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狡黠的笑,靳成锐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你要是还想玩,我们可以去逛逛这里。”

20世纪的叶英帝国解体,被苏连取代的战火曾在这里燃烧过,虽然不是中方的战场,但每位爱*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他们去看看,感受异国先辈的遗迹也是件充满意义的事。

“这里我们等会再去逛,现在我们来干点正经运动。”杨光说完就冲向外边的阳台,撑着混泥土砌成的台阶跳到对面的楼顶。

杨光的房间和兰雪出现的房间是面对面对立的,虽然相隔三米多,可她这边有个大阳台,跳过去绝对不成问题。

她轻松跳到那边,却把靳成锐惊出一身汗。这要是放在以前,他绝对一点感觉没有,现在却真可以用心惊肉跳来形容。

杨光向他抛了个媚眼便跑向天窗,撑着地面跳下去。

怕她出什么事的靳成锐立即跟上,他跳到对面楼顶再直接攀着沿边跳到二楼的一个阳台上,没有惊动本栋楼的居民进入楼内。

房里的兰雪是故意让她看见的,此时她凝神站在房中,注意着紧闭的房门和窗户。现在距离她的任务时间还有十个小时,她必须在这之前杀了他们,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杨光比靳成锐先行一步,但等她从楼上下来时,却和他是同一时间冲进那间房。

窗户和门被人同时踹开,木屑和木片四处飞溅。

兰雪挡开朝她飞来的碎片向杨光攻去,动作快到杨光几乎要抱头挨打了。

对她这种看似柔美实则打在身上挺疼的功夫,军队里的拳体操根本派不上用场,而且在这种热兵器时代,他们把拳脚功夫练得一个打十个就很不错了,谁还去研究这些五行八封和太极,这都是被时代遗忘连老爷爷老奶奶都不玩的东西,杨光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

靳成锐见她亮出薄刃,在衣摆舞动翻转时一个高跳旋踢,把刺向杨光的女人踢开。

兰雪被踢得飞撞到墙壁上,磕破了额头。她视若无睹,恨恨的望着靳成锐,在他继续攻进时转身飞跑,从被他踹破的窗户跳出去,再翻跳到旁边的阳台上。

“又跑?!”杨光操骂了句,转身就上楼按原路返回到屋顶。

她是从后面跑的,所以当靳成锐反过头时只见楼梯间闪显的背影。

杨光顺着竹杆楼梯爬到层顶,看到兰雪已经跑到了另外一栋楼,便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她打不过她,但是用枪就不一定了。杨光一边追一边拿出手枪,从口袋里掏出个消音器装上,同时动作利落的跟着她接连翻了几家居楼的窗户、阳台、屋顶,每次她都动作轻盈不惊动这里的住民,如行走和平社会的异类,悄声无息穿越不同寻常的轨道,优雅的像艺术家。

不对,此时的她比艺术家更疯狂,让跟在后面的靳成锐想拿绳子把她绑起来,免得她上窜下跳。

当初他想着,在基地里跑跑步,权当运动了,后又怕她呆得久了心痒,便带她出来旅行,结果还是让她“运动”了起来。

兰雪头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跑。现在她已经快要出了原住民区,不远处就是高楼大厦,那里并不繁华,地域空阔,行人稀少,想要隐藏人海的方法是行不通的。可她并不打算就这样跑掉。

兰雪返头看不远处身手矫健追上来的女孩,等了她一下就继续向前挺进,在跳到另个阳台准备登堂入室时,碰到了一点小意外。

“啊——”“你是什么人!”

女人的尖叫,男人操着口不知哪个地方的语言怒吼。

兰雪没有停留的迅速上楼。

紧追上去的杨光看到慌张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裸女和男人,头皮一麻,在听到上面的响动后,嘟囔了句白日宣淫成何体统便匆忙继续追。

兰雪只看到女孩在追她,那个男人不知去向。怕那个男人不知会从什么地方冲出来的她,顺着水管飞快爬到屋顶。在这里她视野开阔,更好寻找。

而屋里见又跑过去一个人的男人被搅了性致,他拿起抽屉里的手枪追出来,只是等他抓住阳台栏杆准备爬时,一个黑影瞬间盖过他上方,接着手上传来剧痛。

踩着阳台攀住遮阳板往上翻的靳成锐,没理会后边杀猪般的叫,翻上楼顶听到另边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立即拔腿追过去。

现在的太阳比较偏爱西方,靳成锐刚才跳下的这面是北边,因此温度略低,光线也略暗。他看着被人强行撞破玻璃的窗户,和窗帘涌动隐约露出的人影。嗅到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打开了空有框架的窗户,没有迅速进入,让空气更加畅通才撑着窗台跳进去。

这时和长官经过一次如跑男般的追逐的杨光也冲了进来,看到一动不动静站房中的长官,好奇的走过去。

杨光走到他身边,望着狰狞死掉的屋主,戏谑的讲:“我们运气真好。”

屋主是个二十多岁将近三十岁的健壮男人,此时被人割断了脖子,鲜血像被打翻的墨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不这么觉得。”靳成锐剑眉微皱。“已经有居民向这里走来了。”

“啊——”端着脸盆的小男孩,看到房里的两个陌生人和倒在血泊里的父亲,超高分贝的尖叫,吓得跌倒的他那脸盆水没浪费,全扣他头上了。

看到湿渌渌狼狈不堪的小孩,杨光收起枪,垂下肩膀。“长官,要不我们继续跑吧?”

“你想被通辑吗?”靳成锐拿出手机,打了警察局的电话。

在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听到小孩大叫的居民都跑来,七嘴八舌的叫嚷着,可他们都不敢进去,在外面吆喝来更多人。

靳成锐举起手,安抚的讲:“我刚才已经叫了警察,你们可以在这里看着我们。”

一个穿着小背心白衬衫的斯文男人听了他的话,打量躺在血泊里的男人和地上的男孩,试着与他们勾通。“你们能站到窗户那里去吗?”

杨光看了眼长官,和他一起慢慢退到里边的窗户。

看到他们配合,斯文男人劝说激动的居民,慢慢进去把吓傻的男孩抱起来,把他交给外面的居民,就走向倒在血泊里的死者。

杨光知道解释很无力,但还是说:“人不是我杀的。”这话她不陌生,却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说的一天。

斯文男人没理她的话,摸着尸体的胸口讲:“是不是你们杀的这由警察说了算,我是法医,只是做我职责内的事。”他说完看向外面紧张的居民,用当地语言告诉他们。“人才死没多久,凶器是把非常锋利的刀,麻烦你们快去周围找找,以防被他们的同伙拿走了。”

看一半的居民都跑去找那把凶器,杨光对斯文男人有股莫名的好感,把他当成了救星。“大哥,你叫什么名字?看着有点混血。”

男人瞥了她一眼,傲慢的讲:“即使我混一半东方的血,我也不会帮你们。”

“不不不,我不需要你帮,只希望你能帮助这里的警察尽快破案。”不然她和长官的假期就要在牢里度过了。

斯文男人仍旧不怎么搭理她,仔细的检查死者身体及伤口。

对男人的冷淡,靳成锐摸了摸女孩的头。“我们去窗户。”

这场面实在有些血腥,而且味道也不怎么好闻。

杨光点头,和他走到窗户边上,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然后懊悔的讲:“长官,我要是不追出来就好了。”这样,这个男人也许就不会死。

“现在你应该担心接下来的事。”

“警察吗?”她正说警察,这里的警察就如坐火箭般赶来。看到走在最前头挺着个大肚子的警察头子,想他是怎么把他那一身肥肉塞进制服里面的。

靳成锐扫视四周,言简意赅吐出四个字。“那个女人。”

第八章 快乐和幸福的人

“劳伦斯侦探,你怎么在这里?”那个大腹便便的警察头子走进来,看到蹲在尸体前的斯文男人,绿豆大的眼睛更是笑得看不见了

侦探?看来他们有救了!杨光差点热泪盈眶。

劳伦斯拍拍手起来,闲散的讲:“来度假,没想到还让我碰到这事。”

“这说明我们需要你啊!”警察头子让小警察按程序办事,就和他走到一边论谈死者的事。“劳伦斯,你说这个人是不是他们这两东方人杀的?你要说是我就立即把他们铐回去。”如果是不确定,他还是要客气点。

劳伦斯看向眼睛一眨不眨望着自己的女孩,没有透露任何主观情绪。“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那可能呢?你觉得他们是凶手的机率有多大?”警察头子很着急,很为难。国际事件很难处理的啊。

“警官,这种事情讲究证据,哪里存在可能和机率这个词?”劳伦斯嫌弃的看了他眼,挑着下巴讲:“现在你应该带着他们回去审问,我还在休假中。”

警察头子无奈,让小警察把他们两个给铐上。

杨光听到这个劳伦斯和警察头子的谈话,心里踏实多了,有这个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侦探在,他们一定会很快洗刷冤屈的。

伸出双手让他们铐上手铐的靳成锐,见她还盯着那人看,低声提醒她。“别忘记你肚里还有我的女儿。”

杨光:…

吃醋就吃醋嘛,为什么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怀着你娃的事?

在靳成锐和杨光被几个警察押出房间时,趴在命案现场对面楼的兰雪,把枪口从男人头上移到他身边的女人头上。

被铐了双手推着前进的杨光,一出大门就感到心慌,她不想出去,却被后面的警察给直接推了出去。

此时太阳快要落山,斜照着北面。靳成锐抬头看到楼顶上的反光,大喊小心便压低女孩脑袋迅速跑到警车前边,在子弹“嗖”的飞过,把那群警察打得哇哇大叫时,想去拿腰上的手枪,可铐着的手却够不到。

“长官,拿我的!”杨光把屁股扭向他。

靳成锐拔出她的枪,跑到警车的引擎盖后,一枪打在那个女人的前面。

厚厚的水泥板被击碎,石子和尘土飞扬。兰雪趴下头,等了下又继续抬起头,在瞄准镜里搜找他的身影。

靳成锐没有换地方,幸好的是那些警察被吓了跳,他们拿出轮转手枪,像小孩打玩具枪似的对着楼上一通乱轰,替靳成锐提供了掩护。

杨光在枪声的轰炸下爬到长官身后,想拿他的枪。

又开了一枪的靳成锐把她按倒,跪在地上的膝盖压着她胸前的衣服。

杨光想掰开他的腿,把衣服拽出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挣脱不开。

在她和衣服膝盖较劲时,靳成锐在她再次抬头时,又一枪打中同一个地方。这次子弹直接穿透水泥板,打进她的肩上。

瞄准她的靳成锐对后面的警察喊:“她中弹了,从前后包抄上去!”

听到他的话说,那些小警察立即马首是瞻往那栋楼跑,气得警察头子瞪圆了眼睛。

你们这群笨蛋!那个是嫌疑人!嫌疑人!你们居然不听我的话,听那个嫌疑人的话。

劳伦斯抱手臂,看着警车后边的两人,说了句没有证据的猜测。“警官,看他的身手及指挥能力,不像是普通人。”

言下之意,你得悠着点来。

于是,警察头子把怒火吞回他的大肚子里了。

靳成锐一直瞄着那个女人,在她往后退抱着枪往左边快速奔跑时,毫不犹豫的连扣两次板机。

他第一枪打掉女人手里的枪,第二枪才打中她的腿。他可不期望那些警察能轻松抓住有武器的女人。

等那些警察带着混身是血的兰雪下来,靳成锐主动把枪交出去,对警察头子讲:“收好它,我会拿回来的。”吓得他瞪圆了绿豆眼。

兰雪的目标就是干掉靳成锐和杨光,根本没有想过被抓到会怎么样,所以她的薄刃没有丢掉或藏匿。

虽然找到利器,但不一定她就是杀害死者的凶手,靳成锐和杨光两人仍需要带回警局。

碰到这么有趣的事,劳伦斯也不休假了,他跟着上了警车。

看到他愿意协助这件案子,警察头子微微松了口气。回到警察局里就问他意见。

劳伦斯看着镇定的男人和女孩,思考的讲:“现在很明显他们两个不是凶手,这个女人才是。”

“那我把他们放了?”

“不过这女人似乎不会配合我们,你放了他们两个,怎么给那些市民交代?”

“那…”警察头子为难起来。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到底要怎么办?

劳伦斯趣味的笑了下。“你先把他们关起来,给我一天时间,我会让这件案子水落石出。”

“好,就听劳伦斯侦探的。”警察头子很满意这个解决方案,立即让小警察把他们两个押去审问室关着。

杨光还想说她是医生,可以为受伤的警察和兰雪看看,就被两个小警察粗鲁的推进只有张桌子和椅子的房间。

“一群混蛋。”杨光锤了下铁门。

靳成锐坐到椅子上认同的讲:“他们本来就是群混蛋。”把他们押进来连身都没搜,如果他想离开这里,单靠身上一把枪就能把这整个警察局搞定。

“真不知道是他们太蠢了,还是我们太聪明了。”

“两者都有。”在这个和平年代,身居繁华都市的警察,恐怕很少会碰到杀人这种大事。靳成锐把她招过来,视线像X光似的打量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有!”杨光把手伸给他看,指责的讲:“指甲为了拽出衣服,弄断了。”

靳成锐:…

劳伦斯在他们打情骂俏时进去,什么没拿的坐到他们对面。

杨光看到他,眼睛唰的一亮,激动的问:“劳伦斯,你是侦探?那怎么之前骗我们说是法医?”

“这里很多人都拥有两种职业,在当时的情况下,我想那些居民更信任法医这职业,而不是听着像骗人的侦探。”

好吧,他确实很聪明,思维缜密,不愧是做侦探的人。杨光发现自己对他更感兴趣了。她觉得侦探都是天才,现在劳伦斯证实了她的猜测。

“现在我们来谈谈案子吧。”劳伦斯视线在他们两个之间来回切换。“我需要知道案发的全部过程,越详细越好。”

“我们不知道过程,在我们进去时,他就已经死了。”杨光非常配合,像个良好市民。

靳成锐则抿着唇,沉默的看着劳伦斯。

劳伦斯很轻易判断出该向谁下手,所以他完全把男人晾在一边,看着在警察局还能愉快得起来的女孩,一步步展开攻势。“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们在追那个女人。”

“为什么要追她?你们认识吗?”

“不是很熟,只知道她的名字。”

“她叫什么名字?”

“兰雪。”

“现在请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追她?”

为什么要追她?她才不会说。

见她不回答,劳伦斯再三追问。

“因为我们需要向她问些事。”杨光承受不住他的步步紧逼,说了个模糊的答案。

“你要向她问什么?”

“很抱歉劳伦斯,这是我们的私事,我想不需要告诉你吧?”不要以为我崇拜你,就可以无尽的在我这里套东西。

劳伦斯严肃的讲:“我不这么认为,此事已是刑事案件,如果没有证据你们是清白的,我们会把你们上交给国际法庭,到时我想你所畏的私事就会被公诸于众,而不仅仅是只有我才知道。”

“劳伦斯侦探,你这些话唬不住我,建议还是你自己去寻找你想要的答案。”审讯及反审讯,杨光在这方面的成绩是战狼里数一数二的好,她要真想干点什么,说不定还能从这位侦探口中套话出来,但她不想这么做。因为如果她成功了,侦探在她心中就没那么神秘,如果失败,这会显得她很挫,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不会乱来。

看她意志坚决,劳伦斯笑了起来,往后靠在椅背上,像只在算计什么的老狐狸。

三人僵持了片刻,劳伦斯率先打破平静。

“你们是什么人?来格拉斯哥做什么?”

他们是以真实身份来的这里,他要查很快便能查出来。杨光想了下,大方的告诉他。“我们刚结婚不久,来这里度蜜月的。”这是其中一件事,她没有骗人。

“中方最受瞩目的婚礼,那新闻我刚好看到过,不得不说真人更漂亮些。”劳伦斯感到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扫了眼男人便讲:“不过你们确定怀着身孕还到处跑合适吗?”

听到他这话杨光一惊,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肚子。它没有一点反常,还和平常一样大。

“不是你的肚子出卖了你。”劳伦斯被她的反应逗乐。

“那是因为什么?”

“秘密。”“好了,现在我们回到正题吧,你们来格拉斯哥做什么?”

杨光像得不到糖的小孩,赌气的讲:“度!蜜!月!”

“你们上午去了皇家海军第五部队,你们去哪里做什么?还有那个叫兰雪的女人为什么要杀你们?”

如果说劳伦斯前面是在闹着玩,那么现在就是动真格的了。

杨光在他的有力证据前,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她看向身边一直没说话的长官。这劳伦斯像修练一千年的狐狸,而她只到五百年,所以得让个和他相等或更厉害的人来对付他。

“我们去找爱尔少将叙旧,如果你要证实的话可以亲自去找他,至于那女人为什么要杀我们,你应该去问她。”靳成锐冷锐平静的讲:“现在你们找到凶器,上面有那个女人的指纹而没有我们的,这证明死者和我们无关,我们所要负的责任是来这里做份口供,进述自己所看到的命案经过。”

为了这么一个已经水落石出的案件,他是不可能找爱尔少将,即使他去找,爱尔少将也不会和他愉快的聊天。至于那个叫兰雪的女人,相信她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他们。

“靳准将,你很清楚我们的流程,但你还忘了件事。”劳伦斯把一张照片放到桌上。“今天某酒店的服务员在浴室里发现这名死者,我们的人在里面发现大量的指纹和脚印,你说这件会不会和你们有关系呢?我记得你们当时好像就住在那个酒店,并且据服务员透露,你们没退房就自行离开了。”

看到照片上的艾薇,靳成锐沉默了半响,望着劳伦斯。“我们需要通知律师。”

“不着急,你们可以在这里想一晚,如果明天早上你们还坚持要叫律师,我会替你们通知的。”劳伦斯收起桌上的照片,跟他们说了句晚安就走了。

杨光看他出去,愁眉苦脸的拉下头。一连两条人命,即使人不是他们杀的,他们一时半会也别想离开这里。

难道假期真要在牢里渡过?杨光抱头,突然想到什么的看向旁边的人。“长官,我们可以让劳伦斯验尸,我们去找艾薇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走廊的摄像头一定有拍到我们去的时间。”

“劳伦斯感兴趣的不是这件命案。”这就是靳成锐为什么要叫律师的原因。劳伦斯拿艾薇来和他做交易,目的是想知道他来找爱尔少将做什么,这才是他的兴趣所在。

可劳伦斯有意阻拦命案的真像,即使他叫来律师,在别人地盘上他们也很难讨到好处,而他最担心的就是时间。

如果兰雪真是地狱天使的人,这么说他们已经被盯上了,那么他很有可能会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所以必须要在对方没发觉前与另外三国达成联盟意向。

杨光在靳成锐沉思时,想劳伦斯不是对命案感兴趣,那是对什么感兴趣?“长官,我现在好奇劳伦斯会对什么有兴趣,他那么聪明,能够让他感兴趣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真好奇侦探对待他喜欢的人会怎么办?把她拿出来用放大镜观察?感觉好恐怖。”

在杨光脑袋天马行空的说着这些猜想的话时,看着她的靳成锐微不可察的笑了下。既然摆脱不了,那就拉他下水好了,聪明的侦探先生一定知道什么叫爱国。

“别想了,早点休息。”靳成锐把外套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