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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他们杀了这些贺兰寂的亲卫兵,不是因为他们偷袭,而是因为这个杀手弄洒了她的汤,弄脏了她的衣服。

散开手指,任手中的半只破碗底从掌心滑划,她淡淡地斜了一眼那个已经与龙翔斗在一处的杀手,随着她眼中一道光华闪过,地上原本被踩弯的青草瞬间长高,仿佛利刃一样刺穿那杀手踩下来的右脚。

“啊!”杀手脚被刺穿,吃疼地惊呼出声,手上的格当动作也不禁慢了一拍,龙翔的剑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的胸口。

反手拔出剑来,龙翔立刻跳过来,抓住楚天骄的手腕,弯下身去,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背上,“王妃,抓紧末将的脖子,末将这就带您离开!”

时值深夜,营地里只有暗淡的火花,再加上情况紧急,龙翔跟本就不可能注意到,自己的对手脚下有什么异样。

楚天骄很听话地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脖颈。

这些人的生死,她全不在乎,但是她自己并不想死,而且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她依旧在保持着答应过母亲的话,不暴露自己的能力。

诡异如妖的少年!(8)

诡异如妖的少年!(8)

“不要恋战,保护王妃!”大喝一声,龙翔一手扶住身后楚天骄,一手挥着长剑,背着她迅速向山下飞掠。

身后,几个附近的亲卫兵立刻聚拢过来,帮他和楚天骄拦住那些追过来的杀手。

对贺兰寂,他们有着绝对的忠诚,就算是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保护他们家王爷刚刚选中的小王妃。

嗷!

伴着一声兽类的啸叫声,一道白影突兀地从斜前方的灌木林里冲出来,停在山坡上,拦住龙翔的去路。

借着月光,楚天骄看得真切,拦住他们的赫然是一只白狐。

那只狐狸与普通的马匹几乎等高,皮毛如雪,除了黑亮的眼睛之外,全身没有一点杂色,狐背上,懒洋洋坐了一位白衣男子,和坐骑狐狸一样,他整个人除了眼睛之外,也是没有杂色,肌肤晶莹如雪,披散在肩上的头发也是如雪一样的银白,只不过,他的眼睛与狐狸不同,并不是黑色,眯着的眼睛里,半露出来的瞳孔是极少见的粉红色。

雪肤,粉眸,银发…精致的五官,骑在狐狸背上的男子,诡异如妖。

“你以为,你逃得掉?!”白衣男子懒洋洋地向着龙翔伸出一只手指,月光下那手指也是雪白地隐约有些透明,仿佛皮下的血管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把她给我!”

他的语气,嚣张而霸道,仿佛楚天骄原本就是他的所有物,他只是要回自己的东西一样。

“大胆,她是赤焰王的王妃,岂是你想要便要的!”龙翔语气冰冷,纵是对方实力强盛,他依旧在捍卫着贺兰寂的威严。

“哼!”白衣男子淡哼一声,“我看中的东西,就是我的!”

这时,龙翔亦已经放下背上的楚天骄,抬剑指向狐背上的白衣男子,“想要带走王妃,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他已经猜到,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玄术师,对方异样的容貌让他片刻吃惊,不过现在,龙翔已经冷静下来。

缓缓抬起手中长剑,他不着痕迹地向旁推了一把楚天骄,意思很明显是要她快逃。

诡异如妖的少年!(9)

诡异如妖的少年!(9)

如果对方真是玄术师,他不可能是这白衣男子的对手,只能尽可能地多拖延时间,给楚天骄逃走的机会。

身后追过来的几个亲卫兵,也是其中实力比较强的角色,心中虽然震惊于白衣人的诡异,这个时候亦已经迅速地走上前来,四个人分别站于龙翔的左右两侧,呈扇形护住被龙翔推开的楚天骄。

龙翔虽然只是突破了五阶的武士,实战经验却是十分丰富,自然对于玄术师也是非常了解,他们的能力确实强大,却也普通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近战能力比较强,身体孱弱,眼前这个白衣男子的身体看上去就是十分柔弱的样子。

在这样的对手面前,等待只会给对方发动强大玄术的机会,主动攻击或者还能有一线生机。

轻啸一声,在推开楚天骄的同时,龙翔的人亦已经如脱弦之箭从地上弹起,手中长剑在空中闪出一片剑影,向着狐背上的白衣男子当头刺下。

看似随意的一剑,却已经将他从头到胸口的几处重穴尽数笼罩。

淡得几乎没有血色,仿佛粉白樱花一样的薄唇很轻地向上挑起一个鄙夷的冷笑,白衣男子微转右腕,看似随意地弹指。

就在龙翔的剑距离白衣男子不足一尺远地时候,他的身前突然现出一个半透明的淡金色半透明弧形护盾挡住龙翔的剑。

当!

伴着一声刺耳声响,龙翔的人便倒飞而出,人在空中,已经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团血雾。

此时,另外四个亲卫兵亦已经不约而同地掠身而起,分别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向着狐背上白衣男子袭去,四人的长剑上,隐有银色光华闪过,显然,这四位亦已经是突破了三阶,可以使用斗气的武士。

这一次,白衣男子甚至手都未动。

粉红色眸子里一抹精光闪过,十几只淡金色薄刃便从他的面前毫无征兆地出现,飞旋着迎向袭过来的四个亲卫兵。

看似轻薄半透明的刀刃速度极快强劲非常,四个亲卫兵手中的长剑应声而断。

诡异如妖的少年!(10)

诡异如妖的少年!(10)

四个人的身上也同时被数道利刃刺穿,腾出数团血雾,沉重如破布袋落在白狐的四周。

与此同时,白衣男子的身周再次现出护罩,将他和白狐尽数护住,阻住那些喷出来的血雾,瞬间伤一杀四,他和坐骑身上却是全无半点血迹,依旧洁净如新生,纤尘不染。

刚才那一击,龙翔的斗气竟然尽数被那白衣男子的护罩折回,早已经严重超击的他被自己的斗气反噬,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却仍是用剑支地,拼尽最后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颤巍巍地护在呆站在原地没有动的楚天骄面前,从齿间挤出几个字。

“王妃,快走!”

这一切说起来似乎复杂,事实上,不过就是瞬间之间的事情,而这短短的瞬间,从被龙翔推开开始,楚天骄便没有移动半步。

眼看着龙翔高大的身影一点点地站直,挡在她和白衣男子之间,纵是薄情如楚天骄,也不禁挑了挑眉毛。

贺兰寂,何得何能,竟然能他的属下忠诚如此?!

白衣男子粉红色的眸子里也是闪过一抹淡淡地震憾,“好,我就成全你!”随着他的声音,他的右手亦已经再次伸出,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他的右手之中已经多出一柄细剑。

和他的人一样,那剑也同样是如雪一般的银白色,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仿若冰雪一样半透明,剑身之上,银色光芒闪烁,寒气逼人。

尤其诡异的是,那剑并不是如普通的长剑一样的造型,剑身不是笔直,而是呈现出圆弧形,而且,中间刃宽,两端微窄,似若新月。

此时,本是初夏的天气,夜色虽凉,南方的天气却已有夏之暖意,此剑一现,四周的空气瞬间都显得冰冷起来,楚天骄露在袖子外的手掌都感觉到一丝冷意。

龙翔身子抖了抖,脸色越发苍白如纸,“这是…”

白衣男子淡淡看一眼手中的剑,那对冰冷如寒月的眸子里少有地闪过一抹温和之色,注视着那剑,却似乎是注视着自己最忠诚的伙伴,“死在寒月剑下,亦算是你的荣耀!”

人有三急啊,王爷?!(1)

人有三急啊,王爷?!(1)

听到寒月剑三字,龙翔的脸色瞬间又苍白了几分,一对眼睛里却是露出一抹释然,用双手握住自己的剑,他慢慢举起双臂,便要发现此生的最后一击。

当然,也相当于准备受死。

做名一个武者,能够死在这样的一把名剑之下,也确实是一种荣耀。

楚天骄并没有听过这寒月剑,却也从这剑身上的凌厉剑气感觉到此剑怕也是非常之剑。

“慢着!”高喝一声,楚天骄急急地迈前两步,站到龙翔面前,向着白衣男子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我想,你真正想要的是它吧!”

淡绿色袖管缓缓滑下,露出她纤细得似乎轻轻一握便能折断的白皙手臂,夜色中,那只翠绿古朴的永生之藤隐约似有光华在流淌。

白衣男子的目光在永生之藤上片刻停留,第一次郑重地转向楚天骄的脸。

起初,见这个小丫头呆在一边,跑也不跑,他只以为她是吓呆了,纵是之前匆匆一撇,也并没有仔细看她容貌。

对于龙翔和亲卫兵,她是小王妃新主子,对于他来说,她不过就是这永生之藤暂时的主人,仅此而已,他甚至对她长什么样子都不感兴趣。

这一眼,才算是真正地看向她。

迎上那对深邃如潭,在夜色中毫不回避看向他的眼睛,月流华突然意识到,这个小丫头,似乎并不像她外界传闻那样的乖巧。

“不错!”他双唇开合,淡淡吐出两个字。

目光移向手臂上的永生之藤,楚天骄淡淡地问道,“若我给你,你能饶他一命?!”

二步后,龙翔听到她嘴里吐出的这一句询问,却是又一番震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最后一刻,站在前面保护他的竟然是这个看上去柔弱地风都吹起的小女孩。

心中紧张一泻,他身子晃了晃,无力地跌坐在地。

月流华轻吸了口气,注视着那个一本正经向他提问的小女孩,他轻轻挑眉,“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楚天骄并没有因为他的跋扈而动容,脸上依旧如刚才一样没有半点变化。

人有三急啊,王爷?!(2)

人有三急啊,王爷?!(2)

“这东西现在自动套在我的腕上,你有办法将它取下来吗?!”她语气平淡地问。

“大不了,砍断你的手!”月流华轻描淡写地道。

永生之藤的奥妙,他也知道一些,自然也清楚这东西会自动收缩以适应主人的手臂大小,所以在楚天骄亮出手掌的时候,他已经想出了办法。

“这倒也是个办法!”楚天骄微转脸,目光重新转脸白衣男子的脸,唇边却突然扬起一抹轻笑,“可惜,我并不想变成残废!”

她那是什么笑容,他分明捕捉到了她眼中闪过的戏谑。

她,在耍他!

月流华目光一沉,握着剑的手指不自觉地紧了几分,“那可由不得你!”

他的声音已经没了刚才的平和,这几个字,却似比他手中的剑还要冷上几分,“你”字话音未落,他的右手已经猛地挥下,伴着剑身上闪过的光华,一道银白色的剑气顿时从剑身上脱体而出,仿佛一道月光,向着楚天骄套着永生之藤的左手手腕凌厉□□。

剑气如霜,擦过空气发出咝咝的声音,似乎要将这夜色都冻结一般。

龙翔识得厉害,心中想要扑过来救援,却也知道来不及了,对方的剑招如此之快,他现在不要说是出剑,站起来都是个问题,拼力起身,他口中大喊,“小心…”

龙翔这边急得快要吐血,楚天骄却是站在原地,目光中没有半点恐惧,闪动着的似乎是狡黠的笑意。

现在这种时候,逃是没有用的。

楚天骄当然不会做没用的事情来浪费时间和精神,与其逃避,倒不如她抢到先机。

早在她刚才上前一步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行动,白狐身上,无数的青草迅速无声地生长,悄无声息地缠向它的四足,月流华头侧不足一尺处的灌木上,一颗原本刚刚冒出来的新芽,也无声地抽出茎来,她的脚下,一只裸露在外的树根亦已经吐出一颗新芽,在她说话间的时候,两片新叶亦已经无声地托住她的双足。,,,,

人有三急啊,王爷?!(3)

人有三急啊,王爷?!(3)

眼看着对方挥剑劈下,她心念一动,垂在袖间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同时勾起,便要催动足下树茎和那只生在白衣男人头侧的灌木。

树木虽脆弱,生命之力却强韧。

一只嫩芽可以顶破泥土,一根嫩枝也同样可以刺穿头骨。

一声尖啸,在月流华挥剑而出的时候响起。

黑色人影,仿佛一道黑色电光,从半空弹射过来,楚天骄的两只刚刚勾起一半,腰上突然一紧,人便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一声轻响,银色剑气割过黑色袍摆,擦着正欲起身的龙翔的头发掠过,噗得一声,击中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株大树。

龙翔只觉头上一寒,整个人便被一股强劲的气流撞回地上,胸口又是一阵闷疼。

咔嚓!

那颗被剑气击中的树,在他跌坐回地面的时候,亦已经向着后侧沉重倒下,瞬间尘土飞扬,碎叶枯枝漫天。

多年之后,龙翔大将军忆起这晚之事,直叫自己幸运,若再站直半寸,只怕断得便不是那颗树,而是他的头。

这突来的异外,也是楚天骄的意料之外,她本能地收起灵力,抬脸看向抱住她的人,随着她收起灵力,原本已经生长起来的枝叶也瞬间停住。

月流华微眯眸子看向这突然出现的黑影,就连他也没有注意到,他头侧突然生出来的枝条,刚刚还离他的脸足有一尺远的树枝,就在刚才的一瞬已经到了距离他的太阳穴不足两寸之处。

那个小女孩,差一点便要了他的命!

楚天骄本能抬脸。

只见,月色中。

抱着她的那人黑色长纱飘起,将原本隐于纱蔓后的一张脸尽露无遗。

虽月色暗淡,这样的距离,她仍是看清了对方的脸。

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眼前的这张脸,比起诡异如妖的月流华丝毫也不逊色,还较之少了几分妖气,多了几分威严。

尤其那对眼睛,黑漆漆比这夜色还要深邃,却不染半点水色,仿佛千尺寒潭万丈深渊,让之视之生畏的同时,偏又会情不自禁地生出好奇,想要走近探看。

人有三急啊,王爷?!(4)

人有三急啊,王爷?!(4)

“王爷!”

认出那个落在他面前的背影,龙翔的声音里,满满地都是惊喜,只是唤出这两个字,他的人便彻底虚托,昏迷了过去。

他的身体本已经严重透支,不过就是靠着保护王妃的这个信念才一直支撑着没有倒下,现在看到主子来了,知道王妃不会再有危险,他心情一松,体力也就到了能够支撑地尽头。

放下怀中的楚天骄,手臂顺势将她拦到身后,贺兰寂的目光隔着重新垂下来的黑纱看向坐在白狐背上的月流华,“没想到,第一个出来抢的会是月家的人!”

“既然你认得我,废话也不必多说!”月流华粉红色的眸子淡淡地注视着他遮脸的黑纱,目光里隐约闪过一抹兴奋之色,抬起手中寒月剑,他毫不客气地出手。

弯剑上,银色光华大盛,甚至比天空的月光还要明亮,但是并不让人觉得温暖,周围的空气似乎又寒冷了几分。

弧形剑气脱剑而出,这一剑比刚才袭向楚天骄手腕的那一剑要快得许多,刚才月流华的出手明显有所保留,不过面对传闻中的强者贺兰寂,他这一击却已经用出九成力道。

“哼!”贺兰寂淡哼出声,左手轻甩,一道赤色光华便从他的掌心溢出,化成一个圆形的护罩,将他身后的楚天骄和龙翔二人罩住,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亦已经迅速抬起,空中一物的指间多出一把燃烧着烈焰的长枪。

如果仔细看向那长枪,就可以发现,那长枪并没有实质的枪身,与其说那是一把长枪,倒不如那是一束枪形的火焰更准确。

火焰蒸腾,将贺兰寂的一身黑衣都笼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看着银色剑气□□,贺兰寂扬手便是一枪。

火焰长枪,笔直而起,直迎那道银色剑气,却是一招“蛟龙出海”!

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击,却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枪身上的火焰更随着枪势狂烈燃烧起来,枪尖的位置,赫然腾成一个赤红的火球。

坐在狐背上的月流华,似乎是不太适应那突然亮起的火焰一般,迅速眯起眸子。

人有三急啊,王爷?!(5)

人有三急啊,王爷?!(5)

嘭!

一声闷响,贺兰寂的枪尖已经迎住那道恍如弯月的弧形剑气。

时间仿佛亦为之凝固了一瞬,刹那之后,以枪尖迎住剑气的位置为中心,气流猛地爆裂开来,轰然四散,其中隐约夹杂着火星和银色光点。

两个人的衣和发都被那劲风吹荡得高高扬起,仿佛风卷残云,两侧的灌木和高及膝盖的野草都被那强烈地气流吹得向旁倒去,无数碎枝落叶扬起。

楚天骄和龙翔有护罩保护,仍是感觉到了脚下地面都似乎微微一震,那层半透明的红色护罩也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表面荡起水波一样的纹理,很快又恢复正常。

一枪击破对方的剑气,贺兰寂并没有等待,整个人已经从草地上飞掠而起,人在空中,右臂急吐,刺出第二枪——长虹贯日。

火焰长枪刺破空气,楚天骄人在护罩之内,都感觉到身周的温度瞬间升高,注视着那个矫健的身影,她的眼中也是闪过异色。

一般说来,玄术师对敌,都是远战以玄术攻击对方,这位赤焰王竟然用这种类似于武士攻击的方式出手,而且看他的动作,这套枪法与他的玄术配合已经十分娴熟。

难道说,他是玄武双修不成?!

月流华眼看着对方腾身而起,握着的剑本能收紧,另一只便轻拍身上白狐。

以他的心智,也不难看出贺兰寂乃是玄武双修,刚才那一击足以证明,单论玄术贺兰寂已经与他不相伯仲,再加上他的武技,月流华这样近战对敌明显地吃亏,当下便要退出圈外。

不料,这平日里与他心意相通的白狐,身子颤了颤,竟然没有立刻跳开。月流华哪里知道,早在刚才,楚天骄与他对话的时候,已经悄悄地将他的坐骑束缚。

一根野草,或者脆弱,十根、百根、千根呢?!

白狐虽是灵兽,毕竟也只是一只灵兽,感觉到脚下的异样,也只当是风吹草动,哪会想到自己的四只蹄子都被人束住。

感觉到这一切的时候,这只以灵敏和速度见长的七阶灵兽,也不禁心中一乱,努力地想要挣脱束缚。

人有三急啊,王爷?!(6)

人有三急啊,王爷?!(6)

楚天骄的“百草缚”可以轻易地缠住一只狂奔的野猪,便是这只白狐,也不可能一下子挣断。

月流华玄术虽妙,身体却和大多数玄术师一样显得有几分孱弱,平日里就是靠着这坐骑以弥补行动迟缓的不足,现在身上坐骑竟然没有移动,他心中顿时大惊。