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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澈然心中甚是恼火,脸色愈发阴寒,冷声怒斥,“滚!”

慕容水心被他怒眼一瞪,浑身仿佛掉了冰窖,双眸瞪大,颤抖着身躯,踉跄几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金华宫。

她都这样设计陷害这个女人了,皇上竟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吗?要知道她慕容水心的爹爹现在可是手握一半的兵权,这皇上竟然一点也不顾念,而且亦是有一半的兵权在楚梦家族手上,俗话说两家联合要架空这个皇室那真的是轻而易举。这个男人,就是那么的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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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铛一声,天牢的大门被合上。

阴暗的地牢内散发着阵阵的霉味直叫人有些难受,没有光,没有风,只能隐约听到水滴的滴哒声。然而君飞月却丝毫没有觉得这里有什么让人阴森恐怖的,更没有因为自己被关入天牢之中而感到失落低沉孤独无助。

不宽敞的石室里,连御寒的烂被子也没有,只有一些脏乱的稻草,随意铺散在地上。

她用眼神打量了一下这个牢房的锁,小意思,那难不倒她。

她的心绪翻飞着,她出去之后该如何报复慕容水心这个女人呢?还有皇甫澈然这个混蛋。

正在她思绪翻飞的时候,“嗤嗤”的叫声,让她从思绪中惊醒,一条银白色的蛇,泛着绿光的眼睛,贪婪的瞪着她,小眼睛里凶光毕露。

哟呵。这小样子竟然敢这般瞪着她,好啊,现在姐姐我真无处出气,今天就先拿你开刀了。君飞月凝视着这条银白色的小蛇。一人一蛇就这么的对视着。她黑眸之中泛起凌厉的光芒。捻起一根稻草,揪准银白小蛇的七寸便直直射过去,然而那银白小蛇却陡然的消失不见了。

君飞月眨巴着几下眼睛,虾米,这是什么状况?那条小蛇呢?去哪里了。丫的,竟然一条蛇都那么的精,瞬间都不见了,肯定是一条蛇精,心中狂汗着。

然而此时但觉得脚上软软滑滑的,她低头一看,丫的,那银白小蛇竟然盘绕在她的腿上,对着她“嗤嗤”几声,那意思就是,你来抓我呀,你来抓我呀。看得君飞月有些气恼,丫的,她就不信今天还真的抓不住这条蛇了去。嘴角勾起冷笑,猛的又是揪准时间,玉手掐向小蛇,然而那小蛇迅速的又是消失不见了。

他娘的,今天邪门了,她就这样和这条小蛇玩上了。一人一蛇,那小蛇就是缠着君飞月玩儿。

直到君飞月完全的泄气了,这蛇真是成精了,于是摇头叹息道:“朋友,不玩了,我败给了你。”

“嗤嗤。”那银白小蛇对着君飞月又是几声叫,似乎同意她的求和。亦是盘绕上了君飞月的腿,那样儿可安逸了。不时的用蛇头蹭蹭君飞月的腿。状似很亲昵。看得君飞月傻眼了。莫不是这条小蛇有灵性。

于是她对着小蛇到:“你能够听得懂我的话吗?听得懂点下三下蛇头。”

那银蛇小蛇朝君飞月点了三下蛇头。

整得君飞月瞪大眼睛,虾米,这世界是不是太玄幻了,这蛇竟然能够听懂她的话,哦哦哦…

她嘴角恶劣的抽搐了几下,不过心中亦是比较高兴的。于是伸出手摸了摸那银蛇的蛇头道:“我叫你小乖吧。”

银色小蛇嗤嗤几声表示他很喜欢。

随即她的眸低一转,嘴角勾起笑意,带着那种邪恶的,“小乖啊,你能不能够唤出你的蛇伴们出来轰动一下啊。”

“嗤嗤。”又是蛇头点了一下。

哟呵,感情她捡到的真的是一条蛇宝贝。太牛叉了。嗷嗷嗷。她终于知道折磨折腾这慕容水心了。

于是君飞月立刻马上带着这小乖打开牢门,悄然逃出了天牢。

来到千水殿门口,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对着小乖道:“小乖,去,带着你的同伴,好好的折腾那个女人去。”

那银蛇小蛇呼啦一下的便迅速的不见了踪影。

陡然的千水殿内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整个千水殿内乱成了一团,所有的人都不断的尖叫,“啊…”四处乱串,一个个的花容失色,声泪俱下。那慕容水心亦是不断的尖叫着跑出了殿外:“救命啊,蛇啊,快救命啊,到处都是蛇啊…”

此时君飞月坐在一边的大树上围观,晃动着两只腿儿,一脸的兴味昂然:“嘻嘻,慕容水心,你瞧妹妹我多知恩图报啊,你设计陷害我,让我坐个牢,妹妹我就好心送你些蛇,让你的千水殿变成万蛇窟。嘻嘻…”

一旁陡然有人笑道:“这恩报得真彻底,爷我非常的喜欢。”

虾米,有人,君飞月抬起头,汗哒哒的,又是百里殊宴这家伙,为什么每次他都能够准时的出现?莫不是这家伙一直都监视着皇宫。

茫茫黑夜之中,这个男人竟然又是那么悄然无声的出现在这里,君飞月有些无奈道:“百里殊宴,我十分确定,你一定很闲,闲着没事做,竟是跟着我。”

百里殊宴的黑眸扬起淡淡的笑意,嘴角弯成了淡淡的性|感的弧度:“来看人闹皇宫,每一种都别样的惊心啊。今天这种爷很喜欢。”

君飞月嘴角恶劣的抽搐了几下,这个谜样的男子,这个在外人眼中狠厉残忍,嗜血无情的男人,竟然有这等恶趣味,君飞月凝视着那双外露在银色面具外的清潭,在暗夜之中虽然微微的带着冰冷,或者这个男人真的很凶残,但是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看到过他狠戾残暴的一面,虽然这个男人一开始想过要杀她,但毕竟也是没有下手,可见这个男人内心并

不是残狠得全无人性,至于他的所作所为,一定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一点她可以感应的到,而且这个秘密和皇甫澈然有关系,所以他才会一直逗留在皇宫里,皇宫几乎就像他的家一样,来去自如,根本不受任何人的约束。

这不是一般人做到的,即便武功再高强,或者本领再大,皇宫像一座迷城,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了解得如此详细,但他却熟悉得就像家里一样。Pxxf。

君飞月想着,脑海中忽然跃出一个大胆的讯息。

难道百里殊宴也是皇室中的人,这念头一起,挥之不去。

不过管他是什么人,那都是他和皇室的恩怨,与自己无关,她只知道,眼下他和她是一国的,而且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厉害,自然得好好的折腾那个皇甫澈然,而且她还要救自己的爹爹。

看声声君。君飞月心中翻转着思绪,随即眸色一动,扬起笑脸,粉颊之上酒窝娇腻,甜美可爱。眼瞳确实少见的认真,严肃。

“百里大侠,你既然一直在皇宫里溜达,咱们做笔交易怎么样?”君飞月敛眉道。

“哦。什么交易。”那声音冷冷的,但是他亦是好奇。

“帮我救出我的父兄。”君飞月道。

百里殊宴的眸低闪烁而过,嘴角轻轻的扬起:“救出他们并非难事,难在他们被下了药,要拿出解药。

177:现在才开始,一定要忍住

君飞月亦是一脸的苦恼着,然而这个时候那条小乖又出现在了君飞月的面前。

“嗤嗤”的炫耀着,似乎在邀功。

“嘻嘻,小乖真棒啊。”君飞月摸摸小乖的头,嘴角的笑意镌刻的很深的几分。

冷冷的月光下,百里殊宴不可置信的凝视着眼前这个小女人手中的百年圣物:白银。似蛇而非蛇。

这白银蛇乃是最具灵性的,看着这白银在这个女人的手臂上那么乖巧的缠绕着,果然这个女人是非一般的人物,这样的百年圣物都甘愿成为她手中的宠物,似乎极尽所能的讨好着这个女人。他嘴角的笑意深了几许,“有了这白银,你父兄的药便能够被解了去。”

白光一闪,两道人影出现,“去,将君一天和君飞扬带到醉香楼。”

“是。”那两道人影突的又疾飞而去。

百里殊宴则是一个凌空,此刻忽然平地窜起一团白光,又快又稳,眨眼消逝不见了。

那白晃晃的光影,却原来是一大一小两个人,高大挺拔的男子,扬起白色的披风,裹着一个娇小玲珑的人儿,几个起纵,人已滑出去很远,眨眼远离了千水殿。

暗夜之下,带着君飞月来到了醉香楼三楼的雅间内。

君飞月但看这空气之中飘散着脂粉香味,眉宇微微的拧紧,这神出鬼没的魔宫宫主百里殊宴的据点竟然在这离京最大的温柔乡醉香楼。这怎么不叫她惊讶呢,只是这男人难道不怕她讲这个据点说出去的吗?

还是这个男人对她太过于信任了。

百里殊宴一双冷瞳寒幽幽的望着君飞月。

这个胆大包天,诡计多端的小丫头。

有时候狡诈得像一只千年的小狐狸。

宣上上不。有时候迷糊得像一只可爱的小猫。

有时候精明得像一个猎人,有时候俏丽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究竟是什么人能养育出这样古灵精怪的一个女人,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即便有再大再痛的伤痕,经过了她的浸泡,都淡定了几分,他的心总会迅速的还原,而现在他就是那么莫名奇妙的相信了她,将她带到了这里。

百里殊宴双眸深幽,耀了月色的光辉,幽暗,深不可测,唇角却挂着邪冷的笑容,好似暗夜的修罗,就那么望着眼前思绪翻涌之中的小女人。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百里大侠,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难道你不怕我将你这个据点说出去吗?”君飞月清澈馥静的眸子,闪灼着粲然的光芒,望着那个眼前高深莫测的男人。

“你的父兄在我手上,你说我会怕你说出去吗?”百里殊宴勾起冰冷的唇角。黑眸泛着幽幽的冷光。

“百里殊宴,你…”丫的,竟然又是一个腹黑的男人。威胁,就知道威胁吗?这边君飞月在自我的生气之中,狠狠的骂着百里殊宴,然而她却错失了那一抹温柔的舒心笑意。他就是想要多看看她生动的一面。就是这样气恼的娇憨样子,更让他喜欢上几分。

不一会,君飞扬和君一天被行云如水两人带到了醉香楼。

“女人把你的小乖拿出来,让它咬你父兄一口。”百里殊宴冷然如冰的话音飘荡起来。

“什么?百里殊宴,你抽什么风。为什么要我的小乖咬我爹爹和哥哥。”君飞月费解。

“自然是有帮助的,你的小乖便是这世上最好的灵药。”百里殊宴那耀了月色的眸子深凝着君飞月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君飞月就是愿意相信百里殊宴,看着表情木讷的父兄,于是从袖中拿出小乖,对着小乖道:“小乖,去,咬上一口。”

银白小蛇乖乖的按照君飞月的指令飞快的过去分别在君飞扬和君一天的身上咬上了一口。

半个时辰之后,君飞扬和君一天回复了神智,他们望着这陌生的地方,微微凝眉。心中甚是疑惑。但看到月儿在眼前,心中便是宽慰几分。

“月儿,你没事?”君一天关切之情已然满眼之中。慈父般的关爱之情浓烈的飘逸着。

“爹爹,月儿没事。”

三人之人的亲情浓烈的洋溢在这雅间内。看得百里殊宴亦是羡慕。

君一天抬起头看着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知道是他救了自己,心中非常的感激,他看着那一双凌冽的漂亮眸子,真的很像,很像一个人。

然而百里殊宴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君一天的想法,在君一天出声前,百里殊宴便道:“本尊知道你心中在怀疑什么,现在本尊不会帮你解惑,等到时机到了,本尊自会帮你解惑。现在你不意留在这离京,本尊自会让人带着你们道安全的地方去。”

那威摄天下的冷冽之气,然而透着华贵之气,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诚服,君一天就是那么本能够的相信面前的男子。于是点头应诺。

“行云,带他们三人下去。”百里殊宴冷寒道。

“不,我不走。我要回宣王府。”君飞月坚定道,她绝不会放弃自己的爱情的。她要让他重新爱上自己。眸子是深深的坚定。

然而她的话落,一边的百里殊宴的眸中一抹失落,一抹酸涩萦绕。然而并不言语。他是想要和她袖手天下,但是那也是要她自愿的前提之下。而今,她的心中唯有盈冉。

“好。今夜休息一下,明日你便回宣王府吧。”百里殊宴口中的冷晨之中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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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上书房内,萧杀冷寒,皇甫澈然已听了巡逻侍卫的禀报,脸色阴沉沉的,什么都没说,五官阴骜,眼瞳沉魅,唇角紧抿,好久没有动作,似乎陷入了深思。

千水殿内有成千上万条蛇出现,肆意盘绕着,梁上,屋檐上,床上,树上,到处都是,这种诡异的现象,只能说明,这背后有人捣鬼。

皇甫澈然的眉宇紧蹙,眼瞳凌冽,闪烁着万丈光芒,究竟是什么人在宫中作怪?Pxxf。

这人能够如此毫无声息的驭蛇在千水殿,想到白日里这慕容水心陷害君飞月一事,莫不是这个女人捣鬼?只是她的武功已经被自己给化解了内力。心中疑云重重。

陡然的列冷的眸中一闪,“朗月,去天牢看看那君飞月。”

“是,属下遵命。”朗月受命飞快的朝天牢方向而去。

一刻钟后,侍卫禀告,那牢中根本没有君飞月的身影。又有人报君一天和君飞扬亦是不见了。

皇甫澈然狠狠的一拍龙案。果然千水殿的事情和这个女人有关。眸中盛着浓烈的怒意。这个女人的背后一定有人帮着她。

一番深思,突的,他的嘴角挂起阴森森的笑意,君飞月啊君飞月,纵然你狡诈如狐狸,但是你重在一个情字上。朕料想你定然会回宣王府。那好,朕倒是想看看你怎么挽回皇甫盈冉的心。

第二日。

百里殊宴将红袖和凤蝶带给君飞月,主仆三人,来到宣王府门外,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烫金的“宣王府”三个大字,耀眼的厉害。

门口的中看到的是王妃回来,都没有阻拦,虽然心中压抑,但是那都是主子之间的事情。

君飞月走在熟悉的宣王府内,心中心绪翻飞着。这一草一目,让她的心都揪紧着,这里有她奋斗流下的足迹。

君飞月知道宣王府之中的人都可以帮她作证,她是他的妻子。

君飞月迈着沉重的步子,穿过熟悉的亭台楼阁,碧瓦晶莹,春光明媚,园中怎一番姹紫嫣红,花儿们争奇斗艳。真是令人眼花缭乱,那芍药含着露泪,似脉脉含情的女子那般娇弱的在一旁低泣;假山旁的蔷薇花静静卧在一角,枝蔓静宜,娇艳中又不失妩媚,如一个得宠的女子那般炫耀。芍药的随意点染,细细一闻,自有一股清新的韵味萦绕在鼻尖久久。

不时嘻嘻哈哈的笑声传入君飞月的耳际。君飞月轻轻的抬眼望去,前面的湖心亭中两个俊美的男子和着几个女子在那里嬉笑。那那个男子一个便是皇甫澈然,一个便是皇甫毓曦。而亭中的女子竟然是慕容水清,春意,夏雪。

君飞月看着那些女人,心陡然的一阵,而感到微微的苦涩,原来他真的忘记了。眸中就是那么不由自主的泛起酸涩。

来到湖心亭,那犹如绽开的芙蓉花般静谧的声音响起,飘入亭中的几人耳中。

“盈冉。”

皇甫盈冉抬眸,这个女人的出现,显然的破坏这一春光的柔美,眸色一拧,寒碜着脸,冰冷道:“本王没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女子,想尽办法出了皇宫,竟然勾\引男人到了本王的王府内。”

那一声怒骂,让君飞月亦是踉跄的倒退了几步。不,一定要忍住,她才开始努力,绝对不能够输。眼神坚定的直视着皇甫盈冉道:“我堂堂宣王妃,何来勾\引一说。如若你不信,你大可以问问这亭中的几人,亦可问问这宣王府一干人等,我乃是是堂堂正正的宣王妃。你深深眷恋的人。曾经的过往他们都可以为你一一道来。”

178:他心中莫名的恐慌

178:他心中莫名的恐慌

皇甫盈冉看着眼前的女子那浅笑而过,一双眸子清澈如水,眸低似乎有着深情,凝视着自己,被注视的有些微的异样,心中诧异,灼灼闪着波光的眸子扫视向亭内的几人,那夏雪,春意亦是避开皇甫盈冉的眸子,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不容易回到了这宣王府,鬼才愿意多一个女人分享,而且现在她们更恨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以前让王爷将她们遣送走的,还好王爷给她们安置了别院,给银两让她们安然度日,她们始终坚信,这王爷终有一日会来接她们回府。这不被她们等到了。所以聪明的转过头,不言语。

皇甫盈冉的眉宇间,凝聚着一股怒气,寒冷的眸光,如利剑般射向君飞月。

皇甫毓曦看到那一双微微受伤的水眸,心内微微的一窒,着实不忍,于是开口道:“二王兄,她的确是你的王妃。”

一边的莫容水清,嘴角含着玫瑰花瓣的笑意,眸中波光潋滟,手就那么轻轻的搭上皇甫盈冉的宽厚大掌,“王爷,她确实是宣王妃,而且王爷可是很爱很爱她的,为了月儿妹妹可是赶走了府中所有的妻妾,清儿也死过一次。”

那语音虽然轻轻柔柔的,似乎说得云淡风轻,但是皇甫盈冉的眼瞳陡的凌寒万分,眸光锐利得像刀峰一样,令人不寒而粟。狠狠的凝视着君飞月,“原来是个毒妇。难怪本王不想记得这样的女人。一定是让本王厌恶之极。”

眼神更加的厌恶了几分。

君飞月的心又是狠狠的一震。眸中有着深深的刺痛,那话确实伤到了她的心里,鼻尖酸酸的,眼睛涩涩的。

然而她还是抬眸定定的看着这眼前的所有。

这一日君飞月便又是回到了如月居内。但是皇甫盈冉却不再理她,只当她是空气,压根就不去如月居看她,也明着不愿理她。

这日,君飞月挂着冷冷淡淡的笑意,面色平静的行走在长廊内,她一定要见到他,和他好好的谈谈,带着他恢复记忆。

这时,一个巧笑倩兮的女子迎面走来,肤如凝脂,面如满月,如瀑青丝梳成飞月髻,云鬓边斜插一朵海棠珠花,碎珠流苏直垂在肩头,身着玉翠色的纱裙,娇嫩嫩的姿态,十分惹人侧目。此人正是春意。

紧接着,她身后跟上来另一个美貌女子,满头青丝挽成繁复华丽的碧螺髻,上面斜插一枝白玉点翠孔雀簪,从雀嘴里挂下的金线流苏一直垂至肩际,行动处步步流金,很张扬的打扮。此人正是夏雪。

她们的身旁,都有两名婢女紧随,恭敬的低垂着头,一幅唯唯诺诺的模样。

走在前面的春意见到君飞月,眼中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的情绪,娇滴滴的朱唇一撅,微微翘起,娇笑道:“哟,这不是王妃姐姐吗?怎么这么的哀怨啊。真是的,这王爷也真是的,不应该经常来我们姐妹几个这里不是,也应该去王妃姐姐那不是吗。哎呀,妹妹真的是很累啊…”

君飞月微怔,春意稍微走近,还能看到她嘴角下,有一颗十分勾魂的小痣,熠熠生辉。

“呵。还真是的,穿得这么朴素,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丫鬟呢。”后面的夏雪不屑的瞥了君飞月一眼,嘴角轻勾,浅浅的讥笑漾起。

“春意姐姐,走吧,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有必要这样以礼相待吗?”夏雪哼笑,连做做样子都不屑。

“夏雪,话不能这么说,丧家之犬也是狗嘛,惹急了也会咬人的!”春意的眼波流转,夹杂着一丝轻蔑。

跟在身后的凤蝶护主心切,忍不住想要出手给这两个可恶的女人狠狠的几个耳光子,这小姐也是她们能够辱骂的。然而君飞月用眼神一瞪,止住了凤蝶的行动,这样生事,怕是会让盈冉更加的讨厌自己。但看这两个女人也知道了,这两个女人也并未得宠,只是想要打击她,笑话,她是那么容易被打击倒的吗?

凤蝶忙扯起笑意,“小姐,咱们走,咱们何必理会疯狗乱吠呢。”

夏雪便挥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主子说话,哪轮到你这个卑贱的丫鬟插嘴。”

凤蝶只是大意了,竟然被这个女人给甩了一个耳光。而君飞月看到凤蝶被打,本来不想要计较的,秀眉微蹙,星眸中酝酿起一股怒气,转头,一巴掌挥过去,重重的打在夏雪的脸上,她眼中冷洌,如寒冰湛骨,冷声呵道:“我的人也是你打的!”

“你敢打我?”夏雪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君飞月。

“我为什么不敢!”君飞月冷笑。会雪雪个。

“贱人!”夏雪眼冒厉光,扬手要回她一记耳光。

君飞月抬手抓住她的手碗,“你给我记住,我才是宣王妃,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妾,我这个当主子都没说话,你凭什么对我的动手?”

她的眼中,迸发出锋利光芒,自己吃亏不要紧,但是,她容忍不了在乎的人受欺负。

“王妃?笑死人了,你算什么王妃,王爷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是府中一个摆设而已,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夏雪娇美的脸渐渐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手紧握成拳。

“即使如此,我还是当今皇上亲赐,名义上的正王妃,你们再受宠,也只是一个‘妾’。连侧妃之位都坐不上。”君飞月冷笑,说话时口吻极淡,但是,抓住她们不甘不服的心理,直挫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