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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算下来,她发现一万块也没剩下多少,大概还有两千左右的样子。她还得买部手机,起码得一千,真正多下来的只有区区一千块,只要节省着用,应该到过年没问题。

咬着唇边走边算,然后又去二手市场转悠,仍旧一无所获,各种型号的手机都有,老的旧的,就是没她那一款的。找了不知道多久,最后在一处柜台的角落里看到了。

“老板,这手机给我看看。”

老板也热情,讲解功能,唐珈叶都熟,把手机卡插/进/去后发现里面功能都齐全,屏幕也很好,没有花屏,就是表面的四个角被磨得有些旧了,但不影响使用,对此她十分满意,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

一问价格才三百,唐珈叶却没急着买,那老板倒急了,一个劲说这手机怎么怎么好,然后说边边降价,最后以二百六十块成交。

唐珈叶付钱的时候想瞧瞧这数字,好在不是二百五,要不然还真讽刺她,明明是那夏嫣然设计陷害她,最终导致她的手机被摔,反倒要她自己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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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42 疼与怒

步出二手市场,温贤宁的电话马上打来,“唐珈叶,你该死的在哪儿?”

好象不太高兴的口气,她撇撇嘴,乖乖回答,“我出来买睡衣。请用 .x6.访问本站”

他语气马上缓和下来,“怎么不叫我?”

“你在睡觉嘛,我已经买好了,马上回去。”唐珈叶快速地说,实际上她还想着约轩辕爵出来,把钱还给他的,看来只能明天去辞职的时候再说。

巨温贤宁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啊,居然管起她打工的事来,可她除了答应没别的办法,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在他面前做个言听计从的妻子。

回到家,直接去把睡衣洗好,放进烘干机里,温贤宁在卧室里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什么,然后她就见他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出一只精致的小锦盒。

她马上想起什么来,火车一样奔过去,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个子高,长臂向上一举,她怎么也够不着。

骛“这是什么?”他在高处打来锦盒,里面是枚精致大气的袖扣,男士的。

“是…”她情急之下开始动脑袋,总不能说这是我辛辛苦苦打了好几个月的零工准备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然后才心碎地发现我不是你的唯一,你身边早有个温柔可人的红颜知已夏嫣然,这夏嫣然才是你的最爱,我只是你用来保护心上人的棋子、挡箭牌。

我要的是感情的专心,而你不配,所以它已经不属于你。

她越是不回答,越是引误会,温贤宁已经开始冷笑,“是什么?你准备送给谁?哪个男人?这袖扣最配的是西装,你可不要说是你觉得好玩,买来当藏品一样珍藏。难不成你准备送给那个轩辕爵?”

唐珈叶忙不迭地摇头,“不,是我买给倪成叔叔的。”

他直直地凝望着她,不说话,眸底深不可测,过了片刻才把手放下来,“为什么要送这个?”

“倪成叔叔对我不错的,我想父亲节送他的礼物。”唐珈叶赶紧把谎圆好,“后来一直没好意思,他怎么说也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温贤宁将锦盒递还给她,“父亲节早过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当掉。”唐珈叶不假思索地回答,她现在生活费不多了,而他所谓的养她,在她看来更是种侮辱,她不是他包养的那些女人,看中的只有他的钱,她只要自由。

他一听,手在下一刻缩回去,“我独爱这牌子的袖扣,我的袖扣大部分都是这品牌,不如…当给我。”不知怎么的,他说这句话时嗓音微堵。

“你?”唐珈叶想放声大笑,温贤宁,这袖扣你配吗?你太脏了!你不配拥有这颗我整整打了几个月才买来的袖扣,你不配!

“你去外面当铺也是当,在我这里也是当。”温贤宁本能间紧握住锦盒,一转手收进裤袋中,“说吧,多少钱?”

一看他把袖扣拿走,唐珈叶有些急,“这个很便宜的,你这种身份的人戴这个不合适,掉档次!”

“掉不掉档次不是你说了算,我就喜欢这牌子。”温贤宁霸道加厚脸皮无比,就是不给她,转手想从皮夹里拿钱,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不放现金,于是收回手,说,“钱明天给你。”

强盗!唐珈叶愤愤不平,又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那锦盒被他打开,拿在手里把玩。

不就是这个牌子中最便宜的一款吗?他可真是恶俗趣味,是不是硬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就象他总是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一样。

唐珈叶满肚子怨气,从烘干机把睡衣拿出来,保姆过来说晚饭做好了。

她细细嚼饭,慢条斯理地喝汤,一切全是慢动作。

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为了温贤宁,她现在最怕晚上,一是怕做噩梦,二是怕他,这禽兽总好象欲/求/不满,每次都粗鲁地折腾,她那里总是疼。

温贤宁率先吃完饭,侍候在一旁的保姆递来干净的湿毛巾,他优雅地擦完嘴角,保姆马上拿回去,又递来另外一条,他擦完双手看她,“怎么吃这么慢?菜不合胃口?”

唐珈叶挤出一个笑,“不是,可能午饭吃太饱,不太饿。”

上次吃完晚饭,温贤宁便催促她上去洗澡,猴急到不行,反正拿她当泄-欲工具,今天倒是不急不躁,和她聊起了天,“有没有觉得简家的饭菜和我们家不一样?”

不一样?唐珈叶想了想,边轻轻咀嚼边说,“味道好象是的,有什么特别吗?”

“简君易那小子不喜欢香料,菜里有一丁点,他都不太愿意吃,所以每次他和若若到我们家,我妈总是特意吩咐厨房注意什么香料也不要加。”

噢,听他这么一说,唐珈叶想起来中午在简家吃的饭菜,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这是小事吧,用得着拿出来特意说么?她吃饭一向不挑,有什么吃什么,也从来不在意这个,能填饱肚子就行。

不过为了配合暴君,唐珈叶还是微笑着点点头,继续低头吃饭,饭桌上再次陷入静默。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唐珈叶还在吃饭,她碗里还有一小半米饭,正低头喝汤,有黑影瞬间笼罩过来,她没抬头,听温贤宁不快地开口,“唐珈叶,你就没话要跟我说吗?”

“什么?”唐珈叶停下喝汤的动作抬起眼,实在是受够了这人,到底又有什么事引得他大少爷不高兴?

温贤宁顿了一下,霎时就觉得胸闷气短,硬着嗓子咬牙切齿,“你是真傻还是不知道?你不是说爱我的吗?爱一个人就想要接近,想要表现,这很正常吧?难道你和我在一起就没话说?”

唐珈叶眨了几下眼,才似乎明白了那么一点,敢情他是觉得她不够主动,不够活泼,不够话多,是这个意思吧。

靠,温贤宁你是不是太贪婪了,你不是爱死了那夏嫣然的吗?以前我不屈服,你不高兴,发了狠的整我。现在我在你手心里都成了一滩水,任你随意掌控,你也不高兴,你可真是难侍候到了极点。

“我怕你觉得我烦嘛。”唐珈叶压下阵阵反感,佯装害羞地低头继续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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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这种感觉真他妈讨厌,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和她亲近,想和她说话,哪怕东拉西扯地闲聊,也好过现在这样虽然整天在一起,可从来不说贴心的话,稳了稳心神,他语气低柔,“我允许你烦,你有话可以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 .GGYY.”

“噢!”她仍是笑笑,拼命在脑海里找话题,找了半天没想到却脱口而出,“你出差一个月,不用去夏嫣然那里看看吗?”

气氛刹那间凝结,诡异之极,温贤宁狭长的黑眸不可捉摸地盯着她半晌,然后一言不发站起来,起身上了楼。

他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那夏嫣然不存在?她不过是扮演好一个能容忍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妻子,他反倒不满意,真是咄咄怪事。

巨唐珈叶不屑,但终究只能屈从,装作在乎的样子,飞快地把碗搁下,刚走到楼梯口,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贤宁…”

他从上面下来,眸光愠怒,外套挂在臂弯里,看也不看她一眼,疾步从她身边走过,不到两分钟外面响起发动车子的声音。

“对不起嘛,不要生气…”唐珈叶尽责地追上去,那车子早飞驰出别墅。

骛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唐珈叶慢慢转身回到餐桌,继续吃未吃完的晚餐。真好,今晚她可以睡得安稳的好觉,不用再强忍着反胃被他肆意亵玩。

一路开车,温贤宁一脸狂怒,恐怖而骇人。

此刻他心情复杂,好象在无意识的状态中吞下了一只活老鼠,这只老鼠在他心口挠,用利爪无情地挠,他心脏上好象被挠出一道道血痕,又好象被啃出无数只洞,血淋淋地往外冒血。

疼,无止境的疼,除了疼还有别的情感,那就是怒。

这只在他心里作怪的老鼠好象就是唐珈叶,她用世上最锋利的牙把他的心脏咬穿,呼呼地倒灌着冷风,还有无休止的痛。

唐珈叶,你好可恶,你可恶之极!

你到底爱不爱我?你说你爱我?那你爱我什么?你爱我哪一点?你爱的还是这温太太的位置?

还没结婚前,你多么活泼,你象个百灵鸟一样在我面前叽叽喳喳,睡前你给我讲笑话,逗我笑,你时不时会眨着可爱的大眼睛,对我说,大叔,我爱你,你爱我吗?不要骗我,如果你骗我,我就用光你的洗面奶。

现在呢,你说你爱我,你却不再是那个唐珈叶,你和我在一起却没话说,可我亲眼看到你在和那个轩辕爵吃饭的时候,有说有笑,你给轩辕爵讲笑话了吗?

为什么不给我讲?我有那么糟糕吗?你不是爱我吗?爱我,为什么在我面前没话说?

是不是你根本不爱我?从头到尾,你只是为了要跳出唐家,跳出唐碧玉的身边,又看到我这个金龟婿,便用爱的谎言来骗我?

还是你因为我打你的事仍在怕我?可你亲口说过的,你不怕我,你也不怪我,你愿意做我的妻子,你愿意和嫣然平起平坐。

可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总是有意无意提起嫣然,你好象在时时提醒我,瞧,她夏嫣然先挑起战争的,我什么也没干,我是最无辜的受害者。

是的,我知道会所的事可能与嫣然有关,在去之前我不知情,可当我在会所老板的办公桌上无意瞥到你们班上五个学员的名单,我才知道,该死的,原来你和嫣然在同一个班。

巧合吗?说实话,我温贤宁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巧合”二字存在,深谙经商之道的我很清楚,所谓的巧合往往是人为的在背后推波助澜,虚张声势。

你的课程由我母亲亲自安排,我母亲是个凡事喜欢讲究的女人,她喜欢和上流社会的人士打交道,厌恶于出身不好,没礼节没家教的下层人。

之所以她选中这家会所,看中的也是这家的消费群体,因此她不可能不知道你和嫣然在一个班。

加上我母亲对嫣然抱有成见,很明显,我母亲肯定一早在你面前提到过她的态度,她不喜欢嫣然,很多年都接受不了。这么说来,她把你安排在同嫣然一个班,就是想打擂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母亲同一鼻孔出气,嫣然是个好女人,跟了我十二年,我爱她,我说过要娶她,现在我食言了,我更不可能放任你和我母亲欺负她。

我努力在你们两边中间找一个平衡,可你却要打破这种我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你他妈的不觉得过分吗?

嫣然从来是与世无争的好女人,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催过我娶她做温太太,反而处处包容忍让我的言行。

她明明知道我贪恋于19这个数字,在外面偷腥,包养了几个年轻的女大学生,她仍选择含泪把这颗苦果吞下去,在我面前表现得没事人一样,对我体贴入微,如同一个温柔的小妻子。

这份包容,岂是一般女人能给的?

你暗指刘策是替罪羊,嫣然策划了这一切,可你有证据吗?

嫣然一心一意对我,是我对不起她,负了她,负了盟盟,这么好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这么歹毒,去设置重重的圈套?

车子陡然一调头,飞快地开往嫣然的住所,好,你既然怀疑嫣然,我今天就要去当面问清楚,如果是嫣然做的,我绝不姑息!

夏嫣然正在洗澡,听到楼下有响声,裹了浴巾出来,飞快地奔下楼,在玄关处看到朝思夜想的男人,惊喜连连,“贤宁?”

“嫣然。”温贤宁换好鞋,扬起笑。

夏嫣然一脸甜笑,急忙跑过来给他拿外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温贤宁顿了顿,没说是昨天凌晨三点,而是说,“今天刚回来。”

“很累吧,一会儿我给你按摩。”夏嫣然眼里尽是心疼,挂好他的外套,走过来踮起脚尖摸他的脸,手指有意无意抚向他的胸膛,在那里停留抚摸,“你都瘦了一圈。”

hapr144 断头台

温贤宁没心思理会她的引-诱,拽住她的手,“盟盟睡了吗?”

夏嫣然温柔一笑,“是啊,一个小时前刚睡,又吵着要听你讲故事,我说爸爸在外面出差,他才噘着小屁股不情不愿听我念童话故事。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 .GGYY.”

对于盟盟,温贤宁心中有愧,他总是忙工作,暗下决心改天一定要抽空出来,多陪盟盟,但他此刻还有重要事情问嫣然。

“你一定累了,我帮你放洗澡水,你泡个舒服的澡。”不等他再说话,夏嫣然转身上楼。

巨温贤宁乘这时间去看盟盟,小家伙梦中的睡脸并不安稳,小眉头皱得紧紧的,他心里叹气,用手一点点轻轻抚平,然后在小家伙的脸蛋上分别亲了两下,掖了掖被角,才蹑手蹑脚出去。

他并不喜欢象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地泡什么澡,但是嫣然坚持,说是放了精油在里面,可以缓解压力,他需要这个。

这个小女人总是以他为中心,时时替他着想,他就是她的天,她的所有,她的全部,她的一切。他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温贤宁心里一暖,但这么多年下来还是不习惯,敷衍着泡了十分钟便在腰间围上浴巾出来。

骛卧室的空气中有诱-人的香水味,刺激着他的肾-上-腺产生雄-激-素,进来之前没闻到,一定又是嫣然喷的,她喜欢各种各样的香水,什么时候喷什么味道的香水总是有讲究。

这些年他耳濡目染之下也熟悉各种味道各种名牌香水,唯独没闻过唐珈叶身上的香味,说不上来是什么牌子,十分好闻,可她硬说没有喷,很奇怪。

夏嫣然象平常一样换好情/趣睡衣在-床-上等温贤宁,每次在他洗澡前她会在身上和空气中喷上增加情-调的香水,满室是香气。温贤宁也从来不抗拒,总是说喜欢她的浪漫,然后给她以最美妙的一夜。

今晚,她照例做了他喜欢的气氛,可是他却傻站在那里,频频走神,一副心不在焉,并不感兴趣的样子。

夏嫣然有些急,脸上却表现得很温婉,“亲爱的,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温贤宁这才感觉自己出神,收回思绪,仍站在那里擦头发,“怎么不喜欢,嫣然,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你问。”夏嫣然控制住嗓音的颤抖,她很落寞,以前哪怕有再大的事,他总是先被她的身体吸引。

她今天穿着他最喜欢的深V领透明睡衣,身上擦着香水,以最撩人的姿势侧躺在这里,他却无动于衷,没有象以前一样急不可耐地扑过来。

“你和唐珈叶在一个瑜伽班?”

“是啊,她刚去第一天我还和她打招呼呢,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女孩,怎么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着嫣然心无城府的样子,温贤宁思考着怎么样说出口才不伤了她,“她和那个周教练的事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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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嫣然一脸同情,“我知道的,当时好多人听到动静都出去看,我也出去了,我觉得她好可怜,而且我看她不象是那种女孩,可能是误会,可惜我帮不了她。”

温贤宁顿了一顿,嫣然还是那么善良,斟酌了一下字眼,问,“听说这个刘策是被人利用,她说这背后是有人在暗中操纵。”

“啊?不会吧。”夏嫣然不敢置信,“我看就是个误会啊,大家说开就好,唐珈叶怎么会这样想?”

“你今天没听说什么吗?”

“瑜伽不是天天有课的,今天听说什么?”夏嫣然一脸不解,随即又想到什么,“你特意问我,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暗中操纵的人是我?”

“嫣然…”

夏嫣然脸一下子涨红了,气得不轻,瞬间从床上下来,“温贤宁,她唐珈叶怎么想我我不管,连你也怀疑我?我们可是有十二年的感情,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

“嫣然…”温贤宁低叹着,没想到嫣然反应这么大,不过也是,谁受得了这种污蔑。

“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夏嫣然大哭,眼睛里全是泪水,楚楚动人,“你要真是觉得是我干的,那就是我干的好了…我走…”

“嫣然,我没说是你做的,我只是在问…”温贤宁伸手去拉她,夏嫣然闪身躲开,大哭着旋风般拉开门奔出去。

温贤宁丢掉手中的毛巾,快步追下去,可哪里有嫣然的影子,突然他听到盟盟房间里传来哭声,忙奔过去,夏嫣然满脸是泪水,抱了盟盟出来。小家伙还没睡醒,被夏嫣然折腾得直哭。

“嫣然,你这是干什么?”温贤宁见儿子在哭,心直疼,要去抱。

夏嫣然哪里肯,迅速退开,泪水涟涟,用满是哭腔的声音赌气说,“我是坏女人,那事是我做的,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你去和你的温太太过,我们孤儿寡母到外面流浪去。”

温贤宁拧眉,“嫣然,我哪里有说是你做的,我只是在问你。进去好吗?别折腾孩子。”

“你那是问吗?你那是在质问我?”夏嫣然边哭边说,“温贤宁,我看透你了,你就是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我和你十二年的感情,比不过和你才不到一年感情的唐珈叶,我知道你是嫌我年纪大了,不能带给你当年的激-情了。那好,反正盟盟也是私子生,见不得光,我们不碍你的眼,我们马上走!你就和你年轻漂亮的老婆过,她能给你激-情,她比我好。我是坏女人,我坏…”

夏嫣然越哭越凶,抱着大哭不止的盟盟往屋外走,温贤宁实在无可奈何,连忙追上去,在大门口拦住母子,低声哄着,“嫣然,你听我说,我没有说那事是你指使的,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你是怎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好了,盟盟哭得这么厉害,你也心疼心疼孩子,别闹了,好不好?”

“闹,谁闹?”夏嫣然愤然拨开他的手,“是我闹的吗?是你一个月不见人影,一回来就质问我…”

她身上只穿透明的睡衣,盟盟也穿得少,温贤宁生怕母子着凉,连哄带骗,赶紧把小女人搂进屋子,“是,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行了,都是我的错。”

“你宁可相信她也不相信我!”进了屋子,夏嫣然仍然觉得气愤,“枉我还把她当姐妹,她怎么能这样怀疑我…”

hapr145 反咬一口

再出来,夏嫣然坐在沙发上僵着脸,温贤宁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哄上楼,进了房间也不理人,背对着他远远的躺着,温贤宁哄了几次,就是不睬他。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 .GGYY.

他讨了个没趣,熄了灯,在黑暗中反复翻身,睡不着。

唐珈叶,你一面口口声声说爱我,愿意包容嫣然,一面却又和我母亲联手,这些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时坐在会所办公室的时候我在想,既然你觉得委屈,不如我做做样子,帮你在会所里争回面子。

但是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狡诈,既然不是嫣然做的,那么就是你自导自演,做出了这一出好戏。

巨你仗着有我母亲撑腰,把嫣然推到风口浪尖,你要置嫣然于死地,你的心简直比蛇蝎还毒。

行,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利用我对你的喜欢当成利箭来对付嫣然,你不就喜欢那温太太的位置,我成全你,你就一个人过一辈子去!

这个夜晚,唐珈叶也没怎么睡着,她没吃安眠,想着戒掉这药瘾,最后的结果是又做了个血淋淋的梦。

骛梦里,她一睁眼便跪在地上,身体被捆得结结实实,一抬头发现下面黑压压一群人,原来她在断头台上。

那高高在坐的人正是温贤宁,只见他阴恻恻地笑,大手一挥,甩出处斩的牌子在地,站在她身后一脸凶悍的刽子手举起明晃晃的刀,向她的脖子砍过来。

“啊…”她又在尖叫中醒来,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脖子,感觉这梦如此真实,那冰冷锋利的刀口砍在脖子上的感觉还在,尤其是温贤宁那一脸阴沉的笑。

心有余悸,她再也不敢睡,可第二天又是周一,得上学,她挣扎了好久,爬起来取出安眠药,吞进胃里。

早早起床,去了轩辕网游,做完事情后仍是最后去总经理办公室做清理,轩辕爵今天好象怪怪的,一直靠在大班椅里盯着她看,她笑了,“怎么了?”

“我上次我教你的都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