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的是陈煜,车速还真是不好掌控,在他眼里,陆子初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就算是和顾笙闹出了绯闻,依然有大把女人提到他的时候会脸红,多年来爱慕他的人很多,但因为他的冷淡不敢靠近的人同样也有很多。

一个人越是出类拔萃,越是会让人觉得高攀不起,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但凡所到之处,人人对他毕恭毕敬,向来都是别人讨好他,哪有他讨好别人的道理。

但人活一世,总会有软肋存在,陈煜庆幸现在是21世纪,若是古时候,顾笙怕是要真的称得上是红颜祸水了。

车流汹涌,她踩着人行道横穿马路时,他几个大步追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这次,她没挣开。

“走那么快,腿不疼吗?”

阿笙脸色比之前有所好转,情绪有些低落:“我和楚楚的对话,你听到了多少?”

“不多。”其实听的也不算太少。

停了几秒,阿笙开口道:“我是不是很坏?”那么不好的一面,他怕是不喜吧!

闻言,陆子初竟然笑了:“还好。铄”

真的还好,总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阿笙笑不出来,问话有些突兀:“你听到了?”

“听到什么?”这次是真的不解了。

阿笙侧眸看了他一眼,隔了许久,才慢慢道:“顾笙是残花败柳…”

她终究还是没能把话继续说下去,因为陆子初拧了眉,忽然握紧了她的手,那么用力,以至于她的手都是疼得。

人行道上,他和她就那么停了下来,周围是人来人往,哄闹一片,陆子初眼眸沉沉,阿笙思维凝滞。

冷风吹过,阿笙眼角莫名沾了些许湿意,少顷便觉得脸上冰凉一片,陆子初手指拂过,却觉得指尖烫人的很。

“傻气,哭什么呢?”

他帮她擦泪,眼见她越哭越委屈,只觉得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阿笙呢?阿笙连日来怕他忌惮,怕他在意,怕他觉得她不堪…终于在这一刻悉数转化成了泪水。

那眼泪,陆子初擦不完,也不愿再擦了,不顾那里是十字路口人行道,不顾周遭有多少人会认出他和她,一手贴放在阿笙后背,一手勾住她的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吻,夹带着隐忍下的需索,阿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早就知道眼前这位男人向来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但这里毕竟是人行道…

他在她唇上辗转浅吻,她想说话,这边刚开口,倒像是邀请一般,属于陆子初湿润的舌强势探入,于是所有的言语变得格外苍白。

阿笙头发懵,这个吻她有些一心两用,只觉得胆颤心惊,周遭经过的行人有人暧昧轻笑,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所有的感知都不及陆子初这个来势汹汹的吻,气息滚烫灼热,缠着她的舌执拗的纠缠着,阿笙觉得自己是受了惊吓,快要喘不过气了。

阿笙被他禁锢在怀里只能任由他予求予取,陈煜把头埋在方向盘上,听到周遭传来的汽笛声,连续叹了好几声气,额头一次次的敲着方向盘:他的老板啊,等着上头条吧!

阿笙感觉自己是真的变坏了,起先抗拒,但在陆子初的辗转引诱下,心软了,多少有些不管不顾,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气息交融,仿佛刹那间又回到了那些相濡以沫的旧时光。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放开过,但那天,从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到车里,再到风景别墅,似乎忘了陈煜的存在,他们一路缠绵到了家里。

仿佛有温暖的海浪包裹着阿笙,她从不知道他们可以吻的那么难分难舍,陈煜在前座咳嗽,被陆子初直接拿着抱枕扔在了他的后背上,于是不敢吭声了,专注开车,双眸朝前看,音乐声更是逐倍加大。

脸红的是薛阿姨等人,这边刚听说陆先生要回来了,连忙和家佣站在门口迎着,谁曾想…

看来这两人已经和好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薛阿姨一张老脸红的不能再红了,连忙对一旁的佣人道:“散了吧,散了吧…”再留着不走,怕是要集体脸红了。

倒也不是说两人亲吻举动有多出格,毕竟是有些尴尬的,陈煜这边刚下车,想哭的心都有了,这要是多来几次,他怕是会患上心脏病。

老板高人啊,吻的细密,不急迫,他这个吻法,也就只有顾笙还能保持点理智,若是旁人,怕是早已被他在路上吃干抹净了。

下车,阿笙浮浮沉沉,二十分钟车程,被陆子初吻的晕晕乎乎,好像要把多年来欠缺的亲吻全都弥补回来一般,直到下车,他才离开她的唇。

“肿了。”沙哑的声音,生出了无尽的暧昧。

这人…

阿笙是没脸看人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殊不知气息撩人,对看似镇定的某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自己家,怎么着都是可以的,虽说薛阿姨红着脸尴尬的站在一旁,对于陆子初来说,那也没什么,反倒是怀里的人,纵使他一路抱着她,也没能挡住她的难堪。

他贴着她的耳廓,说了这么一句话:“深呼吸,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毕竟是女孩子,阿笙又气又恼,可不是嘛,心脏跳动速度完全失了应有的规律,乱着呢!

他只觉得好笑,之前还在楚楚面前伶牙俐齿,言语刁钻的人,此刻乖顺的窝在他的怀里,不期然让他想到了家猫,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爱怜。

“午餐做好了,需要先吃饭吗?”薛阿姨清了清嗓子,问了这么一句话。

陆子初含笑问阿笙:“你要吃吗?”

阿笙半眯着眼,紧紧的盯着他的喉结,真想一口咬上去,要不然这人坏着呢,有事没事就喜欢戏弄她。

她不接话,他就耐着性子站在楼梯底下,“嗯?”了一声,等着她回答。

阿笙哪是陆子初的对手,气的她当真朝陆子初脖颈咬去,薛阿姨惊呼一声,毕竟是看着陆子初长大的,担心道:“顾小姐,那个…您轻一点。”

薛阿姨没想到,文文气气一个人,下口倒是挺重的。

阿笙忽然醒了神,松了口,因为他,她都快在人前变成泼妇了。

陆子初大概被顾笙虐惯了,似是觉得可惜:“不咬了?我还以为比起午餐,你更想吃我。”

“陆子初——”阿笙重重的唤他。

陆子初埋首在她颈间,笑了:“嗯,听到了。”

薛阿姨没能控制住,咳嗽了好几声,“那个,我先去忙了。”

想来是不用她担心的,她家少爷游走商界多年,若说没有城府,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想偷笑了,没人能在他面前占便宜,照目前这种情况,摆明了吃亏的那个人是顾笙。

顾笙能不吃亏吗?

回到卧室,陆子初直接把阿笙放在了床上,开始站在床边脱外套,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这就是陆子初,明明这种举动会让人觉得不正经,但经他演绎出来,却让人觉得雅痞的很。

“还是先吃饭吧!”

阿笙想下床,被他按了回去:“不急,我们先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了,再下楼吃饭。”

他说话,故意一顿一顿的,搅得阿笙一颗心七上八下。

阿笙觉得不妥,不下楼,别人会怎么想。

“还是先吃饭吧!饭都做好了。”阿笙这次往床侧挪去,陆子初却顺势把她压在了身下,抬手理了理散落在她脸颊旁的发丝,沉沉的笑了:“很饿?”

“不吃,多可惜。”这话说的虚弱,因为那张俊雅的脸正在向她慢慢逼近,眼眸光华灼灼,在离她的唇咫尺之距时,眼神里盈满了***,话语也是沉哑的很:“不吃我,才是真的可惜。”

跟她上次的诱惑异曲同工,陆子初功力深,如果想要诱惑阿笙,阿笙注定无力逃脱。

陆子初低下头,吻她的眼睑:“上次被打断多可惜,今天我把手机关了,好不好?”

“…”阿笙说不出话。

陆子初手指滑入她的里衣,阿笙只觉得一凉,难免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们试一试,看高~潮的时候,我是不是会说: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陆子初——”今天第二次连名带姓的叫他了。

他额头抵着她,低低的笑,声音磁哑迷人。

阿笙听了只觉得上火,气急败坏的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贪恋,午后盛放的蔷薇

更新时间:2014-8-21 16:19:16 本章字数:4838

那天中午,时隔七年后,她把自己重新交给了他。

窒息的亲吻中,陆子初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字字扣在了心弦上。

亲吻是温柔的,激狂的是身体。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碍,床笫之间无需煽情,所有的举动带着原始下的迫压。

陆子初的吻起先痴缠在阿笙的唇齿间,一路扫荡,潮润的舌尖更是顶到了阿笙上颚,于是遗留出来的声音转变成了嘤嘤呻~吟,陆子初是经不起这种声音的,退出她口腔时,咬了咬她的下唇。

周遭都是他的气息,阿笙意识浑浑噩噩,不知不觉间早已被他褪掉了身上的衣物,陆子初就像是一个耐心十足的猎手,薄唇向下游走,在她身上制造出一***热潮瑚。

“子初…”

身体上的欢愉带来更多的是空茫无助,阿笙宛如迷路的人,想呼救,但唤出来的名字却是他铄。

此刻,陆子初的吻,已经落在了阿笙的小腹上,阿笙注意到他的吻有片刻迟疑,抬手抚摸他的头发。

于是,绵长的吻落在了阿笙耳廓处,陆子初喘息之余声音暗哑:“我在这里。”

阿笙浑身没劲,她知道自己身上衣服被他褪的一干二净,当他褪掉衣物,覆身而上时,阿笙只觉得那样的亲密恍若隔世。

手指落在了她白皙的腿上,缓缓下移,牵引她环上了他的腰身,他已满头都是汗,却含笑问她:“要不要吻我?”

其实阿笙答或不答,结果都是一样的,陆子初吻上她的唇,与她合二为一时,顺带吞噬掉了阿笙忽然出口的呻~吟。

阿笙是疼的,咬着唇,眸光波光潋滟,那是水汽。

毕竟是心疼的,陆子初隐忍不动,声音沙哑的很:“疼?”

“…不疼。”阿笙明明脸色发白,却缓缓摇着头,陆子初也很难受,不敢继续,煎熬中,额头上的汗砸落在阿笙的脸上。

他抬手去擦,见她水光润润的看着她,自制力险些瓦解。

手指落在她紧咬的唇上,轻斥声微不可闻:“松口,别咬自己。”

他俯身去吻,耐着性子轻轻吻她,直到她在他怀里放松,身下才开始动作起来。

这场性~爱,陆子初积蓄已久,痴缠着彼此,恨不得此生都这么亲密交融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阿笙觉得自己就像是海洋中的水草,在呻~吟声中,唯有颤栗的抱住陆子初,才能获取安定。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第一次高~潮抵达时,他果真坏的很,咬着她耳朵,在喘息中低笑:“还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室内温度很高,阿笙脸也很烫,脑子一片空白,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想来还是有些气恼,要不然也不会咬他了。

他吻她汗湿的额头:“小野猫。”

身上都是汗,他把她抱坐起来,阿笙环着他,枕在他的肩膀上,累的不想动。

许久之后,他抱着她下床去洗澡,如果阿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说什么也不会跟他共浴,这边还没调整过来,就再次被食髓知味的他吃干抹净,。

不记得是第几次了,那样的欢爱,虽然淋漓尽致,但一次还好,两次三次,阿笙扛不住那样的激情,被他折腾的够呛。

最后一次攀至***巅峰时,她毕竟是耍了几分小计谋,依偎在他怀里,蹭了蹭:“你让我休息一下。”

说是求饶,但多少有些可怜兮兮。

看她这样,毕竟是不忍心的,陆子初抱着她,掌心落在她的颈后,轻轻厮磨着,温存的享受着余韵,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浑然天成的安定:“你睡吧,我不吵你。”

这天下午,鑫耀股权被媒体爆出,声称陆氏收购了鑫耀一半股权,另外一半还在韩愈手中,但鑫耀之前涉嫌违规贷款,很有可能会在韩愈回国后追究其法律责任。

韩淑慧看到新闻,给陆子初打电话的时候,关机。

后来把电话打给了陈煜,“陆总现在很忙吗?”

陈煜当时正在车库洗车,接听电话的时候放下了手头工作,拿着手机走到了花园里。

对于韩淑慧的问话,他个人比较纠结,斟酌字句,终究还是清了清嗓子:“是有点忙。”

韩淑慧似是沉吟片刻,对陈煜说道:“我有事情找他,陆总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吗?”

“…不太方便吧!”

这话还真是模棱两可,韩淑慧最后丢了一句话过来:“陆总忙完,你让他回个电话给我。”

“好。”陈煜嗓子发痒,很想咳嗽。

此忙非彼忙啊!

韩淑慧为什么打这通电话,陈煜想他是知道的。

中午在望江苑送楚楚下楼的时候,楚楚说陆子初和顾笙都是全世界最自私的人。

自私吗?陈煜认真想了想,确实是自私的。

就拿陆子初来说吧!其实这世上心肠最狠的那个人不是韩愈,而是他。这两人最大的区别在于,韩愈不伪装,但陆子初儒商名声在外,所有的暗和黑全都是不动声色的,伤人于无形。

对陆子初而言,只要沾上顾笙,再简单的事情也会变得很复杂。

他对顾笙的好,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更像是一种藏匿在深情下的监视。

陆子初杜绝顾笙昔日同学接近她,他可以提拔508舍友,却禁止她们随意打电话给顾笙,因为他觉得她们在外界游走太久,身上带着太多七年现实陋习,过去回忆美好,但同时也很伤人,谁也不能保证,哪些话会让阿笙情绪崩溃。

顾笙从杭州回来后,他曾交给顾笙一张卡,那是他的附属卡。

陈煜曾问过这么一句话:“需要给顾小姐准备一些现金吗?”有时候在外面买东西,现金是避之不掉的。

还记得陆子初是这么回答他的:“她不需要这个。”

陈煜起先不解,后来他明白了陆子初不给顾笙现金的原因,只有顾笙使用副卡,陆子初才能知道顾笙的行踪,她的每一笔开销,吃的食物是否健康,通过买东西心情如何。

另外,陆子初安排司机,安排保镖守着顾笙,看似是爱护,又何尝不是一种孤立,孤立别人亲近她。他把顾笙放在一座华丽温暖的城堡里,那里面只有他和她,并让他成为她的一切,眼中也只有他。

所以,楚楚说陆子初自私,陈煜并不否认。事实上在爱情的世界里,但凡深入泥潭,任何人都是自私的,陆子初自私,顾笙同样自私。

她的自私在于,她明明知道陆子初操控着她的一切,明明知道陆子初斩断了她和508舍友的交集,她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眼线之内,但她甘之如饴,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是外人无法理解的,同样那份默契也是别人永远也挤不进去的。就像顾笙说的,就算她是残花败柳,她也是陆子初眼里心里的独一无二和不可替代。

这话明明说的很嚣张,但陈煜却在门外看到了陆子初眉眼间的笑意。陈煜在那时候不知怎么了,忽然有些心惊,这样的纵容早已丧失了所有的是非和理智。

从2012年开始,陆子初便开始步步算计,韩愈是商场老狐狸,若不是陆子初之前地基铺的太完美,怎会让韩愈一时不察,踩在上面后,一朝坠落?

这名利圈里面的人啊!没有人是善茬,好与坏,难辨的很。

鑫耀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他们手中握有鑫耀违规贷款的好几份相关文件,任何一份都足以让韩愈落马。

继续,还是止步,全在陆子初一念之间。

没人能够劝得了陆子初,之前吴奈跟陈煜通过电话:“你有机会把这事给顾小姐说说,让她找机会劝劝陆总,她的话,陆总或许会听。”

陈煜说:“吴先生,任何人都可以出面劝陆总,唯有顾小姐不行。她若出面,只会让韩总处境更加艰难。”

这就是爱,面对情敌,陆子初在顾笙前往洛杉矶之后,坏情绪一触即发,他开始嫉妒、痛苦、暴躁,行事尖锐,顾笙回国,他的情绪这才有了下缓迹象。

让顾笙提“韩愈”,这不是往枪口上面撞吗?

时间过得真快,还有三天就要到年末了,此刻如此平静,却无法抵挡商场变动引来的一触即发。

手中情,貌似如花美眷

更新时间:2014-8-21 19:20:03 本章字数:5182

男女体力有别,下午好一阵折腾,阿笙倒是先睡着了,但比陆子初醒的晚。

醒来,天已经有了昏暗迹象,身体疲惫,阿笙躺在床上不想动,侧眸看了一眼身侧床位,陆子初已经不在了。

她便收回目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由于午餐没吃,不多时肚子也开始饿了起来。

看了一眼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液晶闹钟,上面显示着时间:18点23分瑚。

只能起床了,换了一身家居装,衣服都是他为她准备的,多是松软棉质衣料,遵从她的喜好,穿在身上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阿笙抚了抚衣摆,心里其实很清楚,这衣服不在乎舒服不舒服,最重要的是,都是经由他一手操办的。

漱洗完毕,阿笙拿起梳子走到了阳台上,谁知外面风有些大,把刚梳好的头发又重新吹乱了,阿笙便把长发拨到一边,朝庭院里望去,积雪还没消融,堆放在花园灌木周围,绿与白,倒是清新的很。

庭院大,但想找到陆子初并不难,那么大的风,但他并没有穿外套,灰色羊毛衫,黑色长裤,一双休闲皮鞋铄。

阿笙看到他的时候,他正戴着手套,手里拿着梅花开口扳手,蹲在地上修理一辆全黑色越野车。

车身倒是挺大,看着挺霸气,但阿笙之前并未见他开过,想来在车库里雪藏了许久。

别墅车库,阿笙倒是进去过一次,少说也有十辆车,阿笙没有细查过,只知道每一辆价钱都是百万计。

跟有些商贾名流相比,陆子初已经很低调了,但阿笙看到之后心生感慨也是难免的。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从阿笙这个角度望过去,只看到陆子初侧影模糊难辨,但姿态却别有一番优雅。

阿笙像是回到少女时期,依依对她说:“陆子初虽出色,但你也不差,这世上没有配不配,只有爱不爱。”

若不是陆子初,她不会在想起依依的时候,还能保持平静,这个男人给她的东西,远比她看到的,接收到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