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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头片子仗着他宠她,越来越蹬鼻子上脸,行,那就直接去她学校外面等人,看他不狠狠收拾她!

坐在车里等,好不容易等了有个把小时她才出来,高挑的她站在一堆学生中间模样倒还不错,脸蛋小小的,泛着嫩嫩的白皙光泽,粉嘟嘟的小嘴,穿一件长款到膝盖上方的浅灰色薄毛衣,外罩一件小黑色皮衣,下面是黑色打底裤,勾勒出一双修长均匀的腿,脚上蹬一双棕色的小靴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时尚与青春的朝气扑面而来。

骖他知道上次母亲带她去百货商场大肆采购,她身上这些穿的用的全是母亲挑的,不得不说母亲眼光好。

最引人注意倒不是她这装扮,而是那双眼睛,他虽然与她隔得远,中间又有马路,可那双眼睛他却觉得象黑洞,紧紧的,牢牢的吸引住他的心神。尤其当她边和那男同学说话,边往外看他的车时,那眼睛里的东西耐人寻味。

不似期待,倒象是不耐烦。

但愿是他看错了,怎么说也隔得太远,她说过他爱她,可能最近她因为嫣然的事跟他有些隔阂,赌气,不爱说话。

没关系,漫长的几十年夫妻生活,他有的是时间,相信只要过些日子,她会变成过去那个活泼可爱,一给点甜头便开始摇头摆尾的小丫头。

有些害羞,又有些大胆地说‘大叔,我爱你’。

唐珈叶眼尖,瞄到温贤宁起身,好象要走过去,估计他工作做完了,手脚麻利地马上收拾书本和笔记本,赶在他到之前全部塞到背包里。

“你在干什么?”温贤宁极不喜欢她这样,好象她的世界他不能进入,每次看到他一出现,总是马上把在做的事情收拾好,弄得干干净净。

唐珈叶本来想挤出笑,后来一想他刚刚说不许笑的,便回了一声,“没什么,打发时间。”因为没有笑着说,加上她本来就在心里讨厌他,所以说出来的语气十分的寡淡。

再一偷看温贤宁,果然脸沉了下去,连声冷笑,“唐珈叶,你爱我的方式很特别啊?嗯?整天对我装作冷冷淡淡的样子,你这一招是不是叫欲擒故纵?好把我的心从嫣然那里彻底拉到你面前,你可真贪婪!”

贪婪?要论贪婪是你温贤宁,整天做白日梦,你把我打成了那样,派人强-暴我。这种种的种种强加在我身上,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还会继续爱你吗?

一面要在外面养二奶、三奶、四奶,一面又要听我说爱你,真正贪婪的人是你,禽兽!

hapr153 商人

唐珈叶揪着身下的沙发边缘,眼泪瞬间下来,在他不断强势的动作她整个人不停晃动,毛衣在摩擦中渐渐上移,遮住了她的脸,这样以为她就不羞愤了吗?她觉得他在羞辱她。

夫妻,什么是夫妻?夫妻间做亲密的事就应该尊重。温贤宁,你这样跟强-奸-犯有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那就是婚内和婚外。

眼见唐珈叶整个人在神游,温贤宁不高兴,他加快速度,她整个人都蜷起来,疼到哀求,“痛…”

“唐珈叶,你觉得我不尊重你吗?我哪里不尊重?我在疼你,知道么?这才叫尊重?我要晾着你,几年不理你,不碰你,那就叫尊重?”

巨唐珈叶疼到一脸的冷汗,身体禁不住痉-挛,见哀求不管用,嘴里忿忿嘟嚷起来,“禽兽…无耻…”如果这时候她还要演戏,装享受,连她自己都要觉得自己贱!

她身体一颤抖,那里便不断紧缩,温贤宁就美得不行,更加不肯放过她,拉起她的手臂缠住他的肩膀,把她脖子上的衣服整个拽掉,再腾空抱起来,走向那透明的落地窗。

背脊一碰上那冰凉的玻璃,唐珈叶觉得这姿势太羞人,又禁不住哽咽求饶,“不要…呜…求你…不要这样…”

骖“为什么要求我?嗯?”他不停地占有,享受般听着她的声音。

他太美-妙了,却偏偏要惩罚她,他要她知道他们是夫妻,夫妻间做这种事很正常。别整天跟两个人偷情似的觉得不正经,他要纠正她这个错误的观念。

“放了我,呜呜…放了我…”背后是万家灯火,唐珈叶感觉他每一次力道大到都好象要把她挤出玻璃,推到外面去,羞怯使她的十只脚趾全部蜷起来。

空气中散发出暧昧的气味,地上的液体越积越多。

唐珈叶的哀求根本不管用,却越来越助长了他的兴奋,托住她的腰,强要她的双腿夹在他虎腰上,粗-喘着喃喃,“放了你,为什么要放了你?嗯?男-欢-女-爱本来就平常,更何况我们是夫妻,天经地义!你不要我碰,你要谁碰?那轩辕爵,还是姚启格?”

他又在胡说!唐珈叶喘-息着用手去推他,打他,却无法摆脱他,只能象巨浪中的小船承接他每一次的疯狂掠夺。

温贤宁纵容着她在他怀里又打又咬,还带掐人,估计他背上身上有多处伤痕。

不过不要紧,只要她高兴,他愿意给她这一个女人欺负,只有一个要求,她要让他高兴,让他快活,让他觉得挨她这几下值。

商人向来如此,没有甜头,哪里肯做亏本买卖。

宽敞明亮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里,灯光笼罩住两个交缠的身影,女孩两条白嫩的腿圈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穿戴整齐,衣服只有一丝凌乱,大手按在女孩的臀部,只要她稍有离开便被男人强按在玻璃上。

他要求她认清一点,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他有权想在什么时候要她就在什么时候要她,由不得她说不。

结束之后,唐珈叶散了架似的往地上瘫,温贤宁整了整衣服,见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把她捞起来抱进大步走进隔壁的休息间。

唐珈叶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间落在温暖的水里,张开眼睛见自己置身于超级大的浴缸里,温贤宁正拿洗发精倒在她头上,揉出满手的泡沫。

她没空看他的脸色,疲倦地闭上眼睛,任他象对待宠物一样给她洗头洗澡。

她太累,也太困,但愿这困能保持,让她一沾枕头就能睡着,要不然被噩梦缠上,又要闹一宿,除非吃那讨厌的安眠药。

温贤宁帮她洗完澡,用浴巾裹了她抱放在大床上,然后才自己去洗。洗得匆匆忙忙的,出来见她睡得好好的,不由放慢脚步。

唐珈叶想现在有困意不如睡觉,不顾一切睡过去,可偏偏因为头发湿湿的沾在头上睡觉不舒服,开始讨厌自己的这头长发,跟讨厌温贤宁一样讨厌,等哪天一定要全部绞掉,看它还猖不猖狂!

温贤宁看她把他给她头上包的头巾扯下来,嘴里嘟嚷着在扯自己的头发,弄得水滴到处在洒,赶紧拿来毛巾和吹风机。

她有一头乌黑的直发,又浓密又长,指尖穿过秀发象摸上好的绸缎,温贤宁以前从来没帮女人吹过头发,笨手笨脚地花了一点时间才吹好,期间还把唐珈叶扯得痛叫了一次。

她不想让他吹,可又怕再惹了他,所以抿紧小嘴闭着眼睛不吭声,等他一吹好,马上屁股一转,远远地离他睡到床边上去。

温贤宁厚脸皮,“老婆,该到你帮我吹头发。”

“老婆?”

叫了几声不理人,他伸手过来捞她,搂到怀里就亲,她躲闪,他继续亲,嘴里还威胁,“你再不乖我就再来几次,占-有到你乖为止。”

这话果然起效果,她不动了僵着身子让他亲,他看着她眼睛半眯的懒散样,象宠养的波丝猫,粉嫩的脸蛋上因为之前的欲/潮还没有退去浮出些许的嫣红,嘴唇被他咬肿了,稍稍嘟着,特别可爱。

他细细的亲着这唇瓣,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到他们口舌交缠的声音。

不久之后,他们躺在床-上,温贤宁怀里搂着她,本来被他亲了之后,她不肯理他,他又威胁翻身骑上去,她马上怕了,乖乖地不再反抗。

“老婆?”

她不想理,瞌睡虫全被他刚刚一折腾吓跑了,又担心他使坏,鼻腔里哼一声,“唔…”

“我们就这样,一直到老不好吗?”

唐珈叶没理,她调整呼吸装作睡着的样子,均匀呼吸。

他没再说话。

过了会儿,一个吻落在她右脸颊上,然后收拢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心里在叹息。

老婆,不想别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样,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温情,做/爱做的事,你把我当成你的一切,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hapr154 花销

过了会儿,一个吻落在她右脸颊上,然后收拢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心里在叹息。、、

老婆,不想别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样,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温情,做/爱做的事,你把我当成你的一切,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不想别的事,什么也不想…

巨唐珈叶不确定他这话有什么深意,倒是能理解表面的意思,那就是他既自私又无耻。

自私又无耻到想占/有她,又和夏嫣然在一起。

他现在对她的身体有兴趣,无非是因为她年轻,有活力,就象他在外面包养的那些个女大学生一样,只是因为年轻。

骖人家说男人把性与爱分开,这话一点没错。

或许他在夏嫣然身上找不到当年的激-情,他又有旺盛的生-理-需求,所以便在外面的女人身上找,他的心还爱夏嫣然。

很爱,很爱,要不然他不会那么大费心思地骗她,把她骗到温太太的位置上,以保护心爱的女人。

今晚很杯具,她又被他强迫,身体还在撕痛,而且他极恶心,每次都射在她身体里。

吃药,她知道明天她又要吃药。

那事后避孕药反应大,她已经被折磨过好几次了,不想要他的孩子只能是这样。

睡前她想爬起来穿衣服,被他拽回来了,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

她想吐,真脏,忍不住用他的口气骂了一声,真他妈的脏!

他脏,她也脏!

黑暗中感觉到他的手指往她最痛的地方探过去,本能地夹紧腿,他在耳朵柔声哄着,“我看看伤着了没有?”

假好心!唐珈叶仍是夹紧双腿,他的手指开始若有似无地抚摸,她吓得咬起唇,这才不甘不愿地让他碰。

温贤宁知道这一次强要了她很多次,她嘴里总是在叫疼,不知道伤得严不严重。

转手从抽屉里取来药膏,凉凉的药膏便被推了进去,很快缓解了一些她的灼痛。

动作熟练,药膏就在手边,他这事常做吧?对那些女大学生也喜欢用强的?

对,他好这一口!

就是不知道他舍不舍得这样对夏嫣然!唐珈叶心里冷笑,闭着眼睛不再理他。

睡不着,她闭上眼睛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是睡不着,其实倒不是真的不困。

她是怕,尤其是躺在这个每晚在梦境中折磨自己的禽兽怀里,她感觉有如躺在一座死寂阴沉的坟墓里。

恐惧象冰冷的毒蛇缠上脖子,她呼吸不过来,在他怀里动了动,两个小时的时间,他肯定睡着了。

她一点点移动自己,把他的手从腰上拿下来,摇摇晃晃地下去趴在洗手间的马桶里吐了个昏天暗地。

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全是胃酸,她还是觉得脏,跑到花洒下面冲刷自己,眼泪混合着水流哗哗砸在地上,真不知道这屈辱还要忍受多久。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别的还好,就是在这方面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要一个自己恨的人碰自己,做这种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她真的觉得好脏好脏!

她这样跟一个妓****有什么分别,明明恨他,明明恨不得杀了他,却还是要在他身下装作享受的样子,连她都觉得自己无耻!

在花洒下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失魂落魄地从里面出来,大床上他睡得很沉。

这也难怪,他精/力/旺盛,在性/事上总有种变态的喜好,喜欢强迫她,以各种各样丑陋的姿势承受他,把她整得死去活来,非得要她哭着喊着向他求饶,把她置于最男女间最卑贱的位置,他才高兴。他那么消耗体力,不睡死才怪。

不过,象他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居然能心安理得,睡得着?咄咄怪事!

只可怜了她,每天晚上仿佛活在人间炼狱,睡觉是她的梦魇,不能闭眼,不能做梦。

衣服还在外面,唐珈叶在浴室里勉强披了件他的浴袍,孤魂野鬼一样在卧室里游荡,晚上太匆忙,她没来得及细看,这间卧室与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大小不相上下,在温氏能够有这么一间休息室的确够特别。

可惜没有象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布局一样有沙发,估计这里对于他来说只是休息用的,不需要有沙发。

她不想看那床,在没吃安眠药的情况下有阴影。

安眠药她昨晚吃的时候看过了,没有了,全部吃完了。也对,一共就那么一点,还是店家偷偷摸摸卖给她的,哪里禁得起天天吃。

不想睡就开始游荡,轻轻拉开卧室门,赤脚走出去。

卧室与办公室之间有道门,她没开这道,而是寻宝一样从另一边的门出去,原来是餐厅,昨晚他们吃饭是在办公室的茶几上,却不知道原来这里有餐厅。

宽大的空间里摆了欧式的精致桌椅,桌布十分漂亮,旁边有个吧台,里面摆了好多酒,全是上档次的名酒,另几个橱窗里整整齐齐地摆了好多烟,全是同一牌子,看样子他好象只抽这一种。

用手一抹,处处一尘不染,看起来应该天天有人打扫。

唐珈叶看完这些,心里更加反感,恐怕这些名烟名酒的花销足够教一个平头老百姓瞠目结舌。

不想看这些关于他的东西,她从餐厅的门出去,想不到里面居然是间厨房,不小,很大,里面的厨具一应俱全,小到全套的骨瓷餐具,大到洗碗机、消毒柜之类的,应有尽有。

最后,她看到一套奢侈高档的乌木碗,唐碧玉书房里有一个,当藏品一样珍藏,她见过一次。他这里竟然有一整套,看上去就是做普通吃饭的碗。

真是钱多到没处花,她撇撇嘴,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出来后从餐厅另一边的门出去,里面是间比餐厅要大上两倍的健身室,什么运动器械都有。

再出来便又进了卧室,很显然这餐厅与健身室是并排相连。

看样子他这里除了外面工作的大办公室,里面俨然就是一间独立的公寓,而且是套华丽的大公寓。

唐珈叶转完一圈有些困,又不敢睡,想起背包里面有事后避孕药,千万不能忘了吃,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温贤宁,转而出去到外面的大办公室。

从背包里翻出来倒进嘴里,很快滑进胃里,她稍微安心一些,马上就有了反应,难受得不行,双腿虚软地跌坐进沙发里。

hapr155 苍蝇

办公室里的灯全部是关掉的,三面是玻璃的原因,城市的灯火照得很透亮,往之前他折磨她的地方看过去,那里有一滩十分明显的水渍,惨白的小唇咬起来。请用 访问本站

她开了办公室一半的灯,低头来来回回的找,最后在外面走廊最不起眼的小储物间找到清洁工具,仔仔细细把那块地方清理一遍,累得满头大汗,又打开几扇窗,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虽然还有些湿,不过等干了估计应该看不出来什么。

做完这些,她又去洗了一遍澡,最后回到沙发上,电子表上的时间显示是一点十八分,不如靠在沙发上眯一小会儿。

温贤宁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很再睁开眼睛怀里是空的,他揉了揉鼻梁从床上坐起来,叫了一声,“老婆?”

巨听浴室里没有声音,而且门是开着的,他走过去一看,里面哪里有人,旋即拉开门出去,办公室里没有。

低咒着正准备出去找人,陡然发现沙发上她的背包还在,这说明她没走。

他情不自禁喜上眉梢,赶紧去餐厅,才一进去,里面瞬间飘出香味,唐珈叶穿着昨天的一套衣服,背对着他正在做早餐。

骖温贤宁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梳洗,再进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香喷喷,热气腾腾的早餐。

他拉了椅子坐下去,也不说话,就那么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椅子里,眼睛盯着厨房里忙碌的小身影。

嫣然从来不喜欢厨房,她不喜欢厨房里的油烟味,又爱挑食,所以家里一年四季换的厨子不少,有一些全是从大酒店挖过来的特级厨师,就算是这样仍是经常会换,因为盟盟的嘴也挑,与嫣然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母亲也是,不喜欢厨房,不爱做饭,在他以前的记忆里也总是如此,好象凡是优雅的女人都讨厌厨房。他唯一的妹妹若若被家里宠着长大,对厨艺更是一窍不通,有一次试着做饭差点把厨房烧着。简君易倒是做得一手好菜,据说是为了讨好若若。

他生命里的几个女人好象都与厨房绝缘,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女人围在锅台上的画面,他不禁看得有些久了。

久到不知不觉中桌上摆好早餐,他的面前也摆上了一碗诱-人的香菇鸡蓉粥,一副筷子。

不睡床,睡沙发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坐着睡更是难受,唐珈叶一觉醒来感觉脖子酸到不行,扭了半天才好受一些,再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肚子咕咕叫起来,昨晚没怎么吃,吃的后来又全吐了,决定去厨房看看。

拉开冰箱,里面塞得满满的,什么都有,以为是放了好久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个个新鲜到不行。

想不通他让人在冰箱里寒这么多吃的干嘛,难不成他雇了人中午在这里做饭?

有这个可能。

肚子饿的时候做什么都特别快,她用小麦面粉与肉靡做了葱香小肉饼,南瓜和全麦粉做了田园南瓜饼,智能饭煲里熬着香菇鸡蓉粥,能暖胃的,她最近胃不太好,早上喝一些肯定很舒服。

做完了这一切,她端出来才发现温贤宁大老爷正坐在餐桌上,一副等着开饭的样子。

这么好的早餐,她精心做的,还真是白白便宜了他。

唐珈叶默不作声给他盛来一碗,又拿来两副筷子,一双放在他面前,自己坐下去一声不吭开始喝碗。

香菇鸡蓉粥果然好喝,加上又饿,唐珈叶低头喝得认真。

温贤宁吃得满意,这丫头的手艺不错,虽不及那些大厨,却有一种家的味道,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家常菜?

本来他是想赞扬她两句,却见她从头到尾不吭一声,只顾喝粥,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一张一合的小嘴边的线条僵着,看样子还在生他昨晚的气。

吃完老婆亲手做的早餐,若若今天傍晚要生产,即将当舅舅的他今天心情尤其好,又是周六,所以等唐珈叶收拾好了,洗完碗出来,他靠在门框上说,“老婆,若若晚上要生了,你说送什么好?”

唐珈叶一愣,摇头。

温贤宁却来推她,“走,出去逛逛。”

和你?唐珈叶老大不愿意,推说,“我上午还有节课,非去不可。”

“什么课?是不是我妈安排的,那些课你以后不用去了,我妈那里我会说。”

唐珈叶还想说什么,他哪里容得她再推,霸道地搂着她的腰便往外走,唐珈叶没办法,只得拽上自己的背包,后来想起手机还在茶几上,又回去取。

温贤宁站在电梯那里等她,见她洗磨得发白的背包皱眉,又见她捏在手里的手机,“不是丢了么?”

“重新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