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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把抽屉拉出来,看到里面有个不绣钢杯,和一张纸一支笔。

把三样东西放地上,杨光握住桌面往上一使劲,不算很困难的把这批量生产质量不是顶好的桌子拆了。

现在已经入冬,虽然还是在适宜的气候,但地上还是有点冷的。

杨光摸下巴,看到立着的三张椅子,把它们一正一反的并排,再把几块木板铺在上面,就脱了防弹背心铺上去,然后拿作战服当被子盖。

都这个时候了还穷讲究,不过弄得舒服,睡得也舒服。躺下的杨光舒展开身体,想到了张晏。

那个时候他搭建庇护所时他们还笑他,结果第二天早上下雨,都要去他的庇护所里躲雨。

张晏张晏张晏…想到这个名字和那件留在战狼的衣服,杨光皱了皱眉,浅浅的睡了过去。

在她“享受”的睡着后,外面炸开了锅,军区大院的三位大爷都凑一起,想这事要怎么办,谁也没提靳成锐那混小子怎么闯出这么大事,可他们除了靳父收到的那条短信,没有其它一点消息,真是急死个人。

“靳藤,能不能安排一下,去看看那几个小的?”杨烈一想到宝贝女儿在那种地方,就担心啊,晚上睡都睡不着。

靳藤摇头。“两会的事还没过去,吴登还没抓到,现在他们又被高层死盯着,恐怕是见不到他们。”

“那我们只能把他们捞出来。”赵卫的话引起杨烈和靳藤的惊讶。

赵卫知道他们误会了,连忙讲:“我怎么会让那些孩子背责,我是想既然吴登还没抓到,我们就把事情全推给他,反正他也是难逃一死。”

“倒也不是不可以。”杨烈想了想,赞同他的提议。“只是吴登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我们要首先找到他。”

靳藤不抱希望。“吴登还不知是在美方还是在中国,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让他们少受些苦。”

“说的是…”

在他们愁得火烧眉毛时,吴谋和吴登在市中心租了间房子,洗澡、剪发、购物,好不悠闲。

吴谋看着镜子里的大叔,摸了摸熟悉的寸板头,就去买电脑和食物。由于吴登不便出去,所以东西全是由他去买,而吴谋许久没回国,不了解国内形式,到最后他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了。

想了想,儿子身上也没多少钱,吴谋看也不是很远的路,便索性走路回去。

他提着一台电脑,一个星期的食物,穿越繁华热闹的街道,看马路上车来车往,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吴谋没有被身无分文的事困扰,反而心情很好,无比的满足。

回去的地方有个熟悉的人,以后儿子会娶媳妇,他就可以抱孙子,然后一家人其乐融融,这简直是棒极了。

想到后面的事,吴谋走得更快,回到房间就租装电脑,让儿子去做饭。

吴登看变得人模狗样的父亲,见他欢喜的摆弄那些东西,便什么没说,拿食材进了厨房。

等吴登的菜做好,全能老爸吴谋也把电脑整好了。

“爸,你买这些针孔摄像头做什么?”饭后,整理另袋物品的吴登,看到一堆高科产品疑惑的问他。

吴谋正在看卫星地图,看了眼儿子手里的东西就讲:“装他们家里的,不时时监视,怎么抓到他们的把柄?”

“我去装。”

“滚你的,老子好不容易找点事干,你抢什么抢?!”

于是吴谋在地图上查到副总统及夏政委的家怎么走后,吃了饭就拿着家伙事出去了。“把门锁好,爸爸回来会敲暗号。”

吴登:…

爸,他现在是二十岁,不是八岁!

**

在中方乱成一锅粥的同时,美方也好不到哪里去。

乔暗中找到詹姆斯,向他证实父亲的事后,表明他的意思,并获得他的支持。

“乔,这是爱德华这些年来所有的罪证,包括他暗中勾结中方出卖信息获取钱财的事情,你手里的东西任何一样暴光,爱德华就得下台。”

“下台?”乔冷笑。“我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孩子,爱德华最看重的就是他如今的位置,为了它,他出卖灵魂,你让他下台,是对他最好的折磨。”詹姆斯人老了,想着凡事不要做的那么绝,给自己留点余地。

“我不会让他轻易死的詹姆斯,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看他眼里火热的仇恨,詹姆斯无奈,只能全力支持他。当初他全然不知,拿爱德华当叔叔对待,现在知道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自然是愈加的仇恨他。

“你去吧,不管如何,詹姆斯都会支持你,你放心大胆的去做你想做的事。”

“谢谢你詹姆斯。”乔对他表达真挚的谢意后,拿起带子离开。

回到临时搭建的窝点,乔和战友们打了声招呼,把从詹姆斯那里拿来的电脑打开,把光盘塞了进去。

史蒂夫他们正在烤火,看到忙碌的乔也没去打扰和寻问他在做什么,更没有去看,诚然把他当成长官一样敬重、畏惧,并没有因为这些外来因素,而使他在他们心里发生变化。

乔把带子从头到尾看完,攥紧拳头异常愤懑,但他忍了下来,大脑清晰的运转,想着要怎么一步步摧毁爱德华,让他变成过街老鼠。同时他把关于勾结中方的事情单独拷贝出来,放进加密的移动硬盘里。

“史蒂夫。”

“到!”史蒂夫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他面前。

乔把硬盘和一张纸交给他。“把它寄到这个地址去。”“先把胡子剃了再去。”

“是!”史蒂夫把东西装进口袋,就倒了点水打湿胡子,直接用军刀刮。

等他“乔装”完毕,跟之前有天差地别准备走时,又跑向乔羞涩的讲:“长官,给我十块钱,我没有带现金,钱都给老婆了。”

他这句话说得特别大声,特别有底气。

乔和其他战友都笑起来,然后大方的给了他十五块。“剩下的买点干净的水回来。”

“是!”

**

杨光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天亮,可以说是睡得无比舒爽。房间小也有小的好,不是那么的冷。

反正没事的杨光还想再睡,但是口干舌燥的不得不爬起来喝水。

“来人,来人!”杨光拿着那个大水杯用力敲门,像个恶妇似的。

趴在门外桌上值班的人,被她吵醒,忍着怒气吼回去。“叫什么叫,都被关进来了还以为你是谁啊!”

“关进来怎么了?关进来就不给人饭吃不给人水喝?我告诉你,你姑奶奶我还要上厕所,快点开门!”杨光吼得比他还大声。

值班的小伙似是终于清醒过来,看到是她,想到她老爸是个将军,将来即使她被规了,人家老爸还健在,弄死他这个看门的,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想到这里他吓出一身冷汗,立即给她开门,又给倒水又带她去洗漱间的。

杨光哼了哼,想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进来了怎么了?就算真怎么了,人家能被带到这里的都是“大物人”,做大的事,身边能没几个厉害的人?你一猴子还想称大王,先学着怎么做人吧。

杨光解决完身理问题,临进去前大爷似的讲:“我饿了,这个时候应该有早餐吃了吧?”

“换班的还没来,他来了会帮你们带早餐。”

听他委屈的话,杨光撇了眼他胸牌。林东。

不起眼的名字和不起眼的人,看他年纪小,杨光决定不跟他计较了。

“你刚才说我们?这里还关着谁?”杨光被蒙着眼睛带来时,只听到一个战友的脚步声是跟她一个方向的。难道是长官?

“一个叫靳成锐的,就在你隔壁。”林东说得很随便,微微有些不耐烦。

杨光想他真是无药可救了,都不看关押人资料的吗?不过现在她有事要问他,压着声音还算和气。“请问这里的隔音效果怎么样?”长官就在隔壁?那她昨天晚上拆桌子的动静,今天早上的粗暴,岂不是…

“这里的隔音效果能好到哪里去?行了,换班的来了,你有什么事就问他吧。”林东一幅我不伺候的样,把桌上的东西收起来,交了班便迅速的走了。

杨光拿着早餐进房间,一边啃一边自我安慰。

反正在他面前都没形象了,也不在乎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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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展身手

再次来审讯杨光的两人,看到房里的布置愣了下,然后很淡定的叫人再搬张桌子进来。

三人再次面对面坐下,杨光还是不愿说,于是这次那两人学聪明了,也什么不说,坐上一个小时就走人,顺带把搬进来的桌子搬走。

他们学聪明了,杨光也落的安静。

渐渐的,杨光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呆了多少天,张了张嘴似乎都忘记了要怎么说话。

看着窗外被风吹得摇摆的爬山虎,杨光琢磨的想,只要离开这里,她就跟长官坦白算了,他们现在不是恋人吗,长官知道那事也不会骂她吧?

但是,还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不知道吴谋和吴登两人进行的怎么样了,还有乔。

乔那性格恐怕不会让那个爱德华好过,可现在他是与整个美国为敌,只有他几个战友,在华盛顿怕也是寸步难行。

不过想到他还有卡丽妲和詹姆斯,杨光也不是那么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自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不知道刘猛虎和陈航两个会不会疯掉。

杨光长吁口气,眉头微微往中间靠拢。

如她所想,在全封闭式的白色空间里,不仅刘猛虎和陈航扛得艰难,就连韩冬和徐骅都快要发疯了,只有厉剑沉默的不动声色,不知道他是不是被闷坏了。

面对这么一群嘴巴比蚌壳还硬的人,审讯员换了一批又一批,最后他们放弃了,打算拿到确切证据直接交给国际军事法庭。

杨光在他们要走时,开口叫住他们。

“你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听到她略微沙哑的声音,两个审讯员期待的问她。毕竟他们是负责这个工作,没做好就他们的失职。

杨光拿起笔和纸,眉梢细长的清澈眼睛看着他们两,问了句极短的话。“请问今天是多少号?”

两个审讯员露出明显的失望,带点情绪的讲:“十二月十一号!”说完大步离去,似乎他们是一群无药可救的人。

十二月十一号。杨光把日期记在本子上,算了一下,他们竟然被关进来快一个月了。

在他们被关的这一个月里,赵卫常与杨烈和靳藤碰面,在政府经常走动,但没多久他也不方便去政俯了,因为上层在跟美国搞好外交关系后,就开始查吴登,然后自然查到余平芳那里。

余平芳虽然在事情发生后,打点了许多关系,可总统一说要彻查,谁还罩得了她?因此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能拉下水的都拉下水了,其中包括赵卫的副手,所以他也间接受到牵连,还被找去谈过一次话。

赵卫当晚回了家,余平芳没那么幸运,关了一夜才被放回家。她人虽然是出来了,也没对外放出风声,但实际她已经被革职,职务由王忠接替,她则被禁足家中。

凌晨五点,余平芳从审讯室出来,被晨间清凉的风吹得恍然,似在梦中。

这些年来她步步为营,处心积虑的往上走,终于到达人生最高峰,却不想这么快梦想破灭,让她如置身云雾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在她踌躇间,一辆黑色的桥车开进政府大楼,停在余平芳的面前。

被两束灯照得伸手挡的余平芳,好会儿才看清下车的人。

看到熟悉的人,余平芳怔忡,无悲无喜的脸上一片木然。

王忠走到她面前,看她憔悴如失了魂似的,许久才讲:“平芳,回去好好休息,多陪陪儿子。”

他语气温和,像官场谁也不得罪的口吻,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他微不可察的关心。

听到他的话,余平芳好像活过来般,尖酸刻薄的冷笑。“王忠,现在你代替我的位职了,是不是很高兴?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也只能捡别人玩剩下的!”

王忠皱眉,脾气很好的没有说什么。

余平芳见他不说话更来劲,像个泼妇。“你现在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啊?哈哈…王忠,我告诉你,我过的不开心,你也别想好过!”

“你还想要怎么样?”她的手段王忠是见过的,现在他什么都不怕,就担心方牧。

“我想做什么?你应该问问你的好儿子想做什么!王忠,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当这个国务常委,我就把方牧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你这样做,把方家至于何地?”

“我管他什么方家圆家,现在我只想让你们谁都不好过!”余平芳愤恨说完,走向自己的车。

看她驱车离开,王忠抹了把脸,走进国务院里面时,脑袋里不停的想着刚才的事。余平芳当初为了进入政府,在结婚的前一天带着两个月身孕嫁给比她大二十岁的帝都富首方世荣,现在方世荣已经不再管事,整个家都是她在操持,但实际他又怎么真的可能任她为所欲为?

如果他知道自己疼了十多年的儿子不是亲生的,不仅余平芳,恐怕连方牧他都不会放过。

想到方牧,王忠温厚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他一辈子光明磊落,这次为了儿子,他看来要做点什么了。

冲王忠发了通火的余平芳,回到豪华别墅,看到晨光中坐在大厅里等她的儿子,不禁心里一软,没有那么生气了。“牧儿,怎么没有去睡?是担心妈妈吗?”

方牧看向头发凌乱和以往那个干练强势的女人截然不同的母亲,常年带笑话的唇角上杨,笑得刺眼。

余平芳不习惯他这样的笑,微微皱眉。

“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牧儿,你在胡说什么?快去睡觉!”

“呵…我已经成年了妈妈。”方牧站起来,嘲讽的讲:“你为了这个位职抛弃了王忠,把我扔给了保姆和家教老师,现在你还剩下什么?”

“你!…”

“还记得你上任是怎么死的吗?那个会给我巧克力吃的男人,据说是承受不住打击跳河了?”方牧每说一句就逼近她一分,享受她越来越惊恐的表情。“那个位置本来就不是你的,所以你也守不住。”

“方牧!”

“别对我指手画脚,你让我觉得恶心!”方牧把她推开,大步走出了别墅。

浑身颤抖的余平芳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他消失夜色里的背影,突然觉得特别冷。

她刚才以为,没有了职务她还有个儿子,有方家,在方家她是女主人,照样能活得风光,可惜她错了,实际她什么都不是,方世荣的所有遗产继承人是方牧,而她唯一的儿子确是促成这一切的人,她什么都没有剩下,那些曾经关心她捧着她的人现在一个都没有了。

不!这不是她要的生活。

想到以后她孤独落魄的渡过余生,余平芳眼里涌现出浓浓的恨意。

她要报仇,她不会让方牧和王忠好过,他们谁也别想过得比她好!

**

余平芳的倒台势在必行,被她牵连出来的人也一个没落下,双规的双规,停职的停职,但这些都没大动作,甚至不相关的人都不知情。

接近年关,中方又经过两会那样的大事,实在不能再有大风大浪了。

可是越想平安就越平安不了,战狼部队向白宫开炮一事,仍是总统及副总统和诸位重要参议员的头等大事,真是风浪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会议上,夏政委因为一直结亲不成,对靳家抱有想法,所以他的意见是最大的。

“总统阁下,这事关两国和睦,我觉得应当立即开庭,给美方一个合理的答复。”

夏政委全名夏海,五十岁刚出头,是个有点自满的人。

靳藤对他说的话是明显对立的。“夏政委太着急了吧?凡是讲究证据,现在美方不提供证据,就让我方士兵接受审判,是不是太让将士们寒心了?”靳藤不避闲的讲:“我虽然是战狼指军官的父亲,同是我也是以一名军职人员,我想我有资格发表议论吧?”

顾平涛点头。“靳将军你言重了,在这里你当然有资格。”“你说的没错,战狼部队负责会议的外围安全工作,后面又马不停蹄的赶往美方抓捕罪犯吴登,非常的辛苦和危险,我们不该因为美方的几句话而定他们的罪,这对我们的士兵不公平。”

顾平涛前面一通话说的在情在理,可他没多久又转到原来的话题上。“只是这事若不给美方一个交待,似乎难以平息。总统阁下,你觉得这事应该如何处理?”

靳藤看他绕了大圈再问总统的顾平涛,心里冷笑。先把战狼保护不力的事说一遍,又一句辛苦危险结尾,安的什么心,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在坐的都不是笨蛋,相反他们都是聪明人。在这场争论上,他们一言不发,只等着最后结果。

总统沉默,一时没说话,想是不好做决策。

靳藤在夏海还要说什么时,平静的插话。“总统阁下,我认为这件事与战狼部队是有直接关系,但袭击白宫的却不是他们。我查看了他们直升机里的监控视频,以及从黑匣子里提取的相关记录,袭击白宫的是死亡已久的吴谋,他曾是黑豹部队的成员…”

在这次会议上,靳藤提供的证据为靳成锐他们洗清了冤屈,但他们当时没有加以阻止,还让那么危险的人驾驶直升机,然后还和吴登这个恐怖分子“友好”相处,这事上他们确实有错,因此这次会议并没有商量出个什么鬼,靳成锐他们仍被扣着,不过幸好的是争取到了一些时间和探望权。

会议后没多久,靳藤收到一份美方邮过来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又再次引起轩然大波。

拿到硬盘的靳藤便立即去探望靳成锐。

被关一个半月来的第一次探望,靳藤和杨烈商量一起去。当然,这事杨母和靳母都不知道,不然肯定得闹翻天。

“小杨,你提这么多东西,是打算让杨光在里面长住吗?”大早上,坐在车里等的靳藤,看到从百货商场出来的杨烈,忍不住调侃他。

杨烈不在意,坐进车里就讲:“我觉得没这么快出来,那丫头娇贵起来比谁都讲究,多买点备着也好。”

“知道娇贵还让她去当什么兵,不是瞎扯蛋吗。”靳藤让司机开车,跟他拌起嘴来。

两个老战友之间说话不同外面,什么脏话粗话都没顾及,一路说得痛快,看不出来有多担忧,实际他们的担忧都是藏在心里,怕小辈们等下看了担心。

来到审讯室,他们意外都在一个地方,与是两人便各自找各自的儿子和女儿。

杨光趴在椅子上看着爬山虎发呆,低垂的凌乱青丝被微风吹得微微荡漾。她听到开门声以为是送饭的,便让他直接放到椅子上。

“看来你在这里适应的不错。”杨烈看到瘦了不少的宝贝女儿,心疼的不得了,想把这里的人都扔去部队训几个月。都是怎么做事的,吃饭睡觉吃饭睡觉,不胖反倒瘦了,他们这是虐待人!可不管他内心多么不舍,表面还是表现的很严肃。

听到是爸爸的声音,杨光唰的跳起来,麻遛的跑过去傻笑。“爸爸,你怎么来了?”能来探望,情况是变好还是变坏了?“爸爸,你该不会是来见我们最后一面的吧?”

“少说混帐话,什么最后一面。”杨烈把东西给她,打量空荡荡的房间和拆成床的桌子,转身出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