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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照例和郝苏桐通了下电话,结束后随即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拿着那个古琴班的教室平面图,在家里写写画画。

她心里打的算盘是,利用梁秀丽迫切想赢得离婚诉讼的想法,让其为自己的琴室出资。

第二天一早,经营琴室的姚女士来电话,表示价格方面可以再商量。沈青和她聊了两句,借口自己正在忙,挂了电话立刻跟叶婉联系。

两人商议之后,打算先拖着,再另外看看附近还有没有空房要租。附近小区的很多的房子,都是租给办午托、全托的,眼下正是寒假,说不定多走走也许还有别的契机。

聊完,沈青收起平面图,随意走去餐厅看桌肚里的接吻鱼。粉色的鱼群在塑料水草间,悠闲嬉戏游荡,样子憨态可掬。冰箱里的存货还很充裕,所以即使不出门也不会饿着自己,何况今天外边又下起了雨。

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鱼,入户门外传来几声沉重的敲门声。

郝苏桐自己有钥匙,所以来的人应该不是他。沈青顺手把手机扔在餐桌上,狐疑地走到门后,伸头往鱼眼看。门外站着一对中年夫妇,外加一个拿着红木拐杖,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

郝苏桐的父母怎么会来…沈青看过他父母的照片所以认得。她本不想理会。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她淡定的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大方打开房门:“请问,你们找谁?”

薛云清上下打量她一眼,伸手拽了下老公的衣角。郝敬贤也盯着她看了一会,回过头朝老人点了点:“爸,苏桐结婚证上的女孩就是她。”

“小沈是吧?”郝老先生和蔼的笑了下,自我介绍:“我是苏桐的爷爷,这两位是他父母。”

沈青笑笑,态度平常自然的请他们进去:“爷爷好,伯父伯母好,快请里边坐。”

薛云清忍不住皱眉,心想证都扯了,也不知道改口。郝苏桐这傻小子到底看中人哪一点了,值得他去偷户口本结婚。郝敬贤扶着父亲进到客厅,脸色一直很严肃。再看看他身边的郝老先生,简直是一股模子刻出来的,脸上的威严也如出一辙。

沈青等他们一家落座后,客气而稍显疏离的去倒了几杯茶过来,自己站在一旁没坐。

郝老先生拿拐杖敲了下地面,目光如炬地望着沈青,一说话声若洪钟:“小沈,你和我们家苏桐认识多久了?”

沈青定定神,微笑着答:“四个月左右。”

“觉得我们家苏桐如何?”郝老先生又问。

沈青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斟酌半晌淡淡的答:“上进、聪明…”

郝老先生的眉头有所舒展,不过在沈青看来,那神情依然严厉的没边。难怪他们家里人个个都怕,这大家长的风范,果真是气势十足。

在经历了近半个小时的三堂会审,郝老先生示意自己个儿子,送了样东西给沈青。沈青表面上非常镇定,实际心里有些抗拒。她双手接过来,又很恭敬的鞠了个躬,但没打开看。

也没人要她打开看。

该说的该问的,基本都让郝老先生自己问完说完,郝敬贤夫妇俩对沈青不是太满意,也没表示不满意。客气几句,跟着老爷子一起告辞走了。

沈青刚刚松下口气,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冷不丁响起,又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跑过去拿起来一看,电话是妈妈打的,说是小姨不知从哪听来消息,得知她继承了爷爷的两套房,上家里借钱去了。

这耳朵怎么比猎狗还厉害。沈青暗骂一句,告诉妈妈别借,自己马上过去。回房换上外出的衣服,沈青胡乱把头发抓了抓,扎起来妆都没上就下楼去拿车。

谁知刚出楼道口,忙着低头扯拉链的她竟迎面撞上一堵人墙。

沈青痛得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没等出声,耳边却突如其来的响起郝苏桐的声音:“他们来找你干嘛?”

“疼死我了!郝苏桐你存心的吧。”沈青揉揉鼻子:“你刚才说的他们是谁?”

“我爸妈和爷爷是不是刚刚来过?”郝苏桐神色紧张。他打车回到小区门口,亲眼看着爸爸的车子从这里离开。

沈青收起眼泪,埋怨的抬起头看他:“对啊,来了快一个小时,刚刚走没多会。”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郝苏桐俯身抱了抱她,紧张异常:“有没有为难你?”

“还好。”沈青推开他:“我现在要马上回家一趟,你先上楼休息还是跟我一起?”

郝苏桐没回话,不过却牵起她的手一起往车库走去。路上两人简单聊了下霖州那边的工作,很快来到沈妈妈家楼下。

爸爸的车子开来这边做什么?郝苏桐头疼不已,小声问沈青为何突然回这边。

“小姨上家里闹着借钱,怎么了。”沈青不明所以。

郝苏桐背后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了冒出来,眉头拧得死紧。年前和沈青小姨一家碰面,给他的留下印象非常差,而爸爸又最讨厌贪婪市侩的人。

他就是担心这个,谁知风风火火的从霖州赶回来,还是慢了一步。她小姨哪天不来借钱,偏偏今天来。可惜事已至此,他再担心再害怕都没用,沈青是他的妻子,这个事实谁也不能改变。

“我的家人可能正在和你妈聊天…”郝苏桐揽住她的肩,艰难的笑了笑:“我没处理好这个事,非常抱歉。”

“我没怪你。”沈青偏头露出笑脸,主动将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她以为他的家人只是来认认亲,还天真的想着应付一下就过去了。

郝苏桐心中一动,脸上的表情顷刻变得柔和。

家里的气氛没想象中的胶着,也没那么热络。沈青和郝苏桐进去时,家长们正在客厅里客套生疏的说着话,唯独内容不大顺沈青的耳。

彩礼、嫁妆、婚礼、婚宴、这些对沈青来说一直非常遥远的词,此时不断的从双方父母口中说出,她下意识的就想夺门而出。原来,两个人结婚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

郝老先生见小孙子也来了,不怒而威的干咳一声,叫他过去。

郝苏桐握着沈青的手紧了下,又缓缓松开,非常不情愿的走过去:“爷爷。”

郝老先生摆手示意大家安静,目光落到沈佩雯身上:“亲家,既然孩子们都在,不如听听孩子们的意见。”

沈佩雯点点头,表示同意。坐在她身边的沈佩兰,却忍不住插口说:“我们家沈青学历、工作、长相都不差,彩礼才给一百万是不是太少了点?谁不知道郝家有钱有势,说出去就不怕被人笑。”

她话音落地,大家的脸色都变了变。沈青更是气得牙根打颤,顾不得长辈在场,当即回嘴:“小姨,您要卖女儿,先自己生个再说。关于彩礼、婚礼、婚宴,我一概不要,苏桐也不会跟我提什么嫁妆。”

郝苏桐无奈,只得附和的点了点头。

沈佩兰让沈青这么呛了下,顿觉脸上无光,灰溜溜的躲去老太太的房间。

郝老先生眯着眼,泰然自若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儿媳,笑了笑,装向沈佩雯:“孩子们说什么都不要,亲家你觉得呢?”

“孩子的意见比我的意见重要。”沈佩雯打心里喜欢郝苏桐。准确说,只要模样、能力不差的,能让女儿主动嫁的人,她都打心里喜欢。

“那好吧,我们尊重孩子们的意见。但是婚礼、婚宴还要是办一下的。”郝老先生一语定音,剩下的事就交给儿子儿媳了。

郝敬贤虽然生气儿子不成器,但是当着自己父亲和女方家长的面,也没好当场发作。娶妻生子本是人生大事,他这么不声不响的给办了,不知道还当他们郝家小气,连彩礼都不肯出,这个脸他真丢不起。

中午两家人就近去吃了顿饭,讨论婚礼、婚宴、婚房的事。沈青心里不痛快,但还是打起精神,全程以笑脸示人。吃完郝苏桐拦住父母和爷爷,拉着沈青一起向他们表明态度:婚礼暂时不办。

郝老先生听了非常生气,抄起拐杖就要打,幸亏被儿子及时拦下。

郝苏桐也懒得废话,丢下一句自己目前已经被赶出郝家,自己的婚姻也不需要他们插手,便带着沈青走了。

“逆子!”郝老先生气得一个劲拿拐杖戳地。

郝敬贤大气都不敢的出在瞟了父亲一眼,余光往儿子离开的方向望去,嘴角隐约浮起一抹得意的笑。

第 70 章

郝苏桐和沈青上了车,刚刚驶离离开餐厅便立即道歉。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时没忍住说出来,本意是想让大哥能继续留在天顺,帮爸爸分忧。谁知现在会弄成这个样子。且看爷爷的态度,好像恨不得明天就把着婚礼给办了。

沈青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他的解释,争执两句将车停到路边,把他赶下去自己走了。

郝苏桐跟个傻子似的,孤零零的在路旁站了一会,步行往丈母娘家走。沈青没有回家,他没敢说自己和沈青拌嘴的事,如坐针毡的陪丈母娘聊了一会天,找理由回D市。

新城花园的家,她也没回。郝苏桐心烦气躁的坐了一会,给她打电话,不料又是无人接听。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每次生气,不是不接电话就是躲起来不见人。

郁闷透顶的郝苏桐生了一会气,干脆去放水泡澡。这次去霖州,虽然不用总呆在乡下,但年中接的团比较多,出问题时他还是会亲自去解决。

本以为收尾的工作不累,去了才知道沈青原先承担的工作并不少,他一个人两头忙简直j□j无术。好在有了梁凡这个帮手,不然他都不知道何时才能睡个安稳觉。

仰头在浴缸里靠了一会,他困的直接睡了过去。

沈青开车在街上转了一圈,火气消得差不多便开车回了家。郝苏桐的手机丢在客厅的茶几上,人却不见了踪影。她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发现洗手间门没关死,推门一看他竟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俯身试了试水温,她羞红着脸刚想转身出去,手臂突然被攫住。

“一起洗。”不知何时醒来的郝苏桐,睁开眼笑容狡猾的看她。

沈青大力甩开他的手:“我还在生气!”

郝苏桐倏然从浴缸里站起来,好整以暇的展示自己的身体:“那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无耻…”沈青别过脸,猛的发现他正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当下又来脾气:“怎么样都会生气。”

怎么样都会生气…郝苏桐琢磨着她的话,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珠,突然跨出浴缸并将她扯进自己怀里,霸道的吻了下去。

男女体力本就悬殊,沈青根本推不开他,努力挣扎一阵,身体反而渐渐热了起来。

郝苏桐吻够了,移开唇稍稍放松臂力,呼吸急促的望着她笑:“反正都湿了,不如一起洗。”

“流氓!”沈青羞愤欲死,抬手使劲捶他。

“跟自己的老婆耍流氓是天经地义的事。”郝苏桐抵着她的下腹摩擦一会,动手将她身上的外套扯掉,同时掀起她的毛衣,狂乱地吻上那两团柔软。

沈青脸色红红的闭着眼,被他挑逗得浑身发软,一双手无力的抱着他的脑袋呢喃:“回房吧…这里不太合适。”

郝苏桐用余光看了看,哑哑的回:“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说罢,他心痒难耐的将她身上的衣服退去,顺手将自己的浴巾折了折,垫到洗手盆的边的台面上,将她抱上去。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底的欲望,如同天雷地火一触即发。

唔…郝苏桐低低的呓语一声,再次覆上她的唇。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温柔而克制的继续撩拨。

动情的吻了一阵,感觉到她的湿润,郝苏桐缓缓抬高她的左腿,将自己火热的欲望送了进去。逐渐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清晰倒映在镜中…

沈青连续两晚没怎么睡好,太过激烈的运动令她回房没多会,便沉沉睡了过去。郝苏桐侧着身子,通体舒畅的拥着她,大手不老实的在她胸前揉来捏去。

一百万的彩礼确实少…满足的摸了一阵,他想起沈青小姨说的话,莫名就笑了——沈青在他心里是无价的。

不知睡了多久,沈青浑身燥热难耐的苏醒过来,发现郝苏桐正趴在她身下,温柔舔抵。她本能的推开他的脑袋,似嗔似骂:“别这样…”

“醒了?”郝苏桐整个身子覆上去,将她的腿顶开到最大,早就挺立的欲望也随之没进去。

沈青又享受又难为情:“要死啊,你不累的吗?”

“我明天就得回霖州,这次大概需要呆十天这样,累也得要够本才行。”郝苏桐缓缓的动着,凑近她的耳朵,温柔含住她圆润的耳垂。

“可我不想…”沈青发现自从有了那层关系,她好像越来越迷这事,身体里就跟住着个恶魔一样。

郝苏桐停下来,故意不动:“床单都湿透透的了,还不想。我可是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某人很主动的说:来吧…”

沈青伸手把他的脑袋正过来,面对着自己,红着一张快要滴血的脸,恶作剧的笑了:“我要在上面。”

嗷…郝苏桐大喜,猛地扶住她的腰,一下子坐了起来。

沈青起先还有些放不开,后来在他的挑逗下,动作越来越快。郝苏桐受不了刺激,坚持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彻底缴械投降。

一起去洗完澡回来,郝苏桐看时间不早,于是去厨房准备晚饭。沈青穿上家居服,抱着电脑无聊的上网看新闻。看着看着,一则时政新闻引起了她的注意。

图州监狱起火,正在服刑的数名犯人被严重烧伤。她下拉网页,仔细看着登出来的犯人名字,生怕有错漏。她没记错的话,邹云昌所犯罪行定后罪后,就在图州服刑。

受伤的犯人一共有10个,重伤三个,轻伤7个,里面没有邹云昌。沈青稍稍放心,但心底不可避免的觉得不安。通融的案子判决之后,邹云昌的个人资产全部被清查,包括她前妻的店子。

此次火灾他若是受伤,必定会想办法保外就医。活到中年,一夜之间一无所有,连老母过世都未能尽孝,照他以往的行事作风不报复就怪了。

“皱着眉想什么呢?”郝苏桐做好饭过来,发现她好像很不开心。

沈青挪开电脑,扯了扯唇角:“我们刚才好像没有做措施…”

郝苏桐定定的望着她,笑着打趣:“有就生下来,我会努力赚钱养你们的。”

“谁要你养啊,先把自己欠的债还了再说。”沈青白他一眼,起身去洗手。

吃完晚饭,两人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郝苏桐想起之前她提过的和泰于总的事,大致说了下自己的意见,坚持这种事能不接就不接。一旦扯上官非,会直接影响青桐策划的声誉。

沈青心不在焉的听着,说自己没打算接,只是有这个想法。

郝苏桐怕她拗起来一意孤行,耐着性子跟她分析利弊,又说开琴室的钱不用操心,他会想办法。沈青心里乱糟糟,忍不住将冉静和叶婉、还有程朗之间的纠葛说了。

顺便提到冉静一直针对自己,她之所以想接下于大海和妻子离婚这事,就是想出口气把冉静逼走。

“被狗咬了就一定要把狗打死?”郝苏桐揉揉她的头顶,无可奈何的笑了:“你不怕万一打不死,狗变疯了再回头咬你?”

“能打一次打一次。”沈青较着劲:“平白被咬多冤枉。”

郝苏桐安慰一阵,见没什么作用,只好退而求其次嘱咐她接可以,但是一定要把策划的步骤给自己看一遍,由他来把关。

沈青做事很少有疏漏,他倒不是不放心,而是想将所有可能会出现的意外,控制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今天爸妈和爷爷特地从A市过来,间接说明了一件事,即使无法享受郝家的财富,他和哥哥依然还是郝家的子孙。

隔天依旧是郝苏桐先起,他做好早餐自己随便吃了一点,回房和沈青吻别。

沈青起床吃了片事后药,给叶婉打电话,约她再去实验小学附近找房子。之后忙了两三天,就在沈青差点忘了梁秀丽那档子事的时候,她主动来了电话。

“咦,她还真的能找到你。”叶婉啃着手里的鸡爪,用手肘捅了捅沈青腋窝:“开高价。”

“梁女士您好,我是沈青。”沈青笑笑,指着她手里的鸡爪,示意她拿远。

这头梁秀丽也客气的笑了下:“那天在茶楼真的抱歉,你说的事还作数吧,开个价。”

沈青沉吟半晌,淡淡开口:“40万。”

“我找私家侦探去查也花不了这么多,沈小姐的胃口未免太大。”钱是不多,梁秀丽不爽的是,自己完全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你老公在D市经营这么多年,你要觉的那些关系,单单只是卖您父亲的面,就当我没提过这事。”沈青无力摊手,梁秀丽前后嫁了三任老公,可她的脑子似乎还没开窍。

于大海当初未婚,肯娶已经三婚又大了自己10多岁的她,忍辱负重这么些年,都不知做了多少的准备才提离婚。私家侦探在厉害,总不能够贴着他的身取证去吧。

即使有,法官觉得不合法,基本等于白忙。

梁秀丽考虑了一会,声调渐高:“他现在起诉的理由我们是无子女、感情破裂。而我手上只有几张他和小三亲嘴的照片,凭什么相信你能操作好。”

都被起诉了才找私家侦探,还有心思嫌要价高,质疑能力…沈青忍了忍没说。

第 71 章

梁秀丽见沈青不支声,以为自己占了理,说起话来愈发难听。

这种人活该被渣男骗财。沈青在心底咒了一句,火大的挂断电话。叶婉看她脸色不对,大概也猜到了结果,她递过去一只鸡爪,什么也没说。

下午琴室的姚女士再次打来电话,约她们到琴室附近的水吧见面。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急忙开着沈青的车子赶过去。

姚女士因为着急回家待产,所以再次把出兑的价格降下一万,并提到自己带来了房子的租赁合同。叶婉要求先看租赁合同,姚女士没同意。她丢给沈青一个眼神,自己拿了手机到外边打电话。

琴室的场地,是和D市一建家属小区的管理处签的,她要确认下一下姚女士是第一个承租户,还是从他人手中接转的。

转和直接承租的差别不是在房租上,而是出兑费。琴室基本上等于没装修过,里面摆着着的凳子桌子,也都破破烂烂的无法再使用。虽然她一降再降,但7万的出兑费用还是高了些。

打完电话回来,沈青还在和姚女士打太极,一面说很想接一面又说自己也快结婚了,反正就是不给准话。叶婉笑着坐回去,直截了当的问姚女士5万转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