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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婆,喝水。”他换上平日时的笑脸,递上了那瓶冰绿茶。

唐珈叶面对着大海没回头,摇了摇头,“我不渴了,大叔,你喝吧。”

握着绿茶瓶的手一僵,他沉下脸把手缩回去,径自拧开瓶盖自顾自喝起来。

唐珈叶仍没回头,幽幽地说,“大叔,你去遮阳蓬下坐一会儿吧,这里空气很好,我想在这里再晒会太阳。”

他被头顶上的烈日晒得头晕,更加不耐烦,因此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声音却控制得体贴温柔,“老婆,别晒太久,一会儿去换上舒服的泳衣,我给你抹防晒油。”

她轻轻点头,他便离开了。

等到他的气息不在身边,她才动了动,刚刚没忍住,眼睛里全是泪水,他跑来时她来不及擦,就这样含在眼睛里直打转,不想给他看见,不想脆弱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她就这样纹丝不动地站着。

他却什么也没看出来,一点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在他眼中,如果真的在乎她,哪怕一点在乎,又怎么不会关心地走到她面前,哄哄她,问她怎么了…

恐怕在他眼中,她渺小到什么也不是…

在遮阳蓬下躺了一会儿,体内的燥/热渐渐消散一些,温贤宁精明的头脑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在他眼中的唐珈叶从来都是笑嘻嘻的,一看能看到她那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心思,可是刚刚为什么她那么反常,全程只背对着他说话,而且声音中有丝古怪,好象…哭过。

蓦地,他握起拳,难道说她看出了什么?

不,不像,他驰骋商场多年,面对过形形色色的狡诈奸佞小人,任何人的一点小心思都别想逃过他的眼,更别提唐珈叶这种蠢到头的野丫头。

那么,会是什么使这丫头的反应这么古怪?

几分钟后,他迅速站起来,往唐珈叶之前所站的沙滩看去,不在,他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人。

该死的女人,人去哪儿了?难道是之前的气还没有消?又赌气跑了?

温贤宁低声咒骂,眯起鹰般锐利的黑眸,俊脸上浮起一抹阴晴不定的诡影,甩手扔掉手中的瓶子。瓶子里还有一半的饮料,瞬间摔在沙发上,液体从里面大量冒出来,转眼被这沙滩上滚烫的温度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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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没想到自己会在电话里听到那个欠扁的声音,几分钟前她等脸上的泪痕吹干,却接到一个电话,是姚启格打来的。

“小叶子,我是你的姚姚。”

“摇摇?我还晃晃呢?”她当时一听到这声音真想翻白眼,可惜他看不到,翻了也白翻。

“别这样嘛,小叶子,怎么说我们也是好过一场。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姚启格在电话里仍是嬉皮笑脸。

她切了一声,“过得很好,有吃有喝有睡,还嫁了个好老公,他超疼我,又有钱。所以我死不了,至于想你,请问你是哪位?”

“你结婚了?靠。”姚启格大骂了一声,唐珈叶皱眉,怎么这声音好象就在旁边,抬头一看,差点也要‘靠’一声,那小子就活生生站在她斜对面不足十米的地方朝她招手呢。

她挂了电话,把手机揣兜里,果然听到姚启格追过来的声音,“小叶子,你这个没良心的。”

唐珈叶本来心情不好,又看到负心汉更加头疼,忍不住回身用手戳他的胸口,“谁没良心?姚大少爷,请你搞清楚,几个月前甩人的人是你,不是我。”

姚启格上身没穿,下身只穿一条泳裤,有一身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的极好身材,可惜她没正眼瞧,姚启格眼中勾起嘲弄的笑容,搭上她的肩膀,凑近她问,“小叶子,你嫁给谁了?又是为了骗我,故意的吧。”

“骗你?用得着么?”

唐珈叶拍掉他的手,这小子又搭上来,“那你告诉我你嫁给了谁啊?有我帅吗?比我家有钱?你看上他哪一点啊?不过,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上次好象我听我一哥们说过一次,看到你上了一个男人的车,那男人好象三十了吧?你喜欢老男人?”

“姚启格,你能再无耻点吗?”唐珈叶真后悔当初怎么会答应和这种人交往,要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好在及时分手,要不然迟早也要后悔。

看唐珈叶好象真的怒了,姚启格敛了敛语气,脸上的笑容仍然很轻佻,是他一贯的神情,突然一下子搂住她肩往怀里带,“小叶子,给我抱一下…”

他们在沙滩一角,这里仍然有游人走动,唐珈叶气得用力去推他,“姚启格,你今天吃错药了,放开我。”

“就不放,小叶子,重新做我女朋友吧,你和那老男人离了,我和你订婚。你是不是怕我奶奶不同意啊,没关系,我奶奶很疼我,我去求她…”

“姚启格,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我和你早分手了,我现在是有夫之妇!”唐珈叶推不开他,气得用指甲到处去掐他,只听到这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在耳朵边“咝咝”的抽气,铁了心似的还就是不放手。

姚启格厚着脸皮笑,“小叶子,你掐吧,掐吧,掐死我我也认了。医生给我下的病危通知书,我就剩下一个月,只要你重新和我在一起,别说一个月,叫我活十天也行啊。”

什么?真的假的?这小子得了绝症吗?唐珈叶震惊了,霎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姚启格深情地抱着她,抱得紧紧的,脸上却是得意的笑,小样,还是这招管用,果然所有女人都有一个共性——同情心。

然而,就在这时,她抬头看到了几步开外疾步迈过来的身影,大叔?

“放开!”她还没回过神来,温贤宁已经出手了,一把将她从姚启格怀里扯出来,揽到自己身边。

低头看着自己腰上的大手,唐珈叶突然意识到今天可能要大洒狗血了。

果然,姚启格定晴上下开始打量起温贤宁,问她,“小叶子,这就是你嫁的老男人?不怎么样嘛,比我起码要老上七八岁。他床/上功夫有我厉害么?不会是已经不行了吧。”

讥笑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刺耳,换谁都受不了,最重要的是姚启格这话听了有歧义,好象她跟他上过床似的。

唐珈叶正准备反驳,却听温贤宁笑笑,不动声色地回答,“是,你年轻,你永远都是受/精/卵!”

唐珈叶瞬间目瞪口呆,这、这是大叔吗?口舌之快令人无法相信,连她都自愧不如,再看姚启格目光呆滞,张口结舌,半晌说不上话。

她就在这时候被温贤宁拖走了。

温贤宁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拉着她的手,“大叔,我和他…”她肚子里笑得抽筋,仍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知道他是你的前任男友。”温贤宁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噢。”她摸摸鼻子,思考着该从哪里解释她为什么会和姚启格碰面,又为什么会‘拥抱’。

回到遮阳蓬下,温贤宁把她按坐在太阳椅上,自己在宽大的太阳椅另一头躺下,抱胸闭眼假寐起来。

一想到他刚才精彩的驳斥,她嘿嘿笑了起来,拍马屁,“大叔,你太厉害了,看不出来你口才一流啊,我甘拜下风,这话回得贼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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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高手过招,看谁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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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78 以牙还牙 (3000字)

温贤宁双唇紧抿,良久低沉的嗓音吐出:“早知道你会成为我妻子,我会选择更早的时候认识你,在你身上贴上我的标签。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x6.”

尽管知道这是花言巧语,她的心中仍漏跳一拍,却装作茫然地眨眨眼,“大叔,你在生我的气吗?还是,你后悔没早认识我啊?”

“小笨蛋,当然是没早认识你。”他无奈,只得睁开眼睛。

“哦。”她恍然大悟,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大叔,你放心吧,我早和姚启格分手了,他刚刚是在乱讲话,有意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我和他根本没有过肌肤之亲。”

卷真的么?温贤宁心里冷笑,面上神态自若,温柔地笑着,“我相信我老婆。”

不久后,唐珈叶在宾馆的大/床/上睡得正香,身边放着那顶草编的帽子,空气中有青草的淡淡清香,梦很美,她光着脚丫,和大叔一起开心地在沙滩上筑城堡…

然而,现实是,温贤宁等她睡着后只身走出宾馆,很顺利地在沙滩上找到姚启格。

娈两个男人无声地对视,最后是姚启格开口,有些酸溜溜的口气,“想不到啊,小叶子会选你,你有什么好,你能给小叶子什么?你爱她?你年纪比她大一轮吧,你们之间能有共同语言?”

温贤宁全然不把姚启格的挑衅放在眼里,只是一字一句地问,“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

姚启格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几秒,随即愉快地吹了声口哨,“是啊,我和小叶子是谈过恋爱,可这小丫头思想太保守,怎么也不肯和我亲热,我和她最多也就是亲亲吻,拉拉小手,抱一抱。”突然又象想起了什么,“哦,不过分手前有一次我喝醉了,哄她去过一次宾馆,当时我们都进行到最后一步,她死活不肯,我那时候酒精上头,和她还是发生了。”

这话鬼才相信,那丫头的第一次根本不是给眼前这个轻佻的男孩,温贤宁发出一声冷笑,可他这声冷笑还没有散掉,姚启格不怀好意地靠过来,以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我指的发生不是那个,我是指我在她的后/庭有过一次…”

说到这里姚启格不说了,朝温贤宁眨了眨眼,那意思是“下面的,你懂的”,随即大笑着快步离开。

可恶!温贤宁心口一窒,姚启格最后一句话显示是赤/裸/裸的挑衅,他居然和那蠢丫头有过一次肛-交。

仿佛有只手在用力挤压着心脏,这该死的不适使他怒火中烧,怒气如岩浆般从心口冒出,摧毁了一切理智,深幽的眼眸深入有阴冷的火苗在跳动,薄唇霍然绽开一抹恶意的笑容。

大叔堆的沙堡真好,既美观又牢固,反观她堆的一点都不好,东倒西歪,有一边已经塌了。

她气得推掉重堆,可还是比不过大叔。就在她着急生闷气的时候,大叔握住她的双手,一点点教她怎么堆沙堡,果然堆得越漂亮又好看。

她高兴得笑了,想狗腿几句,可是嘴巴咧开,却发不出声响,原来胸口和喉咙被什么东西死死地压住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窒息间她张开眼睛,房间里光线昏暗,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然后她看到有个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的难受就是这样来的。再然后,她看清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的大叔。

最让她吃惊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被脱掉,衣着完好的大叔与她完全形成对比,张唇正想说话,火-热濡湿的舌头骤然堵住她的嘴,大叔的手爱-抚着她的身体,阳刚的气息充斥在她的鼻端。

她太过稚嫩,甚至没有来得及问一声,已经被他制造的重重热-浪吞噬,这一次她享受到了大叔有如野兽一样无比凶悍的技巧,不再像他们第一次那样温柔缓慢,而是握住她纤细的腰身,用不停的冲-刺堆积那种狂喜的快-感,似乎他是在证明着什么。

唐珈叶几乎快要被他逼疯,除了喉咙间发出歇斯底里的喘/息,情不自禁狂乱地摇头,只能用双腿环住他的腰,迎接他的每一次疯狂掠夺及眼花缭乱频繁变化的姿势…

几刻钟后,唐珈叶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只剩出的气,没进的气,温贤宁吃饱喝足,闭目养神,懒懒地从她身后抱住她,精壮结实的胸口贴着她的后背,他的手甚至还贪恋在两个人的交-合处。

唐珈叶动了动,叹了一声,“大叔,你真禽兽!”

“是吗?”他粗糙的指腹在她温暖的核-心轻轻捻搓了两下,顿时引来她的惊呼,“我可以更禽兽点,老婆要不要试试。”

她咯咯直笑,赶紧投降,外加抗议,“不要了,再来的话我的身体就要散架,你也不希望我明早爬不起来,没办法跟你一起去海边看日出吧。”

“来日方长,在这里度假又不是一天,我不介意。”他用下巴摩擦她的细肩,弄得她痒痒的,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凉刺骨,抚上她的后-庭,“老婆,我想进这里可以吗?”

他的指尖触在那个地方微凉,唐珈叶惊怕中直觉地夹紧菊花,结结巴巴起来,“大叔,你…来真的?”

“不行么?老婆。”他粗嘎的声音在她耳后吹气,那散发着热力的硬物在她那里滑动。

狠狠地吞了下口水,再吞了两下,她得承认自己总是对他这一声热乎的“老婆”没什么抵抗力,可是那里面从来没被人碰过,会不会很痛啊,到时候裂开怎么办,犹豫着开口,“要不…大叔,下次吧…”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大响,吓了她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摸床柜上的手机,也乘机躲开他赤/裸的胸膛,气息不稳地去接电话,“喂…”

“小叶子,你还好吧?”话筒里姚启格试探的口气。

一听这小子的声音就来气,唐珈叶没好气地嘟嚷,“我很好,姚大少有事吗?”

与此同时,熟悉的气息突然贴近她,温贤宁一手继续在她双-腿-间挑-逗,她忙用手护住后-庭,正准备挂电话只听姚启格在电话里叹气,“明天一早医院派车来接我,如果你还念旧情的话,出来送送我吧。”

靠,想起来了,这小子说他得了绝症,活不了一个月,不管怎么说这小子在交往的时候对她也算尊重,除了单纯的拥抱,两个人几乎什么都没做。

唐珈叶正在思考怎么安慰姚启格,猝不及防的,大叔的欲/望毫不留情地从后面猛力直冲进她的身体里,噬人的快-感使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嗯——”

“小叶子,你怎么了?”话筒里姚启格莫名其妙地问。

她还没出声,接踵而来的冲/刺及他的索-求将她嘴里的话击成了碎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掉在地上。

糟了,手机还没按掉呢,唐珈叶脸红地伸长手想要去捡地上的手机,可温贤宁根本不给她动的机会,禁锢住她的腰身,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不顾她的惊喘出声,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她被推上了狂-喜的顶峰,达到高/潮。

当一切归于平静,她边喘气边去按手机,真想让自己变瞎子,姚启格那小子居然还没按掉电话,一直处在通话中,上面的时间显示通话四十七分钟。

脸红到几乎快要爆炸,就在她快要按掉的时候,电话里传来姚启格冷冷的嗓音,“好样的,唐珈叶,请我听了一次你充当女主角的免费A/片。”

趴在她身后的温贤宁听到了发出一声轻哂,唐珈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匆忙按掉手机,烫手山芋一样扔到床柜上,抡起粉拳雨点一般打在温贤宁的胸口上,“大叔,你是故意的,这下好了,我的脸丢大了,讨厌,讨厌…”

温贤宁由低笑转为大笑,最后索性用力一勾她的腰,把她压在怀里笑了个痛快,有趣,有趣,真在有趣,估计这次免费的现场直播将把姚启格那小子气得吐血。

看大叔笑得这么开心,唐珈叶又好气又好笑,大叔的性格还真是有仇必报,人家姚启格不就是笑了他年纪大,质疑他床/上功夫不行吗?

可,有必要用这种方式以牙还牙吗?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再说她和大叔是夫妻,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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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下面到了大家最想看的情节,大转折啊大转折…

hapr79 非禽兽 (3000字)

这么一想,再想想姚启格刚刚气得连声音都变了,她也不禁嘿嘿笑起来,看那小子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头。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x6.

一时间只见两个没穿衣服的男女在床/上抱着大笑,说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两个人吃晚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大叔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来一大堆美食,全是她爱吃的。

唐珈叶披着一头刚洗的湿发,身上罩一件宽大的浴袍,坐在宽大的阳台上吹吹海风,听着海浪拍打沙滩的响声,对面坐着英俊大叔,面前享受美酒佳肴食真是人生一大乐趣啊。

卷睡觉前温贤宁又缠了她一次,似乎对她菊花特别感兴趣,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她一直躲闪,最后他似乎才打消了这个冲动。

第二天当然没爬起来看日出,困得头都抬不起来,哪还有力气起床,一直睡到正午。

房间里不见大叔的身影,她披了浴被最后在观景阳台上看到大叔,大叔平常烟瘾不重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他他抽得很凶,时不时一转身总能看到他在抽烟。

娈天空有薄云笼罩,是个阴天,他穿浅灰色的休闲衬衫,神情冷峻严肃,俊脸隐隐藏在白色的烟雾后面,地上落了一地的烟蒂。

唐珈叶靠在落地窗上,扬起小脸,“大叔,早!”

温贤宁没有急于掐灭手中的烟,而是拧眉又猛吸了几口,等到手里的烟没了,才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两下,抬头朝她微弯唇,“醒了?已经是中午了,小懒虫。”大概是喉咙被烟熏过的缘故,他的声音变得十分低哑,充满磁性。

她挠挠头,“大叔你真健忘,还不是你的杰作,要不然我早起床了。”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露出笑,停了两秒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粉嫩的脸颊瞧,“老婆,日出看不成,不如看日落吧。”

“大叔,你怪怪的。”唐珈叶没答腔,而是盯着他眉宇间凝聚的一团愁云,有别于平常的温贤宁,她轻声问,“你有心事吗?说来听听啊,看我能不能帮你。”

“能有什么事,饿了么?赶紧去洗漱,我们下去吃午饭。”他低头从裤袋里掏出烟盒,手指刚抽出一支,突然听到她在说,“大叔,你刚刚抽烟没有笑哦,你答应过我的,抽烟的时候要笑,为自己争取无数个5秒。”

夹着香烟的指尖一僵,他怔了怔,轻轻笑了,“好。”她随即笑嘻嘻地转身去洗漱。

刚刚抿成一条僵硬直接的双唇情不自禁上扬起来,等他从落地窗中看到自己上挑的唇角,神情倏然一冽,一抹邪恶的残忍转眼隐藏于黑沉如海的暗眸中。

下午两个人又去海边,边玩边等日落,其实这里看日落并不是最佳位置,他们决定回宾馆,在窗口看日落。

不过在此之前,唐珈叶兴冲冲地拉住温贤宁的手,满脸期待的问,“大叔,你会堆沙堡的吧?帮我堆个城堡吧,我是公主你是王子。”

温贤宁的表情微微一顿,然后摇头说,“我不会堆。”

“啊?我以为你会的。”唐珈叶脸上难掩失望,难怪人家说梦是反的,她就是做梦梦到大叔堆城堡堆得好,才会信以为真的。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摸她的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收回来,缓缓置于裤袋中,风轻云淡地笑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做公主王子的梦?”

“每个女孩子都有王子公主的梦,我也是。”唐珈叶侧身看着沙滩上别的情侣有说有笑地堆城堡,心里很羡慕。

回去的路上,唐珈叶拉着大叔的手蹦蹦跳跳,看到路上有花圃,一时跳上去,开始走边边玩。

温贤宁无奈,也只能随她去,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小心点,别摔着。”

刚一说话,她身体摇晃,他本能间伸出双臂,下一秒,把她抱个正着,她躲在他怀里咯咯直笑,“…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这声音很轻,几乎淹没在她的笑声中,可他仍是听到了,眯了眯黑眸,“老婆,你说什么?”

“我说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大叔。”唐珈叶止住笑声,闷声说完,抬头看他,脸上依然挂着单纯灿烂的笑容,“一辈子。”

温贤宁抿起高深莫测的唇角,柔和一笑,“好,一辈子,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老婆。”

“有这句话还不行哦。”唐珈叶小脸笑得神秘,“大叔,把手伸给我。”

他依言把手心摊在她面前,只见她嘟粉唇,往他手里吹了口气,嘻嘻笑着说,“大叔,握紧了,这是我的心,现在全部交给你。”

看了看掌心,他握起拳,其实什么也感觉不到,除了空气还是空气,冷冷一笑,小女孩终究是小女孩,总是做些幼稚的事。

在度假村里玩了个痛快,一个月的蜜月时间过去大半,唐珈叶仍意犹未尽,提议在最后的几天去附近的乡下住。

温贤宁仍是好脾气地宠着她,很快在度假村旁边的村民区租了一间院落,这是间木质结构的老式楼房,里面倒也干净整齐。

唐珈叶抱着旅行包小心翼翼地在木质楼梯上走,脚下传来木板被挤压而发出的“吱吱”响声,温贤宁手里提着大的行李箱,跟在她身后,两个人回到房间累得倒在床/上。

休息了一会儿,温贤宁体贴地去整理东西,她也马上起来想帮忙,没防备,脚下是行李箱,一脚踢上去,行李箱被踢飞好远,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看到那几只小盒,唐珈叶倒没脸红,只是眼神一暗,身子微僵,却没说什么,低头把保/险/套一一捡起来。

温贤宁从身后抱住她,低着嗓音说,“怪我做保护措施么?”

她垂着眼帘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活泼,“我知道大叔是为我好,不想耽误我的学业,要孩子的事等我毕业了再说,是吧?”

“老婆真聪明。”温贤宁随即给了她一个法式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