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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站在浴室门口冷冷地盯着她,也不说话,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上身是透明的,连忙住被子,继续装无辜地问,“叫我有什么事啊?”不管他是识破她在装睡也好,还是没识破,反正她只要不火上浇油,这暴君出师无名,没了出手的理由,自然不会虐待她。

蒯“拿睡衣。”温贤宁吐出这三个字,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喉结在一上一下滑动得厉害,下面瞬间起了反应。

该死的,不就是看了个有穿跟没穿一样的女人上身,以及之前那透明的臀部吗?用得着这么快起反应?温贤宁面无表情地转过头,面对镜子继续剃胡子,眼角却透过半敞开的浴室门,不自觉地扫到一个几近全-裸的曼-妙娇-躯拿了他的睡衣,正往这边以蜗牛的速度靠近。

喉结又情不自禁滑动了几下,他极力压下满身满心的欲火,对着站在门外不肯进来,只举一个手臂递进睡衣的唐珈叶不耐烦地命令,“送进来。”

靠,他是故意的,唐珈叶以墙壁挡住身子,收回伸进门里的手臂,决定折回去披件衣服在身上,反正白天温母给她买了好多衣服,随便找件长的外套,能盖到屁屁就行。

正这样盘算着呢,里面响起水流的声音,某暴君的语气又改变了,声音不大却很冷,“不用送进来,我自己拿!”

这敢情好!她下意识把睡衣又从门外递进去,眼前人影一闪,他却突然跑出来,她吓得眼睛赶紧闭起来,她可不希望看到魔鬼全-裸的模样,到时候睡觉一定又是噩梦连连。

听到他讥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就你这洗衣板似的身材以为我会感兴趣?唐珈叶,你可真给自己面子!”

再睁开眼睛,只觉得脸上疾风一扫,浴室的门砰一声关上了,唐珈叶满脸愤怒地咬起银牙,对着浴室的门狠狠地扬起拳头。

温贤宁,我现在是稚嫩,是斗不过心机深沉的你,不过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要从你身上把你欠我的连本带利,一点不剩统统讨回来,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重新躺回床/上,闭着眼睛缩在被子里,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翻来覆去是那个噩梦,把她绑在椅子上,疯狂地抽耳光,打得她满嘴是血,他又拿她当球踢,把她连人带椅子往死里跩,她感觉全身用火在烧,痛到不行。突然嘴里又烫得要命,原来是他用开水在烫,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她禁不住战栗着呻/吟起来。

“不,不要…疼…好痛啊…”

温贤宁刚躺下,正因为枕头被拨到床边的事恼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女人把他枕头拨到那边去的,她什么意思?嗯?嫌弃他吗?可恶,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该嫌弃的人是他。

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而已,还以为自己有多清高,他不屑地骂了声,突然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人全部拉走了。

台灯还没关,他起身一看,唐珈叶双手在空中胡乱舞着,好象在做噩梦。

令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是,她手里整个全拽着被子,她要干什么?装做噩梦来惩罚他,不让他盖被子睡觉?

他伸手去拽,没想到她死命抱住被子,嘴里还在叫,“…温贤宁,你个变态,你不得好死…”

顿时,他一张本来就布满怒气的脸黑沉下去,这蠢丫头居然做梦还在骂他,什么?变态?不得好死?

温贤宁再也忍耐不住,怒吼着掰开她的双手,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由于力气过大,被子被他整个拽到地上,透明的睡衣什么也挡不住,刹那间在灯光下展现的是一具莹白诱-人的身体。

暴/露性/感的睡衣将她的身体映衬得妖媚之极,令人看了血脉膨涨,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心机深,嘴里说着不要,却故意在他面前穿这种透明的睡衣,分明就是在诱-惑他。

他费力去压抑情-欲,不去享用这顿美餐,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她的一片心机?

温贤宁几乎压上她半-裸的身体,隔着单薄的衣料粗-喘着去吻那高耸挺拔的蓓-蕾,另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曲线滑向她的双腿,没费多大的力就分开她的腿,温热粗糙的指尖覆上那敏感娇嫩的花蕊,粗暴地捻-揉起来。

唐珈叶的身体起了自然反应,微颤着从梦中惊醒,惊愕地看到温贤宁不知何时沉重地趴在自己身上,不禁夹紧双腿,用颤抖的手去推他的肩,“你干什么?别…乱来!”

用整个身体重量压住她,温贤宁从她胸口抬起脸,一脸恶劣地笑,“怎么?又开始装了?我都忍不住了,按你的计划起了反应,你还想装?”

“你…”唐珈叶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总是扭曲别人的意思,认为自己所认为的就是对的。她也终于真正知道‘脸皮还是老得厚’这句话是指谁,就是在指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她说不上话,在他眼中就是默认,就是欲就还迎,就是在诱/惑他。

温贤宁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如蛇一样游动,又低下头继续去吻那令他沉溺的柔软,不得不承认,身下的这具年轻身体似清晨含苞待放的花朵骨,就是比夏嫣然的要有弹性,触感如丝缎,更令人富有激/情。

唐珈叶纤弱的身体被他有如大石一样压着,想动上半分都难,她又不甘心被他得逞,努力克制着他在她身体上撩拨出的阵阵酥-麻。

拼了命聚起力气去挣扎,哪知道她激烈的动作与他的身体摩擦加剧,更加令暴君兴奋,他象是从中得到了快-感,从喉间发出深沉的低笑,“真是够可以啊,还想来点反抗的情调么?行,我奉陪,你可以再挣扎得激烈一些,不过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男人主攻。”

“温贤宁,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唐珈叶扭动着身体,因为力气快要用尽小脸涨得通红,怎么什么东西到他嘴里全变了味。他可真是无耻,她一点也不愿意,甚至是恶心被他触碰。

温贤宁不怒反笑,放在她腿/间的手指突然拿到她面前,有意羞辱她,“还说不要,嗯?这是什么?”

飞快地看了一眼他指上拉扯出来的透明液体,唐珈叶脸上如火在烧,“无耻!放开!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人了。”

“叫人?”温贤宁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一声,“深更半夜,从我们的房间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都不会有人来,要不温太太你试试?”

气冲冲地别开头去,心里恨他恨到无以复加,她就想不明白,他不是讨厌碰她的吗?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明明是睡得好好的。

再一想他的话,倒有几分是真的,估计她就是扯上嗓子叫半天,也不会有人来,假使温家人听到了也认为她和他在过夫妻生活,全部装聋作哑,一律听不见。

见她又是这种视他如空气的态度,温贤宁体内凌虐的因子爆发,益发想折磨她,她不是想装贞节圣女吗?他偏偏不让她装,他要撕下她的伪装,要她和他一起滚进欲-望的旋涡,要她不能自拔,要她在他身下做个俯首称臣的女奴隶。

一只手钳制住她推在他肩上的双手,置到她的头顶上方,然后将她翻过去,趴在床上,另一只手拿来枕头垫在她肚子上,拨开她身下的单薄睡衣,扶住自己的坚挺在她的不断扭动下强迫性地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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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叫某个人暴君比叫变态更有味道,S决定继续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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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01 泼皮无赖(4000字)

刚一进入那紧窄又温暖的甬-道,温贤宁喉间忍不住舒畅地感叹一声。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x6.

心想,如果这是嫣然该有多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嫣然那里渐渐松弛,他有时候都感觉不到这种被包裹的温暖感觉,今天在这具散发着朝气的身体里,他突然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战栗与噬骨的销-魂。

温贤宁对于这具带给他激情的身体太满意了,仍觉这姿势不够深,又在她身下塞上另一只枕头,把她的姿势调成跪趴在床/上,便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大幅度开始运动。

唐珈叶却有如生活在地狱,正被人绑在刑架上凌迟,身体象大饼似的被他整个禁锢在身下,他完全是以一副征服者的姿势在冲-撞,撞得她整个人支离破碎,身体的各处骨髓处于散架的边缘。

鹃种-猪!她流着泪咬住牙,把脸埋在厚厚的床铺里,以止住那唇间的呜咽与无法抑制的呻/吟。

“怎么没声?嗯?你是哑巴么?”温贤宁精力充沛,不悦于她一点声音也没有,象个死人一样躺在身下,没有点反应。

她埋脸在床单里默默流泪就是不说话,只希望他早点发泄掉,让这最痛苦的时间快点过去。

蒯“唐珈叶!”温贤宁的灼热坚挺野蛮而强硬,仿佛要捅进她肚子里去般疯狂地用力,占有着她所有的全部的甜蜜滋味。

唐珈叶软绵绵地躺在那里,羞耻中夹着一股复杂的情绪,渐渐生出无限绝望的难堪,因为她感觉到身体深处慢慢浮出一阵阵轻盈的愉悦感,她居然对这头种-猪的强-奸行为有了感觉。

温贤宁无法抗拒这丝缎的包裹,不可思议的紧窄使他屏住呼吸,却又不甘心于一个人唱独角戏,忍不住野蛮地抬手对着她光洁挺翘的臂部一击,“你是死人吗?操成这样都没声音,叫出来。”

唐珈叶狠命地咬住牙,就是倔强地不吱声,温贤宁意外地惊讶于她随之而来的痉挛收缩,紧紧地包住他的灼热,他舒服得呻-吟起来。

象是上了瘾,对着她的臀部又是几下,他手掌的力气极大,打得又太用力,她的屁股几下就被他煽红了,他却越打越兴奋,“霹哩啪啦”,随着他身下越来越疯狂的动作,巴掌也是越煽越响。

唐珈叶最怕的是皮肉苦,屁股被他打得太疼了,忍不住从床铺里抬起脸,可叫出来的不是抗议,而是配合的声音,“啊——嗯——”

“臭丫头我让你装。”温贤宁欣赏着她的叫声,嘴里一边喘-息一边恶毒地说,“你当你是谁?贞节烈女?男人没你不行?看看你这蠢样,要不是你处心积虑地诱/惑我,我连操你的想法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装清高。”

唐珈叶死死地咬住唇不再发出响声,痛苦地闭上双眼,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床单上,下面摊了一大片泪水,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呐喊,温贤宁,我恨你,恨你!恨你!我会记住,一个不落全部记在心里,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你给我的所有一切耻辱,我全部要拿回来!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温贤宁象打了鸡血一样不知疲惫地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发泄长久以来积蓄的烦闷,他把她翻成侧躺,而他饶有兴致地从后面也是侧躺的姿势进入,斗志昂扬地在她身体里急切地挺进,尽情活动。

一开始她还强忍着,可他没完没了,好象永不知疲惫,她受不了了,反抗、挣扎又斗不过他,他把她压得死死的,她在他面前就象小鸡一样微小,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唐珈叶以为那天经历的非人折磨不会再有了,可是她错了,当身后的这个禽兽近乎野蛮地把她摆布成各种姿势,以一种强-暴者的方式进行时,她彻底明白过来,原来自己错了,是自己异想天开。

禽兽永远是禽兽,他所奉行的永远是蛮不讲理的那一套,不会有通情达理的一天。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她根本就从没有认清过这个男人,他不是人,他是世上最最恶心的魔鬼,他怎么可以这么变态,不是说讨厌她的吗?不是说她令他一点兴致都没有吗?

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她?她就这么好欺负吗?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嫩肉里,她在心里一次次用充满恨意的嗓音叫着,温贤宁,我恨你、恨你、恨你!

唐珈叶几乎把身下的被单揪成了无数只褶,淌不尽的泪水打湿了床单,嘴唇咬破了在流血,满嘴的牙咬得生疼生疼,这一切折磨才渐渐收尾。

奄奄一息的睁开眼睛,无力地仰躺在床上,她仿佛是被他用过后遗弃的垃圾。今晚温贤宁得到了空前的满足,颀长健壮的身材就象古希腊的雕像一般结实、健美,充满阳刚之气。厌恶到看都没看她一眼,翻过身子下床,扬长而去。

困意袭来,唐珈叶的双眼皮无力支撑,就这样光/溜/溜地躺在那里睡着了,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大亮,她一个人躺在一片狼籍凌乱的大床上象是沙漠中孤单的旅行者。

慢慢坐起酸痛的身体,双腿/间一片濡-湿,崭新的大红床单上也是,左一块右一块的浑浊-物。

全身都在痛,下身更是象被火烧,她脸色苍白,支起颤抖的双腿飞快地下床,一头扎进浴室的花洒下。

她需要洗去昨晚他的痕迹,她怕怀孕,怕怀了那牲畜的种,她怕…

不知冲了多久,她全身的皮冲得发白,各个部位被她用力搓到破皮后隐隐刺痛,才关掉花洒,扶着墙壁走出去。

然而,她打开门吓了一跳,房间里两个保姆一右一右站在床头,正在整理被子,而那污浊个一片的床单和昨晚被他撕掉的睡衣早已不知去向。

“大少奶奶。”两个保姆一看唐珈叶从浴室里面出来,顿时看唐珈叶的眼神怪异无比,配合着把被套拆下来,然后抱着出去。

“等等。”唐珈叶顾不得自己现在没穿衣服,半个身子藏在浴室门后,质问,“谁叫你们进来的?我还没起床,你们就闯进来,还有没有礼貌?”

两个保姆一点不怕她,不约而同地回答,“对不起,大少奶奶,这是夫人的意思,是夫人要我们进来的。”

温母?唐珈叶一愣,直觉这中间有什么,这空档两个保姆直接出去了,留下了满室的寂静与一颗受伤的心。

屁股的左右两边还火辣辣的痛,想起昨晚经历的折磨,她气得全身发抖,可又无能为力,瞬间跌坐在浴室的地上,捂住脸大哭起来。

如果说昨天以来她还对温贤宁存有一丝侥幸,以为只要自己掩藏得好,不去激怒他,忍气吞声一些,或许还能有喘/息的机会,现在证明这些只是空想。他根本就不讲道理,他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泼皮无赖。

她待不下去了,也装不下去了,她无法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不疯也得死!

勉强整理好情绪,衣橱里有昨天温母买的衣服,唐珈叶胡乱在找了套衣服穿上,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拉开门,没想到外面早站了一个人。

“你跟我来!”温母脸上阴晴不定,瞪了唐珈叶一眼,直接上了四楼。她咬住唇,双手搅在一起,低头跟上去。

在四楼宽敞的会客室,温母端坐在沙发上,以审犯人的口气对着慢慢进来的唐珈叶说,“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那么大的动静。”

唐珈叶愣了一下,低头拧着手指,不说话。

“不说是吧?啊?”温母火冒三丈,猛地一拍茶几,厉声教训起来,“你可真是厉害啊,把我儿子气成了那样。他凌晨三点还从家里跑出去,衣服都没穿好,只穿一件薄薄的衬衫,你是怎么做他老婆的?把他气病了,你就高兴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有多么不容易啊?要管理整个温氏,每天工作量有多大,你不是瞎子,不可能没看见。你还这么气他,说,到底是什么事?”

唐珈叶想笑,她真的想笑,她觉得自己在这对母子面前怎么说怎么错,不说也是错,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总是把自己的想象强加在别人的头上,难道在他们的眼中,她唐珈叶就真的卑贱到连只小狗都不如?可以随便他们欺负吗?

忍了半天,终究没忍住,她声音不重却很冷,“你那好儿子强-奸了我,就在昨晚,我什么事也没有做过,我只是好好睡觉,他突然扑上来,对我又是打又是骂,还羞辱我,折腾了我整个晚上。”

“强-奸你?你说我儿子强-奸你?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温母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一般连声冷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货色,我儿子能强-奸你?犯得着吗?你要搞清楚,你是我们家花大钱摆酒席娶回来的媳妇,你是他老婆,他和你发生关系那是正常的,强-奸?哼哼,我活这么大第一次听当老婆的说自己老公和她亲热叫强-奸。你可真让我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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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02 临时工(3000字)

“强-奸你?你说我儿子强-奸你?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温母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一般连声冷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货色,我儿子能强-奸你?犯得着吗?你要搞清楚,你是我们家花大钱摆酒席娶回来的媳妇,你是他老婆,他和你发生关系那是正常的,强-奸?哼哼,我活这么大第一次听当老婆的说自己老公和她亲热叫强-奸。请用 .x6.访问本站你可真让我长见识!”

随便怎么说,反正她不想浪费唇舌争辩!唐珈叶木然地盯着嗤之以鼻的温母。

“我问你,是不是你在外面瞎搞男女关系,昨晚我儿子才和你起的争执?”温母声音比之前要高,大概是怕声音被传到外面,又刻意压低了一些。

唐珈叶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抬起脸瞪大眼睛,她说温贤宁强-暴了她,温母护短,她没话说,可再怎么样,也不能乱扣帽子说她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吧。

鹃看唐珈叶这表情,温母自动归类为秘密被发现的吃惊的,益发脑火,“我就知道会出事,你和我儿子过新婚夜的时候,你不是***吧?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婚前和男人搞三搞四的,我儿子老实,睁一只眼闭一只不计较,想不到你婚后还和外面的男人牵扯不清。”

唐珈叶只觉得被这个罪名击得身体晃了晃,勉强镇静了一下说,“不,我没有,妈,你怎么可以和他一模一样的口气来污蔑我,我不是那样的人。明明是你儿子做错了,是他禽兽,你反倒乱说我的不是。这个罪名我承担不起,请你收回去。”

唐珈叶本来说儿子的不是,温母就不爱听,这下更如同火上浇油,指着唐珈叶就骂,“你看看你什么态度?啊?有这么跟婆婆说话的吗?你发什么火?你有什么资格发火?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和我儿子的新婚夜就没在一起过不是吗?那晚你赌气跑出去,他回去你不在,大晚上四处去找你,这些我都是听下面的人说的…”

蒯听温母越说越离谱,唐珈叶忍不住脱口而出,“那是因为我被人拉到公园的小树木…”她说不下去了,又不甘心,索性一闭眼全说了,“温贤宁搞阴谋,在新婚夜那天派人去强-暴我…”

“唐珈叶!”温母陡然站起来,满脸怒气,“你真是越来越过分,还说我乱扣罪名在你头上,你又是怎么乱扣罪名在我儿子头上的?什么?他在新婚夜找人去强-暴你?他是这样的人吗?你出去打听打听,他平常为人老实,又和善,在公司是个好老板、好上司,他每年捐给国家希望工程的款子能盖十座希望小学。他在家里孝顺父母,从来没有忤逆过我和他爸一句话,还有他对若若和修洁,那真是好到没话话,他们一有点事,哪次不是我儿子第一个站出来,给他们处理?你还有脸在这里说我儿子搞阴谋,我看你不是脑子坏掉了,就是想转移我的视线,掩盖你在外面的那些肮脏勾当!”

温母的连番言论使唐珈叶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她犯了个致命错误,不应该在婆婆面前讲她儿子的不是,因为儿子是婆婆亲生的,儿媳妇是个外人,是别人家的。

以前这些东西她全不懂,现在她也看明白了,人家说婆媳相处是门大学问,她终于懂了。

眼泪要从眼眶滑出来,她吸了吸鼻子,别开脸去说,“我在他眼里根本连狗都不如,我要离婚!”

温母这下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慢慢坐下去,说了句令唐珈叶吃惊的话,“我不是你丈夫,离婚这两个字你不要对我说。假使你对我说了,我只能这样说,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一切讲民主和公平,你要离婚,我这个做婆婆的不拦着,但是你得把办酒席的钱加上我们温家给你们唐家的彩礼一共一千三百多万还回来,我和老温这方面会考虑考虑。”

什么?这么多?唐珈叶心往下一沉,难道说唐碧玉收了温家的彩礼有一千万左右吗?

“至于你和我儿子怎么说,他同不同意这就不是我管的范围。”温母边说边拿一双歧视的眼睛看唐珈叶,“象你这样的儿媳妇我们家也不敢要,我们温家最注重名声,与其以后被外面的人知道市长儿媳妇在外面搞三搞四,不如你们早断了。也别妨碍我儿子另娶名节清白的好媳妇,还有,别妄想分我儿子的一半财产,你要离婚,你就得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这几个字唐珈叶太懂了,就是她什么也不带,一无所有地从温家出去。呵呵,一无所有,她什么时候有过?

综合考虑温母这几个条件,唐珈叶发现每一句话都暗藏机关,单说那彩礼和办酒席的钱就是个天文数字,她从哪里还?去问唐碧玉要?

顶着全身的难受去上课,一上午头脑昏昏沉沉,中午在食堂吃过午饭,精力稍微好一些,可屁股还在辣痛,时时提醒她昨晚遭遇了怎样的非人虐待。

温贤宁,牲畜!她在心里恨恨地磨牙,大骂了他几十遍,无论如何,她是不可能再去羊入虎口,送去给他折磨了!

下午上完课,她马上从学校的北门出去,在街上转了半天,眼看夕阳西下,肚子饿得咕咕叫,口袋里只有五毛钱。

五毛钱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什么也买不了,最普通的烧饼都涨价到一块,油条倒是便宜一些,可惜她手里的钱不够,要六毛。

一毛钱的差距啊!唐珈叶饿到快要抓狂,在背包里搜罗还有没有一毛,里里外外翻个遍,最后倒在外口袋摸出一张名片,是那个叫轩辕爵的男人。好吧,她先去看看招不招临时工,有总比没有强吧。

按照上面的地址,离学校倒是不远,不过这个时候应该下班了吧,公司还有人吗?唐珈叶犹豫着走进电梯,按下楼层,不禁担心。既来之则安之,如果没人就辙吧,反正这会儿她也没事可做。

电梯一开,迎面而来的是特大号的网游海报,《春秋五霸》,画中五个人物身穿金光闪闪的神之套装,手中各执不同的武器,威风凛凛,夺人眼球。

等等,怎么这么眼熟,唐珈叶忍不住多瞄了两眼,一道闪电划过脑际,这不是最近玩家们疯狂迷上的新网游吗?这么说这款游戏是出于这个轩辕电子科技公司?

牛!唐珈叶忍不住感叹了一声,正准备进去,从昏暗光线的里面突然飘出来一个嘴边流着血液,满脸胡须的男子,吓得她脸色煞白,连连倒退好几步。

那男子马上抹掉嘴角的血液,朝她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被血液染得通红的牙,“丫头,你找谁呀?”

鬼啊!唐珈叶差点没尖叫,往身后的电梯冲去,不料却撞上一堵肉墙,刹那间她鼻尖痛到眼泪流出来,捂住脸抬头却见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十分干净的短发,刀刻般鲜明的面部轮廓,要不是那一双冷漠的眼,她还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正是她手里捏的名片的主人——轩辕爵。

轩辕爵挑眉看着眼里含泪的唐珈叶,往她身后看了看,开口道,“马昭,你又在加班的时候吃番茄,扣你一个星期的薪水。”

“老大!”那吸血鬼男可怜兮兮地发出微弱的声音,差点没来摇尾乞怜。

轩辕爵无视,把目光投在捂住鼻子的唐珈叶脸上,“本来脸就不好看,这下撞平了,重新整容也不错。”

“你…”唐珈叶瞬间放下手,怒瞪着这个可恶的家伙,却没料到轩辕爵却是一笑,“原来是你,很特别的猪。”

唐珈叶这才发现上当,原来她捂住大半张脸,这家伙没认出她来,所以才用了这招激将法。

轩辕径自越过唐珈叶往门里走,“马昭,带她进来,给你加半个月的薪水。”

吸血鬼男马上神气活现起来,一脸笑地凑过来,“朱小姐,这边请。”

“我不姓朱。”唐珈叶气鼓鼓地纠正,“我姓唐。”

马昭面对异性就脸红,抓头改了口,“那唐小姐这边请。”

唐珈叶仔细看了看这个叫马昭的,发现可能是刚才灯光的作用,加上他嘴边有可疑的液体,这下一看,除了满脸的胡子,倒也算得上是个正常人。

经过一个安静、古里古怪的大办公室,才进到最里面一个宽敞的办公室,之所以说外面是古里古怪是因为要不是她早知道这家公司的名字,都要怀疑是不是进入游乐场了。里面的办公旧全部以各种各样的形状分布,有些桌子围成一个圆圈,有些围成三角形…旁边还有假山、竹林之类,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更为惊奇的是四周的墙壁被涂成了稀奇古怪的图案,仔细一看倒象是涂鸦作品。

总之一切显得特别随意,地上铺了地毯,走在上面也没声音,她留意到面前这两男人居然都穿着拖鞋,身上的衣服也是休闲款。

唐珈叶满腹疑虑,进去后轩辕爵简单问了她点问题,然后说,“你明天开始来上班,每天早上早点到,薪水按小时来算,不管多长时间,只要把里里外外的卫生做完就可以。”

“一个小时多少?”她比较关心这个。

轩辕爵没说话,马昭倒是插嘴比划了一下手指,她念出来,“三块?”

马昭咳嗽起来,纠正道,“一小时三十块,小妹妹。付你三块钱,人家会以为我们虐待童工。”

一个小时三十?又不论多长时间,唐珈叶这下倒吃惊了,万一她一天东摸西摸泡在这里,不就是二百多块钱吗?小时工的钱这么好赚?

疑虑归疑虑,唐珈叶仍是有礼貌地道谢,轩辕爵点点头,便把目光埋进桌上的笔记本,运指如飞起来。

唐珈叶往外走,马昭跟在后面领她出去,刚出办公室的门,身后响起轩辕爵的声音,“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饭?”

多年后,唐珈叶回忆起来,仍觉得这句话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最最温暖的一句话,因为那天她整整饿了几个小时,整个人走路都觉得没力气,这句话无疑是雪中送炭。

就这样,她兴高采烈地跟着这两男人去外面吃饭,地点在楼下不远处的东吴面馆,吃得也挺简单的——面条。不过却是她吃得最开心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