你也不心疼。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怀孕?”

这句话,如同平空一声炸雷。

季行扬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眸,整个人惊愕不已。

“我不知到那晚的事情你记得多少,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天是我的危险期,而你没有避孕。”微微刻意隐瞒自己已经服用了事后避孕药。

她将他僵硬到凉寒的右掌拉来,贴在白己的肚腹,用无比认真的口吻,“季行杨,这里,可能已经有你的小孩!”

他的脸色变化不定,由他的反应,微微判断出白己的这步险棋,走对了!

“如果有了,我不会打掉宝宝。只是,我去承受舆论压力,做个未婚妈妈时,季行扬,你确定自己不要来保护我?你清楚的,我的性格不强,又爱依赖人,什么强悍、镇定那是装出来给人看的!”

她流露出的那股脆弱,让他心底一揪。

“不仅如此,我还容易受人影响,别人要是说很难听的闲话,会给我很大的压力,我肯定每天都会躲被窝里不知道哭多少次。”她吸吸鼻子,揉揉眼,眼睛变得红红的,“所以,你真的要继续待在这里,连我都不心疼了吗?”

她这样问,他怎么回答的出来!

最后,微微如愿从那个黑屋子里带出了季行杨。

她和警察说,只是情侣争吵,纯粹半推半就,中间有一定误会,并没有违背了她的意志。季行扬站在一旁,薄唇抿得死紧。无论警察问什么,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最后,警察只是暂时让她们先回去,是不是报假案待他们进一步侦查。

他们一前一后,从警局出来。季行扬一直垂着头,默默跟在她身后,无比沉默。

微微总觉得自己要是一个不注意,他就会重断跑回警局那个黑屋子里去,这让她超级不安!

月光下,她回过身来。

“你真的不求我原谅你?”她问。

他沉默。

“季行扬,你可以更过分一点!”她故意将音调放得比女鬼还平。

他张口,却无声。

见他一径沉默着不吭声,她知道再逼也没用了。

“让我原谅你,也可以的,但你必须要无条件答应替我做三件事情。”她面无表情。

别说三件事情了,就算再难的事情,三百件也没问题!

他抬眸,点头,等她吩咐。

“第一件事情,先背我回家吧。”她佯装冷漠命令,“不要打车,从这里开始背我回家,再艰难你也要走回二环,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与报复!”对他真的没有半点生气了?怎么可能!从警局徒步回到她住的地方,至少要两个小时,她故意折磨他。

季行扬怀疑自己听错了。

就、就这么简单?

她叹了气,“你不会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吧?我一天都没吃东西,又东奔西跑,我现在还能站着,已经很不错了。”

季行扬弯低身子,二话不说粗臂背起她,走上回程。

微微环着他的脖子,靠在他宽阔的背上。在他看不到的位置,她需要想想,再想想这个肩膀,是她要的吗?

他没有回头,因此不知道背上的她出神着,从最初的不确定、还有丝犹豫、到最后痛下决心。

有了决定以后,微微疲惫的闭止眼,不想再自扰。没有爱情就没有爱情吧,你一句累,就肯背你走两个小时的男人呢,不值得珍惜吗?

月光,将他们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走得很轻、很稳,被他背回家的时候,已经近午夜12点,微微疲困到几乎快睡着。

“季行扬,第二件事是,快点煮一碗面给我,我快饿死了。”被放到沙发上她喃喃。

他觉得,她根本可能已经是睡迷糊到脑于发浊,才会提出更简单的要求。

“泡面可以吗?我其他的不会。”他哑声问。

不是不肯煮,是怕会害她得上肠胃炎。

微微皱皱鼻子,勉为其难,“好吧,虽然泡面真的好难吃”

五分钟后,季行扬将泡面端到她面前。

饿过头了,微微小口小口地吃了几口以后,就再也吃不下。

“很难吃?”季行扬拧眉。

他想逼她再吃几口,可是,又不敢。

“嗯,你帮我吃掉吧。”微微将泡面推到他面前。

季行扬怔了怔,凝了凝她吃到一半的泡面。

分食,是很亲密的关系,才能有的行为

“不,我不饿。”他勉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