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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妖,是已经修行几千年的妖,他亦是蛇界的王,千百年来,不曾立过一妃一嫔的蛇王。

她该是害怕他的,和所有的凡人一样,对他,有着深深的惧意。

引他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想见见你。”

“不害怕我吗?”

晓晓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怀抱中,“怕。”

感觉他的身子一僵,抬头,只见他的脸色一变,原本就苍白的脸庞更加白皙了,阳光投照在他脸庞上,白白的一片,近乎透明。

“雪陌,我们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香儿,你可愿意跟我走?回到那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将所有的事情都讲与你听?”

晓晓望着他柔情似水的眼,将头贴在他胸口,低声说道,“雪陌,你认识的人是夏未央,你可知,我并不是夏未央,夏未央已经。。。”

你可愿意跟我走4

一根莹润纤细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我都知道,你忘了,我是妖啊,我爱着的那个女子,就是你这缕孤魂啊。香儿,愿意跟我走么?如果你介意我是妖的话,我永远都不在你面前现形了好不好?你喜欢我变成什么模样,我就变成什么模样,只要你愿意跟我一起,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赤红色的眼眸里竟然流露出了一丝丝哀求,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卑微,只要自己愿意跟她走,不管自己要求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他是美若天神一般的男子,天下间,又有谁的容颜能及得上他,这样绝美的男子,只要他愿意,哪怕他是妖,也有大把的女人会不顾一切的爱上他吧。

他就是一妖孽,一魅惑众生的妖。

而自己,竟然有幸得到他如此深情的对待,她云晓晓又何德何能?

她应该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的,跟着他走,哪怕他是妖,只要他能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是妖又有何妨?

可是为什么她竟然在犹豫,竟然无法一口就答应他,为何,心中还在担心在另一个人的安危。

轩辕澈,她竟然在担心他,十天之后,他回来钰国吗?

若是真的来了,东陵凰一定不会放过他。

自己若是就这样走了,轩辕澈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虽然,她对雪陌有着自己也弄不清的感情,可是,那究竟是什么感情?爱情,抑或是友情?

若说是爱情,似乎,也太不靠谱了一些,仅仅只是见过一次面,加上这次,不过两次,如何会爱上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说是一见钟情也未免太假了一些。

若说是友情,就更加说不过去了。

她结识了那么多的朋友,岂能不知道朋友之情是怎样的?

对雪陌的感觉,似乎比爱情少了那么一点,比友情多了一些,够暧昧,却不是爱。

你可愿意跟我走5

对上他柔情满眶的眼,晓晓狠了狠心,推开他的手,在他一脸手上的表情中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后退几步,凝视着他水光盈盈的眼,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雪陌的身子微微一颤,天鹅绒一般轻柔的声音带着受伤的情绪,“为什么?还是介意我是妖么?”

晓晓摇摇头,“虽然,我们以前是认识的,可是,现在,你对于我来说,只是。。。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我,我没有办法跟你一起走。”

雪陌神情哀伤的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嘴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只是陌生人。。。对不起,香儿,我经常会忘记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你了,是我太傻了,以为即便是经过了千百年,你依旧还是我的香儿,我心心念念想着的,爱着的香儿,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雪陌,我。。。”

那双魅惑众生的眼装进了无尽的悲伤和孤寂,他自怀中掏出了一只荷花样的手珠,递到了晓晓的面前。

“这原是你的,还给你吧,有它护着你,我也放心一些。”

“这是?”

碧绿色的玉珠色泽通透,隐隐泛着一层淡绿色的光芒。

“原是我们的定情之物,不过你已不记得了,带上它吧,我已在上面施了符咒,以后若是有难,对着它呼唤我的名字,我会立刻出现在你身边的。”

说罢,上前拉过晓晓的手,玉珠贴在肌肤上,冰冰凉凉的,似乎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了一般,肌肤自有一种清凉通透的感觉。

“香儿,能不能告诉我,你不愿意随着我一起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吗?”

他伸手,指向了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东陵凰,“是因为你喜欢上他了吗?”

晓晓抚摸着手腕上的玉珠,轻轻的摇了摇头,“与他人无关。”

雪陌原本装满哀伤的眼忽然亮了一下,赤红色的眼眸熠熠生辉,“那么,只是因为我对你而言还是个陌生人?”

等着我,我会再来的

雪陌原本装满哀伤的眼忽然亮了一下,赤红色的眼眸熠熠生辉,“那么,只是因为我对你而言还是个陌生人?”

见晓晓不出声,他泛着水光的眼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是。。。因为我是妖。。。你害怕我?”

他问的小心翼翼,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似是十分艰难。

晓晓看着他的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雪陌,虽然,我害怕妖,可是现在,我不怕你,你是妖也好,是人也好,只要是我云晓晓爱着的人,舍弃一切,我也愿意跟随者你的,现在,我对你,并无爱情,即便是我们曾经相爱,可是前尘往事我都已不记得了,爱你,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并不爱你,所以,我不能跟你一起,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我明白你的意思,香儿,你不愿意跟我走,我是不会勉强你的,我已等了你上千百年了,我是不会轻易放弃你的,除非,你心中已有他人,不然,我雪陌是不会放弃莲香的,以前的誓言,永不改变,哪怕是生生世世,你不记得了也罢,我还是要告诉你,雪陌会永远爱着莲香的,生生世世,永不改变。”

晓晓呆呆的看着他,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语气,是那么那么的坚定,那么那么的真诚,她不是一个会轻易相信任何承诺的女人,却被雪陌的一番话给感动了。

她相信他,相信他会生生世世的爱着那个叫莲香的女人。

相信他已经等了她上千年,相信他许下的诺言,无任何条件的,就相信了他的话。

眼中酸酸涩涩的,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吗?

白影一闪,唇角冰冰凉凉的,却十分柔软,是他的唇,吻去了她眼角的泪。

轻轻的松开她,他伸手轻抚着嘴角,低声呢喃道,“这是为我而留下的泪水吗?香儿,你等着我,我会再来的。”

一道白光闪过,莲香四起,再回过神来,雪陌已经消失在眼前。

三日后,大婚

晓晓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玉珠,沁凉的玉珠贴在肌肤上,一如雪陌身上的温度。

“夏未央,本王怎么睡过去了?”

身后传来东陵凰沙哑而慵懒的声音,晓晓转过头去一看,他正用那双漂亮迷人的眼满是困惑的看着自己。

晓晓走了过去,他伸出手,将她拉扯到床上,手臂死死的搂着她的腰,“你对本王做了什么,为什么本王会忽然就失去了意识?”

“不想再一次失去意识就赶紧放开我!”

东陵凰眼光骤然变冷,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似乎心有不甘的放开了晓晓。

屋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东陵凰起身坐好,将晓晓拉到床里面,为她盖好了被子。

是侍女端着药进来了,东陵凰接过药碗,舀起一勺要送到晓晓嘴边,“这次没有那么苦了,不许再吐出来了。”

药汁入口,仍然是苦涩的,却多了几分甘甜。

一碗药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着晓晓喝下了,顺手拿起一颗蜜饯塞进她嘴里。

“本王明日要进宫,你随着我一起去吧。”

嚼下蜜饯,口中苦涩淡去几分,晓晓眨了眨眼,“我随你一起?”

“是,本王忽然改变主意了,决定三日后就娶你为妃。”

晓晓一惊,“三日后。。。”

东陵凰邪邪一笑,“是啊,本王,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了。”

晓晓不再说话,心里却在想着东陵凰究竟又在打什么主意。

虽然不知道他在计划着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三天后的婚礼一定是跟轩辕澈有关的。

心里不由得就担心起来饿了,轩辕澈那个傻瓜,他不会真的跑来钰国吧,若是他真的来了,该怎么办才好,东陵凰既然有心要报仇,那么,必定是有了完全的准备,到时,若他真的遇到了危险的话,该如何是好?

手腕忽然被东陵凰给钳住,晓晓回过神来,见东陵凰目光清冷的盯着她手腕上的玉珠,“这是哪来的?”

如果他没有记错,失去意识前,她手上是没有戴着这串玉珠的

傻得可以

如果他没有记错,失去意识前,她手上是没有戴着这串玉珠的

晓晓扳开他的手,将手伸进被窝里,淡淡说道,“别人送的。”

“是轩辕澈?还是风亦辰?”

瞪眼,盖被,表情冷冷的朝他说着,“不关你的事。”

“你。。。三日后,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了,怎么不管我的事了?”

闷闷地声音自被窝里传出来,“现在还不是你的王妃,你管不着我!”

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死,她要是乖乖的跟他拜堂成亲,她就不是云晓晓了,三天的时间,足够她想出一个万全的逃跑计划了。

想要用她引轩辕澈前来,他做梦去吧。

好久,都没有听到东陵凰的声音,解开棉被一看,那厮居然已经不在了。

夜半时分,晓晓根本一点睡意也没有,翻来又覆去,心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轩辕澈,一会儿是雪陌,他们两个人的影子在脑子里转来转去,头都快给她搅晕了。

忽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晓晓刚想要惊呼一声,嘴给人死死的捂上了。

熟悉的气息传进鼻间,晓晓心中大惊,瞪大眼看着蒙着面的黑衣人。

“是我。”

性感的一塌糊涂的声音,沙沙的,柔柔的,这个声音明明就是轩辕澈那个死变态的声音。

见晓晓冲着他点点头,他慢慢将手移开,顺着她的背脊往下移,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

“轩辕澈。。。”

“死丫头,是我!”

晓晓伸手,轻轻的额揭开蒙着脸的黑布,愣愣的看着月光下这张俊美的人神共怒的熟悉脸庞。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傻瓜,他真的是傻瓜,居然冒险跑来了,他知不知道,东陵凰想要他的命啊,就这样冒险跑来了,有没有想到他自己会有多危险?

“再不来,你就是别人的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

“再不来,你就是别人的了。”

他的手抚上了晓晓的脸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想再去理会任何和你有关的事,可是,还是忍不住来了,上辈子本王一定是欠了你什么!”

晓晓看着他眼睛下面一圈都是黑黑的,明显是没有休息好,不由得伸手抚上他的眼角,轻声说道,“没有睡好?”

轩辕澈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还不是因为你,赶着来带你走,本王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了。”

心中不由一动,已依偎在他的怀中了,“傻瓜!”

轩辕澈低叹一声,按住她的脑袋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随我回去,好吗?”

“笨蛋,你以为你还能回得去吗?”

晓晓的话音刚落下,只见原本黑漆漆的寝宫刹那间就亮了起来。

一群冲进寝宫的侍卫手举着火把,自动站成两排,一人自大门右侧而入,身穿紫色烫金蟒袍,头戴簪缨银翅发簪,面容绝美倾城,嘴角挂着若有事物的笑意,秋波婉转的眼瞄向了晓晓和轩辕澈,“轩辕澈,你果真来了!”

轩辕澈将晓晓轻轻自怀里推开,面上浮起嘲讽的笑意,“你不就是想引本王前来吗?”

“你都知道了,却还是忍不住来了,看来,你对夏未央倒是动了真情。”

说罢,朝晓晓看上了两眼,见她一脸冷然的看着自己,心中竟有些无端的慌乱。

移开眼,但见轩辕澈眼中一丝惧意也没有,只是含笑看着晓晓,一股莫名的怒气堆积心底,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要上前将他们分开。

“夏未央是本王的女人,六皇子欲要立本王的女人为妃,本王岂能无动于衷?”

东陵凰扯扯嘴角,露出一丝冷冷的笑,“都说英雄难关美人关,看来,果真不假,明王此时想要英雄救美,只怕是不能了,若你愿意留下来任本王处置,三日的大婚就不作算,若你欲要逃走,本王不一定拦得住你,不过明王若是离开了的话,三日后,本王不仅会娶夏未央为妃,还打算请明王的胞弟也一同来参加本王的婚宴,不知,明王觉得这样可好?”

十年前的我,你可还记得?

轩辕澈张口,正准备要说点什么,晓晓忽然将头凑近他耳后,低低的跟他说了两句。

轩辕澈脸色微变,眉头轻轻皱起,而后又舒展开来。

当晓晓自床上下来走向东陵凰的身前时,东陵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两道好看的眉皱在一起,眉宇间蕴含着深深的困惑。

晓晓心知必定是因为自己刚才和轩辕澈的一番耳语让他甚为不解,,双手置于身后,扬着头,冲着他淡然一笑,“他若留下,你就放我走?”

“可以。”

“那好,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他说他愿意留下,不过你得先放我走。”

东陵凰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们?她的话让他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跟轩辕澈何时这般亲密无间了,刚才两人的举动就像是亲密爱人一般,那一幕画面,很是刺眼。

“明王当真如此打算?”

轩辕澈仰躺在床边,环保着双手,邪魅的一笑,“为了本王的爱妃,本王应了你便是,要捉本王,尽管来就是。”

东陵凰冷哼一声,将晓晓拉到自己身边,“将他押下去,打入大牢!”

侍卫上前,轩辕澈一动不动,任由着他们把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跟本王走!”

东陵凰甩甩衣袖,拉着晓晓出了昭阳殿。

“殿下,你要拉着我去哪里?”

东陵凰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大步的走着。

晓晓被他拉住,一路小跑着跟随着他。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一使劲,晓晓甩开了他的手,双手叉腰,怒瞪着他。

“夏未央,你难道对本王就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东陵凰也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殿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十年前,夏国皇宫的那个质子,你难道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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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她长大

“十年前,夏国皇宫的那个质子,你难道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

晓晓听的是一头雾水,什么十年前的质子,她怎么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十年前你整天跟在本王屁股后面叫本王钰哥哥的,你也不记得了?”

听到这里,晓晓似是想到了些什么,东陵凰和夏未央,十年前就认识了?他被作为质子送到夏国来,跟夏未央之间有过一段故事?

“殿下,你说的事未央一点也不记得了,自从未央被撞后,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在夏国的一切,全都不记得了,和殿下曾经有过什么来往,未央,更是记不得了。”

东陵凰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被撞过?”

“是,所以,以前的事情,几乎都不记得了。”

皓月当空,辰星点点,暗蓝色的天幕下,万物似被镀上了一层银辉。

银色月光倾泻而下,东陵凰绝美的脸上满是失望的表情,波光流动的眼,也暗淡了许多。

不记得了,她都不记得了。。。

说好要等着她长大的,说好十年后她便嫁给他为妃的,说好了不管过去多长的时间,她心里最喜欢的人永远都会是他的。

竟然,都不记得了。

等着她长大了,等着她做他的王妃的,她却忘记了一切。

淡淡的悲伤自心底升起,低头凝视着她精致的小脸,想笑,却笑不出来。

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一切,真的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吗?

是在怪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去看过她,是在怪他背弃了当初的诺言吗?

被当做质子送去了夏国,在夏国待了三年,离开的时候,她不过才六岁。

六岁的她,因为他的离去,哭得一塌糊涂。

六岁的她,奶声奶气的对他说着,让他等着她长大,等着她做他的王妃。

那一年,他也不过才十三岁,却正是情意萌动的年龄,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女娃,就那样,深深的,刻在了心上。

因为你是夏未央

那一年,他也不过才十三岁,却正是情意萌动的年龄,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女娃,就那样,深深的,刻在了心上。

时光飞逝,十年过去,对她,依旧是念念不忘。

似乎,这么多年来,心里除了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傻傻的她,可爱的她,善良的她。

在夏国,人人都可以欺负他,就是一个的脸的奴才,也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唯独她,身为夏国最受宠的公主,不但没有跟着其他皇子公主一起欺负自己,还处处维护自己。

那样的情意,莫说是十年,就算是一辈子,也无法忘怀。

“不记得了,那么,是不是也不需要我兑现当初的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