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便怀疑一个战友,但如果有值得怀疑的依据,那么就交给他们的长官来办吧。

在厉剑他们匆匆赶回操场时,正好看到梅森在接受检查。

他把上衣都脱了,在脱掉内裤时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起来。

“梅森,做你兄弟真可怜,你撸的时候好歹涂点护手霜之类的,瞧瞧这都脱破了。”

“来来,既然都看到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哥哥我这有创可贴,我按着你这个印再给贴回去好不了?”

“梅森你真是…”

听到他们的话和梅森的一脸窘迫,厉剑等人顿了下,然后走进他们当中。

看到他们,在旁边抱手臂看戏的尤里搭着厉剑的肩膀讲:“你们可真不留情,萨尔这下二度进医务室了。”

“二度?”厉剑顶着肩上重沉的压力抬头看他。

“对啊,他上午说肚子不舒服,去医务室开了点药。现在你们又把他打…喂,你们去哪里?!”

“抓小偷!”厉剑和徐骅两人率先跑在前头,后面陈航和宋立辉反应过来也跟了上去。

而尤里看他们急得扔下刘猛虎,对操场喊了句就带着自己人跟上。

医务室里的萨尔等他们出去便迅速起身,打开柜子在一堆药品里找到被自己用密封袋装起来的三个芯片,拿起它就从后门走,去到阳台拿出消防箱里早准备好的攀登绳扔下去,将绳头系到窗户的铁杆上往下降,几个利落灵活的跳跃轻松落到地上,拔腿往外狂奔。

他现在所在位置是美军基本的左侧,从大楼到围墙大约有八十米的距离,这段距离除了围墙的边上种着树木便都是草地,视野很开阔,所以萨尔是在玩了命的跑。

厉剑他们冲进医务室看到大开的后门,追上去在阳台边上发现绳索,一下在这片空地上看到如马儿般奔跑的萨尔。

厉剑他们都是下来参加检查的,都没有带枪,此时他们只有用腿追。

四人握住绳索滑到地面,就向快要跑到围墙的萨尔追去。

萨尔不断往后回看,脚步变得愈加快,在到围墙只有十来米距离时,他猛烈助跑,再用力往上弹跳,似有轻功般攀住围墙顶往上爬。

在萨尔半个身子爬上围墙的时候,厉剑距离他还有二十多米,这距离不算长,可是他们只能靠武力,就显得有点长了。

就在萨尔的腿搭上围墙顶部,眼见要逃出去的时候,一颗子弹打中他的肩膀,让他脱力往下滑。

仅靠一只手攀住墙壁的萨尔,费力的将手里的密封袋扔到围墙外。

小小的透明袋被弹飞出去的一刻,萨尔被厉剑和徐骅两人从墙上拉下来,在将他死死按住的当无数子弹仿佛凭空出现,狠狠的打在他们周围。

“寻找掩体!”厉剑吼完拖着中枪的萨尔爬进附近的树下,听到嗡嗡朝他们飞来的直升机声音。

尤里带着他的小队在阳台上不断射击掩护他们,同时呼叫支援。

厉剑躲进茂盛的风景树底下,手臂紧紧压住萨尔的脖子厉声问:“把东西交出来!”

萨尔已经放弃挣扎,他仍由肩上的伤口流血,看着戾气极重的厉剑镇定讲:“我已经把它扔出去了,外面有几十人在接应,你们还是祈祷自己能活下来吧。”

厉剑愤怒一拳揍他脸上,这下彻底打断他的鼻梁骨。

地狱天使确实来了几十人,目的就是来接应萨尔的,现在他们在围墙的那头拿到芯片,在直升机的掩护下并未恋战,坐上车扬起一路尘埃的跑了。

直升机上的机枪对阳台上的尤里他们一通扫射,把阳台的防护版都打穿打烂,在地面部队成功撤离后就越飞越高的撤走。

毕竟他们最主要的东西已经得手,萨尔的死活他们才不会在意,再一个…他们几十号人,怎么跟美军基地几千号人比?这可是在敌人的大本营作战,人家不用半分钟就能出动武力部队,一分钟出动空中部队,三分钟连大炮都有了,他们是白痴才会跟他们硬干,虽然他们有得到干掉战狼部队的命令,但先保命要紧,有了芯片,相信BOSS也不会那么凶残。

看到如潮水突然出现又突然退去的武装分子,厉剑确认没有人受伤,便抓着萨尔往回走。

萨尔似乎已经做好准备,他没有挣扎和反抗,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浑身的傲骨和倔强。

战狼的人看他这死不悔改的样,想把他劈了,但他是美军的人,至少在没有定他罪之前还是位大兵。厉剑没有意气用事,尽管他很想把手里的家伙狠狠摔地上再踩一腿。

“伊历塞克将军,我们随时待命。”厉剑把萨尔交给其他大兵,直视着伊历塞克的眼睛。

伊历塞克看他们一个个目光如炬,精神抖擞,良久后点头:“如果有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现在你们带着重伤未愈的战友先回去休息。”

“伊历塞克将军!”

“孩子,执行命令。”

“是!”厉剑用力的敬礼,带着一瘸一拐走来的刘猛虎回去。

伊历塞克看他们走掉,看着萨尔讲:“把他带进审讯室。”

“YES长官!”

**

韩冬要比唐纳德·拉姆医生预计的要早醒来,应该是麻药消退后的两个小时,外面天还没有完全亮。

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伸自己的右手,把它握成拳。

右手抬了起来,看到它充满力量的紧紧攥成拳头,韩冬莫名的放松下来。他的身体还受大脑支配,思绪也清晰,就是伤口还隐隐作疼,连特效止痛药都没怎么有作用。

韩冬缓慢的坐起来,打量这个病房,看到放在床头的病历表,拿起看了下又放回去。不管上面写什么,他是怎么也看不懂的。

看不懂那就只能问。韩冬想去按床铃,但看外面的天色没有这么做。他又躺回到床上,想手术之前长官说的话。长官真的还会让他继续参加任务吗?这显不太可能,可长官又没有骗他的道理,也不会因为鼓励而说这样的话。所以说…是真的有可能?

韩冬想着这些事,在活跃的大脑逐渐恢复平静,准备再睡一下的时候,他灵敏的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看他?

长官?不太可能,如果长官来杨光也会来。

那么是医生?也不对,这里的医生不穿皮鞋。

美军就更不可能了。

想来想去,韩冬迅速翻下床,把枕头塞进被子里,再把被子弄得鼓起来,走去窗户准备出去躲躲时,看到下面的黑色桥车边靠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人,便后退回门后。

在他站定没多久,门被人轻轻推开,一双黑亮的皮鞋率先进入病房,接着是穿着白大卦的男人。男人带着口罩,却还是掩盖不了他戾气的视线。

仅和他一门之隔的韩冬屏息,苍白的俊脸紧崩,从门缝中看到他从雪白的衣服下掏出泛着反光的黑色手枪。

这是一把史密斯-韦森M39手枪,上面装着消音器。

男人还没完全进入房间,对着床上连射两枪,正要进去查看时被门死死夹住手臂。

韩冬用力往前撞,用门夹住他手臂便将他手打折,夺过他手里的枪对着门就是一枪。

子弹穿过门板,带着木屑急射进男人身体。

这事发生的太快太急,开了枪的韩冬没有任何的停留,他打开门把男人拖进病房走了出去。

他还穿着病人服,偶尔查房的护士看到他,都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这位病人,你要去哪里?”一个穿着护士服的美国女人追上来,漂亮的脸满是不悦。“你还不能随便下地走。”

韩冬转身就拿枪对着她。

护士吓了大跳。“你哪里来的枪,快把它给我。”

“你演技太差了。”俊美的脸上露出抹冷笑,韩冬毫不犹豫的扣下板机。

这是军医院,来这里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军人,因此没有人会叫大兵病人,而是伤员,他起初以为这个护士是新来的,后看她的胸卡上写着护士长,便确定她也是个假扮着。

女人见他识破自己,在他开枪的时候撞进侧面的一间病房。

一枪失手的韩冬没有追击,他拿着枪往前边跑。现在他不知道这里有多少想要他命的人,而且随着天亮,来这里上班的护士和医生会越来越多,为避免伤及无辜,他得尽快离开这里。

韩冬往侧面的安全梯跑,在他刚冲出门时就被迅猛扫来的腿踢倒。

往前栽倒在地的韩冬撑着地板从下往上攻击,一腿又快又狠踢到对方的手,使他被自己的枪磕到脸,紧接着一枪打中对方心脏,便看也不看一眼往楼下跑。

走廊下面和上面响起脚步声,韩冬被迫跑进二楼的走廊,正在想该如何办时一扇门突然打开,被里面伸出的手给拉了进去。

韩冬一惊,在看到是谁后惊讶的问:“零蛋,你怎么会在这里?”

零蛋,也就是享德里克·西蒙子,在非洲那次的战役中,他帮了战狼不少忙,也是靳成锐的前战友。

“受了点伤,杰克却一定要把我丢来这里。”零蛋显得很无奈,他看了下韩冬包着纱布的头,问他怎么回事。

“中了颗弹,也是点小伤。”

零蛋:…

这是脑袋中枪,又不是屁股。不过看他活蹦乱跳的,应该是没什么大碍。零蛋没有多说,走到床边打开抽屉,扔了一个弹夹给韩冬,便把里面两把手枪及子弹都带上。

“你们又惹到什么事了?”零蛋漫不经心的问,一边把弹夹装进枪里。“还好昨天那几个来看我的家伙输得把枪押在这里,不然还得去抢。

韩冬把空掉的弹夹退出来,装上新的弹夹后摇头。“我也不太清楚,醒来就看到他们了,估计是地狱天使的人。”

“又是他们,他都不嫌累吗?”零蛋走到病房门后对韩冬讲:“你左我右,OK?”

“OK。”

门唰的打开,两人同时出去朝不同的方向开枪,将围拢过来的人打得跳舞。

此时天已经大亮,护士和医生陆续来上班了,他们听到枪声第一件事不是尖叫,而是以超人般的速度按了警铃。

刺耳的警报声像魔音穿脑,韩冬感到脑仁隐隐作痛。他和零蛋两人背靠背,边打打退的走到一扇门时感到里面有人,可这时前面又窜出个敌人。他一枪把那人干掉猛力往后压,将零蛋压倒的时候手臂一阵麻疼。

子弹从他的手臂上方擦过,打破了些皮。不是很严重,但滚烫子弹贴着擦过,他仿佛闻到了肉被烤焦的香味。

被他压倒的零蛋听到后面穿透空气的子弹,利落将前面的人收拾掉就反手朝那扇门射击,一便拉着韩冬往后退。

韩冬在被他拖走的当起来,拿起枪继续开枪。

他们两个配合度极高,又是神枪手,硬是不落下风的撑了几分钟,直到子弹告罄。

零蛋带着韩冬进到一个医生办公室,把门关上又用桌子抵住。

看着门,韩冬不觉得这里安全。

“哔——”的一声,子弹像雨点般打进来,在门上钻出一个个洞。

迅速蹲下的两人往后退,躲进大大的书桌低下。

“韩,你会用暗器吗?”零蛋拉开抽屉,看到里面的一套手术刀,问后面的临时战友。

韩冬盯着门问:“什么暗器。”

“这个。”零蛋把一把泛着白色光晕的手术刀举到他面前。

看到这刀韩冬就想到杨光,然后硬气的点头。“我想我会。”

医生的手术刀比杨光的要丰富些,除了不同的型号,还有一盒刀片。

“啊,真是让人惊喜。”零蛋拉开最右边的抽屉,在一本被掏空的书里找到把小巧精致的左转手枪。

缩回到桌底下,零蛋乐观的讲:“我们现在是刀枪合并,不入那啥?”

“是刀枪不入。”韩冬揪正,不过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还没手掌大的刀和枪也想阻止外面那群训练有素的敌人?嗯,但也比没有的好。

在打成筛子的门被人撞开后,零蛋双手握住左轮手枪,一枪一个把向他们扫射的人击毙,同时韩冬也使用“暗器”。

他第一次甩出锋利的手术刀时,用了很大力气,可惜没有命中目标,不过又急又快的刀插门框上,晃动颤抖的刀柄还是把离它最近的人给吓出了身冷汗。

这是什么鬼?小李飞刀?

正在他想这些时,第二把泛着光的刀如流星般朝他飞来,正中他额头。

血一下从他额中流下,在滴到地上的时候躯体如断线风筝般往后倒。

在韩冬和零蛋绝地反击时,他们也没好过,在红木桌被打得稀巴烂时,他们的刀和子弹也快没了,但好在他们两人不要命的猛打,让外面的人不敢冒然进来。

激烈的战事得到片刻的宁静。

而韩冬还剩下最后一把刀,雾蛋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敌方还有至少三人或者以上,这武器要怎么分配?

两人急促喘息,相互望着彼此,然后伸手击了下掌。

零蛋笑着讲:“我可是被你扯下水的,不过在医院还能运动流汗,真是次与众不同的体验。”说着就稍稍的转过身看门。“你的刀留着。”没了子弹的枪就是个玩具,但刀不一样,它还可以杀许多的人。

韩冬也做好了准备,他半蹲地上,准备随时进攻。

僵持的两方,还是敌方先沉不住气,因为大批警察朝他们跑来了。

这里可是军医院,调动一两支特警是分分钟的事。

屏息望着门外的零蛋,在一个人往外探头时,精准一枪打中他的脑袋。

血花与脑浆四溅的人可没有韩冬这么幸运,他摇晃下便重重摔在地上。

开完枪的零蛋根本没去关心自己是否打中,他扔掉枪“啊”的叫着推桌往外冲。

和他一同前进的还有韩冬,他在桌子的掩护下到达门口便撑着桌脚跳出去,将一个举枪的人踢倒,又迅速的反转用刀割破另一个人的喉咙,接着一气呵成的甩出手中的手术刀,把它送给十几步远的敌人胸口。

在韩冬迅猛干掉两个人时,零蛋正和那个被韩冬踢倒的人纠缠,在韩冬把人都消灭后,死死扣住对方脸的零蛋捡起地上的门板就重重一咂,直接将身下的人敲晕过去。

刚好这时特警们姗姗来迟,医生和护士也到了。

来上班的唐纳德·拉姆医生,看到自己似被龙卷风袭击的办公室,和里面两个穿着病服的伤员,想现在该头疼的是他。

**

杨光在威尔那里一无所获,就和长官还有劳伦斯一起去医院看队长,途中她似有心事,闷着不怎么说话。

靳成锐靠在椅背上由她去想。她现在的想法十分跳脱,他猜也猜不过来,等她什么时候想说了,他自然能知道,因为他清楚的明白,此时女孩越来越依赖他了,这是件让人愉快的好事。

事情果然如靳成锐所想,憋了会儿的杨光憋不住了,从窗外收回视线便问他:“长官,你真的准许韩冬归队?”这是件值得严肃探讨的事,相信队长也不会忘记长官的这句话,所以她很想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靳成锐看她亮晶晶的眼睛,反问她。“你觉得他可以归队吗?”

杨光渐而皱起眉。她也不知道,现在的她和之前在美军基地时一样纠结,难以决择。

“没有答案,那就让时间来告诉你。”靳成锐眺望前面的军医院讲:“如果他没问题了,我会让他归队。”

杨光重重点头。

前面的劳伦斯是位不错的侦探,所以他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这要感谢他聪慧的头脑和一半的中方血统。

他听到靳的话,不赞同他的决定。“靳,我想你那位部下应该好好休息,留院观察看是否会有后遗症,要知道大脑是个非常神奇的东西,说不定它什么时候就脆弱成豆腐渣了。”

“劳伦斯,如果我不是战地军医,我也会和你想的一样,但不巧我就是名战地医生,还和队长是多年的战友,在面对未知的事情时我们都是先干了再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杨光为长官说话,也是为队长说话。她信任她的长官和队长,相信长官所做的每个决策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相信队长不会拖累他的战友。

所以,有这两点保证为前提下,她想不管结果是什么,她都愿意接受。

在他们谈论这个问题时,三人已经下了车,进了军医院。

劳伦斯还想说什么,看到匆匆从身边跑过去的警察,停住了脚步。

杨光和靳成锐什么没说,紧跟在那些警察的后面,在看到沿途倒着的尸体和忙碌的护士时,心不禁沉了下来。

从他们走上来这短短的路程,便看到了好几具尸体,到二楼的时候更多,红色的血迹像泼墨般洒在白色的走廊上,真是触目惊心。

一个类似办公室的门前,尸体更是堆积了起来,男护士们正在抓紧的将其搬走,因为里面的医生似乎气得快要晕倒了。

能在这样的医院拥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便可以知道这个医生的等级一定不低。

可以想像,当一个身处高位的人看到被血洗的门口,心情能好到哪里去?更重要的是,弄出这些事情的是他手下的两个伤员。他们是伤员!遇到困难或危险,他们应该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敌人全杀光。

好吧,这是个好的结局,但如果他们没有这么幸运呢?

看到办公室里的韩冬和零蛋,还有唐纳德·拉姆医生,杨光很淡定从拖拽的大片血液上走进去,看端正坐着的两个大兵,又看心情似乎有点糟糕的医生。

靳成锐向唐纳德·拉姆医生颔首招呼了下,便问韩冬。“怎么回事。”

韩冬唰的站起来,朗声报告刚才的事。

杨光听完他的简报,从开始的心惊胆战变成了神采飞扬。她看向劳伦斯和长官,骄傲的仰起下巴。“我想队长一点问题没有。”

“他好的很。”拉姆医生拿出全新的白大衣穿上,对靳成锐讲:“我想这位军医说的不错,我再给他做次检查,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们就可以带他走了。”拉姆医生说完看向笑嘻嘻的零蛋。“你在这里老实的等你长官来接你!”

唰的下,零蛋的脸拉了下来。

杨光在队长去做检查时,乐呵的坐到零蛋身边,饶有兴趣的问他。“零蛋,你这是怎么了?”感觉像被遗弃的小狗。

“没怎么了。”他替杰克挡了颗子弹,这在战场上很平常的事,结果被他骂了顿,还被丢来这里住院。

他不愿说,杨光也不挖人*,而且看他刚才还救了队长,看起来不像是受大伤的人,便问他一些关于蒂瓦和恩迪利的事。

说到这个,零蛋皱起眉来。“伊尔虽然死了,蒂瓦和恩迪利也被控制起来,但是很棘手,那里许多市民不愿意接受我们给的新政策,要知道我们是要劳动才可以换来金钱和食物,他们习惯之前的生活方式,现在一时很难改正过来,其中不少人扇动市民一起对抗我们,企图争取到他原来享有的福利。”

“听起来很糟糕。”

“是啊,那里简直就像个滚烫的烧饼,接在手里烫得很,扔掉又不甘心。”零蛋搔搔头。“不过我想它总会好的,不管它多烫,时间会让它变冷却的。”

杨光认同的点头。美方在那里投入了多少金钱,又牺牲了多少士兵才接手下来,是断然不可能就这样松开的,不然乔一定会被踢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