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抱着花追上男孩,将花奉还,阿笙话语直截了当:“我有男朋友。”

男孩不以为意,认真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古词都搬出来了,阿笙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语调清凉:“抱歉,你好逑错了人。”

懒得多说,男孩也不嫌丢人,继续在她背后高喊爱情宣言:“顾笙,我不会放弃的,只要你一日不结婚,我就会永远追下去。”

薛明珠说:“这人完了,简直是中了魔怔,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的那个人是江宁,听说她看上了一位历史系帅哥,这几天正在想方设法钓对方上钩。

追求者再次给阿笙送花时,江宁正在和关童童兴奋的商量着,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制造出偶遇假象。

9月末,阿笙很不幸,因为这天追求者抱着一束花,在模拟法庭外面拦住了阿笙的去路,那么鲜艳的红玫瑰,想不吸引人注意都难。

有人吹口哨,这小子胆子大,陆子初的女朋友也敢抢,勇气可嘉!

这时有人看到人群外围的男子,顿时结巴起来,嘴张了张,愣是没开口唤出那人名字来。

“顾笙,我是真的喜欢你。”

诚挚感人的表白声传递进陆子初耳中,他笑了笑,正是这一笑,有人惊讶看向他的同时,下意识清出一条通道给他。

男孩看着突然现身的陆子初,有些意外,抱着花愣愣的站在那里。

阿笙小小蹙眉,今天可真热闹。

容不得她感慨万千,陆子初的手已经伸向她的颈后,指尖冰凉,轻轻抚摸着,惹得阿笙轻颤,那是她的敏感带。

“阿笙,有人追求你,这是你的福气。”冷清的嗓音从他嘴里徐徐道出,多少透着凉薄。

“也是你的福气。”她小声说了句。自夸一句,挑他当女朋友,只能说明他眼光还不错。

陆子初失笑,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男孩一旁见了,眼红不已,看着陆子初不服气道:“您好,我叫冯续,我知道我各方面都不如您,但我对顾笙是真心的。”

阿笙终于坚信薛明珠的话是对的,这位叫冯续的男孩子,完全是中了魔怔。

闻言,陆子初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笑,但阿笙知道,他越是平静,内心就越恼怒,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微笑,也需要付出代价

更新时间:2014-6-15 16:14:40 本章字数:4737

法律界,有人是这么评价陆子初的:清隽内敛,攻于心计,恶隐于善。

越是深沉的人,越是拥有无坚可摧的内心。

阿笙爱上陆子初,其实很简单:那天他安静从容的站在讲台上,瞬间就温热了她的双眼。

容貌惊艳的男子,谁都爱,她也是俗人一个,试想那日:如果陆子初容貌平庸,她还会多看他一眼吗枇?

答案是不会,但话说回来,这世上本就没有如果,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就是那么完美的一个人。

认识他之后,她知道他并不完美,在这世上没有人是完美的,就连上帝也存有缺陷。

他戴着眼镜,儒雅中尽显学者风范,但就是那一层薄薄的镜片,遮挡了他的伪装,一旦卸下,法庭上的他儒雅尽散,那双深邃的眸子虽然充满了智慧和深沉,但却仿佛暗夜冰湖,藏匿着太多深不可测,没有敌手能经得起他长时间冷酷严峻的注视…

拨开爱情云雾,阿笙在君尚看到了不一样的陆子初铍。

都说君尚拥有一支配合默契的精英律师辩护团队,若是碰到棘手案件,必定集体作战。外界把他们夸大到了神人地步,6月阿笙走近君尚,第一次目睹陆子初的雷厉风行,对于她来说,那时候的陆子初是陌生的。

他是一位真正的天才,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这种天赋并不单单适用于刑事辩护,挪用到金融业同样适用。因为他深谙入世之道,懂得如何在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扩充野心的同时独善其身。

许晓曾对阿笙戏言过:“其实我教不了你任何东西,真正能教你东西的人是BOSS。”

这话,许晓并非谦虚,楚培华是陆子初的启蒙恩师,那样一位业界前辈,曾经对他的下属这么形容过陆子初:“如果在法庭上和君尚那位狭路相逢,一定要谨记不能慌。”

阿笙看过几场陆子初的刑事辩护案,他是一个部署周全的人,看似漫不经心,却能出其不意的提出精辟问题杀的对方措手不及。

他精通心理学,身边还有一位心理学好友,譬如说吴奈。所以在法庭上,他能很精准的揣测出原被告的心理变迁,但凡跟案件有关的人,似乎都被他操控在内,于是楚培华对记者这么说道:“跟陆子初打交道那么久,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是棘手的案件,他越是能够很轻易就抓到主控权,如果他在这样的案件中镇定自若,处变不惊,那么恭喜你,这场辩护案,他胜券在握。”

这话,阿笙并不反驳,有一点楚培华没注意到,陆子初对人言辞犀利之前,嘴角会适时的扬起一抹浅笑。

现如今他也是这么对待冯续的。

众目睽睽之下,他含笑看着冯续:“你说你对阿笙是真心的,那么你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冯续鼓足勇气,不甘示弱的盯着陆子初:“我可以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阿笙接近无语,冯续大概以为,他喜欢她,她就一定会喜欢他,什么逻辑?

逆着光,陆子初表情难测,语调凉薄:“刚才是你自己说的,你各方面都不如我,既然不如我,又怎么能确定你给她的都是最好的呢?”

冯续被陆子初逼急了,心绪难平:“我现在不如你,但几年之后就难说了。”

此话一出,周围笑声不断,嘘声更是此起彼伏,这孩子吹牛当真是吹大了,就算他走了狗屎运,很多方面都强过陆子初,但身高、容貌、学识却是难以匹及的,不过也难说,整容弥补?有人闲着没事,认真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其他方面都可以勉强找借口持平,但身高…冯续不可能每天踩着高跷生活吧?

“几年?”陆子初微微眯起眼睛,轮廓冷峻清晰,宛如刀刻:“我现在就可以给她最好的一切,她又何必为了一个她不爱的人虚等好几年呢?”

冯续在陆子初那里受挫,又把目光移向阿笙,希冀道:“你爱他?”

听到这样的问话,阿笙觉得好笑,冯续追了她好几天了,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吗?

抬眸看了一眼陆子初,陆子初眼睛里的戾气让她隐隐发怵,阿笙唯恐闹出什么事情,连累陆子初名声有染。

紧了紧陆子初的手,阿笙对冯续说道:“他是我男朋友,我自然爱他。你喜欢我,我很感激,但是同学,你不理会我的拒绝,坚持送花给我,这对我来说是很困扰的一件事情。大家都是校友,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你想和我成为朋友,我欢迎,但如果是恋人,不好意思,就算你再优秀,我也不会接受你,因为我已经有了陆子初,我也只要他。”

这是阿笙第一次在人前表露心迹,而且还是在学生面前,闻听她的话,宛如有决堤的江水在陆子初的心头肆意奔腾,感动来的太突然,反而有些猝不及防,交握的手指间似有温情传递,有些话不说,她都懂。

阿笙的话无疑击垮了冯续最脆弱的心防,只见他拿着花,挫败的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陆子初牵着阿笙的手就往外走,却因冯续的话止了步。

冯续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好不容易太平无事了,谁知他又来了句:“如果有一天有人比你更爱顾笙,你愿意放手吗?”

那是阿笙第一次目睹陆子初的眼神究竟可以有多阴戾,盯着冯续,令人不寒而栗,冯续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有了一丝紧张和害怕。

围观众人都以为会出事,就连阿笙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他们忽视了陆子初的自制力,他没忘记这里是学校,他曾经的身份不允许他做出失礼的事情来。

“能轻易放手的,还能称之为爱吗?”说这话时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怒气,顷刻间他又是那个温情中带着依稀冷漠的陆子初。

这一次,冯续终于不再说话,眼睁睁看着陆子初和顾笙从他面前走远,有同学拍了拍他的肩:“同学,你行啊!敢跟陆子初叫板,不简单啊!”

不简单吗?冯续看着周围哄笑散场的校友,他似乎闹了一个大笑话。

林荫大道上,陆子初步伐与往日相比明显急躁了许多。

“子初,这事不怨我。”阿笙自己也觉得很委屈,她拒绝过,但那人不听,她有什么办法。

瞬间有怒火,陡然间窜至心间。

步子骤然停下,阿笙始料不及,就那么硬生生的撞在了他的怀里。

“顾笙,你最好离那些追求者远一点,下次再让我看到,不饶你。”

满腔的愤怒,因为不知从何宣泄,所以嗓音里才会溢出显而易见的怒气,清隽的脸庞上更是笼罩了一层寒冰。

为什么听他充满怒意的徐徐道来,她的心反倒像是被人用温水浸润过?

阿笙抬眸,陆子初正站在她面前,身影挺拔如竹,透着冷寒…冰冷愤怒之余,又何尝不是别样的温情?

都说他是个面对突发事件都能保持冷静的人,唯有面对她,情绪里总会不期然沾染了尘世间的七情六欲。

换个角度想,他若不在乎,又何需生气?

他叫她“顾笙”,虽然不如“阿笙”缱绻,但却宛如巨石投落深湖,余音盘旋,经久不息。

陆子初垂眸看她,见她嘴角笑容荡漾,当即皱了眉:“笑什么?”

阿笙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吃醋了?”

某人挑眉,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似乎是在告诉阿笙:我会吃醋?开玩笑。

阿笙也不拆穿他,谁还没有遇事死撑的时候?

这天回到望江苑,他确实没怎么轻饶她,刚进门,直接在客厅里撩起她的衣服,扣子尚且没有全部解开,手已经霸道的覆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上。

那个吻极具掠夺性,吻得她唇瓣都在疼,她笑,果真坐实了“妖精”罪名。

当炙热的***埋在她身体里面时,看着微微颤抖的她,他笑得撩人:“继续笑,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

原来有时候笑得太过火,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无助迎合着他,当他把***推进最深处,致命的快感在身体里瞬间引爆,在一片看不到边际的浪潮里,陆子初微喘的声音缓缓响起,沙哑低靡:“你记住,你是我的,一辈子。”

混沌的世界里,阿笙手指滑入他汗湿的发间,无声笑了。

一辈子,他和她,这样的词汇连接在一切,总归是心向朝阳的。

婉拒,你要不要嫁给我

更新时间:2014-6-16 10:16:45 本章字数:4707

冯续风波发生后,望江苑春意正浓,楚家气氛却有些怪。

那一幕,楚楚也看到了,她没想到陆子初那么清高孤傲的一个人,有一天会为了顾笙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险些跟冯续起了冲突。

之前的“一时新鲜”、“他迟早都是跟顾笙分手”,现如今看来似乎只是她自欺欺人的一场梦。

06年夏,楚楚法学本科毕业,暑假参加司法考试,同样作为推免生进入法学研究院,她自认不比顾笙差,但一年差距,生生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这天的她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没有和同学外出聚餐,而是自己打车回到了家里枇。

父亲楚培华刚结束一起辩护案,所以这几天正是休息期,一天到晚几乎都在家里呆着。

楚楚回来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报纸上有一篇学术报告,写的挺好的,阅读的时候,楚培华颇为欣赏,但看到名字时,微微皱了眉:顾笙铍。

这名字,太熟悉了。

门口有了动静,楚楚抱着书,看到楚培华,先是叫了声“爸”,然后径直往楼上走去。

楚培华坐在沙发上,扭头看她:“一会儿就下来,马上就要吃饭了。”

楚楚没回头,道了一声“没胃口”就在楼梯转弯处隐没了身影。

在父母面前,身为儿女都有任性的那一面,人前伪装可以在他们面前肆无忌惮的展露而出,楚培华猜想女儿有心事,上楼打开楚楚的门,就见她趴在床上无声抹眼泪。

楚培华沉了眸,坐在一旁不说话了,女儿是很少在人前流泪的,因为她生来就要什么有什么,而他也给她最好的一切。通常无视一切的人,是很少会被外界影响的,但楚培华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能够影响她的人和事还是有的,比如说陆子初。

跟陆子初有关吗?

楚培华看着楚楚:“楚楚,哭泣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楚楚抬起泪眼迎视楚培华,近乎自嘲道:“那你说怎么办?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陆子初回心转意,喜欢上我?”

果真是陆子初,楚培华没吭声,又在楚楚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任由她哭,这泪想必在外忍了很久,他越是劝解,她只怕会越哭越凶。

下楼时,妻子已经端菜上桌了,问他:“楚楚呢?怎么没下楼?”

楚培华也没多说什么,让妻子上楼看看她,回到书房,想了想拨通了陆子初的电话。

彼时望江苑,刚被激情潮水冲刷过的阿笙,缩在陆子初怀里睡着了,床头手机响起的时候,陆子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眸色微敛,说了声“等等”,垂眸看向躺在他臂弯里熟睡的阿笙,小心翼翼的移走了手臂。

陆子初穿上睡袍,起身下床,走到隔壁书房,关了门,这才开始说话。

楚培华的电话,无非是闲话家常,问完陆子初最近工作是否忙碌,又特意询问了陆昌平和韩淑慧身体怎么样?

对于楚培华,毕竟是长辈,陆子初还是很有耐心的,末了说道:“楚叔叔,我们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吧!”

楚培华似乎一直在等陆子初这句话,闻言无声笑了,语气放缓,犹豫道:“是有关于楚楚的,她不是正在攻读研究院吗?学校平时会组织学生前往律师事务所观摩学习,她自己也想去事务所一边工作,一边累积经验,思来想去,我觉得君尚最适合她,她一向敬重你,如果到了君尚,一定能在你那里受益匪浅。”

陆子初看着书房某一角,那里挂着一幅书法作品,只有一个字,却异常醒目:粥。

那是顾行远送给他的书法作品。

陆子初语气颇为平淡:“楚叔叔说笑了,君尚在业界隶属后辈,团队还比较年轻,不似华跃事务所,那里聚集着众多老前辈,楚楚想去事务所实习,累积经验挺好的,我若是为了她好,就不应该支持她来君尚。您是她父亲,以后楚楚接手华跃事务所,在此之前必定有很多东西需要学,再说您经验非常丰富,由您带着她,她才真的是受益匪浅。”

楚培华在电话那头笑了:“子初,你说这话不是在笑话你楚叔叔吗?君尚如果不如华跃,也不可能每次对峙的时候,胜诉的时候多,败诉的时候少,君尚正是因为年轻,所有才有发展空间,不似华跃,到了一定瓶颈,想拼也拼不动了。”

陆子初看着窗外夜景,暮色深沉,转眸看了看壁钟时间,已经快八点了。

陆子初抬手按了按眉角:“楚叔叔谦虚了,您是我启蒙老师,在刑事辩护方面,我有很多东西都是跟您学的,楚楚来到君尚,有所成就还好,倘若不如在华跃成长前景好,那我不是在害楚楚吗?”

楚培华一时没说话,过了几秒,方才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再找楚楚好好商量一下吧!看她的意思,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楚楚想去君尚,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凡事多提点。”

“应该的。”

不管这是不是楚培华自己顺着台阶下,基于楚培华和陆家的渊源,陆子初都不便再多说什么,言尽于此,倘若楚楚执意要来君尚,他总不能赶她出去吧?

楚家,楚培华挂了电话,气愤的把手机甩在了书桌上,“砰”的一声响,惊着了刚被妻子劝下楼的楚楚。

“爸,你怎么了?”

楚培华回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楚楚,抿唇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刚给陆子初打电话,提议让你去君尚实习。”

楚楚睫毛颤动了一下,低低的应了一声,低头不吭声。

“被他婉拒了。”楚培华面无表情道。

楚楚惊愕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培华,那句话宛如蝎子倒钩,毫不留情的朝她意识刺了过来。

楚培华转身,走到窗前,不再看楚楚,但略冷的声音却缓缓传来:“楚楚,爸爸这一生从未向人认输过,我们楚家虽不如陆家背景硬,但想要找到一个和陆子初不相上下的女婿还是可以的,你就那么非他不可吗?”

楚培华原想让女儿前往君尚,和陆子初接触多了,主动争取之下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但被后辈拒绝,这还是第一次,面上岂止是无光?而且那个人还是他曾提点过的陆子初…

楚楚指甲掐在掌心里,痛意尖锐,袭卷着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她确实是非他不可,但她也有自尊,被人婉拒,怎能腆着脸走进君尚大门?

陆子初,陆子初…他和她自小就认识,他怎么能因为一个顾笙,就这么不念旧情的对待她?

一句“被他婉拒了”成全了顾笙嘴角的笑,却斩断她的后路,不给她留有丝毫念想。

楚楚眼中最后一丝光彩悄然消散,她是楚家人,父亲因她颜面受损,她理应对陆子初死心,但怎么甘心呢?

喜欢他多年,她做不到说忘就忘。

望江苑,陆子初回到卧室,见阿笙还在睡,就换了一身家居服离开了卧室。

下楼做了晚餐,端上楼,放在了床头,把灯光调大了一些。

她皮肤很白,却因为他之前抚过她身体,上面有着淡淡的绯红色,就连耳朵也是红的…陆子初眸色暗沉,凑到她耳边,恶意咬着她的唇,轻声唤她的名字:“阿笙…”

她听到了,似是觉得痒,伸手捂着耳朵,把脸埋在枕头里继续睡。

目睹她的小动作,陆子初笑了。

“起床看看,外面下雨了。”他静静地看着她,笑着说。

他这么一说,她果真睁开了眸子,略显迷蒙的眸却因为灯光的缘故,漆黑而平静,宛如山泉小溪,散发着淡淡的光。

“我看过天气预报,这几天都没雨。”说这话时,她翻过身,却觉得胸前一凉,这才意识到身上没穿衣服,下意识拉高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陆子初挑了挑眉,“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摸过,没亲过?”

阿笙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陆子初笑笑,起身找了一件睡衣,帮她穿上时,一双手没少占她便宜,到最后看着靠在他臂弯里羞恼的她,眸中升起笑意,低头吻住她的唇,在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时,陆子初问她:“硕士毕业后,你要不要嫁给我?”

阿笙,子初曾有喜欢的对象

更新时间:2014-6-16 11:08:26 本章字数:4981

那晚,阿笙看着陆子初,看他白皙清隽的脸庞,看他灯光下潋滟流转的眸,在那样一个静谧美好的夜晚里,男子茕茕优雅,只消一眼,就再也难以摈弃在记忆之外。

和夜晚的痴缠掠夺不同,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眼眸里是满满的赤诚和浓浓的情义。

阿笙是愿意嫁给他的,但嫁给他之前,家人的祝福也尤为重要。

忙碌间隙,她会前去看望韩老太太,老太太对她的态度始终都是淡淡的,但老人是喜欢她的,她能感觉的出来。

后来老太太私底下对陆子初说:“阿笙顾家,也很乖,这点挺好的。”

在阿笙看来,老太太是个寡言的人,很少会絮絮叨叨,所以有时候说出来的话才会觉得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