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女人试图用美色打败男人,还不如多读点孙子兵法,用知识和智慧打败男人吧,她今日分别用了三十六计中的打草惊蛇、声东击西、借刀杀人、笑里藏刀、隔岸观火、欲擒故纵、苦肉计及“美人计”等。

“六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小的们甘拜下风,请六王爷上座!”

正当窦芽菜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将她从美梦中惊醒,瞪大眼睛一看——

好家伙,那数千乞丐已纷纷跪倒在地上,对六王爷顶礼膜拜,并请他上座。

“喂…不…不会吧…还没开打呢…”

“窦芽菜,兵书有讲,自动投降也是败,此刻,所有的人都跪下了,六哥不就是胜利者,也就是你招亲的对象了么?”

“这个…”书上好像确实似乎略微有点是这么说的,但是,她还没有看到大叔打群架啊。

“请帮主接受六王爷胜利的事实!”又是齐整到像排练过似地声音,窦芽菜颇有些骑虎难下的意思。

刘煌微微笑了,笑的很灿烂,他转过身,面对所有人,郑重地说道:

“诸位,你们的帮主小黄豆实乃本王王妃窦芽菜,因为本王不在宫中,本王爱妃便趁机出宫来玩耍,现在本王要将爱妃带回宫了,你们的帮主之位就另寻合适之人吧。王妃是属于皇宫的,你们丐帮这次保护王妃有功,本王回头便会大大的打赏!回宫!”

刘煌穿着稀巴烂的衣服说着些胡编乱造又危言耸听的话,让众乞丐佩服的五体投地,尤其是他说最后两个字回宫时,高举着一只手的样子,让人一生也难忘他那王者的气质。

“窦芽菜,该回宫洞房了。”刘煌转过身,轻声说道。

“洞房?为什么要洞房?”窦芽菜不解地问道。

“今日你比武招亲,本王赢了,咱们便是要再成亲一次的意思,成亲能不洞房吗?”

窦芽菜无语凝噎。

“另外,本王此次成亲,让那纳兰瑾送一副字画吧,八弟,你去通知他。”

“我知道了,六哥…”刘钬爽快的说道,留个这次,是要断了纳兰瑾的“欲根”了。他同时也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再慢慢吐出去。

这王妃窦芽菜变身丐帮帮主的故事在六王爷用这么特别的方式介入后,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了。

只是那宫里,云罗的事情该如何解决才算两全其美呢?

这天,窦芽菜正式卸下了丐帮帮主的位置,即便她不想,丐帮也不敢让这位王妃来做帮主了,于是,窦芽菜做了二十八天的丐帮帮主,算是历史上任期最短的帮主了吧,但比起汉朝那只当了二十七天皇帝的刘贺还是多了一天,总算没落个最后一面。

“大叔,我认为我继续当帮主的话,丐帮能更加好的。”窦芽菜颇有些不甘心,对着马车里坐在他对面的刘煌说道,而刘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你自作主张出宫的账,本王还没有与你算。”

“那时,我只能用这种方法呀,太医说了,你多拖一天就多一份危险,我料定若我出宫,云罗才会将解药拿出来,所以我才想了这个方法,便叫了八弟帮忙的。”

“你在乎本王…?”

“…的安危?”刘煌又加了三个字。

“在乎,看到大叔中了毒,会很不安,还会…害怕。”窦芽菜很认真地据实以报,那时候看到他不说话了,就那样躺着,她真的好害怕,从来没有过那种恐慌和不安的感觉。

“有多不安有多害怕?”刘煌的心里貌似有些喜悦的感觉在蔓延,但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哭了…”

“…你…哭了。”

“嗯,哭了好几个…”

“为别的男人哭过吗?”再问。

“为我爸…我爹哭过。”

“嗯,好,窦芽菜,你…可有一点点…喜欢本王的意思?”

“…大叔…”

“有还是没有?”

“我不知道。”

“大叔,我有点困了。”

“过来…”刘煌摊开双手,窦芽菜依了上去,刘皝就势将她打横抱起,她像只小猫咪一样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蹭着,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睡吧。”

马车颠簸了一个时辰,窦芽菜终于回到了阔别一个多月的宫里,而刘煌拥着还在熟睡的她下了马车,他是抱着她从侧门人最少的地方进入景阳宫的,当小路子小泥巴等人看到衣裳褴褛的两个人一起回来了的时候,都瞪大了眼睛,这一日,王爷难道带着王妃去打劫了么?“小巴,去烧水,另外,你们切忌,不得将王妃窦芽菜已经回宫的消息散布出去。”

小泥巴看到二小姐回来了很高兴,但是听到六王爷喊她小巴的时候他还是失落了一下,六爷怎么老是记不住人的名字,她小泥巴活生生成了小巴了。

“二小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好后悔这次没有跟你一起被赶出宫呢。”听着窦芽菜边沐浴边说着这一个月在外面的奇闻异事,尤其是丐帮帮主这一段,让小泥巴连连惊呼,她真的是越来越佩服她的二小姐了。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什么时候骗人了。”浴桶里放了许多玫瑰花瓣,窦芽菜边玩边说道。

“我看二小姐就常常骗六爷。”小泥巴瘪了瘪嘴。

“有吗?”她回想着。

“当然,经常。”

“哦,让我想想…”窦芽菜把头伸进水里,“潜心思考”着。

小泥巴一眼看到门口进来的人,刚要伸手拍拍窦芽菜,但刘煌摇手阻止了,边示意小泥巴出去,小泥巴跪了安,看了看她那还潜在水里二小姐,悄悄走了出去,刘煌背着手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浴桶旁边,将手伸了进去,捧起一捧热水浇到她的背上。

因为在水中泡的时间太久了,她的背部已经发红了,看起来,颇有些诱惑的意思。

“小泥巴,你说得对,我确实骗了大叔了…”窦芽菜潜水了半日,终于将头从水里抬了出来,说道。

刘煌的手一怔,她骗了他?

“我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哦,今天他问我喜欢不喜欢他,我回答的是不知道,但是…但是我觉得…我好像…好像是喜欢他的,他中毒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心都碎了,收到他的信的时候也很高兴,虽然他是讲故事恐吓我…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他的。”

“是吗?刚才问你怎么嘴硬?骗大叔。”刘煌的声音蓦然想起,窦芽菜吓了一跳猛的转身,不是一般的转身,而是站了起来,看着那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身后的男人。

“你…你都听到了?”

“窦芽菜,你的胸部好像长大了些。”刘煌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懒懒地用手鞠了一捧水,从她的头上浇下去,那水顺着她的头和脖子慢慢往下来,有些水很挑逗的划过她那两个粉红色的小杨梅,惹得她浑身一个轻颤。

她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傻愣愣地对着她坦胸露乳而不自知,她尖叫一声,将身子埋了进去,恨不得把头也埋进去。

“你你你…你干嘛?”窦芽菜看着突然变了个人似地刘煌,结巴道。

“脱衣服进来和你鸳鸯浴啊,你都说喜欢我了,那就到了正式洞房的时间了,鸳鸯浴是第一步。”

【贝,S,回家,睡觉。】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09 你还没有表白

你还没有表白(2011字)

“鸳鸯浴?哪里,哪里有鸳鸯在沐浴?”窦芽菜掩饰心中的不安,故意四处看了看,忽略了刘皝坏坏的目光。

“本王是公鸳鸯,爱妃是母鸳鸯啊。”

刘皝说着,已经脱了袍子,缓缓沉入水中,窦芽菜低下了头,她感觉到脸像着了火般发热。

“窦芽菜,此刻你娇羞的模样,倒是有点味道了。”刘皝伸出食指,放于她的下巴出,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窦芽菜被迫直视他的眼睛,但窦芽菜直视的确是他伟岸的胸膛。

“大…大叔…”许是水温太高了,空间又不够大,有些口干舌燥心跳跳的感觉呢,大叔现在的样子坏坏的,她把自己想象成一直可怜的小绵羊,而他,就是一只以捉羊为梦想和目标的灰太狼。

“性是人类繁衍生息的重要手段,与人的生存密切相关,对它的正确认识也就是对人类生存状态的正确认识。这,都是你从藏书阁借来的那些书上说过的。窦芽菜,我们现阶段只是一个起步,要走的路还很长。”

王大叔在激情之前还来了一个百科全说,那窦芽菜神童当然不能落后的呀!

“大叔,除了单纯的性生理知识的灌输外 ,还应辅之以健康的性心理、性生理、性道德以及健全的性人格的教育。正所谓“路漫漫其修远兮”,探讨这个潜藏在人类道德深处的思想难题,还需要一个耐心的过程,耐心,大叔,是耐心。”

“耐心?本王大概是这世间在这方面最有耐心的人了。但是现在,本王…没有耐心了。”

下一刻,他按住窦芽菜晃动的头,低头吻住了窦芽菜欲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嗯,不苦,是甜的,刘皝伸出舌尖,轻舔了几下,然后再次加深了这个吻,他的一只手还很邪恶的在她的背上游走,再从背上滑到胸前的葡萄上,伸手就采摘,惹得窦芽菜一阵颤抖,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

“窦芽菜,这个声音不错,很好听,再叫两声来听听啊。”

刘皝痞气的话让窦芽菜的脸在羞红的基础上又红了几分,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察觉到她故意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刘皝在采摘葡萄的时候手嘴并用了,甚至有点点粗鲁,不过是MAN的表现,直到窦芽菜实在忍不住了再度出声,她真是恨死自己了,怎么就会一直出声呢?

“原来只要这么做,本王的爱妃就会发出这种声音啊。”刘皝似乎刚发现新大陆似的恍然大悟。

窦芽菜的葡萄就那样成熟了,她紧张无比,手紧紧握成全。

“窦芽菜,怎么这里捏捏,那里柔柔,这东西就变大了?”

“别说了别说了…”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为什么不能说?”

“噢…你干嘛突然打人,袭击王爷,该当…”刘皝的左眼突然受到拳头的袭击,他一手遮住那被她一拳走过的地方,大声得咆哮。

“谁让你一直说话一直说话的,还说些让人…让人…让人无法忍受的话!”窦芽菜趁机跳出浴桶,直奔大床。

“你干嘛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虽然瘦…但…但多多少少有点诱惑嘛…”刘皝转过身,他那只幸存的眼睛看到她光着脚,浑身光溜溜地躺着水,拼命往里间两个人的房间跑,那瘦瘦的两瓣屁股,一抖一颤的。

窦芽菜听了刘皝的话,忙一手伸到后面捂住屁股,跑得快更了。

“啊…”

窦芽菜脚下一滑,摔…摔倒了。

“哈哈哈…哈哈…”

刘皝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那像章鱼般摔倒在地的窦芽菜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边笑边从浴桶中跨了出来,拿过一边的袍子,披上,走到那摔倒的人面前。

“你捂着脸做什么?”

“因为没有地洞。”

“你要地洞做什么?”

“因为要钻啊!”

呵呵,真可爱,刘皝伸过手,将地上的人拉起来,打横抱在胸前,王大叔此刻披着袍子。

“不如钻本王的怀抱吧。” ,颇有些若隐若现的诱惑感。

她的脸靠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丢脸,今天真的很丢脸,黄历上是不是写着今日不宜激情啊。两个人的身子紧贴着,刘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比窦芽菜的还热,这是一种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他特别特别渴望拥有什么。

孤单了二十几年,刘皝今天在找到窦芽菜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了种踏实的感觉,当看到她脏兮兮地在一群乞丐中指点江山、运筹帷幄的样子,他其实是笑着的。

从前,人们会说,六王爷最讨厌的东西是女人,是了,六王爷最讨厌的东西仍然是女人,但是,他似乎是从来都没有讨厌过窦芽菜的。

这是为什么呢?两人咋看之下,真的是不太相配呀,他的一颗春心何以落在了这又瘦又不美丽的女孩身上?

这些问题的答案,也许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现在他很想要占有她,甚至,他的心中掠过一种想法,过了今日,两人算是真正在一起了吧。

想着,刘皝将窦芽菜的轻轻放在床上,这一次,他不像之前那般故意逗她了,他的吻,他的抚摸,都是流露出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

“不!你要干什么?”

窦芽菜挡住那到洞口的武器,突然清醒了过来。

“要把画里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啊。”刘皝从枕头下掏出一本书,刷刷翻到最后一页。

“这…这不是那…你怎么会有这种黄书?”

“你借过来的,我拿来看看。好啦,别动,继续。”

“我不。”窦芽菜转过身去,情绪突然之间有点低落,她,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点让她确定的东西。

“为什么?没次都这样,我真的要不举了。”刘皝依了过去,在她的耳边说道,手依然在某处摩挲着。

“表白,你没有表白,你没有说过你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10 这回的洞房,总算是成了

这回的洞房,总算是成了(2118字)

“…六王爷从不表白。”要六王爷表白,那么羞人的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呢。

“必须的,必须表。”

“…心里有数就可以了。”

“可是我不知道。”

“我知道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她坚持。

“窦芽菜,做本王的女人吧,好不好?”刘皝扯了扯她的黄头发,算是表白了一番。

“做你的女人?这就是你的表白吗?”窦芽菜用力转身,那手肘又碰到了他受伤的眼睛,疼得他直掉眼泪。

“我不要!这种表白太禽兽了。”

“禽兽?你觉得我说的这句话只是为了…为了占有你吗?”刘皝火大了,他从未对任何女人说过只言片语的类似于“做本王的女人的话”,她倒好,否认到底不说,还把他这话比作禽兽。

“你!”刘皝从床上起来,将挂在一边的袍子扯下来,使劲往床上一扔,“随便你怎么想!本王睡地板去!”

说着刘皝顶着被打成熊猫眼的眼睛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可是因为太急,光着的脚又一不小心提到了门槛上,顿时疼得他直跳脚,原本以为窦芽菜会过来帮她揉一揉看一看,但回头一看,她又背对着他了。

不应。

“窦芽菜窦芽菜!”

依旧不应。

“窦芽菜窦芽菜窦芽菜!”

仍然不应。

“窦芽菜,本王的脚踢到门槛,肿起来啦!”

还是没反应。

“我说我肿啦!”刘皝见她还是没有动静,忍不住大声喊起来,但是,她就像被固定了似的,不出声。

刘皝又走了回来,走到床边。

“你看,我的脚肿成这样了。”他毫无形象地将一只脚举到窦芽菜眼前,要她看他肿胀的大脚趾。

窦芽菜的脸用被子埋了起来,刘皝的到来让她稍微蠕动了一下。

他扯开被子,将窦芽菜的脸捧了出来,这一看,却让他的心跳漏停了一拍,她正泪流满面呢。

“…显然不是在笑。”她闷闷地回答。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她预备重新躺下去,继续埋在被子里装死。

“走啦走啦!我不想看见你啊!”她大吼起来!

“好吧好吧,本王喜欢你就是了。”刘皝低头,脱口而出,声音不大。

窦芽菜猛地抬头看着刘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