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皝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对赵南说道:“下令收兵,象奴由本王去对付,再打下去,要全体阵亡了。”

“可是,六爷…”

“听我的!”

象奴见刘皝不理她,却不恼火,反而愈挫愈勇,“刘大哥,怎么不理人家呢,人家今天大开杀戒,也只是为了想要见你一面呀,你看看死了这么多人,好可惜哟。”象奴斜躺在大象的身体上,露出一双小巧的足,像朵风情万种的野玫瑰,男人看了心里便会痒痒的。

“象奴,自重!退兵!”

“刘大哥,不要嘛,人家真的好想好想你呀。”一声魅惑的声音传来,象奴从大象的身上滑了下来朝刘皝奔奔过来,而刘皝只觉得太阳穴被针狠狠刺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的转过神来,象奴趁机扑到了他的怀里。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窦芽菜与象奴的战争开始了【3】(5000字)

窦芽菜与象奴的战争开始了【3】(5000字)(5126字)

趁着刘皝发愣的瞬间,象奴的绝世容颜上露出了阴冷的笑意,之所以说阴冷是因为那诡异的笑容出现在如此美丽的脸上时,着实让人心底发寒。

象奴看刘皝怔住了的反应,便知道这些日子的咒语配合之前所下的金蚕蛊又起了作用了。

呵呵,等那只最大最大的金蚕蛊练成了,连咒语都不需要了,刘皝就会自动送上门来了。

“六王爷,抱我。”象奴踮起脚,将自己饱满的烈焰红唇送了上去,身体在隔着意料在他的身体上魅惑地摩擦,刘皝只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双手双脚还有嘴巴似乎都有被麻醉的感觉,而眼前那红唇突然变得诱人起来,好想尝一口。

“六王爷,来,我好爱你,做我的驸马,我们不打战了,我们和平相处,好吗?我会对你很好很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而我也会是最幸福的女人,号码?”象奴柔嫩似白藕的柔胰悄悄地伸了出去,挑逗般环住刘皝的健硕的腰,嘴唇离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来嘛…来呀”她的声音就像放了许多糖,甜的发腻,酥的醉人,让人有种强烈的欲罢不能的感觉。

刘皝也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唇慢慢靠了过去,手也慢慢往她的腰身那里游走。

看得周围的人有种血脉膨胀的感觉,六王爷那性感又迷人的身板拥着象奴那娇小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不能不让人想入非非。

而赵南心中却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每次看到六王爷对象奴有感觉的时候都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是身不由己的,甚至他觉得六王爷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受了什么控制似的。

“六爷!六爷!”赵南大着胆子喊了两声,但是刘皝却没有回头,依然向象奴那会说话的嘴巴靠近。

然后就在两张唇要碰到的时候,刘皝的眼中却突然闪现窦芽菜流泪的脸庞,还有她伤心的模样,以及不理他一直往前走的背影,他突然感觉一盆冷水从天而降,脑袋瞬间又清醒了过来,一看怀里的人,一手便推开了她,那阵针扎似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滚开!”下一刻,他出声喝道,扬起手一扔!

不像上回那般,这回象奴正沉溺就快可以喝刘皝拥吻了情欲之中,结果毫无防备被扔了个措手不及,魅惑灿烂的笑容还来不及隐去,就摔了个狗啃屎,顿时疼得她直掉眼泪,野玫瑰的花瓣儿在风中飘零,凄惨无比,周围的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这象奴公主的仪态太丑了!

“你!”象奴羞愧难当,风情万种的模样顿时变成了跌跤的小狗,但是看到刘皝异常冷漠的眸子,她便觉到很强烈的失败感,这让她简直想要将看到这一幕的人的眼睛全部挖掉,对!回去之后要放蛊,让这些人通通痒死痛死!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她贵为公主,又美丽又性感,象牙国的所有男人都对她顶礼膜拜,封她为女神,而为什么,为什么没放蛊之前刘皝根本就不看他,而现在他中了蛊,却依然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现在反而弄得这么难看,她堂堂一国公主,颜面何存!

“阿米股!阿米股!”

象奴气急败坏地大嚷,一个男子匆匆忙忙走了过来。

“快快扶我起来!”

被唤作阿米股的将军是个憨厚老实的人。

“本王警告你,本王的耐心有限…”

刘皝的言语之中透着极大的冷漠和疏离,若不是没有皇帝的允许不能杀通过公主王子等亲贵,他也许会舞动手中的刀剑。

“哟哟哟…这位坐在地上的美丽的女子是谁呀?”

正当刘皝要将人抓起来的时候,突然之间,一个清脆的声音加入了进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士兵走了过来,她的身后跟着数十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每人都背了一个大大的麻袋,麻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只见不停的蠕动,还发出丝丝丝的声音来。

窦芽菜看了看象奴,果然是个会让男人会情不自禁就跟在她屁股后面跑的女人,她的头发又黑又粗,眼睛又圆又亮,脸蛋又红又润,腿部又细又长,胸部又大又挺,牙齿又白又亮,脚踝又小又美,而瞧瞧自己,就是一根干煸豆芽嘛。

上天造人的时候是不是喝多了喝醉了又打瞌睡呀,不然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外貌差别竟然这么大?不过还有,她拥有的是聪明和才智,以前不就已经证明了吗?这是世界是美女的也是才女的,但最终还是才女的,今日她要将这个结论再一次证明。

“你怎么来了?本王不是让你去歇息吗?”刘皝见她穿着士兵的衣服,拖着一把笨重的剑,皱了皱眉,顺手就将她过于宽大的衣服整了一整,动作很自然,他自己没有觉得任何的别扭。

刘皝和赵南都见过窦芽菜的男装扮相,但是其他人没有见过自然不知道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其实是个女人,因此,对六王爷做出的习惯性动作感到非常的惊奇,并在心里开始猜测,这个士兵是个什么来头,竟然和六王爷的关系这么亲密。

“我都说了要做女将军,才不要去歇息呢。”窦芽菜不理会刘皝的不满,但说话的时候却觉得有些害羞和甜蜜,方才刘皝推开象奴的情景她都看到了,心里觉得很解气,虽然对于刘皝被揩了油有点吃醋的感觉,但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王大叔的美貌有如铜墙铁壁,别人想要揩油也很正常的啦,就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听话!”

“不要听!”

“乖!!”

“不乖!!”

“不乖晚上不准你歇息!”

“那你也歇息不了!”

刘皝无奈之间只好使出恐吓的手段,但这对话,什么晚上让你睡不了觉,听起来却是暧昧万分的。

象奴听了心中大感讶异,难怪六王爷对她没有兴趣,原来,原来是个断袖呀。

“刘皝,没想到你好这口!”象奴站了起来,顿时觉得心里解气了些,原来不是自己没有魅力,而是刘皝根本就不喜欢女人,那他的什么王妃应该很痛苦吧,哈哈哈…

窦芽菜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象奴的意思,她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却在这里和刘皝拉拉扯扯打情骂俏,别人不误会才怪呢。

“这位姑娘就是象奴公主吧。果然非常漂亮!”窦芽菜像刚发现新大陆似的说道,语气却是非常轻蔑的,只要有听力的人都能听出这期中的讽刺意味来。

“你这小兵,休要侮辱我家公主。”方才被叫做阿米股的憨实将军出声呵斥。

“侮辱了又怎么样?”窦芽菜说道。

“侮辱我家公主,我…我让你断手断脚!”

看着这激动但看起来又有点愚蠢的男人,窦芽菜顿时便想到了《武林外传》中吕秀才打败姬无命的那一场戏,不知道今日在照搬的基础上做些修改,会是什么效果呢?这阿米股是不是也会被她策的自我了断呢?

“你刚才说什么?”窦芽菜制止了上前要打人的刘皝,再次问阿米股。

“我要打你!”

“子曾经说过:武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什么子?”

“豆子。”【孔丘叫孔子,所以窦芽菜就叫豆子。】

“不要废话了,我跟你单挑,想怎么死?我成全你!”

“慢着!杀我可以,但你先说明白了,我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

“废话,我呀!”窦芽菜的这个听起来无厘头的问题不仅让阿米股觉得好笑,连刘皝都觉得奇怪了,便出声道:

“你回去,动刀动枪的东西少参合!”

“你别管,我要继续问他。你刚才说我死在谁的手里?”

“我呀。”

“我是谁?”

阿米股一听,犯了迷糊,想了会说道,“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

窦芽菜一听,哎呀哎呀,现代电视的编剧真是不一般啊,这阿米股此刻的反应和问题与姬无命当时问吕秀才的一样。

“你不知道我是谁,对吧,你看这就是问题,问题来了吧?”

阿米股看看象奴,看看刘皝,又看窦芽菜,“你,什么意思啊?”

“这得从人和宇宙的关系开始讲起了。在你身上长久以来一直就有一个问题在缠绕你。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问题啊?”

“WHO AM I?也就是‘我是谁?’”

“我…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阿米股奇怪地说道,其他人看着窦芽菜摇头晃脑,一本正经的样子也觉得很不解。

“不!你不知道。你知道吗?你是谁?阿米股吗?不!这只是个名字,一个代号,你可以叫阿米股,我也可以叫阿米股,他们都可以。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呢?你又是谁?”

阿米股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接而又愤怒地说道,“我也不用知道!”

“好!好!那你再回答我另一个问题。我是谁?”

“这个问题已经问过了?!”阿米股开始浑身发热不耐烦。

“不,我刚才问的是本我,现在问的是自我。”

“这有什么区别吗?”

“举个例子,当我用我这个代号来进行对话的同时,你的代号也是我,这以为着什么呢?这是否以为着,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

“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那就问几个有意义的!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够了!”阿米股抱着头,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我和宇宙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那里消失,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这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还是你刚才听到的问题吗?”

“我…我杀了你!!!!”阿米股突然变得丧心病狂的样子,而窦芽菜赶紧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是我杀了我?”阿米股问道。

“回答正确!动手吧!”窦芽菜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呀!”阿米股像疯了一般举起手中的剑,朝自己的腹部刺去,而象奴眼疾手快将那剑踢开了——

“你这小兵,也会念咒语会下蛊么?竟然让阿米股将军变得像个疯子一般!”象奴在阿米股脸上狠狠拍了一掌,他才摇了摇头,但是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窦芽菜连珠炮似的又古怪却又说不出破绽的问题中清醒过来。

“这不是咒语,这是知识,知识就是力量!”

也?听了这个也字窦芽菜的脑中某个年头一闪而过,但仅仅是一闪而过而已,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哼!等着瞧吧。”

象奴用愤恨的眼睛盯着刘皝和窦芽菜,吹了句口哨,那刚刚安静下来的象群便又蠢蠢欲动了,过了一会,便朝这边奔跑起来。

“啊!”人群再度骚乱起来,象奴趁机和阿米股回到了象群当中。

“窦芽菜!”刘皝一把抱过伫立不动地窦芽菜,象群一被激动,根本无法抵抗。

“大叔,不用怕,我已经找到办法了。”

“你?办法?”

“当然,等着瞧吧,但是你现在要给我发布号令的权利。”

“六爷,万万不可,这小兵以前从未在营里出现过,也许是对方的人。”这时刘皝身边的将士出言阻止。

“由她去吧。”刘皝将手中号令三军的旗子交给了窦芽菜,窦芽菜一见,高兴地跳起来在刘皝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顾众人目瞪口呆,拿着旗子便说道:

“大军听令!”

“将这些老鼠放出来!”

老鼠?众人听了,满是质疑,大象这庞然大物连马儿都不放在眼里,还能把几只老鼠放在眼里吗?

“先把老鼠用火点了,然后分成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火老鼠放到象群中去!”

“听她的话!”

刘皝发话了,窦芽菜发现即便她拿了令旗,将士们最终服从的还是刘皝的命令,看来六王爷的威信不是一面旗子就能撼动的了。

片刻之后,战场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老鼠,这些老鼠身上都带着火,众人都不明白这个小士兵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而象奴见了也只是轻蔑地笑。

然而过了不到半刻钟的时候,大象一头一头倒了下来,有的身体里开始冒烟,还有的互相撕咬了起来,很快,象群就乱成了一团,象奴国的士兵不但乱了阵脚,还被自己的象追着赶着踩!很快便血流成河,哀嚎声四起。

原本得意的象奴瞬间变了脸,这是怎么回事?她训练有素的象群怎么一下子倒下那么多。

突然,她自己身下的大象也骚动起来,长鼻子开始甩来摔去,然后发出悲鸣,接着便开始疯了似地边跑边跳,象奴吓得尖叫以来,一个翻身从象背上摔了下来。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连刘皝都面露讶异的神色,这窦芽菜用的是什么方法,几只小小的老鼠就让象奴仓皇而逃了?

象奴国的象群一个时辰之内全部倒下了,很多将士丢盔弃甲而去,还有很多被踩死的,而象奴则在阿米股的保护之下逃走了,她似乎摔得很严重很严重,阿米股抱着她离去的时候,她是闭着眼睛的。

“这位小将士,你用的这是什么方法呀!”一旁的将军兴奋地问道,多日的问题竟然被几只老鼠解决了。

“小老鼠能钻到大象的鼻孔里,使大象窒息;或是钻到它的耳朵眼儿里,把它弄聋。 因为大象的体积庞大,器官的孔道相应也大,如果小动物不小心钻进去,大象会很难受,甚至会受到很大的刺激和伤害。不过,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大象和老鼠等小动物的生活习性不相同,不大可能生活在一起,真正吸入大象鼻孔中的机会更是非常少。刚才我让丐帮的弟兄们捉了许多老鼠来,还点上了火,因为大象不仅怕老鼠,也怕火,而火老鼠则是怕上加怕了,那老鼠灵活的很,被火烧得在大象的身体里四处逃窜,那大象的身体也就跟着被烧了起来呀。王爷一定要奖励丐帮的兄弟呀!”不能真正带他们去京城见帮主,那么就暂时多给他们一些钱吧。

窦芽菜一说完,人群里爆发出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人们发现,鲜少赞扬人的六王爷,也跟着拍了几下手,脸上露出了少许赞赏的神情。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现在那个营?”

“她是本王王…”刘皝刚要正式宣布她王妃的身份,窦芽菜却偷偷掐了他一把,及时说道:

“我叫花木兰!”

“花木兰?好名字!好名字!”

“好名字!”

“承蒙夸奖!”窦芽菜像个侠士般对钦佩她的人抱拳。

“还玩!走!”刘皝一把牵过她的手,“你们听着!她不是什么花木兰也不是什么小将士,她是本王的王妃窦芽菜!”

话音一落,全场寂静。

王妃窦芽菜?

而逃走的象奴则听到这一句话。

王妃?

呵呵,六王爷,如果是你的王妃中了蛊,你会怎么办呢?

【昨天在北京获得了“2009年度小说阅读网最具爆发力作者”,跟大家分享,谢谢你们一路以来的陪伴和支持,非常感谢!!】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59 窦芽菜要卖壮阳药

窦芽菜要卖壮阳药(2008字)

窦芽菜一到边疆便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用小小的老鼠打败了庞大的象群,象牙国损失惨重,象奴公主也受了重伤,短期之内不可能再发动战争了,而刘皝的军队也有了休养生息的时间。虽然人们很讶异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六王爷怎么会娶了了一个毫无姿色可言的女子,但王妃窦芽菜还是因此迅速获得了很高的威望,美名也在军中流传起来,众人见了她都会起立行礼。

刘皝也少有的对她说了几句赞美的话,但说完赞美话之后连接几天都眉头紧锁,天天坐在书案前对着一堆折子深思起来。

“你的赞美显然很没有诚意嘛,哪有人夸奖完别人马上皱着眉头的。”窦芽菜走到书桌前,伸手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好,你很厉害,比为夫的还要厉害。”说完,刘皝又低下头去。

“大叔,你是不是被我榨得太干了,浑身没有力气呀?”窦芽菜想着两人这几天天天翻云覆雨到天亮,刘皝好像要把之前没做过的都补齐了似的。

“啪…”刘皝的手一抖,手中的折子应声落地,“咳…你们两个…先出去。”

“是,六王爷!”两个在房中把手的士兵红着脸走了,他们看到平日严肃不苟言笑的六王爷的脸也是红的。

“窦芽菜!有下人在场,怎可如此说话!”刘皝将那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板起脸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