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蘅都快哭了。

这李翊怎么就是这么的油盐不进啊。都跟他说了没事,他怎么就是不信呢。

“师父。”她带着哭音呜咽着,“我真的没事,你放开我吧。”

一面说,一面就径直伸了两只手去掰他放在她胸前的那只手。

她毕竟是个女孩儿好吧。这样坦着胸被一个男人看光光了,而且还被摸了,很害羞的好吧。

虽然现在她的这胸部跟个男人的差不多,可她的心是一颗女儿心啊啊。

但她非但是没有掰离开李翊的手,反倒是自己的两只手被他空闲的另一只手给制住了,轻松的就给她反扣到了自己身后。

“别动。”李翊往昔一贯清冷的声音这时却染上了其他一些什么东西。

因为他的目光刚刚看到了两颗粉嫩的红点。

白玉般的肌肤上是胭红的两点,恍若映着厚厚积雪开放的红梅,又如层层白色莲花瓣中的花蕊。红与白的强烈对比,这一刻竟然是如此的灼人之目。

李翊深吸了一口气,方能止住这一刻自己心中莫名而起的情愫。

右手轻按着她胸前各处。一边按,一边还低声的问着:“这里痛不痛?”

云蘅挣扎着,奈何两只手被他牢牢的钳制住。她又不敢高声疾呼师父其实我是个女的,这样被你随便的摸胸我真的都快要羞愧而死了好吗。所以她只能呜咽着:“不痛,不痛,一点都不痛。师父你快放开我吧。”

可是男人就是这么一个尿性。你说不要的时候,他还非得加大力度让你哭着喊着,这样才能满足他心底那龌-蹉的征-服欲。

所以此时云蘅说师父你快放开我吧,李翊要是听了她的话才怪。

修长手指继续在她的胸前各处按压着。李翊仔细的感受着手底下那细腻的触感。

各处都没有肋骨断裂的迹象。

那么,是心脏?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他心中其实是隐隐的急切的想去抚摸那处的。

粉嫩的晕圈,俏生生站立着的红梅。当他伸手抚上那一处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因为紧张都快要不会跳动了。

“师父。”云蘅提高了声音。

她真的要哭了好吗。这算什么啊。李翊你这个混蛋啊啊!

两只手再怎么挣扎始终还是被他紧紧的钳制着,她无奈,只好伸了两只腿胡乱的就去踢他。

可李翊对这些恍然未觉。他只是伸手轻抚红梅周边,轻轻的按压着,然后抬头望着她,声音低沉:“这里,痛吗?”

他的一双墨眸似是打翻了的墨水瓶,深不见底,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情绪。

云蘅真想就地挖个洞钻了算了。她没脸见人了好吗。

可是真的是好痛啊。当他的手按压到那处的时候,她都痛的心脏直抽抽。

她上齿紧咬下唇,这才没有将那声痛呼叫出来。

“师父,”忍着那处的疼痛,她白着一张小脸,语声有些颤,“不痛,真的不痛。你放开我吧。求你了。”

她漆黑的眸中水雾一片,似是润在水中的黑玉。小巧的鼻翼翕动着,鼻尖上红红的,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

李翊见她这样,心中怜惜之意顿生。

她毕竟还是个孩子。便算是个男孩子,想必也从来没有与人这般亲近过。刚刚自己确实是吓到她了吧。

他将放在她胸前的手收了回来。见她急忙的就拢紧了衣服,但眼眶还是红红的,鼻子抽了抽,似是极力忍着不哭的样子。

心中愧疚之意顿生。他倾身上前,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柔声的道:“师父只是给你检查下而已,做什么弄的像师父欺负你一样呢。”

......

李翊你这混蛋,你这哪里是给我检查,你这整个就是调-戏我好吗。

云蘅好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李翊(严肃脸):其实我真的只是在给阿蘅检查胸部而已。真的。

众人:拍飞。不带你这么吃豆腐的。

某月:师父大人啊,我基本都可以预见你往后在船上时的禽-兽模样了。云妹你要保重!

云妹宽面条泪:不要。作者大人救我~

某月抖腿,抬下巴,傲娇的抬头:求我啊。求我我就救你哦呵呵!

ps:最近有点卡文,周末捋下思路,暂不更新。周一晚上8点30不见不散哦。

旖旎梦境

当夜李翊做了一个梦。一个带颜色的梦。

想他自幼冷心冷情,对男女之事从来不曾放在心上过,所以即便是现年他二十五岁了,这样的梦也都不曾做过一次。

可是今晚,他做了这样的一个梦。而且,梦中的人竟然还是他的小徒弟。

梦中云蘅笑语盈然的站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软软糯糯的声音在一声声的叫着他:“师父,师父。”

他伸手,抚上了她幼嫩的脸颊,而后是慢慢的描画着她精致的眉眼。

云蘅没有躲,相反却是一张脸在他的手掌心中不断的蹭着,依然是软软糯糯一声声的叫着他,师父,师父。

她这样子,像极了一只握在掌心中的小兔子,睁着一双溜溜圆的眼珠子,只管笑吟吟的看着他。

李翊只觉得心中一时跟棉花团似的软。他轻轻的取下她一直戴在头上的软纱帽。

满头秀发倾泻而下。月光下其上光泽若缎。

而当他再看她时,便惊奇的发现,云蘅的面容跟刚刚就有些不一样了。

她似是长大了,一张脸娇红淡白,一双剪水双瞳润了一汪春-水般,水光潋滟的让他心醉。

他的小徒弟,原本只是个少年,何时竟变成了一个少女了?

可李翊心中是欢喜的。他伸臂轻揽她入怀,在她耳边低声的叫着:“阿蘅。”

一声既出,便如火山倾泻般再也忍不住后面的热情似火。

“阿蘅,阿蘅,阿蘅......”他轻吻着她白玉似的耳垂,一声声的唤着她。

怀中少女的身体瑟缩着。有闷闷的声音传了来。

是她在叫着师父。娇滴滴俏生生的声音,一双水眸不知何时也是抬了起来,只是把他紧紧的望着。

那眼中的水雾太甚,朦胧迷离一片。他禁不住,俯首吻住了那双星目。

而后他细碎的吻一路向下。鼻尖,双颊,再是那玫瑰似的双唇。

她的双唇柔软如云,他觉得自己就要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了。

揽着她腰的一只手也是渐渐上前,握住了胸前的那处柔盈。

不再是白日里那般平板如纸的胸,此时他入手所触到的却是一处耸起的柔软。

按捺不住,手便伸入了她的衣襟内,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阻挡的握住了那处。

细腻软绵的触感快要让他兴奋的发疯。而顶端的那处凸起却是如小鸟尖尖的喙一样,正在一下一下轻啄着他的手掌心。

他急促的喘息了一声,手下一用力,只听得嘶的一声轻响,她的衣服被他扯开来。

离了她柔软的双唇,他迫不及待的就俯首吻住了那坟起的胸部。

他能听得到云蘅细细碎碎的娇吟声,他能感受到怀中少女颤抖着的身子,还有隔着那处柔盈之下狂乱的心跳声。

“阿蘅,阿蘅......”他口中含着那处凸起,含糊不清,但却充满柔情的叫着她。

这一刹那,他只恨不得将她揉入到他的骨血里,再也不要分离。

李翊醒过来之时,心是剧烈的跳动着的。而且他全身大汗淋漓,身下更是泥泞一片。

他有些呆滞的望着帐篷顶,回想起梦中的人,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竟然对着他的徒儿做了这样的一个梦。而且在梦中,他还将云蘅当成了少女,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可她明明就是个男的,而且现年也不过才十三岁而已。

只要一想到这,他就觉得自己很龌-蹉。

他竟然对自己的徒弟生了那样的心思。

不说她是个男孩子,便是她真的是个女孩子,他也不应该对她生了这样的心思。

他比她整整大了十二岁,足够可以去当她的叔叔了。

李翊没法原谅自己所做的这个梦。他阴沉着一张脸,起身去提了一桶凉水,兜头倒了下来。

初夏的夜,冷水冰似的冻。可是浇在他的身上,却还是浇不透他心中的那股躁动。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重又躺了下去。可是只要一闭眼,眼前便是云蘅少女模样站在他面前,笑盈盈的看着他。他睁开眼,可是耳中似还是有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在一声声的叫着,师父,师父。

李翊这后半晚自己把自己给折腾的根本就没有睡着。

而彼时,云蘅也没有睡着。

夜深人静之时,四下无人,她终于是可以解开衣服,细细的摸着自己的胸前,查看是怎么回事。

橙色光晕下,少女胸部皎洁若月。当然,也平坦的跟纸板似的。

外表看起来跟平日里完全一样。可为什么,就是忽然会痛?

云蘅一咬牙,索性伸手按住了那处,细细的摸索着。

这一摸却发现,那里似是有了一个小小的肿块。按了下去时,痛的她都快要飙泪了。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肿瘤,当时只把她吓的心脏都不会跳了。

抖着一双手就去按另一边,却也按到了一个小小的肿块。

她略微的放了下心。即便这是肿瘤,也不可能巧到同时两边都长了吧。那么,这到底是什么呢?

如同一道闪电劈了下来,她忽然就开窍了。

然后她的反应就可以用目瞪口呆四个字来形容了。

她,她这是,胸部开始发育了吧。

上辈子时,其实也这样痛过的。不过那时候还小,便是身体有了什么变化,也根本不会去在意那些。她还记得那次应该也是十二三岁左右的年纪,无意之间撞到了桌子边缘,然后当时便痛的她一阵哆嗦,后面更是痛了好长时间。可那时候她以为只是被撞到了而已,根本就没有去留意。而后还是上了医学院之后,断断续续的才知道了这些方面的事情。

不过现在仔细想起来,那时候,也是如同现在这样的吧。

啊啊,丢死人了好吗。这样竟然还被李翊给摸了。

不过想来他那时也是心慌的吧。所以才没有摸到这个小肿块?不然他毕竟是个医生,岂会有不知道的道理?还是因为他只是个军医,所以对这方面,他并没有做过多的研究?

不管哪样,她总归还是得庆幸下自己没有被他发现自己是个女儿身的事实吧?

只是,往后这日子该怎么混?先前她还能仗着自己年幼,正是男女不分的时候,所以行事处还能稍微的放松些。但是这以后这女性特征要是越发的明显了,那就很容易暴露的好吗。

云蘅很苦恼。她拼命的挠着刚刚及肩的头发,恨不得将它们一根根的扯下来。

这一夜,云蘅也把自己折腾的没有睡着。

第二天她爬起来之时,眼下青青一圈,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没有什么精神。

迎面碰上李翊。他整个人沉着一张脸,看起来精神更不佳。

云蘅一见到他,昨天的事立即浮上了脑海,她囧的都快要把自己的头低到地下去了。

她拼命的安慰着自己,要镇定,要镇定,他那会只是将你当成了一个男孩子而已。所以,不要露出来半分破绽,一定要跟平时一样。

她哪里知道,李翊昨晚已经在梦中将她当成了一个女孩子,而且还做了些少儿不宜的事。

“师父,”她尽量的扯了一个笑脸出来,笑盈盈的上前跟他打着招呼,“早啊。”

但李翊见到她的那一瞬,脑海中瞬间浮现的就是他昨夜梦中的场景。

少女也是这般笑盈盈的看着他,软糯如面团的声音一声声的唤着他师父,师父。

而自己就沉溺在她的笑容和叫声中,做了那般龌-蹉下流的事。

李翊觉得他现在没有办法直视这样的自己。同样,他觉得他现在也没有办法面对云蘅。

所以他低头,沉着一张脸从云蘅的身边擦身而过,并没有回应她的那句话。

云蘅呆呆的站在当地,看着李翊孤傲的背影渐渐远去。

我擦!这算是个什么意思?她这被摸的一方都没有如这般冷淡着一句话都不说的就转身离去,而他这个摸了一把她豆腐的人反倒是给她摆了这副脸色出来?

要不是实在是想着能紧抱他的大腿,来日若是万一不甚她的女儿身被揭露了出来,他能上前维护得她两句,她才不会这般低声下气做小伏低的跟他打着招呼。

云蘅郁闷的踢着脚底下的石子,恨不得就这么大力一脚将这石子给踢到天边去。

但可惜石子并没有被踢到天边去,反倒是半路被人给劫了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吃肉的叶肖

劫了小石子道的人是展穆。

瘦削硬挺的俊脸,可惜,就是座从来都不知道笑的冰雕像啊。

得,刚走一冰块呢,又来一冰山。

“李大夫何在?”

展穆的话语一如以往,仍然是要多简洁就有多简洁。就跟多说一个字就会浪费他多少唾沫星子似的。

云蘅抬手指了指李翊刚刚离去的方向,有些无精打采的说着:“喏。那里。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