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六弟,难不成你也怕三哥?怕三哥这一幅画画下来,会把小弟媳拐走了?”

刘琰的话说得不紧不慢,却也能说到男人的软肋上,所以说男人还是比较了解男人的。

“三哥若不嫌弃贱内,就画吧。”刘皝“大方”的后退一步,“只要她愿意。你愿意吗?窦芽菜!”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咬着牙说的,其中对窦芽菜的暗示不可谓不明显。

“三哥,我愿意!”

窦芽菜不只是当真没发觉刘皝的警告还是故意跟他对着干,她非常欢快地跑到那椅子上坐好,三王爷的真迹,该是值不少钱吧,好家伙。

还有刘皝,都拽文叫她贱内了。【贱内是古代的丈夫在别人面前对妻子的一种谦称。】

“三哥,这样的姿势如何?”窦芽菜决定不要像云罗那样气象万千,她要雷电交加,她把衣服解了个结,往后移一点,露出了一点点小香肩。

刘琰微愣了一下,而后脸上的笑意深了,这么火辣辣的小女孩,他真的很喜欢,那一刻,他心中便有了一个想法,即便和刘皝没有恩怨,他也要将这惹人怜爱的小家伙抢到身边来,即便不吃,看着也是幸福的,她总是那么聪明,那么活泼,那么可爱。

而刘皝见了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窦芽菜挡在刘皝的视线外,一把将她的衣服拉好。

这根豆芽啊,就是有本事弄得这玉树临风、、临危不惧的六王爷手忙脚乱乱跳脚的。

“你再故意捣乱,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刘皝的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出来的,也只有窦芽菜听见了。

窦芽菜的胸口因为这一句恐吓怦怦地跳了起来,刘皝转身后,她便以最端正最规矩的姿势坐着,让刘琰画,刘琰见了她那样子,依旧是笑了一笑,开始下笔。

在这时刻里,云罗一直看着刘皝,刘皝一直看着刘琰、刘琰一直看着窦芽菜,窦芽菜一直看着…看着刘琰的笔。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刘琰的画在继续。

刘琰作画虽然没有刘皝作画时的风骚,但看着那挺拔的身子也是傲然挺立,娇弱的云罗站在一旁看作画,更显得他英挺了,那袍子的一角在微风中飘啊飘的,说不出是一股什么诱人的味道。

刘琰,确实也是很容易让女人动心的女人,莫怪乎会是大刘王朝最风流的王爷了,这是个懂得利用自己美色的男人,懂得利用自己美色的男人比懂得利用美色的女人更危险,而刘皝大叔倒是好像不会利用自己的美色,他虽然是第一美男子,但基本处于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的状态。

但是为什么,他依然很危险呢?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芽菜,你漂亮的小手手,对,对,抬高一点点,这样就完美了。”刘琰的声音,像一首催眠的歌曲,蛊惑人心。

小手手?偶买噶,刘琰真的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呢。

“三哥真会说话,难怪那么多女人对你趋之若鹜呢。”窦芽菜对刘琰不吝赞美之词、瓦解情敌第二招——引起男人的嫉妒心,此刻她夸刘琰,便是要惹刘皝吃醋。

果真,刘皝一听,直觉吃了一只苍蝇,而窦芽菜那受了赞美而开心的样子又让他分外不爽起来,说起话来也颇有些嗤之以鼻的意思:

“也就是一张嘴的事儿。”

刘琰听了,不做声,只淡淡地扯出一丝笑意。

而窦芽菜显然非常的不赞同:

“谁说的,甜言蜜语的男人总会让人的心情会格外舒畅,这种男人聪明心细,善于发现女人的美。你换了一支钗,换了一件衣裳,甚至换了一种颜色的胭脂,他都会及时发现,并马上赞美。他会别出心裁地夸奖你透明的耳垂,夸奖你浑圆的脚踝,你会在这种被人欣赏的感觉中陶醉——因为有些美你自己都未发现,这也是积德!所以说呀,三哥这辈子该是积了不少德吧。”

“是吗?可是作为男人该提醒爱听甜言蜜语的女人清醒一下,这种男人也很善于发现除了你之外的其他女人的美。他会把甜言蜜语说给很多女人听,你甚至都不知道你是第几个听到他甜言蜜语的人。这种男人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在外面竖起几面“彩旗”,在情感上与别人“分一杯羹”,你会内心充满痛苦和耻辱的。”

头一次,刘皝如此长篇大论,头一次,刘皝把事情分析地那么透彻,唯恐窦芽菜不明白。

“唉,所以呀,女人无论是嫁给什么人,最后都是后悔的。”这边,云罗淡淡地说了一句。

刘皝和窦芽菜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嫁给他,后悔吗?嫁给我,后悔吗?

“是吗?那么多女人嫁给我,目前还无一人是后悔的。只不过,我没有取到某个人,倒真的是后悔了。”刘琰的眼里有着一股不真实的情意,看不出真假,但也足以让人自危。刘皝几步走到窦芽菜身侧,双手搭在她的肩上:

“三哥,不如帮我们两个一起画一幅吧。”

“大叔,太挤了…”

“就两个人,如何挤?我看三哥的画纸还宽的很。三哥,画吧。”

“咳咳咳…”茨芯宫的风,似乎特别的大,云罗娇弱的身子骨承受不住风的摧残,又要命的咳了起来,那样子,似乎要把一颗肺都咳出来了。人说,二月春风似剪刀,不知细叶谁裁出,这里拥在云罗的身上倒是成了二月春风似棒槌,不知云罗何故咳。

一桩和亲的臭事,真真是毁了一个人啊,窦芽菜以往只在史书上看过王昭君做和亲公主的事,和亲公主在她的心目中颇有些神秘的颜色,现在这大刘王朝真正的和亲公主就站在眼前,却觉得她的身上含着一份悲剧的色彩。

突然,她对抢民族英雄的男人又迟疑了起来。

“我不画了,我走了。”

窦芽菜站了起来,离开座椅,走了出去。

“我看雅彩妹妹是吃醋了。”

“吃醋?”

“宫中的人都说,六哥哥将来总有一天要休了她的王妃之位娶我呢…”

“胡说八道!”刘皝大怒,想起刘钬刚才也和他说过这话,扔了那画笔,提起袍子走了出去。

刘琰看着云罗隐隐的泪水和期盼的眼神,眼中的笑意又深了:

“云罗妹妹,想做六王妃么?”

【ps:超长章啊,9300字,本来说12000的,为了保证质量,今天还是不写那么多了,看在这长长的份上,请大家留言回答我,云罗不杯具么?为毛大家讨厌她?为毛?】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82 王妃窦芽菜,哭了

王妃窦芽菜,哭了(2714字)

窦芽菜从云罗郡主的茨芯宫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景阳宫,她依然像过去一样,一个人朝往平日无事便躺着的桃花树下去,而后躺了下去。

望着皇宫那金碧辉煌的琉璃瓦片以及皇宫外那湛蓝湛蓝的天空和湛蓝天空上飘着的几朵白云,风一吹,那云的形状就变了,风再一吹,又变了。看着那样的景致,她心中不觉生出几分惆怅的感觉来。

小泥巴方才也跟着她走了出来,她好奇地弯下腰朝窦芽菜看得方向看过去:

“二小姐,你这看得是什么呀?”

“瞎看乱看呗。”

“我们不是要找云罗郡主算账的么?现在怎么灰溜溜地跑出来了,好像被打败了一样。”

“本来就败了,云罗那么惨,我真能教训他么?”唉~~

“二小姐,什么时候见她给女人画过画像呀,连二小姐你的都没画过呢…以六王爷以往最女人的态度来看,对这云罗郡主,他似乎还…还是喜欢的。”

“嗯,我也这么觉着。”窦芽菜说道,眼睛依然看着远处,很远很远的地方,有很美很美的风景,很美很美的风景让人很向往很向往。

“接下来该怎么办?六王爷真会废了你这王妃的位子么?”小泥巴不禁为窦芽菜的未来感到忧心,云罗郡主不比大小姐和上官小姐,云罗郡主是皇后的大红人,最最最重要的是,她还是六王爷青梅竹马的对象,凭二小姐那点小身板如何赢得过呢,再说,连窦太尉都似乎已经将他的这个女儿给遗忘了,自从窦碧玉出了宫,他就再也没来看过二小姐了。其实,二小姐,还真真是可怜呢。

“大概会吧,宫里不都说他已经有这想法了么。”窦芽菜忽然觉得眼里有些湿意,若大叔真的亲口说废她,她是该踢他的下面还是打他的上面呢,这个要先想好,不然到时候慌了手脚,忘了扁他了。

正在这时候,宫里的人给她送来了一封信。

信?

难道是窦江寄来的么?

疑惑地打开,看到的确实一行质朴到比她的字还质朴的字,呵呵,这种字显然不可能是太尉大人窦江的字,当然也不会是窦府其他人的字,再看内容,一种难过的感觉却袭上了心头

“窦芽菜:

我是阿三,你今天过得开心吗?我今天很伤心,因为我们的大牛死了,小牛才生下来二十三天就没有了娘亲,它真的很可怜!窦芽菜,你说我该把大牛埋了还是听爹爹的话把它杀了卖牛肉呢?我觉得这头大牛是我们两个一起养大的,我一点也不想看他被分成一块一块吃进别人的肚子里去,我想把它埋在我们小时候背靠背睡觉的桃树下,你说好吗?但是我爹一定要把它卖了,因为家里已经没有钱给我上学堂了。窦芽菜,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阿三”

看完这封信,窦芽菜突然觉得好慢过好难过,难过到哭了起来,像一个普通的孩子那样,抱着膝盖嘤嘤哭了起来。

刘皝跟着窦芽菜出了茨芯宫后便见不到她的人影了,便往景阳宫的方向走去,回到了宫里,赵南却说她没有回来过,连小泥巴也没回来过。

“小路子,你说王妃会去哪里?”

“听小路子说,若在平时,这个时侯应该是在书房看书的,但末将刚才看了并不在。”

“那她会去哪里呢?”

“六爷恕罪,末将不知。”

“赵南,你说女人吃醋会是什么样?”刘皝问自己的贴身侍卫。

“这个…”赵南挠了挠耳朵,“六爷,就末将来看,吃醋的女人大概有以下几种表现,莫名其妙的生气,无缘无故不理你、生气,说话和平常不一样,无缘无故找你的碴,要不然就说你和谁谁谁怎么怎么样去吧。不知道六王妃属于哪一种?六爷,女人吃醋的滋味不好受吧?”

“咳…放肆,本王有说是六王妃吃醋吗?”

“末将多嘴了,请六爷恕罪!”赵南忙请罪。

“你说,窦芽菜吃醋到底为了什么呢?”

“+_+…六爷,您不是要废了六王妃了么,为何还关心这些问题?”

“这到底是谁放的谣言,到底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刘钬大怒,把将桌上的东西一拂,茶壶茶杯什么的掉落了一地,噼里啪啦碎成了一块一块。

“这…宫中的人都这样说,末将还以为是真的,王爷恕罪。”

刘皝的怒气像一把怒火,烧了又烧,从心里烧到肺,又从胃烧到脾,又从脾从烧到肝脏,总之五脏六腑都烧到了,最后所有的怒气化成了一句话——

“走,找她去!”

“六爷知道王妃在哪?”

“桃花树下。”

桃花树下,小泥巴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安慰伤心的窦芽菜。

“二小姐…不要哭了好不好?”

正说着,小泥巴抬头间看到刘皝和赵南远远朝这边走过来,连忙站起来跑了过去:

“六爷,您可来了…”小泥巴愁云惨淡万里凝的脸仿佛见到了万张光芒。

“怎么了,王妃呢?”

“六爷,二小姐似乎…似乎有心事…”

“心事?”

“嗯,奴婢从没见过二小姐这样,求您快去劝劝她吧。”小泥巴急得团团转。

“她怎么了?”刘皝边问边朝树下走去,果然看见窦芽菜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在地上,将头放在膝盖上,桃花树下的她,显得好孤独的样子。

“奴婢也不清楚,从茨芯宫出来后就到了这,一直躺着看天也不说话,说了话也不若平常那般活泼。”

刘皝的眉头皱成了一座山峰,心想道,难道窦芽菜真的以为他会废了她吗?

上一回说道洞房的事,暂且搁一搁吧,也没见她有多大反应啊。他扬了扬手,赵南和小泥巴留在了原地,自己则朝窦芽菜身边走去。

走到桃花树下,刘皝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大叔来了,不抱抱吗?嗯?”

窦芽菜扭了扭头,不让刘皝碰她的头。

“大叔好。”

她的声音有哭过后的哽咽,但刘皝没有听出来,他向来不太明白女人的心思,对女人的情绪的洞察力也很迟钝,不若刘琰刘钬等人那样对女人有猎人般的敏锐力。

刘皝又转到了她的前面,“神童窦芽菜今日似乎心事重重啊。”

窦芽菜又移动身边,背对着她,至始至终没抬起头来,刘皝见了,再次已过去,索性将她的脸从她的膝盖间抬了起来,蓦然见到了她脸上未干的泪水,大惊:

“你哭了?”

在他的印象中,从未见过窦芽菜哭。

【2199字】

在此介绍一下鄙人的另一部完结作品以及一部即将上架的作品:

《麻雀,花心总裁喊你吃饭【完结】》。

【简介】:

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没钱、忙碌的像一只麻雀,却还常常为租房而烦恼,替好友去酒店代班,竟撞见男朋友被有钱老女人包养,她气得糊里糊涂走进一个豪华的皇家总统套房,七窍生烟的她将房间里的一瓶酒一口气全灌了下去,结果醉倒在豪华大床上,一早醒来却发现身边躺了个超级大帅哥,啥?这大帅哥就是之前被她打过的总裁?哼,有钱又怎么样?她要报警,绝对有必要的报警。【轻松诙谐啊】

《沉香玉:弃妃难宠【即将VIP】》

【穿越前】“可是,我是爱你的…”她说着痛哭了起来。“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禁脔。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走出商家大宅半步。”有那么一次,一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上前问她姓名和电话,结果第二天,他当着她的面砍断了那可怜男人的手脚。商无忌的妻,任何人不准靠近。

【穿越后】皇帝说,镇南王爷刚死了王妃,今日的出嫁不能太过喜庆,平南公主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乖乖穿上了喜服,盖上了喜帕。

这大概是史上公主出嫁最奇怪的阵仗了吧,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比起丧礼来还萧瑟了几分。【极虐,虐身虐心,写得我的心都痛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83 我不是哭,我是在杀菌

我不是哭,我是在杀菌(3092字)

在他的印象中,窦芽菜总是笑的,笑得天真、笑得可爱、笑得奸诈、笑得诡异,无论做好事还是做坏事都会笑,但现在却有两行泪痕挂在那瘦黄的小脸蛋上,虽然没有梨花带泪的美,但她伤心的样子像一只找不到家的小动物,也有几分牵动人心的力量。

“没哭。”她是神童,神童窦芽菜才不会哭呢!

“那这是什么?”刘皝用衣袖擦了擦她颊上的泪珠,然后拿湿了的衣袖给她看。

窦芽菜淡淡地看了一眼,不再说话,将攥在手中的阿三的信塞入了衣袖中,没让刘皝看到。

刘皝叹了口气,说道,“是不是因为我给云罗画像,所以你不高兴,不理人,就哭了?”嗯,赵南说是,女人吃醋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生气,无缘无故不理你、生气,说话和平常不一样,这几点窦芽菜是符合的,只是还没有说过,你和谁谁谁怎么怎么样去吧。

“你和云罗郡主画画去吧,不用理我!”

又对头了,看来,这丫头真吃醋了。

“窦芽菜,不要伤心了,好不好?买糖葫芦给你吃去。”窦芽菜总算是抬起头来看了六王爷一眼:

“大叔,真把我当你的孩子么,买糖葫芦!”

刘皝思考了片刻,说道,:上回见八弟哄女人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给你买胭脂去。’本王想,你也用不上那玩意,还是吃的实在些,所以才…好啦,不买就不买,那你到底为什么哭呢。”

“人的泪水中含有一种溶菌酶的化学物质,它具有杀灭病菌的功能。我不是哭,我是在杀菌。”

“…听不懂你说什么。你哭是不是因为宫里流传的那些闲话,你不要理会,本王不会…”

“大叔,你很闲吗?你不是跃了纳兰瑾和晋晓岚还有几个将军商量军政要事吗?在这桃花树下风花雪月的可不好,男人还当以事业为重。”

“为了不让我的美色成为耽误你的障碍,我现在先走了,回宫睡觉去,你干你该干的事儿去。”窦芽菜拍了拍手,从桃花树下走开了,走得很快,明显要把刘皝甩下。

茨芯宫内,听了刘琰问她想不想当六王妃的话,云罗用帕子掩了掩嘴角,说道:

“不知三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罗,该说当年本王父皇和你的父亲、还有皇后都让你伤透了心,这大刘王朝的天下已没你留恋之处了,你回来除了为了老六,还能为什么。”刘琰看了看那副未做完的窦芽菜的画,淡淡地说道。

“三哥,这么多年了,你那能看透一切的心越来越教人害怕了。”云罗没有明着接下刘琰的话,若有似无地说道。

“皇后那么疼你,把你当亲生女儿一般,当年她没能阻止你和亲的悲剧,是因为她实在无能为力,但心中为此充满了歉疚。现在你回来了,她必定是想要加倍的补偿你这些年受的委屈,若你真想做这六王妃的位置,不妨从她老人家那打打主意,下下手。”

云罗转过身去,没有说话,风又起了:

“三哥,云罗有些不舒服,就不送了。”在月月的搀扶下,云罗走进了茨芯宫的寝宫内,刘琰看着她的背影,淡淡地笑了笑,走出了茨芯宫的门,走了几步后后折了回来,将那副未画完的画卷起,塞进了衣袖中,而后,他英挺的身子消失在茨芯宫。

窦芽菜又没有回景阳宫,她已经有了一个决定,她要离宫出走,她不想呆在这让人憋屈的臭地方了,每个人都那么复杂,简直在严重地考验她的智商情商,她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