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问爹娘许秋白的过往,他娘才拍着大腿道:“哎呀我给忘了,竟然一直没问,只当家里没人了,我还觉得挺好。”

贺荣当时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好在他爹道:“人人都有过去,他既然不嫌弃咱们婉瑜,一心要娶婉瑜,咱们又何必纠缠过往,他不愿意说定是因为以前的事不好,才不愿咱们知道。只要他对婉瑜好就行了。”

也是因为他爹的一番话,对许秋白才有了改观,但他又不想自己美美今后过的辛苦,所以才提醒一下。

他说的漫不经心,贺婉瑜心里却掀起轩然大波,从穿越过来她只安逸的活在爹娘的宠爱之下,直到刚才她都未想过今后的路如何。

诚然许秋白做屠户他们的日子过的也不错,但是她甘心一辈子就如此生活下去吗?

贺婉瑜头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一时有些迷茫了。

贺荣留下她转身回屋了,许秋白没看见自家娘子问:“婉瑜呢?”

贺荣指了指外面,许秋白与贺平洲说了声也出来了,于是便瞧见贺婉瑜正站在廊下发呆。

此时贺婉瑜身上穿着大红的新嫁娘衣服,站在那里眉头轻轻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秋白一直都知道自己娘子好看,可现在瞧着她站在廊下身穿红衣沉思的模样更加娇俏美貌。许秋白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快的像要飞出来一样。

“娘子,想什么?”许秋白走到贺婉瑜身旁问道。

贺婉瑜苦恼道:“我突然觉得我□□于现状了。”

许秋白以为她想什么呢,不由笑道:“现在不挺好的?我杀猪卖肉,你好生在后面享福就行了。”

听了这话贺婉瑜的一颗心熨贴的很,这样的日子还真是她以前想要的,就做个米虫,老老实实混吃等死。

可贺荣的话突然让她觉得混吃等死似乎有些太无聊了。上辈子她就抱着公务员的铁饭碗混吃等死,然后真的死了,这辈子难道还要如此然后等到老的一天吗?

不不不,贺婉瑜想完马上就否定了,既然穿越了有了第二次生命,倒不如勤快一些,走些不一样的路。夫君愿意养她是夫君疼她,但是她也得帮着夫君才是。瞥了眼身旁英俊帅气的额.....杀猪匠夫君,到底他们该做什么营生呢?

贺婉瑜回去的时候也一直在想,一直到了家突然灵光一闪,对许秋白道:“夫君,咱们开农场吧。”

许秋白还在想着晚上如何舒坦的与美娇娘翻云覆雨,突然就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愣住:“什么农场?”

贺婉瑜神秘一笑:“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说。”

见她说的神秘,许秋白也不追问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许秋白去洗了澡,见贺婉瑜正坐在炕桌前撑着下巴发呆,过去一把将人抱住就压在被子里。

贺婉瑜被吓了一跳,连忙推他:“吓死我了。”

许秋白亲亲她的嘴角,然后手就不老实了,“今晚可以了吧。”

屋里温度不高,但炕上却火热烫人,贺婉瑜红了脸,咬唇道:“将蜡烛灭了。”

许秋白一喜,忙蹦起来隔着老远吹了口气将蜡烛灭了,如狼的男人在黑夜里更甚,直扑在贺婉瑜身上动起手来。

贺婉瑜身子软成一团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儿就被剥的光溜溜了。

寒冷的冬夜让她瑟缩了一下,但紧接着一具发烫的身体覆上她的,许秋白掀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也不说话,从额头开始亲,一路在被子下面往下亲,许秋白亲到贺婉瑜肚脐眼,贺婉瑜忍不住笑了,“别亲这里,痒。”

许秋白可不管,亲够了才伸手摸向水草丰美之地,然后提枪上阵,攻城略地。

外面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扑打在窗棱上呼呼作响。屋内纠缠在一处的男女似乎不知疲倦,时而有高高低低的嗯嗯啊啊之声,时而伴着男人的低吼。

一室温暖。

天亮了,贺婉瑜在被窝里伸伸发酸的胳膊,扭头朝窗外瞧了眼便瞧见外面一片雪白。

一夜的大风一夜的大雪,贺婉瑜想到昨夜,脸上不免发烫,两人纠缠时间太久,什么时候睡去都不知道,更别提外面的风雪了。

许秋白已经起床了,贺婉瑜撑着身子起来,翠丫听见动静端来热水伺候她洗漱,洗漱完去了外面,贺婉瑜才问道:“夫君呢?”

翠丫道:“老爷去前面铺子了。二老爷在院子里蹲马步呢。”

贺婉瑜尴尬,兄弟俩都早早出了门竟然只剩她睡懒觉。翠丫端了早饭过来,道:“老爷说了,太太起了就在屋里歇着就成,他那边卖完肉就回来了。”

卖肉....猪.....

贺婉瑜吃完早饭坐在炕桌上,又在思考她的农场大计。

首先农场得地,地就需要银子,而她现在连上许秋白给的聘礼五十两,加上她爹娘给的二十两压箱底银子还有贺荣给的五十两,现在她居然有一百二十两银子!

这么一算贺婉瑜突然笑了,她好有钱啊。

要知道在这时代农户家十两银子全家能一年填饱肚子还能剩下,到了县城小户人家一年二十两也能剩余。

她现在可是有一百二十两银子啊。

“嘿嘿。”贺婉瑜笑罢,将银子收拢到一处,打算等许秋白回来两人便商量一下买地建农场的事。

正想着事情,突然就听外面许秋明喊着嫂子进来了。

许秋明大早上便被他哥喊起来念书,念完书又扎马步,此刻穿着一身薄衣脸上都有了汗。

贺婉瑜瞧见哎呀一声赶紧让他到炕上,又吩咐翠丫去打水:“你这孩子,大冷的天怎么穿这么少,这脑袋瓜子上是汗?”

她说着一面拿帕子给他擦汗,许秋明老老实实让她擦,完了嘿嘿一笑又告状:“嫂子,我哥卯中就把我喊起来了。”

贺婉瑜皱眉:“这么早?”卯中也就六点吧,现在大冬天的六点天都不亮呢。

见他嫂子给他撑腰,许秋明忙瘪了瘪嘴,“天都不亮,外面可冷了,我拿着书本手都打颤。”说着一面期待的看着贺婉瑜,最好他嫂子等他哥回来训他哥一顿,别再让他这么早起了,这么冷的天还是炕上舒服呀。

翠丫打了水来,贺婉瑜拧了帕子给他擦脸,一面问:“你先去读书又扎的马步?”

许秋明委屈道:“可不,外面可冷了。”

贺婉瑜笑着道:“卯中还不天亮呢,这么着,以后起床后先扎马步,马步扎完了身上也热乎了再去念书。”

许秋明一听,顿时要哭出来了。

完了,他嫂子怎么和他哥一个心眼儿啊。

和他哥一个心眼儿的嫂子瞅着他的表情,决定给小家伙做做思想工作,认真道:“你觉得你贺荣大哥学问如何?”

许秋明瞪大眼睛:“很厉害,”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比我们学堂夫子厉害。”那日贺荣大哥随便考他的问题就将他考倒了,可他们夫子却说过他学的还不错,既然如此那定是贺荣大哥厉害了。

贺婉瑜点点头,又道:“你贺荣大哥在书院不管冬夏每日都是卯时初起床读书,每晚亥时之前从未入睡。可他如今只是个秀才,就是明年秋天下场都不敢说百分百能中。”

许秋明听着瞪大眼睛半晌下定决心道:“嫂子,我以后一定好好念书。我以后也卯时初就起。以后我考上状元当当,让嫂子在家躺着有人伺候享福。”

听他表决心,贺婉瑜心情愉悦,摸摸他的脑袋鼓励道:“好嘞,嫂子等着咱秋明考上状元享福。这么着卯时初就算了,以后冬日卯时末起,其他季节卯时中起,咱还得睡好觉长个子呢。”

许秋明嘿嘿直笑,脸红道:“嫂子,你对我真好,以后我肯定对你好。等以后我做了官买十个丫头来伺候你,你就在家躺着,让小丫头给你端茶倒水,洗手都不用起来。”

贺婉瑜更加高兴了,“好来,嫂子等着。”

许秋白见铺子里不忙便让请的伙计二牛看着铺子自己来了后面,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有说有笑的,然后便听见许秋明这话。许秋白嘴唇勾勾进屋道:“我自己的媳妇自然有我对她好,你还是省着点心留给你未来的媳妇吧。”

“哼。”许秋明见他哥进来就说这话顿时不高兴了,“我长大了你就老了,我只对嫂子好,不对你好。”

许秋白拧他脸蛋儿,然后威胁道:“你嫂子是我媳妇儿,你孝敬她的还不都进了我的嘴?”

许秋明自诩嘴皮子利索,却不想他哥讨个媳妇儿回来嘴皮子都比以前厉害了,要知道他哥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现在不用打这张嘴他都招架不住了,顿时气恼:“感情哥你以前闷葫芦全是装的呀。”

他痛心疾首的指控:“打小我就喜欢和你说话,你都不搭理我,现在有了嫂子了你这嘴倒是不停下了。”想当初他还说他是个闷葫芦娶个娘子也能把娘子闷跑了呢,谁承想这才娶了嫂子几天啊,这嘴就把他堵的说不出话来。

许秋白的确不喜欢多话,但是娶了娘子心情好,也乐得和自己娘子说话,至于许秋明......实在太聒噪了。

许秋明还哀怨的看着他哥:“哥,你以前是装的吗?”

许秋白不愿搭理他,许秋明非常受伤,撅嘴朝贺婉瑜道:“嫂子你瞧我哥,又不理我了。”

贺婉瑜看热闹不嫌事大,“那你也别理他呀。”

许秋明一听嘴更瘪了,他人生两大乐事,一是吃,二是说。不让他说话那很痛苦呀。

许秋白笑着对贺婉瑜道:“别搭理他,这小子嘴话太多了。”

许秋明很受伤:“哥,你果然嫌弃我了。”

许秋白点点头:“还不错,挺有自知之明。”

许秋明更加委屈,跳下炕穿上鞋就跑了。

贺婉瑜担心道:“没事吧?”

许秋白早就明白他弟的德性,无所谓道:“甭搭理他,就他那张嘴不好好管管以后有他吃亏的时候。”

闻言,贺婉瑜点点头,许秋明聪明是聪明,可是毛病也不少,贪吃贪玩,话多,嘴上跟没把门儿的是的,逮个人就能说半天。若是能克制自己还好,若是长大还这般那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许秋白补充道:“他既然以后要走科举这条路,就得明白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两人说了一会儿许秋明的事,贺婉瑜便和许秋白道:“我昨日和你说的农场,我想与你说说。”

许秋白不知道什么是农场,便问道:“你说。”

贺婉瑜便道:“我想的这农场其实和那些大户人家的庄子类似。但是不同于庄子只作为主人的私有财产只供主家吃用,我想的农场是一条产业链。”

见许秋白点头表示明白,贺婉瑜继续道:“你不是杀猪的吗,咱们就做与猪有关的产业。”

许秋白闻言眉头一挑:“与猪有关的产业?”他怎么觉得他娘子咋这么能呢。

贺婉瑜点点头:“对,你现在杀猪的猪哪里来的?”

许秋白道:“与乡下养猪的人家说好,要哪家的猪,哪家当日来送。”

但凡杀猪的一般都是这般操作。

贺婉瑜点头然后道:“那我们自己养猪呢?我们自己种玉米自己养猪呢?”

许秋白一听凝眉思索然后道:“所费人力物力太大。”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贺婉瑜点点头,然后拉着许秋白在炕桌上拿了笔墨算盘开始算账。

许秋白就说,贺婉瑜就算,完了贺婉瑜道:“你瞧,自己养猪杀猪怎么也比去收来的猪利润要高,而且我们可以请人来给我们专门养猪种地,和大户人家的庄子一样,不过我们的产出要全部卖掉。”

她说的简单,可实际操作起来却没那么容易,许秋白沉吟,“猪肉一天卖的也就那么多,咱们不可能养那么多猪就为了咱家的铺子啊。”

“你傻啊。”贺婉瑜笑了,“咱们县城不止咱们一家肉铺吧?还有那些酒楼,饭庄,难道不需要猪肉?”

许秋白摇头:“那些肉铺与农户大多是长期合作,而且酒楼饭庄一般也都有固定供货的.....” 他话一顿接着皱眉,长期合作又如何,价格不还是供货的说了算?若是他们价格公道,还怕没生意?

他一笑,想开了,“咱们如果养的多,势必价格要公道,而且咱们雇人每日专门给他们送肉,可比他们大老远跑乡下去拉方便多了。”

见他转过弯来了,贺婉瑜笑眯眯道:“咱们还能把统一杀出来的猪下水处理然后也卖给酒楼。”

许秋白一愣,皱眉:“猪下水都是穷人才吃的东西,酒楼哪能要这些东西。”

贺婉瑜神秘一笑:“等会儿你把猪下水拿来我给做。”

许秋白虽然不认同,并不觉得猪下水能做出什么食物来,但还是去拿了来。

贺婉瑜可不愿意动手收拾这些东西便指挥许秋白干。许秋白任劳任怨的收拾干净,贺婉瑜才撸起袖子到灶房处理猪下水了。

据她所知这里的人拿了猪下水顶多下水煮熟拉倒,可她却打算做分门别类做出来。

猪肝猪肺等物卤制,猪小肠则清洗干净灌香肠,猪大肠炒个青椒也是美味。

只是卤制花费时间长,到了天黑的时候她也只是将东西用盐腌上,然后又拿了些大骨头熬了卤汤。

昨晚本就累了一晚上,又忙碌这么久,顿时累的胳膊腿儿都酸了。

许秋白在一旁看着,心疼的不得了,“你快出去,我来弄。”

一旁的翠丫也急的不行,“太太您说怎么做,翠丫做。”

贺婉瑜也不逞能了,一步步的说着指挥翠丫来做。

天黑后,贺婉瑜用大肠做了爆炒肥肠又用骨头汤炖了个白菜,几人才吃上晚饭。

许秋明上午被他哥伤的不轻,下午老老实实在屋里读书哪都没去,这会儿吃上饭了,狼吞虎咽之余还不忘拍马匹,“嫂子,这菜太好吃了。”

贺婉瑜非常满意:“好吃你就多吃点。”

许秋明边点头便吃,还不忘朝许秋白送一个得意的白眼。

许秋白满脸黑线,他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弟弟呢,肯定是随了许春来那老王八蛋。

不过有一点他必须承认,他不如许秋明嘴甜,那些好话哄人开心的话许秋明张口就来,换了他最多就对婉瑜说句对你好一辈子也就词穷了。

许秋白恨的牙痒痒,决定明天还得这么早叫起来。

谁知第二天还不等他叫,许秋明自己就起来了,瞧见他惊讶,哼了声:“我可答应嫂子了,以后考个状元回来当当,让嫂子享福。”说完也不看许秋白震惊的模样就一脸得瑟的去院子里扎马步去了。

许秋白瞧着许秋明认真的模样,觉得他娘子真是不得了了

第30章

许秋白不得了的小娇妻此刻正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美梦呢,梦里他们的农场越来越大,养的猪越来越多,每天发不完的货,连绵不断的订单,还有许秋明考上了状元,骑着高头大马回来笑着跟她说嫂子我做状元了,来接你想福了。

美梦挺美,贺婉瑜在梦里得了消息高兴的打滚,许秋白叫完弟弟回屋拿东西,进屋正瞥见小娇妻在炕上翻滚,眼瞅着就要到了炕沿上掉下来了,许秋白一个箭步冲过去连人带被子全都接进了怀里。

蜷缩在被窝里的小娇妻尚做着美梦,小嘴吧嗒吧嗒然后咧嘴笑:“帅哥,给爷笑一个。”

许秋白当场石化。

他家娘子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梦!

就见贺婉瑜非但没醒,反而沉浸在美梦里,一双小手更是钻出被子在许秋白身上乱摸。

许秋白:!!!

铁打的男人也经不起这么诱惑啊,许秋白吞咽口水,将被子放炕上一放,三五下脱了衣服掀开被子将人解救出来就覆了上去。

睡梦中的人突觉异物,当即惊醒,瞧见自家男人赤红的双眼,再想想刚才的美梦,当即红了脸,可惜自家男人太强悍,根本不给她回味的机会就让将她拆分入腹。

贺婉瑜本想推拒骂他两声,可自家男人伺候的太好,滋味太美妙,贺婉瑜呵斥也呵斥不出来了,没一会儿就嗯嗯啊啊的没了力气。

外面太阳老高了,许秋明马步扎完了,书也读完了,进堂屋打算吃饭,却没瞧见大哥和嫂嫂便问翠丫。

翠丫虽然是个姑娘,可今年也十五了,在家的时候就曾听过爹娘在屋里那事儿,虽然不懂,却知道这事儿不能让孩子知道,便胡乱道:“太太身子不舒服,老爷在陪着呢,二老爷您先用饭吧。”

许秋明一听嫂嫂病了,哪还有心思吃饭,当即要跳下炕去看嫂嫂,翠丫拉住他,“别去了,兴许太太和老爷一会儿就来了。”

“嫂嫂病了,我咋能不去瞧瞧。”许秋明不听,挣脱翠丫就要往贺婉瑜房里跑。

翠丫急了,忙喊他,屋里贺婉瑜听见喊声忙推身上的许秋白:“快起来,大早上的让人听见多不好。”

许秋白身上布满了汗珠,身上动作不停,却笑道:“娘子小声点叫唤不就行了?”

贺婉瑜刚想反驳,可身上的确舒坦,舒坦了就想叫两声,的确挺羞人的。眼瞅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哪里顾得上舒坦,忙推他:“哎呀,秋明来了。”

许秋白却不担心:“怕什么,门关着呢,而且翠丫会拉住他的。”

果然外面许秋明被翠丫拉住了,好说歹说的拉回堂屋了,贺婉瑜臊的脸红的不像话,捂脸道:“真是没脸见人了。”

许秋白加快动作,很快释放自己,将人揽进怀里,“不怕,自己家有啥可羞的。”

贺婉瑜真想给他一脚,没成亲前可不知这男人脸皮如此之厚,简直快比上她的了。

咳,贺婉瑜推他:“赶紧起来,我饿了。”

许秋远笑着抹了一把,“为夫刚才没喂饱娘子?”

好脾气如贺婉瑜也忍不住一脚踢了过去,许秋白没防备,正中命根,顿时表情五彩缤纷,咬牙道:“娘子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贺婉瑜知道踢到不该踢的地方了,忙问:“可伤着了?”说着就要去查看,可又想到伤到的地方又忍不住脸红了。

想她当初多么厚脸皮的一个人,认识许秋白之后竟然也知道脸红了,贺婉瑜佩服的想。

许秋白等了等没见她动作查看不由看向她。贺婉瑜瞧见他眼中的戏谑哪里不知被骗了,顿时懊恼,推开他就翻身起来穿衣服。

许秋白从后面抱住她,低声哄道:“为夫错了。”

贺婉瑜嘴角往上翘了翘,哼了声道:“快着点。”虽然白天做这事不好,但是很舒坦呀,怎么办好喜欢!

不行不行,她是淑女,她要矜持要矜持~

矜持的贺婉瑜收拾完自己又成了端庄美貌的好嫂子了,到了堂屋,许秋明瞧见她进来,眼睛都红了,直接跳下炕扑到她怀里,“嫂子,你没事吧,你可别死,我以后还得孝敬您让您享福呢。”

刚做完运动的贺婉瑜腰酸着呢,被小炮弹一样的许秋明一幢差点没扑在地上,许秋白进来赶紧扶住贺婉瑜,然后将许秋明拉开:“有话好好说,多大的人了还往嫂子怀里钻,当你三岁呢?男女七岁不同席,这都不知道吗?”他还没扑呢,这臭小子竟然敢扑他娘子怀里,简直欠揍。

许秋明瞧着他哥恶狠狠的目光委屈极了,可怜巴巴的瞧着贺婉瑜。

贺婉瑜扶着腰拍拍他脑袋:“没事哈。”说着又瞪向许秋白:“不许老是欺负秋明。多好的孩子呀,瞧让你吓的。”

被嫌弃的许秋白不敢欺负娘子,只能恶狠狠的瞪了许秋明几眼。许秋明瞅准机会赶紧告状:“嫂子你瞧我哥,又瞪我。”说的可怜极了。

贺婉瑜笑呵呵的插过话去,翠丫这时候端了热好的饭菜进来,许秋明见了吃的这才放过他哥。

许秋白瞅着他弟那一身小肥彪,觉得过了年得教些拳脚功夫了,省的天天闲的霸占他娘子。

饭后许秋明不用别人说又老老实实去读书了,贺婉瑜则继续到灶房弄她的卤猪下水。

经过一晚上的腌制,猪下水都腌好了,指挥翠丫烧火将卤汤烧开又放上猪下水,这才腾出手来收拾猪小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