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窦芽菜对怀孕的事情经验不多,云德海的话让她深信不疑,当时她就想,要是是个小王爷,那他应该像刘皝才是,一样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同时,还具有她神童般的智慧,那,她不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妈妈了吗?

因为小王爷的介入,窦芽菜终究决定留了下来,小泥巴也回了宫里。

她决定好好地在宫里养四个月的胎,然后好好的把她的孩子生下来,因为,从孩子踢她那一脚开始,她就开始明白,如今,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有了宝宝,当然不能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作为一个母亲,应该多为孩子着想。

唉,她和大叔努力了近七年才怀了这么个孩子,来之不易,所以,她更会珍惜,于是窦芽菜想起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电视里老是放被强奸一次就怀孕了,真TMD是不负责任的剧情!她XXOO了那么多次才能有个孩子呢。

这天,在窦芽菜怀孕正式进入第六个月半的这天,她被人服侍着到景阳宫外面的花园中来散散步,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宫里的人已经接受了干扁窦芽菜已经蜕变成绝世大美女的事实了,再看见她出现时,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惊慌惊讶,只是被她的美色所吸引了。

当初,她以六王妃之姿出席宫中晚宴的时候,着实将众人吓呆了,人们纷纷以为她谋害了干扁王妃窦芽菜,进而取而代之,但是她历数宫中之事以及皇帝刘琰的亲自证实后,人们才心惊胆颤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当时,已经二十八岁却依然孑然一身的云罗郡主到窦芽菜身边说了句话:

“这回,我也死了心了。原本,我是想看着你不幸福,我才要甘愿的。”

窦芽菜听了,哑然失笑,这就是美女的心理吗?非得输给比自己更美的人才真正的甘心,输给以前的丑女窦芽菜就一直耿耿于怀至今,宁愿变成古代剩女也迟迟不出嫁。

当时,窦芽菜这么回答道,“云罗郡主,或者说,天底下的女人,你们都不知道,女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吸引男人,乃是因为那一颗蕙质兰心,也就是女人的聪明的智慧才能捕获一个男人的心吗?”

此话一出,当场所有的贵妃公主们都默默地安静了下来,包括云罗郡主也是,大家似乎都在思考窦芽菜的问题。

而当窦江、窦夫人、窦碧玉三人来到宫里探望的时候,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一颦一笑都能倾国倾城的美丽女子就是他们的窦芽菜。

窦江当时还一把老泪纵横,声称对不起干扁窦芽菜,是他从来没有关心过窦芽菜,让她身为太尉大人的女儿在宫里也是势单力薄的,若不是凭着她的聪明智慧,她老早就被宫里的女人们欺负地很惨了,好在她自己都熬过来了,还变成了绝世美人。

而当时,窦芽菜想起了远在二十一世纪的刘雅彩的嘱托,见到我爹,一定要问他娘好,所以,当时窦芽菜打断了窦江的哭声,一本正经地问道:

“爹,你娘好吗?”

着实让窦江愣了一把,而后回答道,“爹的娘二十几年前就去世了?芽菜,为何会说起她?”这问他娘好放在现代其实是句骂人的话,而窦江是不知道的。

因为自持美貌而一直要把刘皝从窦芽菜身边抢过来的窦碧玉倒是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只看着窦芽菜凸起的肚子,她嫁给书生乞丐多年,早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但她到如今,还是没有甘心,直到进宫看到窦芽菜凸起的肚子,才明白,一切的事情,都已经注定。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怎么争取也没有用。

后来,一家四口在景阳宫吃了顿饭,窦芽菜将景阳宫的大部分宝贝都拿出来送给了窦夫人和窦碧玉,她并不需要这些东西,但是她知道,她们需要,而且她们喜欢。

这天,是宫里桃花开得最旺的一天,正值桃花烂漫时,御花园中,有一片偌大的桃林,蓊蓊郁郁,绵延其处。每年春日醉人的时节,桃花芬芳,烂漫妖冶,馨香四溢,便引得宫中许多人们结伴趋之,时而久之,此处就成了撩人心魄的好景致。

据说,这桃花树下成就了好几对姻缘,其中驸马晋晓岚和九公主就在在这桃花树下情愫暗生的,如今两人也有了两个孩子了。

清明前后,总会有一场霏霏春雨,悄然滋润泥土。桃的枝干也转而间如流通了血液,充满了水分。继而枝梢变得柔嫩起来,再经三月的熙风轻轻一舔,几个暖阳的温馨抚摸,浑然不觉间,令人欣喜的几串花苞蓦然鼓了出来;而后也不知谁得了花神的命令,率先展开自己的羽瓣,两三日内,都竟相开放。春于是在这深红与浅红里被点燃了。

窦芽菜挺着肚子到了桃花林的时候,却发现周围竟然一个赏桃花的都没有了。

“小泥巴,你说,今天的桃花是开得最美的,为什么却只有我们几个人呢?”窦芽菜好奇地问道,可是并未有人回答,她回头一看,身后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桃林太深,他们都走到别处去了。

窦芽菜没有多管,继续前行,她已经便被浓浓的粉红所俘获了。枝桠错综的桃林,大片环着小片,小片衔着大片,竟然看不到边际。而这诱人的红,一树一树,缀满枝头,一簇簇,一串串,密密匝匝,宛若一场红色的大雪降过,其间偶而几株稀疏的,却给整片林子凭添了几息灵动气韵。

微风徐来,那青与紫的烟,随之漫漫飘忽变幻。

她想起了很久以前,她曾经闭眼躺在桃花树下,然后刘皝就过来找她了,两人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吹过来的时候,桃花花瓣纷纷落下,掉在两人的身上。

那是一幅多么美的画面啊。

窦芽菜想着,便坐到了最大的那棵树下,闭眼假寐,让风轻轻吹过。

突然,她感到有人走近,是轻轻的脚步声,但是,当她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轻巧地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接着一个吻落到了她的额头上,怀抱好安全好温暖,那个吻似乎满是想念和疼惜。

“是…大叔吗?”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她怕这是一场梦,所以,不太敢睁开眼睛,生怕一睁开眼睛,美梦就没有了。

因为这半个多月来,她已经做了无数次这样的梦,可是每次醒来,枕边和房间里,都是一场空。

“窦芽菜,是我,我回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在窦芽菜的耳边响起,她颤抖着睁开眼睛,眼角有不由自主的泪意。果然,印入她眼帘的,是那张她想念了千遍万遍风华绝代的脸,

白肤胜霜雪,褐发似嵇康。

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

一日插翅去,凤翱于三清。

这面若中秋之月, 如春晓之花,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即嗔视而有情的如此绝色的男子,除了六王爷刘皝,还能是谁?

“我好想你…”

“本王知道,所以,日夜兼程赶来了。”

“可是,他们不是说你脑袋有伤不能奔波劳碌吗?”窦芽菜急着检查看刘皝的脑袋上有没有伤口,果然,看见一个还未完全愈合的地方。

刘钬、紫贝和大夫们都没有料到,六王爷刘皝所患的并不是失忆症,之所以清醒后出现了两天记忆不连续的状态,乃是因为脑袋受到一些震荡的原因,到了第四第五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所以,一行人便回京了,刚回到皇宫,他便看到一个腹部隆起的女子,缓缓地朝桃林走来,她,就是他的窦芽菜。

而这个,窦芽菜是不知道的,她一直沉浸在刘皝脑袋被撞已经失忆的情节中不能自拔,甚至想了上千种如何唤醒她记忆的方法。

“你看这个…”刘皝从怀中掏出一个头钗,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送给窦芽菜的礼物,“原本觉得脑袋眩晕,很多事情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甚至有些是想不起来的,但是,是这个头钗给了我力量。所以,窦芽菜,本王自与你相识相知相守之后,便一分一秒也没有忘记过你。”

刘皝说完,将头钗戴到了窦芽菜的头上。

这天,他们两个人在桃花树下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开始起凉风了,刘皝才将窦芽菜打横抱起,一直回到了他们的景阳宫。

真好,美好的生活又要开始了。

这天晚上,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们都没有要入睡的意思,于是便聊起了天。

“大叔,你还要禁欲三个多月哦?”窦芽菜有意无意地提起,刘皝不禁打了个冷颤,确实,他好久都没有和窦芽菜亲热了,除了那一次实在忍不住,后来被窦芽菜猛揍的那一会,他已经禁欲足足五个月了。

“大叔,你颤抖是什么意思,还有你的手,不要放在我的胸上啦。”窦芽菜一把打掉刘皝开始不安分的手,“大叔,这些日子里,你是怎么度过的啊。”

“咳…山人自有妙计。”

“切,什么妙计呀,还不是那套自我解决的方法。”

“窦芽菜,你可适当的文雅些,都是做娘亲的人了。”

“啊…哦,忘记了,以后我都会文雅些,绝对不乱讲话了。”

半晌,刘皝又说话了。

“窦芽菜,让本王放在那里放一下拉。”

“大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等于是当着孩子的面做这种事欸,孩子正看着你呢。”

刘皝听了,那不规矩的手闪电般撤离了“胸案现场”,仿佛真的有一个小孩子在瞪着眼睛看着她似的,然后他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窦芽菜的肚子——

“这小子真在看本王?”

“可是,本王做不到完完全全规规矩矩,怎么办?”

“那你强奸我就是强奸你女儿或者你儿子!”窦芽菜语出惊人。

刘皝无语,只能妥协,他悄悄伸出手敲了敲窦芽菜的肚子,里面的小人儿立即踢了一把,害的窦芽菜又连声惊呼,而刘皝则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神奇的肚子。

这小子,将来不简单啊。

后来,刘皝轻轻抚摸着开始问窦芽菜:“你说你和小泥巴去俊秀池许愿了?”

“那许愿的时候有没有说我们要男小孩还是女小孩?”

“没有啊!这个重要吗?”

“重要的,怎么不重要,本王想要女小孩。哎,看来本王也得去次俊秀池了。”

“啊…”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听到了刘皝的话,对他重女轻男表示强烈的鄙视,于是踢了窦芽菜一脚。

“怎么了怎么了?”

“都是你啦,乱讲话,孩子又踢我了,你看,明明是你讲错话,他却来踢我,看来他是怪我没有把你管教好。而且,生男生女,是由你们男人的基因决定的。”窦芽菜不忘给刘皝补充一点现代的知识。

“哦,这样啊,那就不用去俊秀池,肯定是生男小孩了,因为他都对我说生女孩表示抗议了…”

这天晚上的月亮特别圆,刘皝和窦芽菜不点蜡烛却也长谈,谈孩子日后的个人风格走什么路线,读什么样的书,学什么样的武功,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会用什么样的办法追姑娘家,直到最后刘皝一本正经地说道:“窦芽菜,这么说下去,你明天抗议开始帮我们的孩子准备洞房花烛夜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扫兴嘛,做娘亲的当然会忍不住多畅想一下孩子的未来啊。”

“你这不是畅想他的未来,而是他还没出生,你就开始让他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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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芽菜无语了。

这天,刘琰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云德海站在旁边近一个时辰,但是,始终不敢打扰他。

“云德海,有话就说。”最后,还是他打破了沉默,将一堆奏折推至一边,抚了抚眉心,揉了揉太阳穴。

“皇上,六王爷在外面求见。”

刘琰的手停顿一下,而后说道:

“朕还有奏折要批,有何事,明日上朝说便可,如今他凯旋而归,朕自当论功行赏。”

“还有话?”

“六王爷说,今晚是弟弟来拜见哥哥…”

“让他走吧…”

云德海见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出来回话给刘皝。

“六爷,您回吧,皇上忙着,没空见您呢,他说,有事情朝堂之上说即刻,不必私下说,奴才已经尽力了。”

刘皝一听,眼里有些失望,拿了两锭银子出来,赏给了云德海。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打扰皇上了。”

刘皝由记得,当初刘琰便是在这个地方跪了三天三夜,祈求能够见先帝一面,但是却终究未能如愿,结果,却传来了荣妃上吊自杀的消息。

他从未想过要与他争什么,但是,最后命运却让他们上演了一场争夺帝位的戏码。

其实,在这一场争夺战中,无论是谁赢,其实输得都是两个人。

刘皝再次看了御书房一眼,最后背着手默默地离开了。

或许,有的事情,真的是连时间也无法解决的。

而窦芽菜在刘皝归来之后,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她现在已经开始张罗着为孩子取名字的事情了,她的孩子名字一定要与众不同,首先一定要有一个英文名,表示他的身体里有现代人的血统,混血儿都那么漂亮,那么,古代和现代的混血应该更漂亮更聪明才是。

她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和叔叔都配成去参加他的同学会,大家都说起了孩子的名字,叔叔的同学有姓“万”的,那时候大家觉得叫“万元户”稳妥,要是一女孩就叫“万人迷”,姓万的同学很是生气,为了转移目标提议姓“姚”的同学取个中性的名字“姚钱树”,哈哈,这个比“万元户”响亮的多。“管”姓同学很起劲,“管”是个好姓,大家一致通过是女孩就叫“管男人”,男孩叫“管女人”,管尽天下人就对了。

窦芽菜还想起了以前有个阿姨叫“沈浅”,但是她开销很大是购物狂,一点也不“省钱”,每次刷卡签单的时候,营业员一定会笑的。还有一妈妈的一个姐妹姓“卞(bian,第四声)”,每次领导叫她都是“小卞,小卞(小便)…”搞的很多人有事没事都喜欢叫她名字。

所以说,取名字一定要慎重,将来要是被人笑,那孩子一定会怪她的。

“大叔,你觉得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刘硭(mang,第二声)好不好?”窦芽菜想了半天当年的事情,也被自己的回忆逗得哈哈大笑,然后与刘皝商量孩子叫“l刘硭”是否合适。

刘皝瞪了她一眼,窦芽菜便知道这肯定是个馊主意。

“那叫刘一吧,以后再有孩子就叫刘二、刘三、刘四…这样比较同意,而且,还蛮好养活的…因为我们那里都说贱名好养活啊…”窦芽菜继续说道,“但是,他长大后会不会觉得我们没文化,起的名字不负责任,”她又略有担忧。

“窦芽菜,听了你这番话,孩子居然没有踢你吗?古人说:“赐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艺;教子一艺,不如赐子好名。”名字,不仅是代表着一个人的专用,它更有着深刻的内涵:它是一个人形一生的体现,它将直接影响着人的一生。注入了人生理念的名字不仅寄托着一种的企盼和愿望,更暗示着大自然对人类具有极强的,不可抗拒的诱导力。”

“那我叫窦芽菜,这名字也不怎么好嘛,但我的命运还蛮好的。”

“那是因为你运气好,碰上喜欢吃豆芽的本王,本王自然忍不住多看两眼了,虽然是根干煸豆芽,但总归是本王爱吃的豆芽。” 刘皝说道。

“哦…那是得娶个好名字,可是好难啊,饶是我这神童妈咪也费劲脑筋了。”

“你那不叫费劲脑筋,叫做拿自己的小孩在消遣。”

“大叔,你有心事?”窦芽菜收起了搞笑的神情,敏锐地捕捉到刘皝身体散发出了一丝低落,而刘皝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因为窦芽菜就快生产,他不希望她被不好的情绪所影响了。

“我去见皇上了。”

“他不见你?”

窦芽菜听了,迈着有些笨重的步子依了过去,偎在刘皝的怀中:

“大叔,你们之间是不是有很大的误会?”

“当年,荣妃因为被父皇撞破和当时的一个将军做了苟且之事,被打入冷宫,母后借机假传父皇的旨意,逼皇上的亲娘荣妃娘娘上吊了。从那以后,我们便形同陌路了。”

【所以说,大家觉得小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73】

【73】(1047字)

窦芽菜听了,走到刘煌身边,说道:

“这一次,若不是皇上,恐怕我是失忆了,最重要的是,连孩子也不保了。我们应该感谢他,他是好人。”

“本王正是为此事而去的,只不过三哥说,有事朝堂上说即可。那意思便表明了不愿认我这弟弟了,本王不想有生之年就和三哥维持此种疏离的关系…”刘煌言语之中是深深的惆怅。

“大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许三哥需要一些时间来纾解心结。”窦芽菜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让这一对兄弟重修旧好呢?

“但愿吧。”

如今,刘煌和窦芽菜几番经历生离死别,他们已经开始懂得当珍惜生命中的人和事,如果在乎的人离去,或者,自己因种种外力而被迫离开,也许,此生再也没有办法相见了。

诗语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花开宜折的时候就要抓紧去折,不要等到花谢时只折了个空枝。所以,当有珍惜的人时,当赶紧珍惜,否则,到时追悔莫及。

“六爷,象牙国象竡王子求见。”

小路子前来通报。

“象竡?”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

“应该是为象奴求情来了。”窦芽菜说道。

“那如果他开口求情,你觉得本王应该放过那个心狠手辣的公主吗?”刘煌问窦芽菜,他的脑海里尽是象奴当初那可恶的模样。

“象奴确实是我所见过的,心最毒,也最疯狂的女人。”

“请王子进来。”刘煌像小路子点头示意。

过了一会儿,身着白衣,手拿宫扇的象竡走了进来,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倒不像是为求情而来,仿佛只是来叙旧聊天的。

“见过六王爷、六王妃。”因象竡属于臣服国王子,所以看到刘煌和窦芽菜的时候理当见礼。

“王子免礼,看座。”

刘煌命令小路子搬来座椅,给象竡坐下。

“六王爷客气。这是本王子周游列国时见到的一些好玩的东西,特意拿来,送给六王爷还未出生的孩子,还请笑纳。”

果然,象竡并没有谈到有关任何象奴的问题,看起来,只是单纯的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