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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唐珈叶发觉这个数字有什么奥妙,明明十六年前夏嫣然与温贤宁相遇恋爱,人尽皆知,就连温贤宁高中同学的女狱警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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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402 扯平

为什么夏嫣然又说是策划?

猛然间,唐珈叶感觉呼吸困难,轻声问,“你策划了什么?策划了和温贤宁的相遇?”

“贤宁,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你拿我和那个男人的照片出来,我就知道你可能已经知道了…贤宁,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女人…是我不好…你对我那么好,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我这么好的男人,贤宁,我该死,是我不好…是我不懂得珍惜…你别喜欢唐珈叶,你喜欢我好不好?贤宁…”

夏嫣然说得颠倒,语无伦次,唐珈叶试了几次都问不出所以然来,女狱警看看手表,“按照所里的规定你要准时离开。”

居“能多给五分钟吗?”凭直觉,唐珈叶感觉夏嫣然和温贤宁还有秘密,而这个秘密对她的影响可能也很大。

女狱警悄悄压低声音,“其实已经过了十分钟,看在我老同学的面子上,我才多给你的,再这么下去的话我也不好交待,不如你改天再来。”

“…你给我买的礼物我一样都没有丢,那些珠宝我才舍不得卖呢,我要一件件留下来做纪念…”

赭唐珈叶看看还在自言自语的夏嫣然,知道再也挖不出来什么,只好放弃。

与女狱警一起离开,唐珈叶心想问温贤宁他一定不会说,以前她是不了解他,经过绑架案渐渐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原来他不仅不猥琐,而且是那么一个高大形象的男人。

遇到生命危险,从来只有明哲保身,没有人雪中送炭,偏偏在她和童童身陷囹圄之际,是他用身体拖延住时间,拯救了她和童童。

引以为傲的尊重被踩在脚下,脖子上套上狗链,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再被当成一样揍。她看到他抛弃自尊、下跪,护住她不被打,血从他嘴里吐出来,好骇人,还要坚持对她说对不起。

这阵子她想了很多,当初她也有错,年少鲁莽,不懂弯着来,他哪里疼她就捡哪里反着说,并不能完全怪他。

因为仇恨,对他一直存有偏见,总是不自觉地把他的一切扭曲丑化,也许她从来都没有认真去看过他,看过他的内心,仔细去揣摩过他的心理。

十六年前,究竟在他和夏嫣然身上发生了什么?

一个星期后的周六,唐珈叶满头大汗地在家里做卫生,做到一半忽然接到温修洁的电话,慌里慌张的声音,只说了声我哥不太好,然后就断线了。

唐珈叶想也没想火速赶到医院,结果推开病房的一刹那知道自己被耍了。

她蹙眉猛然走进来,温贤宁从文件中抬起头,诧异地挑挑唇,唤道,“唐珈叶?”

“你没事?”被人耍的滋味不好受,唐珈叶连做几个深呼吸跨步进来。

“我这不是很好么?”温贤宁摊起双手,经过大半个月的修养,他的身体康复迅速,背上的伤口渐渐痊愈,已经能坐起,斜靠在那里看看文件,只有左腿的骨折没这么快好,行动还有点不便。见她脸色不太好,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这会儿唐珈叶才发现自己喘得厉害,按住呼吸不停调整呼吸,“我接到一个电话,说你情况不好,所以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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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只是低低轻笑,“是修洁的电话?”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那好弟弟!唐珈叶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感觉到手上有阵异样,低头一看,哈,她手上还戴着做卫生时的橡胶手套,还有,脚上穿着室内拖鞋,全身上身的样子简直糟糕透了。

温贤宁温柔地朝她招手,指着床边的椅子招呼,“坐下来先休息,一会我去教训修洁,他太调皮了。”

“算了,哪能真要你去教训他啊…”唐珈叶依言在椅子上会下,摆摆手,极小声嘀咕,“他也是一片好意…”

“你确定这是好意,不是恶作剧?”温贤宁放下手里的文件,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唐珈叶鼓起腮帮朝他吐吐舌头,“你别这样笑啊,你再这样笑我怀疑你们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早就商量好的。”

很久没见到她做这种俏皮的动作,温贤宁忍俊不禁笑了,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是真不知道修洁会这么做,如果我说谎就罚我在病床上躺一…”

下面的“年”字被唐珈叶捂住了,“不许乱说,你要躺一年那不是天要塌下来了嘛,最长一个月,你马上就能痊愈。”

唐珈叶一讲完,周围陷入一阵怪异的气氛中,她的脸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烫,这话怎么听着象恋人间的肉麻话。

“你在担心我么?”温贤宁双眼含笑捉住她的手指,轻轻在握在掌心里。

唐珈叶目光转身窗外,抽回自己的手指,转过来已经是一脸恰到好处的微笑,“你别误会,担心你是因为你救了我和童童,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我们扯平了。”

神色如常地垂下手,温贤宁平淡地笑笑,哑着嗓子回答,“抱歉,我冒昧了。只要你肯原谅我,不要再伤害你自己,不要再活在仇恨里,我尊重你的决定。”

“谢谢!”唐珈叶咬了咬唇,犹豫着说,“温贤宁,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对童童好,可是回不去了,一切全回不去了,有些事发生了就发生了,既然回不去,不如以后做朋友,行吗?”

“还能做朋友?”温贤宁仿佛听到天大的好消息,笑容中透着满足与喜悦,“应该是我谢谢你,还肯原谅我,其实小树林里的事我想…”

心里猛地打了个寒颤,这是她最不愿意回想起的往事之一,急忙打断,“不要说,不是说都过去了吗?以后只向前看,不要向后看。”

注视着他的半张侧脸,因为背部的伤不能挤压斜靠在那里,清俊沉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那如子夜星般的黑眸仿如深潭一般深不见底,仍坚持这个话题,“对不起,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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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403 十六年

“我说了我不想听!”唐珈叶低下头闭着眼睛迅速捂住耳朵,以极大的嗓门掩盖掉他的声音,“温贤宁请你不要再说我好不容易忘掉你再说我就永远不会再理你!”

一口气不停顿吼完这些,她睁开眼睛,温贤宁换了个姿势,双手交叉置于身前,漆黑的眸中渗出些许复杂的神情,低不可闻的叹气声,不动声色地说,“好,听你的,我不说。”

唐珈叶一窘,刚才他提出来的时候那么平静,她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快听,快听他说什么。

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大叫,不要听,不要听,已经过去了,好不容易你能与他消除隔阂,冰释前嫌,再勾起伤心事只会徒增烦恼,所以不要听,宁愿什么也不要听。

居不管真相是什么,忘掉,全部忘掉。

尴尬之余,她心不在焉,“上次我去看夏嫣然,她说十六年前的事对不起你,还说是她什么策划…”

“是吗?”温贤宁若有似无地浅笑,“她终于…”

赭他的声音霎时压得低低的,唐珈叶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低语道,“不能让我知道吗?”

温贤宁微微一顿,静默半晌,才低眉望着她,“你真想知道?”

唐珈叶一愣,才想起了什么,笑了一下,是那种拘束的笑,“呃…这是你的,对不起,我有点八卦,家里的清洁还没有做完,我先走了。”

起身抬起手才发现手上戴着橡胶手套,温贤宁却摇头,一瞬间拉住她的手。

唐珈叶扯扯嘴角,自嘲地抿抿唇,“是我不懂分寸,这是你与她的事,我这个中途插播的广告还是不要听的好。”

“广告?”乍一听到这个词温贤宁啼笑皆非,“你把你自己比作广告么?唐珈叶。”

有什么好笑的,本来就是,我就是你和夏嫣然之间那段插播的广告。唐珈叶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低头摸摸鼻子,暗暗腹诽。

温贤宁盯着她闪烁不停的眼睛看了一会,轻快地“哧”笑一声,“小气鬼!”

这状似不经意促狭的语气使得气氛瞬间不一样了,唐珈叶抽了抽嘴角,面上一热,仿佛时光一下子回到了四年前,那时候的她口气成天贫嘴,他会偶尔配合着冒出这种调侃的宠溺口吻。

也不知怎么的,唐珈叶裹足不前,直视着他的眼,“我怎么小气啦?你是救了我,可我前阵子天天照顾你,给你翻身,喂你吃饭,给你削水果,还喂你喝水,扶你上厕所,就差帮你解裤带…”

忍俊不禁,温贤宁又笑出声来,唐珈叶滔滔不绝地继续说,“听说过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这句话吧?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一看就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这么骂我小气鬼简直就是在侮辱我,你赶紧道歉,不然我不原谅你!”

温贤宁张了张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看着她只笑不说话,等到他再开口时是一声感慨的轻叹,“真好,那个爱搞怪的唐珈叶又回来了,真好!”

他的感慨在她听来倒不那么感慨了,的确,她有时候无比怀念曾经的唐珈叶,永远能开心,不管生活有多么不如意,永远是笑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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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温贤宁,唐珈叶笑眯了眼,笑啊笑,“我打算以后恢复到二十岁的唐珈叶,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意见!”温贤宁耸耸肩,轻扬起唇角,“欢迎你回来,二十岁的唐珈叶。”

唐珈叶笑出声来,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彼此笑,不谈情,不说爱,只聊无伤大雅的话题。

由于刚才差点提到她最不愿意回想的事,唐珈叶说了声我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待了半个小时看窗外的风景,走到洗手台前,唐珈叶脱下橡胶手套洗手,接到一个电话,不过这个电话她并不想响,在响过一声后就按掉了。

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唐珈叶看着水流从指间穿梭,抬头对着镜中的自己轻笑一声,念了一个名字:何成礼。

自上次那个电话后,这是他第二次打过来。

既然十几年没见,他又不想认她这个女儿,早已形同陌路,何必再联系?

呵,同样名字里面有个‘成’字果然一样,何成礼某方面真的与倪成相象。

正当她关掉水龙头,准备走出来的时候,外面有阵不大不小的动静。

有人风风火火跑进来,问病床上的温贤宁,“哥,这里没外人吗?”

好象是温修洁的声音,唐珈叶下意识拉开门,下一刻兄弟俩的对话使她怔在原地。

“你还想有谁?”温贤宁从文件中淡淡地抬起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唐珈叶没来呀!”温修洁探头探脑一番,大感失望,转而被脑子里刚刚得到的信息给占据,气愤难平地大声说,“哥,是不是真的,夏嫣然的事是不是真的?她居然欺骗了你,欺骗了你整整十六年,哥,我想骂人!”

看弟弟气得不轻,温贤宁从只字片语中猜出了什么,一脸的平淡。他越是冷静,越是触动了温修洁的神经。

“哥,我现在恨不得拿刀去杀了那个女人。”温修洁脾气爆炸开来,在病房里来回走动大发脾气,“她怎么能那样做?她怎么能骗了你整整十六年,这个女人的心比海还深,比蛇还毒。用盟盟冒充你儿子的事已经让我很恶心了,她竟然不择手段到骗你,她怎么可能这样?你有哪一点对不起她,买名车,送豪宅,购珠宝,还给她温太太的名号,你到底有哪一点对不起她。哥,你知道吗?有时候连我这个弟弟都嫉妒,因为你对她太好了,比对我,对若若都好。我以为你是爱她才这样,原来这个女人居心叵测,她利用了人性弱点,利用了你对她的内疚,整整骗了你十六年,他妈的卑鄙,真他妈的阴险!”

温修洁说完看向当事人,等了很久,才得到一句淡淡的回应,“修洁,这是我的事,你不是说明天有个单位公款去香港的旅游吗?早点回去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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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404 扼杀

“哥!”温修洁不解,差点没把地上跺个洞,“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肺都快气炸了,你给点表示好不好?”

低头在加急文件上签字,温贤宁不理会弟弟的话:“是你自己回家,还是我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你?”

所有的力气与火到了温贤宁那里全部被无形化解,温修洁没辙了,“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偷听了我姐和我姐夫的谈话,是有点不够意思。可是我现在很庆幸我听到了,哥,我是为你着想,为你抱不平,夏嫣然那贱人她怎么可能骗你,她以为她是谁啊,把你…”

“够了!”温贤宁眉头死拧着,厉声打断弟弟的话,“修洁,是不是我的话你现在不听?我说这是我的私事,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别给我惹麻烦,让我收拾烂摊子,给你擦屁股,就是为我着想。明白吗?”

居大哥头一回对自己发火,就算是他捅了天大的篓子也从来没有责怪过他一句,温修洁心里冒出来一个念头,大哥这样子怎么好象怕被人听到似的。

这里一共就他们兄弟两个人,也没外人,怪事!

“那…那我走了…”温修洁不敢再在大哥面前放肆,挠挠头,悻悻地离开。

赭温贤宁落下眼睑,在纸上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沉默片刻,往洗手间方向瞥了一眼,“出来吧!”

静了几秒,唐珈叶从里面出来,之前见到夏嫣然的疑惑加上刚刚温修洁的大吵大闹,疑问已经如滚雪球越滚越大。

某种模糊的意识跳出来,一时又没抓住,只是隐约看出来他的表情平静得近乎死灰般漠然。

面对面,突然无话可说。

过去她对他存有偏见,总认为他是条坏事做尽的毒蛇,却从没想到可能与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似乎他有好多秘密没有说出来,而这些秘密不仅不是对他无利的,还有可能影响她对他的整个人格的重新定位。

所以,她现在迫切想证明到底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唐珈叶怔怔地盯着他看,影响他批阅文件的注意力,温贤宁侧了侧头,削薄的唇边无奈地挑起,“有什么问题?”

“只有一个。”唐珈叶咳嗽两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急切。

轻轻笑了一声,温贤宁丢下笔,“如果我不说呢?”

“我知道,呵呵,这是你的自由。”唐珈叶抽了抽嘴角,开始尽显自己的耍宝天份,“不过呢,这世上最痛苦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明明知道快接近秘密大门,却找不到钥匙打开。抓耳挠腮,辗转反侧,恨不得去撞墙,如果你忍心看我这样,你大可以不说。”

温贤宁不露声色地眯起眼,一双漆黑如墨的眼中流露出难以揣测的情绪,“我这个秘密听起来或许不那么美好。”

唐珈叶恰好看到他眼角一抹微僵的痕迹,不知道自己是否过于敏感,总觉得他这冷淡的表面下,她还感觉到一点疲倦与…嘲讽。

“你就那么想知道?”磁性的嗓音低低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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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然后才发现做的与想的不一样,自己正在拼命点头,我不要做八婆,她在心里暗叫。但转念一想自己明明快知道答案,为什么非要口是心非。

“坐!”温贤宁指着椅子,口气有所松动,“刚好我看文件有点无聊,不如你陪我聊聊。”

重点要来了,深吸了一口气,唐珈叶忐忑地点点头。

温贤宁低下头去,抿抿唇,说,“想必我和嫣然的事你知道一点,我和她是在十六年前认识的,我们同岁,那时候她的虚岁要比我小,十九岁。”

听到这个数字,唐珈叶心口突跳,不由自主想起四年前的一天无意中在他办公桌上看到的那三十份十九岁女大学生的资料。

他,对十九这个数字似乎情有独钟。

“那天很巧,我从图书馆出来,前面的某颗树后蹿出来一个身影,一下撞到我怀里,我没事,她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臂跌破了皮。我扶起她去医务室,年轻人就是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了。”

“以前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因为我父亲对我要求严格,他那时候还没有当上市长,但是他不允许我闹出不好的事情影响他的声誉。每次我和女同学一有点好感,几天那个女同学总会莫名其妙没了音讯,直到那一年我无意中才知道是我母亲受父亲的指使,暗中和女同学家里调解后举家迁到外市。他们的理由居然很冠冕堂皇,说什么要提前扼杀一切可能早恋的火苗。”

“我很愤怒,觉得不可思议,哪有父母这样管束儿子,我已经上大学,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我有交女朋友的权利。之后我就遇到了嫣然,温柔大方,善良可爱,思想单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乱发大小姐脾气,她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理想情人。”

讲到这里,温贤宁留意到唐珈叶的眸光暗了几分,想了下,唇角划开一丝涩笑,说,“本来应该是男才女貌的天作之合,那时候我以为我爱上了她,她给了我多年来最需要的关怀和温暖。我在温家从来是个榜样,是个不能有任何差错的榜样。”

“我的一言一行不能有一点错误,否则我的父亲会找我谈一整天的话。在嫣然身上,我感觉到了我是被需要的,我不是个供我母亲坐上正统夫人宝座的工具,我不是个我父亲用来炫耀他教子有方的资本。我只是我,我在她面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孩。那时候,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的男孩…”

唐珈叶静静聆听,浑然不觉躲在橡胶手套里的手指紧紧地弯曲起来。

“不过我也担心这幸福太短,我怕我父母又要对她下手,我们形影不离,而我根本不知道她和关健交往。那一天我刚到没多久,关健就到了,脸色很不好地走了。嫣然才告诉我,她和关健交往过一段时间,但是她发誓除了亲吻,没有进一步。只要她是纯洁的,我便没有往心里去。关健的母亲是我母亲的干女儿,他是我的干外甥,但是他们家有求于我们温家,所以我并没有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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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405 真男人

这一段唐珈叶听关健以前讲过,无非就是表现出他与夏嫣然的恋爱缠绵恻,她觉得自己真厉害,还有闲心坐在这里听他和夏嫣然的感情往事。

“和她交往的一系列开销我没有用家里的钱,有一天我们约好去看午夜档的电影,当时我因为要去做两份家教,所以我晚到了,到电影院早就散场。我四处没有找到她,打她电话也不接。无奈之下,我抄近路回学校,在一个小弄堂里我看到垃圾旁有个缩成一团的小黑影,走过去我才看到是嫣然…”

温贤宁说到这里顿住不说,唐珈叶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她半夜在垃圾箱旁干什么?难道她遭遇什么不测?”

他轻轻靠在床沿,目光望向窗外的天空,“你都猜到这么狗血的情节对不对?可是我当时第一反应是她被人非礼了。我跑过去叫她,她呜咽着叫我不要过去。我说我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她还是叫我不要过去,情绪很激动。我用背包里手电筒照向她,当时她衣裳不整,整个人精神有些不对。眼前的一切让我联想到了什么,我怒极了,脱下衣服抱起她,她对我又打又咬,我咬牙把她抱进了一家小宾馆里。第二天等她精神好些后,她告诉我,她没等到我,想抄近路回学校看我有没有回去,半路上路过那个小弄堂,被几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小青年给轮/奸了。”说完,温贤宁又是苦笑,“在那个年代,女人的贞/节就是一切,换哪个男人都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我看她那么可怜,何况是我的疏忽,是我晚到了,她才会被那帮禽兽给玷污。是我自己害了她,我恨我自己,又不能不管她。那几天她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什么人也不理,还说要和我分手。最后我撞开门,告诉她,我愿意照顾她一辈子,此心不变!”

居听到这里,唐珈叶的心底某处抽动了一下,该说他当时太年轻,太傻,还是说夏嫣然过于老成狡猾,把戏演得那么逼真。

与他一年的婚姻里,她从最初的被骗无知,再到后来发现他外面有个交往十二年的夏嫣然,她嫉妒,羡慕,然而万万没想到他之所以对夏嫣然那么好,完全是出自于一份愧疚。

她突然想通了很多事,他对夏嫣然的有求必应,用盟盟冒充他儿子的欺骗,背着他在外面偷人的包容,原来这一系列常人所无法容忍的背叛完全是出于他对夏嫣然十六年前的内疚之情。

赭这一瞬间,所有关于他对夏嫣然过份纵容的埋怨通通不见了。

她骤然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傻?不,他不是傻,前面他也说过,只要夏嫣然还保有纯洁,他不介意夏嫣然与关健交往过。

笨?不,他是谁,温贤宁,最会洞悉人心,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哪怕是当时瞒过了他。

事后呢,这么大的事会在他心里存一辈子,他不可能不抓到一点疑点,产生怀疑。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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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这件事在我脑海里反复放过很多次,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经常会反复想,会不会当时是个假象,嫣然的处子之身早就没有了,她为了掩饰这件事,怕我不要她,导演了这场戏?然后我又下意识马上否决掉,我告诉自己这全是自己的瞎想,我答应过嫣然要照顾她一辈子的承诺不能推卸,何况是我的过错才导致了悲剧,不能因为她不是完璧之身而找理由甩掉她。”温贤宁仰头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承认我这是自我催眠,我宁愿相信那一切是真的,所以我开始情不自禁包养十九岁女大学生,还必须是处/女…”

听着他压抑的痛苦,唐珈叶不仅没有气愤,反而在胸口涌起一股久违的抽痛,有些心疼,她猜得不错,他是在自欺欺人,是在逃避,因为他的骄傲不容许自己被人整整欺骗十几年。

温贤宁仍是半侧的姿势,睁开眼睛,这张瘦削的脸上有很明显的疲倦,转瞬即逝,声音温和平稳,“我是不是很蠢?”

他说这话时在笑,她瞧见他的眉心仍然紧蹙,左手抚上胸口,仿佛在抚平那里的痛楚。

“你哪里不舒服?”她急忙起身弯腰靠近他,“要不要叫医生?”

“我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没事。”温贤宁淡淡地笑,笑她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