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养大不由师 作者:长沟落月

文案

李翊每次看到自家的那个傻徒弟对别的男人笑的灿烂时,他心中闪过的念头就是,

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一头猪,临了却要被别的男人杀了吃肉。

所以他决定奋起,将这头猪给抢回来!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不伦之恋 强取豪夺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蘅;李翊

1、本文最终男主妥妥的是师父大人,所以各位亲们千万别站错队了哦。

2、女主简单介绍:穿越前女主她家里是开跌打医馆的,她自己本身是个医学院里的学生,所以懂一点点医术。但是鉴于某月比较懒,所以某月的女主也都很懒,学什么都不用心,所以她的医术就是吊儿郎当的那种,上不得台面。穿越后女主穿成了个风月庵里十岁的小尼姑,在那里待了两岁之后,逃跑了,去了军营。唔,在那里认识了做军医的李翊。然后你们懂的,就是成为师徒了,各种推倒或者被推倒。至于李翊是谁,表面上来看,他还真是个军医,至于后期变身之后,唔,再说吧。。。。

曲径通幽,禅房花木。

“冤家,你倒是轻着些。”

女声娇媚,只媚的恰似胀满了水的海绵,只需轻轻一掐,便会有大把大把的水滴落下来一般。

女声刚落,就有粗重的喘息声响起,有男人在急切的说着:“你这个小浪-货,明明你下面的这张嘴就是恨不得我再重些,偏偏你上面的这张嘴还说让我轻些?小浪-货,你倒是让我听你哪张嘴的话?”

说罢,似是狠狠的一撞,撞的那女声一时更是娇媚。

“冤,冤家,那你,你便再重些吧。”

娇滴滴的声音,当真是媚到了骨子里,只刺激的伏在她身上的那男人恨不得将命都给了她。

“小,小浪-货,”他一边快速的在她的身上起伏着,一边口中还是淫-词浪-语不断,“快说,爷可是干的你舒服了?”

说罢,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女人白嫩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女人叫出来的声音非但是没有丝毫痛楚,反倒是无尽的酣畅之感:“啊,爷,再来,再来。奴家还要。”

男人听得她这般说,眼中早已是赤红一片,巴掌更是又狠狠的挥了下来:“浪-货,竟然是喜欢爷这样对你?啊,还亏的你法名叫了凡,我看倒应该叫思凡才对。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全身上下哪里不思凡了?”

说罢,又是重重的一个撞击,气喘吁吁的问着:“快说,往日里你装了一副正经的样子跪在菩萨面前念经的时候,心里可是有想着爷这样狠狠干你的场景了?快说,快说。”

这次女声倒是只管哼哼个不断,并没有回答。但那男人并不罢休,一边狠进猛出,一边只管咬着牙问着:“有没有?快说,快说。”

而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间破旧的禅房内,云蘅正全身缩在被子里,以希冀能躲避掉这些不断传进来的男欢女爱之声。

但须臾,被子被她一挥手大力的甩到了床的里侧。而随后她的整个人也如同弹簧一般的从床铺上弹了起来,弹到了床旁边的架子上。

架子上是一个铜盆,盆里是满满的一盆水。

她冲动的端了水,冲动的跑到门边拉开了门,然后冲动的一盆水就这么掀了出去。

正中前面的芍药花丛。

其实她多想一盆水就这么掀到那对野鸳鸯的身上啊。但奈何他们野-合的地方是在芍药花丛前方的那处假山里,想一盆水掀到那里,除非那是项羽再世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她不解气的拿着空盆,转身狠狠的一脚踢上了房门,然后坐在凳子上开始生着闷气。

我擦,无缘无故的穿越到一个十二岁的小尼姑身上也就算了,问题是,你他妈的倒是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尼姑庵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个尼姑庵,倒是个风月窟啊?

云蘅狠狠的双手抱着头,想如同往常一样,烦躁时就去揪头发,但一揪却揪了个空。

尼姑哪里来的头发啊。她现在的这个头上,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光滑的都能直接当镜子来用了。

云蘅更加的郁闷了。我擦勒,这到底叫个什么事?她穿越成个什么不好,非得穿越成个小尼姑?而且还是个风月窟里的小尼姑。每天晚上甚至白天的这么免费观看着活春-宫她真的不想的好吗。她上辈子直到穿越为止连个男朋友都还没有交过的好吗。

她郁闷的都想直接去撞墙了。

而在假山里,男人被那盆水给泼的一个激灵,忍不住的就射了。但软了的小弟弟还是不愿意出来,依旧赖在里面不走。

他一边摸着身下之人光滑的头皮,一边调笑道:“刚刚倒水的那位是谁?看背影,倒是风姿绰约的很呐。”

身下女人抿唇一笑,纤纤长指径直的点上了他的额头,笑骂道:“给我消停些罢。那是我的小师妹,现年不过十二岁,你倒是忍心下得了手?”

男人猥琐一笑:“爷最好的就是这口了。怎么,跟你们主持说说?多少银子,我买了她的初夜?”

女人捂嘴再笑,斜眼看他:“了因可与我们不一般。自小就是有些神智不清,行事更是颠三倒四。没的到时一个激动,手起刀落,你这命根子说不定可就没了。”

说到命根子三个字时,手伸了下去,在那处便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男人闷哼了一声,手又有些不老实起来,上下游走不说,口中更是在道:“可惜,原来却是个傻子。也是,说到风情二字,这翠浮庵中还有谁能比得上你了凡?来,来,再让爷好好的疼爱疼爱你。”

男欢女爱之声再起,一波更比一波强。

云蘅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她起来之时,眼睛下面青影沉沉。

但她在饭堂中看到了凡时,后者却是面色红润堪比桃花,眸光流动处,勾魂摄魄。

云蘅狠狠的戳着她碗中的素萝卜丸子,恨不得这就是昨晚那对狗男女的头。

叫你们昨晚吵的老娘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素萝卜丸子被她戳的稀巴烂,她心中这才好受了一点。

正想端着碗离开,面前一暗,有人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了因。”依旧是昨晚那般娇媚的入了骨子的声音,正娇滴滴的唤着她。

云蘅额头的青筋凸了一凸,恨不得立即就抬起头来一口唾沫吐了过去,然后叉腰开骂,你丫的要跟男人打炮就不能换个地点啊?凭嘛每天晚上就在老娘房间周边啊。你吵到我了好不好。

但她不敢。相反她还是抬头笑的很白痴的看着面前的人:“师姐,你叫了因有什么事?”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不低头。人韩信当年还有胯-下之辱呢,跟他这一比,咱这就是小case了。

云蘅默默的安慰着自己快要吐血的内心。但面上依然是笑的要有多白痴就有多白痴。

了凡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这个师妹一直以来那就是个傻子,但两年前一次意外落水被救醒之后,那双浑浊的眼睛就开始变的清明起来。但这丫头还是每天的装出来一个傻样。

既然她装傻,她也乐得不拆穿。于是她将手中的碗递给了云蘅,笑眯眯的说着:“师妹可是要去洗碗?正好,顺带给我也洗了吧。”

这日子没法过了。妈的,昨晚被你那高分贝堪比A-V女-优的声音给叫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今天劳资还得帮你洗碗。你还要不要脸?

但了凡看起来一点都不想要脸,因为她又笑着说了一句:“洗完碗之后,顺带着将我昨晚的那些脏衣服也洗了吧。”

昨晚的脏衣服,昨晚的脏衣服......

云蘅恍惚间觉得她看到了一波一波的小蝌蚪向她游了过来,然后爬遍了她的全身。

浑身恶寒啊。

了凡的衣服云蘅压根那就没有洗。

一根树枝将衣服挑了起来,然后在水中摆了两摆,弄湿了,再直接扔进了木盆里。

然后她就蹲坐在河边的大圆石上啃萝卜。

水灵灵的萝卜啊,一口咬下去,满口的汁水不说,还微微的带了点辛辣味。

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然后开始琢磨着心里一直在琢磨的事。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到了这里的。总之就是忽然有一天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变成了一个年纪只有十岁的小尼姑。

小尼姑以前貌似是个傻子,因为庵里的人开口闭口的都是调笑她。没摸清楚现在的处境之前,她也一直乐得愿意扮成个傻子。但摸清楚她现在的处境之后,她恨不得就一头狠狠的磕到墙上,将自己彻底的磕成个傻子。

这个尼姑庵名曰翠浮庵。庵中有两绝,一绝是芍药。芍药开放之时,满庵中皆是红云一片,所以也就引得了一众浮华子弟来此赏花,由此,也就发展了一个附属产业。

说的好听点那是才子佳人,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嫖-客妓-女。

这也正是翠浮庵的二绝,美女多啊。

如云芍药,如花美女,哪个浮华子弟能抵挡得了这个诱-惑?

所以纵然这是个乱世,战火四起,饿殍遍地,但翠浮庵中众尼却是个个的活的很滋润。

咔擦一声轻响,云蘅又咬了一口手中的萝卜,然后继续琢磨着逃跑的事。

逃跑那是必须的。穿越过来之时这个小尼姑是十岁,现在两年过去了,眼瞅着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慢慢的长大了,近些日子,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她们的那个住持看她的目光都有了变化。

唔,以前看她的目光是那种嫌弃的吃白食的目光,现在看她的目光,那就是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可惜羔羊的芯子早就已经换了,再也不可能如同庵中的其他女尼一样,默默的接受着出卖身体换取活下去的途径。

云蘅决定逃跑。但逃跑的首要条件那就是要弄个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简而言之,就是身份证。她打听过了,这个年代,无论你去哪里,都会查看你随身携带的身份证明。若无证明,直接当场咔擦掉。

因为这是个乱世。两个政-权划江而治不说,更是不时的就有烽火四起,探子更是四处流窜。

深夜呼声

云蘅觉得她一定是天天琢磨着逃跑的事琢磨的脑子坏掉了,因为她发现她见鬼了。

彼时正是个花好月圆的夜晚,夜风轻柔,虫声四起。

这实在是个睡觉的好夜晚。但是,模模糊糊之间,她听到有人在轻声的叫着:“公主,公主。”

云蘅觉得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称呼一定不会是在叫她。所以她利落的翻了个身,被子往头上一蒙,就准备继续睡。

可是,可是,为什么你要来拉我的被子,还幽深深的一句一句的喊着:“公主,公主。”

云蘅不敢睁眼。她觉得她这一睁眼指不定就瞧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可这不睁眼,可这不睁眼,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呼的一声,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被她利落的掀到了一边,直接罩上了那个人的头。

二话不说,她跳起来对着那个人就是一拳,然后赤着脚就跑下床去拉门,站在门口大吼了一声:“有鬼啊。”

周边的禅房内灯烛亮起,有师姐妹打开了窗子,光秃秃的脑门在月光下青白一片,明晃晃的看着让云蘅莫名的觉得渗的慌。

但对方一见是云蘅,又啪的一声关上了窗子,不满的对着屋内的人嘟囔着:“不要理她。她就是那个傻子。”

云蘅头上一头黑线。

怎么办?怎么办?她在屋门口焦急的走过来走过去。

自己的屋里她是不敢进去了,指不定那个人就躲在黑暗处,等着请君入瓮。可这要是不进去,妈蛋难道就这么让她在屋外冻上一晚上的吗?

云蘅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所以老天爷才会这么玩她。

“了因。”

正在她一狠心,准备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视死如归的跨入她的房间时,有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了凡。

云蘅觉得她从来没有一刻觉得了凡的声音竟然是这么的天籁动听。

她只激动的热泪盈眶,转身就恨不得抱着了凡不撒手。

“师姐。”

饱含热情的叫声,让了凡不由的怔了一怔。

这个小师妹以前是个傻子不爱理人也就算了,可是自从两年前她发现她的傻病好了之后,发现这孩子还是不爱理人。

但今晚她的这声师姐叫的,可真真是热情如火。

所以了凡的唇角就微微的扬了起来,眼中有了调笑的意味:“了因这是怎么了?这声师姐叫的可真是让人招架不住啊。”

云蘅此时哪里还会去在意她语气中的嘲弄之意,反倒是笑的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哪里,哪里,这不是看到师姐高兴的嘛。”

一面说,一面就把了凡往她的房间里引。

屋中依旧漆黑一片,有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吹的那半旧的纱帐飘啊飘的。

云蘅小心翼翼的四处望了一望,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一直提着的那颗心终于是放了下来。然后她拿出火石,点着了桌上的蜡烛。

烛光虽微弱,但依然足够照亮全屋。

云蘅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全屋,这才轻轻的舒出了一口气。

那个人不见了。

若不是刚刚挥出的那拳太重,导致她的手到现在都还有些隐隐作痛,她几乎就要怀疑,先前的那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而在她的身后,了凡也正静静的看着她的这一系列举动,眼中神色不定。

确保没有危险之后,云蘅全身发软的瘫坐在了地上铺设的席子上。

刚刚真是吓死她了。

了凡也在她的对面跪坐了起来,旁若无人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闲闲的看着还是面色有些发白的云蘅。

须臾,她轻笑:“这日子过的可真快。转眼间就十年过去了。”

这突兀的一句话让云蘅心生纳闷,抬头看她。

烛火下的了凡看起来明艳动人,不可方物。

她一手拿着杯子,一手却扔了个东西到桌上。

是个小小的印章,模样是个玉制的鱼,上面则是一截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绳子系着。

云蘅不解的看着了凡。

了凡正在吹着茶水上的细碎梗末,得闲中掀眼看她,笑道:“喏,这是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

云蘅诧异的拿起那枚小印章,上下前后左右的看了一番。

是鱼的模样没错。通体莹白色,但鱼的两只眼睛却是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嵌了个什么红宝石之类的。至于鱼的尾巴那里,则是做成了个圆形的印章,上面刻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字,但是很可惜,她看不懂。

云蘅依旧是云里雾里。

甭说这个身子原先就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问题是丫的就算是什么都知道,等到她一穿越过来,那也没法继承这原身的记忆不是。

所以云蘅只有继续装傻。这个时候,多说必然会是错。

果然,了凡再笑道:“这是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东西。是块破玉做的,不值什么钱,所以就还给你算了。要是个金子做的,老早没你什么事了。”

可云蘅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些东西。

穿越过来得知自己是被人捡回来的孤儿的时候,她就对着镜子全身的打量了自己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胎记印记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