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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达和杰森还有瑞恩他们听到这话,积极的讲:“周爷,我们也可以帮忙哦。”

白亦周和颜悦色的看他们。“那就麻烦你们了。中午你们要没事可以留下一起用餐。”

“好啊,谢谢周爷。”

“阿曼达,阿曼达!”

这时,在白亦周和戟羽寒他们准备走,杰森他们准备搬运水晶球时,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工厂员工跑出来,把个小手提袋给她。“你还忘了拿这个。”

阿曼达看到彩虹色的手提袋,拍了下脑门,冲要上车的戟羽寒喊:“老板,老板。”同时大步跑过去。

戟羽寒和言曦他们闻声停下。

阿曼达跑了小段路连气都没喘下,把手提袋直接给戟羽寒。“老板,这是你要的小水晶球。”

戟羽寒接过手提袋,看了眼便给女孩。“谢了,阿曼达。”

阿曼达灿烂的笑着挥手,便潇洒的转身跑回同伴那边去了。

言曦刚想打开手提袋,就被戟羽寒按着脑袋坐进车里。

这次白亦周单独坐一边,言曦和戟羽寒坐在他的对面。

白亦周薄凉的浅色瞳孔望着女孩手里的袋子,也有些好奇。“能看一下苍龙先生送给牙牙的东西吗?”

言曦这下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她兴奋期待的打开手提袋,瞅着里面的东西纠了纠眉,没有很惊喜,也没有多嫌弃。

大概A4纸那么大的手提袋里,就单一个裸水晶球,连个盒子都没有。水晶球大概拳头那么大,跟刚才他们看到的大水晶球一模一样,也是五彩的多边形。

言曦拿出水晶球翻来覆去的看,它除了多了根粉色的吊绳,方便拿之外别无它用。

言曦把水晶球抛起来接住,又抛起来接住,然后把水晶球递戟羽寒面前。“你能说说,这个有什么用吗?”

戟羽寒看了眼她白皙手掌里的球,平静讲:“给你玩的。”

言曦幽怨的瞅着他。她又不是猫!

白亦周笑着讲:“虽然没什么用处,但还是挺漂亮的。”

漂亮确实是漂亮。言曦看就算是在车内,放在她手掌上的水晶球也还折射出五彩通透的光来。

言曦收拢五指握住它,找到它合起来的隙,便用两手去掰它。

戟羽寒和白亦周两人温情宠溺看她折腾,似他们彼此的眼里此时就只有她般。

言曦去掰它,是想知道这个球能不能打开,要是能打开她可以在里面装点小东西,比如说子弹或口红什么的。可结果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验证了,它就是一个水晶球,并不是长得像水晶球的包。

不知道自己蠢样被两人看了大半天的言曦,手指勾着粉色的吊绳甩着水晶球,高吊起眼角看旁边的戟羽寒。“苍龙,你好像还欠我一个秘密。”

言曦隐隐有些兴奋。“我已经知道那小鱼为什么在水晶球里了!”

戟羽寒相当镇定,反问她:“是你自己想到的答案吗?”

当然不是,是戴恩军告诉她的。言曦看他好整以暇的样子,耍赖的讲:“我不管,反正我就是知道了!你又没说不准让别人告诉我!”

“你们在说什么?”白亦周看他们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神情冷了不少。“可以说来听听吗?”

言曦听到白亦周这话,立即像拉到战友似的讲:“就是在自由号的那次,他说只要我弄清楚那条小鱼怎么进去水晶球里的,他就告诉我一个秘密,然后他现在想耍赖了。”“周爷,你说他是不是很过份?”

白亦周站她这边。“确实有些过份。”“那牙牙你知道的答案是什么?”

“很简单的,就是把鱼籽装进胶囊里,再把胶囊放进营养液里,最后再封进水晶球里。过段时间鱼籽会自己孵化,然后长成小鱼。”言曦把戴恩军说的原封不动的说了遍。

白亦周听完点头,看戟羽寒。“苍龙先生,这么说起来你好像确实欠牙牙一个秘密。”

言曦顿时就得瑟起来。两个人对长官一个人,看他还怎么耍赖。

戟羽寒深邃如海般平静又沉着的眼睛瞧了眼白亦周,再看压抑着狂喜与期待的女孩。

言曦握着手里的多边水晶球,在心里呐喊:快说,快说!

戟羽寒看了她半响,性感的唇角微扬,低沉略带金属质感的声音问:“真想知道?”

言曦唰唰点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瞅着他。长官的秘密啊,该不会是他暗恋哪个女生吧?嗯,这不太可能,长官这么霸道,哪里会暗恋啊!那会是什么呢?难道是他怕鬼?或者是他人生糗事?

戟羽寒在她兴奋得要猖狂起来时摸她头。“我当时是想告诉你,我其实挺喜欢你的。”

言曦:…

“就这样?”

“还想向你求婚的。”

她感觉自己被耍了!嗷嗷哒!果然别跟长官玩,你是玩不过他的!

戟羽寒在她眼神的变化中笑了下,有自嘲和无奈,也有故作掩饰的成份。

白亦周慼眉,不太喜欢男人那样望着女孩的眼神,同时一股奇异叫他越来越心潮澎湃的感觉在他心里滋生。

白亦周想说些什么参与他们之中,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手机一般是在白且或其他下人那里,现在身上这个是私人手机,只有白海白洛以及程不时等好友知道。

很不巧,白亦周原以为是白海的电话,在看到程不时名字后略有些意外。

白亦周没有犹豫,接起来“喂”了句。

言曦在白亦周接电话的时候,已放弃跟长官斗了,她把手里的水晶球滚过来滚过去的玩着,扭头望车窗外的风景,暗里却在坚起耳朵听白亦周的电话。

程不时听到他的声音,调侃的讲:“周爷,你这是又碰到什么好事了?”

白亦周压下心里的情绪,不耐的讲:“有事就说。”

“想跟你说一下,我觉得那水晶球有点问题。”

“你现在哪里?”

“洗手间放水。”程不时说着抖了抖,塞进裤子里时,感到腰上被一个硬物顶着。程不时没转身,脸色也未变。

白亦周浅薄的视线望着对面各自沉默的两人,没放在心上。“这事会有人检查。谢谢你的提醒。”

程不时还是如常的讲:“那就好。我先挂了。”

说完这话,程不时挂了电话,转身看参五。“参五先生,没想到你有这癖好啊。”说着垂帘看他抵着自己的东西。“拿把螺丝刀你想干什么?”

参五手腕一翻,扔起螺丝刀握手柄,邪肆的瞧了他下。“杀你绰绰有余。”

程不时跟他出去,喟然长叹。“我倒是好奇,大名顶顶的参五不是最讨厌跟正派合作吗?这次怎么破例了?”

“你没必要知道。”

“我这是在帮你。”

“用不着。”

“真的吗?”程不时停下来,晃了晃手机。“我可以联系到白洛。”

参五停下来看他,以及他手里的手机。

程不时刚才提醒了白亦周,白亦周出于谨慎考虑,一定会派人对水晶球进行检查,而现在能帮到忙的只有白晶汉宫里的王国顺和叶枫林他们,要想联系他们,必须往白晶汉宫打电话,将这件事告诉给他们。

参五随手将螺丝刀扔洗手间旁边的垃圾桶里,不在意的反问:“那又怎么样?水晶球根本没什么问题。”

“所以刚才参五先生只是跟我开了个玩笑?”他示意的看他扔掉的螺丝刀。

参五半眯起眼睛,跟他对视了几秒。“程先生和周爷关系非浅,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吗?”

“哪有那么多理由?”程不时随性的讲:“你一定要个理由,也可以理解我看上你了。”

“那还是不要理由的好。”

程不时无所谓的按了号码,跟白洛聊了起来。

参五听他像个好叔叔的聊着幼稚的话,在他把手机给自己给时,跟那边接电话的叶枫林说了句:“送给周爷的礼物快到了,你跟鹰特助去帮下忙。”

叶枫林听着嗯了声。“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叶枫林把手机给沉迷游戏的白洛。

白洛没空拿,叶枫林便给了可维塔,然后对王国顺讲:“鹰特助,老板送的礼物到了,我们去帮下忙。”

另边的参五把手机给回程不时,仔细的打量他。“要是周爷知道你联系过白洛,你要怎么说?”

“就说你抢的手机,我打不过你。”程不时把手机揣口袋里,悠闲的走去停在路边的车。

参五看他昂首阔步的姿态,决定把他盯紧点。

而白亦周挂掉电话,微微侧头看了下车外的后视镜,放在腿上的修长手指轻点着。想了片刻的他,转头对副驾驶位的人讲:“白且,加快点速度。”

白且为难的讲:“周爷,恐怕有点难。”他说完立即解释:“根据前面传来的消息,在我们大约半公里的地方发生了点事,造成了交通堵塞。”

“还有别的路吗?”

“太远了,要掉到之前的玻璃厂才行。”白且看他脸色,思考解决方案的讲:“周爷,要不我叫直升机过来?”

言曦听他这么轻松的说出直升机被惊到了,后一想这白亦周是谁啊?他有个直升机战斗群都不奇怪。

白亦周刚才表现的有些急,可在听到白且这个方便快捷的方案后又讲:“不用,继续走吧,叫他们开慢点,小心行人。”

第三十八章 现实世界的狂变

白且心里虽然疑惑,却恭敬应着,将他的命令传达下去。

因为有了白亦周的话,整个车队都井然有序的前行着,没有碰着蹭着公民及他们的东西。

想也本该这样,这白亦周的车队,一般的市民哪敢凑上前?都只会自动的让开路。

言曦趴在窗户上,睁着圆遛的眼睛瞅着外面的商摊和穿着正装的上班族,然后抬头看周围的高楼大厦,想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市中心了吧?白亦周带他们来这里做什么?还有,像这种交通要地,就算发生撞车事故都会紧急优先处理,怎可能会造成堵塞呢?

正当言曦不解时,黑色的加长豪车缓缓转过弯,她看到一具鲜血已经变成黑色的尸体躺在马路边上。

死者是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腹侧中刀,倒在翠绿的绿化带与灰白的水泥马路上,从死者严谨的西装制服和干净精神的外貌体态,这一切都透着股诡异。

言曦瞪大眼,看那具尸体缓慢的离开视野,她想贴到玻璃上再看个仔细时,她的视线又出现另一幕更为惨烈的画面。

摩登大楼的玻璃正门上全是血,像是大画家豪情满怀的泼墨山水画般,看得叫人惊心动魄。

从高度及血液滴落的程度上看,不像是故意泼上去的恶作剧,尤其是本该车水马龙的商贸大厦此时空无一人,看起来像是座空城的叫人心里发毛。

渐渐的,随着车子的前进,声音渐渐大起来,连顶级的隔间玻璃都阻隔不了那尖叫、恐惶、另人绝望的喧哗。

言曦滑下车窗,探出头看人潮涌动的地方。

穿着品味精致的都市女郎及精英们,情绪都很愤慨,激烈的举动和言辞不像是生活在城市中心的,恐怕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们实在无法平静或沉稳应对的事情。

那些围拢聚众的人占了大半条马路,路上本该非常有情调的雕花桌椅乱七八糟的倒着,垃圾桶也被打翻,脏乱的路面与闹市无二。

路被暴动的人群挡住,所有的车子都过不去,有些大胆的车主好奇下车围观,有些坐在车里不敢出去,而有些想调头走。整个市城的中枢地带陷入一片混乱。白亦周的车队停了下来,白且告诉他们再无法前进,可能要等警察来了才能疏通道路。

言曦见不能走了,心里又很想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痒痒的在车里坐立难安。

戟羽寒看她眼巴巴的瞅着那处,伸手将玻璃升上去。

白亦周的车队本来就拉风,要是被人知道白亦周本人就在车里,不得更引起混乱。

言曦对戟羽寒升起窗户的事没在意。反正升不升玻璃她都能看到外面,她在意的是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这种高档的CBD地带为什么会死人?

戟羽寒示意她稍安勿躁,同时深邃的视线望着对面的白亦周。

白亦周雅人深致俊美不凡的脸一片淡然,显然他对现在发生的事一点不感兴趣,并且早在意料之中。

白亦周全程都望着女孩,看她焦躁担忧的样子。这时他感到别人的注视,便转头对视她旁边的男人会儿,又重新望回女孩讲:“白且,叫人去查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周爷。”白且点头,在耳麦里让前面车里的人下去调查一下。

很快,没有五分钟就有了结果。

白且转身对白亦周恭敬讲:“周爷,是一个人犯了毒瘾,此时正发疯的乱砍人,刚才的死者和摩登大楼的血都是他造成的。”

白亦周淡淡的嗯了声。

言曦紧追问:“这么多人都制服不了他?”

白且知道白亦周让他去查,是为了后面这位坐不住的夫人,便礼貌的对她解答。“那人手里有刀,敢上去制止的人都被他砍伤或捅死了。”

“这么厉害?”

“夫人可能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毒瘾一犯,疯狂起来比十条疯狗还恐怖,这些在办公室工作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言曦听到这话皱眉。“那人怎么在这里犯瘾了?能在这里工作的人收入都还可以吧?”

白且点头。“那个人确实有些身份,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但现在全城禁毒,凡是贩卖毒品的都一律被抓,导致流通世面的很少,像他们这种有身份的人士,也许是没有这方面的关系,或者是想等一等再吸食或注射,才会出现这种后果。”

言曦听完更心塞。在这地方担任高管职业,算是小有成就了吧?没想到会落到这种田地。“他不是都吸毒了么?怎么还能胜任这么重要的位职。”

“夫人对毒品了解多少?”

“知识层面。”

白且明白的点头,耐心的跟她普及。“有些毒品只要有效的控制及正常渠道的购买,它其实就跟香烟差不多,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它能激人无穷的灵感及潜力,只是会在一定程度上缩短人的寿命。”

言曦一口咬定。“那它就是有害的!”你们明知道有害还将生意做这么大!

对她指控般的话,白且想笑,却硬生生忍住。“夫人,八十岁死跟七十岁死有什么区别吗?”

言曦:…

“还有,如果它能帮助一个穷困潦倒的人走向更好的道路,让一个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重新燃起兴趣,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言曦迟疑了下,然后…呸!穷困潦倒怎么购买毒品?所以不存在激发才华和创意的可能。另一个,对生活失去希望,所以被毒品制造的美好幻想迷惑住,这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所以他说的都是鬼扯!

但他们这次也是以跟白亦周做生意的名义来的,言曦不能光明正大的反驳白且,敷衍的点头就又瞅着还没完事的人群。

这警察怎么还没来?这是城市的中心枢纽吗?那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言曦担心那人再伤人,盼着能控制局面的人出现。她额头抵在车窗上,瞅着那些人的背影,以及偶尔几个往回走的车主或怆惶跑掉的女人,视线一转忽然看到从那些围观人群脚下流出的血时心里猛一顿。

再也坐不住的言曦,推开车门说了句:“我去看看。”

戟羽寒看她跑掉,没有意外,也不想阻止。如果警察迟迟不来,确实需要人出面制止那个疯子,不然死的人会更多。

戟羽寒看她一头扎进人群里,对白亦周打了声招呼:“周爷,我也下去看看。”

白亦周点头,同他一起下车。

白且见白亦周下车也立即跟上,叫后面车里的人出来一半,来保护周爷的安全。

言曦灵活的穿过满是汗味与血腥味的人群,在越来越近和越来越大声的嘶吼与咆哮中,清楚的看到她刚才一直想知道的真相。

比起上次傍晚的屠杀这完全算不得什么,可残忍与疯狂程度完全不输那次,甚至比那次更叫人心惊。

言曦也毫无疑问的相信了白且的话。

十条疯狗她没看过,但她小时候见过隔壁家的大狗小白突然疯掉。

它咬伤了主人家的孩子,被大人制服后用手臂那么粗的绳子圈住它,却在第二天被它咬断了。获得自由的它像是要报复人类,将村里大半的孩子咬伤,有两个十八九岁以为自己无敌的男孩差点被小白咬死。

小白的疯狂虽然没有造成死亡,可它锐利的牙齿撕咬孩子们及大人的事,给全村人带来恶梦,在大人打死小白的当天晚上,在邻居们收拾残局抱着血淋淋的亲人去城填医院救冶时,村长连夜开了村会议,在大家一致同意下开始全面清除各家各户的狗,有些不愿杀了吃的便送的送人,卖的卖掉。

要想问言曦那次的状况…她脑子又没毛病,脑残才会跟疯狗过不去,再加上当时她有哥哥在,怎么可能受伤?就是可怜了她家的两条狗。一条退役军犬被爸爸送给了战友,一条土狗被做成菜被她吃掉了?!

那些爱狗人士也别哔哔,当时老实温驯的小白不知道什么原因的疯掉,村长他们怕其它狗也会疯才决定清理的。至于为什么吃狗肉?吃掉总比扔掉好吧?至于当时言爸爸为什么没刚开始就牛逼无敌的拿下小白…那是因为狗狗是别人家的,二个是等他农作回来惨剧已经发生了。

言曦扫了眼有着强烈好奇心的围观群众,以及倒在地上血流成河还在不断呻吟挣扎的伤者,峻冷的视线再次回到被十几个保安拿棍警戒备的毒瘾犯者。

毒瘾犯者大约四十来岁,白色的衬衫和黑色西裤破烂不堪,从撕裂的衣物能看到他身上同样布满各种伤痕,鲜血染红了他的右腿,可他似一点也没感觉到,手里握着把不知从哪里来的西瓜刀,白色的刀刃上嘀哒的往下淌着血液。

毒瘾犯者像是地狱来的修罗,他凶恶敌视企图制服他的人,狰狞的样子比漫画里的鬼魅还可怕。

言曦心里预测了下这些保安对这毒瘾犯者牵制的机率,便沿着那些不怕事的围观群众靠近伤者。

伤者被砍中了肩膀,肚子也被捅了刀,才导致的大量出血事故,如果再不及时处理他很快便会血尽人亡。

当言曦走近伤者,那个毒瘾犯者似是感应到什么,咆哮嘶吼的挥着刀一通乱砍,大叫着:“给我可待因!快给我可待因!”

可待因是毒品的一种。

言曦在保安用长棍长叉顶住、按住发疯的毒瘾犯者时,迅速冲向伤者,双手从他腑下穿过拖起他就往后退。

伤者浅薄的意识感到有人来救他,呻吟的愈加大声,也极力配合来救他的人。

言曦拖着伤者后退,留下一路刺目惊心的血迹。

“快让开!让开!”言曦把人拖到围观人群里时大喊,从纷纷让开路的人群中间撤离到安全区域,便跪地上迅速脱下外套按住他腹部伤口。“谁来帮帮忙!”

“我来我来!”在她把人救出危险之地时,就有许多人想上去帮忙,现大家听到她的话立即冲了上去。

言曦干脆利落冷静的对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讲:“你来,双手按住他腹部,要用力。”

斯文男迟疑了下,就毫不犹豫的撸起袖子,接替言曦的位置。

言曦腾出手,接过别人递来的衣服,把伤者肩膀上的伤口迅速包扎时问他们:“救护车什么时候到?”

人群吱吱唔唔,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言曦把两只衣袖打好结,就皱眉头瞪他们。“你们没叫救护车?”

颤抖的斯文眼镜男讲:“我们以为他死定了!”

“打!”言曦用吼的。“不管他是死是活都要叫救护车!”

她个子小小的,年纪也不大,围观的城市精英被她吼得吓了跳,反应过来就立即打电话。

言曦被他们气得直咬牙,让斯文眼镜男好好按着伤者伤口,就怒气冲冲的拨开人群重新回到战场。

毒瘾犯者情绪已经十分暴躁,十几个保安也不像是普通保安,否则面对这样的疯狗肯定早跑了。

言曦没有马上冲过去帮忙。她谨慎的看了四周,在没有什么可以借助后握了握拳,脸色也更冷了分。

她在毒瘾犯者握住其中一个保安的警棍时,迅猛的助跑出去,夺过最近一个保安手里的警棍,以比毒瘾犯者快零点几秒的速度一掍子抽他脑袋上。

毒瘾犯者被她这狠厉一棍子打得身体摇晃,本就充血的眼睛更加腥红。他后退几步,便更凶猛的挥刀想砍死这个敢打他的人。

言曦没给他这个时间,一个高跳高开一腿把人踹飞,在他倒飞出去时冲上去,将摔得吐血的毒瘾犯者手里的刀踢掉,又折了他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