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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饶是几位天师也忍不住皱眉。

活不过三十岁,这真是玄乎!确实像是被诅咒一样!

楚辞的眉头也不由轻蹙,她打量几人的面相,又掐指一算,心里有了些猜测。

富安国一家看起来就是本分人,且从他们面相上看,这一家几口人都能吃苦,对于一个庄稼汉来说,只要你能吃苦,就算不能大富大贵,也起码能养活自己,可富家的经济状况显然很不好,日子过得苦巴巴的。

富安国叹气道:“我觉得宝贵说得对,咱这房子是不是被诅咒了!要么,怎么就这么邪乎?老太太一家绝户,宋宝贵家闺女遇到那么糟心的事,儿子又不出息,破了大财!我家呢,排行第二的孩子,总是活不长久!这些事说出去真的没人信,但就是真实发生着,我有时会都在想,是不是上辈子坏事做太多了,以至于这辈子要受这样的报应!”

颜天心叹了口气,像是有些生气般,质问道:

“既然你们知道房子不好,不利于居住,那你们倒是早点搬走啊!就不能搬去别的地方住吗?”

楚辞扫了她一眼,淡声道:

“颜小姐,何不食肉糜?但凡有能力搬走,谁还想待在农村?不走的原因还不是因为走不了!”

富安国只叹息,一张脸上写满无奈:

“我们也想搬离这地方,但养活孩子们已经不容易,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里有钱买地盖房子?再说了,我们答应过老太太,要给她养活,帮扶她一把,我们也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倒还是个有情有义的,楚辞在心里评价。

她环绕着房子走了一圈,心里有了结论,楚辞正要说话,就被颜天心抢先了。

“这家住宅存在严重的风水问题!”

一听这话,所有人集中精神等待下文,老太太也不觉转头“看”向她,宋宝贵和富安国更是大气也不敢喘,巴不得她把问题都道出来。

左天激动道:“颜大师!莫非您看出来了?”

“是啊!”颜天心自信地抬起下巴,笑道:“显然易见,老太太家里的风水问题很大,这座房子包括这块地,煞气都很重,咱们先说房子吧!”

她带领所有人来到门口,指着大门道:

“大家进门时应该感觉到了一股冷意,这是因为盖房子时,堂屋的门和大门不能对齐,否则形成循环,家里的财气来了就走,大门口的煞气也很容易进来,因此,这是第一大忌讳!”

被这一说,几个人都很紧张,大家跟在颜天心身后,等她继续说话。

颜天心又指着对面一套房子,那套房子是平房,但平房顶楼被围起来,变成一个小天台,但围墙的对角正对大门,她哼道:

“那边形成的拍到煞只对宅子,而因为周边靠山,房屋的前面和后面山上都有尖角类山峰,这就形成尖角煞。”

“这么多煞气?”左天惊讶。

“是。”刘文骞也补充道:“我们日常生活中经常遇到这种事,我们改变不了山峰就只能改变自家的格局,这样的房子在建造时要更加小心,否则会为家主带来祸患。”

这话引起共鸣,其他大师也连连点头,大家还简单分享自己遇到过的类似事情,证明风水学真的无处不在。

“楚大师,您也认同吗?”左天问。

楚辞笑着点头:“堪舆学,又叫风水学,是传统五大相术中的相地之术,在古代运用很广泛,不管是宫殿选址、村落建造,抑或是坟墓的地形,都要用到堪舆学,只是随着科学的发展,很多国人不认可这一相术,加上这一行真正有能力的相师越来越少,导致传统文化开始没落,倒是西方的塔罗牌、星座更受大家的钟爱,其实我想在这里告诉大家,我国的文化源远流长,咱老祖宗的东西是真的很牛,也是真的与生活息息相关,如果大家愿意抛弃偏见,会发觉,风水会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

这话让其他天师也忍不住鼓掌。

虽说不服楚辞,可楚辞现在人气高,她要是能把玄学带火了,他们也跟着受益。

那也服气的!

“这倒是!”左天忍不住感叹:“现在大家都很信星座,但要说风水算命,很多人似乎很不屑,这样想也是很矛盾的事。”

“是!玄学博大精深,大家要试着相信,但不盲从,因为外面的骗子也是真的不少!”楚辞笑笑。

颜天心一直找机会插话,她急着表现:

“确实,大家一定不要被假的风水师骗了,我们说回这间房子,这房子犯了不少忌讳,以至于房子里煞气很重,作用在主人身上,就使得主人绝后或者遇到祸患。”

“所以,颜大师认为这房子之所以这样凶,是因为门建得不对,因为建得再偏一些,且前后煞气重,风水不好?”

“对!”颜天心很肯定地说。

其他大师也点头,大家陆续补充了一些小问题,但都和颜天心的论调差不多,风水不好!

虽然所有人都肯定,可左天却一点也不信,怎么说呢,就他这个外行人都觉得,这家宅子大门虽然正对堂屋大门,煞气重,靠山风水也不好,但这也不至于让这家绝户,让宋家儿女遇到这么惨的事情,让富家所有排行第二的人都横死!

这个理由连左天都说服不了,就更别说网友了。

左天不觉叹气!

总觉得跟这些天师在一起,像坐过山车一样,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要为他们擦屁股。

他不觉看向在屋里来回查看到楚辞,问:

“楚大师,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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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觉得自己最近经常问这句话,似乎什么事情只有楚大师点头了,那才是真理,其他人说的都让他没有安全感,楚辞闻言,没做声,又进了堂屋,来回查看几次,才忽而开口:

“左老师,给我找个尺子来!我还要问老太太一些问题。”

老太太愣了下,被左天搀扶着走上前,楚辞拿了尺子,量了一番,才道:

“我想的没错,老太太,你们在这住了这么久,就没发觉你家房梁是歪的吗?”

“歪的?”老太太一想,点头说:“我老头子在的时候就经常说,家里的梁是歪的让人看着不舒服,但我们家又不富裕,总不能因为梁歪了就找人来修吧?房子又不是不能用,这种美观上的问题,我们也不在乎。”

楚辞笑着摇头:“老太太,你错了,房梁可是大问题!代表一个家里的风水!也跟女主人的身体健康有很大关系!还有,农村人管房梁叫‘正梁’,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所有人听得入迷,包括其他几位大师,也没想到楚辞会提出这个论调,房梁歪了,他们刚才怎么没发觉这一点,这也不能怪他们,主要现代社会已经很少见到房梁了。

楚辞接着说“房梁决定一家的运势,所以古代建房子很讲究,地基哪天打、房梁哪天上、屋子哪天盖、哪天放鞭炮庆祝,都很有讲究,包括这梁的角度,都是算计过的,只因房梁决定一家的运势,房梁正了,子孙后代才能一帆风水,反之,子孙后代被歪梁压着,一辈子难翻身,也难以有好运。”

如果是一般人说,你家梁歪了导致你全家一直不顺利,子孙后代难以翻身,那左天肯定要斥责这人瞎胡说,但楚辞说得有理有据,听起来很是那么回事,因此左天竟奇怪地生出一种信任感,差点想现在就找人把这房梁给正过来。

“大师,仅仅是因为房梁?”

“当然不是!”楚辞很给面子:“其他几位大师说的风水问题,都是客观存在的,房梁也是一方面,却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这话保全了大师们的面子,大家脸色好看许多。

“那是因为什么?”

楚辞又转了一圈,最终蹙眉问:“老太太,你家盖房子的时候,是不是的罪过盖房子的师傅?”

老太太一听这话,像是陷入很深远的回忆,好一会,才想起来一般,连声说:

“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当初盖房子时,我家在门口搭了个简易的棚子,将全家家当都放进去,盖房子的师父来我棚子里休息,好巧不巧,我塞在被子里的20块银元和两个金戒指不见了,这银元是我妈给我的,戒指是我结婚时我老伴儿给买的,这两样东西对我都非常重要,我自然首先怀疑盖房子的师父,我人又直,便直接问他了,他很愤怒,认为我污蔑他偷东西,总之闹得很不愉快,因为我们给了定金,也不好换师傅,之后又吵了几次,差点动手,房子却还是给他盖了。”

老太太看不见,想着楚辞问她这话的意图,不知怎的,忽然有种不好的猜测,她急道:

“大师,你这意思是,我家之所以会绝户,全是因为当初得罪了这盖房子的师傅?”

楚辞没否认,解释道:

“我之所以会问你,就是因为你家房子不管是墙的角度还是房梁的角度都那么凑巧地歪一些,而歪斜之后的墙和房梁对风水十分不利,一般人肯定不懂这些,而盖房子的师父都懂一些风水,所以我猜测在盖房子的时候,肯定遇到一些不愉快,得罪了这师傅,所以他这样报复你们家!”

老太太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左天身上,想被抽了气的皮球般,哀声问:“所以,就因为我怀疑他偷了我东西,他就这样报复我,把我全家都周死了,让我全家绝户!他还是人吗?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他那么狠心,又为什么独独放过我这个瞎眼的老太太呢?”

老太太狠狠捶着胸口,哭得不能自已。

楚辞看得直叹息,她活了两世,见过不少事情,这人世间的龌龊事她见多了,可老太太的遭遇依旧让她唏嘘,眼睁睁看着老伴儿,儿子们和孙子们都死在面前,可她却活的好好的,这种送走亲人的感觉,只要是经历过的人都会懂,更何况送走了她所有人的子孙呢?

楚辞虽然唏嘘,却顾不上伤心,她必须找出症结所在,想着,楚辞掐算一番,最终指着房梁下的一个地方道:

“左老师,麻烦叫几个工作人员来,从这里挖下去!”

工作人员很快上来,拿着家里的铁锹开始挖,他们只挖了二十多厘米,就见一个铁盒埋在里面,这铁盒锈迹斑斑,看不清上面的图画,可见有很多年了,连盒子上的锁都锈得不能使用,节目组找来锤子,把锁撬开,让人惊讶的是,里面没有宝物没有藏宝图,只有几张废纸。

因为藏在盒子里,纸没有损坏的太严重,楚辞拿出纸一张张看过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直到最后,面色彻底沉了下来。

“楚大师,上面到底画了什么?”左天问。

摄像大哥也过来拍摄,楚辞翻过去,让所有人都看到,在场的人看完,久久不说话。

这纸上竟是简笔画!虽然画的简单,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所画的正是眼下这套房子,而从第二张开始,就有这家几个孩子的生辰八字,蹊跷的是,还画出了所有的死法,比如有的被车撞死,就画了一辆车,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画面上一片血红,显然死状惨烈。楚辞一张张翻过去,画画的很详细,所有人的死法都有,直到最后,死了一个又一个,只剩一个老太太坐在房门口,拄着拐杖看向大门方向,像是在看着即将归家的子孙。

只可惜她眼球浑浊,眼神呆滞,她永远看不见人!就像她永远等不到龟甲的子孙一样!

这画将这家人的际遇全部花了出来,寥寥数笔就把一家人数十年的人生都画了进去,几个儿子、几个孩子的都有,有的孩子看不清长相,只以稻草人代替,但死法跟老太太讲的完全对的上号,也就是说,这个建房子的师傅,在数十年前就把全家人的结局规划好!

他让好好的一家人,几乎死绝了,却独独留一个瞎眼的老太太看着这一切!

仿佛要她尝尝被剜心蚀骨的滋味!

而他也坐到了,老太太活到八十多岁,还身体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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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听了这话,顿时捧着脸哭了起来,她真没想到,儿子孙子的惨死,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她以为工匠偷了钱,质问工匠,工匠觉得被她侮辱了,两人吵了几架,工匠气不过,便在风水上下绊子,让她全家不得好死!

眼泪顺着老太太的眼睛往下流。

她表情平静,只满脸的哀恸泄露了心思。

她不仅恨工匠,也恨自己!如果当初她委婉一些,不和人吵架,不和人为难,工匠不会怀恨在心,那她全家的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而不像现在,老伴儿死了,家人绝户!就剩下她一个人看着这一切!

楚辞也不觉叹息,人人都说鬼吓人,但鬼也是人变来的,说到底,真正难揣测的是人心!

问题找出来了,不仅仅是颜天心几人所说的外部问题,更大的是房梁带来的内部结构问题,以及这位工匠的诅咒。

楚辞拿起折叠纸里面的一张黄符,将黄符烧灭,又快速念咒,做了个简单的法事后,这家的问题就算是解决了,之后只要简单调理一下风水就行。

当节目组提出免费为她调理风水,老太太自嘲地笑笑:

“不用了!调理风水有什么用!我难道还怕死不成?我全家就剩下我一个人,就不要做这种无用功,让我这老太太早点死了算了!”

她不肯调理风水,节目组也没办法,只得任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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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见老太太问题解决了,不由问:

“大师,难不成老太太家的风水也给宋宝贵和富安国带来了问题?否则为什么这两家也一直出事?”

楚辞点头:“算是吧!这宅子风水不好,住在这里的人都会受影响,富家和宋家也会受到影响,但因为这两家的房屋内部风水问题不大,因此,影响也不会特别大。”

宋宝贵和富安国听完楚辞的话,早已惊呆了,他们俩都不敢相信老太太这凄惨的一生,都因那个建房的师傅而起!这真的太邪乎,也太让人难以相信!风水问题的学问竟然这么大?能左右人的命运,决定人的一生?

“对啊,大师,我们家也是因为风水不好?”

“我也想知道!”富安国问。

楚辞的视线从宋宝贵身上掠过,最后停在高大的富安国身上,她看了眼富安国的面相,不觉摇头:“你家的风水也不好,这使得你命中该有的财运都飞了,也就是说你的口袋里留不住钱,再多财运来了,你也抓不住。”

富安国一听这话,当即心里悔,他这辈子都过去一大半了,现在告诉他之所以赚不到钱,跟风水有很大关系,这种悔恨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楚辞扫了他一眼,又道:“但你家排行第二的男人都会横死,且活不过三十岁,这应该跟你家祖坟有关系!”

“祖坟?”

富安国从来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有些不敢相信,连连摇头,只因富家的祖坟是找风水先生看过的,农村人在下葬和结婚一事上最迷信,特别相信风水,农村的风水先生又不贵,因此富安国便找先生看了看,最后才把先人下葬,连下葬的时辰都算过,怎么可能还有风水问题了。

“大师,不会的,我家风水都找人看过了,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差错!”

楚辞笑了笑,并没有在意他的不相信,她走在前面出了门,边走边说:

“随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节目组还是第一次录这种农村的坟地,左天和节目组讨论后,决定照常录制,如果后期审核不过去,就打马赛克,但这种程度应该是无碍的。

富安国家的祖坟在第一家,前面靠水靠山,就是不懂风水的人也都觉得这样的风水十分好,别说鬼了,连人都想住在这里,左天感叹于这个村子风水之好,又道:

“富先生,你家祖坟风水好像不错啊,是找人算过的?”

“是,我母亲很信这个,觉得祖坟风水好,后人才会好,因此我花了不少钱修祖坟。”

其他大师都走过来看风水,也陆续提出一些问题,但这些问题都不大,加之左天对他们不是很信任,因此,等他们长篇大论说完,才轻飘飘把话语权抛给楚辞。

“楚大师,这里风水看起来不错呀!怎么就会出现这种问题呢?”

楚辞很客气地对其他大师说:“要么,大家先说?”

大师们心里冷哼,面无表情盯着她,要是会说,能说,早说了!还等你开口?

他们怀疑楚辞是故意的!

毕竟楚辞可是著名的打脸狂魔啊!

虽然楚辞满脸笑意,看起来十分尊敬他们,还给他们机会表现自己。

可他们就是觉得,自己隔空被楚辞打脸了!啪啪啪的!

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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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骞咳了咳,笑了:“楚大师,您先说吧!我们几个老家伙爬上上来,先休息一下!”

楚辞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几人继续假笑:“不用客气,您继续!”

楚辞这才收回视线,神色顿时认真起来。

她围着富家祖坟看了一圈,语气渐冷:“富家祖坟看起来不错,但实则风水有很大的问题。”

富安国冷汗都下来了,他很重视祖坟,当初花了不少钱请风水先生来看,农村人以前穷,吃饭都顾不上,哪里会花那么多钱去看祖坟?他就不明白了,他这么重视祖坟风水,还找大师来看,怎么就有问题了!还说有很大问题!至于吗?

“大师,您这话我不信,我这明明有大师看过!指点过!不可能有问题!”

“是吗?”楚辞指着地上的草问:“那我问你,你家周围的草为什么一圈一圈地长?人家要么是连片长,要么寸草不生,你家这个是间隔开生,这就意味着你家后人会有部分活不下来。”

这话说的富安国面色难看。

楚辞又来到坟地前面,富家的祖坟靠近山顶,虽然是初秋,却有种寒风灌顶的感觉,要知道不管是阳宅还是阴宅都忌讳家里阴风阵阵,特别寒冷!这意味着这家人人丁不兴旺,风水也不好,但这些问题都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在那里!

楚辞眺望远方,却见那边有一座寺庙。

“那庙是村里的?”

“是啊!很多年了!”富安国解释道:“我们村子里这座老庙有几百年历史了,每逢祭祀的日子,大家都会去上香烧纸,提点贡品供给神仙,平时倒是没多大用,香火也不旺盛,我家迁移祖坟时,我见这里能看见庙,还很高兴,觉得这里能沾染神仙的香火,风水肯定特别好!”

楚辞无语,看!这就是不懂风水的人!不懂风水的人总是瞎布置,瞎以为,觉得自己把风水弄好了,实则很可能酿成大祸,就像是富安国,他肯定不知道,如果祖坟正前方有寺庙,就意味着家里的老二如果是男的就会死!绝男丁!如果是女的,则可以活下来!这就是为什么,富安国的弟弟,弟弟的儿子都会死!可富家其他人却没大碍的原因。

富安国听她说完,脸上的震惊已经不是一半词语可以形容了,他不敢相信地盯着其他大师,却见其他人齐齐点头,一脸高深莫测,显然是认同楚辞的说法。

大家都这样说,富安国当下急道:“大师,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有!在下葬的时候,让你家的棺椁便宜几分,但很显然你家没有做到,以至于绝男丁!这是不可以避免的,如果你不解决风水问题,从此后世世代代,都会出现这种事!没有一个例外!”

富安国的脸色很复杂,复杂到难以形容,他老婆冯梅被吓到了,想到死去的家人,捂着嘴哭了起来,家里死这么多人,仅仅是因为祖坟正对着神庙,且下葬时候没有偏几分,这么玄的事情,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会让人觉得很邪乎,可从楚辞嘴里说出来,却让人觉得前所未有的信任。

当下,节目组帮助富安国来把祖坟挖开,村里人来帮忙,人多力量大,很快挖开了。

结果和楚辞说的一样,没有偏那几分,没达到楚辞所说的角度。

也就是说,真的是因为祖坟!

左天不敢相信道:“在此之前,我都不敢想,说是祖坟问题能导致家里的老二全部死去!绝老二男丁这种说法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真的很邪门!我想这也正是《玄学大战》的意义所在,大家一起去挖掘玄学迷人的那一面,让玄学走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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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把祖坟重新迁移下葬,将棺椁按照楚辞所说偏移了几分,楚辞多次打包票这样不会出问题,富安国很信任,这才放心地又把坟埋起来。

因为这事,宋宝贵一直很忐忑,因为他觉得,楚大师把自己家留到最后肯定是有问题的!

再说了,他女儿那件事又是在是凶悍,一般人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不定他家是真的遭到诅咒了,连大师都无可奈何!

左天当下也给楚辞一个提醒,这期节目花在这个宅子上时间太长了,要她赶紧把这家的问题说完,事实上节目组完全没想到,这三家的问题出在三个地方,并非都因为简单的风水。

楚辞安抚地说:“放心,我会很快解决宋家的问题。”

宋宝贵一脸焦急地看向楚辞。

楚辞盯着他和妻儿的面相看了许久,这家子都算是老实人,尤其是宋宝贵夫妻俩,都是典型的农民,为人淳朴,一辈子赚钱只为了养大子女,给儿子盖房子娶老婆,让女儿读书成才,但往往,就是农民才更容易遇到这类事情,或许是因为他们比较能忍耐,总认为命是老天定下的,总认为人怨天尤人是没有好处的,因此他们很少想到去改变。

但事实上,很多事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

好比宋宝贵家里的风水,有这样的风水在,宋宝贵就是苦一辈子,也没法把宋家往好的方面领。

只因宋家的阴煞气特别重!

更确切地说是鬼气!

这里有鬼的怨念!久久无法化开,鬼的怨念和人的怨念混合在一起,让宋家的房子像是被人诅咒一样,若是解不开这结,就一辈子难以翻身。

楚辞看向房子的阴煞气,最终找到一个地方,道:“左老师,找人从这里挖下去!”过了会,又去了另一个地方:“从这里挖!”再去两百米外:“这里挖!”

楚辞真的没想到,这宅子的问题这样大,之前她也遇到过类似的,可都没有这套房子凶,可以说,什么不好的风水都被这套房子碰到了!

还真是蹊跷!

节目组跟当地的村委会联系,村长找来几个壮汉帮忙挖,挖到最后,一个汉子喊:

“村长,这里有情况!”

过了会。“这不有死人!”

最终,三个地方都被挖出来,让节目组没想到的是,这三个地方竟然有三具尸体!

这三具尸体的出现让录制人员都被吓到,村长也没想到一向平静的村子里会遇到这种事,当下报了警,警察过来核实,村长忆起来,在老太太家没搬来这里之前,这里有户人家,但奇怪的是,这家五口人一夕间全部失踪了,包括男主、女主、他们的女儿,以及男主人的父母,这五口人失踪了许久不曾回来,因为这房子原本就是村里借他们住的,既然如此,村里就把地基卖给了外乡来的老太太,老太太家住了多年,又赚钱盖了房子,便一直在这里住下了,而村里也就忘记了这件事。

因年代久远,村长也记不大清楚,这样的案件真的很难办。

而楚辞,在所有人都忙碌的时候,来到宋宝贵家后墙的墙角,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坐在那画方格,她的脸看起来和普通小女孩没两样,只是身体残缺不全,尤其是胳膊,被砍断了粘连上,一旦动了就会晃来晃去,让她像个不太灵活的木偶人,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姐姐,你能看得见我?”小女孩眨眨眼睛问。

楚辞点头,坐下来和她对视。“你在这多久了?”

“很多年了。”小女孩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落寞,她叹着气说:“我爸爸拿了一把刀,砍我妈妈,把妈妈的头都砍断了,我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最后,爸爸举着刀又来砍我,他说我不是他亲生的,是我妈妈跟野男人偷晴生的,姐姐,你说这都是真的吗?”

说到最后,小女孩也哭了,她抽泣道:“爸爸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把他们都杀了?他应该爱我才对!没有人和我说话,大家都看不到我,我好寂寞!我只能待在这个墙角,不能动不能走,也不能去投胎!只能在这一直画方格……”

她不知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在她死后的这几十年里,她没法去投胎,以至于家里人走后,她只能一个人待在墙角,无聊地画方格。

楚辞不觉哽咽,她掏出一张符咒,低声道:

“姐姐助你去投胎好吗?”

女孩眼睛一亮。“真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