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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过是一只禽/兽而已!”他眸子里浮起深意。

“禽/兽?”她冷笑,“别糟蹋了这个词!你还不如禽/兽!”

他伸手绕至她后颈,扼住她脖子,质问,“你可知,侮辱本王是死罪?”

他的阴冷,她司空见惯,她回之以冷漠,“请王开恩,处死我吧!”

她的冷淡,愈加激怒了他,将她拉近,紧贴着自己,呼吸喷在她脸上,“认错,就饶了你!”

她别开脸,深深吸气,给自己勇气,“我没错!虎毒不食子!你不问缘由,暴虐成性,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不是禽/兽不如是什么?!”

“你…”他被刺痛,眼前这个女人忽然变得陌生,习惯了恶作剧的她,闯祸的她,傻呵呵的她,他从来不知道,女人会这么难驾驭,这倔强的脾气也和蕊儿一模一样,甚至

更加顽固!

此时,只要他稍稍用力,她纤细的脖子就会在他指间断裂,这是他,作为一国之王,一贯的征服方式。

可是,这张脸,这样一张脸…

蓦地,低下头,他狠狠咬着她的唇,他能感觉到她的挣扎,她含泪的愤恨,但,他不堪忍受女人的背叛和忤逆,更不允许自己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而男人征服女人最原始

的方式便是——占有。

他遂将她抱起,她轻得如一片鸿羽…

挥袖拂去石桌上的琴,将她放落,衣帛碎裂声中,是她悲愤的控诉,“畜生!你这畜生!我恨你!”

阳光褪尽,天空瞬间昏暗起来,从激愤的痛斥,到最后无声的流泪,她的痛,如初/夜一般,吞尽她所有的力量…

喊不出来,亦不想再喊!云清歌,只有野兽才会做这样的事!

风平浪静之后,他盯着她身下,冰山脸惊恐万分。

“国师!国师!来人啊!请国师来!”他慌忙给她盖上自己的斗篷,却不见人前来。原来侍卫不敢看这一幕,早已退得远远的。

急速裹紧她,抱起她便往国师处奔,眼尖的侍卫见他跑得急,从藏身处出来,被他迎面一脚踢中心窝,“拖出去砍了!”

侍卫尽骇然,偷窥王是死罪,怠慢亦是死罪,皆屏气息声,不敢多言半句。

她的血,滴了一路。

“王,这是…?”国师大骇。

他垂下头,略微尴尬,“本王也不明白,你看看!”

国师犹豫着要不要揭开王的斗篷,看看究竟是因何出血,云清歌却看穿他的心思,“别动,她…没穿衣服!”

国师立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摇头叹息,“王!该怎么说你!这个事情…”

他伏在云清歌耳边一阵嘀咕。

云清歌愕然,没有人告诉他,小产后不能宠幸,毕竟,他的妃子,没人有过半点动静。蕊儿走了,他便以为自己此生不会有子嗣,谁知这个异世界来的女子却突然怀孕,孩子

又突然命丧自己手下。

这一切,变得太快…

[卷]正文 第七十三章 有我无她

她真不明白,来到了古代,她这有心脏病的身子,居然能经得住如此多的折腾。难道真应了小说里那句“虐虐”更健康?

她静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绿影纱的帘子边,伫立白衣胜雪的他。

他们之间,这样的僵持,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终于,他缓缓踱至她身边,坐下。

他欲用手指梳理她凌乱的发,她秀眉一蹙,避开。他的手指便落至她颈间,凝脂般的肌/肤有些凉,他心中微叹,和衣入衾,一手搂了她,一手仍摩挲着她颈上的肌肤。

她挣了挣,徒劳。

他温暖的手指探入她衣内,挑出那根金链,千年泪的链坠发出粉红微光。

“以后,不会伤害你。”他说得郑重。

她冷笑,“君无戏言?”

“无戏言!”他紧了紧胳膊,将她抱得更紧。

“无论我做什么?”她斜眼看着他,心中无分毫信任,他的承诺,少了吗?

他果然脸现警惕,不屑和戾气显露无疑,“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若有半点红杏出墙的痕迹,休怪本王无情无义!”

吉祥冷哼一声,这样的对白是她早已料到的,他原本就是无情无义的畜/生!只稍稍试探,本性便暴露出来。

他以为她不信,加重了语气,“后宫律例,不洁者处以棍刑。”

棍刑?杖责?这么简单?不像。

看着她的狐疑,他冷冷道,“不是打屁/股那么简单。”他的手指在她唇上轻抚,“用棍子一根一根从这儿插/入,刺穿五脏六腑,后宫还没有人敢尝试!”

随着云清歌手指的移动,她似乎感到真有一根棍子从她口中伸入,刺穿胃肠…

“啊——”她在自己的臆想中忍不住尖叫。

他低头覆盖了她的唇,由浅尝到深入,体内悸动难耐时解开她的衣裙,品尝她每一寸肌/肤的美好…

她浑身颤抖,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恐惧,这个人,太恐怖了!除了禽/兽不如这个词,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他!

她完全被他的话吓傻,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离开!不顾一切地离开!管他什么玲珑心,管她还能不能回现代,一定要逃!和这个人生活在一

起,她不被弄死,也会被吓死!

他的喘息愈加急促,却终于强压下燃烧的火焰,重新整理好她的衣裙,紧紧抱住她,紧紧的…

稍稍平息,他在她耳际轻道,“所以,要乖一点!尤其,远离钟离焰,远离清遥。”

XXX!吉祥差点想骂脏话,这无耻的品种,居然连自己弟弟也要怀疑!

她呆不下去了!她要窒息了!一定得想办法尽快逃走!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最好能让云清歌带她出去,在这大院里憋着,侍卫密密麻麻,怎么可能逃得掉?出去,山高水远

,或许还有机会…

“听见没有?回答我!”他霸道地挑起她的下巴。

她稳住心神,赶紧点头,一副很乖很害怕的样子,并问道,“这是哪儿?不是雪銮啊?”

他松开她的下巴,在她脸颊上轻吻,“嗯,这是墨国,和雪国相去甚远,完全是两个世界!”

OMG!墨国!她听见这个名字就反胃,还有那个一身漆黑的女人,和云清歌真是偶像级绝配!两个超级作呕对象!

“你身子不好,又讨厌寒冷,国师说,你现在的状况,不能冷着,所以,在这住一段时间。”

她直翻白眼,没错,她讨厌寒冷,可是她更讨厌墨颜这个女人!

“墨颜也来了吗?”她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恶。

“当然!这是她的国土,我们只是客人呢!”

“那我宁愿回雪国!明天你派人送我回去吧!”她暗自思索,云清歌难对付,可侍卫就好对付多了,使点小手段就能将他们骗得团团转,届时,再找机会逃跑…

他微一冷笑,“那可不行!你的身体重要!再说,那些侍卫去送你,本王如何放心?”心底却暗道:又想跑…

“那叫雪儿送我好了?它会飞,一会儿就到了!”她急道。雪儿?就更好对付了…

“雪儿没时间!”他蹙了蹙眉,甚为不悦。

“总之,有墨颜无我,有我无墨颜,我要走!”或者,他安排她去别处住?防范没那么严?

他便沉下脸来,“都是本王的女人,你为何讨厌她?她可是拿你当妹妹看待,处处维护你!再这般蛮横无理,本王可要你好看了!”

哼!果然“君无戏言”!刚刚还说无论她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她!

“她要杀我你知道吗?”一急之下,脱口而出。

“胡说!”他严厉呵斥她,“王后贤良淑德,后宫典范,怎会无缘无故杀你?你闯的祸还少了?她处处替你求情,再诋毁她,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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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正文 第七十四章 奇怪命案

吉祥愣住,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她怎么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他肯定是相信墨颜不相信她的!

呵!枉她还妄想他在婚宴上宣告任何人不得动她一根头发,是在保护她,看来是自作多情了!他的不伤害便是这样…

而他,微微侧目,窗外,一个黑影悄然隐退…

“墨国风景不错,我想出去玩玩!”她只能再生一计。

“行!明日本王下朝后陪你!”

她早知他不会放自己单独出去…

鸡啼二遍,他放开她起身,稍稍站了站,道,“本王叫雪儿来陪你!”

她冷哼,“最好雪儿也是母的!”

他却一笑,极难得地一笑,那一瞬,吉祥以为自己眼花看错…

“雪儿是公的!”他转身就走,脚步有些急促。

呃?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给雪儿取名的时候,雪儿对这个名字如此抵触了…

“对了,明日早起,和本王一起上朝!”他跨过门槛之时回头说了一句。

吉祥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云清歌要她一同上朝,原来这是墨国归顺雪国,举行大典之日。

在墨国温暖的春季里,云清歌除去尊贵的狐裘,依然一袭白衣,依然华丽高贵,依然傲视天下。

白色,只有穿在他身上才那么华贵,皇族不是崇尚黄色吗?这儿,白色才是最高贵的颜色。

他的左侧,是一脸笑意的墨颜,右侧是面无表情的吉祥。

群臣,在他脚下欢呼。

他凛然而威严,“众卿平身,孤定不负众望。”

他自称“孤”了,国师说,墨国归属,便是统一了整个王国。

吉祥不明白这个意义,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朝代,这么一个王国,这,是什么王国?

回宫途中,他的眸中,除了冰冷,今日更多了踌躇满志和忧思,然,这些都不是她所关注的…

墨颜仰慕地看着他,“我的王,从今往后不再有墨国,颜儿和这片土地都是属于你的!”

他一抬手,绝代芳华,“颜儿,孤与你是不可分离的一体!”

吉祥苦笑,若只初见,他这一瞬的芳华便可惊为天人,可惜,金玉其表,裹着怎样一副恶魔的灵魂!

也罢!你们自己不可分离去!她,可是要逃之夭夭了!

她转至云清歌身前,温顺地福了福,“恭贺王一统天下,若无事,吉祥可否告退。”

“怎么了?”他的目光终于从他无垠的国土收回。

“吉祥…想出去走走!病久了,憋得慌。”他忘了昨晚答应她的事吗?

墨颜忽道,“王,好几天没和臣妾…今晚…?”

吉祥心中一沉,不想去看墨颜的脸,想必定是粉面含羞。

云清歌微微颔首,“嗯,今晚孤会过来,你先回宫!”

“是!”墨颜低头,先行离去,走了很远,偶一回头,眸子里的嫉恨一闪而过。

碧云天下,云清歌携了吉祥的手,“走吧,孤陪你出去走走!”

换了便装,他还是一身的白,只带了几个卫兵,便出了墨国王宫。

王宫门口,停了几匹马,他抱着她,轻飘飘跃上马背。

“为什么骑马?雪儿呢?”她愿意和雪儿亲近,话说,她白天可从来没见过雪儿。

“你就那么惦记雪儿?”他扬眉问道。

“是又怎样?”她生硬地回答。

“凡你喜欢之物,孤定毁灭!”他的声音,如寒风吹过,阳光下,吉祥打着寒噤。

“你敢!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她愤怒到极致。

他却泰然,“当然,除了雪儿!”

他拉紧缰绳,白马飞驰而去。

“闭上眼睛!”他的手遮住她双眸,双腿一夹,白马便忽然凌空…

吉祥感到了和骑在雪儿背上一样的感觉,急速如飞,耳际呼呼生风。这是她第一次骑马,从来不知道马的速度可以如此之快。好几次她都想挣脱云清歌的手,看看周围的风景

,都被云清歌喝止:“老实点!”

好吧,老实!正好闭上眼睛想想怎么跑。

不知过了多久,白马速度渐缓。

“好了,到了!”云清歌松开遮住她眼睛手,他们到达一城门外,城楼上写着两个大字:长安。

长安?她大惊。一直以为自己穿越到不知名的时空,陌生的国度,这两个字却让她产生回归故里的亲切感。

“这里…”她有些语无伦次,要知道,她的家,就在西安…

“进去吧!”他把马交给侍卫,写了她手,往城门走。

城门的卫兵却在一个个严格搜查,经打听,原来长安城内近来发生多起命案,凶手毫无头绪,是以禁止外来人口入内。

而云清歌不知是何方人物,牵着吉祥的手大摇大摆如入无人之境,奇怪的是,卫兵亦不阻拦,犹如没见到一样,云清歌轻而易举便进了城。

进城以后,街头巷尾的百姓都在讨论命案的事,似乎,这命案多发于傍晚,且死的全是年轻女子,是以,大街上一个女子的身影也没有,吉祥眼尖,一眼看穿几个男人是由女

子假扮的。

云清歌此时却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了,吉祥暗暗叫苦,这样她怎么能逃脱?

还有2更,又得明天了5555555555

[卷]正文 第七十五章 斗法

走在长安城内,吉祥心潮起伏。作为西安人,她一直因西安悠久的历史而自豪,是以,古时的长安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可以准确地辨别出,他们此时正走在朱雀大街上,云

清歌带着她东转,进入一个繁华区域,她知道,这里叫做市,是交易场所。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王,我想去买新衣服!”她尽力做出欢喜雀跃的样子。

云清歌不动声色,“好啊!”遂带着她进了绸缎庄。

这古代到底有没有试衣间啊?或者可以在试衣服的时候偷偷逃走…她转了转眼珠,问,“在哪试呢?”

“不用了!全部买下!”云清歌眸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狡黠,“回去慢慢试给…我看!”原本要自称“孤”的他,改成了“我”。

吼!她将手中的衣服一扔,“不要了!”

红缎云锦直飞到绸缎老板脸上,老板手忙脚乱扯下来,因丢了一笔大生意而痛心疾首,捧着衣服至云清歌面前,“公子,本店可是全长安最好的绸缎庄,这料子堪比皇宫…

云清歌手微扬,“买了!”

自有随从上前付银子,当搬运工,他便携了吉祥的手径直走向一座酒楼。

途经一药材铺,她忽然蹲下来直唤肚子疼。

云清歌扶起她道,“让我瞧瞧!”

“不给!”她红着脸看了看四周,周围人来人往。

“那进去给大夫瞧瞧?”他有些揶揄地看着她。

正中下怀!“拿银子来,我去买药!”她伸出苍白纤细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