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掌中飞燕’呢,这样都能掉下去,能在掌上站稳么?”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是那丢了脸还不知情的霍宁宁。

窦芽菜一听她幸灾乐祸的语气,火冒三丈,虽然窦碧玉不怎么待见她,但毕竟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她将一个什么东西塞到小泥巴手里,然后使了个眼色,。

“啊?二小姐?”

“去!快点。”

窦碧玉满身粪便的被扶着走了一段路,突然示意停下来:

“爹,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

“无论如何,窦芽菜不能代替我上台表演。”依稀记得当初自己说过,若她表演不了就叫窦芽菜代替。

“走吧,回府。”窦江叹了口气,示意奴才们将窦碧玉扶上马车,窦龙氏也跟了上去,然后往太尉府奔去。

窦碧玉精心准备的表演,就这样夭折在粪溷,窦芽菜可以想象她此刻的心情有多么沮丧。

这回窦江的老脸都丢没了。

“爹…”窦芽菜喊道。

“御前表演还是要进行的,不然皇上皇后那里交代不过,你上台。”窦江要等着御前表演结束才能回去。

“啊?我…可是…”

“算爹拜托你,别给窦家丢了脸,再也丢不起了。”

杯具啊,这样开心的文,为毛没收藏没推荐呢,我一边流泪一边写开心的文字,我分裂了我

第1卷 弃女窦芽菜 63 上台前夕

众人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刚刚坐定,一声刺耳的尖叫传来:

“啊!谁?谁这么缺德?在我凳子上放暗器。”霍宁宁捂住玉臀,像只猴子般跳了起来,屁股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疼痛地再也坐不了。

嘿嘿嘿,小泥巴躲在远处笑了起来,二小姐这个小坏蛋,这下子,霍宁宁也要回府趴着去了,那么厉害的蜂毒,没有十天半个月,臀部怎么消得了肿。

“三爷,都搞定了,窦碧玉已经回窦府了。”

屏风后面,一个低沉的声音立于三王爷刘琰后面,悄声说道,而后,一闪,就消失在黑暗中。

刘琰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然后悄悄站起来,在三王妃耳边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座位。

“六爷,三王爷又离开了。”赵南俯身在刘皝耳边说道。

“不用理会,他这是虚晃一招。”

“是。”

天边刮来一阵风,吹翻了台上飘扬的旗。

“皇上,窦碧玉既然迟迟未出来,想必是在准备当中,我们何不请六王爷在众多女子当中选一名与之共舞呢?”说话的是三王爷刘琰的心腹欧阳宁。

众所周知,刘皝从不近女色,欧阳宁这样说,无益于故意将刘皝的怪癖拿到台面上来讲,让他难堪。

“六哥!”刘钬嚯得站了起来,刘琰欺人太甚,故意指使欧阳宁做这事的。

“不必理会!”刘皝伸手拦住冲动的刘钬,像没发生什么事情似的继续饮茶。而皇后的脸色已经非常难堪了。

“欧阳大人,御前表演后,本宫想跟你讨教讨教怎么养面首(面首:男宠)的,本王听说你府中的六个夫人都被你打入‘冷宫’,你独宠男子。”刘皝淡淡地说道。

欧阳宁一听,悻悻地退了下去,他没想到刘皝对他的事情掌握地那么彻底,他养了面首,那可是完全保密的呀。

“皇上恕罪,微臣的大女儿碧玉临时受了伤,不能御前表演了,微臣二女芽菜代替表演。”窦江跪于地上说道。

“哦?碧玉怎么了?”皇帝对于窦碧玉的美貌和才情也略有所闻。

“她…受了点伤,不便上台,请皇上和娘娘恕罪。”

“准了,就叫爱卿二女代替吧,这尝惯了上等佳肴,吃吃萝卜白菜也是好的。”

窦江的话引来一阵窃窃私语,窦芽菜?那个面黄肌瘦、貌不惊人的小女娃?窦江还嫌丢脸丢的不够么?更多的人脸上则是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

“啊?窦芽菜表演?”刘钬听了,脱口而出,意识到皇后不悦的目光,他赶紧压低了声音捅了捅刘皝的腰部,“听到没有,窦芽菜表演,这要是她得了第一,岂不是要给你做王妃,哈哈。”

“你给我闭嘴!”

和窦芽菜做夫妻?大人带小孩?刘皝脑海中却第一次闪过这种问题。

不错,今天留言多了点,今晚还有一更。

第1卷 弃女窦芽菜 色了一下

窦芽菜站在后台,外面的对话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刘皝大叔在听到她要是得了第一名就会成为他的王妃时,脸上那嫌恶的表情。

“二小姐,加油,小泥巴支持你,你一定会是最漂亮的。”小泥巴看着她们二小姐脸上沮丧的表情便热情地为她鼓劲。

“小泥巴,我真的很漂亮吗?拜托你要安慰人也不要太假了好不好?”

窦芽菜白了她的贴身丫鬟一眼。

她上台了,衣服换成了飘逸的白色,手持长剑站在舞台中间,整个现场鸦雀无声。刘皝看着,觉得这个瘦弱的女娃子背着一把这样的长剑,倒是有几分看头。

“皇上、皇后娘娘,据我所知,古人常常以剑为舞,剑舞长风、项庄舞剑、闻鸡起舞、醉里挑灯看剑…这些,莫不是以剑为舞衍生的典故。古人曾云,舞,动其容也,乐容曰舞,动容乐容,皆因舞者的灵性所感。在诸多的舞者清影中,我独钟情于萧萧剑舞,今日芽菜替姐姐表演的节目便是——舞剑。”窦芽菜向高高在上的皇帝施礼。

“呵呵呵…好好好,舞剑舞剑,让朕好好开开眼界,只是这剑,我担心你舞不动呀。”皇帝的一席话惹来一阵轻笑。

“谢皇上关心,开始吧。”

窦芽菜一个手势,曲子响了起来,是那首《十面埋伏》,一个飘逸的转身,剑随舞起。窦芽菜的舞剑的姿势就这样不经意间闯入观众想象的空间,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动之感,即有笔走丹青的飘逸又有风卷残云的大气,风的飘逸与力的刚劲,全糅合于其中,在细微的变幻中,挥洒俊朗与阳刚,挥洒丰满与风采。

剑未到,气如霜,人无形中已被这种气场俘获,坠落其中。

在场的人很久很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台上的,可真是窦芽菜?

而窦江看着,都快哭了,原来她的二女儿,也是玉,是块璞玉。

正当众人陶醉其中的时候,窦芽菜将剑掷了出去,那剑精准地刺入欧阳宁【故意讽刺刘皝那个】的脚边,把这个久经官场的老将吓得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小泥巴和几个宫女将一张硕大的白纸铺在舞台中,乐曲顿时换成了《高山流水》,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 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窦芽菜在身上沾满了墨,脱了鞋子在硕大的白纸上舞了起来,她突然间耀眼如闪电,在静美中绽放清冽,不一会白纸上出现了一副淡淡的水墨画,再过一会,纸上出现“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八个字。

窦芽菜的表演惊呆了所有的人,她的舞姿和用身体写出来的字都如高山流水般流畅。

“好!好!哈哈哈…”皇帝率先站起来鼓掌,“我这大刘王朝的天下,竟有这等小女娃,哈哈…”

窦芽菜舞着从纸上下来,一个转身,身上已经染黑的衣裳掉落,穿着淡蓝色衣服的她又端坐在琵琶前,兀自扶起了曲子,边弹边唱:

【水光潋滟晴方好, 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 淡妆浓抹总相宜。】

“六哥六哥,这回,王妃之位非窦芽菜莫属了,真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刘钬对着黑脸的刘皝兴奋地跟着鼓掌,刘皝也稀稀拉拉地鼓了几下掌,好像既不情愿似的。

实际上,他平静外表包装下的内心是非常震撼的。

他想起窦芽菜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也许‘菜’也能变成‘色’呢,菜即是色。”

窦芽菜不知道,在那一刻,她悄悄成为是刘皝心中的“色”,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毕竟也 “色”了那么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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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买噶,妈妈喊我回去吃饭了。

第1卷 弃女窦芽菜 65 刘皝太老

窦芽菜的表演震惊了整个皇宫,这厢,窦碧玉的腿缠上了厚厚的纱布,被她娘和丫鬟们抬到床上,嘴里还不忘问着,“窦芽菜上去表演了吗?窦芽菜上去表演了没有?她…她不能去表演,不能!”

“哈哈哈,实在是太妙了,朕看了这么多年的御前表演,还从来没看过像窦芽菜这种表演的,妙,实在是妙啊。朕要大大的赏赐。芽菜,近前来说话。”窦芽菜将现代古代要素融合在一起的表演让皇帝颇为赞叹,尤其是后来“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几个歌功颂德的字让皇帝陛下龙颜大悦。

“是。”窦芽菜站起来,跪在皇帝跟前,这个皇帝看起来比较哈皮。

“今年多大?”

“回皇上的话,芽菜今年一十。”

“嗯,不错不错,小小年纪竟然有这等才艺,窦卿家,教女有方啊。”

“…臣,谢皇上夸奖。”实际上,窦芽菜的成长窦江是没有参与过的,皇帝的这一句“教女有方”让窦江有些无地自容。

“六儿,你觉得这小女娃表演的如何?”皇帝突然转过身问他那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六儿子刘皝。

“咳…”刘皝咳了一声,“回父皇的话,儿臣觉得…觉得…尚可【一般,还可以的意思】…”

“窦芽菜你不错呀,朕这个宝贝王爷儿子可从来不会开口夸奖别人的,今天你他得一句‘尚可’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谢谢王…大叔,我对你对我的肯定表示肯定。”什么玩意儿嘛,没看到窦碧玉表演也用不着那副死人脸吧,尚可,我还下可呢。

窦芽菜的一席话惹来一阵轻笑。

“不要叫我王大叔!”刘皝嚯得从皇帝身边站起,不顾自己父皇还在讲话,就走到窦芽菜身边,将她从地上一把拉起,咬牙切齿地说道。刘皝自打从娘胎出来,还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哦,那叫你六…叔,六叔,六叔、刘皝大叔、王大叔…。”窦芽菜不怎么怕他发火,而且,她喜欢看他发火的样子,很帅很暴力。

“你!”果然,刘皝只觉得头上冒汗,都快黑线了。“我很想把你切碎了,豆芽。”

“大…大叔,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你不会真的这么没品吧,而且你的父皇还在此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的意思是——在我心目当中大叔是一个君子,君子懂吗?君子喻于义的君子。”

“那君子无所不用其极,你有没有听说过。”

“好啦好啦,六儿,芽菜是小孩子,你怎么那么较真。”皇帝惊讶地看到他的儿子动怒了。

“就是啊,大叔,我这么可爱这么漂亮,你…”

再次碰到刘皝不悦的目光,窦芽菜乖乖闭了嘴。

皇后看着儿子真的并不排斥窦芽菜的接近,甚至主动走至她身边的时候,心却开始慢慢往下沉,她还注意到了皇帝眼中对窦芽菜赞许的目光。

“父皇,今日的御前表演,窦芽菜无疑是表现最好的,儿臣觉得应该将窦芽菜许配与六弟才是。”三王爷刘琰突然说道。

这一句话犹如平地里的一声闷雷,现场一阵安静之后,便同时响起了两个反对的声音。

一个是皇后:

“荒唐!三王爷,琰儿今年二十二,窦芽菜才一十,这不是笑话吗?你想要看琰儿的笑话,本宫恐怕是不答应的。”皇后直接将窦芽菜定义为——“刘皝的一个笑话”。

另一个是窦芽菜:

“啊!三王爷,你乱说什么?我才不要嫁给刘皝大叔!他这么老了,好老好老,跟我爹一样老!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皇母后,我这么建议正是为六弟着想,他不喜近女色,与窦芽菜在一起,不正合适吗?”

“你放屁!放你妈的狗臭屁,丫丫个呸的!”窦芽菜打断了皇后的话,直接将一串脏话吐了出来,然后站到刘皝前面,脸贴着刘皝的胸膛,闭了一下高低,“你看看你看看,配吗配吗?”

第1卷 弃女窦芽菜 66 听者有意

现场鸦雀无声,个个屏住了呼吸。

虽说大家知道三王爷故意为难六王爷,也知道六王爷对女人向来兴趣缺缺,但是窦芽菜当着众人的面在刘皝没有开口之前开口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实在是没有给这个心气极高的王爷一点点面子。

窦芽菜虽为神童,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对于男人,不论什么时代,最重要的就是面子。男人需要面子,男人也最怕失去面子。窦芽菜因为不懂,所以真正得罪了她的刘皝大叔。

刘皝皱着眉将黏在他身上比身高的窦芽菜“拿”开,放到一边,而后淡淡地笑道:

“三哥今晚怕是太高兴,喝多了,老眼昏花的,是不是三王嫂怀着孩子,没有及时给三哥你熬些清肝明目的药。你的那些侧妃们也怠慢了么?三哥自称大刘王朝最会‘御女’的王爷,看来不过尔尔。”

“就是就是!你要多吃一点枸杞子和决明子之类的中药。”窦芽菜站到刘皝身边,打定主意和刘皝同仇敌忾,她根本不了他不高兴的真正的原因,还以为和他是一个战线上的。“还有,你真是个坏人,又咬我脖子又舔我脸蛋,好多口水。”

“刘皝大叔…”她拉住他的大手,意思是“我们是一国的”。而刘皝不动身色将她的手甩开了,窦芽菜的手露了空。

而窦芽菜的那句“又咬我脖子又舔我脸蛋,好多口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三王妃锦玉听了,心中一震,交握在一起的手紧紧攥住了随身携带的帕子,她跟了刘琰那么多年,却从来也没法了解他做事的风格。

刘琰是绝对不会去亲吻自己不喜欢的女子的,就像她,虽然贵为三王妃,已经为刘琰生了孩子了两个孩子了,第三个也即将出生。但是,他对她,只有最直接的行为,从来没有过任何亲吻,对其他侧王妃的冷漠态度就更不用说了。——他既然想让刘皝娶了窦芽菜,他为什么还会去亲她吻她呢。

“呵呵,六弟,为兄只是随便一提,你何必如此激动,伤了身体可不好。难道你不喜欢窦芽菜么?她从开始到现在,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可都在你一丈的范围内呀,这所有的人都是看见的。” 刘琰好心地、耐心地提醒道。

“六儿,父皇也正想问问你这个问题,为何芽菜在你一丈的范围之内你不会扔她?”

窦芽菜一听,难不成这两父子这么想看到她被刘皝大叔摔扔吗?

“大叔,比别听…”窦芽菜抬起头来,只感到双脚凌空,细软的身子像一只鞋子般被扔了出去,刘琰手疾眼快,一个飞身旋起的动作,将窦芽菜接住,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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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湖没有忘记窦芽菜,窦芽菜也没忘记你们,她只是睡着了

第1卷 弃女窦芽菜 67 拔老虎毛

韩愈在《劝解学》中大声疾呼——娃儿们啊,业精于勤荒于嬉啊。刘皝扔女人的功夫近来在荒废中日渐衰竭,从今日扔窦芽菜的情绪看就很明显地表现出来了:

第一,力道很小,众人原以为,就窦芽菜那虚弱的小身子,还不被身材高健的他扔出十几丈远,但实际上,窦芽菜稳妥地落入了一两丈远的刘琰宽阔的怀中;第二,行动迟疑,刘皝常常是抓过女人就扔,不管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荆棘丛生,他是不会顾后果的。但,有人看出来了,他扔窦芽菜的时候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才出手,就是这个犹豫才导致刘琰有了飞身旋起英雄救“美”的机会。

“六弟出手,果然毫不留情。”刘琰将窦芽菜揽在怀中,说道,眼睛却是看着怀中吁了口气的人的。“小豆芽,是不是吓到了?”

他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眼神暧昧。

“父皇,儿臣有要事,先行离开。”刘皝向皇帝施礼后,拂袖而去,转身之际和迎面走来伺候窦芽菜的小泥巴撞了个满怀,没有丝毫犹豫的,小泥巴已经从他的手中飞出去好远好远。

“啊,小泥巴!”窦芽菜回过神来,从刘琰的怀抱中挣脱开跳了下来,越过刘皝,向躺在地上呻吟的丫鬟跑过去。

整个御前表演,最后整个变成刘皝的个人表演秀。

刘皝在经过蹲在地上检查丫鬟身子有无大碍的窦芽菜时,脚步踌躇了一下,他的手伸入怀中,一个冰凉的东西从他袖口滑落,掉在窦芽菜脚边。而后,扬长而去。

“来人啊,将窦府的丫鬟抬去疗伤。”

显然,皇帝老爷子对儿子这种仍女人的行为已经见惯不怪,习以为常了,皇后站了起来,携同皇帝和一干嫔妃离去,其他人也开始散去。

“站住!刘皝!”窦芽菜的声音犹豫平地里的一声惊雷,让准备离去的人纷纷转过身来。

“小姐。”小泥巴伸出可怜的小手抓住窦芽菜的衣角,“别在老虎身上拔毛啊。”

“嘿,他的毛我又不是没拔过,我还脱过他裤子呢,今天我还就老虎头上拉屎了我。”

“你这个没有风度的老男人!动不动就对女孩子动手,你以为就你自己有爹妈吗?”窦芽菜直直地朝刘皝身上撞过去。她本来想飞身踢起的,但是她在冲他跑过去的途中想到,刘皝的功夫比她的厉害多了,若用正常的招数对付,必败无疑,于是她用了最无厘头的一种打斗方式——撞,然后再跳起,用头顶狠狠顶了他的下巴。她听人说过,下巴是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击这个部位,十有八九有胜算。

果然…

刘皝捂住下巴,弯下腰来。

众人目瞪口呆:刘皝被打得低头弯腰了。

“窦芽菜…”痛得眼泪流出来了,刘皝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干嘛?想还手是吗?来吧,反正你也没少对女人动手!本小姐奉陪就是!”窦芽菜纵然抬头挺胸,在气势上还是输了大半,因为她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是颤抖的。

“男人就男人!你干嘛还非要在前面加个‘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