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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又在脸上贴了几层面具,他笑着去找江渔渔“报仇”,准备让那小丫头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不淡定…

成亲的时间(2)

“小丫头,成亲的事你好像不太满意,”某人很体贴地笑问,“不然把日子再提前一些?”

而很出人意料地,江渔渔想了想,竟然点头,“也好,不如就明天吧。”

很意外地挑挑眉,赫连夜笑道,“小丫头,你是在计划着逃婚吗?”

“不是~”像是在笑话他没猜中似的,江渔渔很得意地做了个鬼脸。

这答案真真假假,一时也分不清虚实,赫连夜微眯着眼打量她,可是江渔渔却突然翻脸了。

“王爷,有笔账,是不是该算一下了?”

“你是说刚刚你摸我的事?”

江渔渔也跟他一起装无辜,盈盈大眼看起来十分纯良无害,“我是说王爷的爪子伸出来抱我的事。”

“我是怕你自己上不去马车。”

“…我腿没那么短!”

“这我可不知道。”

赫连夜“保守”地一笑,淡定地装起了绝对不会去看姑娘家腿长腿短的正人君子。

这理由实在太冠冕堂皇了,江渔渔一时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而某人还挑眉笑问,“所以小丫头,你刚才摸我的事,该怎么说?”

“我本来想点你腰上的穴位,估算错位置了。”

装无辜?她也会!不对,这次她本来就很无辜…

可是某人很高深莫测地看她一眼,悠哉悠哉地提醒,“小丫头,腰也是不能乱摸的。”

“…”

“放心,本王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让你负责。”

他很温柔地拍拍她的头,“等成亲之后,这笔‘帐’再慢慢算。”

“…”果然很“大方”!

反正说也说不过他,江渔渔想了想,突然笑道,“王爷,成亲的前一天,新人是不是不能见面?”

“没错。”

“既然如此,王爷拜拜~~~”江渔渔冲他挥挥手,“分开十二个时辰,明天下午成亲!”

她说着就把人往门外推,可是人都推出门口了,她突然又停下脚步,绕到他面前来,“王爷,你跟宫里人装_病的事,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一定是只有他的心腹才知道的秘密,要是她透露给宫里那群人知道,可就影响他的计划了。

尤其是…她还顶着个程家九小姐、准太子妃的身份。

上次的偶遇她没看到太子的正脸,但看赫连夜的模样,月鸾国皇族的基因明显不差,再加上一个王爷一个未来皇帝的比较,在大多数人眼里,似乎嫁给太子才更有前途。

他不怕她把这个秘密捅出去,将功抵过,风风光光地回到程家,继续做她的准太子妃?

赫连夜并没犹豫,神色很平静地回答,“在我心里,有很多事很重要,报复宫里那群人就是其中一样。”

报复?怪不得他态度那么恶劣,他跟宫里那群人有仇吗?

赫连夜没回答她眼中的疑问,只是笑笑,“不过我也说过,你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事,天下第一重要,既然你好奇,我不想瞒你。”

“…”这自然而然的语气,让江渔渔愣了愣。

成亲的时间(3)

当天下午,江渔渔又开始纠结了。

这次她觉得就算真把她的外星表哥召唤来,也解决不了心中难题了。

看表哥那没有情绪起伏的说话声音,他老人家…不怎么明白感情问题吧?

嗯,做为一个外星人,他一定更擅长解决星际间纷争…

算了,有备无患,她还是先做好逃婚的准备。

借口要分开一天,江渔渔现在霸占了赫连夜的寝居,上次他就带她走过一次,所以到那个制身份牌子的地方途中的机关,她已经知道怎么绕过了。

检查了一遍,该带的东西都带齐了,江渔渔就推开矮柜,穿过曲折的地道,来到深潭前。

上一次,就是在这里,那个妖孽很淡定地说,“所以…本王要开始喜欢你了。”

江渔渔突然很无语地笑了出来,这还真是很有赫连夜风格的表白方式。

她刚进府的时候,他还有点保存实力,可自从跟她表白之后,他就不再客气,两人交锋,十次有八次她要输在他手里。

如果明天她真的逃婚成功,那个妖孽会是什么反应?

她突然开始好奇了。

不想让对岸的人发现,江渔渔先吃了能御寒的药,悄无声息地滑入水中,尽量放轻动作地潜泳,朝对岸游去。

上岸之前,她手里早就扣好的银针,不需要伤人,她只要让门口的守卫暂时不能动就可以,拿了制身份牌子的材料,她马上就走。

她的计划没什么问题,可是…人才刚从水中出来,手中银针还未扬出去,江渔渔整个人就一愣,同时防备地在水中退后了一大段距离。

岸上,两个她没有见过却穿着王府侍卫服装的男人神色戒备,其中一个似乎还要大喊,可是他们手中的刀剑才只挥出去一半,就被人点中了穴道,现在僵立在原地。

有外人闯入?

江渔渔心中一凛,赫连夜不是鲁莽的人,他既然只在这里放了两个侍卫,就说明这两人身手不凡,可闯入的人,不但能顺利通过重重机关,还能在他们俩彻底把兵器拔出来之前,就点中他们的穴道。

这人一定是高手!

跟这些内力深厚的古人相比,江渔渔实在是没有胜算,她也不想鲁莽行事,就想悄悄地又沉回水中,立即回去通知赫连夜。

眼看她就要成功了,可是凌厉的破空中骤然响起,空气中银光一闪,有暗器飞速朝她肩膀打来。

身体立即下沉,江渔渔拼着劲偏头一闪,险险躲过,可是人也一头扎进水里。

还没来得及游开,像是有鬼魅来到身边,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扼住了她的脖颈。

那手冷寒得骇人,她特地吃了御寒的药,就连这寒潭的水温,都没让她觉得无法承受。

可是这人的体温,却冰寒得抵过了药效,低得根本就不该属于人类的温度,冷得江渔渔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没有审问,也像是根本不想给她活命的机会,那双大手缓缓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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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今天少一更,明天补上

成亲的时间(4)

空气越来越稀薄,肺部憋得像是要炸开,眼前景物都开始模糊,唯一庆幸的,是四肢还能移动。

怕惊动这气息骇人的闯入者,江渔渔极慢地移动着手臂,自己都不知道,在她断气之前,手中的毒针到底能不能碰到他。

可是又不能莽撞地加快动作,面对这样级别的高手,她只有一次机会,失败了,同样是死路一条。

眼前几乎全黑,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也眼看就要成功,扼着她喉咙的那双大手,却明显地一僵。

紧接着,就像是突然有人在旁边点了把火,那冷寒入骨的体温飞速地升高,竟然恢复了正常人的温热体温。

而扼着江渔渔喉咙的手劲,也早已松开。

可那变得温热的手却还停江渔渔喉咙边,似乎随时会改变主意,真的掐死她。

江渔渔却没犹豫,她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这时候只有白痴会犹豫。

这人的迟疑给了她时间,毫不手软,终于移动到那人腿边的手飞速扎下,把毒针刺入他体内。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完全地呆愣住。

察觉自己中了招,那人竟然飞速地收回手,手中银芒一闪,毫不犹豫地朝自己大腿刺下,生生地把中了毒针的那一块肉剜了出来。

这是阻止毒性蔓延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江渔渔自小学习医术,在人身上动刀的事她做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而且那毫不犹豫的狠劲,实在是太骇人。

再联想到他之前低得不像人类的体温,她发现这人的血也许真的是冷的,对别人冷,对自己也冷,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情感。

极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而割过了自己身上的肉,那人却没收起刀,手腕一翻,朝江渔渔的喉咙口划来。

“咚”!

山洞中骤然响起一声巨响,再加上洞中回音,那音量大得震耳欲聋。

这声音像是警告,其实只是手再向前第一寸,江渔渔的喉咙就会被划断,可那人竟像是连这点时间都不想耽搁,几乎是有点仓皇地从水中掠起,急向外冲。

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生命两次受到威胁,江渔渔被折腾得快要脱力,试着划了下水,发现喉咙还是火辣辣地疼,喉管一定是伤到了,喘一下气都是酷刑。

身后响起隐约风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整个人就被人从水里带出来,抱进怀里。

江渔渔一僵,耳边立即有略微紧绷的温柔声音安抚她,“是我。”

属于赫连夜的熟悉声音,让她绷了好一会儿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危险之后突来的安全感,让她的鼻子有点酸。

赫连夜抱着她回到岸边,抬手解了两个手下的穴道,却紧接着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待会儿再说。

两人互看一眼,很有默契地一个开门,一个立即离开山洞,去找合用的药膏过来。

红色的大门开启,里面果然是别有一番洞天,却完全不是江渔渔曾想过的工厂或是作坊模样。

成亲的时间(5)

不过现在,她也完全没有心思去看这些了。

每次呼吸实在是太辛苦,她索性又摸了根银针出来。

不过赫连夜的动作比她还快,抬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周身的气息流转减到平时的四分之一,呼吸自然也慢了好几拍。

身体舒服多了,江渔渔也这才发现,抱着她的男人肌肉紧绷,下颌的线条也是绷出了忍耐的弧度,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怒气。

大门之内竟然有一座布景雅致的精巧花园,赫连夜抱着人穿过花园,径自走进一间离他最近的小竹屋。

把人抱到桌边坐好,再把房中暖炉搬到江渔渔身边,他就一言不发地离开,很明显,赫连夜在生气。

江渔渔还以为他要这样丢下自己不管了,没想到过了不到一分钟,赫连夜又折身回来,手里抱着一摞衣物。

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带到屏风后,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伸手就去扯江渔渔的衣服。

…嗯?他要帮她换衣服?!

“我…自…己…”她自己换!

身上穴道被点,周身气息运转都慢了很多,她现在不管多着急,说话也只能是乌龟般的速度。

一开口,喉咙又是火辣辣地疼。

赫连夜索性动手点了她的哑穴,像是没看到她的愤怒抗_议眼神似的,硬是动手把她身上的湿衣服剥下来,面对全_裸的江渔渔,依然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就像他面对的是一块木板。

他甚至还拿了一块干燥的大布巾过来,把她身上都擦干净,这才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江渔渔快要抓狂了,她是信任赫连夜才让他点了自己穴道,谁能想到他要这么做!

可赫连夜一直面无表情地板着脸,做完这些,他才把人抱回床_上,扯过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

“冷木!”沉默了这么久,赫连夜终于开口,那声音中压抑的怒气,听得人胆战心惊。

门口的冷木已经等候多时,听见主子召唤,立即推门进来,递过药膏。

江渔渔正在气头上,不能开口说话不方便动,她本来是一直瞪着赫连夜,可是眼角的余光瞥到刚出现的冷木,她突然就愣了一下。

看打扮和身形,这个人…应该就是之前在岸边被点住穴道的两人之一。

当时情况危急,她也没仔细看这人的模样,可现在…

赫连夜刚才叫这人冷木?

像是老鼠见到猫似的,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江渔渔突然就变成小绵羊了,她甚至还开始往被子里缩。

明明因为穴道被点,她的动作比乌龟还慢,可她却坚持这么做,好像赶快躲进被子里是天下第一大事。

在此之前,赫连夜只看过她对吃这么执着…

她明显是很怕冷木,可是对一直压抑着火气的他,却一点都不畏惧。

这样的反应,让赫连夜眼角抽了抽。

冷木有一张端正好看的脸,如果笑起来,大概会亲和力十足,可是他人如其名,就像是放在北极冻了八百年的一块木头,又冷又木,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雕塑,还是不停地散发着寒气的那种。

妖孽发火了(1)

江渔渔第一次游过寒潭时,那个拿着剑抵在她颈上,声音没有情绪起伏,像是机器人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向外蹦地问“什么人”的,就是他。

彻底被忽略了,赫连夜的眼角再次抽了抽,接过手下递来的药膏,做个手势,示意他可以先回去了。

冷木一走,江渔渔立即松了口气,也不再费力地往被子里缩,眼睛望着头顶床板,默默地无语着。

这个冷木…好像她的外星表哥啊!

虽然长得不像,可是那感觉简直是表哥的翻版,差的,只是没有表哥的气势强大而已。

不过表哥他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高度…只要有他老人家十分之一的气势,就可以轻松吓哭所有会喘气的地球生物了。

冷木…是外星人潜伏在地球的古代版吗?

脑袋里转着天马行空的念头,江渔渔继续彻底忽略赫连夜。

可是赫连夜反而觉得自己的火气消了很多。

要是跟普通人的反应一样,那她也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小丫头了。

到底该说他自虐地喜欢上这么不乖的一个小丫头,还是该说他太幸运,遇到一个独一无二的宝贝?

好气又好笑地坐到床边,他打开盒盖,开始给江渔渔擦药膏。

清凉的药膏极大程度地缓解了喉咙上的灼痛感,在她伤口附近涂了厚厚的一层药膏,赫连夜开始帮她按摩,想让那药膏更快地发挥药效。

怕江渔渔不舒服,他还特地控制了内力,让自己的手变得微凉。

很耐心也很细致地做完了这些,他解开江渔渔的穴道,“什么感觉?”

江渔渔小心地呼吸了几次,发现只是像发烧连带得扁桃体发炎那样,吞咽的时候感觉不适,可是比刚受伤的时候,情况缓解太多了。

那药膏本身的配方就很妙,各种珍稀药物不要钱似的往里放,再加上赫连夜恰到好处的按摩,才能发挥出这样的奇效。

“差不多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